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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折戟,2

小说:妄人传 2025-08-20 08:48 5hhhhh 2570 ℃

“今天……算你……走运,噗……”赵震离口中鲜血直流,“只可惜……,没能宰了你,狠狠地……操你的……尸体……”

嚓!黑蔷薇抬腿跺下,锋利无比的15cm金属靴跟结结实实踩进他的睾丸,几乎扎了个对穿。

“啊!……操……呜……”奇痛彻骨,赵震离的惨叫声稍一持续,便变成了呜咽。

“呵呵,就凭你,还想奸我的尸?我看你还是下辈子进宫当个太监去吧。你这样的蠢货,给本女王舔靴底都不配!”黑蔷薇按住扳机的手指一扣,砰!

赵震离的前额上多出一个弹孔,脑浆混着鲜血喷涌出来,身体一挺,一命呜呼。

黑蔷薇击毙赵震离,顿觉得浑身火热,下体发痒,便放下手枪,自摸着全身娇声道:“你们,你们把口球摘了,说说看……嗯啊,本女王……本女王会被人奸尸吗……”

方才持枪的两个男奴面面相觑,尽管尘根涨的要命,却不敢有丝毫越雷池之举,其中一人摘掉口球答道:“以女王……女王大人的身手才智,必然福寿绵长,猎崖的宵小之辈,再来一千一万,怕也是白费,白费功夫……”

“哈哈哈哈哈!说的真不错,啊,嗯啊……”

“女王大人,要撕下他的拟真面具看看吗?”

“不用了,已经是头死猪了,没什么好看的,啊……,你们……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物品,没有就……清理一下,啊啊……嗯啊……”

自慰完毕,牧霖给燕渐陆打去电话。

“什么?姓边的果真对你动了手?还好……还好你去落羽额外带了人。”燕渐陆紧张道。

“动是动了,不过对方身手虽然不错,智力水平却极为堪忧,简直蠢的挂相,我连高跟靴都没换就搞定了。”牧霖得意道,“燕总让我带两个枪手,的确深谋远虑,在此多谢了。至于尸体,燕总你看怎么处理吧,是我们自己回收处理了,还是叫C市的公安来弄?”

“我们自己回收吧,就不用节外生枝了。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多注意安全,切勿掉以轻心。”

“好,燕总放心。我会的。”

牧霖放下电话,对角落里吓得缩成一团的壮汉说道:“金先生,这个不关你事,你只是来我这里玩的,是有人想刺杀我,不必惊慌。刚才我打电话时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嗯,我,我记得……一点……什么猎崖,燕总,之类的……”

“啊?那……只能抱歉了,金先生。”

砰!牧霖又是一枪,壮汉的后脑血花溅射,身体软瘫,便即不动。

“把这具也拖去一楼后门吧,和刚才那具一起。我们这边负责回收的人马上就到。燕总已经通知了落羽的人让多照应,务必不要走漏风声。”

“是!”

十五分钟后,两名枪手急急忙忙地回到414休息室,满脸惶恐。

“怎么了?办完了吗?”

“嗯……但,但是,我们再搬这具过去和……和他们对接的时候,发现,刚才那具尸体,不见了……就是对您动手的那个人……他……”

“你说什么?”牧霖柳眉倒竖,“你们怎么办事的?尸体难道会自己跑路不成?刚才还在强调不要走漏风声,如今那么大个死人转眼间就能不见了?!给我找去!”

“是是,我们一定找……,落羽的兄弟也在到处找……”

“还能见鬼了?”牧霖想了一想,也觉事情诡异,“那个叫赵丰的蠢驴全身多处中弹,又被我一脚阉了,脑部还挨了一枪,一定是活不成的。……莫非有谁抢在我们前面把尸体回收了?只有这种可能。”

“你们仔细检查最初放置尸体的地点周围,看看血迹,足迹,拖拽痕迹。去吧,有情况随时报告。”

“是……”

牧霖沉思了片刻,给王砥柱发去一条信息:

“王大队长,烦请你私下问问你的C市同行,有没有收到报警说落羽附近发现一具五十岁左右的男尸,如果有的话,看在双石的面上,希望还请尽量不要将此事上报,我们的人会联络的。”

不一会儿,王砥柱的电话回了过来。

“烦死了……早知道不问了……”牧霖嘟囔着,不情愿地接起。

“小霖?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袭击你?陈经理前两天还和我说……”

“行了行了,我好着呢,一点儿伤都没受,你别啰嗦了,”牧霖不耐烦道,“袭击我的那头蠢驴已经被我正当防卫干掉了,但是现在找不到尸体,准确地说,是尸体放置了一段时间后失踪了。我想除了我们,大概就只有你在C市的同行抢先回收了呗。”

“尸体失踪?确认死亡了吗?”

“当然,一枪爆头,还能有假?”

“好……我问问那边熟人,我不会上报的,如果是他们回收了,我来跟他们说。小霖,你没事就好。你……你还在落羽吗?”

“嗯,在呢,怎么?你还在生人家的气?每次我来这里玩,你都要生气呢……”

“不……不了,小霖,我虽然还不太能接受,但我会试着理解你的,只要你人没事,我……我比什么都开心的。你,你一定多加小心……要不我来保护你……”

“噗嗤,你个呆子,”牧霖娇嗔道,“你才认识我?我又不是身娇体弱的林妹妹,你忙你的去吧,回S市我找你。就凭那些个废物,想伤我分毫,都是白日做梦。”

7.

“靠!老子被阴惨了!上衣被扒,刀也被缴了!还好这次回神够快,不然……我真是操了!”

赵震离脱掉弹孔密布的西装裤,对着新大衣领口上的通话器骂骂咧咧。他额头上的弹孔尚未完全愈合,仍能看到暗红的圆形血印。

“这能说你被阴了吗?谁让你自己连变声器都不装的?我还特意嘱咐你要万分小心,牧霖不像之前那几个猎物那么好对付,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退一万步说,三十几岁的精壮身体去装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你……你真是个小天才。明明执行过那么多任务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失误?”边猎沉稳的声音自通话器中传来。

“妈的……还好我进去的时候只带了刀,手机用的是新卡。但是他们发现被击毙的尸体失踪了,想必会到处搜索,严加提防吧?老边,现在怎么办?”

“咱们和双石做了几十年死对头,相知颇深。想必燕氏兄弟已料到我会报复,防范做的格外严实。如今你一击不中,再多待也无益。即便你再次出击能得手,倘若一不小心把事情搞大,或者让他们回收了你,那实在得不偿失,这次就够危险的了。我的建议,你先回来吧。”

“就……就这么认怂跑路了?就这么放过那个骚货?她踩的我疼死了……”赵震离显是咽不下这口气。

“谁说要放过她了?老赵,你知不知道枋头之战,慕容垂如何大破晋军?”

“小时候老爹好像给我讲过,我记不太清……是不是那个草木皆兵的故事?”

“唉……文化荒漠……”边猎叹道,“那是另外一个故事,算了。总之就是要以己之有备,伺敌之无备,以我之有心,破他于无意。现在双石上下绷紧了弦防备我们,我们自然很难得手。故而要先放缓节奏,表面松垮下来,叫他们以为我们已经放弃……”

“懂啦,我懂啦!”赵震离像小孩子般,“阴人还是老边你更会,我这就准备动身。”

“嗯,记得做好住处的清理工作,还有换张面具戴,路上务必小心。回来直接到总部找我,咱们一起去看看李博士近来完善的新品。”

8.

赵震离打理妥当,便日夜兼程折回A省A市,安全起见,他未订购两地的高铁或机票,而是白昼打车,一段路后即下车换乘,夜晚干脆徒步疾行,他身怀强再生细胞,每日只需小憩一刻钟,便能精神饱满,昼夜行动。几日过去,他便脱出双石核心势力区H省,穿过太行山进入与西北自治领相接壤的华北联合执政边境辖区X省,X省地形复杂,矿产丰富,又多水文。一路上,他先是瞧见云峰相接,层峦迭起,随后则一片坦途,豁然开朗,大河穿行而过,分出许多支流。过省会继续向西,景色又渐生陡峭,丘陵绵延,沟壑奇绝。

“嚯,一路边蹭车边徒步,也算是饱了眼福……”赵震离想道,这晚他已来到X省边境的Y市,出Y市沿黄河入潼关,便到得A省辖区。

赵震离找了家饭馆,连点两碗刀削面,又要了一瓶杏花村。酒足饭饱,便继续动身赶路。

沿干道行不多时,两条人影一左一右,拦住去路,高个儿的戴着墨镜,留一圈络腮胡,手持匕首一把,矮一点儿的半戴了口罩,手提半根钢管,面目狰狞。

“哥们,几顿没吃饭了,借点子儿花花呗?”

赵震离观察二人,矮个儿不能确定,高个儿倒真是脸色发黄,他自恃武功,又有强再生细胞相助,毫不惊慌,竟试图与之攀谈。

“唉,我这一路上风餐露宿,都没个人说说话,总算是遇着二位,请问怎么称呼?”

二人对视一眼,高个儿用匕首指道:“少啰嗦,有子儿没有?速度拿出来!”

“好,两位有困难,我愿意帮忙。但希望两位能和我交个朋友,陪我聊聊天。”

赵震离说罢,便从内兜中摸出几张大额纸币,交于两人。

“如果两位觉得现钱不方便,我扫码也没问题。再次请教两位姓名?”

矮子接过钱,又与高个儿对视一眼道:“你想将来找我们报复?呵,我们也不怕,你听好了,我叫关九白,这是我堂哥关介白,既然给了钱,就快些滚吧!”

“收拾你们这种货色还需要等将来?”赵震离心想,便开口道:“看来两位不太愿意陪我聊天啊……”,双足悄然分立,不丁不八,正待要动手时,面前一花,一抹人影闪过,眨眼的功夫,关九百、关介白随着扑扑两声响,滚倒在地,阵阵惨哼传来。

“好快……以我的眼力,竟没看见是谁下手,如何下的手……”赵震离心下大惊,再定神瞧去,原本二人站立的地方,俏然立着一个美貌女郎。这女郎穿一身浅绿色军服,足蹬黑色平底短军靴,中发垂肩,眉眼竟然和“黑蔷薇”牧霖有五六分相像,气质也是一样的清冷,只是比起牧霖来,少了几丝妖媚,平添几分英武,中性美十足。

“都跑来交通主干道上拦路抢劫了,嚣张到这份上了,切,也不怕被车撞死,”女郎语毕,见赵震离注视自己,也不在意,甩了甩头发道:“你没事吧?看着也不像有事。”

“她不认识我,也似乎没听出什么……看样子果然不是牧霖。”赵震离心下想着,便回道:“没事,谢谢你,帮大忙了。请问怎么称乎?”

女郎不再答话,朝向地上二人道,“走吧,先把钱还给人家,再跟我去附近公安局一趟。”

关介白慢慢站起,气鼓鼓地瞪着她,关九白一骨碌爬起来忙不迭道:“别别别,这个……这位女侠,我们,我们实在是没钱吃饭,不得已,真的不得已。你放过我们一次吧,就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怎么都不敢了……”

“呵,恶人狡辩,大多都是你们这幅说辞,我可没少听,别废话了!”

赵震离心念一动,道:“这位女侠,我看他们二人并不是天生的恶徒,拦路抢我实属情非得已,现在这世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能否烦请你高抬贵手?我朋友有家小公司,正缺保安呢,我顺路介绍他们去做这份工作,岂不是两全其美?”

关氏二人听他忽出此言,脸色均是惊疑不定,只听得女郎道:“哦?他们抢你钱,你还帮他们说话,替他们介绍工作?就不怕我一走他们再动手?你人还怪好的嘞!”

赵震离道:“他二人抢劫,其根本是没有收入无法立身,方才铤而走险。你将他们扭送公安局,批评教育,关押拘留,出来之后他们还是一样要寻求立身之法,不是正经找工作,就是重操今日旧业,那又何必?不若我直接授人以渔,省去这许多繁复关节,在下不敢妄言渡世,但能渡一人是一人,总是好的。”

女郎听了这番话,将他审视一番,微微笑道:“你真要坚持这么做,那也是极难得的。既然是顺路带他们去找工作,那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送你吧,也省的他们再找事。”

这一笑,仿佛春日乍升,冰雪消融,赵震离一呆,方注意到她背后不远处停了一辆军用卡车,忙答道:“那怎么好麻烦你呢?我是反方向的,而且我约了人接,再一段就到啦,你放心吧。这两位兄弟只要有活做,有工资拿,抢我的意义又何在?”

“对对对的,女侠放心,我们跟这位大哥去,以后一定踏踏实实……”关九白点头哈腰。

“反方向?你要出省去西边?”女郎愣了一下,摇摇头道,“你未免把人想的太好,工作哪有抢钱……算了,你即要出去,我这车怕也不好相送了,好吧,一路小心。”便转身走向军车。

“今日承蒙相帮,请问,请问尊姓大名?”赵震离追问。

“萍水相逢而已,姓名有何紧要?”女郎淡淡道,说话间已跨进军车,引擎轰鸣阵阵,连带强风掠过三人,就此远去。

赵震离定了定神,对关氏兄弟道:“走吧,两位,出了省,打个车,没一阵就到我朋友那里了。”

“切……你还他妈的当真了?谁跟你走?”关九白狞笑道,“刚才不过是看了这个婆娘的面子,你还嘚瑟上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莫废话!我们走吧,好歹他也给钱了,留他一命。”关介白道。

甫一转身,一条长影已挡在二人面前。

“……吓!你刚还在背后……让开,不想活了?”

“我出手可能没有刚才的婆娘快,但是多半比她更狠,”赵震离负手而立,上身微微前倾,“本就打算陪二位玩上三回合,没想到给人抢了先。”

二人勃然大怒,挥舞兵刃向他攻去,赵震离反身旋踢,一脚卸去关介白手中匕首,同时看也不看,随手后抓,便将关九白从旁砸来的钢管抓在掌心,他拉住钢管,只一牵一推,二人便砰地撞了个满怀,跌坐在地,鼻血直流。

“这算一合,后面两回合还打吗?”

“不了不了……大哥……”

“不打了就起来,跟老子走!”赵震离拉下脸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哥,真走不动,挨了两顿打,又好久没吃饭了……”

“也罢,人是铁饭是钢。跟我往回折一段路,吃些再走!”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大恩大德……”

“少废话,我问你们,你们是惯犯么?抢了多久了?”

“我们,我们在几条路上,来回抢了一年多了……”

“杀过人没有?老实说!”

“背……背了一条人命……也不是我们想杀,那人犟得很……”

“哦?很好嘛,杀过人就好!”

“好……好啥?”

9.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两个饭桶?”

猎崖总部,远处的边猎看着扒在桌子上大吃特吃的关氏兄弟,皱眉问道。

“看来确实有一阵没吃了,来之前我就带他们吃了顿饭,还这么饿,”赵震离笑道,“俩人身上背了命案,我又试过他们的功夫,没啥东西,但出手确实狠,是冲着要命来的。重赏之下,这就是天生的好助手。”

“正好不是集团内部人员,对于此次行动来说可用是可用,”边猎道,“但是否可靠,那就说不准了,全看你自己判断。这次再去,可不能再失败了。”

“我已经有了些想法,稍后和你详细商议。”赵震离道,“刚才那个金额,没问题吧?我去给这两位一点定心丸,把他们安置妥当了,再去和你找李叔叔。”

“没问题。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赵震离走到关九白、关介白二人面前坐下,笑道:“两位好汉,这顿饭吃的可美?”

“好,好吃,谢谢大哥……”

“谢我就不必了,我不光保二位这顿吃的好,而且我还能让二位从今往后顿顿能吃好,天天有钱拿,只需要,二位帮我杀一个人。”

关介白放下汤碗,停了筷子道:“要……要捅人?捅谁?大哥,你功夫这么高,还要我们帮?”

“哎,这就不对了,一个好汉三个帮,众人拾柴火焰高嘛。”赵震离拿出牧霖的照片道,“就是她了。”

“这看着……咋跟那个婆娘有点像?同一个?”关九白道。

“你们放心,只是像,不是一个人,这个没那个厉害的。”

“大哥,恁好看的婆娘……你,你干吗要杀掉?你不喜欢好看的?”关介白问道。

“你咋想的?肯定是这婆娘得罪了大哥,才要捅她来着,这都不明白?”关九白迅速抢答。

“她是得罪过我,不过嘛,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只是我跟大伙稍微有点不一样,大伙喜欢活的,我喜欢死的。”赵震离淡淡说着,拿出两张银行卡,一个皮包。

“看好了,这里边是二十万现钱,这两张卡里各有一百万,都是给你们的,还是定金。这一票搞定,尾款还有三百万。干完以后,你们继续呆在本公司,每月工资一万,啥都不用做。干不干,一句话。”

啪嗒!关九白的筷子掉在桌上,一根已经入口的排骨也忘了嚼,关介白向后缩一缩身子,两手不自觉揣进兜中,似是受到惊吓一般。

“真……真的?!”

“大哥,我们干!上刀山,下油锅,全听你的!”

“好,吃完饭以后,你们先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开始学着做一件事。会有人给你们相关视频的。”

“做啥?大哥你说!”

“学着做性奴!女王脚下的性奴!”

“妈呀……啥……啥玩意?”

“大哥!你……你……你演女王?你好这口?”

“放你的屁!”

10.

“老边,刚才忙着俩饭桶的事,忘记和你说了,我认识他们的过程中,窜出来这么个人……”去往实验室的路上,赵震离把军服女郎的事完整告诉了边猎。

“哦?长的有几分像牧霖……疑似是华北军方的人……”边猎沉吟道,“我若没猜错,这位该是牧霖在役的妹妹,牧冰,小她两岁,在华北联合执政所属的部队中,军衔为少校。”

“年纪轻轻,怎地有这么高的军衔?后台很深?”

“牧家在那边军队的确颇有人脉,说是后台也无不可。但是人家还有国际刑警组织颁发的证书和奖章呢,想不到吧?”边猎道,“据我所知,这可是位了不起的巾帼英雄,那奖章还是她在东南亚帮助破获一起特大走私毒品案拿到的。你想必见识过她的身手了吧?”

“是很迅捷矫健……等等!”赵震离大喊,“老边,你不地道!牧霖有个这么厉害的妹妹,我去之前你怎么从没和我提过?”

“啊?你也没问呀?你现在问了,我不就说了?”

“你……我要是没撞到她,你是不是就一直不讲了?”

“要动的是牧霖,又不是她妹妹,”边猎道,“姐妹俩长期不在一地,又分属不同的组织机构,额外告诉你这些,在我看来都是无效信息。怎么,你怕了?”

“我几时怕过?”赵震离道,“她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只要是人,便有破绽。大不了连她一块儿干掉。”

“目前不行,她是军方的,干掉她事儿就太大了,搞不好要打一场。先专注在你那位黑蔷薇上吧。”

“还说我怕?我看是你怕,切。”

“啊对对对,你最不怕了,你能带我们打上月球……”

两人一番抬杠,穿过地下长廊,来到生物实验室门前。

“边总,震离,可回来啦?”李叶纹热情招呼道,想来已等候多时。

“李叔叔,听老边说你搞出了新药,让我涨涨见识吧?什么类型?”

“嘿嘿,震离,听边总说你这回任务出了点岔子啊?”

“这……小失误,小失误……”赵震离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嗯,确实是小失误,特别的小,只消复活再慢一点点,本集团的底裤都要被人看穿。”边猎故意换成棒读声线,更添几分阴阳。

“干嘛,我就问你有什么影响?”赵震离脸红脖子粗,开始嘴硬。

“人没什么事就好,”李叶纹温和道,“震离,我这回开发的是一剂毒药,日后很可能成为你的得力助手。我为它取名‘EDE-3’。”

“这个名字……耳熟的感觉……”赵震离努力回忆着。

“看来你还有印象。你小时候,边老爷子送给你一本漫画,还是咱爷俩一起看的,想起来没有?”

“啊!漫画叫做《杀戮之宴》,对不对?里面的毒剂就是这个名字……”

“震离记性真不赖,”李叶纹笑道,“是本好漫画啊,这些我在开发延续剂之余,就一直想着要致敬其中的设定,终于让我竟得全功。”

“这么说,这款毒剂的功能特性也与漫画里的那款相同?”边猎插嘴道。

“不完全相同,它无色无味,极易溶于水,刚服下不会有任何效果,约五至十分钟后,会出现早期中毒症状:阵发性轻微窒息与全身无力,但不致命。此时中毒者不能排尿、排便或出汗,一旦排泄,毒素会飞速扩散循环,很快就会演变为内脏大出血,迅速致死。”

“那一直憋着不尿不拉的话,就会一直处在早期症状了?那么神奇?”赵震离好奇。

“前提是你真能一直憋住,膀胱破裂同样会导致毒素扩散。如果服毒后知道中了毒,不再补充水分,那么就会循环出现脱力与轻微窒息的症状,但是过度脱水的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现有的医疗手段救不了么?服毒之后第一时间采取措施也不行?”边猎问。

“以我有限的知识来说,似乎很难救。可能只有一个办法:不断为中毒者定期注射咱们新开发的强植延续剂,靠延续剂来续命,中毒者表面上还可以正常生活。但是一旦停止注射,或者体内延续剂消耗完毕没有及时补充,马上毙命,想自然代谢掉毒素是不可能的。”

“如此阴狠的毒剂……不愧是李叔叔。”

“你这是骂我还是表扬我?”李叶纹轻戳赵震离额头,“其实这毒剂有个特殊解:强再生细胞可以有效分解代谢它。也就是说,这玩意对你完全无效。不过,只有你能适配的东西,完全没有普遍性可言。”

“看,实验对象来啦。”边猎忽道。

两人循他目光看去,一个白色倩影正随引导员向这边走来。

11.

“就是你了?”

“嗯……是我。”

“名字。职业。年龄。”

“庄玉暖,职业……还在上大学,”回答的语气略有局促,“今年19……”

赵震离在一旁打量新的实验对象,见她容貌端庄,又带些稚气。足穿一双筒长60cm左右的黑色圆头真皮过膝长靴,靴跟倒是少女气十足的坡跟,粗粗地稳扎在地,约有5cm高,靴筒紧窄地贴住她纤细的双腿,腿上裹着黑色的厚连裤袜,目光向上,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百褶短裙,搭配上身的白色紧身毛衣,称不上性感妩媚,却无疑是清新甜美。

“为什么来参加实验?”边猎问。

“啊,我……我之前从网上贷过一笔款,但是,但是还不上了。借款方给了我这里的地址,说是参加了一个新药的临床试验,就可以免去债务了。我想问问,真是……真是这样吗?”

“是的,没错,”边猎平静道,“你贷的那笔款,不会是你用举着身份证的裸照抵押的吧?不然,你大概不会来。”

“……”叫庄玉暖的女孩满脸通红,拨弄着自己的披垂散发,低头不语。

“告诉你地址的人应该也嘱咐过你,新药物还没有正式面世,这项试验目前是严格保密的,你来这里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呢?”

“没有的,我谁也没讲,……我跟我男朋友说,说去做家教了。”

“好,那就准备开始。这个临床试验很简单,我们将新药剂以常规剂量让你服用,观察副作用,这个药理论上的副作用主要是尿频尿急,所以你坐在那里,尽量地憋住就可以,记住要尽可能憋,实在不行的时候,你按椅子上那个按钮,试验就结束了,你可以去卫生间。对你的身体也没什么危害,最后签个字,大功告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意思是说,坐在那里憋尿,憋不住了就按铃,就可以了吗?这么,这么简单?”庄玉暖怯生生问道,“那,那我憋尿的时候,能拿着手机什么的吗,看点别的……”

“当然可以了,上网聊天什么的随意,但是出于保密考虑,不能打电话,我们也会随时监控你的聊天内容。没有异议的话,我们开始吧?”

庄玉暖点点头,接过递来的药杯,一饮而尽,随后走进实验室,在场地中央沉重的铁皮椅子上坐下,两位工作人员用皮带将她的腰身固定住,检查一番后离开。

“老边,不对啊。李叔叔刚还说,这个EDE-3早期只会有阵发性的轻微窒息和脱力,你让她憋尿?那得等多久?”赵震离问道。

“就不能多想想?我给她喝的东西里只有新药?我不会加入利尿剂?”边猎耸耸肩,“你这脑子,说你不如牧霖,你还不服……”

12.

“哇靠,这个椅子好冰啊……一身的鸡皮疙瘩。”

庄玉暖本能地想要起来,但已被皮带牢牢固定住,仅有四肢还保留着一定的自由度,她只好拿出手机,在好友列表里找人聊天。

“喂喂,你最近还在写R18的小说吗?”

半分钟后,手机上弹出了回复。

“在写哦,而且正想问你呢,愿不愿意做我小说中的女主角?”

庄玉暖羞涩一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戳:

“好呀!能透一透剧情大纲吗?我这次要和几个人做?”

“目前的设想,就一个吧。不过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你是先被他毒死,再被他奸尸哟。”

“啊?!你你……你什么时候写这么变态的内容了?不行!你给我改!”

“你别急,这个故事我构思了很久,比一般的纯爱结局动人的多,你听我说……”

“我不听!太恶心了,太变态了!要么你换别人做女主角,要么你改剧情。你要是不改,我不理你了,删好友了!”

按下发送,庄玉暖眼前一花,差点没能握住手机,一股剧烈的尿意猝然自体内生发。

“怎么一下子这么难憋的……这个药副作用也太大……”庄玉暖用力夹紧百褶裙下的双腿,真皮长靴的靴筒被她摩擦着发出噪音。

回信声传来,她喘着气看向手机屏幕。

“好吧好吧,那我改好嘛,这样,我给你人设加上高武力值,他下毒被你发现了,然后你制服他,最后跟真正爱你的人在一起,如何?”

“哼,这还……”

庄玉暖没等输完“差不多”三个字,全身打个冷战,手指一抖,便将半句话发了出去。

“为什么会喘不过气……呼……呼……”

她痛苦地仰着头,捂着脖子,大口呼吸了半分左右,终于熬过了这股莫名的窒息感。

“啊……椅子上怎么湿湿的……”

庄玉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失禁了,量竟然还不少,内裤和厚裤袜吸收了一部分,但仍有一部分穿透了裤袜与百褶裙,流在冰冷的铁皮椅上。

“呀!怎么……我明明用力在憋的……”

庄玉暖顾不上看聊天信息,俏脸红如晚霞,赶忙按下椅子把手上的按钮。

“丢死人了……在科学家的实验室里尿裤子……羞死了……”

按了好几下,悄无声息,渺无回应。

“是不是还要我再憋一憋才行,我这么快失禁,可能会影响临床观察的结论……唉,真是的,动也动不了,再聊聊天算了……”

庄玉暖交叉着夹住双腿,振作精神继续和写文的网友“星月”聊天。

“怎么不说话啦?不理我了吗?我已经答应你改结局啦,不写18G,就纯爱18,好不好嘛?”

“哼,这是应该的!你要是敢在文里乱写,我就永远,永远永远都不理你了!知道吗?”

大拇指按下发送键,一缕红色的液体却不合时宜地模糊了手机屏幕。

“哇……这是干嘛?谁的恶作剧?”她扭头看了看。

“没人呀,怎么泼的我手机……呜……呜噗!”

大片的鲜红洒在手机上,地板上,漂亮的白色百褶短裙上,白色毛衣上,还有,黑色的真皮坡跟过膝长靴上。

“这……这是……我的血?我……我吐血了?”

“不是的,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个实验对我身体没有害处的……哇噗!……他刚才亲口说的,他说……哇噗!……救命……救……”

啪嗒!手机掉落在地上,响起“滋滋”的回信音。

庄玉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双手合在一起,疯了般拍打着把手上的按钮,恳切又无助地盯着实验室四周的玻璃墙,以及出口的玻璃门。

她不知道的是,构成实验室的玻璃墙是由外向内,单向透明的。

“怎么还不结束,怎么还……我憋不住了……”女孩的鼻孔中也开始冒血,她奋力蛇扭着自己被皮带绑定在椅背的上身,坡跟长靴砰砰咚咚地拍打地面,双手在空中乱划乱舞,没两下,又隔着百褶裙捂在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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