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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八-2

小说:宿伏「詛咒的愛戀無能無力」 2025-08-20 08:47 5hhhhh 8650 ℃

  痛,還有暈眩感,禪院惠實在撐不太開眼皮,耳邊迴繞著女性尖叫與男性的嘶吼,鑽入鼻腔的水霉味讓他想起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

  恐懼、羞辱,每根指向自己的手指危險得彷彿要戳進眼裡,惠不想要記起、但它們逐漸變得清晰,無論是罵聲還是氣味,都讓惠難受的要掉下眼淚。

  以為只是場惡夢,太過逼真又漫長的惡夢,他不想張開眼去面對分明已經逃出來的現實,但有人抓住他的領口把他給翻正、拉起,還有越來越多聚集過來的氣息,惠無助地想起了也許真的發生了的事情。

  他被帶回了東京的禪院家,每個人看起來都很憤怒,尤其是直哉相當生氣、眼裡透露出想要殺了他的惡意,自己卻兩隻手都被反綁無法抵抗。

  家主也出現了,手中拿著信紙,好像是剛收到的信,在看他時總是充滿失望的眼神裡現在又多了份厭惡。

  讓擁有祖傳術式的Omega跟詛咒之王成親的話,整個禪院家都會蒙羞。

  為什麼?惠在聽到他們的對話時不禁想,都已經把他給丟出門、當成垃圾一般踢給詛咒之王,卻還要管他的婚姻?惠無聲蠕動嘴唇,有人在碰他的頸子,他奮力撐開眼皮,令人害怕的熟悉面孔相當近,金黃色的毛髮末端是詭異的黑,還有彎弧不懷好意的嘴角,直哉在檢查他的脖子。

  脖子。

  Omega本能的警鈴大作,惠猛呸了一口唾沫、不偏不倚正中直哉的鼻央,他怒吼、一拳灌往惠肚子。

  「說了別殺死他。」

  家主的聲音漂進嗡嗡作響的耳裡,惠虛弱的咳著,直哉還趴在他身上沒走開。

  「雖然只是個Beta,但既然還沒有被標記的話,你就先一步上吧,誰讓詛咒之王竟然愚笨到沒把自己的東西給栓好。」

  什麼?惠瞪大眼,看直哉極為不悅地啐了聲,將臉湊過來就要張嘴。

  「該死!給我乖乖聽話!」用力按住扭動的身軀,直哉低吼,「不想死就乖乖露出脖子來、成為老子的東西,誰讓你得到祖傳術式,不然我也不想碰你這東西!」

  「住手!不要再逼惠了!」

  女性驚慌的聲音傳來,惠倒抽口氣,是姊姊,他邊掙扎邊抬頭想尋找津美紀,身邊卻圍滿黑衣服的禪院成員,他們皆以冰冷的目光盯著中央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又多了些女聲,惠的臉色更加蒼白,都是他認得的姊姊們,人牆外的衝突更加激烈。

  「扇,去處理你女兒。」冰涼的命令,惠不可置信地看往老者,家主對他搖搖頭,嘆氣。

  「還不快點動手,在楞什麼,直哉。」

  「嗚!」

  又是惡狠一拳揍得惠幾乎要吐出來,肋骨也許斷了幾根,他虛弱地蜷起身子想逃跑,努力閃開直哉的手,卻只是像隻剛出生的貓崽般給拎起來。

  「唔!」本來要咬上禪院惠後頸的直哉在接觸瞬間、爆出的白色閃光逼得他猛退一大步,他狼狽甩動給撞得有些暈的頭,瞪著倒回去的惠。

  「是保護的術式,」家主皺眉,「看來還是有設下防護,你破壞不了吧直哉。」

  「少囉唆…!」

  恨恨地衝回惠身邊、抓起他就施放咒力想要破壞,接連爆出的白色光芒震得禪院直哉再次往後摔倒。

  「沒用的東西。」直毘人嘆氣,搖搖頭,望向人牆後的吵鬧,淒厲的女聲尖叫令老者皺眉。

  「那裡也是,盡是些沒用的東西。」

  「可惡……可惡!!」

  接連失敗的直哉暴吼,突然像瘋了一樣地爬衝過來,惠驚恐的看他滿眼殺氣,儘管想要逃跑、身體卻太過疼痛、頭也暈得要命,根本無法地抗——直哉掐住了惠的頸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去死吧!」他失控地朝惠臉上怒吼,兩根拇指惡狠狠地按住氣管、深陷入脖肉裡,「你這傢伙用什麼方法迷惑詛咒之王不關我的事,但『炳』說你有術式、而且還是祖傳的影法術時真的太礙事了!既然無法得到你,那就只能殺掉你、我才能繼承禪院家,要怪就怪自己的運氣吧!」

  被過度大力掐到兩眼忍不住上翻的惠張嘴,發不出聲音。

  他沒有迷惑宿儺。

  不知怎地,這個念頭在面臨死亡的窒息中出現,惠怔怔地想起了那些日子,從第一次被認可、稱讚,到第一次一起上街購物,他們的距離是那樣一點一點、卻又踏實地互相靠近,直到能安心地擁抱對方。

  即使自己因為懼怕、自卑,而驚慌的逃走了,宿儺也想盡辦法讓他安下心,等他再次靠近,回到祂身邊。

  那頭詛咒也許外貌可怖,但待他比所有的人類都好,甚至還帶他去看那棵美麗的冰樹,在絕美雪景中向他求婚…

  惠閉上眼,試圖在缺氧的顫抖中抓緊意識,不能就這樣放棄。

  宿儺會出現的。惠相信,詛咒之王絕對會出現,因為自己是祂的妻子。

  巨大的炸裂聲從正門傳來。

  道場裡的眾人紛紛抬頭,全往聲音來源去,圍繞在最外圍待命的炳部隊瞬間消失,那是他們被賦予的任務,直毘人看往手中的信紙,詛咒之王親手寫的通知書信大約是中午左右由咒靈送來,接著直哉便把惠給抓回來本家了。

  本來是想著至少由直哉標記惠來保住禪院家面子,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除了抹殺掉也沒其他辦法,畢竟祖傳術式竟然給了個Omega,還是個即將要嫁出去的、將屬於別人的東西,完全無法由他們作主實在丟臉。

  也許會惹怒詛咒之王,但是看在天皇的面子下,即使那頭鬼神會憤怒,相信也無法作些什麼。

  捻了捻鬍子,直毘人看往另廂,沒用的雙胞胎姊妹身上被砍得遍體鱗傷,跪坐在嚇壞的津美紀旁,真是,他們禪院家是造了什麼孽,盡生出一堆沒用的後代,不是殘缺的雙子就是無用的Omega…

  砰。道場緊閉的木門開啟,怎麼回事?眾人嘩然地轉過身,炳不會走正門的,這麼快解決嗎?抱著與直毘人相同疑問,他們茫然地看著佇立於入口的高大身影。

  「啊?」緊掐在昏迷mega脖子上的手濺到一抹鮮紅,禪院直哉抬頭,想看發生什麼事,快速傾斜的視野中卻只來得及辨認出一塊塊曾是人體的軀幹殘骸、七零八落地碎開。

  無頭屍鬆開手、向旁倒去,宿儺接住了惠頹軟的身軀,白光迅速包覆住人類因缺氧而毫無血色、略呈病態藍的臉,跪在屍血中的宿儺迅速檢查禪院惠一圈,逐漸恢復生氣的跡象在在顯示祂趕上了。

  「宿…」

  微弱呼喚聲,宿儺蹙眉,輕撫惠依舊蒼白的臉。

  「我在這。」宿儺低聲哄要他安心,「

  沒事了。」

  勉強的,惠勾出微笑,藍眼笑咪咪的看著一臉陰鬱的詛咒。

  果然來了呢,宿儺。

  如此放下心來的禪院惠終於鬆開手,讓飄忽的意識跌進黑暗中。

  万從來沒哭得這麼慘過,多次轉生都選擇為王宮主人家的千金,又是擁有超強的術式和傲人身材,尤其是每張精挑細選的面孔都讓她飽受人們愛慕。

  但是,在發現自己看護的禪院惠不見、只留下陌生的殘穢時,她簡直就像是跳進了最冷冽的冰川、完全完全嚇壞了,在電話中懦懦跟宿儺報告這件事時,對方沒有任何回應便切斷電話。

  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詛咒之王一定會恨沒盡責的自己……摀住臉,万蹲下身便哭了起來,借給她電話的商家全因為這位美女而慌了手腳。

  万打電話來時,夏油傑才剛差咒靈送完所有信件,裏梅用很嚴肅的臉色請宿儺聽電話時他大概就猜到發生什麼事,而屋內忽然壓下來的殺意證實了這個想法,夏油邊嘆氣邊非常認份地走到前院,喚出速度最快的遊魚。

  不消一會,宿儺便滿面陰狠的走出正門,夏油乖乖讓到一邊,沒敢和平常一樣說幾句風涼,安靜的目送遊魚高速竄入天空。

  「沒想到辦婚禮之前就要先忙其他事了。」

  等到宿儺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他才為了未來將要忙壞的自己嘆口大氣。

  身形高大、渾身散發出可怖氣場的怪物抱起惠,向四周望了圈,已經沒有人再能站著,全四零八落地散在地上成了屍塊,還有氣的人類有三個,紅色副眼定於有些眼熟的女孩臉上,即使對他人存在漠不關心,但因為是禪院惠心繫之人,宿儺記得她的名字叫津美紀。

  渾身發抖的女孩,兩手各抱著身上掛有多處口子的虛弱女性,她們也生了張與惠相似的臉龐。

  雖然害怕,但她們還是握緊武器,戒備地瞪著自己,像要保護津美紀一樣。

  同樣弱小的存在,也擁有和惠一樣強大的心靈,宿儺並不討厭她們,至少直覺判斷出她們並不需要殺。

  於是,宿儺帶著昏迷的惠轉身走往門口,留下一室的血腥。

  「那就是…兩面宿儺…唔!」

  「別亂動啊笨蛋姊姊!」

  待怪物離開後,禪院真希垮下身,摀住腹部傷口,雙胞胎妹妹真依緊張地從倒在身旁,父親的屍首上扯下布料為她止血。

  「是的,那位就是…宿儺大人…」

  聲音還在顫抖,津美紀望著宿儺離開的方向,方才的意外太過突然,她還來不及感到恐懼,所有對她們拔刀的人就身首離異、噴灑出大量鮮血落到地面散亂,本來咖啡色的道場已全染成了腥紅。

  禪院家族中最強的家主與兄長們,在那位大人面前,也如同菜蔬一樣被輕易切碎了。

  有著如此恐怖力量的那位大人,津美紀在過度驚嚇而空白的茫然中,確信自己的確看見了,那位大人半跪在弟弟身邊,仔細檢視他身體的每一處,並細細地治療…

  津美紀,我要告訴妳一件事,現在惠還太小了,我只能跟妳說,妳要記得,除了惠以外的人都不能告訴他們這件事。

  另一名強大男人的身影閃過津美紀眼前,她眨眨眼,禪院家這幾天都在說祖傳術式出現了,然後本來應該在遠方的惠忽然被抓回來,雖然不曉得為什麼、但是家主從來沒露出這麼兇狠的眼神,像要殺死惠一樣……急著保護弟弟的她奮不顧身就衝進來,才讓禪院姊妹也跟著被拖下水…

  一切全都湊在一起了。

  她握緊手,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將她與惠一同帶回禪院家的男人。

  「聽好了,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

  嘴角帶疤的黑髮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懷中揣著個睡著的黑髮男孩。

  「妳很聰明,所以等到惠長大了,你們可以脫離這個家以後,再告訴他這件事。」

  「惠的母親雖然病死了,但是她與我約定,要一起保護惠、不讓他被禪院家利用,所以我們封印住他體內的術式,他將跟普通人一樣沒有術式或咒力…到這邊妳明白嗎?」

  雖然年幼,但到底也吃過許多苦的津美紀點點頭,男人也點頭,然後把懷中的孩子遞給她。

  「惠,就交給妳了,」男人看著他們身後那座巨大的木門,無光的眼裡寫滿憎恨,

  「我不會讓他們得到我,他們也不能得到惠,休想得逞…」

  「甚爾…惠,他…會一直是個普通人嗎?」抱著男孩的津美紀小聲問。

  男人搖頭,扯出個複雜卻充滿人性的笑。

  「…封印當然有解開的一天,」他低聲說,像是在笑一樣沙啞地乾哈。

  「直到出現一個,像『她』一樣,無條件愛著我的人…」

  粗厚滿繭的大手輕輕撫上熟睡男孩的額頭,原來佈滿殺氣的黑眸趨於緩和,甚爾又變回那個人生失敗的滄桑男子。

  「不因性別,術式,血緣…還有任何因素…無條件愛上惠的人…」甚爾閉上眼,像想起一件美好回憶的柔聲說,

  「…愛,能夠解開惠身上的封印。」

  模糊的視線裡彷彿還能看見甚爾離開禪院家前那落寞的背影,津美紀抹掉眼淚,再次看往門口,雖然是個可怕的詛咒,但是她相信是那位大人的緣故,惠才能解開無形的封印。

  那位大人,是打從心底愛著惠,珍惜她的弟弟。

  「太好了…惠、太好了…」

  止不住的,津美紀掩住臉,低聲哭泣起來。

  熟悉的乾冷空氣,以及檜木香味,和緩了禪院惠的情緒,身體也不再疼痛,惡夢終於結束了。

  惠睜開眼,如預期一樣,白褐色調的木造建築,樸素的空間,然後是巨大的身影…

  宿儺靠坐在牆邊,手中執了管木製煙斗,斗口飄出不太刺鼻的白霧,祂也沒什麼專心在抽,從四隻眼睛張開的模樣看來,大概正在放空吧。

  惠第一次看宿儺抽菸,不過他沒多問,猛掀開床被跳起身,以宿儺都來不及阻止的速度撲到祂身上抱住就親。

  「……」

  對於剛醒就亂來的人類,宿儺實在無可奈何,但惠卯足全力抱緊祂拼命親的樣子實在可愛,宿儺也就沒拉開他,讓他親個過癮。

  「不怕嗎?」

  宿儺在惠終於放過祂、鬆手之後問,惠蹙眉,一臉你在說什麼的模樣。

  「你那時還醒著,應該有看到我殺了所有人,」宿儺提醒,「禪院家被我滅了,你也無法當上家主。」

  「管他去死,」惠用對Omega來說太過粗魯的口氣說,「能待在你身邊就好,這是我個人的願望,當不了家主毫無關係。」

  呵呵,宿儺很是滿意他的Omega性情大變,副手一伸就把人攬入懷。

  「你姊姊,還有那兩個跟你長的很像的女人,我留著她們沒殺,」宿儺邀功般的湊近臉,「我想那應該是你重要的人。」

  「嗯,謝謝你放過她們,」惠也賞賜一般的吻了似人的那邊面頰,

  「你還做了什麼?從實招來。」

  這是在拷問嗎?宿儺新鮮得開心。

  「從門口拆到內殿而已,除此以外沒什麼。」

  那不就是幾乎把禪院家全給夷平了嗎?惠譴責地看著一臉得意的詛咒之王,嘆口氣,靠上祂的胸口。

  「那我還真的只能留在你身邊了呢。」

  「一開始就說你能留下了。」低頭,宿儺親吻了人類的額,濕濕熱熱的厚唇令惠安心。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沒看好惠的!請原諒我宿儺大人!」

  一頭美麗秀髮潑灑在木板地面,万整個人伏在宿儺的書房前,一聽到惠平安的被救回後她就上門,不顧裏梅攔阻便直接殺到宿儺房前,還好她還算有分寸沒有直接破門進去,只是跪伏在門前大哭大叫。

  「…嚴格來說我也有不對。」門拉開,万欣喜的抬頭、看見出來的竟然是惠瞬間石化。

  「如果我沒有自己跑掉也不會露出破綻,所以拜託妳別再哭了,很吵。」

  「慢著、你為什麼睡在宿儺大人房裡?!」原來哭音立刻再度拔高了八度,万一掃剛才卑賤姿態、忿忿起身猛戳惠的睡衣胸口。「真是不知檢點的Omega!看在我都這麼低聲下氣來道歉的份上、你總該答應讓我作宿儺大人的側室了吧?」

  「蛤啊?」關上紙門不讓她看裡面的惠百般頭痛的看著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妳少亂扯,不過拜託妳別再吵了,我昨天很累讓我多睡點。」

  「需要讓她安靜嗎?」

  房內傳出低沈的聲音,万倒抽口氣,隨即露出著迷的癡態。

  「請儘管蹂躪我宿儺大人!」

  「不是那種安靜。」惠頭疼地抓抓亂髮,宿儺絕對會直接砍掉万的頭一勞永逸。

  「宿儺你不許亂來,是我溜開去看貓才會發生那種事,別怪万了。」

  「懲罰還是必要。」房內的詛咒似乎沒有妥協的意思,而這讓万又變得更加瘋狂。

  「請儘管懲罰我吧、宿儺大人!我很樂意接受!」

  「妳給我閉嘴——」

  「如果不想我動手的話,那麼懲罰內容就讓你決定吧,惠。」

  「「蛤啊?」」

  兩人對望一眼,隨即發出一模一樣的問號。

  後來惠還是想出「懲罰」万護衛不週的方法了,万跑了一趟東京禪院本家,協助禪院姊妹與津美紀搬到名古屋來,名古屋這廂惠也找了釘崎與虎杖以及認識的人類們幫忙。

  在安頓姊姊們同時,兩面宿儺要成親的消息也由市府正式發佈,日期訂在春天櫻花盛開的時候,這讓惠每次進市區時都受到廣大歡迎跟熱情問候,不過托万的教育有方,現在他已經不會畏縮了,可以很自在地與每個人打招呼。

  由於新搬來的禪院家姊妹個性都算不錯、也好相處,尤其她們又是宿儺大人未來妻子的家人,名古屋市民很快便接受她們,真希總揶揄竟然是最小的惠要先嫁掉,真依也拉著他講些害臊的話題,讓忙著準備各種婚事的惠很是頭痛。

  第一個冬天就在歡樂又充滿期待之中即將進入尾聲,冰雪不再封住山頭,枝枒也緩緩開始冒出頭來,隨著春天的腳步來到,婚期與幸福似乎也越來越近了。

  東京

  「可恨,禪院家竟然全毀…太可恨了…」

  猶如咒詛的喃喃聲從簾幕內傳來,位於外頭、分坐榻榻米兩端的高臣面色凝重,

  「都已經讓那頭妖怪參加大祭、與我等一同接受人民奉拜,竟然還做出這種大惡之事…!」

  「也許,該是祓除那頭怪物的時候了,」有人這麼說,「既然是詛咒之王主動破壞了和平,那麼我們出兵討伐也是合情合理。」

  「但祂可是怪物啊!」其他人激動的反動,「況且現在御三家已少一家,就咒術師的戰力是遠遠不足以進行大討伐的!」

  「如果咒術師人力不足的話,那麼,就借用軍隊吧?」穿著西裝的軍方人士提議,

  「以鐵火砲與現代軍事科技力量,來淘汰舊勢力,也是常見的事。」

  「這倒不是不可,」簾幕內的存在沉吟,「但似乎還是不足,畢竟見過祂就會知道,詛咒之王是不該存在這世界的惡物,恐怕還得需要其他補助。」

  「咒術師就該以咒術與咒物對付。」戴著黑紗高帽,身著舊式獵裝的術師提議,「臣有一計,即使強大如詛咒之王,面對傳說的惡物也必定要耗上一番力氣,而詛咒之王盤據的高山剛好封印著傳說的怪物。」

  「哦,真是好提議哪。」方才反對的人大笑附和,「如此一來,就能大幅削弱詛咒之王的力量,就不無討伐的可能了。」

  「是的,」術師微笑,「況且我們這廂還有最強的存在,請天皇大人息怒,我等一定會祓除那頭千年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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