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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君恩

小说:糖玉 CP ABO 2025-08-20 08:48 5hhhhh 1210 ℃

仙俠ABO,宗主A x 蚺妖O

  從鋪滿毛皮的床上轉醒,沈清晏依稀記得自己讓隻大妖照料了許久,或許能說是與其同床共枕大半個月,浮沉間僅得知這妖喚作臥留江。

  此時這蚺妖正著深色罩衫、背對男人坐臥在地毯上頭,上身倚著矮桌不知在刨弄些什麼,巨大的墨鱗身橫在床周圍,那鱗面舒張之間似乎有些躁動。

  清醒後細瞧,沈清晏才覺著其身形龐大、鱗身粗壯,所經之處的枯枝怕是會被碾成碎末,連斷裂聲都沈悶地令人膽寒。

  至於為何同床共枕,蚺妖雖然壯實,卻如同涼枕一般能稍稍緩解邪術所致的高燒,前者似乎也貪求他體內熱源,屢次挨著人躺,久而久之便睡成了一塊兒。

  待臥留江察覺時沈清晏已經盤腿坐起,大蚺轉過身來,面向這個頗有正派之姿的男人。

  「多謝恩人搭救,待我好些便收拾離開,來日會再報答恩情。」

  面前的大蚺因雙眼矇起無法讀出情緒,似乎也無答腔的打算,只是自顧自的俯身埋首、微張著唇嗅了嗅沈清晏腹側傷處。涼軟氣息牽起一些癢意,男人想抬手按揉,被墨色的大掌隔開,「好點了。」

  「人修。」臥留江頓了半晌才喊道。

  「在下沈清晏。」沈清晏糾正。

  「沈大人是天乾,幫得上忙。」大蚺換了稱呼,說著話時似乎只盯著男人的下腹瞧。

  「什麼忙得要天乾⋯⋯」

  話未說完,一股雨前特有的腥氣襲來,侵門踏戶地充斥在屋內,沈清晏以為暴雨將至,細細嗅著,沒一會兒額角便升起一陣熱意,後竄至下腹。

  男人身為天乾自然知曉發生什麼,震驚之餘也察覺這壓根兒不是落雨前的氣味、而是地坤信香,連忙打坐運功想將這信香逼出。

  「報恩,就幫忙要個孩子。」臥留江臥趴上床緣,嗓音悶悶地有些死沈、如同這地坤信香不是他的一般,可木地上盤踞的鱗身卻暴露了躁動。

  「這事恕在下無法幫忙,快將信香收了!」沈清晏低吼道,額角不住地冒著薄汗。這信香雖然濕涼清爽,吸入後卻如同融於體內一般、滾弄著那股燥動,讓人想汲取更多信香解熱。昔日能夠阻擋一二的內力似被麻了手腳,只堪堪制住天乾潮期。

  即便沈清晏如此迫切,大蚺卻對此置若罔聞,一手便將男人壓回床褥之間,另一手似是在確認位置,刮搔著朝其下腹挪移,微涼的掌心竄入了長袍。

  那片墨色眼看就要撫上私處,沈清晏忽地暴起、試圖反制,而大蚺自然不會讓男人得逞,捲動著蚺身與其搏鬥。

  沒一會兒沈清晏便讓大蚺按住,上半身死死地壓在那冰涼的鱗身上,感到體內熱意仍在蒸騰,男人有些忿然地咬緊牙關。

  臥留江見此倒是稍稍鬆了力道,這人修本就有傷在身,想著若是軟硬不吃也就算了,沒真要將人置於死地。

  「對不住,這忙我真幫不上。」汗水順著緊鎖的眉竄下,沈清晏明顯有些虛浮,瞧了一眼傷處並未滲血,只是指尖發麻。

  隨著箝制鬆開,沈清晏終於找準時機,發力在臥留江肩處穴位打了一掌,那原本活動自如的鱗身驀地緩下動作,大蚺也因此被男人狠狠壓在褥間,墨色胸腹緊繃地朝下拱著。

  隨著意識逐漸飄忽,沈清晏這才想到從沈良圍殺前幾日起,自己已有月餘未服用抑制潮期的丹藥。似乎是應證這想法一般,一股梅香揉入了室內潤息,貼附著鱗身遊走。

  臥留江原本已要從那無力中回復,這會兒被沈清晏的信香沁得下腹發軟,催動著又釋出些濕潤氣味。

  察覺到身下的大妖有些騷動,沈清晏再次使力、潮起之勢卻又因運功沸騰,知曉若是自己潮期提早開始便無法挽回,男人羞惱至極幾要破口大罵,最終也只能咬緊牙根,「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為何非要孩子。」

  為何非要孩子。

  大蚺聽罷想說些什麼,卻未置一詞。

  他這個妖修活得忒長,平日裡最大的愛好就是把玩貓崽,可貓這類活物的壽命實在是短⋯⋯他一覺醒來,原來的那幾隻便不在了,這世間本就生死有命,這他知曉。凡人尚且如此,走獸亦同。

  大蚺便想自己是妖,若是生了個孩子能陪自己久一些,也就不會那麼寂寞。

  前些日子趕巧救下個身中邪術的人修——沈清晏。臥留江連日藉月端詳,見這人面目周正,不怒自威,想必大有來頭。既有大事未做,那便不會在這兒待太久,正合他意。

  從那時起臥留江便停了抑制的草藥,想找個日子向這人借種生育,卻不料沈清晏態度反彈,想著是自己作法不對,可他隱世已久,也不知現今該如何才對。

  梅香越發濃烈,臥留江難耐地發出一聲悶吭,被指掌按住的墨色背肌泛起暗紅,沈清晏見狀有些無措,只好維持著箝制將其翻過身來。

  大蚺胸口早已汗濕一片,而下腹的薄鱗軟化張開,露出一道吐著濕膩水光與短小肉芽的縫隙。

  沈清晏從未見過這類大妖潮期,一瞬間在那濕涼墨鱗的舒張中迷失,無意間吸入了更多信香。回神時,下腹孽根早已熱脹勃起,隔著衣料抵住墨色鱗身。

  此時臥留江早已掙脫箝制,蚺身蜷緊了沈清晏雙腿、讓人仰臥在盤起的蚺身上頭。天乾信香使得大蚺有些失控,使力便將沈清晏的褲頭撕毀,大掌按住了與自己相較之下十分白皙的下腹。

  「別再靠近了,就不怕我咬你麼?」沈清晏怒視著大蚺,卻覺得此時說再多都顯得無力,發紅指尖扣緊了鱗間的細縫。

  徹底交合本就需要天乾以牙注入腺液,臥留江倒是差點忘了這樁,讓男人提醒終於憶起,「要咬的。」

  「我有其他要事未做,無法在此久留。」

  「嗯。」

  半晌似是覺得要再給沈清晏個台階下,大蚺又悶悶地憋出了一句:「借個種罷了,懷上後不糾纏。」

  拭去頰邊的汗水,沈清晏覺著此刻情況棘手卻莫可奈何,一人一妖潮期已經開始,若不交合恐怕也會慢慢失去理智,「可這實在⋯⋯」

  聽沈清晏仍有些動搖,大蚺只默默地俯下身,將其勃起許久的男根納入口中,沈清晏震驚之餘卻也只得默認其做法,探手攥緊大蚺的雜亂髮絲,就怕他受驚齒列一闔,傷著了跨間的兄弟。

  濕厚長舌收緊逗舔,讓口中的莖身充血得厲害,直抵著上顎來回磨弄。注視著吮弄肉色孽根的深潤厚唇,沈清晏不住地粗喘,直在心中默念宗規分神。

  隨著蛇信在鈴口的凹陷處摩擦,洩身慾望越發濃烈。男人本想忍住,可禁慾已久,自是禁不起這般纏弄,沒一會兒便洩在臥留江唇齒之間,些許稠白湧出沾染在囊袋上,被蛇信勾舔著舐了個乾淨。

  見肉莖仍未軟下,臥留江便要再咬,被反應過來的男人推了胸膛才愣愣地停住。

  「你們妖修都是如此麼?」隨著臥留江鬆了蚺身,沈清晏扶住傷處,另一手將大蚺按躺在床褥間,覷了眼腿旁的紅痕又道:「不許再用尾巴纏我了。」

  臥留江並未答腔,只吐出蛇信將嘴旁剩餘的白捲入唇間,動了下鱗身將男人壓近自己。

  再次釋出濕潤信香,大蚺朝著沈清晏撥開下腹穴口,深色的蚌肉吐著液,將周圍細鱗潤上一層水光,「這次弄這裡頭。」

  「⋯⋯說得簡單。」沈清晏被信香撩撥得渾身滾燙,探指撫觸了下大蚺私處的肉縫,就著水液讓兩指沒入穴腔,男人才發現裡頭空間太過逼仄,似兩道曲折緊密的環形肉壁,試圖要將探入的雙指擠出穴口。

  「你得放鬆。」另一手按上了臥留江的腹部,沈清晏挪動著雙指試圖將穴肉揉開,並用拇指輕磨探出的肉芽,卻沒想大蚺一陣抖顫,穴內湧出大股濕涼的清液,濕了男人指掌。

  沈清晏愣了愣,抬眸瞧大蚺,其雙唇微張、眉間蹙起一道小丘,明明有著掀翻風平浪靜的力勁,卻又被快意浸淫得軟弱至極。

  見此景象不知觸動了何處,男人體內湧起大股熱意,將額角燒得通紅,頭昏腦脹地冒著熱汗,指掌捏緊了大蚺厚實的側腰,腰一沉將肉莖沒入肉穴,囊袋緊緊抵在那裹著露的唇肉上頭。

  薄軟莖皮被壅塞的腔道拉開,露出裡頭敏感的軟溝,莖頭就如此赤裸地讓穴肉套住,過電般的快意讓沈清晏鼻底竄過一絲腥氣,竟是差點湧出鼻血。

  

  臥留江也沒好到哪兒去,肉穴被突入後竄著癢意,穴內撐得飽滿、一下就被肉莖抵得直泌著水液。

  與天乾交合後,熱意從接觸之處緩慢竄升,燒得大蚺有些暈眩,卻又下意識地想蜷緊熱源,只得與沈清晏換了位置,並挪動著身子迎合那根肉楔,讓其入得更深。

  才剛緩過來的男人被緊壓在褥間,大蚺毫不客氣地橫在其雙腿間聳動鱗身,以穴腔吞吐男人熱漲的肉莖,濕滑的水液順著起落從肉縫間擠出,黏膩地牽著細絲。

  那截硬挺的肉芽更是在肉口深咬之際抵住沈清晏下腹的恥毛使勁磨弄,劇烈交合時兩處傳來的快意讓臥留江瞇起雙眸。短小肉芽隨著刺激緩慢挺出、直到露出有些份量的性器,猩紅頂端一晃一晃地輕掃著男人的腹。

  沈清晏大口喘息著,手掌撐起臥留江腰側並抬胯迎合撞擊吞吐的力道,另一面抬手撫觸其黝黑厚實的腹部。

  似乎是動得有些乏力,臥留江的速度緩了下來,察覺到這點的男人挺起身子,指掌摩挲著大蚺胸口作為安撫一面翻身,壓住了仍在躁動的鱗身。

  「老實些。」揉搓著從穴中吐露的性器,沈清晏維持著下身聳動的速度,而後難耐的俯下身以唇舌磨弄舔舐大蚺壁壘分明的胸腹,試圖在上頭汲取更多地坤氣味。

  溫熱唇舌舐過肌膚令臥留江覺著發癢,於是趁沈清晏湊近時輕咬了口唇畔的鼻尖,而後伸舌濕潤了下其有些乾裂的雙唇。

  沈清晏愣了會兒,順勢啣住微涼厚唇,以左手扣住大蚺下顎,加深了親吻的力道,吻得臥留江悶悶吭了聲,現下下顎受制,只得張闔著雙唇回應男人。

  幾回下來,沈清晏的唇面不再乾裂,反而因磨咬泛起了紅,似乎也因此更沈溺於性事之中。

  臥留江被伺候得舒爽,卻又隱約不滿沈清晏折騰自己嘴巴,便卯足了勁夾弄其挺入的肉莖,汗水混雜交合水液糊得兩人下體濕潤不堪,膩聲不斷。

  沈清晏似是發覺大蚺作妖,也往後者敏感之處猛頂,惹得人越發絞緊了肉腔,竟是被插到已要盪去浪尖,黝黑大掌扣緊了男人繃緊的雙腿。

  此時沈清晏讓大妖拿捏得幾要失神,迷濛間瞧著臥留江並無疼痛神情,便也再無顧及,猛力朝著大蚺頸側靠後之處咬下。天乾腺液霎時與地坤血液交融,嚐著那股鏽腥氣味,男人一時讓本能牽引自己將齒列閉合、咬得更緊。

  被沈清晏狠狠咬住,天乾腺液注得深且透,臥留江頓感四肢痛麻,意識已有些昏聵,只喃喃嗚咽:「大人,進來些。」

  沒聽清臥留江囈語,隨著一記撞擊,沈清晏的性器驀然擠入了底處縫隙,天乾特有的肉結充血脹起,帶著體溫的黏稠精水噴出肉眼後、洶湧地灌入涼軟孕地,與裡頭的潤液攪和得黏膩不堪,也不知能否成功有孕。

  而肉結本就不小,將臥留江的穴口撐得撕疼,為避免拉扯只得用鱗尾將男人蜷緊,蚺身挪動連著穴腔也緩慢絞緊。

  沈清晏正洩著身,肉莖本就不堪再經受刺激,卻在大蚺使力期間再次被吮緊,腔肉依著莖冠磨弄,讓已頭昏腦脹的男人低喘一聲,又被催弄著多射了幾股稠白,徹底將穴道斟滿。

  沈清晏趴在大蚺胸上,射得腰眼發酸,「別動了⋯⋯」

  「肉結卡著、疼⋯⋯」臥留江的嗓音聽上去有些脫力,又似是透著饜足一般、軟軟化開,這下只能啞著嗓子。

  額側發疼了一陣,大汗淋漓的沈清晏才如同放棄一般吁出一口濁氣,自己也不知會與這蚺妖糾纏至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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