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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lague Tale: Incest,4

小说: 2025-08-20 08:48 5hhhhh 6860 ℃

囚笼之外

无风的夜里,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明天的太阳似乎已经死了。

阿米西亚漫无目的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身边尽是如雾气般散开的黑暗。突然,她的视线变得灼热起来,世界的底色变成了火红——在不可触及的远方,无数火炬的环绕之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一点点朝着她的方向倒下,最后化为一阵黑色的烟尘。

“……雨果!”

女骑士尖叫着惊醒,暂时逃离了噩梦的折磨。映入眼帘的,却是在铁笼外唱个不停的知更鸟。

这只喋喋不休的小东西,骄傲地挺起漂亮的橘色胸脯,一会儿扒着铁笼的边缘胡乱啄弄,一会儿又飞到不远处的旧木桌上,略带恶意地提醒着可怜兮兮的囚徒姐弟:铁笼之外便是自由。

真是的,怎么会和鸟儿生气呢?它的眼眸中,可是有囚笼之外的整篇天空啊。

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目送自由的歌者展翅高飞。她一面梳理脑后的发辫,一面低头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弟弟。在关押期间,雨果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明显比以前懂事多了——自从失去自由的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哭闹过,阿米西亚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在为越狱节省体力。

雨果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央求阿米西亚,在睡前讲至少一个故事,然后方能含着姐姐的乳头或阴蒂沉沉睡去。在那次意外的交合之后,阿米西亚对弟弟的表面态度并没有太多变化,她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按照既定的计划对他进行调教;而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懵懵懂懂的雨果,完全不记得自己在晚上做了什么,对姐姐的畏惧与崇拜倒是与日俱增。

数日以来,阿米西亚细致入微的调教没有白费,雨果对姐姐爱液的渴求,已经超过了婴儿期对母乳的渴求,他甚至开始主动为姐姐舔阴;假以时日,弟弟当然会成为姐姐理想中的玩偶,为她解决日常需求,在不需要他的时候又可以乖巧地缩到一旁,等待主人的下次临幸。

当然,这种美好未来的前提是她和弟弟能够一直活下去,直到战争结束。

小小的方形铁笼,残忍地禁锢着阿米西亚和雨果。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睡眠、饮食甚至排泄,是每一个罗马人都难以忍受的。干枯瘦小的雨果还好,能在笼子里勉强活动,高兴时还可以从一端挪到另一端;高大健美的阿米西亚则苦不堪言,每次站起身时都会狠狠地碰到头。

与眼下的困境相比,此前饥肠辘辘的长途跋涉、在坍塌的地道里死里逃生、在河边树林的疯狂性爱、甚至连炸毁罗马人修筑的大桥这般壮举,都变得不值一提。

被关进铁笼的姐弟二人,不但被解除了武装,而且被剥光了衣服——在负责看押的安茹军队看来,这个美艳的少女实在是诡计多端,就算手中没有投石索,也难免会利用藏在衣内的随便什么东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迅速致人于死地。安全起见,一定要让她在笼子里保持裸体才行。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和宗教裁判所合作,难道你不认为烧死会巫术的处女是一种浪费?”

“不必管这么多,国王陛下的敌人只有瓦卢瓦家的那些懦夫,其他力量都可以成为盟友。”

“盟友?你真的相信那些终日沉迷于暴饮暴食和诱奸男童的老东西?”

从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阿米西亚大概听明白了:悬赏自己和弟弟的,就是闯入庄园的杀父仇人——隶属于法兰西教会的宗教裁判所。仇恨在阿米西亚的瞳仁中熊熊燃烧着,她渴望着亲手为父复仇的那一刻;可是在报仇之前,她首先要想办法带着弟弟从这个笼子里逃出去。

“今天第五次了,笼子里的小淫妇又让我肿起来了。为什么不能她弄出来,就地快活一下?”

“快闭上嘴,管好你那块没用的咸肉——那小东西的赎金,足够我们每个人买下一座妓院!”

“可值钱的是那个小的,大的又不值钱,凭什么不能让我玩一玩?”

“蠢货,你看小的那副病恹恹的鬼样子,除了他姐姐还有谁能照顾他,你能保证他不会病死?“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阿米西亚与雨果的仇人恰好救了他们:大审判长尼古拉丝一再强调,姐弟二人是本地贵族出身、加起来值一大笔赎金,必须将他们完好无损地交给裁判所——阿米西亚因而免于被下级士兵轮奸的厄运。雨果则更为幸运,得到了和姐姐被关在一起的待遇——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可爱,一看就没有自理能力,当然需要专人照顾了。

如此一来,阿米西亚的作用也就明确了:随时随地照顾弟弟、安抚他的情绪、除了喂食还要帮助他按时排泄——的确,野性难驯的姐姐真像一只母猫——保证他能活到交付赎金的下一秒。

“以我的名誉起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阿米西亚恨恨地想着,任何想把她当作工具人的,迟早都会得到脑浆迸地的下场。在逃亡的过程中,阿米西亚一连杀了十几个没有头盔的英军,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生气归生气,此刻她手中没有了投石索、卢卡斯制备的迷药也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殆尽,如何才能解决笼子外面的这几只龙虾呢?阿米西亚一时想不出答案。对于用黄油烤熟的龙虾,揪下它的脑袋并不费力;现在的问题是,龙虾钻进了铁桶里面,而阿米西亚被没收了开罐器。

至于与姐弟二人分散的卢卡斯,阿米西亚并不太担心;相反,她为他没有被捉住而感到庆幸。劳伦提斯的门徒天赋过人,对待她的态度既温柔又耐心;毕竟在识字之初,他就已经是年长修女的泄欲工具了,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女人的内心。此时此刻,阿米西亚从未如此需要过他的智慧;如果他在场的话,会想出怎样的主意呢……

怀中的弟弟一阵抽动,只见雨果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清澈的眼眸中却饱含忧郁的气息,看来也做了一场噩梦。一对苍白的手臂交叠于胸前,小小的拳头紧握着,充满了戒备。

“姐姐,我好难过……我想到外面去……”

雨果知道自己的愿望无法达成,不等姐姐安慰,先挤出两滴无比委屈的泪水。

“我答应你,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你要相信姐姐哦。” 阿米西亚搂着弟弟,轻轻安抚他光滑如玉的后背,“我们只是暂时被困住了,只要你听我的,我是说,只要……”

的确,事到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逃生了。虽然阿米西亚一闭上眼,还是会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但肉体的疼痛从来都不能阻挡女骑士的决意。面对生死之间的抉择,阿米西亚宁可被弟弟时大时小的粉嫩阴茎插到死,也不愿意落入宗教裁判所那群老变态的魔爪。

“弟弟,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吧。” 阿米西亚笑吟吟的,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弟弟脸颊上残存的泪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做的好的话,姐姐会给你奖励的——最大的奖励就是自由。”

雨果认真地注视着姐姐的瞳仁,缓缓点了点头。姐姐会带给他自由,哪怕是玩偶的自由。

而阿米西亚则定了定神,迅速而熟练地用手岔开弟弟的双腿,将沾满口水的修长玉指缓缓插入了弟弟的肛门之内,温柔地搅动起来。对此,雨果虽然已经适应了姐姐的尺寸,还是会觉得被插入是羞耻的。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看着弟弟呻吟着,任由两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根据逃生计划,现在阿米西亚需要弟弟尽快硬起来,至少要达到可以插入的硬度。或许是觉得单方面刺激还不够,阿米西亚艰难地转动弟弟的身子,勉强与弟弟摆出一个滑稽的69式。笼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不能让姐弟玩得尽兴。雨果会已,开始埋头为姐姐清理湿漉漉脏兮兮的阴唇;然后又用舌头舔开姐姐厚实的丰臀,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探她那饱满的菊蕾。

“我的好弟弟,真是学乖了呢,连那里也知道舔了。”

情之所至,阿米西亚一面用牙轻咬着阴囊外的皮肤,一面抠弄着肠道深处的栗形腺体。弟弟的肉体确乎是上帝的馈赠,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磨难后,他体内的馨香没有丝毫的减少,仿佛昨天还在母亲的实验室里用各种花露泡过身子。雨果则没有这么开心,女骑士的身体原本就密布着发达的汗腺,而这几天又没有得到沐浴,下身已经开始散发出野兽的味道了。再听话的玩偶,也难以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吞咽姐姐的排泄物,雨果只能尽可能地遮掩自己的不适感。

“硬起来——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硬起来,在千万人前炫耀你的肉棒,然后插进我的身体!”

笼子里的囚徒以69姿势颠倒口交,倒不是什么性爱奇观;只是笼子外面被征召的而来的威尔士农民饱受兵役之苦,已经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当然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手淫素材。

“看哪,这只母羊发情了!”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居然奸污自己的亲生弟弟,比我想得还要淫荡!”

“要是裁判所执意要烧死她,我一定要在行刑前插进她的浪穴里!”

黑太子的军队强调纪律,位于加斯科涅的英军驻地中不但没有营妓,连只羊也没有。因此,当这些压抑已久的男人捕获了昏迷的阿米西亚时,其内心的狂喜可想而知。偏偏万恶的长官一再强调,阿米西亚是重要人质、不能用来泄欲,军营中情绪降到了冰点。而现在,阿米西亚和弟弟进行露天的性爱表演,算是给了众人一个差强人意的发泄口,也挽救了即将崩溃的士气。

“真好,当着这么多陌生混蛋的面侵犯我弟弟……恩,弟弟足够硬了,可以进来了。”

再一次,阿米西亚引导着因为激动而抖作一团的雨果,以女下男上的姿势与弟弟合为一体。

这一次,雨果是完全清醒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肉棍一点一点地插入姐姐紧窄的阴道。

“姐姐,我好痛!” 雨果突然尖叫起来,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像有新肉露出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树长出了新芽,一碰他就好痛的。”

“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阿米西亚敷衍着弟弟,用自己的花蕊使劲研磨着弟弟的龟头,只想尽快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阿米西亚,我、我不行,我不行了!“

雨果果然受不了双重刺激,飞快地缴械投降,把精液都留在了姐姐丰美的阴道之内。阿米西亚满意地微笑着,还不忘夹紧双腿,免得弟弟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浪费了。

突然,手淫戛然而止,铁笼外的男人们看到了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阿米西亚的腹部迅速隆起,从初尝人事的羞涩少女一瞬变为待产的孕妇。而接下来的场面,更是让这些倒霉的士兵无心手淫,一根根阴茎因巨大的恐惧而软了下去,并且再也没有机会勃起——不计其数的白色小鼠从阿米西亚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以箭矢般的速度射向这些观众。食人的白潮从铁笼的缝隙中逃逸,迅速占领了周围的土地。等到反应过来时,几具身体已经被鼠群啃得只剩骨头了。

“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有人在……惨叫?叫的好吓人,让我好怕……“

幸运的是,雨果在鼠群出生之前便被姐姐迅速蒙住了眼睛,他无法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更不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孩子会是这些牙尖嘴利、茹毛饮血的小东西。

“干得好,我亲爱的弟弟,” 阿米西亚忍受着分娩的剧痛,一面疯狂地享受着阴道口扩张的快感,喷出的淫水溅在地上作响,“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德-卢恩家最珍贵的宝藏!”

从交合到怀孕再到生产也不过二十分钟,阿米西亚在没有武器的条件下,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打败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尽管从子宫颈到小阴唇都像火烧一样痛,阴道内部的撕裂感更是挥之不去。但阿米西亚内心清楚,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方,笼外的自由唾手可得!

“阿米西亚……我的身体好难受……“ 射完后的雨果没有进入贤者模式,只是向姐姐开始求安慰。

真好,如果雨果可以控制他的子女——她是说这些可爱的白色老鼠,那么就可以把钥匙叼过来了。阿米西亚努力地想着,目光死死地盯着钥匙。或许这种心灵感应真的有效,鼠群中似乎有一两只比较聪明的,真的朝着钥匙的方向去了。阿米西亚充满期待地看去,头挤在两根铁栅之间,只见一只白鼠将钥匙孔卡在腰上,踉踉跄跄地向着铁笼奔来,直到——

从天而降的红发少女,其手中的小火把一阵乱舞,将不及躲闪的白鼠悉数烧成灰烬;自然而然的,阿米西亚望眼欲穿的钥匙落入了她的手里,消失在袖中之前还发出一声不情愿的脆响。

Nom de dieu!

阿米西亚实在没有忍住,当着弟弟的面爆出一句恶言。她快要气炸了。

“哈,今天运气真好,赚到一笔赎金的的同时还能欣赏淫戏。真是完美的一天呢。”

阿米西亚不喜欢带着口罩的女孩子,更何况她的声音不好听,走路的姿势像是在做贼。

“把我们放出来,你可以随便提条件。”阿米西亚压低了声音,是自己听上去威严一些,“我是说,我们所能满足的条件。”

“呐,你弟弟借我用两天怎么样,我现在特别想干他。” 少女放肆地笑了起来,阿米西亚那张英气勃发的俏脸被她气得发红,“你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加入,我们三个一起玩。”

“那就不必了,我们会自己想办法出去的。还有,你真是个变态。”

“诶,调教自己的弟弟不算变态么?你看看,他那可怜的小雏菊都要被你插烂了,而且你连续不断地折磨弟弟这么久,就是为了生出这几只——”

“你住口!不许污蔑我的姐姐!”

毫无征兆的,雨果突然来劲了。只见他从姐姐怀里挣扎着起身,用手握着铁栅,试图用带有敌意的眼神击退不知好歹的红发少女。这副认真的派头,惹得对方一阵大笑。

阿米西亚惊讶地转过头,看着快要气哭了的雨果——她没想到,这个又烦人又懦弱的弟弟居然有一天会站出来维护自己,哪怕这种维护仅仅是放嘴炮,也是她从未奢求过的。

“小东西,你真是太可爱了,像我哥哥小时候一样,让人看了就想使出吃奶的力气侵犯。”

红发少女被雨果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于是她步履轻盈地挪到铁笼前面,像个长辈般俯下身子,怜爱地伸出手,准备摸摸雨果的头。熊孩子不假思索地抬起头,冲着她的玉手狠狠咬了上去。

“呀,脾气还挺大的嘛,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少女灵巧地躲开了雨果的攻击,轻轻将手被背了过去,冲着他轻浮地晃动着肩膀,“我叫梅莉,你叫什么名字?”

雨果气鼓鼓地看着他,用手背擦了擦刚才滚落的泪滴,就是不理这个讨厌的女人。

“不想说?不要紧的,我们有好多好多好多时间问问题,直到——”

梅莉不经意地挠着下巴,轻浮地吹了一声口哨,向着姐弟二人做出一个倾耳听的手势。

片刻之间,阿米西亚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放大。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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