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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灵修路(5-8) - 2,2

小说:潘氏灵修路(5-8)潘氏灵修路(5-8) 2025-08-20 08:47 5hhhhh 2910 ℃

  「你……为什么救我?」

  少女怯怯抬头,她大概是从柳香芸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还是很难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潘安阳冷不丁问出另一个问题。

  「顾……顾怜月……」

  「你们顾家应该是一个家族吧。」

  「是……」

  「那你名字中的『怜』字,可有什么讲究?」

  「有的,我们家的女子,最近五代的字辈是……是『婉怜青盈年』,我是……我就是怜字辈的……」

  这少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似乎刚才骂他「淫贼」只是一时的勇气,现在回过神来,她反倒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样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顾怜月逐渐缓下心来,但她还是保持着警惕,天底下绝对没有白给的餐食,这当然是至理。

  「顾家是什么情况。」

  在潘安阳的半强迫下,她正攻克着一只肥腻的烧鹅。

  听到这个问题,顾怜月突然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烧鹅。

  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恩公,求求你,怜月求求你了……」

  本来开心啃着烧鹅的顾怜月霎时间无影无踪,现在在潘安阳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

  她一抬头,就有大滴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牛皮纸包上。

  「求求你了恩公,只要你帮怜月报了仇……」

  「怜月和妹妹这辈子都给您为奴为婢,再无怨言……」

  说着说着,她就直接跪下,给潘安阳磕头。

  潘安阳静静看着,并不制止。

  顾怜月也不再主动说话,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而她就这样一直对着男人磕头。

  跪伏在地上的红裙少女,此刻看起来格外凄惨,当真对得住那名字中的「怜」字,大家闺秀的涵养,炼气修士的骄傲早就被她抛弃得无影无踪,她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幸存者,是一个没有能力复仇的可怜人,是一个凡俗的弱女子。

  这「砰砰」的响声,敲得让人心疼。

  「哎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

  刚从房间走出的柳香芸就看见了这副荒唐而让人心碎的场景,她赶忙去扶顾怜月,出乎意料的,那倔强的女孩不肯起身,直要跪下磕头到潘安阳同意为止。

  「夫君……要不……」

  柳香芸看向夫君,脸色不无担忧,她深知夫君的性子。

  「让她跪,如果这样能把她那顾家给跪活,那再好不过。」

  潘安阳语气轻佻,似乎完全不把顾怜月的行为放在眼里。

  「我……我……呜呜呜……呜哇……」

  这话直击顾怜月的要害,撕裂开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女孩再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扑在柳香芸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跪下求人是最没用最软弱的姿态,但她有什么办法,以炼气的修为去复仇,只是送死。

  「夫君……」

  柳香芸见不得她人伤心,她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夫君。

  「仇雠非为最上,香芸。」

  潘安阳摇摇头,少有地正色。

  「如果她今天把骨头跪软了,那她以后就再抬不起头,就算是侍婢奴仆,我也不要没有骨气的。」

  说罢,转身就走。

  躲在房内的妹妹看到潘安阳离开,也悄悄走了出来,安慰自己的姐姐。

  她是最能理解姐姐的人,因为她们共同背负着家族灭亡的仇恨,但刚才那男人的一番话,却让妹妹听着微微颤抖。

  「姐姐,那位公子说的对的。」

  妹妹和姐姐抱在一起,她忍不住说道。

  「怜影,你也觉得姐姐刚才很下贱,很卑微很没用吧……」

  顾怜月已经收起了泪,但她后劲犹在,说起话来依旧是一股哭腔。

  「不是……不是的姐姐,只是咱们家就算再没落,咱们也是……也是顾家的后人。」

  顾家的后人这五个字,分量极重,这是一支枯萎的花儿最后撒落的种子,是一个百年家族最后的叹息。

  「姐姐,我们……去休息吧。」

  ……

  夜色已至,劳累了一天的潘安阳,也是时候洗澡休息了。

  今日的确是个吉日,毕竟那机缘虽不确定,却已经握在手中了。

  「香芸,乖乖躺好听话。」

  潘安阳一只咸猪手悄然探入女人衣襟,女人也没有反抗,反而脸色更红,呼吸更加急促。

  那双手熟练地攀上高峰,掐捏起乳尖,惹得柳香芸娇声闷哼起来。

  「夫君每次都喜欢这样——柳儿最讨厌——最讨厌被捏——昂啊——」

  潘安阳突然加大了力度,这舒爽的感觉让小娘子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怜月怜影还在……呼呼——夫君还请轻些——唔啊——真坏——」

  情难自禁的柳香芸,一双玉臂已经抱住了夫君的脑袋,殷红的嘴唇在夫君的脸上乱刮乱蹭,弄得潘安阳满脸口水。

  「香芸啊,能不能看准了再亲?」

  「嗯~夫君~」

  仔细看去,这美人已经意乱情迷,一双迷离的眼再配上妩媚的痣,见者皆为之惊叹。

  她再一次昂头,香软的嘴唇刚好碰上了潘安阳的嘴,美人不管不顾,主动伸出舌头和夫君纠缠在一起,那玉雕般的白牙和潘安阳的牙磕在一起,碰撞中发出几声脆响。

  潘安阳自然不客气,抽出一只手抵住小娘子的头,贪婪吸那带着异香的琼浆玉液。

  「呼哈——哈——」

  两个脑袋分开,柳香芸疯狂喘息,她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夫君吸走了。

  「香芸,趴下。」

  她顿时知道夫君心中又打的什么坏主意,羞意顿时红了面皮,口中轻啐一声,却还是乖乖趴伏在床上。

  男人褪下女人的内裤,那粉嫩水润的穴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在掐乳首那会儿,柳香芸下身就已然湿透,此刻被夫君搂着腰肢抬起臀儿,更是感觉到羞赧,不自觉分泌了更多的水儿。

  她趴伏着,浑圆饱满的胸脯压在床上,臀儿撅得老高,顺从的样子让人想起家养的宠物,满是淫水的粉蛤对着夫君开口,让人想想就兴奋起来。

  这样的媚肉摆在眼前,怎能叫人不立刻享用。

  掏出硕大的肉棒,潘安阳先是拍了拍那翘臀,直打得臀波摇晃,而后扶住了两侧,一枪毫不留情精准贯入!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重击直插得柳香芸六神无主,她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一对姐妹,只是发出饱含原始快感的尖叫。

  好机会!

  潘安阳当即加快速度冲刺,狰狞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冲到花心,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花径的肉壁,凶猛地带出些水来,最后拉出淫靡的丝线,又猛地插回进去。

  而身下趴伏的女人也很乖巧,懂得一下又一下摇着臀配合,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

  粉嫩的穴儿一张一合吞吐着肉棒,就像是在饥渴进食的动物,褶皱的肉壁不断挤压着小夫君,不仅给自己带来快感,还让夫君舒爽。

  心里的欲望在不断被填满,却又不断扩张,这就是敏感而又饥渴的内媚之体,可惜远远不是潘安阳的对手,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每次都会换着花样满足她。

  「唔唔唔呃呃呃呃——」

  柳香芸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两眼翻白,口中滴落涎水,媚态横生,每次临近高潮,女人都会是这副模样。

  松开扶着臀儿的手,潘安阳突然站起,架住小娘子两条纤细的小腿,抬起她的半个身子,猛地加速了挺腰的动作。

  被夫君架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个动作能让潘安阳更好借力,也就是速度更快,使柳香芸能撅起更多快感。

  「好厉害厉害——夫君再快些——快些——」

  柳香芸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甚至说起了胡话,不过男人自然应该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一双大手抱住女人优美浑圆的玉腿,又加快了输出频率。

  进,出,进,出。

  被插得昂昂直叫的柳香芸只是配合着夫君,似乎配合夫君的抽插已成了她的身体本能,而随着男人肉棒的涨大,接下来的每一次都能深深顶到子宫,甚至进入其中几寸。

  这连番的狂暴动作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柳香芸的底线,她的堤坝马上就要崩溃了。

  「夫君——夫君——」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动情呼喊着夫君,柳香芸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她的大臀颤动起来,下身的蚌肉紧紧收缩,似乎在挽留夫君的肉棒,这关头,潘安阳却「啵」一声抽出阳物,随后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染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

  「夫君——你怎么——怎么突然拿出去了——」

  柳香芸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床上。

  失去了填充物的穴儿不断开合,显示着它的空虚,一下一下诱惑着潘安阳。

  「怎么了,难道香芸又想要了?」

  淫笑着的潘安阳大手一伸,轻轻将女人翻了个面,刚刚跪趴着的柳香芸现在正面对着他,所有隐私都暴露无遗。

  「夫君真是……」

  无奈地笑了笑,香芸闭上眼睛,却反而愈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

  这边的两人玩得正欢,而隔壁两人却遭了殃。

  今日心神不宁的顾怜月,本就睡不着觉,和妹妹聊了一会天儿后,顾怜影倒是很快就睡去了,但她还在辗转反侧。

  「唉。」

  顾怜月只是叹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突然,隔壁传来的声响让她警觉。

  修士,五感敏锐能听见动静,这客栈只是些普通木料,哪有隔绝声音的功效,而潘安阳的各种阵法是绕着整个屋室设置了一圈,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边,却不代表不会传到隔壁的房间。

  「这是什么声音?」

  只有炼气三层的顾怜月听不清楚,于是只穿着亵衣亵裤,下床贴墙开始偷听。

  于是出现了一副再荒诞不过的场景,一个美人趿拉着绣花鞋,蹑手蹑脚靠近木墙,她大片大片的雪肤暴露在外,那亵衣宽松,却遮不完一对玉乳,露出香艳的细腻乳边,而下身的臀儿,虽不似被开发了好几年的柳香芸那样肥大,却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

  夫君还请轻些——柳儿最讨厌——

  「咿!」

  偷听墙根的顾怜月没忍住,叫了一声,俏脸迅速染上红晕。

  但她却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继续偷听。

  「柳姐姐怎么……怎么会叫得这么放放放放……」

  「放荡」这两个字,即使是在心里,她也羞于说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肆意的女人叫床声似乎感染了顾怜月,这美人有些口干舌燥,却找不到水来喝。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好奇心驱使她继续偷听下去。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接下来,隔壁房间是一阵淫靡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音。

  顾怜月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探入亵衣,不过动作轻微,只是小幅搓揉着。

  「唔嗯——好舒服——」

  在情欲的刺激下,一点细微的动作也会被放大,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只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在碰到凸起乳首的那一刻,她突然像是遭了雷击,全身都轻颤了一下。

  顾怜月能清晰感觉到下体的湿润,她颤抖着将一只手探入下体。

  手指滑过肌肤,滑进亵裤,滑到那芳草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又接着滑入。

  「嘤咛——」

  指尖碰到花核的一瞬,她清晰感觉到自己又泌出了许多水儿来。

  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

  「呼——呼——呼——」

  这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顾怜月大口大口喘气,心里的亢奋完全无法平息,跌坐在地上,只感觉小腹升腾的欲火要将她吞噬,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今却偷听他人行淫乐事,自己也在这……

  但越是这样想,她的手越是离不开亵衣亵裤,反而又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唔唔唔呃呃呃呃呃——

  隔壁又传来了柳香芸失神的叫声,就算隔了一堵墙,她也能听出柳儿姐叫声中蕴含的魅惑,那难以想象的快感,就是一墙之隔,顾怜月的两只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开始无意识地加快了频率。

  「不行了,怎么感觉要……要……」

  顾怜月瘫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噙着几抹发丝,又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那叫声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

  「恩公……」

  这时候,她的脑中本能想起了潘安阳的脸,这张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脸,却给她一种父亲一样的感觉,顾怜月不自觉想到了他今天说的话。

  骨头跪软了,那就再抬不起头。

  仇雠虽然重要,却不是一切,而骨气,却是有一辈子的用处。

  「恩公……恩公……」

  左手加快速度捻搓硬起的小红豆,右手则在下方不断抠挖刺激着小穴儿,顾怜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就要喷发出来。

  好厉害——夫君再快些——再快些——

  快些……

  坐在墙边的顾怜月也加快了速度——

  顾怜月甚至能想到那画面,虽然她没有接受过性有关的教育,但她大概是知道的,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首先都要脱光衣服,一想到温柔的柳儿姐和冷漠的恩公赤裸着身躯在床上,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兴奋起来,身体也敏感了好几分。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嗯嗯嗯嗯啊——唔」

  两头的女人同时叫了出来,顾怜月很快意识到了失态,及时捂住了嘴。

  一股羞意涌上脑来,她赤红着脸,低头看向亵裤,却发现自己一只玉手还未拿出,而亵裤已是大片大片的水渍。

  顾怜月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只觉得格外的满足,很快,她扶靠着离开了墙壁,脸上潮红渐渐褪去,平稳呼吸的胸脯一上一下。

  「为什么……我刚才会想恩公……」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熟睡的妹妹,轻轻叹了口气。

  从小就养在家中的顾怜月,见过的男人都是她的亲人,而愿意救出她收留她教育她的,长这么大也就只有潘安阳一个人。

  「嗯哼……」

  轻轻褪下了湿透的亵裤,今晚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半身真空着睡觉了。

               第08章:变数

  天机不可捉摸,它时刻变换,所以潘安阳每日晨起都要做早占。

  今早起来,还是卯时中,柳香芸罕见起得晚了些。

  昨晚虽然狠狠发泄了一番,但现在阳物却还是昂首挺胸,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身旁的小娘子还在酣睡,他可是深知,在这清纯的睡颜下藏着怎样的淫荡表情,而在锦衾之下,又藏着一副如何敏感的赤裸身体。

  想到这里,他又坚挺了几分,时间还早,不如趁机占个便宜。

  潘安阳一个翻身,就将这小美妇压在身下,这个大动作瞬间把柳香芸惊醒,她发出一声妩媚的嗯哼,一双媚眼睁开,正含情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夫君。

  「夫君——大早上的干什么呀?」

  小娘子明知故问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被子下,潘安阳下身火热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小腹,让柳香芸感觉到了夫君的难耐,昨晚做完没有洗澡,还有好多的残精留在她的体内,若是现在做了那事,将今天的正事忘了或拖延了可不好。

  正想着,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进了她湿润的下身。

  「唔呃呃——」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让柳香芸娇喊出声,顿时身子就燥热起来。

  「呼呼——呼——」

  柳香芸一双玉臂已经攀上了夫君结实的背部,她是有些沉醉了,但一想到隔壁还有两个孩子说不定已经起来,就猛地清醒了些。

  「夫君……饶了柳儿吧……怜月怜影还在睡觉呢……」

  眼看夫君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以她对夫君的了解,看来今早是不能善了了。

  「看来柳儿很怕被发现啊。」

  一把掀开被子,两具赤裸交缠的躯体顿时暴露出来。

  「啊——夫君你——」

  柳香芸还未说完,就被另一张嘴堵上,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呜呜嗯嗯」的声音。

  她的防线在不断被突破,情迷意乱中,还是同意了夫君的无理要求,现在她只能祈祷隔壁的两个孩子还没有醒了。

  「来,上来。」

  潘安阳淫笑着站起来,小娘子顿时知道夫君想的是什么,她又要像个小孩儿粘在夫君身上,这样羞耻的姿势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了,三年的时间里,他们几乎全部试了个遍。

  「只要快些让夫君出来,怜月怜影就不会发现……」

  闭眼挣扎了一下,柳香芸伸开一双玉臂,箍住了夫君的脖子。

  玉腿也慢慢攀上夫君,夹在他的腰上,花穴儿正好对准了那粗壮肉棒,只待小夫君进入。

  「夫君……快些吧……」

  「好。」

  潘安阳也不客气,两只大手抚上肥大的臀儿,柳香芸并不是很重,大约连百斤都不到,这样的重量,根本不用费什么力,就被他托起来了。

  那下身的庞然大物微微对准,大手握住小娘子的翘臀,往自己的方向一递。

  「嗯啊——」

  巨大的阳根进入穴儿中的满足感,让柳香芸不由得呻吟出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以让夫君更深入,让自己能更满足。

  幽深紧窄的穴径里,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柳香芸迎合着自己的夫君,夫君挺腰她也挺腰,夫君向后她也向后,每一次阳头都能顺滑地挤开嫩穴儿,每一次巨根都能顶撞到内里的子宫。

  「啊啊——嗯啊——夫君好——好厉害——」

  柳香芸呻吟着,每一次夫君的撞击都让她失神,再这样下去,不久后她定然要泄身。

  「顶进胞宫了——夫君好深——好大——柳儿受不住——受不住了——」

  这样大的叫声,要是没有隔音阵法,怕是门外廊上已站了一堆人偷听,小娘子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陷入两瓣玉臀儿的大手紧紧捏着,留下好几道红痕,柳香芸的主动迎合加上潘安阳的猛力冲刺,大手的牵引,玉腿的缠夹,各种各样的动作给女人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也不怪她一个规矩的女子,也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

  大清晨就如此行事,还好帘子被拉得严丝合缝,要是内里春光泄露,可是真要羞死人了。

  细密的汗珠从柳香芸的额头渗出,一双玉腿开始胡乱动弹起来,紧实水润的花穴儿收缩着,每一次都刺激着小夫君。

  层层的包裹,肉壁的挤压,都让潘安阳舒爽万分,他本就是晨起欲望高涨之时,在如此的美人恩情下,更难消受,不由得加快了挺身的动作。

  柳香芸受到了这样的刺激,更加兴奋地迎合起来,她就像欲求不满的小母兽,敏感的阴蒂接受着夫君的摧残,只感觉一波波快感袭来,这样的快感让她迷醉其中,饥渴的柳儿心中只想被男人爱抚,只想让夫君好好疼爱,想着想着,她又加大了劲搂着夫君,这样能更好地固定自己,也好让快感更加激烈,让夫君更好地施展开。

  「夫君好——嗯啊啊——又开始玩弄那里——羞死妾身了——」

  不知何时,潘安阳又开始啃咬起樱桃般红润的乳首,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本就临近高潮的小娘子再忍不住了,光身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同时抓住了她的敏感地,让她厚积的欲望突然喷发。

  「滋滋」的淫靡水声不停传出,小娘子突然使劲朝着夫君贴去,一对浑圆的玉乳摆脱了夫君的大口,又挤压在潘安阳的胸膛上,双臂也忘情地使劲,不知轻重紧抱着,她上下身皆是紧绷起来,显然是要泄身的前兆。

  「啊啊——啊啊啊——夫君快些——去了去了去了——」

  欲望到达顶点瞬间喷发,伴随着高昂的叫声,柳香芸香舌外吐,尽显痴态,双手双腿都像那海中的八爪鱼儿一样,死死扒拉着夫君。

  「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阵一阵的失神叫声后,她那喷出大量淫水的下又身痉挛着,不断收缩刺激着夫君,潘安阳也毫不客气,一发正中目标,灌入了柳香芸的体内。

  柳香芸贴着夫君,琼鼻喷吐着热气,在事后的声音也略微有些虚弱了。

  「夫君可满意了?」

  小娘子最喜欢的就是在欢爱以后黏着夫君,因为潘安阳的胸膛让她感觉温暖可靠。

  「当然满意了,香芸身上都脏了,让我来帮你洗洗吧。」

  说着,抱起柳香芸,又走向浴室。

  ……

  「嘶……这数字……不太妙嘛。」

  穿戴整齐的潘安阳开始算卦,按照桌面摆放的蓍草的结果来看,今日的运势已然变成了「大凶」。

  明明昨日还算得今日无灾,果然天道多变。

  「大凶……大凶……」

  他倒是一点都不怕,在家中他经历过好几次大凶,其中最惨的一次就是因为柳香芸突破筑基,没人管教僖伶僖俐,所以自己被她们俩烦了一整天。

  那天是他最痛苦的日子。

  所谓「大凶」,也不是非得杀身之祸,或者是因为他的体质不同,大吉大凶的基础定义也被改写。

  不过,易师通晓易理,是可以通过细微的改动改变卦象的,这样的改变并不可逆,今日既然是大凶,那就是最坏的结果,再怎么改,也不会比大凶更差了。

  「我想想,既然如此,我将揲蓍的象征太极的蓍草去了再算,反正天道也不会反噬我。」

  以卦改卦,就是易师常用改命手段,然而有的反噬极其严重,甚至有易师一夜白头暴毙的先例。

  「不过,这样可能算出来混卦,我自己也不清楚结果了。」

  毫无波澜地用五十根蓍草起卦,潘安阳重新算了算。

  他淡定将六爻算完,成了新的两卦。

  「一爻没有成立吗,果然是混卦,不过肯定比大凶要好得多了。」

  收起了所有的蓍草,掐算了一番时辰。

  此刻已然卯时入辰,也就是早上七点,恰是用早膳的时候了。

  房间外面似乎传来了一些动静,他知道,大约是顾家的姐妹出房了。

  果然,厅堂中正坐着三位美人儿,一位大些的美人,身着素绿衣裳,头上戴着简朴的灵木发簪,那容貌却极美,身段也极好,前凸后翘好不有料。

  另外两位小些的美人,面容相差无几,首饰衣裳也颇有相联处如那稍大些的,穿一身红衣,稍小些的,穿一身浅蓝衣,二人的头饰更有意思,一股乃是昨日买的鸳钗,一股也是昨日买的,不过是与鸳钗同出的鸯钗。

  这些衣物饰品,都是柳香芸的储物玉佩里拿出来的,不得不说,真是打点地恰恰好。

  二位双子美人,粗看下似乎是一人,然而潘安阳已经差不多理清了,那热情些的是姐姐,就是顾怜月,温婉些的是妹妹,就是顾怜影。

  虽然是胞胎,性格偏差却大,大约是从小培养方法不同吧。

  「夫君占卜好了?快些来用了早膳吧。」

  那绿裙美人看潘安阳还愣在原地,就亲自站起来,用双手挽着他的臂膀,催促着夫君入座。

  这一番亲昵的动作,看得顾怜月和顾怜影心里产生了些别样滋味。

  四人吃着早餐,默默无言。

  「恩公……」

  顾怜月吃着一根馃子,小声说道。

  「怎么了?」

  吃着早膳的潘安阳回答漫不经心。

  「恩公接下来要去哪里?」

  「接下来吗……」

  筑基期有三阶段,筑了灵台,修了法相,炼了金骨,之后才是凝金丹。

  根据三叔说的,成法相的机缘在这里,那么离开长鱼儿县……至少也要修成了法相再离开,不然岂不是愧对了三叔。

  「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什么时候离开……看我什么时候突破。」

  「这样吗……」

  顾怜月看了一眼旁边默默吃豆花的顾怜影,三嚼两咽吃完了馃子,她看向潘安阳,下了些决心。

  「恩公,既然要待在长鱼儿县,那还请听听顾家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收留我们姐妹吧。」

  她话语带着些颤音,即便经历了一番苦难,顾怜月的心底还是个善良的人,既然是对自己有恩的人,那就不能辜负。

  「但说无妨。」

  潘安阳气定神闲,喝着豆浆。

  他对长鱼儿县的了解,仅限于占卜,对顾家的了解,同样也是占卜。

  坐在对面的顾怜月点点头,表情甚是纠结,而她身边的妹妹顾怜影,也是一股愁容,两根手指绞拧在一起,似乎有些怕。

  「顾家本是这里的第四个大家族……」

  一番沉默后,顾怜月开始讲述。

  长鱼儿县,本来有四个家族,分别是钱赵李顾四家,四个家族分别掌管着四种生意,两家混黑,两家分白。

  这样的平衡本来极好,那时候还没有城主,四大家族就是长鱼儿县的土皇帝,顾家和李家经营是白道生意,所以顾家的名声是不错的。

  而顾家的覆灭,则是一次横财导致。

  有言曰: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不知是哪个家族得到了消息,顾家得了一缕先天之阳气,单是这先天二字,这宝物就并非小小炼气家族所能掌控,更骇人听闻的是,听说顾家的老祖要借此突破筑基期,此后再收编其他三家,顾家就彻底成了这长鱼儿县的无冕之王,在这小小县城,筑基就是最高的境界,这样的结果岂是他们所能接受。

  惊惧的三家也不确认真假,在一次商量以后,他们粗略挑定了一个时候,就准备动手。

  没有什么多高深的算计,为防后患,三家倾巢而出,顾家也请了外援,官府的,匪盗的,甚至连江湖人都有。

  那天夜袭凶残至极,顾氏上下三百多人口,死伤无数,男丁全部被杀,女人大多自缢,几乎无人逃出,而顾怜月和顾怜影虽然逃出,却又被抓了回去,其他三大家族的老祖也死了两个,上千的族人死了过半。

  这是真正的元气大伤,近千的人口,三个家族用了几百年才繁衍到这样地步,一朝开战,基业尽毁。

  「哦?和城主没有关系吗?」

  这倒是让潘安阳吃惊的。

  「啊?恩公,那个时候梁城主还没来,据说他是被贬谪到这里的,我们姐妹被关进私牢以后,对外界知之甚少,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了。」

  「是吗……」

  这梁城主倒是有意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东芝客栈和海珍楼的幕后老板应该就是他,而这两家店,应该存在了许久,为什么老板会是一个新来的城主?

  而且,那拍卖分明就是销赃会,这城主又怎么会去帮钱赵李三家。

  「恩公,我们会自己去报仇的……只是……只是……」

  顾怜月紧咬下唇,她低着头,欲言又止。

  咚咚咚——

  这敲门的声音来得猝不及防。

  「看来,有人要来找我了。」

  潘安阳还是将手上的包子吃完,然后再站起。

  「夫君……」

  旁边的柳香芸拉住夫君的衣袖,她的担忧尽在眉眼中。

  「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虽说今天的卦被他搅乱,已经测算不出下一步,不过事在人为,看着储物玉佩里一叠叠的符箓一瓶瓶的丹药,潘安阳并不觉得自己遇上一个城主会有什么大问题。

  「嗯……夫君切莫逞强……」

  看来柳香芸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好好用早膳吧,我很快就回来。」

  摸了摸小娘子的头,他简单整了整衣襟,信步走到门口。

  夫君他……似乎一直都很从容呢……

  要说潘安阳上次窘迫的时候,大概还是在青楼见到柳儿,和柳儿谈话的时候多有窘迫。

  柳香芸心里莫名满足,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而坐在对面的顾家双姝,已经忧愁得吃不下饭,她们不知潘族的底细,自然会认为一个人打不过三个大族。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小厮,蓝青的布衣没有什么辨识度,但潘安阳还是认得出来,这是那天带他去堀室拍卖场的小厮。

  「主人有请。」

  小厮面无表情,做了个请的动作。

  「可以,是在城主府吧。」

  潘安阳点点头,他这句话的信息量极大,显然对这小厮的杀伤力极大。

  那小厮突然发愣,就像失去了信号的机器突然宕机,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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