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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勇人のホストクラブ出来事,2

小说:《五體不滿足:手と足が切断された男》 2025-08-20 08:47 5hhhhh 8320 ℃

  然而每一杯都有報酬可拿,看起來是很值得的。勇人總覺得自己還能撐住,直接拿起公杯,一飲而盡,立刻有想吐的衝動,但硬是忍住了。

  這之後勇人喝得全身發熱,只要聽到節奏比較激昂的音樂就會不由自主擺動,就連自己爬到岩峰的腿上扭腰擺臀都沒有記憶。

  岩峰拍拍他的屁股,「不錯,會扭!」

  「操起來爽不爽?」亞久津趁隙坐到岩峰身旁。

  岩峰沒讓勇人從他身上下來,任由貢獻值已經刷滿,茫掉的勇人軟綿綿地掛在他的身上,「傻子,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今天第一次見的人怎麼會操呢?下次見他的時候肯定操他囉。」說到這裡,兩個人都笑開了花。

  「你這垃圾愛好還沒改。你進去關的時候有沒有操人啊?」亞久津賊兮兮地望著岩峰。

  岩峰喝多了,線條剛毅的臉上有點發紅,酒嗓低低地說:「給人吹過。不過果然還是東京的牛郎好,監獄裡那些平頭弟弟乾乾扁扁的,不然就刺龍刺鳳,用不下手。」

  亞久津拍拍勇人的屁股,「是啊,不過之前我給我老婆也叫過牛郎,長得就沒這個好。」

  他說的其實是目前在鄉下照顧他母親,還有跟前妻生的小孩的,交往了十年多的女友,守了五年活寡,至今都還沒跟他登記結婚。

  亞久津並沒有打算要拋棄這名女性,只是也不打算接她還有母親、小孩來東京。

  他想繼續自己一個人留在東京奮鬥,這樣要出來喝酒嫖娼,或者是跟別的女人私下交往,都比較方便。

  「聖也抓來墊背的人能差嗎?」岩峰抽了一口雪茄,「他不會帶品貌跟他自己不配的人出門,這個人性格是這樣子的,虛榮。我說得對不對?」他朝勝也的方向吐了口菸。

  勝也吸著雪茄的香味,「哥您是在稱讚我看人的眼光好。要帶過來見您的人,我一定是帶最好的給您。」謙二吩咐手下把空調開強一點,不然包廂裡濃濃的煙味,喝了酒身體又熱,難受。

  勇人喝得多,岩峰喝得也不少。

  他喜歡在俱樂部裡跟公關有肢體的碰觸,抱年輕的、有點肌肉的軀體。

  兩個人都半勃了,熾熱的分身隔著西裝褲緊緊相貼。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想要做愛的感覺,也知道肯定沒辦法射,所以就只是這樣貼著也挺好。

  過了約三小時,他們若竹會的事情,監獄的事情聊得差不多了,岩峰準備去會館裡給泰國妹按摩。勝也才問:「我跟你們去。」

  岩峰就說:「叫台法拉利把你家弟弟帶走吧,你自己的人自己要顧好啊,總不至於一直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我身上?我又不是樹,樹本來就硬梆梆,但是我會變得越來越硬呦。你不帶走,信不信我把他帶走。」

  勝也其實是很想丟包勇人的,畢竟錢已經賺到了,自己也沒醉,能去蹭一下客人的按摩有多爽;沒想到勇人醉得不醒人事。

  謙二摸勝也的時候,因為勝也覺得公關本來就是不可以摸的,所以假如謙二要摸,他都會用手裝模作樣地擋一擋,實際上摸不摸倒是無所謂,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這個男人摸得爛熟無比。面子上的格調總得維持,這是一定要的。

  可是勇人太醉了,恍惚中跟岩峰舌吻了好幾次,嘴裡全是蘇格登十五年的味道,嘴上是男人的唾液,臉上濕淋淋的,也一點感覺都沒有。

  岩峰把手伸進勇人鬆得愈來愈開的褲襠,手指若有似無地摳挖他的小穴,「喜不喜歡給我摳啊?」

  「呼嗯……」勇人早就喪失說話跟思考的能力,只是默默趴在岩峰的身上,任由他摳,摳爽了偶而還搖搖屁股,蹭蹭岩峰的襠,把岩峰弄得是愈來愈硬,愈來愈有感覺。可惜喝酒的男人是不能幹活的。

  若是在自家店裡,鐵定有人保護、阻止,可惜這裡是外頭,沒人管;這也是跟客人一起出去的風險。

  勝也見勇人實在不太體面,連忙調暗了燈光。

  幸好談的事情差不多了,進入斷片時間,才可以把燈調得這麼暗。

  岩峰拿出兩萬日圓,塞進勇人的內褲裡,順勢揩了他飽滿年輕的卵蛋一把,「小騷貨,你滿可愛的。下次等我沒喝酒的時候再幹你。」

  勇人連他說的話是什麼都不能理解,只是茫然地點頭。

  亞久津笑道:「靠,你說要幹他,他還點頭,真的假的。」

  「男娼嘛,作他們這行的,不是在幹人就是在被幹。」岩峰饒富興致地繼續摳勇人的臀穴,雖然喝多了幹不了人,不過摳摳穴過個癮還是爽的。

  只可惜後來的勇人,就不再是他能這麼把玩的了。說要幹勇人這一點,便未曾實現過。

  勇人會醉成這樣,壞了勝也的計劃。「你們先走好了,我等少爺推輪椅過來。」他皮笑肉不笑地恭送大哥們離開了包廂。小弟提著包裡的錢與槍緊隨其後。

  女公關打開大門,正要送客。離開前,岩峰轉頭望了勝也一眼,「你家那阿弟仔叫什麼名字?秋人嗎?」

  「對,岩峰大哥您真上心,居然還記得他的花名。」勝也微微驚訝道。

  「他服務不錯嘛,至少比你敬業。誰像你,錢照賺,酒不喝的。」岩峰走過去,輕輕打了打他的臉,「可不可以下次你不要來,他來就好?」

  「總是得有個人照顧秋人嘛,你看他仗著自己年輕,就貪杯,把自己都喝掛了。」勝也即使被打臉,也是笑容滿面的。

  「我可沒灌他,他自己愛陪喝。」岩峰冷笑了聲。對此,勝也的內心不置可否。

  「老闆,按摩店快關了,您先去吧。下次我們再一起出來玩。」勝也朝岩峰深深地鞠了躬。

  伸手不打笑臉人,勝也說話又這麼服貼,身段也到位,岩峰發現自己就算想發作,也有氣沒地方出,只好狠狠地朝他胸上抓了一把,「好,下次去哪裡玩?旅館要不要。」

  雖然自己不是女人,胸前也沒假奶,不過岩峰這大手抓的力道,勝也還是覺得頗疼。胸肉都從岩峰的指縫裡擠出來了。

  「溫泉旅館吧,好久沒泡溫泉了。」勝也擋了一下岩峰的動作,心裡開始想:『這死人還不他媽的快點滾。』

  「有要去的話就叫你,你們兩個幫我擦擦背啊。」岩峰拍拍勝也的胸,「走了。」勝也聽得出岩峰的意思,反正是性暗示。

  岩峰好像有用不完的錢,就像他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帶上鍍的皇冠符號。

  那天晚上的小費拿了十二萬日圓,非常多。

  代價是勇人完全失智了,連自己被推著輪椅,坐上計程車都不知道。

  離開俱樂部以前,勝也拿手機跟輪椅上的失智勇人拍了一張照,自己比了剪刀手,然後立刻發公司群組。

Seiya:【圖片】

雷歐:這是哪裡?你們去天上喝酒?

Seiya:你沒少去吧,看包廂也知道在哪裡?

雷歐:他們服務鈴是用電話叫的,點歌系統用Joysound。再看裝潢,當然看得出來是哪間。

涼:笑死,那是秋人?嘴角流口水捏。

流星昴:藍寶堅尼耶,聖也你發推特了沒啊?@雷歐 這個可不可以發我們官推?

雷歐:對秋人的形象不好,這張圖不准發推特和IG。

涼:我覺得上個Hashtag,有機會破百次轉推(笑)

涼:秋人有什麼形象?他就菜。

雷歐: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等你自己也坐輪椅,到時候就不要哭說沒有人願意推你。

雷歐:聖也你把圖撤掉吧,別給代表看到。這是公司群。

流星昴:這才是公司群存在的意義啊,不然每天討論外賣要吃什麼好玩嗎w

雷歐:聖也,撤回。

  勝也完全就沒鳥雷歐,應該說勇人居然死成這樣,太有趣了。今天既然拿到錢,勝也便轉了念,開車往汽車旅館的方向駛。

  本來勝也是想著勇人現在醉倒很麻煩,想通知他朋友來接他。

  勇人的手機開機密碼是勝也的生日,所以勝也很輕鬆地就能解鎖,可是當他打開勇人的LINE,看到拓哉早就發了好幾次「你人在哪裡?要回來了嗎?」勝也忽然感覺一股氣上來。

  拿到錢,他高興;但是拓哉發的那一堆關心的訊息,比起其他女客人發給勇人的訊息,要來得更加刺眼。那種受氣感,是看到錢也好不了的。

  勝也收好勇人的錢和手機,不必少爺的幫忙,不想要少爺抱勇人,就獨自把酒醉後異常沉重的勇人架上副駕駛座,給勇人繫了安全帶。

  往汽車旅館開的路上,勇人忽然哭了起來,醉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只是迷迷糊糊地說:「好痛苦。」

  「賺錢的事哪有什麼好痛苦,你都不想想你今天總共賺了多少錢。」勝也一邊開車,一邊說。

  「我為什麼只能做這樣的工作……」勇人閉著眼睛,把頭靠在椅子上。他向來很少抱怨,可喝多了,便說:「難道我是沒用的廢物,只配給人摳屁眼嗎?」

  「那是你沒有格調,硬把自己喝成這樣,小費多是很多,但是你明天頭一定會很痛,做這行本來就不是要給別人摳,也不是拿命換錢。」

  勝也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看都不看勇人一眼,只看路況,「你就是貪圖眼前這點小錢,因小失大。做這行的日子還很長,一週上四天班,肯定不能每天都這樣喝啊。」

  「想給你錢的人,會因為你不給他摳或者不喝他的酒,就不給你錢嗎?當然不會嘛!還是你不喝酒或不給人摳,就不知道怎麼坐台?拜託,不要拉低我們東京男公關的格調,當男公關不是像你這樣子的。你在公司裡皮最好繃緊點,不要給客人亂摸。」他嫌棄地說。

  「你今天來坐這一桌,肯定學得到東西。下次別再那樣任由客人灌你的酒,更不要爬到客人的身上,那真的很丟人。」

  勝也冷冷地說:「你可是東大的大學生,為什麼這麼沒有手腕?大學生是不是除了讀書以外,什麼都不會呀。」

  即使勇人是很喜歡勝也的,這句話也傷到了他。他爆叫一聲:「是你帶我來的!」他憤怒地哭著道:「你就任由他摳我?為什麼你可以看著我被別的男人摳?」說得淚流滿面,委屈而無助。

  勝也冷笑一聲,「酒是你自己喝的,穴是你自願讓人摳的,還不都是為了錢嗎?你如果不想,誰能強迫你?嗯?」

  勇人哭得愈來愈淒厲,雖然神志不清,可就是很悲哀,生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痛苦,一切都使人難受。

  勝也拍拍勇人的腿,點了一根菸放進他嘴裡,寬慰地說:「沒事了,拿到錢就好。我們去愛情旅館過夜。」

  到了附近最高級的愛情旅館,房間差點就快沒了,僥倖才得到最後一間。『可以見得東京的有錢人有多少。窮人有多少,有錢人就有多少。』勝也心想。

  勝也登記住宿一晚,倒著車熟門熟路地開進獨立車庫,把沉重的勇人硬架在肩膀上,才剛進門,把他扔上床,「嘔──!」

  勇人便悽慘痛苦地吐了滿床,模樣非常嚇人。

  嘔吐物裡摻了酒,味道更加臭,令人無法忍受。站在床邊觀看的勝也皺了眉,卻預料到勇人還會再吐,因此沒叫房務來清理。

  他抱怨了句:「不就幸好你沒吐我車上,也沒吐我身上。」

  「嘔……」勇人邊哭邊吐,脹紅了臉,髮絲凌亂,嘔吐物黏得臉上、身上、頭髮上到處都是,他卻連自己吐不吐都無法控制,這個場景非常勸世,足以使任何看過的人提醒自己不要喝多。

  勇人需要躺,需要休息,但還會再繼續吐,而且不知道多久之後才會醒來。

  勝也想了想,最後架著勇人進了廁所,把他的頭按在馬桶邊,蹲在他身旁,給他拍背,為他催吐。

  他是過來人,幫很多人拍過背,在他有節奏的拍打下,勇人吐得更多,直到胃酸上湧,嘴裡滿是酸水,想吐都沒東西吐。

  吐出來的沒有食物,進入馬桶的全是液體的酒水。用聽的都知道。這麼多,全部都是勇人喝下去的,搞不好一個人幹了一整支酒。

  生即是苦。看著勇人為了那些錢喝成這樣,勝也忽然有這種體悟。

  痛苦是漫長的循環的過程,人生就是痛苦的循環。

  勝也並不認為,勇人現在這狼狽的模樣,會是他最後一次喝掛;未來還會有無數次。可是不見得每一次喝掛都能有這麼多錢拿。

  為什麼會選擇用這樣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呢?勝也陷入思考。

  或許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工作,有什麼專長吧。這樣的工作,最多最多,恐怕也只能做到三十五歲,之後要不就是像代表那樣出來開一間自己的店,或者是去做免洗的服務業了。

  不過勝也並沒有那樣開店的大志向,更不願意去想之後還能怎麼辦,要怎麼辦;說不定自己並不能夠活得太長。

  其實他是很高興,也很喜歡勇人能和自己在同一間店裡,這樣地陪自己上班,陪自己一起被客人框出去。

  這樣的現狀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有工作,有錢賺,賺得比別人多,沒有人看到錢是不高興的。就沒有人會不喜歡錢。

  他也曾經喝得這樣神志不清,被人用輪椅推出去,滿臉都是嘔吐物,顆粒黏在頭髮上,悟史也是把他架到馬桶邊,按著他的頭,讓他吐,然後一邊給他拍背,讓他全部吐出來。

  會不會喝到肝壞掉呢?假如以後生了重病的話,鐵定不治了,直接死掉的好。勝也心想。所以賺到的錢,要立刻來住愛情旅館。

  勝也本來還存點想趁勇人酒醉不清醒的時候,跟他來一發的念想,可是勇人吐得太悽慘,導致他現在已經沒了興致。

  他拍打著勇人的背,「都吐出來,只要把酒全部都吐出來就沒事了。明天我幫你跟雷歐改報班,你好好休息。別再想那些事情了,那都不重要。」

  呼吸到的空氣全是勇人嘔吐物的味道。勝也說:「我會陪著你,知道嗎?勇人。」這樣的話卻讓勇人哭得更加厲害。

  「我是沒有未來的人,沒有明天的人。」勇人抱著馬桶,朝著馬桶裡的嘔吐物滴眼淚。

  勝也扳開勇人的頭,讓他離開馬桶,任由他無力地、癡癡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滿身髒汙。

  勝也沖了水,「有什麼關係,我也是沒有明天的人。假如大家都有明天,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跟你一起喝酒,他們難道就是有未來有希望的人嗎?」

  「大家都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明天。我們男公關就是這樣的人。」

  「而且男公關也沒什麼慘的,不偷不搶,我們純靠手腕賣酒坐台,兩三天就賺別人半個月的薪水,這都叫慘?我不知道對你而言,有什麼是不慘的。」勝也說:「這裡是東京,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不爽的話你滾回高知,這表示你沒有資格在東京活著。」

  勇人朝他臉上吐口水,「我沒有資格在日本活著!我就是國家的罪人!」

  勝也抹抹臉,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罵他,只說:「沒關係,我也是,但是我愛你,這就夠了,好嗎?」

  勇人聽了,嚎啕大哭,哭得完全停不下來,彷彿要把這些日子遭的罪,受的苦,過去隱忍不發的,全部都一次哭出來。

  勝也不管勇人身上髒臭無比,在浴室的地板上坐下來,一把抱住勇人,「好了,沒事了,這裡只有我,誰都不會再欺負你了,好嗎?不哭不哭,眼淚是珍珠。」哄小孩一樣的語氣,柔聲對他說。

  這一刻,勇人覺得勝也果然對他挺好,很在乎他。

  即使是醉中,他也很高興自己努力賺到的小費,拿來跟勝也一起住了愛情旅館,自己發了酒瘋,吐得到處都是,能換來勝也對他的呵護。

  勇人喝酒,勇人被摸,勝也拿錢,勇人樂意。

  那天晚上,勝也替勇人洗了頭,洗了澡,吹頭髮,把失智的勇人全部弄完以後,才替自己洗了全身。洗完澡,他穿上浴袍,請房務過來更換床單,給了房務一些小費。

  洗得香噴噴的勇人緊緊地抱著勝也,躺在King size的席夢思高級雙人床上,夾著勝也的一條腿,睡得極好,熄燈後一夜無夢。

  翌日,勇人睡到下午四點才醒,然而即使醒來,也喉嚨乾啞、頭痛欲裂,完全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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