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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血痕,2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1320 ℃

虫与花

我从不喜欢夏末。

  漫长的白昼,早早被各种无聊的补习班分割成一个个令人作呕的时段。坐在

热气蒸腾、四壁惨白的教室里昏昏欲睡,还要忍受周围的陌生男生们下流的注视,

我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而回家路上短暂的自由快乐,也被燥热的地铁空气

消磨殆尽了。有趣的是,越是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我越喜欢独自思考;眼前的一

切都和我无关,我行走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世界里。

  可惜,自己的世界终究不是无边无际的。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要挤出一个

甜美的假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复述今天补课的收获,好让爸妈觉得欣慰——女儿

虽然天赋不佳,比不上聪颖过人、成绩骄人的好弟弟,至少还能明白父母的良苦

用心,没有成为别人家口中的坏女孩。

  我大抵热爱这个世界,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人;他们终日被思

维的碎片环绕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甚至不曾思考这个问题。与陌生人说

话,让我觉得如同受到了污染;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躯体、哪怕只有领

口和袖口一部分,也会让我恶心上一整天。每当我逆行在人流之中,都会感到自

己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完整——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完整了,这个世界也会随

之悲痛落泪,进而失去一切美好的色彩。

  十二岁的我就这么想着、望着、等待着,无法预见十六岁的我会陷入怎样的

境地。

  曾经睥睨万物的少女死在了十六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坏掉了,从灵魂到肉

体都不再完整。此后,只有名叫甄怡的荡妇还活在世间,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肉

欲,却再没有爱情可言。

  可笑的是,不再完整的我,居然还记得那个曾经绚烂的世界。

  事已至此,让我感到后悔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让我最后悔的到底

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有趁着弟弟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把他直接淹

死在干净而温热的白色浴缸里。这样的话,我的弟弟就会永远保持纯洁可爱的样

子,在我的记忆中永不长大;而他的阴茎也就永远不会勃起,永远不能侵犯我的

身体,永远不能带来这些无法弥合的伤害。

  我不能原谅。他是我的弟弟,是我最爱的人,是每天拥着我一同入眠一同醒

来的人。

  他是那么幸运,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从来没有人高高在上地教

他应该怎样做,也从没有人强加给他一堆兴趣爱好。而我,只能趁着在父母不在

的时机,短暂地挣脱淑女形象的束缚,提心吊胆地租赁着别人口中的青春。

  可是我受够了。在中考临近的当口,我不顾一切地染了头发,换上了妈妈从

来不让穿的漂亮衣服,与暗恋数周的男生约会,在没有监控的空教室里接吻;这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初次陷入爱情的人,

目所能及皆是温暖而明亮的爱意。

  尽管,芸芸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说我的爱人是个闻名遐迩的渣男,让我小心

不要被他骗了;可我爱的是这个人,与他是不是渣男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心

中怎么想,我都会试着接纳,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而真实世界上的一切本就是

不完美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仅此而已。

  而我的弟弟,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占有了我,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他趴在我身上时,一直不停地说着爱我,而他爱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流血;然后,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我留在原地,独自等待伤口愈合。现在,连走路

都会吃痛的我,再也不敢对着镜子翩然起舞,甚至不敢看那双我曾经最爱的舞鞋。

现在我的双足不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扭伤脚踝;而在舞台上失去平衡、继而

在观众的嘘声中仓皇逃入后台,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面。

  更可怕的是,我不能与自己的爱人诉说倾慕,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好疼。我的

梦中,那个浩瀚无垠的纯洁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

一点往昔的痕迹。

  我用手勉强撑住了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副惶

然的样子真可笑。我告诉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伤心,因为爸妈快回来了。

于是,我赶快将头发染回黑色,将只穿了一次的百褶裙剪碎后扔进垃圾桶,然后

在手机上删除了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有我回不去了。

  我停在熟悉而陌生的家门前,连把钥匙插进锁孔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木然地

盯着防盗门前贴着的春联,褪色的墨迹在喜庆的红纸上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一开

始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舒展着身体,身下的阴茎高高地翘了起来。

那伤害我的凶器,却有着极为滑稽的造型:远看像根膨大的蘑菇,细看又像一只

试图钻沙逃走的象拔蚌,丑陋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想到它给我带来的

伤害,我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不住地冲击着内心深处最为阴冷的角落。

可这邪恶的灵魂,偏偏占据了一具美好的肉体——弟弟的躯体匀称和白皙,却不

似黄口孺子亦可轻易玩弄的莲藕,更像是冰冷无情的大理石。从下颌到锁骨再到

肩胛,精密的比例仿佛是出自人为设计,带着数学意义上的冷酷。在上次的性接

触之中,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宽阔的臂膀着实令人安心,即便是在我被侵

犯的时刻。但让我更加满意的,还是他饱满的臀肉与结实的大腿,隐然带着女性

独有的优雅,让人想要侵犯。

  ……真有趣,我之前怎么没有仔细欣赏他的肉体。那个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哭

包,一刻看不到姐姐就要哭闹的熊孩子,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在我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气质。可能是太过熟

悉彼此,也可能是那张脸实在是人畜无害,以至于我从未在意过,其实他比我更

早地收到了第一封情书,更早地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姐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下午,他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怎么了呢,甄锐一直都是有人喜欢的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摸着弟弟柔顺的黑发,随手把他收到的情书扔进了废纸篓。他还小,还在

好好学习的年龄,可千万不能被来路不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

法和妈妈一样陈旧?

  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情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

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

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

制情欲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从身下传来的湿润感,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

  「姐……」

  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樱唇不住地翕动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

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

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淡碱性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

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具。让他哭出声来。

  「——这次,我准备好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

间越来越湿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感,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

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烫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

反正我是来发泄的。不生气。

  「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爱了,让你插进我的身体里——有始有终,完完

整整。」

  呵。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串极为露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

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爱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

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身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

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动鞋,在他惊讶的目

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

我要吃了他。

  弟弟的身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胸口,

对肌肉的质感非常满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

都极不情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身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

正经地坚持健身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爱的姐姐融为一体?」

  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

的信号。

  「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弟弟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

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

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

  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

自己的臀肉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阴茎比他对

我的态度还要软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

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下体则压着他的脸。

  「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

  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臀肉——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

是一种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

久,居然还是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动,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

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

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情,为亲弟弟口交也没什么可害

羞的。只是,弟弟疲软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

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感受我的心情。

  「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阴毛,冲着他的根

部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活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待割喉的兔子。这样

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情

上。

  所谓口交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

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

我觉得这是一项情侣间的危险运动。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插

入;而对方也满足于互相口交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

恶心吞吐男人的性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

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爱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身体。

  ——真是一群混蛋,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唇齿间的滑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

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

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液吐了出来,

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躏他终于开始变硬的茎身。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

都在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动作,沿着径向扭动

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茎身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身子,揉了揉酸涩

的颈椎,开始脱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脱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

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处都是,再把纯白的内

裤挂在弟弟翘起的紫红色龟头上。我清晰地感受着花瓣间的水流,爱欲横流的下

体需要填满——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

  「你还在等什么呢?难道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

衣服吊起来打?」

  弟弟没有说话,暂时满足于把头埋在我的肉里,吮吸着我的臀沟。我们都清

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满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

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

会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

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满颗粒的冠状沟,就能让他感受

我的情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动表示,把我的臀沟舔得

湿乎乎的,活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泄的母猫。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

到我的阴唇,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欲望得不到宣泄。

  「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

  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动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

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

前后摩擦他湿漉漉的龟头。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我们

便会一起快乐。

  「插进来,让我感受到你的决心。」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情,「倘若,

你爱我的话。」

  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

毒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这种

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

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

变么?

  罢了。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毒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情

交欢的泄欲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

携手一生的爱人,与她组建和谐美满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醒来之后,

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

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

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插进我的身体,

因为身下泛滥而出的爱液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灵魂——性欲已经

转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须被填满,不管是什么。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两

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

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

  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穴口并不难。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

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插入位置的滑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对了,上次他居然

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如果这是他的

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

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

的嘴唇上。

  「嗯!」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

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

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

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密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

火去吧!

  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亲爱

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

久。

  「姐,我爱你。」

  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

算入耳的话。

  「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爱意呢?」

  顶到最里面了。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

  伴随着弟弟的奸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阴道深处传来,在我的身体内部

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这种触电似的感觉,完全不同

于玩弄阴唇或抠弄阴蒂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身的刺激。我爱死他的龟头了,凭

借现在的性交姿势刚好可以戳到花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花心,连整个腹腔

都跟着一起颤抖。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龟头的离去,花芯上的软肉又恢

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无法抗拒的快感,让我暂时忘却了与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种种不堪。

  「插我、专心插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我以夸张的角度将头向后仰着,身体保持着弓形姿态,好让他的每次抽插都

能顶到那片秘境。不需要什么技巧,龟头的粗暴顶撞就能让我感到满足,源源不

断涌出的淫水。

  弟弟的腰腹力量还不错,我对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感到满意,阴道内壁传来的

快感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我确信我弟弟不会是

最差劲的那一个。

  至于他……他在床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因为做的太多,已经根本硬不起来

了?我忘情地骑着弟弟的身子,脑海里却想象着和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场面。要是

那个男人没被学校开除的话,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许,上次要不是弟弟搅局,

我们已经在空教室里做过了。

  可是,能与喜欢的人分享初次体验,实在是一种奢求。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样,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夺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对爱情的天真幻想,旧世界便不复存在。

我们失去翅膀,然后被男人的精液击落,无声坠落到性欲横流的大地上。

  算了吧,芸芸说得对,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我多浪费一秒。此刻,我决定

专注于身下。

  「弟弟……再用力点。你可以的。」

  听到我的挑逗,他的阴茎明显变硬不少,似乎连半径都变大了;这件罪恶的

凶器在我的阴道中挺立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身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大量的淫水从我们交合的位置溢出,伴随着剧烈的抽插,溅到彼此地小腹上,这

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

  我们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虽然不能说每一下都命中花蕊,大体上还是让我很

舒服的。弟的手环着我的腰,努力地削减大幅抽插带来的振动。到后来,弟弟逐

渐放开了,开始抬起他的上身,一边用阴茎插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嘴吸吮我的乳

头,甚至敢于用牙齿轻轻啃咬。而我则趁机抱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一样揉着他

的头。恍惚之间,我又记起小时候带他玩游戏的画面。那时的他一点也不聪明,

只要带他打联机,每次都会一败涂地。可我从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会帮他擦去因

为游戏失败而流出的屈辱泪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

  ——我啊,终究还是他的姐姐。带着痴笑,我的身体飞了起来,是弟弟将我

送入了太空之中。

  「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突然,弟弟不再吸胸,而是用头紧紧地贴住我的胸口,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频

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去。然后,我在教

学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场面出现了:涨成紫色的龟头,在空气中愤怒地抽动着,

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射向天空。我对此毫无准备,直到好几股黏液粘住

了我的小腹,一直流到我的腿间,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经历了八九次喷发之后,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弟弟仿佛被子弹打

中了胸膛,就这么无声地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我,在被他服务了数百次抽插之后,也愿意给他一点点温柔的抚慰。我轻轻地

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身体的右侧,用有些酸涩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就像小时

候一样。

  喘息方定,弟弟的嘴唇轻轻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

将到来的表白。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以后我想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我看

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别想干涉我的私生活。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我愿意和你分享,并不代表你与我

有某种浪漫关系——明白了?」

  弟弟的脸仿佛被冻结了,直到我说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站起身,把他

留在自己的精液堆里默不作声。这股刺鼻的味道,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

我觉得很恶心,应该去洗个澡。

  「姐姐!我、我不想这样!」

  再一次地,弟弟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哭出了声。

  「姐,我爱你,是想认真地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为了……和

你毫无感情地做爱。」弟弟哽咽着,廉价的泪水夺眶而出,把我脑后的头发都打

湿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

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让你意识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

我,你可以放心地爱我!

  真无聊。我试着挣脱,想要把这个恼人的噪声源扔得远远的,可是他抱地好

紧。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丝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没有进化出一套厚厚的

耳茧。他真的要把我烦死了。

  「放开。」

  「我不放。只有现在——只有你我赤裸相对时,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内心。」

弟弟勉强止住了抽泣,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我想让你的明白,我爱的并非是

你的躯体。求你……相信我。」

  谁能告诉我,男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说过的

任何一句话?

  我的腿间还夹着弟弟的精液,沿着大腿一点点滴到我的脚面上,这种黏糊糊

的感觉讨厌极了。

  「看时间,爸妈要回来了。你要不想我被赶出家门,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简单,千百句感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轻描淡写

的威胁有效。沉默之中,我感到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极为不甘地松开了。真好,

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纠缠。

  我把沾满精液与爱液的内裤挂在手腕,踩着有些变形的运动鞋,哼唱着往日

连听到都会脸红的小黄调,朝着浴室走去。除了弟弟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我

对他还是很满意的。这次做爱的感觉非常奇妙,到现在为止,两腿之间几乎没有

痛感;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觉得异常舒畅,就像是全身的关节都被翻新了一样。

  或者说,我感觉自己又可以控制身体的姿态了。

  在令人愉快的声音中,温热的水流冲去了我身上的污秽。在水雾之中,我对

着镜子翩然起舞,久违的感觉再度回到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看到了舞台上的

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

  我只是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是那个被打碎的梦?

  镜子中的舞者默不作声。她没有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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