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一点点填满整个屋子，透过床帐洒在夏誉脸上，夏誉伸手挡住脸，另一只手藏在被窝里慰问着早起晨练的小兄弟，突然想起昨晚的糗事，又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猛地惊醒。

“达子？达子！”喊了半天未见一人回应，昨夜的衣裳也不见踪影，夏誉从床帐探出脑袋展望一番，只得自己一个人赤条条下床找衣物。

此时大门被吃力地推开，达子捧着衣服迈进了房间，一丝不挂的小少爷和衣着朴素的下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我…我衣服呢？”夏誉捂着小兄弟问道。

“少爷衣服脏了，达子起早拿去洗衣房洗了，又取了干净的来。”说罢达子递出衣裳。

夏誉夺了过去，不知是紧张还是怎地，裤子穿了许久愣是没穿好，反倒差点摔了跤。

“少爷，达子帮你吧。”

“不用。”

……

午后，夏誉端坐房内练字，达子见无人研墨，便主动上前，不曾想遭到夏誉拒绝。这在平日可都是达子的活儿，今天少爷却都事事亲力亲为，达子想不通，委屈地扭头走出房间。

黄昏时分，夏誉练完字踏出房门，四下寻不见达子。眼看夜色将近，夏誉多少有些担心，决定亲自出门找人。

从后门溜出，夏誉将二人逃课玩耍的去处寻了个遍，都不见达子踪影，看着天色逐渐暗下，夏誉心里有些发毛，只得安慰自己早些回家，兴许达子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了呢。

夏誉一路小跑，到夏府后门处，听见院内有孩子的嚷嚷声，此处本就是柴房，府里老爷太太们基本不会驾临，夏誉也只是溜出去玩时才会经过。

循着声音，夏誉蹑手蹑脚来到院内，见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围着达子：

“老爷让你跟着我们上街去采购，可没让你告我们的状！”

“可是，可是你们也不能谎报价格…”

“臭小子，别以为你跟着少爷就可以骑在我们头上！”其中一个少年一把揪住达子，轻而易举便将他举了起来。

“要不让他尝一尝被骑的滋味怎么样？”另一人咧着嘴坏笑着说道。

“骑他就算了，倒是可以让他帮我们发泄下。”少年们一把架起达子，往柴房走去，达子自知无法反抗，只是轻声啜泣着，也没有喊叫。

夏誉偷偷跟在三人身后来到柴房，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任何情况，只听得达子的哭声和少年们犀利的谈话声，眼看达子要被欺负，夏誉终于按耐不住，挺身而出。

看着突然出现的少爷，少年们还来不及提上裤子便跪地求饶，夏誉无视二人，径直走向角落扶起达子。

“你没事吧？我说怎么一整天找不到你。”

“我没事，少爷，老爷下午给我安排了差事。”达子说着，边抹着眼泪。

“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别到处乱跑了，我爹有什么事我去说！”夏誉说着，转身看向撅着光腚跪在地上的二人，“你们胆子挺肥啊，敢从我爹那里抠油水，还敢欺负我的人？！”

少年们吓得不轻，连连磕头求饶，但夏誉却并不打算轻饶他们。

“你们刚才说，要让达子帮你们发泄下，怎么发泄？”

“没...小的不敢。”

“你要是不说，现在就把你们绑了去见我爹。”

“别…少爷，小的知错了，小的就是想让达子吃我们的小雀儿…”

“口气可不小，连我的人都敢动非分之想。”看着二人拼了命地在地上磕头求饶，夏誉又道，“都给我直起身来跪好了。”

二人不敢不听话，将腰板挺得笔直，小雀儿更是完全暴露在夏誉和达子面前。夏誉随手捡了根树枝，将小雀儿轻轻勾起，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番，冷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庞然大物呢，不过是毛虫一般，看门的旺财都比你们俩的要大吧？”

面对这样的羞辱，少年们又羞又臊，却也不敢顶嘴，还得连声应付道，“是，是，奴才的小雀儿确实比旺财的小。”

“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让达子一人抽你们十下光腚，然后你们再跪着给达子磕头道歉，你们要不要啊？”

“要！要！”还没等夏誉说完，二人便争着爬到达子面前磕头。

看着达子还有些不适，夏誉便代替他执行了鞭笞，惩罚结束，夏誉立刻将捂着屁股的少年们打发走，自己跑到达子身边，一把将他搂住。

“好了，别怕，以后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保准不再有人欺负你。”

“谢谢少爷。”达子依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着，夏誉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重复着安慰的话。

兴许是情绪有所好转，达子哽咽着向夏誉问道，“达子最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少爷生气了？”

“没有啊。”

“那少爷为啥一整天不理达子，也不让达子帮忙研墨。”

夏誉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因为昨晚的风月事感到别扭，还未适应下来，所以今天回避了达子，不想这小孩儿如此敏感，立刻察觉到了。夏誉将达子扶起，蹲下来拍着达子的肩膀道：“达子一直做的很好，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罢了。”

“少爷要准备啥？”

“我啊，还没准备好做达子的小奴才。”

“啊？”达子也顿时开了窍，“少爷说的是昨夜那个……”

“嗯，我也还在适应，需要达子好好调教，夏誉才能成为合格的奴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夏誉双膝触地，在达子面前跪了下来。

“这要是让老爷发现了……”

“你放心，就算我爹发现了，有事我顶着。”

“达子还是觉得以下犯上不好，少爷毕竟是少爷。”

“你就依了我嘛！”夏誉跪在地上略带撒娇地乞求道。

“可是少爷…”

“你再不答应我，我可要真生气了！”

“别…达子听少爷的便是…”

“是夏誉要听主子的才是。”夏誉说着，跪在地上环腰抱住达子。“对了，就让奴才用刚才那二人的方式来服侍主子如何？”

达子还未反应过来，夏誉早已将他的裤子褪下，一口含住这小雀儿。

“少爷…这使不得！”达子试图阻止，夏誉却无动于衷，反而命根子被夏誉的舌头撩得起了劲儿，“少爷…痒…”

昏暗的柴房里，夏誉抬起头，月光透过窄小的窗口打在他的脸上，俊秀的面庞此刻粉扑扑的，达子低头看着夏誉，同样觉得脸红得发烫。

“少爷…达子要尿出来了，少爷快停下…少爷，不行！”任凭达子如何阻挠，夏誉始终没有停下嘴上的功夫，直到听见达子娇喘几声，几滴童子精流入口中，夏誉方才吐出小雀儿。

“你咋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夏誉见达子又开始流泪，赶忙扶起达子的小雀儿摸索起来。

“不是…少爷，达子只是觉得这样有愧于老爷。”

“达子刚才觉得舒服吗？”

“嗯嗯。”

“舒服就好了嘛！”

“可是让少爷给我做这种事，实在是大逆不道。”

“没什么道不道的，你舒服我乐意的事儿，你就别把自个儿当下人看啦！”

夏誉满脸真诚，达子也不好再拒绝，少爷是真的喜欢，就算自己再抗拒，也得依着少爷。擦干眼泪，达子揉了揉小雀儿，提起裤子，跟着夏誉回了房间。

这一夜，夏誉让达子陪他一同入睡，试图打消小孩儿内心的顾虑，二人互诉衷肠，相拥而眠。

夏府内设有私塾，夏誉每天在私塾中听讲，达子便和其他侍童一并在院子里等候，这是侍童们每日最清闲的时刻，大家都喜欢围着达子打听府里的事情，大到逢年过节置办了哪些新奇的货品，小至每日早餐有哪些新花样，作为少爷身边的贴身奴仆，受老爷赏识的下人，达子年纪虽小，却能娓娓道来。

私塾内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说话声，紧接着夏誉夺门而出，达子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

夏誉怒气冲冲，并无作答。

回到了书房，夏誉又是坐立不安，仿佛一股火憋在心里无法宣泄，终于才开口对达子说道，“我敬这老头为师，谁知他竟能说出‘人生来自有贵贱之分’这种荒唐话来，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我定饶不了他！”

“少爷您消消气......”

“达子你说说，人生下来，不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胳膊，就算我是少爷，还能比你聪明几倍不成？我爹还说你比我有出息呢！”

“可是......少爷生来就是少爷，达子再努力，也成不了少爷......”

“你就算成不了少爷，也不会做一辈子奴才，总有一日你也会出人头地的！”

“少爷追求的道理达子不懂，达子只求能有饭吃有床睡......”

“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让你成为......”

“少爷不要再说了！”达子突然提着嗓子喊道。夏誉像是被冻住一般，杵在原地，用一种惊惧的目光看着达子。

达子缓了缓，接着说道：“少爷就算能接济达子，又怎能帮得了府里百十号人！纵使府里上下都如少爷所说不分贵贱，那又有谁来伺候少爷？”

夏誉眼里的怒色已全然消退，他不想为了辩驳而违背自己的内心，他也不想去干那些没有任何价值的粗活。此刻他正低着头，双眼茫然地盯着地板，就像是个服输认错的小孩。

达子又道：“达子不懂大道理，但达子知道尊重师长，就算先生的观点再无理，少爷也不应该扰乱课堂。”

达子停了下来，似乎是等着听夏誉解释，但夏誉面无表情，并未有发言的意思。

达子接着道：“老爷这几天不在府内，少爷今天的行为，达子认为......达子认为该罚。”

夏誉的心突然打鼓似的剧烈跳动起来，这是达子第一次主动要求惩罚他，自己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此刻居然又有了些害羞。

但他犹豫不得，达子的眼神并不坚定，仿佛下一秒就要反悔，夏誉瞟了一眼，便赶忙应道：“要打要罚你决定便是。”紧接着又补充道“我替你去将戒尺取来？”

夏誉往书桌上一趴，自己将长衫掀起，只留着长裤等达子亲自上手。达子手握着戒尺，步履沉重地挪到夏誉身前，缓缓将夏誉的裤子褪下，这副酮体达子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但青天白日下独自欣赏，还是第一次。

达子将手在自己的褂子上反复搓了几下，才伸出去摸了摸夏誉的肌肤，夏誉也触电似的抖了抖身子。

达子迟疑了片刻，似要张口却又将话咽了回去。随即高高举起戒尺，重重地甩了下去。人虽不说话，工具却十分诚实，夏誉本能地缩紧屁股，双腿不顾狼狈地夹紧。

臀部上已浮起鲜红的印子，达子像是下定了决心，用同样的力度抽了第二下，夏誉尽管疼得厉害，依旧憋着口气不让自己叫出来，生怕一出声达子就退缩了。

啪！伴着手上的动作，达子一字字道：“少爷要是疼得吃紧，喊出来也无妨。”

随之又是“啪”的一下，夏誉这才呜咽着哼哼起来。

啪！“少爷可知道为何挨打？”

“因为......在私塾顶撞先生。”

啪！“少爷认为该打几下？”

“十......二十！”

啪！“少爷倒是实在，这二十下下去，只怕是明天都上不了私塾了。”

夏誉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回应，遍布红印的屁股上渗出了湿汗。

啪啪啪！达子又连着抽了三下，夏誉疯也似的扭过身子，使劲揉着自己红肿的臀部。

达子将戒尺收了回去，看着少爷带着泪花的双眸，严肃道：“今天只罚少爷十下，回头老爷问起就说已经受罚，也不用再到私塾当着众人的面挨罚了；剩余的是少爷欠着达子的，达子随时可以向少爷要回，少爷认为可好？”

此时的达子，眼神坚定又流露出一丝难以按捺的激动，夏誉点了点头道：“是，就依达子的。”

达子走上前去揉了揉夏誉的裸臀，夏誉回过身去趴好，喃喃道：“这样以后我就一直欠着达子的了……”

“这不正是少爷想要的吗？”

夏誉此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字字顿道：“达子答应做夏誉的主子？”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得听我话，不然我就把那十下要回来！”

“是！”

达子走到书桌前坐下，夏誉趴在桌子上抬头望着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一阵嫣红，二人四目相对，达子伸手捏了捏夏誉的脸颊，慢声道：“我怎么也想不通，少爷为何喜欢被人当奴仆调教，可听了少爷今日说人不分贵贱，大概这就是少爷厌倦了高高在上，甘做奴才的理由吧，以后达子会好好满足少爷的！”

夏誉的脸愈发火热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道：“夏誉谢谢主子！”

之后发生的，便是前文所描述之事，夏誉人前为少爷，人后却是达子的奴才，平日夏誉事事护着达子，偶尔也会故意整蛊，好让达子有理由惩戒自己。

夜深了，夏誉从房门内探出脑袋，四下张望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静到听得见草丛里窸窸窣窣的昆虫声，皎白的月光洒在夏誉的身体上，白嫩的肌肤愈发如雪一般，不平整的水泥地面将他的脚心硌得生疼，但此刻他已顾不上这些，他只想尽快赶到柴房，好结束这场惊心动魄的闹剧。

达子在柴房内坐立不安，窗外一有动静，达子便立刻跑到门口，透过老旧的门缝偷偷窥视，来回几次之后，终于见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往柴房方向走来，尽管四下无人，但少年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双手紧紧护住下体。

这人正是夏誉。

看到来人，达子赶忙将门打开，夏誉也迅速溜了进来，柴房内只照进少许月光，不如院子里通明，一进门，夏誉就觉得自己的小雀儿被一把揪住，早先因为害怕而疲软的小雀，此刻瞬间精神了起来。

“今天表现不错呀，没有人发现你呢。”

“奴才还是感到害羞，用手捂了小雀儿......奴才该死，求主子......”

夏誉话音未落，达子便牵着夏誉的小雀儿往柴房中间走去，夏誉不敢多嘴，紧紧跟在达子身后。

柴房中间早已摆放好一条条凳，夏誉识趣地趴了上去，坚挺的小雀儿紧贴着条凳，暴露在达子眼下。达子从柴堆了挑了一根手指粗的枝桠，一边将上面的小刺仔仔细细地拆去，一边慢悠悠道：“少爷如今这般狼狈模样，若是不感到害羞，达子才觉得奇怪哩。”

夏誉回头望了一眼达子，余光撇见自己赤裸拱起的臀部，红着脸应道：“奴才知道害羞，喜欢害羞，才会被主子处罚！”

达子道：“知道害羞是好，喜欢害羞嘛……”达子说着，将已经削得光滑的树枝抵到夏誉马眼处，惹得夏誉浑身一激灵，“喜欢害羞可不是好事，少爷若是喜欢害羞，那不如白天脱个精光在院里玩耍，让那些书童小厮都看看，看看少爷这精神的小雀儿，岂不是羞上加羞？”

夏誉道：“奴才胆子小，白天大庭广众，奴才不敢......奴才想白天当回少爷，夜里服侍主子，这便是极佳的！”

达子道：“让少爷给达子当奴才，达子可真是荣幸，即是如此，那少爷可就乖乖当好这狗奴才了！”

达子说罢，将手里的树枝挥起，重重地扫过夏誉白嫩的肌肤，树枝划过去，顿时浮起一道鲜红色的棱子，夏誉“唔唔”地哼叫着，不敢发出大的喊声。

达子调整了下角度，再次举起树枝砸了下去，大概是新柴的缘故，树枝的韧性很好，就像打水漂的石子，在击打到夏誉臀部的时候，树枝深深陷入肉里又被猛地提起，只留下湖面般平静的臀部不住的颤抖扭动。

夏誉喃喃道：“疼......主子，疼！”

“疼就对了，挨打哪有不疼的！”说着树枝再一次扫过夏誉的肉臀。

“唔唔……求主子饶了奴才……”

“看来少爷真是细皮嫩肉，如今才挨几下，就忍不住了？”

“呜呜呜……求主子手下留情……”

“少爷这是在求达子，还是在命令达子呢？”

“求……奴才求主子手下留情……啊……求求主子了！”

“求我呀？那我可不领情！”

达子一边调戏着，手里的树枝也没停，一下接着一下地往夏誉的光腚上抽，看着夏誉七扭八歪的身子，达子倒是来了兴致，将树枝伸到了夏誉腰间的痒痒肉上，轻轻一划，惹得夏誉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啊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

“少爷再喊大点声，待会儿后院的下人们可都要过来瞧热闹了。”

“痒！哈哈哈！不要……求求你…….哈哈哈打屁股吧！打我……屁股吧哈哈哈！”

夏誉整个人已从条凳上翻了下来，此时正像一只土狗一样躺在柴房的地板上打着滚，灰尘沾染在他白净的身子上，却挡不住胯下雄起的分身。

“少爷嘴上说着不要，心里肯定希望达子不要停下来吧？”

“哈哈哈……才没有……啊哈哈哈再……再不住手……哈哈哈……我要……啊哈……我要打你……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主子……求你了达子！”

“我当是少爷要反抗了呢，到头来还是在求着达子呀？！”

达子收起树枝，夏誉大口大口喘着气，挂满泪水的脸上因为大笑而涨得通红。

达子将树枝挪到了夏誉的脚掌上，轻轻一点，道：“是要打还是要挠？”

“打！打！”

达子也知道，有了前车之鉴的夏誉肯定会选择挨打，可脚掌肉少，一树枝抽下去，一丝微微的瘙痒过后，便是钻心的疼痛，仿佛脚心上有一只蚂蚁爬过，而脚心的皮肤下，却是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

夏誉疼得蜷起身子，双手使劲揉着脚掌，达子也没闲着，挥起树枝又朝暴露出来的光腚上抽去，换来夏誉又一声惨叫。

堂堂夏府少爷，浑身赤条条，躺在黄土地上，被自己的贴身小厮，用一根废弃的树枝玩弄得连连求饶。而这根树枝，还放肆地在他的分身上来回游走，马眼分泌出的淫水，沾湿了早已干枯的树枝，枯枝仿佛一个猥琐佝偻的老头，欲求不满地不停挑逗着夏誉的小雀儿，小雀儿流出的晶莹液体又源源不断地滋润着枯枝，夏誉并不为此感到羞臊，相反，身为高高在上的夏家少爷，能用自己的身体服务如此低贱的“老头”，对他来说是一种恩赐，是一种践踏尊严的愉悦。

达子看着地上躺着的少爷，此时已将自己的双腿高高抬起，呈换尿布的姿势，脚心，小雀儿，光腚以及中间粉嫩的腚眼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达子面前。月光正好撒在夏誉的腚眼上，那燥热中一张一合的幽门，像是巷子口搔首弄姿的荡妇，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着涉世未深的达子，可达子在和夏誉的朝夕相处中早也有了恶趣味，被勾引成功的达子挥起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抽在夏誉骚动着的腚眼上，伴着一声短促的惨叫，夏誉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抓住两瓣臀肉，用最大的力气把它们掰开，粉嫩的小洞迎来再次的抽打，疼痛和瘙痒像两发烟火一样直冲云霄，在头顶爆炸，万千种快感，如同烟花绚烂的光点一般，霎时间充满大脑，又转瞬即逝，这让夏誉不得不乞求下一次的抽打。

“主子……求主子狠狠抽夏誉的腚眼！”

“少爷如今这副模样，和平日可大不相同哩。”

“是！奴才在主子面前就该是这副模样，这才是奴才的本来面目！”

“少爷这小穴……可真骚气……”

“是！求求主子狠狠抽打奴才的小穴！”

“少爷又命令起达子来了？”

“不……奴才是在求主子！求求主子了！”夏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到腚眼处，轻轻地探入这幽深的小洞。

“我看少爷这样也挺好，自己满足自己。”达子说着，绕到夏誉身旁，坐在条凳上，将夏誉高高腾起的双脚一把掰了过来，指尖轻点脚心。夏誉刚想嚎叫，达子的右脚也恰到好处地踩在他的嘴巴上，夏誉咿咿唔唔地哼了几声，便放弃了挣扎，伸出舌头轻轻按摩着达子的脚底。

达子俯视着夏誉，以一种轻蔑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少爷，夏誉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达子，他努力地想把自己的忠诚和下贱通过眼神表达出来，可最终却都被忘我的淫荡所覆盖，他再次呻吟起来，因为胯下的命根正被自己的侍童踩在左脚下。

下体的刺激，促使夏誉更加卖力地讨好达子的足底，达子也毫不客气地踩塌着夏誉的命根儿，同时用树枝将夏誉的脚掌，大腿以及屁股打了个遍，被欲望控制的夏誉，只觉得树枝抽得越是用力，自己就越是痛快，在光腚上的鞭痕相互叠加的同时，他终于将体内浓稠的淫液一股股地排了出来。

看着地上有气无力的夏誉，达子将沾满精液的左脚挪到了夏誉面前。

“干嘛？”

“少爷把我的脚弄脏了，不应该帮忙舔干净吗？”

“我回房间帮主子洗脚吧。”

“我现在就要弄干净！”

“那……那我用衣服帮你擦干净……”

“你在想什么呢，说好了当我的奴才，我现在要你用嘴舔干净！”

夏誉看着达子沾满精液的脚丫，虽说自己不会因为释放了就把达子打回奴仆，但挥发了淫欲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抗拒。

看着夏誉迟迟没有动作，达子也有些不悦，“给我爬起来跪好！”

夏誉立马腾起身子跪在达子面前，小雀儿还在滴着精液，达子也不客气，一把揪住夏誉的头发，一巴掌甩在夏誉脸上，还没等夏誉反应过来，随之而来便是第二第三巴掌。

“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真是不懂事的狗奴才！”

几巴掌打得夏誉两个脸颊通红，自己的胯下又似来了劲儿。

“对不起，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帮主子舔干净！”

夏誉捧起达子的脚，仔仔细细地舔舐起来。

“这才对嘛，看来当奴才方面，少爷还得好好学习才是。”

“是，还请主子以后好好教育奴才！”

……

月亮已高高升起，达子整理好衣装，又领着赤条条的夏誉一路摸索着回了房间，一切看似静谧的夜晚，殊不知窗外有第三双眼睛正全程窥视了柴房内的这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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