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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妖媚蛇萝梅比乌斯被我反杀爆操成肉便器孕奴,2

小说: 2025-08-20 08:47 5hhhhh 6020 ℃

“捏嘿~”梅比乌斯露出得逞的笑,内心充满了快意,心想:不行,不能笑得太得意,要忍住,忍耐啊,要矜持,但是碍事的因素全都消失了,照这样下去彻底支配他成为我永远的忠诚小白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啊,太爽了!

怪就怪你太自大了吧如果是插入小穴的情况我说不定已经输了,但偏偏放弃自己最大的优势被我随意玩弄,还主动下注和我打赌,啊~还真是贴心的小白鼠,看在你这么白给的份上,以后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嗯,每天来个几十次寸止让你可怜巴巴地求我光是想想就好像要高潮了呢~

露出带着病态潮红,有失控倾向的笑容,梅比乌斯一边把肉棒从黑丝手套和手心空隙之间抽了出来,然后再包裹上去轻轻用手心抚摸摩擦,一边偷税地道,“是啊,这是一场交易,用你对我的彻底臣服来换取爽上天的快感,说啊,快说啊…”梅比乌斯催促着阴沉着脸的林庸,却突然被打断了。

竟是林庸陡然变色,从痛苦憋屈转变成轻松悠闲,笑容灿烂地冲她道,

“搭嘎,口头阿鲁!”

“什么?!”梅比乌斯惊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林庸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一直在装,至于林庸在说什么她倒是知道意思,笑话,就算她不知道这烂梗,身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日语也是会的。

却听林庸继续玩着烂梗道,“我林庸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以为比我强的人说不拒绝她,你就尽管继续试吧,真以为让我射不出来就能让我臣服?或者说,你真以为你这点招数对我有用?不会真觉得我不是装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这家伙…”梅比乌斯脸上现出愠怒之色,被林庸阴阳怪气的欠揍模样气得怒极反笑道,“哈哈哈,既然这样你就别想射了,继续在无法射精,永远无法抵达高潮的真实中痛苦吧,你这卑微的自大小白鼠~”说罢就再度把注意力专注在林庸的肉棒上,一手紧握棒身中部,一手借着前列腺液润滑快速套弄上半截棒身和龟头,且用大拇指扣住马眼按压摩擦,没几下就让林庸的肉棒剧烈搏动起来。

呵,装的那么轻松的模样,结果不还是被我随便玩几下就要射精的废物?哼,还想射精?继续在无法射精的痛苦中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吧!然后乖乖向我求饶~

想着,梅比乌斯就要再度握紧棒身,想要止住喷涌的精液。

但这次却是事与愿违,精液的喷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肉棒也不知何时字面意义上的坚硬如铁,她的小手根本无法握紧,只能眼睁睁看着棒身上恐怖的青筋血管贲张着,握着棒身的小手隔着黑丝也能清晰感受到输精管里汹涌的精液流动,向上,向上,就要射出!

完全没料到自己寸止失败的梅比乌斯正懵逼着,就见眼前的龟头一胀,与她对视的马眼嚣张地喷发出一大股激流喷泉似的白浊精液,瞬间就糊了她满脸,满头发都是,浓重的精液盖住了眼睛,视线一片模糊,腥臭浓郁的精液气味中,从鼻翼鼻唇沟滑下的精液落进了嘴里,味道腥咸而湿黏,就着唾液咽下去也久久不散,口鼻中满是这股味道的残留,像是嚣张地入侵者无时无刻不在宣示自己的征服,令梅比乌斯屈辱又感到,反胃的同时又不自觉想要品尝更多,粉舌舔着樱唇将四周的精液一卷殆尽,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不禁浑身发热,子宫抽痛,感到脸上精液的快速冷却凝固不由无比可惜,淫荡的幻想重新占据大脑,这些新鲜的精液就该一滴不剩地注入到小穴子宫里让她快乐的高潮然后怀孕才叫物尽其用啊!

眨了眨眼,稍微冷静下来,梅比乌斯一边伸手揉着眼睛擦去周围的精液,一边心想:看来是被扮猪吃老虎了,寸止没有效果,被骗了还被射了个措手不及还真是狼狈啊,但没关系,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挫败?不可能的,失败了转换一下战略就是,嗯,既然没办法走歪路就堂堂正正把小白鼠榨干吧,这种量的射精,呵呵呵,不知道你还能射几次不软呢…

想着,精液被擦去,恢复视力的梅比乌斯视野中肉棒跃然浮现,顿时就将她吓了一跳,比之前看到的还要有冲击力,沾满精液的肉棒热气腾腾,就好像一条被激怒了的巨龙,马眼还在溢着精液,仿佛巨龙闭合的嘴巴在垂下涎液,仿佛随时都要把她吞吃掉般,充满了饥饿和怒火,本就冲鼻子的雄性气味更加让人晕头转向了。

居然根本没有软掉的迹象…

通过观察意识到这件事的梅比乌斯顿感无力,心虚地直咽唾沫。

“怎么了,梅比乌斯博士,刚才不是还很自信吗?怎么被我射了一脸就颓了,还是说你自觉胜利无望要认输了?”林庸玩味地问,还故意挺了挺肉棒,险些戳到梅比乌斯还在流着精液的淫美小脸上。

“别以为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就是能赢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放弃。”梅比乌斯说着,恢复了魅惑中带着危险的笑容,伸手再度握住肉棒,而后低头主动把一张精液错落,在凝固的白浊精液衬托下肌肤更显白嫩的娇艳小脸贴上棒身,用幼嫩的脸颊上下摩挲棒身,把黏腻的精液均匀涂抹,让龟头顶着自己的香腮,令那块在笑容牵动下愈发饱满的笑肌被戳挤的凹陷,一只美眸因此闭上,看起来倒是淫靡中带点娇憨可爱。

“我承认只用手小觑你了,接下来,我会用嘴,”梅比乌斯娇媚说着,细长而舌尖圆润的色气粉舌探出,在棒身侧面从下而上舔过,“从这里~到这里~把你全部吃掉~”

又是这种极具性暗示的话语,林庸听得兴奋极了,“吃掉我吗?那我还真是心甘情愿。”

“马上就让你射出来~”梅比乌斯自信一笑,绿发在林庸小腹上起落,她也吃冰棍似的在肉棒上下反复舔舐,额头琼鼻香腮樱唇在肉棒上擦拭摩挲,粉舌探出又收回,以蛇一般超过常人的灵活和细长,缠绕舔舐着肉棒每个角落,把精液都带入口中咽下。

梅比乌斯就好像已经迷恋上精液的味道般,贪婪地索取着,除了舔舐,不时还要在棒身上深吻,把残余的精液和根深蒂固的污垢全都吸吮走,因为过于用力甚至还在棒身各处留下了淡淡的唇印,这些痕迹印证着梅比乌斯的淫荡,看一眼就能回想起梅比乌斯撩着头发深情吻住肉棒吮吸的娇俏淫媚模样,还能回想起梅比乌斯抬眼递过来的风情万种眸光…

滋噗,噗噜噜,滋噗,啵…

伴随淫靡响亮的水声,又一次舔到肉棒根部,刘海拂过龟头,额头抵住棒身的梅比乌斯转而开始舔舐睾丸,轻咬硕大的睾丸,含住部分吸吮,把肮脏的阴垢都一并吞下,最后甚至将其整个含住,用舌头来回顶着舔舐,吐出后又含住另一个,如此重复,兼且用黑丝小手抓着肉棒撸动并包住龟头摩擦,双重夹击下林庸精关已松,也不忍耐,更不通知,就射了出来。

梅比乌斯这回却是早有准备,一只手包住龟头承接着射出的精液,一只手在下面摊开接住溅射滴流下的精液,同时还在专心舔舐睾丸,用力吸着仿佛要把其中精液的储存直接吸出来似的,爽的林庸又酸又麻,一连射了十几来下才停住。

就见梅比乌斯吐出湿漉漉的睾丸,抬起头来,虽然用两只手接住了不少精液,却还是被淋了一头发,发丝间满溢着白浊,稍微一动,就会拉开精液水膜,但梅比乌斯却并不在意,她把两只被精液浸透的黑丝小手合拢捧着堆积如水洼的精液展示给林庸看,然后低头撅着嘴唇噗噜噗噜地一饮而尽,小花猫一样唇角落了不少精液,又被她吐出的香舌转了一圈尽数卷进口中,冲林庸魅惑地笑。

“我的精液好吃吗?”林庸问。

梅比乌斯一边慵懒地舔着两只猫爪一样蜷缩在脸旁的小手手心把黑丝里的精液也吸吮出来不少吞掉,一边答道,“怎么可能好吃,有点自知之明吧小白鼠。”

“那你还吃的这么开心。”

“因为也不算特别难吃,而且似乎这样能让你更兴奋,不是吗?”梅比乌斯才不会说吃惯了精液后的确会有点对那腥臭上头的味道成瘾。

“还真是被看透了啊我的性癖。”林庸吹了声口哨。

“嘻嘻,是你太好懂了~”梅比乌斯说,“这么做就能让你兴奋起来,想必等会儿就又要被我轻松弄到射精了吧。”赫然是不忘榨干林庸的初心。

“原来是这种打算吗…那我可要提建议了,”林庸说,“如果梅比乌斯博士你再表现得淫荡点,我说不定更容易射出来哦。”

“噢?我现在还不够淫荡吗?”梅比乌斯把手指插进沾了精液的头发里顺了顺,“你还真是会得寸进尺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梅比乌斯博士,你现在还缺了点发自内心的淫荡。”林庸说,“对此,我的建议是,在榨精过程中除了让我快乐以外,你自己也要快乐起来,毕竟,做爱本来就是双方都快乐,两份快乐叠加,更加快乐的事嘛。”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我该怎么做呢?博学的小白鼠~”梅比乌斯抓住肉棒拨弄着问。

“比如说你可以一边自慰一边榨精嘛,或者做些会让你快乐也会让我快乐的榨精法,用乳头乃至阴唇摩擦肉棒之类的…”林庸说。

梅比乌斯豁然开朗,“原来如此,谢谢提醒,我会考虑的哦,小白鼠~”却是不会把她通过吞精也能获得类似满足了食欲这种原始快感的事告诉林庸。

更不会告诉林庸,蛇这种最喜欢丸吞猎物的动物,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映射在她身上的体现就是,通过口交也是能获得快感的。

只不过刚才只是舔舔,快感很有限罢了。

而除此之外,其实她一早就能通过丰富的想象力幻想各种背德刺激的展开获取快感,这倒是科学家的基本素养,没点想象力怎么能行,但她之所以忍住,没有无底线地索取快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榨精,而不是自己爽,等征服了林庸以后慢慢爽也不迟,所以很克制。

其实这些林庸也知道,他只是想提醒一下梅比乌斯不要局限于口交,也考虑下乳交素股之类的玩法罢了。

“总之,开始下一回合~”梅比乌斯自信满满,预计着林庸大概也就再射个三四五六次就该软了,这差不多也是普通人的极限了,就算林庸之后还能射,但软是肯定会软的,只要软了就是她赢了。

不死心地畅想着以后肆意玩弄林庸这小白鼠的美好生活,梅比乌斯重新握住肉棒,把被精液和汗液黏在脸颊上的乱发理到耳后,把满是精液凝结的妖媚艳丽容颜凑近,小小地张开樱唇,探出蛇一般细小修长的粉舌,唇还未至,舌就已先至,舔在马眼上,几乎要顶进尿道,然后顺势舔到龟头上,直到樱唇印在马眼上时,粉舌仍旧在唇外舔舐着龟头四周,相当于唇舌一起吸吮舔舐着龟头,并且这种吸吮舔舐在逐渐加快,灵活的粉舌绕着唇边做不规则圆周运动,把整个龟头舔的愈发油光发亮,原本凝固的精液也早就被唾液化开,然后在梅比乌斯小脸凹陷下去地用力吸吮下不漏走一滴地被尽数吞噬。

“哇哦,这唇舌功夫真不是赖的,种族优势啊,太爽力!”林庸发出舒爽的长叹,他之前的直觉是对的,梅比乌斯那高超的接吻技术用来口交也是绝顶的存在。

梅比乌斯闻言稍作停顿,吐出龟头,一边撩了下头发,一边向林庸抛了个媚眼,嬉笑一声,“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罢就张着小嘴隔空用细长的粉舌绕着龟头舔舐,而后把娇丽的童颜贴上去,让肉棒遮眼来回擦过脸颊,粉舌从顶部舔到根部,再从根部舔到顶部,最后如蛇一般缠绕嵌合在冠状沟上,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口交,普通人不可能把舌头伸得这么长,而这样用舌头几乎把整个龟头包裹缠绕住,视觉和触觉的享受毫无疑问都是前所未有的,引得林庸肉棒一颤一颤的,再被梅比乌斯反复收回又顶出舌头地在冠状沟和龟头上滑动摩擦,更是不由感慨赞叹一声果然厉害的不得了,要连连深呼吸才能止住精关不射,全程媚眼如丝直视着林庸的梅比乌斯张开的樱唇不禁勾起的笑意更浓了,似乎胜利就近在眼前。

于是梅比乌斯再接再厉,嫩舌一收一放舔舐滑动摩擦纠缠缠绕包裹着龟头冠状沟包皮系带的同时,收回目光,闭上美眸,专心致志于口交,低下头就将唇瓣贴上了龟头,然后紧贴包裹着自己的粉舌和龟头一起含入口中,缴款单的唇瓣顺着被舌头缠绕的龟头轮廓放大成对应的形状,越来越大,也含得越来越深,慢悠悠地好像深吻般,最后唇瓣停在冠状沟下的棒身处,粉舌已完全回归了口腔,然后就好像来了援军般,攻势陡然加强。

滋噗,噗噜噗噜,噗啾,溜啾……

梅比乌斯一边用小手有节奏地撸动棒身,纤美的黑丝手指不时分出,落在棒身各处或按压或轻抚或落在卵袋轻轻按摩,一边放光了口腔内空气,粉嫩润泽的唇瓣嘟起牢牢裹住棒身,软嫩可爱的小脸都淫荡地凹陷下去变成裹紧肉棒的形状,口中的嫩舌以高速滑动摩擦缠绕裹吸着龟头各处,唾液大量分泌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肉棒被舔的可谓干干净净,什么精液阴垢尿道里的残精都泡着唾液被嫩舌舔化被梅比乌斯咽下肚里了,林庸只觉龟头像泡在一汪热水里般,被柔软的湿巾来回擦拭,并且深处还有一股吸力在召唤他的精子,那是梅比乌斯急促的吞咽动作造成的,以至于她细嫩的脖颈都因此起伏不停,混合着天鹅和蛇的妖冶优美。

林庸注意到,这般耗费精力体力,想想就要嘴巴酸麻的口交,梅比乌斯却反而乐在其中,就好像在释放天性般,她对吞入巨物到小嘴里吸吮吞咽榨取的行为不但一点都不辛苦排斥,反而十分快乐上瘾,闭上的美眸不时扑闪一下,流露出惊人的媚意,蛇瞳好像化作了爱心,令林庸不由暗叫一声好一条淫蛇,精关彻底松懈,就缴械在了梅比乌斯紧窄美妙的口穴里。

梅比乌斯这次准备充分,手指提前触摸到卵袋的收缩,便加快撸动速度,当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伴随输精管的膨胀收缩上涌时,两只小手便不再动作以免打扰射精,只轻轻按在林庸小腹上,不时揉弄一下卵袋轻抚一下棒身,或者干脆好整以暇地顺一顺长发,慵懒地睁开美眸与林庸对视,狡黠地眨眨眼睛,皙白细嫩的脖颈缓慢起伏着,把林庸爆发在她销魂口穴里的满溢精液一股股地咽下,吞咽得很慢,始终保持着口腔里有充足的精液淹没味蕾,令她一刻不停地仔细品尝精液腥咸的味道,并不忘继续用嫩舌刺激舔舐着龟头冠状沟和包皮系带,让林庸舒舒服服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全部射出。

当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咽下,梅比乌斯吐出了肉棒,粉腻的唇舌与紫红的龟头之间拉开一条晶莹的口水丝线,从张开的小嘴一窥红腻湿润黏连着唾液的娇嫩口腔,热气腾腾间已然没有丝毫的精液踪迹,倒是可以看到一根扭曲的阴毛顽强的粘在口腔壁上,就见梅比乌斯嫩舌一卷,舔过亮泽的唇瓣和洁白的牙齿,“谢谢款待哦,小白鼠,射了这么多,搞得人家肚子里都热热的呢~”说罢,察觉到什么,被精液唾液濡湿的黑丝小手探到口中挑出了那根阴毛,屈指一弹不知飞到哪里,还沾着与唇瓣间口水拉丝的黑丝玉指就戳在林庸湿漉漉的龟头上,“都射了好几次了,还要继续逞强吗?小心以后再也硬不起来哦。”

对此,林庸只报以轻蔑一笑,“呵呵。”

“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你,”梅比乌斯抚弄着林庸的肉棒把脸贴上去,额头碰着龟头,刘海摇摆着抚弄着龟头,没有丝毫的刺挠感,只有绸缎般的柔滑,就是发上干结的精液多少有点玷污碍眼,像高贵的丝绸被用来做了低贱的事,梅比乌斯琼鼻抵着棒身,嫩舌轻轻舔弄着皱巴巴的卵袋道,“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说罢,就再度展开攻势,嫩舌从肉棒根部舔到顶部,留下一串湿亮的水迹,再双手猫爪般蜷缩落在肉棒两侧夹着肉棒扶正,习惯性地先探出粉舌润湿唇瓣,而后直接亲吻在龟头上,慢慢地用滑嫩的唇瓣摩擦滑动着扩大容纳下龟头,小嘴因裹着肉棒而形成漂亮的波浪形,并始终以匀速前进,没有多少停滞地就吞下了整根肉棒,把琼鼻埋在了林庸的阴毛丛中,轻轻松松地完成了完美的深喉,写意得像吃了个棒棒糖,但被肉棒撑大了一圈的脖颈却又印证了肉棒之粗大,叫人见之心惊。

不过抛开反直觉的成分,这般顺畅的深喉口交竟让林庸感到一种丝滑的体验,完全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肉棒在深入的同时能清晰感受到梅比乌斯唇舌,口腔,喉咙,食道不同的质感和紧致变化,被唇舌和口腔抚弄过马眼龟头包皮系带冠状沟和整根肉棒,再被喉咙绵密地吞入,被食道紧窄湿热的滑嫩腔肉压迫裹吸,黏黏滑滑的,仿佛要整根被梅比乌斯吞入肚里,只剩下小半截还在她口腔内,但梅比乌斯却完全没有因为吞入如此粗长巨大的肉棒而感到不适,神色如常,呼吸均匀,甚至没有多余的突兀收缩和紧张干呕,突出一个游刃有余,只是幼嫩娇丽的容颜红霞愈浓,媚意流转的蛇瞳愈发的湿润,因为埋首在林庸的阴毛丛中,得眼眸上翻才能与林庸对上视线,而一双上翻的媚眼搭配裹紧肉棒而凹陷拉长的晕红俏脸会是如何的淫靡绝景自不用多说,不必梅比乌斯用两只猫爪似扒在肉棒两侧的黑丝小手去抚弄卵袋,林庸的卵袋就剧烈地收缩,上上下下动个不停,险些就又要射精。

感受到口交的卓有成效,口中的肉棒颤抖搅动着食道腔肉,梅比乌斯不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感到无比的舒爽,因为蛇类的捕猎本能就是这样丸吞猎物,猎物在口中的挣扎只会令梅比乌斯更加兴奋,施虐欲高涨,以至于梅比乌斯比林庸对待这次口交还积极,只觉得林庸绝对没自己爽,属实是赢麻了,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可以随意玩弄口中的肉棒就更是精神高潮不断。

而除了本能和心理作用的快感之外,肉体的快感也丝毫不弱,梅比乌斯那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的口腔喉咙食道岂止是给人以榨精性器的享受,对她自己而言也会带来性器官的快感,只是吞入肉棒,被填满食道的充实感就伴随酥麻酸胀的快感直冲大脑,令她紧贴摩擦的柔嫩大腿根一瞬间就被新一轮的淫液润湿加热,浑身都进入更加高涨的发情状态中,林庸看到的她越发脸红眸湿只是其中之一的表现,实际上梅比乌斯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透出酒醉一般粉红色的同时变得敏感无比,渴望着爱抚,尤其是乳头阴阜这样敏感的部位,更是恨不得挣脱衣物的束缚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被狠狠蹂躏,以至于梅比乌斯还含着肉棒就坐着机械书不住的轻微扭腰摆臀,好摩擦衣物获取快感,以至于淫水都顺着大腿流到了踩脚袜半包不住的白美裸足上,湿润的足趾擦着蓬松的裙摆不安分地乱动,地上已积了一小片闪亮的水洼,臀下的机械书更是被淫水浸透过镂空的裤袜早就扩散开一大片冒着热气的水迹了。

于是梅比乌斯毫不犹豫地就动起螓首来,用唇舌口腔喉咙食道的嫩肉仿佛化作越往深处越紧的榨精飞机杯套弄起来肉棒来,一时间绿发上下飞舞,无限套环的金色耳坠叮叮当当跳动,幼嫩娇丽的小脸时而在吞没肉棒到根部时压扁在阴毛丛中,时而又在吐出肉棒时拉长成紧裹肉棒的圆柱状,那软嫩的唇舌都不用她自己收回,就会被脸部肌肉自然拉动着滑动摩擦过大半个棒身,伴随响亮的滋噗滋噗声滴落下晶莹的唾液打湿了阴毛丛和黑丝小手。

虽然梅比乌斯套弄的幅度很大,但始终没有让龟头离开喉道,龟头前前后后抽插着黏腻湿滑的紧窄食道的同时,也在被重重叠叠的柔嫩腔肉包裹吮吸缠绕压迫,冠状沟更是每次退到食道口都要被其收缩挤压刮擦一下,哪怕被顶到小舌头也不会产生呕吐反胃感的梅比乌斯甚至还能恰到好处的吞咽一下,软腭压迫住棒身,食道深处迸发的吸力令林庸的肉棒像置身在无底洞般的温柔乡中,结局只会沉溺在快乐中慢慢跌落至虚无。

不过肉棒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区区快感,忍着便是,临近射精的关头,林庸反倒把注意力放在欣赏梅比乌斯螓首起落的淫美画面上,那不知是什么原理戴在刘海上方的头发始终不掉落的黑色荆棘王冠衬得梅比乌斯如同一条高贵优雅又带着危险阴毒的美女王蛇,和梅比乌斯此刻那伏在他胯下露出的,月牙似眯着水光潋滟的美眸,花一般嘟起盛开,飞溅唾液的唇瓣,裹着肉棒不住变形的小脸,淌着鼻涕和逆流唾液的挺翘琼鼻红瞳组成的淫荡闷红口交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虽然严格意义上说这场口交从梅比乌斯的角度来看是在捕猎,但在林庸这边怎么看都是臣服,属实是双向奔赴都赢麻了。

另外林庸还看到,梅比乌斯每每用小嘴套弄一下肉棒,软柔如蛇的娇躯就会轻微地自然而然扭动一下,尤其是小嘴吞到肉棒根部时,越过柔顺垂在香肩上的绿发,可以看见那大片裸露,冰肌玉骨,沁着晶莹汗珠的玉白美背波浪般上下弯曲,肌束收缩着现出纤美的线条,腰窝不时呈现性感的凹陷,腰肢更好似蛇在水中游动般自然地摇摆着,连带一起摆动的丝袜肉臀也在机械书上擦出左右延伸的水迹。

这般淫蛇姿态,叫林庸有种马上就会被梅比乌斯整个吞入腹中的错觉,肉棒深处精液受到的召唤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在梅比乌斯又一次将肉棒吞到最深处,不再套弄,而是知道林庸已经达到极限所以火上加油地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被肉棒撑大一圈的玉白脖颈起伏收缩,已无法更加深入的肉棒伴随梅比乌斯的吞咽动作,被层层叠叠仿佛一圈圈肉环的食道嫩肉紧紧裹吸向胃里拖拽,而含在根部的唇瓣又将肉棒另一头牢牢固定,就好像在进行一场口交拔河般,林庸的肉棒根本没一刻能松懈,勉强挺到梅比乌斯一个吞咽动作结束,下一个吞咽动作到来前,复位的食道嫩肉就又会以刚才向内裹吸的反向推挤压迫肉棒,龟头冠状沟等敏感部位被无微不至的嫩肉蠕动挤榨摩擦。

爽的还没回过神来,梅比乌斯的下一次吞咽就到来了,食道嫩肉就又往内裹吸了起来,将刚才的蠕动挤榨摩擦逆过来重复一遍,再加上梅比乌斯始终保持着真空吸地用口腔裹紧食道外的棒身,林庸整根肉棒都在这裹吸中越来越硬,越来越麻,越来越热,最后几乎失去知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声怒吼,就好像被蛇吞入腹中的猎物最后一声的惨叫,林庸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团火焰取代了并爆炸开,无比舒爽的射精快感占据了大脑,爽的他灵魂出窍了都。

而感受到食道深处精液喷发而出的梅比乌斯也睁开眼,看着爽到快飞升的林庸,媚眼迷离,得意不已间,自己也通过口交肉棒摩擦抽插唇舌口腔和食道得到极强的快感——积累到精液的味道上涌,食道几乎裹不住肉棒要被其暴涨脱出,而更加摩擦顶撞了食道嫩肉,激发出更多蛇类本能的吞咽快感时,一直扭动着身子,用性感的肉臀摩擦机械书的梅比乌斯终于停下了扭臀的动作,藏在蓬松裙摆中的两只流满淫水的湿润雪腻小脚足趾激烈搅在一起,把淫液和汗液一起搅得粘稠拉丝,滴落在裙摆中和地上未彻底干透的多重圆形叠加的淫水水洼,小小的高潮爆发了,花心酸麻,小穴收缩着喷出来大量的淫水,隔着镂空裙下的裤袜在机械书上大规模蔓延开来,甚至流到边缘垂落下形成淫靡的细细飞瀑。

可以说都得到快乐的两人都无比享受着这一刻,但让梅比乌斯惊讶的是,在她爽过回神,满足而略有些疲惫地松弛了臀部垂下两只小脚,感受着臀下和脚上的淫水风干后的丝丝冰凉时,食道却热乎乎的依然有精液向下流,赫然是林庸持续了比之前都要长的射精时间,虽然精液的奔流已经有所减缓,但仍旧不见停息,令她都产生了微微饱腹感,不由瞎想到:居然射了这么多,这都能当饭吃了吧,啊,某种程度上不需要过多进食的我,应该的确能靠吃他的精液维生呢,啧啧,想想就好淫荡,不过以后把他当做只提供随时随地口交即饮的储备粮小白鼠来养好像也很不错呢,这对他来说一定很是屈辱,嘻嘻,想想就更快乐了啊。

射吧,射吧,尽管射吧,最好全射光,这样你就会乖乖软下来输给我做我的小白鼠啦~

想到这里,梅比乌斯就眯起来湿漉漉的美眸,藏不住唇角狡黠的笑意,又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口腔,嫩舌卷舔在棒身各处,并以大口吞咽的动作,让软腭压迫着棒身的同时,食道口前后滑动挤榨棒身,而食道则好像化作一个飞机杯地也在上下蠕动裹吸肉棒,整个口穴分工合作着如同一重重紧密软嫩的肉环包裹紧握着肉棒撸动,好像挤牛奶般毫不留情地把其中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直到吸无可吸,梅比乌斯才慢慢抬头,把肉棒从食道中退了出来,像变魔术般,娇艳欲滴喝点唇瓣向上移动着把超过十八厘米的粗长肉棒吐了出来,重现空气中,不拉出一丝唾液丝线地将香唇闭合在马眼之前,而后轻轻一吻,将小嘴张开了一瞬又闭合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赫然是隔着肉棒冲林庸隔空飞吻,只是一个小动作都散发着惊人的魅惑气息,只能说是媚骨天成,林庸的肉棒当即又颤了两颤,被梅比乌斯的一只小手握住才固定不动。

梅比乌斯一只手握着湿漉漉的肉棒用湿透的黑丝小手轻轻撸动着,一只手圈着冠状沟,探出粉舌好像吃棒棒糖那样悠闲舔着龟头,显然是对这根刚才带给不俗口交快感的粗长肉棒喜爱不已,同时也是对林庸的一种宣示主权行为,她看着依然坚硬的肉棒和已经现出疲惫之色,在酣畅淋漓的射精后久久不再言语的林庸,只觉胜利已经无比接近,果然是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这种超级无敌梦幻大肉棒也终究会有疲软的时候,梅比乌斯一边上下舔着马眼和包皮系带,带着媚笑一脸讥诮地问,“我都还没用全力你就已经不行了吗?之前突然往我脸上突然射精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不嚣张啦,真是有够好笑呢,嘻嘻嘻~”

林庸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实际上他也还真是灵魂出窍到在原神世界透批的化身里透和梅比乌斯同声优的安柏去了,同声优性格却截然不同还真是让人更加性奋…另外这样才显得演技更逼真,是的,他又要再来一次扮猪吃虎,让梅比乌斯先嚣张一会儿,之后将其反杀爆操起来的落差才更巨大,更有趣嘛。

完全不知道林庸玩得这么花的梅比乌斯只当林庸已经是强弩之末,被她生而知之般的强大榨精技术爽的直接沉沦,一时间笑得更加开心了,“哈哈,小白鼠终究只是小白鼠,已经神志不清了吗,真可怜呐,算我大发慈悲,在你败亡前就让你多爽爽再死也瞑目吧。”

说罢,实际还是连接着身体感知的林庸就看到梅比乌斯从机械书上挪动屁股落在了床上,直起上半身,腰肢扭动着呈现出曼妙的曲线,首先摘掉了胸脯间毒刺般的装饰,然后双手一拨把落在肩上的绸缎似翠绿长发都理到背后,两只秀气的黑丝小手顺势以好像脱衣舞女郎般性感诱惑的动作从背后抚摸到白嫩纤细的腰肢,镂空的黑丝小腹,再顺着蛇鳞般延伸覆盖到一双嫩乳的衣物摸到未被覆盖的娇嫩美乳上,被精液唾液濡湿的黑丝在沿途留下淡淡的水痕,就好像那艳丽的娇躯被一只水蛇爬过般更加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美冲击,只见梅比乌斯被黑丝小手按压现出凹陷肉痕的软嫩美乳被手指重重扫过,以至于弹性极佳地出现了刹那凹陷又复原的白皙肉浪,这对梅比乌斯那一手就可掌握,在隔壁碧蓝航线连贫乳都排不上号的乳房来说实在是格外难得,所谓是物以稀为贵,玩腻了巨乳,这般贫乳倒也别有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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