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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天狼星象征)(シリウスシンボリ)

小说: 2025-08-20 08:47 5hhhhh 7260 ℃

ps:本文含有由大量古语美称/代称构成的,置换代表部分行为的语句(诗句/诗歌类型),在翻译方面会有一定程度的误解或翻译错误。

从国外回来的天狼星,发现自己至今为止的生涯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和收获,不管是名气也好还是生活也好。

只是作为象征家的马娘虽然明面上仍旧和大家相处的很融洽,但外界仍旧有着不少负面的,在海外一事无成的评价。

平日里和大家相处的时候像大姐一样带着大家一起。

但回到象征家的庄园裡,就会一个人静静的走回她比俩姐妹还要远,在庄园角落偏僻的屋子裡。

就慢慢的走回去,什麽也不想,听著树边的鸟啼草间的虫鸣。

进了屋也把便服换下,换上一件以前在海外生活为了维生而去帮忙,厚实耐脏的外套,然后走出后门,躺在阳光下的草地上,闭著眼睛,想著以前穿著这衣服从未有过的时间和现在的所在。

————————

“真少见啊。”

有点模糊的声音,把自己从那早就不知何时何处的幻梦裡扯回。

不合时宜的家伙,是谁啊……扭头一看,训练员啊。

“怎么了,莫名其妙讲这种话就过来了。”

“自己的担当穿著这种衣服回了家后就躺在草地上,我怎麽能不管。”

“啊啊多管闲事,难道连我的爱好你也要来烦吗?”

“躺著流泪,睡到傍晚,这也算是爱好吗。”

突然地一愣,睁开眼睛,感到有点酸涩,揉揉眼睛,手上还沾著不少眼泪,才发现自己又在这种时候不知不觉的哭了。

“烦人,老是管那麽多干嘛。”

看看周围,那像是黄昏的灯光显得暗淡,眼里还是模糊,看不清远处;看看自己,躺在盖着布的沙发上,自己的那件外套被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而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带着余温的,有着熟悉味道的外套。

在这之外,还听到了些与这寂静木屋不曾响起的声音。

天狼星还是躺著,盯著天花板,都囔道:“自顾自的跑进来,还做这些多余的事。”

不过事与愿违,话音刚落,肚子开始抖抖,隐约响起声音。

“嘴硬。”训练员没有回头,手上的刀起起落落,切著菠菜,很清脆,很响亮。

“还是躺著吧,等会就好了。”他还是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在处理著食材,随后又开始给肉改刀。

打开手机看看,现在还这么安静,吉兆和鲁道夫他们大概也有事或者和谁出去了吧。

卤:[今天的晚饭就自行解决咯,我和帝皇她们还有事今晚就不回来了。] -16:02pm

吉:[我今晚也和训练员出去……] -16:16pm

卤:[天狼星还在休息啊……总之冰箱裡还有些肉菜,自己做饭的话就用吧。] -16:21pm

天狼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大家总是有自己的事情,不过也都习惯了,偶尔不在一起吃晚饭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觉得,这一睁眼又是傍晚,安安静静的,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这种寂静的落日黄昏,一觉醒来之后所有人都不在,又是只能靠著自己的时间,空虚和寒冷爬上脊背,无人问津。

好像在台球厅的时候,球桌外都像是不受庇护之地,照射着球桌的,吧台的,小茶几上的各种并不足以照亮其他地方的灯光,让角落显得格外昏暗。郁郁不得志的自己,躲藏在那些黑暗之间,却藏不住泪,更藏不住象征家的高贵傲骨,在不知多少次的失败中被消磨殆尽。

好像回到下午那模糊的梦中,回到那打烊的台球厅,不得不顶着寒风,去到另一家台球厅中暂作休息;回到在没有比赛的日子,为了暂时的生活而去到农场,酒馆,甚至拉着车帮忙送货来维持生计,在下场比赛来到之前。

看着现在眼前的景象,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暖色的壁灯,暗淡的灯光贴在墙边,很难看清有什么其他东西。

而一楼除了那几盏时常不用的壁灯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了,自己的房间在二楼,一楼也只不过像是仓库一样的地方,堆放着那些旧家具,各种箱子和旧物。除了鲁道夫和吉兆的东西之外,剩余的都是那些不愿再启的悲伤。

“咯咚”,轻轻的一声响起,把天狼星从梦中拉回。

“睡那么久,也该起身了,又饿又困的,总得先解决一个吧。”挽着袖子的训练员手上还拿着盘子和刀叉说到。

不知是发呆还是难以回复情绪,天狼星一言不发,转过身来看着这些,散发着热气的肉排和蔬菜。

“还在发呆什么,再不吃都凉了。”训练员已经端着盘子,坐在一旁切着肉大快朵颐了起来。

天狼星还是安静,只是拿起叉子,铲起一些玉米粒,送入口,浅浅的嚼着。

“啊抱歉,来太晚了附近已经没什么蔬菜卖了,鲁道夫说冰箱里还有点肉菜我就拿过来了,东西不多,玉米也只有罐装的,将就吃吧。”训练员一边吃着一边说。

没什么反应,天狼星还是呆呆的,慢慢地再插起旁边的土豆,也是干巴巴的嚼,这块吃完就再插起下一块土豆,不说一句话。

“我说你啊,明明都饿成什么样了,还干巴巴啃着土豆,先摄入点蛋白质啦,要不然我难得煎出来状态这么好的肉排冷了可就大打折扣了。”说罢便帮天狼星切下盘子里流下汁水的肉,半推地帮着塞到天狼星嘴里。

还是和土豆一样,只是嚼,但肉总归是不同的,嚼多两口之后就吞下。

训练员也只当是天狼星在犯困,虽然以前没见过这样,还是继续切着肉,喂到天狼星嘴里。

就这样慢慢的吃,也差不多快吃完了,

天狼星就一直静静的吃,一边被训练员喂着,一边自己又插起蔬菜,直到吃光。

很奇怪的感觉呢,从未见过自己担当的这副模样,天狼星脑中又不知想着什么。

“困的话,就上楼睡吧,现在这个精神状态怕也聊不来什么,我把餐具收拾收拾之后就回去了。”说完也把天狼星的餐盘拿走,叮叮当当的清洁餐具和灶台去了。

对天狼星来说,有一种不真实感。

这暗黄的房间,除了些许家具外便什么也看不到,许久寂静的厨房内却有着生活的模样。发着呆,回想起刚才的晚餐,阴暗灯光和这老旧木桌和盖布沙发组成的“餐桌”……

啊,是啊,和当年一模一样。

那些吧台后厨,还是农场边,给员工的简陋的晚餐;那些廉价餐厅里最简单的最便宜的晚餐;那些小小的土豆和菠菜段,那些罐头制品;在不断失败的生涯里,为了生活和名誉,在异国的土地靠自己拼搏着,最后却是那样的收场。

想到此处又不由得鼻子一酸,眼中感到模糊,低下头,两行清泪又开始滴落。

“嗯天色也不早了,你现在这个精神还是赶紧休息吧,明天还是等你精神好点再说训练的事,总之我要先回去了,太晚的话怕是等不到电车。”

训练员说着便走到天狼星旁边,想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却突然被天狼星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要……”

“嗯?”

“求……”

“天狼星?”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她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模样,没有气势,没有游刃有余的笑,现在只有哀求,那犹如即将遭弃宠物一般的哀求,纯粹的悲伤和害怕。

“他们……他们都说我已经……没有可能了……都说着那种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天狼星??怎么突然??”

天狼星已经从抓着手腕,说着话,半起着身就再把手搭到训练员肩膀上。

训练员更是因如此而被压着失去重心被按坐到沙发上。

“真的……我不想再失去了……只剩……只剩下你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但求求你能不要离开吗……”

看着一脸不解,皱着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训练员,天狼星显得有点急了,不知自己他的心里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到好像在挣脱,她也早已顾不上了吧,便按下头,堵住了训练员的嘴。

被那温润的触感封住言语,训练员被迫接受着天狼星着突如其来的宣泄和毫无保留的吻。

“请……请你……哈……”

天狼星还想说,想靠这攻势,留下最后的他。吸吮着,想将细嫩的柔软,与他的温柔互相交缠。在轻轻拨开唇关后,轻轻张开嘴,二人便如同索求与触探,交接与贴合般,互相地融化,然后汲取。

“请……陪着我好吗……再 再这样的话……真的会……”

微微张嘴,吐气如兰,而细嫩舌尖仍不愿缩回,细丝晶莹,还连着两端,是激烈交融的证明,像是她心中不愿与人割舍的模样。

此时的天狼星早已面红,一腿跪在沙发上,一腿站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和脸边,把训练员按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阿训……爱我……”

像是精神模糊了,说出这种话来……更是抓起训练员的手,放到自己的肋边,或许也不言而喻了。

也不好再推脱,她如今这副模样,训练员也抚摸着,稍稍用力,感受着她的胸廓。

“嗯……”不断的,不断的,没有停息,二人互相索取,互相给予着感受上的,心灵上的温柔。在这么久的日子里,互相的教导,相处,和不愿分离的想法。

即使是感到有点缺氧,也只是短暂的松口,深呼吸,就在这咫尺可触的距离,互相望着,眼里的如珠般的泪,包含着难以诉说的悲伤。

不知怎说,训练员把还在天狼星腰边的手往自己围抱过来,让天狼星放松下,坐到自己腿上,使身体紧贴。自己抬起头,抬起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引导她微微低头,再让她慢慢靠近自己,便再吻上了。

已不是她为了留住自己而做出的慌张之举,是为了她,让她知晓自己不会离开,就这样陪着她,也胜似千言万语之誓吧……

当然也使得天狼星渐渐陶醉,至少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呐天狼星——我们回来咯——回来的车站附近正好有家卖卷饼的摊子做的超级好吃,你也来尝——”鲁道夫提着背心袋走到天狼星的木屋旁,看见二楼的灯没有亮,平时都安安静静的一楼却有着暗淡的光透出。

“真奇怪啊,在一楼吗?”嘟囔着,去到墙边的小窗往里面看。“有点,模糊啊”

老旧的玻璃蒙着灰,昏暗淡黄的光,也无法让鲁道夫看到多少,但却看到黑暗中二人拥抱交缠的轮廓,如同投影一般映入眼帘。

————!!!

“怎么了鲁道夫,看这么久。”吉兆看着鲁道夫有点呆滞的样子,也走了过来。

“吉吉吉吉吉吉ji——我们,我们先回去!天狼星现在不太方便!”

“诶?那卷饼怎么办?”

“好啦别管卷饼了,我们,我们回去。”说罢,鲁道夫红着脸,赶紧拉着不解的吉兆一起走了。

“要不,还是上楼吧,她们好像看到了。”

“鲁道夫不会在意的……只是和训练员而已……”

分离放松的间隙,天狼星并不在意刚刚姐妹的突然来访,只是意犹未尽的还额头相贴,喘着气。

“抱紧我。”

“嗯?”

“今晚总不能就睡这吧。”

“只要和你一起,在哪都无所谓了。”

“好了总之抱紧我。”

天狼星也还是听话的把头靠在训练员肩上,就这样面对面的紧贴着,挽着训练员的脖子。

而训练员则是双手放到天狼星大腿下托着,调整好姿势便一鼓作气的起了身,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和勾抱在自己身上的天狼星。

二人互相配合地开关门,走到床边,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即将沉眠的时候也不再需要灯光的打扰。

走到床边,突然失去了平衡一起倒向床上。

“噗,故意的吧阿训~”

“到了床边就开始松手,狡猾的家伙。”

“那,要这样就结束吗?”天狼星好像有点缓和情绪了,又开始和平时一样,伸出手指勾住训练员衬衫的领口,把他拉的更近。

“很可爱啊,真的很可爱啊,要是一直都这样该多好。”训练员没有搭茬,却自顾自的说起这种话,右手又回到天狼星的腰间开始抚摸起来,拇指更是靠近肋间慢慢的探揉着。

“突然说什么呢!这种……”从未听过这种话语,天狼星羞得红了脸又扭过头。在这之前对自己的赞美无非是如羡慕或是帅气,但天狼星到底还是女孩子啊,“可爱”这样的评价终究还是会让她感到羞涩。

“真可爱——?”

话音未落,天狼星便把勾着训练员领口的手下拉,再次贴上那讲着甜蜜之语的嘴。

而训练员把天狼星她那勾着领口的手取下,与自己的左手十指相扣。二人闭着眼,却心有灵犀,天狼星那无所适从的左手,也搭到训练员在自己肋间的右手上,轻轻地往上扶,直到轻触到那羞涩的柔软。

天狼星已想献出些许,但他停留不久,就突然把手抽离,让天狼星感到疑惑和不解,二人的嘴仍旧互相交叠着,但不一会,就感到腰跨旁有一丝触感,穿过了自己衬衫的防线,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而后不断往上,直到翻越最后屏障,被心爱的人完全的触碰掌握了。

“嗯~唔”天狼星被这般攻势惊到,就这样被完全的解开,不知对他来说是否最在意自己的这些,但也无谓了。不知能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分分合合,互相包容着对方的温柔,身体更是受着爱抚,耳边是寂静夜中所衬起更显清亮的滴咋轻喘。

“贪心鬼……”

天狼星只得想出这样的词,在暂作歇息的呼吸中挤出这样一句,但这贪心,又究竟是谁的心呢?

不过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在训练员耳中显然并非是抱怨一样,更多感觉,像是如同撒娇,如同真正的索求,而非像现在一样单纯。

“贪心的家伙……其实一直都是你吧……对我发号施令,不听训练计划,像是玩弄我一样的,去勾搭别人的训练员;也只不过是想勾起我对你的依赖而已吧?其实我很讨厌啊。”

摸不清头脑,在这样的状态下,天狼星好像又被这段话激起什么回忆,又开始显得有点害怕。

“不要……”

训练员没有对天狼星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嘴上继续说着,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明明只是担当而已,但我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要有那种感情啊?”

刚刚还在互相调情,可短短几句又让天狼星颤抖起来。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但来了特雷森之后就看着同事一个个都把全部精力丢进去,和你定了合约后又跟前跟后的,还要专门跑过来给你料理生活什么的,说实话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吧?”

一边讲着,左手仍然扣着天狼星的手,右手也从天狼星的衣下抽出,解开天狼星单薄的衬衣和卸下牛仔裤,见得春光乍泄,胸雪。看看这细腻的肌肤,略有线条的小腹,还有被内裤勒出些许凹陷的跨边。

天狼星听着那些话,不知反抗,但还是颤栗,微微缩起身,看着这面前好似亲近的人,但现在又说着那些话。

训练员把脸靠近天狼星,静静的看着她,表情有所缓和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曾经在海外的过往,即使我想了解但也都是封存的故事。不过多亏了鲁道夫,即使封存的档案无法开启,我也想再多了解你一点,慢慢的找,想从各地的记录找到些蛛丝马迹,还有一些人说的什么一事无成什么的”

“……诶?”

“很害怕吧,那种话,不被需要和被抛下什么的。在最开始和你签下合约的我来说,这种感觉很像呢。”

“但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担当,和我签下合约,一起开始努力的那天起,也没有理由可以把你放下呢。”

“阿训……”

“所以,天狼星象征,我希望你听好了,在外面你仍旧和平时一样,是令人尊敬的帅气大姐呢。想让我对你依赖而玩弄感情,这种事我不想再有呢。”

“嗯……”

直到现在,天狼星才放松下来,想着这也许是多日来对自己小小的报复吧。微微的皱眉,放松的喘气,看着令人生怜。

“真的是,很可爱呢。”训练员笑了笑,盯着天狼星说着。

而天狼星已不作反驳,只是看着训练员说到:“能,能再说点吗……”

得到这个反应,自然也得给到相对的回应,只不过是何样的回应……

“天狼星。”

“嗯……”

“以爱人来说,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

晚风吹拂,扇动树梢,给寂静的夜添上一丝如海的声色,掩去屋内些许轻声细鸣。

“抱歉,会有点疼吧。”

天狼星摇着头,小臂捂着嘴,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饱含爱的鱼水之欢。

可即便不愿让他放松对自己的爱,但身体的感受仍是真实的,哽咽难言的同时更有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大脑,更如攻城般反复触及自己敏感的神经。

双手无处可放,只是半遮着脸,羞涩如鹿,呦呦不愿;只是置于胸下,托护玉峰,洁润如雪,受挑弄爱抚,缓摇不止。

阵阵传来的爱,似山间垂水,如梦如幻;近水稀雾,却不似云积暗,俯见爱人螓首蛾眉。峡无天絮,却降不止甘霖,仰望爱郎剑眉星眸。

不断的交合,也使忍耐度渐渐贴近极限;在次次欢爱中感到逐渐积满,似日落升汐,至月现潮满,而难收忍力,终与夜中莺鸟啼共鸣,同夜风树摇齐动身心。

————————

卧情对眼相思鸟,皎月清光过花窗。

午夜的风有些寒冷,在这之后二人也赤诚相待,同床共枕,亲肤相贴得感受着互相带来的温暖;更相含抱,和丰满的身体紧贴着,还粘着汗液和些许体液,各自接受着互相的柔软和炽热。

額结玉露轻合落,青丝紧聚现玉額。

天狼星额头上的刘海早已被打湿,训练员则把她的刘海往旁撩一撩,露出额头,看起来又是一副别样的美丽。

“累坏了吧。”训练员说着,试去天狼星额头上的细汗;而后往下,沿着她的脸颊,划到下颌唇边轻轻拨弄。

天狼星不知怎的,感受着唇边的抚摸,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含到嘴里,用舌搅动舔舐着。

“擦了汗的哦,不要舔啦,小狗一样。”

天狼星却继续舔着,把手指舔得干净,才含住手指吸吮着退出来。

而后侧身抬起头,靠近训练员的耳朵,轻声呢喃道:“我是小狗的话,不就是你的所有物吗……汪~”

听到这话,训练员的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马上撑起翻过上身,伸出手就抓住天狼星的脖子,把天狼星的身体拉回按在床上,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既然如此就要做好觉悟啊。”

突然被掌控在他人手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天狼星莫名感到有点兴奋,被训练员抓住脖颈面红耳赤,被迫抬头张嘴,轻声喘息,骨软筋酥,唇齿间的津液都让天狼星看起来显得像是在渴望这种稍加暴力的玩弄。

“天狼星,我是谁?”

“训——”

“嗯——?”训练员盯着天狼星,一声疑问打断了她。

“唔嗯……”不知训练员想得到什么答案,但与平日一样的回答怕是没有办法让他满意,看着随时间流逝,训练员逐渐垂下变得锐利的眼神,既然如此,既然是所有物的话……

“主……主人……”

眉黛微簇睛似水,吐气如兰言情语。

玉露有痕却无归,赤颊伏胸引心娱。

“张开嘴”

训练员不知怎想,看着天狼星有些心生怜爱,松开抓着她脖子的手,继而扶着脸,引着天狼星抬头,如让献出她的朱唇皓齿般,互相这再一次开始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天狼星。

另一手则摸着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玩弄着天狼星的耳朵,让她又不住的发出轻哼,像是有点满足的更加贴近爱人,用双手将训练员搂住,轻轻的蹭着。

夜色渐深,爱似涓涓细流,不休不止;夜半时分,情久相爱寻欢,精疲力竭。直至互唤少应,方觉疲惫,深情相拥,终而酣然入梦。

——————————————

铃声:《晨曲》 格里格(挪威)

“我想醒来的第一眼,永远都是你,亲爱的。”

睡意朦胧,还未睁眼,听见这番话语,不知是何时,只觉清风微拂,晨鸣依旧。

不知是心声还是梦呓,但如天随人愿,训练员睁开眼,确实是天狼星含情脉脉的眼神,靠的很近,很近,能够听到各自的呼吸。

“早上好亲爱的。”

“啊,早啊天狼星——”但说罢却被天狼星用手指贴住嘴,好像有其他的意图。

“嗯……亲爱的。”听到这话,天狼星才眯起眼睛,略带笑意的收回手。

“好了,该起床了。”训练员把手穿过天狼星的背下,揽着略有手感的腰,把她扶起来。此时的二人离开了皱皱巴巴被褥的床,同样衣不蔽体。

在这一夜过会,多巴胺的作用暂且消退,反而在这时让二人感到有些害羞了;虽然视线仍时不时的往对方身上撇,互相看着自己在爱人身体上留下的印记,但最后还是一起进了浴室作了简单的清洁。

————————

门把手被拧开,让吃着早餐的鲁道夫和吉兆感到有点意外。

“啊,早上好二位。”

鲁道夫有点吃惊,看着天狼t,又不由得想起昨夜那令人发羞的投影,渐渐地又红了脸。

“早上好天狼t。”吉兆倒是一无所知,只是作简单的问候。

“啊……要 要吃早饭吗?还有面包水果,和昨天晚上带来的卷饼……。”鲁道夫也磕磕巴巴的说。

“嗯多谢,我去准备吧,不麻烦二位了。”说完便挽起袖子,向厨房走去。

不过也没什么东西,只是拆开卷饼的包装,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把切好的面包放在平底锅里和打下鸡蛋一起煎得焦香;再切点苹果片,倒出一杯牛奶,然后一起装盘端到桌上。

与此同时,天狼星也收拾好了着装来到鲁道夫的屋子,肩上还披着训练员的外套。

“笨蛋,这个忘拿了。”一如既往的态度,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训练员则没有说什么,只是端着早餐出来,脸上的笑容没有淡下来过。

“为什么有苹果。”

“没办法啦,我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前准备,难得鲁道夫这边还有些,将就吃吧。”

天狼星也只得坐下,叉起训练员提前给切好的煎蛋吐司,送入嘴中,像是补充能量,一口一口,把热乎乎的早餐咀嚼,吞下,最后再把一整杯牛奶一饮而尽。

“吃这么快,容易肠胃不好啊。”

“多嘴。”恢复状态的天狼星又回到平时的样子,顶嘴了一句后又扭过头。

“把苹果吃了,不然不是白切了。”

“呃啊啊我都不想吃——”天狼星又把头转回来,想再次启动和训练员的对峙,却直接看到训练员已经拿起苹果送到自己嘴边。

先是一愣,看看苹果,不知怎说。

“张嘴。”训练员依旧拿着苹果说到。

听到这话,天狼星抬眼看看训练员,像是经历了什么思想斗争,或是勾起什么回忆,渐渐红着脸,垂下眼皮,服软了。

在一旁看着电视的鲁道夫却无心观影,在偷听着对话,但这时却听不到什么,感到有些奇怪;就悄悄的转头,用余光偷偷撇向餐桌,却不紧瞪大了眼,看到绝世珍奇的一幕!

只见天狼星听话地张开嘴,任凭训练员把苹果轻轻送进自己的嘴里,而训练员还未放开嘴里的苹果,天狼星就已合上嘴,含住了训练员的手指,然后完全是吸吮一样的让训练员将手指抽出。

在鲁道夫脑海里,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天狼星绝不可能做那种对他人言听计从的事,甚至是这种眼神,这种楚楚可爱的模样!

[所谓,爱就是这样的的东西啊……]鲁道夫不禁这样想着,却发现天狼星的眼神好像已经变回原来的样子,转过来盯着自己了。

虽说平时姐妹间的对峙总是玩笑一般的开始结束,但现在天狼星的眼神可,完全不同啊……

或许是感觉到天狼星眼神所在的变化,训练员有点苦笑的,伸手摸起天狼星的头,把蓬松的头发摸的一些凌乱,天狼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享受着的爱人的揉抚,盯着鲁道夫的眼神也有所缓和。

鲁道夫也只能缓缓转回头,装作没看到的继续看电视。

“今天先休息吧,训练先放一边,有哪里想去的吗?”

“无所谓,反正和你出去哪里都一样吧?”

“那你先歇会,我这边收拾完咱等会就出去。”说罢,训练员就收起餐具,往厨房去了。

训练员一走,天狼星便站起身,往鲁道夫走来:“啊——鲁道夫——看到了什么啊?”

“大概这就是,爱的力量吧~”鲁道夫略带调侃的说道。

“啊啊不准乱说!!!”又是日常的吵嘴打闹,吉兆在一旁观战。

“天狼星,走咯。”话音响起,天狼星随即停下手上的动作,扭过头看看训练员,收起攻击架势,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在鲁道夫呆滞的视线中,面若桃花的走到门口。

“那我们就出发吧。”训练员伸出手,手心朝上递到天狼星的面前,而她自然也把手搭到训练员的手上,接受了他的邀请。

二人静静地,对望无言,后相视一笑,则携手而出了。

“永远都会陪着你的……”

那是鲁道夫隔着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结语:

ok天狼星写完了,七千多字,由于这篇东西实际上是因为我看了两张色图还有一句话,所迸发出来的想法。

特别说明,马娘的天狼星的性格描写基本只在傲骨和气势,而这篇文章的构思和情节,大都来自于天狼星本马在海外和回国的战绩等一些游戏里没有的其他东西,以及补全像是天狼星本马除了高傲强气之外的其他性格。

只喜欢游戏高傲天狼星的就别说我什么了,我就是为了打胶才写的这东西没想那么多。

这篇文章本质上就是一个发情的产物,只是我性欲幻想的文字版本。

故事框架没有想,情节也是想到就写,流畅度和观感看完我自己都觉得烂,本来还想写更多玩法的,但发现已经比我之前写过的任何文还要长了。

而且为了这个做爱的桥段,加上我那老中特有的性羞耻debuff让我很难直截了当的写出情爱的文戏,引经据典和遣词造句让我痛苦,就这样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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