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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可爱的女指挥官其实是胡滕手中随意玩弄调教的泄欲玩具?(含扶她百合毒点!),2

小说: 2025-08-20 08:47 5hhhhh 1290 ℃

  ......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汽车到站的时机前后适时停止,微风带着些许泥土的方向一点点扫荡完港区中沉闷的气氛。不远处的阴云已然散去,璀璨夺目的阳光自天穹下散落,照射在渴求阳光许久的土地上,光彩宜人。

  早就准备好的毛毯将座位上一滩又一滩喷溅出的爱液遮盖住,只留下一缕缕淫靡的爱液气息。一旁的Z46正枕着自己的肩膀,睡得正香。

  女人安顿好 Z46 的身体,收拾收拾自己被拉扯的一团糟的连衣裙,将乳胶内裤与胶衣上面的爱液一点点擦拭干净,顺便将乳胶衣上面一层层的褶皱轻柔的抚平。羞红的脸颊被自己强行压制住,重新变得如往常那般平静。打开车门,迎面而来的便是胡滕伸出的手,以及她那似笑非笑的声音——

  “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唔!胡滕!别,别那样扯......”

  乳胶小脚刚踩着高跟凉鞋撑住地面,还没等足弓熟悉高跟鞋鞋底那一滩顺着大腿流下的爱液,一双熟悉的手掌便在自己的腿上轻柔的剐蹭,捏起一层乳胶后迅速松开,导致乳胶“啪”的一声抽打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女人刚做好的防备瞬间被腿肚上的酸胀打得粉碎,俏脸立马羞红到了极限。

  “嗯?你叫我什么?”

  迫不得已拉住胡滕的手,一股巨大的力气瞬间将自己从座位上拉起,稳稳当当的靠在胡滕的身体上,一时间自己因为无力而搂紧对方身体的姿势颇有些小鸟依人般的亲昵。女人别过头去,任由自己的妻子贪婪的索取自己娇躯上的淡淡体香,声音微颤:“主,主人......”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胡滕不留情面的说道,女人脸上的羞红再度红润几分。见身旁并没有什么人,女人这才捏紧衣角,大声说道:“主人!”

  “这才像话。”

  胡滕轻蔑的视线移开女人的身体,背上自己的包向港区内走去,高跟靴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强而有力。女人弯下腰,艰难的拉起自己的包,刚走了一步,胯下那根震动棒对准花心猛地一顶,女人呻吟一声,双腿哆嗦间差点坐在地上再度达到高潮——

  “唔啊啊❤~~”

  女人似乎已经忘记了胯下还有一根让自己惊骇欲绝直达子宫的粗长玩具,这一声妩媚的娇喘几乎响彻整个港区入口。虽然自己的子宫已经被吸入胡滕特质媚药的 Z46 抽插的无法抵抗直至酥麻,但那涌上的快感却并不会被阻碍。女人慌张的望向四周,却发现不远处的标枪正向这里跑来!

  “指挥官!你怎么了!??”

  刚从 Z46 身上逃开的女人被这一声娇呼吓得汗毛倒立,立刻向一旁的胡滕投向一个哀求的表情。然而胡滕只是摆出一幅如之前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放在兜里的手指微动——

  “呜——!”

  熟悉的震感再度肆虐女人整个下身,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仅仅是缩紧下身便再度到达了高潮的山顶。指挥官捂住嘴巴,踩住高跟鞋艰难的向前行走着,鞋底粘腻的爱液让乳胶小脚几乎无法借力,几乎每走一步都要耗尽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

  标枪的速度很快,穿着水手服的少女如风一般迅速来到自己身旁,神色担忧的问道:“指挥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呜!!没,没事...只是坐久了,腿有些麻而已,等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在菊穴外晃荡的拉珠串依旧孜孜不倦的震动着,女人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来应付标枪,少女多呆一秒,被发现的概率就要多上一层。于是女人摆摆手,忍耐住快感装作无事发生般说道:“你去给...伙伴们说一声我回来了,顺便帮我做一下午饭吧。”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便当了。”

  在少女的鼻尖留下一个香甜的吻,标枪开心的立刻心花怒放般撒开脚丫子就往身后的港区飞奔。就在少女的背影彻底离开女人视线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玩具也就立刻被胡滕开到了最大挡位——一个不剩。

  作为当着胡滕的面与其她女孩子调情的惩罚,女人似乎要在时刻不停的高潮中跪在地上向指挥室艰难的爬行了。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的女人做不做得到?

  胡滕可不会管那么多~

  看向瘫软在地艰难的向前爬行的女人,胡滕一脚踩在女人胯下的玩具上,被整根没入的震动棒顶成箭头状的子宫瞬间爆发出无穷无尽的高潮快感。女人双眼一白,爱液随着屈辱的悲鸣穿过乳胶内裤飙射在港区的大路上,残留下一行淫靡的水痕。

  而后,女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了。胡滕见状别了别嘴,冷冷道:“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真是个废物。”

  说着,胡滕一把抱起已经高潮到失去意识的女指,向着自己的卧室一步步的走去。

  今天的调教计划才刚到一半呢,就这样简单蒙混过去的可能性......趋近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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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默顿觉得今天的指挥官有点怪。

  刚下过雨的港区温度并不高,哪怕穿两件衣服都会觉得有些凉意。但是从午饭一上桌开始,坐在身旁的指挥官的脸蛋一直都是一幅红彤彤的模样。虽然这样子看起来少了几分温柔,多了一些俏皮和可爱,挺符合自己的喜好,但在这种天气下一直脸红可并不是什么正常的行为。

  “指挥官,你今天身体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呀?”

  吃下碗中最后一块热乎乎的菜,布莱默顿停下准备舀汤的手,有些担忧的望向坐在一旁俏脸微红的女人,柔声道:“最近天气冷,指挥官你今天脸一直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要是感冒了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们,不要硬撑。”

  女人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挤出一个故作勉强的奇怪笑容:“啊,啊?有,有吗?我今天...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呀...”

  “可是从刚才一开始指挥官的身体偶尔就会不自然的颤抖.....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海伦娜略显担忧的神情,女人内心不由叫道一声不好。果然,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的海伦娜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起身走到女人面前,略显冰凉的娇嫩小手轻轻按在指挥官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不由疑惑的嘟囔道:“体温倒是正常,也没发烧...那为什么指挥官你的脸这么红呢?是其它的什么病吗?”

  以前的女人生过一次病,虽不算严重,但卧床不起好一段时间还是让海伦娜操碎了心。

  自那时起,每当指挥官看起来有任何的不舒服,这位蓝发少女一直便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位。

  女人很感激海伦娜一直以来的照顾,也想尽办法对女孩儿表达自己的爱意与感激。但唯独今天,女人是真的不希望海伦娜如此关心自己。

  因为自己的私处......正有一只不安分的脚在若有若无的撩拨自己的敏感处啊......

  透过海伦娜的身体,女人不着痕迹的望向坐在自己正对面的胡滕小姐。后者正小口喝着碗中的热汤,视线一直停留在手中的手机上,似乎除了笔直抵住自己私处不停撩拨的黑丝丝足外并没有什么再进一步折磨自己的想法。女人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开始专心应对海伦娜的询问。

  经过一个上午的高潮折磨,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乳胶衣内究竟有多少积攒下来的粘腻淫液,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哪怕动作十分的微小,液体被挤压后在胶衣内部乱窜的感觉依然十分明显。虽然胡滕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自己踩着如此滑腻的高跟鞋,要想在港区内走动几乎是不可能,说不定一个不留神,自己和胡滕隐瞒许久的调教关系就要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于是胡滕便大发慈悲的脱下了折磨自己许久的乳胶衣,顺便将玩具和自己的身体好好的清洗了一次。当然——玩具最后还是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身体,重新将自己的私处塞了个满满当当。按照她的话来讲,胶衣可以脱掉,这些玩具可是调教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作为胶衣的替代,一股股的红色绳索牢牢束缚在女人的身上,在指挥官的天蓝色连衣裙下牢牢扣成一件颇为色情的绳衣。尽管在港区内胡滕并不会用拘束具束缚自己的行动,但稍微限制限制自己四肢的活动范围并不是一件难事——当然,最大的用处还是将自己胯下的玩具牢牢的固定住,避免自己高潮着高潮着,一个不小心让震动棒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带着爱液直直掉在地上,那还不如让女人穿着满是爱液的乳胶衣被发现呢。

  “胡滕小姐,今天指挥官是和你一起出去的,你今天有发现指挥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见海伦娜关切的神色指向自己,胡滕放下手机装作思考的模样,悄悄打开了女人胯下玩具的开关。酥酥麻麻的震动再度涌上女人刚得到解放不久的下身,指挥官捏住衣角,艰难的忍耐下身的快感,避免被周围的人发现。

  “没有,指挥官今天一直都很健康。怎么,难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话题的焦点被巧妙的引回女人身上,胡滕锐利的视线毫不留情的刻印在女人身上,装出的模样几乎能以假乱真——

  “上次你强忍的结果就是躺床上十天半个月,我可不希望你再这样来一次。不然我可能就会帮海伦娜小姐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了!”

  “唔啊❤~!”

  黑丝玉足猛地发力,带动玉足足趾精准的顶在女人被震动棒龟头顶出淫靡凸起的小腹的子宫处,指甲在脆弱的凸起上随意的画着圈。本就深入女人阴道的玩具狠狠向上叩击,指挥官娇躯猛然一颤,从咬紧的牙关中泄出一声淫靡的喘息。

  “胡滕小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海伦娜以为指挥官被骂的不知所措,一时间慌了神,向二人焦急的解释道。可胡滕抵住女人私处的丝足并没有移开的想法,反而变本加厉的向下抵住震动棒粗大的底座,足趾微抬——

  “咕唔!!子宫口,别,别震那里!!!”

  随着一阵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胡滕另一只美足滑出长靴,细细摩挲女人毫无防备的修长美腿。迷人的黑丝与女人单纯可人的白丝细细磨蹭,微弱但却若隐若现的酥麻触感笔直戳中女人绷紧的神经。

  ——怎,怎么另一只脚也开始了......

  餐桌不大,虽然女人凑的很近,但胡滕如此大胆的动作还是让女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有任何人稍稍低头,或者是无聊的晃晃自己的小腿触碰到胡滕玩弄女人身体的腿,再顺着腿向下看去,一切的一切便完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了。

  ——这里有这么多人...至少先,先别啊!

  “虽然我说的话很重,不过对于这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语气重一些反而不是什么坏事呢~”

  胡滕饮下最后一口汤,整只丝足轻巧抵住女人塞满玩具的整个小腹末端,足尖迫使指挥官体内的震动棒前后运动起来——

  “你说是吧!?”

  “咕——!”

  由于需要坐在椅子上而全部塞入肠道,只留下一个色气拉环的拉珠串猛然加大震动力度,女人只觉得整个小腹都在被拉珠带动尽情蠕动。满是粘腻肠液用于润滑的拉珠再次向女人献上不可磨灭的快感。指挥官猛地攥紧手中的碗筷,低头泄出一声高昂的喘息。

  在胡滕灵巧的双足下,震动源头——也就是那一颗颗的拉珠——开始朝女人肠道更深处进发。前方是那根填满脆弱子宫,变着花样淫虐花心的粗长拉珠,后庭又是全部塞入的拉珠串。女人原本以为经过一个上午的绝顶勉强能够适应这种让人绝望的快感,然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伙伴面前,自己的意识就如同一根发丝一样可笑。

  足弓微曲,明明双眼看不见女人下身的情景,但胡滕的足跟没花多少功夫便找准了震动棒裸露在外,仅被绳衣固定末端的震动棒底座。强烈的嗡嗡声使得胡滕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见海伦娜与英仙座还在询问指挥官的身体健康,胡滕干脆蜷缩起足趾撩开女人的衣服,丝足直接与小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呜啊!又,又怎么——”

  足跟突然发力,女人小腹上那一层薄薄的子宫内壁瞬间被震动棒的龟头压出一个已经明显到能用肉眼看见的凸起。还没等女人瞪大眼睛夹紧下身,恰好抵住子宫处的足趾对准凸起猛然一踩,震动棒的龟头便向后撞击。于是在海伦娜眼中,刚还在说自己没事的指挥官身体一颤,随即便直挺挺的倒在饭桌上,止不住的全身抽搐了。

  “唔嗯噫噫噫!子宫,子宫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一下,两下,三下。拉珠与震动棒的刺激同时到达极限。随着肥美的阴唇抽搐起来,无比湿热粘腻的爱液冲开阻碍,毫无保留的激射在胡滕迷人的黑丝丝足上,一股热流自上而下,几乎要将胡滕的双脚染上独属于指挥官的淫靡气味。

  “哦?这下射出来的东西倒是挺多啊......没枉费这两根连我都抵挡不住的玩具呢。”

  “指挥官!你怎么了?”

  布莱默顿瞪大双眼,惊恐的扶起已经潮吹到再度意识模糊的指挥官。女人抬起溢满潮红的脸颊,艰难的咬紧牙关,挤出一个已经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容——

  “啊...没,没——”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停被胯下肆虐的玩具拔高几个音调,一滩一滩的爱液几乎要透过连衣裙将整个椅子全部打湿。见状,胡滕这才收回自己被爱液打湿的丝足,重新穿上自己的长靴,语气急促:

  “我带她去看医生。”

  ......

  ......

  医生,医生?

  哪来的医生?

  跟在胡滕身后的女人并不清楚除了女灶神英仙座以及其她维修舰之外还有哪些可以医疗的船,不过对于她来讲,知道和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无人的走廊上洒满即将放晴的阳光,两双不同的高跟鞋先后轻点着地面,清脆的敲击声回响在走廊上,淫靡却又优雅的步伐足以勾动起人们的目光。穿着长筒皮靴的女人步伐轻快,而身后身穿天蓝色连衣裙的女人步伐说不出的奇怪。整双长腿不自然的颤抖着,被丝袜裹住的小脚歪歪扭扭的移动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每走几步,女人就要靠住身旁的墙壁,似乎在稍作休息,又似乎是在释放身体里面积攒的无穷无尽的欲望。

  “哈啊❤~哈啊❤~”

  一张精致娇俏的脸蛋满是诱人的潮红,哈出的气息仿佛带有如兰般醉人的意味,似乎女人身体内的快感能够通过这一声声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传出体外。指挥官双手撑住膝盖,艰难的操控起踩住的高跟鞋维持身体的平衡。毫无节奏的娇喘与鞋跟清脆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其中夹杂着的嗡嗡声与爱液被搅动的水声更是让人精神百倍。

  “怎么,这才一个上午...你就已经无法忍耐住这些快感了么?”

  胡滕转过头来,毫无情绪波动的视线停留在身后女人的身体上,似乎是在欣赏女人和快感抗争的绝美画面,神色轻浮却又妩媚。

  “啊啊❤~不,不行了...主,主人......”

  娇躯歪斜在墙壁上,女人捂住小腹,脖颈微昂,被胯下的震动棒送上一次小小的高潮。

  紧致无比的粉肉如对这粗长伪具表达爱意般痴迷的吮吸起来,将身体内的敏感点全部献给震动棒上数不清有多少的粗糙硅胶颗粒。指挥官雪白的俏脸上被压抑住的绯红再度浮现,原本优雅柔和的气质也被说不清的色情所取代。

  娇嫩的子宫即使被龟头全部塞满,那子宫口在被冠状沟中的软刺侵犯的同时也依然卖力的下降起来,想要将整个龟头全部纳入自己为小宝宝而生的子宫中。爱液顺着带有镂空蔷薇花纹的雪白长袜滴落进女人的丝足中,粘腻的足底要保持起姿势来几乎不可能完成。见身前的“主人”询问自己,指挥官这才羞耻的抿嘴呻吟,艰难的回答道。

  “之前哪怕是被我玩弄你都能忍耐到房间,为什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随着胡滕突然变得妩媚的酥麻嗓音出现在女人的耳边,一双白嫩的双手悄然摸上女人暴露在脖颈上方的一点红色绳索。胡滕双手只一发力,裹紧女人身体的绳衣在收缩的同时狠狠绷紧胯下震动棒的底座,指挥官的子宫几乎要被这发力的玩具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啊❤~~主人!对,对不起!!我,我不是——”

  一对倒扣白玉碗被绳索勒成颇为淫荡的模样,就连夹住乳首的粉色跳蛋都被这一扯搞得东撞西扯。乳首射精般的快感与胯下的快感叠加在一起,面前的指挥官立刻泄出一声声求饶的呻吟,无法站立的美腿瞬间夹紧,试图让胯下的玩具无法再进一步。然而胡滕只是面带微笑的走到女人身后,捏住嗡嗡作响的震动棒用力一转——

  “噫啊啊啊!!”

  一颗颗粗糙的硅胶颗粒咬紧女人已经被侵犯过无数次的子宫口,被胡滕巨大的力气强迫着剐蹭指挥官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快感的子宫。震动棒每旋转一寸,绷直的 G 点与宫口软肉便要被活活侵犯数十次。即使双腿打着哆嗦爱液四溅但还算尚且有余力站立的女人顷刻间恢复的力气全无,抽搐呻吟间又是一股热浪从娇躯紧绷眼泪横流的女人胯下如瀑布般射入胡滕的手心中。

  “嗯啊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啊主人~!!放过...放过我......”

  “哦?看来你今天...比以往敏感许多呢...怎么,之前在司令部你的老朋友面前高潮把你整兴奋了?”

  胡滕蹲下身子,手指撩开女人天蓝色的长裙,细细打量那已经被爱液润湿了个干净的一双淫水白丝。

  丰腴绵软却又不显肥胖的美腿配上少女感十足的白色吊带过膝袜,袜身上刻印的镂空蔷薇花给予女人在少女感之外的妩媚气质。仅有两条绑带的高跟凉鞋完美勾勒出女人的足弓曲

  线,只要双脚微抬,鞋跟之上的白丝足底便会暴露在她人面前——如果有观众的话。

  女人的这双腿几乎是这个港区中最极品的货色,当然,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美腿已经让自己陷入了黝黑的深渊。那一对莲足此刻颇为急促与不安,一抹一抹的深色水痕自女人被玩具淫虐的、正在不断蠕动的下身处拼了命的喷出,在震动棒的震动下飞溅在女人的大腿根部,或是连衣裙的布料上。

  “不论高潮了多少次...你的爱液永远都是那么的让人陶醉呢❤~”

  以诱人的半透肉白丝为路径,水痕一路延申到指挥官歪歪扭扭勉强站立的丝足上,随女人挣扎扭曲的动作自丝足足底与洁白凉高鞋底处拉出一条条淫靡的爱液丝线。胡滕光是想象了一下这位温文尔雅又落落大方的港区交际花在自己的手段下淫水四溅无力抵抗的动人神色,心跳便不由自主的加快少许。

  “啊啊❤~不,我没,没有......主人...”

  没了胡滕身体的支撑,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只能依靠高跟凉鞋纤细的鞋跟作为支撑。女人艰难的否定主人的调戏,拼命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时间,然而那咬住子宫与阴道的玩具在胡滕的玩弄下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那双线条分明的双手此刻又在自己的双腿上游走,爱抚自己早已酸胀无力的小腿肌肉,甚至偶尔还会钻入自己的鞋底撩拨女人敏感的足心。

  瘙痒,快感,酸胀,钝痛。裙下的胡滕气质优雅端庄大气的蓝衣女人已然在胡滕面前抖成了筛糠。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也不清楚胯下玩弄自己的妻子——或者说主人——还有多长时间才会放过自己。虽然现在所处的楼层不算太低,人迹罕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舰船上来这里翻找资料。

  ——要是自己被胡滕玩弄的场面被别人看见了......

  “怎么,已经在幻想自己被别人发现后沦为港区肉便器的场景了吗?”

  胯下一紧一松,一股爱液便浇灌在胡滕染上些许潮红的脸上。伸出粉舌舔舐舔舐甜腻的爱液,胡滕自然清楚这个被自己开发无数次的淫荡痴女正在幻想一些什么事情。于是一根手指悄悄摸上那因为女人翘臀的挪动而色情晃动的拉珠小尾巴,奋力一扯——

  “咕噫噫噫!!!后面,后面要去了噫噫噫噫噫!!!!”

  数声拉珠被拔出的“啵”声与粘腻的水声融合在一起,与之对应的是瞬间叠加在一起的数次排泄的快感。奋力对抗震动棒快感的女人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后庭还有一串低调的拉珠串,强烈至极的羞耻感迫使这一双美腿随着爱液的狂飙抖成筛糠,最后直直的向前倒去。

  然而还未等这一声高昂的淫叫结束,被胡滕扯住手臂后的女人刚勉强站立住,被拉出数颗的拉珠串与被拔出少许的震动棒又一起被胡滕以更加巨大的力气重新插回女人淫贱的身体。

  女人已经无法找到更多的形容词来形容胯下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这高潮不断的数分钟内,自己似乎能够看见圣洁的天堂正在向即将因为被胡滕玩弄而潮喷到死亡的自己招手。

  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只有大口大口的呼吸,雨后凉爽的空气无论何时都是最适合提神的宝贝,没有之一。趁女人捂住下身无力反抗的时机,胡滕舔舐起自己红润可人的樱唇,将面庞凑近自己玩物早已淫水泛滥的下身——

  “咕噫~”

  如毒蛇找准猎物般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女人汁液四溅的淫穴上,一条灵活的粉舌开始在猎物的胯下展现自己的威力。娇嫩的舌头探入两根玩具中的缝隙间,贪婪的吮吸舔舐指挥官不断喷溅出来的粘腻爱液。勉强回过神来的指挥官还未从恍惚中彻底走出,就见胡滕正安安静静的蹲在自己胯下吮吸自己溢出的淫汁,无数迤逦色情的幻想画面便开始在女人的脑中飞速闪过。

  ——胡滕的舌头...在,在舔我的玩具....

  ——我射出来的液体在被她喝,喝进嘴里...拉珠也在被她...被主人舔......

  ——拉珠正在...正在主人的嘴里,在舌头的玩弄下晃荡......

  "嗯啊❤~主,主人,别..."

  舌身舔舐震动棒与拉珠的细微动静被扩大无数次敏感度的下身精准接收,一抹一抹的羞耻掐准时机冲击自己的大脑,迫使女人泄出一声声可爱的叮咛。更多的爱液因为这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喷涌出身体,浇灌在主人潮红的脸蛋上,随即被胡滕更加卖力的舔舐进嘴中。

  “啊啊~主,主人...别舔...那里啊❤~....那里....脏❤~~”

  高潮后的快感尚未离去,奇怪的湿热触感带着另一股奇怪的触感爱抚女人抽搐不停的下身。指挥官迫不得已只能撑住主人顶起连衣裙裙摆的小脑袋,在胡滕的玩弄下以更加契合的色情姿势迎合胡滕的口腔。

  胡滕本就喜欢看见女人这副可爱的弱气模样,现在更是被这一声撒娇般的甜腻话语刺激的玩心大起——

  “我似乎很喜欢你这种声音。来,多叫几声~”

  “嗯啊❤~主,主人...别,别逗......”

  舌尖在女人的阴蒂上来回转圈,粗糙的舌苔拨弄起小豆豆带来比跳蛋还要刺激的快感。

  指挥官因为快感的刺激抬起下身止不住的磨蹭胡滕满是爱液的脸,娇躯在舌尖的刺激下小幅度抽搐起来。

  “唔啊啊❤~后面...主人❤~不要在吸小豆豆...的时候...拉拉珠啊~!”

  胡滕篾黄色的双眸迸发出极其强烈的侵略性,原本冰冷无情的声音也变得欢愉起来。女人无力抵抗自己游走于全身各处的双手,仅能凭借无法抵抗的快感轻轻拍打自己的脑袋,一对娇俏可人如樱桃般红润的樱唇哆嗦着,向胯下的女人求饶。

  脑袋探入裙下后,被布料掩盖少许的嗡嗡声变大数倍。粘腻无比的爱液被玩具搅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让胡滕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一双小手缓缓摸上那一串淫虐女人菊穴与肠道的拉珠串,在震动起来的同时微微旋转——

  “噫噫噫!!”

  胡滕随意的扯过拉珠串在女人胯下转起圈圈,静静的欣赏女人放荡淫靡的姿态。

  如果说震动拉珠在身体里面肆虐女人尚且还能拼命忍耐住快感,那么当胡滕扯住拉珠,让女人肚子里的拉珠一齐在肠道中旋转起来后,那粉嫩的雏菊蠕动收缩的速度哪怕是自己都觉得有趣。

  “噫啊啊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转咕哦哦哦!!??”

  这下,全身的重量由高跟凉鞋纤细的鞋跟转移到胡滕的脖颈上——胯下玩具给予女人的快感已经无法被她轻易的忍耐住。粘腻的大腿渐渐收紧,将胡滕的脑袋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痴迷的姿态就像胡滕在给女人口交那般相似。

  “哦?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痴女...这是把我的身体当成了你的座椅了是吗?”

  女人刚被肆意抽搐汁液四溅的小腹送上数次高潮,胯下的支撑点——也就是胡滕的脖颈——突然离开。一双踩住高跟鞋的爱液白丝丝足胡乱的动着,最终靠墙勉强支撑住这摇摇欲坠的身体。

  “主人!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涕泪横流的女人早已看不清面前的情景,唯有一团黑影从胯下起身,随后酥酥麻麻的声线在自己耳边响起。女人心中一惊,刚想对胡滕表明自己并非故意,乳首上绑着的数颗跳蛋突然开始剧烈放电!

  剧烈的疼痛加上几乎要喷奶一般,比针刺还要尖锐的快感,毫无抵抗的女人当即娇躯反弓到极限,装备齐全的胯下再度喷洒出数股粘腻湿热的潮吹爱液。每每高潮一次,绷直的下身便会泄出一股比上一次还要巨量的液体,甚至就连窗户上都溅满了可口的爱液!

  “怎么,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了我原本的面目了么?”

  “啊啊啊❤~不是,不是的,主人...主人❤~~”

  身子靠在墙边,一只长筒皮靴的鞋跟灵活的勾起拉珠的拉环,另一只脚随意的抵住女人震动棒的底座,若有若无的变换着淫虐的姿势。对于胆敢侵犯自己威严的贱奴,胡滕没有给女人任何站起身子的机会:一旦女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要么是抵住震动棒的脚发力让子宫被玩具顶出淫靡的菱形,要么是当着锁紧到极限的菊穴硬拉出数颗沾满肠液的拉珠。

  短短几次玩弄间,身穿天蓝色连衣裙,踩起高跟凉鞋的女人便彻底失去了站立的权利,跪倒在地上屈辱的潮吹了。放眼望去,一条全由女人体液汇聚成的痕迹由走廊一端一直延续到如今两人所处的位置,萦绕在走廊上的淫靡气味也已经明显到无法忽略。

  玩够了的胡滕用轻蔑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屈辱爬行的女人,笑道——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今天已经算是玩够了。亲爱的❤~今天是想到此为止......”

  胡滕打开身后紧闭的房门,俯下身子捏住女人裸露在外的乳首,随意的揉捏起来。身后的房间亮起淡黄色的灯光,数不清有多少个专为女人这个下贱敏感的身躯而定制的玩具反射着头顶的光芒。

  “还是想......更进一步呢?”

  尖锐的长靴尖端顶住女人子宫上的淫靡凸起,女人艰难的抬头,视线与胡滕轻蔑的神色对在一起。后者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随即叹了口气。

  “看来你还是没记住该如何回答我的疑问呢,我亲爱的宝贝。”

  厚重的房门猛然关闭,只留下一行粘腻的水痕诉说这段走廊到底经历过何种让人绝望的刺激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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