但很顯然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一開心就會大意，還可能不自覺地開始小看人生，這不算什麼毛病，只表示我不具有多像樣的社會經驗，也多少證明我這個人缺乏智慧。

　　魔法陣的光芒消失，室內一下只剩下燭光。不愧是煙精靈，連蠟燭都施有法術，讓火焰變得穩定、亮度提升，似乎還燒得比較慢。

　　妃蒂的身體在這樣自然的光輝中顯得更美，就一點偏黃的光線，不帶有任何奇異的紫或紅，缺乏身在煙霧中的朦朧感，所以少了點下流的氣息。

　　看起來更為自然，距離彷彿又拉近不少。呼吸平順的我，想跟她說點什麼，但或許是受到高潮的餘韻影響，我腦中的句子始終不完整，連舌頭都好像過於無力。在這種情形下，我要是勉強開口，那一定結結巴巴的。

　　隨著部分魔力消失，意識的延伸也不再那麼明確。有好一段時間，營帳內只剩下我的精液氣味，和妃蒂帶有一點燒灼感的強烈體味。

　　煙精靈的乳頭比皮膚淡，卻帶點金屬光澤。真好奇她們的乳汁嚐起來如何，以及懷孕後是否顏色會變等，這些問題不在距離我那麼遙遠，甚至稱不上冒犯。能夠接受如此大量的精液灌溉，表示妃蒂已經做好準備。

　　且雖然先前那個說要我提供精液的人沒有多講，但從許多跡象顯示，我的職責就是滿足這些煙精靈的性慾。這應該不簡單，或許我會累到昏過去，還會變瘦不少，但客觀來看，我是幸運的，就是一但沉浸在喜悅中，我又會忽略周圍的變化，人生經驗有腺，腦袋又過於簡單的結果，就是即便眼前又多了一個人，我也未在第一時間察覺。

　　那是個女孩，明顯不是人類，看起來比尋常的煙精靈還要黑，卻缺乏固定的形體，幾乎能讓我聯想到史萊姆，又或者更為複雜的魔物。她的五官極為模糊，好像只是由一堆黑影組成。我甚至觀察不到她身上的關節。

　　至此，我才注意到，她就是那個身上包滿繃帶的人，之所以整體輪廓都與我印象中有別。是因為她對自己使用了一堆奇怪的咒語，所以全身上下都被近乎果凍化的魔力包裹。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好像剛把營帳內的魔法陣給整個吸走，讓身上的繃帶又多了一串密密麻麻的符文，或許魔法陣本來就是由她設置的，但我從未聽說過有法師能夠在不唸咒的情形下做到這種事。

　　奇怪，我在射精前明明有透過魔法陣觀察到這個女的。當時她距離這邊其實很遠，所以──這孩子是偷偷摸摸的過來，中途還沒驚動到多少人，甚至沒有發出腳步聲，簡直──就像是先把自己融解，再潛入黑影，有可能嗎？

　　像這樣的煙精靈鐵定不多，他們多數只是膚色很黑，但皮膚夠細，還好像不用怎麼保養就充滿光澤，這反而不利於她們融入黑影，更別提營帳外有不少士兵。

　　如果他們沒有發出驚呼聲，也沒有事先告知，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真的沒發現她，二是他們不得不退讓。如果是後一種情形，那就意味著他們不敢擋住她，這或許也意味著，她的地位跟妃蒂差不多，但更為強勢。

　　很明顯的，這團黑影不是另一個將軍，更不是尋常的施術者。她身上不帶有我熟悉的那種生物氣息，眼中好像還總是充滿寒光。

　　另一個我不得不注意到的地方是，魔法陣的存在感幾乎歸零，但視覺延伸的部分卻再次出現，還好像只影響我。

　　幾秒鐘過去了，我有看見她的手指，也確定她至少從幾個角度來看很接近煙精靈，就是體型跟妃蒂差非常多，更像少女，甚至還有點接近幼兒。

　　面對如此詭異的存在，我應該感到害怕，並擺出最好護住要害的姿勢才對，可說也奇怪，我就是不怎麼緊張，還好像早就知道她會來似的，不只沒仔細保持距離，連縮起身體都忘了。

　　如此異常的安心，幾乎要使我癱倒在地，好像這樣最方便諂媚她，還讓我產生了對表現遲鈍該有所堅持等想法。如此不正常的思路，八成也是受到法術的影響，直接針對一個人的精神，幾乎就等於催眠，卻成功讓我的思緒與生理反應不同步。

　　倒是妃蒂的眉頭緊皺，還冒出一些冷汗，她沒去摸武器，也未喝斥對方。我試著去感受她的想法，卻有意識延伸明顯受阻的感覺。

　　很顯然的，她知道這人是誰，還掩藏不住厭惡等情緒，卻不敢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一位將軍難道大不過這個打扮邪魅的傢伙嗎？

　　若不是王族的重要成員，就是宗教界的上位代表，我先是這樣猜的，可直覺告訴我，絕非如此。

　　而即便沒弄清楚黑影的真面目，至少我能看出，她來這邊絕不只是為了就近觀看，還有相當複雜的考量。

　　很快的，那團黑影笑了，連笑聲都很遙遠，還有種小朋友裝大人的感覺；明明聽起來又尖又細，卻循著一定節奏，還好像十分刻意的去控制抑揚頓挫，過於戲劇性不說，也顯得很傲慢。當初看她和那個村裡的女孩互動，還以為會是個討喜的傢伙，沒想到不僅氣質不算好，還給人一種冷血動物的印象。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威壓感很強，卻不同於軍人，甚至不像是她刻意營造出來的，有別於我們一般人所說的氣勢。

　　我的直覺告訴我，之所以感覺會如此的陰冷、沉重，是因為她試著壓抑自身的魔力，卻不太成功，反而冒出幾股好像隨時都快失控的亂流，讓週圍的人更容易寒毛直豎。

　　雖然我不敢輕易斷定，但這團黑影的真面目鐵定不簡單。此刻，她就已經是明滅不定的樣子，但至少還有持續使用一個年輕煙精靈女孩的肉體。

　　不知是否為了讓我們掉以輕心，本來那個女孩還至少有遮蓋多處皮膚的繃帶現在都鬆了，現在不僅能夠看到乳頭，私處也是整個坦裸，與全裸其實差不多。

　　從某些角度看來，她遠比一絲不掛的妃蒂還要色情，我不僅能看到她陰唇隨呼吸起伏的樣子，再加上她總在與人對話時會微微向後仰，好像有意引導他人的視線掃過腋下和陰蒂等處。

　　這表示她很淫蕩嗎？

　　我不敢輕易下判斷，總覺得她之所以用這種外型示人，除了是想要展現自己的多項能力之外，還有其他深層的意思想表達，只是因為嫌麻煩才從忽略禮節等開始做起。

　　與之前相比，這孩子繃帶上的符文又特別清晰。我首先聯想到的不是書法，而是神殿中的銘文。不知是否是因為這樣的裝飾細節太多，她光只是站在原地都會散發出一種莫名莊嚴、肅穆的氣息，足以把人最後剩下的一點高潮餘韻都給瞬間蒸發。

　　當她試著稍微壓低聲音時，聽來是比較舒服了，卻更容易讓她剛吐出的每個字在我腦中連續迴盪，好像有意把幾段訊息就這麼烙印在我和妃蒂的腦海中，這也是某種魔法嗎？

　　配上她鬼魅般的外型，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我都相信，然而，就和稍早時一樣，我什麼都不清楚。

　　仔細想想，從剛才到現在，還真沒有幾件事是我能預料或理解的。

　　更丟臉的是，我始終不敢發問，即便看得出妃蒂很緊張，我卻只想把自己給藏起來，最好是窩在她的懷中。

　　果然，像我這樣缺乏勇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妃蒂，別說給她抱在懷中，就算我是跪在地上，也沒資格親吻她的一根腳趾頭。

　　終於，黑影再次開口。這一回，她沒發出笑聲，卻露出更大的笑容，說：「不要太害羞，我可愛的小傢伙，我就喜歡你懦弱的樣子，相信這位將軍大人也是。」

　　所以──對這兩個女人來說，我越是表現得沒出息，就越是顯得可口？

　　雖然黑影看來是非善類，但語氣卻沒有那麼糟糕，眼神甚至還挺溫和的。就是剛才的那段評價，讓我不確定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

　　有一個保證我會受她們歡迎的捷徑，還很難反駁，但總覺得哪邊怪怪的。

　　妃蒂咬著牙，擋在我前面，兩手張得有些開的她，背上的肌肉線條很清晰，還散發陣陣熱氣。她是護著我沒錯，可她維持全裸，身上也未使用法術加持。

　　連我都看得出，她不敢太冒犯黑影，反抗因此顯得無力，多少也顯示出她選擇保護我也不過是一時衝動，實際上根本沒多少把握。

　　至此，我才意識到自己是該更緊繃些。目前的狀況不簡單，按照常理，我應該更專注於──

　　還沒來得及搞清楚問題，更沒想到該回些什麼，一臉茫然的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團黑影出現在我與妃蒂之間，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她等於是飛過來的，又顯然不是那麼簡單；那過程像少了一大段的連環圖畫，她就這麼消失，然後又迅速出現。

　　更詭異的是，在我雙手被她握住的瞬間，一股清晰過頭的暖流就開始在我的體內擴散，混合一種酥麻的感覺，幾乎全往我的骨盆鑽。不要幾秒，我的精神恢復了，彷彿剛小睡過一般，本來身上有點痠痛的幾個部位也都迅速好轉，內外狀況都比剛來時還要理想。

　　看不出來，這團黑影帶來的多個法術效果相當正面，既不帶有任何惡意，也不存在絲毫殺氣，只是視覺印象比較尖銳而已。

　　比較讓我不解的是，妃蒂看來還是相當不愉快。她好像想把黑影拉走，又不得不先保持距離，雙手還一直護著肚子。

　　我還沒來得及整理腦中的問題，黑影就轉過頭，與妃蒂四目相交。前者扭脖子的動作像是貓頭鷹，臉上的笑容看來是更誇張了，好像哪邊的塗鴉。不知何時，她的嘴巴一下咧開到可能傷害嚼肌的地步，這傢伙的牙齒即便不算尖銳，卻好像覆蓋一層過於黏稠的唾液，光影之間的反差也大到不自然，讓人想和她永遠保持距離。

　　同樣直得注意的是，魔法陣不見了，甚至燭火都被黑影給吸走。要不是感官延伸的影響還在，這邊幾乎已經算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妃蒂後退，還差點頹坐在地上。

　　黑影身上的那堆繃帶都彷彿有了生命般，出現劇烈的動態。一堆符文爆出閃光，飛向半空中。妃蒂已經壓低姿勢，還往後跳了一段，卻一樣在幾秒之內就被徹底包圍。很快的，她的肚子小了一圈，接著又是一圈。

　　妃蒂低下頭，沒法繼續維持原來的姿勢。剛止住驚呼聲的她，使勁併攏雙腿，動作有些扭捏，不因為別的，就她也很想仔細看清楚自己兩腿間的樣子

　　她全裸，讓我即便不用多仔細的去延伸視覺，也能察覺她身上的精液迅速消失，子宮內更是一下不見大半，連陰道口半凝固的部分都在我眼前散去。好像有一部分被她的身體吸收，其餘的則是是被黑影隔空竊取。

　　黑影還一邊施法，一邊扭動舌頭。不停咬牙的我，努力對抗那股莫名的安全感，好重新意識到她的形象有多糟糕。

　　謝天謝地，妃蒂看來不怎麼痛苦，只是很不甘心。她很想留住精液，還使勁併攏雙腿，就為了確保我們分開後能夠不流出去太多。如此執著，就算我沒弄懂原因，也還是心跳加快好一陣。

　　在黑影到來之前，妃蒂留住精液的技巧不算差，先是透過收緊陰道等技巧，讓流動感盡量減少，也順便讓暴露在外的那一點精液能夠先凝固成一層薄膜，如此，剩餘的部分就更好給承接住了。

　　可就在剛才，不過幾下功夫，妃蒂的肚子就變得平坦，連營帳內的精液氣味都銳減，倒是外頭傳來不少尖叫聲，搞得我一頭霧水。

　　黑影再次看向我這邊，因為我不知道的原因，她好像有點不耐煩。很快的，她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眉心點了一下。覺得有點癢的我，感官再次擴散，比原本身在魔法陣中時還要強烈，特別是視覺，能夠一下就穿透布幔；這一回，只有光點組成的畫面沒再出現，我不僅能夠辨識更多細節，還好像同時置身於多個角落，且無法透過閉眼就中斷視覺。

　　下一秒，我看到一堆煙精靈都彎下腰，有些還跪到在地，不因為別的，就我的精液來到她們的子宮深處，比起怎麼做到的，我更在乎她們之中有不少都還是處女，陰道中的那層膜絲毫未受損，卻被我的精液染白、甚至擠壓出一堆尖銳的聲響。更尷尬的是，因為精液太快凝固，不僅無法輕易流出，甚至很難只用手就掏出來。幾個人嘗試原地猛跳，但只是感覺到多一點略涼的搔刮，少有人能夠讓精液順利落下。

　　周圍的不少煙精靈年紀只有妃蒂的一半不到，別說穿全身盔甲了，連爬上座騎都很勉強。她們有些感到屈辱，甚至快要嚎啕大哭。這不奇怪，但真正讓我驚訝到下巴快掉下來的是，有不少人看來是對此非常期待。面對異物入侵，她也許只是閉起一隻眼睛，或輕咬下唇，然後便去細細品味這一切。

　　陌生的觸感是讓她們有些不自在，突然自兩腿間傳來的雄性氣味也讓人反射性的停止呼吸，但──出自於挑戰心理，又似乎帶有某種義務感，她們都先努力去適應，然後多半一下就進入到享受的階段。

　　之中看來個性本來就較陽光的不僅特別樂在其中，還故意挺起肚子，想用調整腹肌與抬高臀部等方式去壓迫精液，讓觸感變得複雜，還多了一點溢出的風險，其他人也慢慢跟上。

　　那些特別不情願，還嚷嚷著要去洗澡的多半看來都太年輕，她們身旁的人都會出手阻止，卻不是強調乾淨的水在這邊怎樣得來不易，而是要求她們多珍惜妓巫的精液。

　　所以儘管有些煙精靈氣到發抖，還可能發出抽泣聲，卻少有人把腿分開，或嘗試用工具去清理。我還看到有個體型瘦小的灰皮膚煙精靈乾脆倒立，就是為了讓已經溢出陰道的精液能夠流回子宮中。如果我更仔細窺視，連他們的子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有機會優先看到那些已經結塊的精液多半是堵在哪邊。

　　無論視覺還是對話，都過於瘋狂了。當然，我是有些高興，多數段落光受寵若驚還不足以形容。可我得面對一個更基本的問題，就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如果我被賦予重任，那鐵定有權得知很多重要決定的成立關鍵。這點要求應該不過分。總不可能從頭到尾連個原理的提示都不跟我說。即便我不可能參與討論，連投票權都沒有。

　　我若主動提起，應該會不至於被視為是缺乏教養。

　　找其他煙精靈感覺又太孬了，我想，要問就問眼前這位看來最可怕的，

　　「所以，究竟有什麼必要──」我是真的開口問了，態度不算勇敢，但已經讓妃蒂睜大雙眼。她似乎不知道我為何不感到害怕，還顯然希望我立刻住口。

　　不知是否該慶幸，黑影沒有因為我突然提問就變得更不高興，可接下來的發展依舊出乎我的預料。她發出一連串的滋溜聲，然後就在我和妃蒂的眼前分成兩半，之中右半邊還一腳踩在我的胸膛上，看上去狠勁滿滿，可實際上力道有限。

　　我之所以會失去平衡，是因為身體週圍已經被魔力充滿，所以當我向後仰時，雙腳也自然離地，整體感覺就像是浮在半空中。我根本不用護住腦袋，被踢的地方也不覺得痛。但仍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在體內擴散，我用膝蓋想也知道，又是黑影施展的法術，更強的連續操作，只針對身體。

　　離毯子等越來越遙遠，還持續往上飄，這也是挺鮮的經驗，但我更在乎她的左半邊身體跑哪去了。

　　實際上也不難猜，另一半的她正在與妃蒂面對面，距離相當近，簡直像是要接吻。明明沒有那個氣氛，我卻還是有些期待，這除了不夠正經外，也只能怪我還太年輕。妃蒂又一直維持裸體，讓不知是否該再盯下去。

　　在我未注意到的時候，黑影的腦袋又分成好幾段，看上去像髮辮，但動起來更像觸手，不僅搭在妃蒂的肩上，還時不時的擦過雙方的嘴唇、乳房和腹股溝等處。

　　黑影的騷勁我無法忽略，可她針對妃蒂的部分就純粹是性騷擾，一開始就很過分，還已經先分泌大量質感類似淫水的黏液，顯然打算更深入。

　　即便妃蒂有忍不住叫出來，也還是不願徹底配合。她幾次伸手阻擋，甚至作勢要用牙齒反擊。

　　無奈黑影有很大一部分已經竄到她的背後，還在妃蒂沒注意到的時候讓半邊身體膨脹，不要幾秒，完整的另一半伸出來了，功能還很完好，彷彿從未缺失過一般。

　　笑容更為猙獰的黑影，直接用手捧住妃蒂的雙乳，那一堆狀似髮辮的觸手很不簡單，不僅動作靈活，還伸出類似舌頭的結構。妃蒂的雙腿就被這堆細長、濕潤的東西包圍。不忍細看卻又忘記移開視線的我，猜想若黑影選擇再次與妃蒂面對面，是否會讓自己的陰唇和陰蒂與妃蒂的膝蓋等處碰在一起。

　　若妃蒂有意，或至少很進入狀況，她們一定會在我的面前有一段更親密的接觸。

　　可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沒法發展成那種關係。自始至終，妃蒂都是抗拒的。不知是否該慶幸，她也不會怪我為何不嘗試阻止位於她身後的黑影，倒不是她小瞧我的蠻力，而是在黑影分成兩塊之前，我和她之間就已經出現一面完全透明的空氣牆，直接把營帳分成兩個區塊。

　　而明明結構厚實得很，卻沒有隔音效果，讓我能夠很清晰的聽到他們的對話。更詭異的是，連他們思緒交流都常進入到我的意識中，還無法輕易透過咬牙等方式來中斷。

　　黑影咬著牙，問：「我說過吧，不許愛上他，為什麼食言了呢？」

　　「別窺探我的內心，妳這個邪神！」妃蒂沒有真的回嘴，只是在腦中抗議。

　　她提到的邪神不介意這麼點冒犯，但還是懲罰性的用一堆觸手去擠壓和掐弄她的乳房，甚至還故意用雙手撥開她的陰唇，一副好像正考慮用什麼道具進一步侵犯她，還有點想要自己用觸手親自上的樣子。

　　是考量到我的感受，這位邪神才手下留情。可同時，她也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僅已經因為慾火焚身而導致呼吸急促，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不只是我，連妃蒂也看得出，要是不趕快來一次恰到好處的洩火，她可冷靜不下來。

　　我可不敢也跟著稱呼她為邪神，儘管我相信所有人都同意這是最不具爭議的叫法。搞不好她一開始就是這麼自我介紹的，形象貼切不說，還馬上就能解釋為何這邊有些規定是那樣的讓人難以啟齒。

　　許多觸手都伸長舌頭，還流下不少口水，把妃蒂已經沒殘留多少精液的陰道給舔了又舔，短時間內她受到這麼多的刺激，根本只不住淫叫，只是期望自己的姿態不至於太難看，又盡量把臉往旁邊偏，似乎是暗示我也該移開視線。可我沒有。

　　真相是，即便我閉緊雙眼，也只顧到表面功夫，根本無法有效中斷視覺。只要感官延伸持續下去，我就一定看得到她的全身上下，連她的子宮附近的動態都不可能錯過。

　　已經沾滿唾液的陰蒂在黑影的撫摸下是變得又挺又亮，一堆精液被觸手清理乾淨，連續的吞嚥聲甚至直接穿過妃蒂的子宮口，直達肚臍或橫膈膜。

　　黑影見她高潮近了，笑著說：「我猜妳也是那種乳臭味乾的傢伙，特別喜歡偷偷幹壞事的感覺，對不對？」

　　我不忍聽，有點想摀住耳朵，但我身旁的另一半黑影卻早就綑住我的四肢，不僅如此，她還擅自提升我的意識延伸程度，導致帳篷外的一堆思緒也瞬間湧至，還比之前要清晰。

　　主要都是來自那些發情的煙精靈，他們很同情妃蒂，卻也渴望得到更多精液。顯然這樣的念頭還會傳染，連她們之中看來最為內向也最為幼小的那一群也有類似的想法，開始揉自己的胸部，甚至不停搔弄朋友的兩腿間。

　　好糟糕，雖然從合理的角度分析，妃蒂的態度是導致這一切的關鍵，可黑影顯然是才造成這一切問題的最主要原因。

　　可說到核心，我顯然也包含在內。如果選擇裝死，或純粹因為缺乏表示而老是置身事外，那就太不應該了。

　　我不是那種自私的人，照理來說，沒人不想安安全全的待在角落，但就算我不談責任和道義，和剛剛做過的對象之間充滿感情，這聽起來再不高級，也是我首先無法忽略的。

　　妃蒂沒對我有多少期待，大概也不希望我再次開口，然而──剛把第一次獻給她的我，還是從她身上學到了些什麼，像是對所愛之人的體貼，以及最重要的，以愛為基礎的關懷！

　　就在我把腳尖對準妃蒂，並把「犧牲精神」等好聽到家的台詞在腦內放大時，黑影再次轉頭，柔聲說：「無論你想嘗試什麼，我建議你省省。」

　　這一回，她的聲音不算遙遠，卻讓我感覺像是正與一群猛獸面對面。

　　妃蒂搖搖頭，要我保持距離。

　　和先前一樣，黑影又使出跟貓頭鷹沒兩樣的扭頸子方式，角度還更為扭曲，明顯就是為了讓我感到不安。她的表情還算溫和，卻僵硬到像是戴了層厚厚的假面具。

　　黏附在我這邊的黑影沒開口，只是加緊束縛力道，挑逗的意思很少。我猜，她比較喜歡女人，特別是像妃蒂這樣地位非凡，又足夠強壯的，特別能夠讓她口水直流。

　　我沒有腿軟，不是因為糊塗膽大，而是我若停止思考，就會自動轉去依賴她替我提昇正面情感的法術，抵銷來自胸腹深處的陰冷氣息；不過是一種協助控制情緒的爛招，跟自己的意志幾乎沒關係，一點也沒錯，但會讓我看來體面些，至少頭幾十秒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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