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 mujica的乐队演出结束后，若叶睦在休息室收到了一条短信。

“……”少女琥珀色的双眸微怔，随后转动手边的门柄，向正在闲聊的队友们道别：“有些事情。”

“诶——少见的看到她这样呢。”关门的音效落幕后，祐天寺喵梦谄笑着调侃。

“……”

丰川祥子沉默不语地凝视紧闭的大门，眼神略微复杂。

-

当踏出升至高层的电梯来到某扇门前时，若叶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瞬颤抖，拎着皮包的右手随之用力握紧。想要平复心情似地深呼吸，片刻后像下定决心般抬起左手去触碰木门，随即感受到室内温暖的气流和灯光扑面而至，驱散了冬季寒风附着于皮肤的冷感。

“……”房门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睦刚想抬步进入房间，手机便响起了默认的铃声。

“……”睦低下头看向手机，电话邀请的荧屏显示着【祥】。

“睦ちゃん。”

“…”睦抬起头，映进视野的是愈发接近的，许久未正视过的熟系容貌。少女的手指抚过牛奶巧克力色的头发，像融入砂糖的红茶般清甜的声音与平日别无二致，海蓝色的眼眸也仍旧仿若平静无波的水面柔和。由于一直待在制暖空调运作的室内，对方只穿着学生制服的长裙，与裹着厚重外套的她仿佛处在不同的季节。

睦犹豫片刻，按动降低音量的侧键至手机静音，手机落进皮包的声效沉重又笨拙。

曾经的挚友兼同班同学长崎素世，正是向她发出邀约，将自己请到家中的少女。

迎面朝自己走来的素世，温和的笑颜一如往常，让若叶睦产生了她们之间从未有过变化的错觉。但事实是已经发生了逆向的改变，在她辛苦栽培的“祝福礼物”被因自己话语而生气的素世拒绝后，睦认为自己和她是已经决裂的关系。

今日突然邀请她到访家中的理由是什么，睦无法解读。

“是父母打来的电话吧？为我而挂断没关系吗？”素世轻轻捏住指腹间的发丝，愧疚地望着睦。

“……”睦摇头否定，“啊…”随即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工作繁忙的父母鲜少会给自己打电话，哪怕是彻夜未归也不会表以关心。素世她分明对这点再清楚不过。

“那，是祥ちゃん对吧？”素世轻眯起眼眸，细致观察着睦此刻表情有些失措的那张脸。

“…！”明白自己被试探的若叶睦偏过头，想避开素世那像在打量猎物的视线。

素世用左手拇指摩挲起右手食指的侧面，轻笑着说:“是呢，不会说谎的好孩子。”

“……门没有上锁。”睦试着转移话题。

“因为知道睦ちゃん一定会来。”

“……”意料之内的回答。心思细腻的素世，正因明白她不会回绝，所以提前为她打开了门扉。

“先进屋吧。”素世轻轻握住睦的臂膀，睦微颤了一下，跟随素世转过身去的背影前行。

进入室内的时候睦才意识到，天空的主角已变更为夜幕。

“稍等一下，我去泡茶。”素世将睦安置好，踏着近乎无声的步伐走进厨房。

脱下外套的睦挺直背脊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传来的流水声，转头凝望玻璃窗外的景色。周围的建筑物亮起不规矩的光格，望远处隐约闪烁繁华街上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由于是远离喧嚣的高层，玻璃窗也选用上等的材质，这里能隔绝所有外界的杂音。

睦忽然想到，这个时间段祥子应该正孤独一人乘坐电车“回家”。

“……”确定素世还在厨房，睦从皮包中翻出手机，把音量重新调到正常，再迅速放回包内。丰川祥子没再打电话或发消息。

“久等了。”准备完毕的素世将两杯红茶放到桌上，分解了方糖的香甜气味飘荡在二人之间，使若叶睦紧张的精神略有放松。

“找我来，有什么事？”睦端起盛着深红液体的玻璃杯，饮下十分之一茶水。是祥子喜欢的伯爵红茶。

“我想知道睦ちゃん现在对我的感觉。”随着若叶睦主动的提问，长崎素世直接进入主题。

“……”睦把茶杯放回盘内，沉默不语。

房间陷入了宁静，只有杯中的红茶仍旧不断冒出热气，仿佛是想缓解这种僵硬的气氛。

多年相处让素世对于睦的反应早就习以为常，在她看来是睦很可爱的地方。

“那天以后，你就没有再理过我。”素世首先打破宁静将话题延续:“在学校的时候，也一直对我避而不见。”

“因为我觉得被你讨厌了。”

“这样？”听到睦的话语，素世失落似地低头笑了笑，“睦ちゃん总是那么迟钝，什么都不明白呐…”

“……”睦回想起来，祥子也曾对自己表以相同的评价。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哦。”长崎素世来到若叶睦身前，伸手托起她的下颚，“睦ちゃん完全，没有理解过我的感情呢… ”

“……”睦的脑内闪现了某个有关于祥子的碎片，从而下意识双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没有发出任何音节。周身逐渐变得温暖，是素世调高了空调制暖的度数吗，又或是素世抵在颔下的那只手所传递的体温？睦出神地思考，她觉得想这些东西实际也无意义。

只不过，脑袋…迷迷糊糊的？

“呵呵。”观察到若叶睦的变化，素世原本托着睦下颚的手顺势抚上有些发烫的侧脸，凑近睦的耳畔低语：“睦ちゃん，像发烧了一样。”

“……”睦眼皮动了动，感觉力气逐渐丧失。随后，她像发条用尽的人偶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横倒在沙发上，姿态有些不自然。

素世她，在红茶里混入了药物吗？

睦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淡色，药效挥发的炽热激得她落下眼泪，湿润的琥珀倒映着长崎素世那杯纹丝未动的红茶，下个瞬间就被带着标志性微笑的漂亮面孔所取代，素世原本平静无波的瞳眸此刻蕴流着她不曾熟知的感情。

素世俯下身去将睦紧贴在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为她拭去因燥热夺眶而出的泪水。

“……为什么？”睦虚弱而乏力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起伏。因为是素世，所以她不反感对方做出低劣的行为。

“因为……”素世用称不上温柔的力度将睦抱起，让瘫软的躯体靠在沙发上，“这样能看到不同的你。”

棉花糖般柔软甜美的声音落在耳边，睦忆起幼时丰川祥子指出过她表情鲜少变化的事情，唯一的友人故作无奈地调笑她:“你那张脸真的不能有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吗？”

“……！”脸颊突然传来痛感，召回了睦陷进回忆的神识。是坐在她身边的素世用力掐了她的腕骨。

“分心是不行的哦，睦ちゃん。”素世左手伸到若叶睦背后，薄绿的发丝搭在她指间落下细微的痒，素世顺着摸上睦的后脑，仿佛在抚弄饲宠。“我呢，想要睦ちゃん明白我的感情。”

(素世的…感情？)

睦努力想去理解友人话语的含义，但被媚药灼伤的意识让思考都变得困难，被摸头很舒服的想法占据了大脑，混杂着祥子在戴着假面的舞台上为她梳发的零碎片段。

恍惚中，爱抚她头部的手滑至背脊，解开了深蓝洋服的纽扣。背后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感知些微激醒睦的理性，“这个…不行。”睦想反抗，却无能阻止布料随着顺势被解开的内衣一同脱落至胯骨。

“……”

——在裸露的躯体上，遍布着斑驳的伤痕。

黯淡的微红和青紫不规则地交叠，能遍出分别是殴打和亲吻的痕迹。

不想被人所见的秘密，此刻完全暴露在友人的瞳孔之中。

长崎素世对此似乎并不意外，表情依旧淡然自若。“是祥ちゃん留下的，对吧？”指腹点上睦锁骨处稍许褪色的吻痕，以此为起点抚过其他伤口。

睦沉默着别过头，因素世的触抚而发出不规律的低喘。

对她而言如同灵魂另一半的祥子，如今因为周遭压力已经到了濒临坏掉的程度，有时心绪崩溃到极点便会失控做出虐待她的行为，刻在她肌肤上的伤痕，是祥子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证明。这是仅属于若叶睦和丰川祥子二人的秘密。理论上自己是受害者，实际上睦享受着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只有自己知晓的，丰川祥子不为人知的可怜一面』她为此开心。

现在，绝对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已被他人知晓。擅长分析的素世轻易推断出身上是谁人制造的伤痕。

“稍微的，有些羡慕呢。”

“…？”

“无论我怎么努力，祥ちゃん都不愿对我敞开内心。”素世吻上睦颈侧的伤痕，蜻蜓点水般，如对待敬爱的创作者亲笔所写的曲谱。“但是，睦ちゃん甚至能让祥ちゃん做出这样的事。”

睦听到素世在叹息，唇的触感与随后落在皮肤上的微热气流，撩拨起难耐的微妙感。

灼热的身体某处渴望着爱的同时，意识也开始被药效夺去。

睦隐约觉得不妥，努力睁着眼睛想保持清醒，却被察觉到她想法的素世以掌心遮去视线。

“已经困得不行了吧？不需要逞强哦。”

(不行，如果现在就睡过去的话……)

素世将嘴唇凑到睦被染红的耳边，将声音压低到悄悄话的程度：“晚安，睦ちゃん。”

“……”

飘忽的精神被“晚安”所俘获，像剪刀一样将意识之线切断。

说起来，素世是“绝不熬夜主义”来着。若叶睦昏迷前最后想到。

-

若叶睦做了一个梦。

在ave mujica的舞台，被遗弃的人偶们彼此约定，朝着月光照耀的场所前行。

戴着假面的Oblivionis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语气坚定地邀约着：“一起来吧。”，随即带领“伙伴”们向舞台走去。她想跟随Oblivionis前行，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从地面钻出的藤蔓缠住了穿着月之森制服的身体。

诶…？

她挣扎着伸出手想被注意到，也仅触碰到Oblivionis色泽如月光石的飘扬发丝，顺滑的触感在指尖转瞬即逝，Oblivionis也对她的举动无所察觉。

(请等一下……)

她想对着逐渐远去的身影呼救，藤蔓缠绕上她的脖颈，遏止她发出声音。

梦境就此结束。

-

“啊…”从强制性的睡眠苏醒，睦首先接收到的是身体传递出的异样。昨晚的燥热感还残存着，但皮肤表面却感知到了微凉，以及某处传来的不适。

睁开眼睛的瞬间，睦因周身的处境而僵硬住躯体。

完全赤裸的自己，被紧密拘束在椅子上。将双手捆在身后的锁链和缠绕在腿上的接连在一起，做成一种被迫张开双腿展现出性器官的姿态，塞入秘密部位的硅胶物体强行撑开柔软的内壁，乳首也戴上了防止陷没的专用夹环。就像要接受拷问的俘虏。

“睦ちゃん。”熟系的声音从顶端响起，素世自身后环抱住睦，手臂交叠着搭在她的脖颈下方。

窗外日暮渲染着整个卧室的主色调，素世身着mygo乐队的专属服装，演出结束后刚回来不久。

素世暧昧地抚过睦锁骨处的吻痕：“今天，ave mujica也有演出安排吧？”

“……？！”

长崎素世的语调像在问“放课后要不要去咖啡厅喝些什么？”那般平静，所说的话却让若叶睦瞳孔骤缩。

“怎么了睦ちゃん？你在发抖诶。”故作关心地去正面观察友人的表情变化，对方表现在脸上的不安让素世嘴角扬起弧度：“啊，是因为很冷所以才发抖吗？别担心，马上就会变得温暖起来哦。”

“……为什…呃——？！！”睦刚想提出疑问，就被身体深处唐突的刺激打断。完全…没有察觉到素世手上一直握着的小巧遥控器。

机械工作的声响规律地运转起来，嵌在椅子上的道具震动着愚弄内部敏感脆弱的神经。或许是害怕激怒素世，睦没有逞强着隐忍反应，任凭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夹杂喘息的呻吟。

“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ave mujica的事情，对吧？”素世的掌心覆上睦泛红的脸颊，“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因为……”素世眼眸微眯，倒映少女赤裸躯体的那片海蓝此刻暗涌着潮湿的情感，“是你先对我做出隐瞒吧，一切都是身为“背叛者”的睦ちゃん的错。“

当提到【背叛者】的时候，素世刻意加重了语气。修长的手指游移到被戴着乳夹的胸前，捏起淡红的果实在揉捏玩弄。

“啊…啊……”若叶睦止不住地颤抖，体内的物件似乎有什么特别的设计，在体内喷射出冰凉的液体，混杂着生理的蜜液流出体外，在睦无法合拢的腿间扩散。

睦想要逃离似地扬起头，眼神尽是茫然，阴核被迫承受着责备的快感，头脑像软化得黏糊糊的太妃糖，丧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道具射在体内的媚药迅速生效，混入红茶的药效也还有些许残留，让她轻易陷进了情欲的漩涡。

长崎素世按下遥控器其中一个开关键。

“唔…！？”被体温捂热的道具从单纯的震动变更为在扭转模式，浓烈的快感像潮水般覆裹全身，睦受不住想缩起身体，得到的只有被锁链制止的结果。

素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道具折磨的睦，内心的某种不愉快有所缓解。“睦ちゃん的身体好淫乱哦。”她摸了摸若叶睦略显凌乱的头顶，从掌心清晰感受到睦的颤抖幅度有所变化。“祥ちゃん平时也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听到长崎素世提起丰川祥子，若叶睦原本飘忽的意识清醒了稍许，泪水从睁开的眼眶滴落在腿间淫靡的液体上。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会变得……)

而且…有些事情，想要问明白。

“没…有……”不间断的快感像持续流淌的蜂蜜模糊着神经和理性，睦通过想着挚友的事情来维系神智，抬起头与始作俑者视线相汇。

“一旦提到祥ちゃん，就会意外地很倔强呢。”察觉到睦的努力，素世挑起睦湿润的下颚。被拘束的少女眼角泛红，琥珀色的眼球弥漫着水雾，凝望着她的视线却明显在坚持着什么。

“素世……已经…找到了…新的…啊…栖身…之所……”睦努力调理着呼吸节奏，微张的嘴唇断断续续道出内心的疑问，“…不再……需要……？！！”

砰——！

“……！！？”

腹部，忽然被剧烈的痛侵蚀，是睦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未曾有过的体验。痛苦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下意识弹起身体想逃离，反被深入体内与椅子连接的运作中道具加重刺激到敏感的内壁，遍体鳞伤的身体再次被束缚的锁链固定回原位。

“……哈…”受到痛觉快感双重刺激的睦艰难地喘息着，视线向疼痛蔓延之处移去，是素世紧握成拳的手深重殴击在她瘦弱的腹部。

“抱歉呐睦ちゃん，但之前就有说过，这全部都是你的错。”

与行为不同的是，长崎素世的表情和语气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镇定。她平静地看着睦被殴打的腹部泛起深红，随后转变为深紫的痕迹。

“——、…——……”睦低垂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一时间无法缓和这仿若刀尖刺穿身体的长久疼痛。她听到长崎素世沉重的叹息，或许自己又让她失望至极了吧。

“睦ちゃん从来没真正理解过我的感情吧。”素世一边说着，一边透过椅子的空心去顺摸汗湿的背脊，看似在帮睦平稳状态。“确实，我找到了新的栖身之所，但是，我的内心依旧很空虚。”

“我呢，一生都无法忘记真实存在过的CRYCHIC，还有与你和祥ちゃん一同度过的时间。”

“……”睦尽量拼凑起支离破碎的精神去听素世对她诉说的真心话。

(啊啊……是这样？我理解错了。)

本以为素世已经被mygo所救赎，彻底放下过去之类的……是不正确的吗？

“然后，在与睦ちゃん毫无交集的这段时……”

“—…——……”睦感到一阵反胃翻涌而上，不可控地涌至喉咙，随即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去，吐出了粘稠的呕吐物，“——咳——呕……”由于一整天未进食，吐出来的只是一些胃液。与此同时，被玩具侵犯的身体也迎来了高潮，阴道像坏掉的水口喷涌出透明的液体。

“啊——……啊——…♡”高潮过后，睦失力瘫倒在依旧在运作体内机械的椅子，遍布伤痕的躯体粘着乱七八糟的水液，眉间紧皱着，失焦的琥珀色眼球微微上移。不断从唇间溢出混杂痛苦和快乐的喘吟，像被椅子操坏了一样。

素世刚才在后面说了什么，也没能记住。

然后，又一次被插在深处的道具破坏理智。

“睦ちゃん？”

长崎素世面带微笑观赏着由她造成的，这肮脏不堪的一切。

地板上尽是凌乱交融的液体，睦潮吹时喷出的蜜液有部分溅射在素世身上，弄脏了属于mygo乐队的服装。

“ご…——…な…い…”睦像濒死的猫小幅度地发颤，喉间发出残破的音节，似乎想拼成什么话语。

长崎素世解读出她想传达的是——“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明白你对CRYCHIC真正的心情。)

(明明…想要帮助……)

“变成了好孩子呢。”素世伸手撩起睦被打湿的刘海，另一只手按在睦沾满液体的大腿，如对待钟爱的人偶一样俯身在睦额头落下温柔的吻。

“啊，如果睦ちゃん能永远都是这样就好了。”

长崎素世打开床边抽屉，取出盛满了薄紫色液体的针管。

当素世手握药剂来到睦身后抱住她时，溺于快感的大脑模糊地感知到不妥，身体活动着挣动了两下。

长崎素世把手搭上若叶睦的肩膀，想缓解对方的不安。“请安心。虽然是作为赎罪，但今后你只会感受到快乐。”

针尖对准了脖颈处褪色的吻痕，刺破皮肤，将药物全部注射进血管之中。

“……”

睦的意识就此中断。

-

“然后，在与睦ちゃん毫无交集的这段时间，我意识到自己很喜欢你。”

“很不可思议呢，即使CRYCHIC的毁坏有你的错，也知晓你欺骗背叛我的事实……”

“但是，像发狂了一样，无法停止对你的爱。”

“想让这样的睦ちゃん赎罪，就只能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了吧？”

-

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若叶睦再次梦见那场梦境的延续。

她再次回到梦中所在的那个场所，地板被藤蔓击碎至四分五裂，缠绕住身体的藤蔓将她拖进了海洋。

随着她一同下沉的碎块，在周围化作星屑。

被束缚着沉溺的她在星海中睁开双眸，隐约看见渐远的水面显现着脑海中某个熟悉的身影。身着与她相同的苍色制服，蓬松的长发如夜幕月光般的少女。

(好奇怪，虽然觉得那是比任何事物都重要的存在…

但为何…不记得她是谁？）

(——再见了…已经…无法再回到你身边。)

毫无缘由地，心中出现了来路不明的，会让自己感到悲伤的想法。

似是想传递给谁。

-

“…♡♡——”

身体传来的微妙感激唤醒了睦迷乱的意识。

脑袋像被投进咖啡里的棉花糖，热乎乎将思考力融化，什么都没法去想。♡♡

机械运转的音效混杂着女性甘甜的声音，充斥在照不进光的地下室。

睦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扭动裸露的身体，试图以此缓解蔓延全身的燥热和过度的快感。

阴道插入了调至最高档位的震动棒，尿道和后穴也被塞进了专用的道具，在体内无情地搅弄着被媚药侵蚀的器官。

“呜…♡♡……！”紧绷着的身体再度迎来潮吹，和前面数回的液体堆积在一起。睦失神瘫软在地板上，头无力地偏向地下室的门扉，空洞的双眼映照不出任何事物。嵌进乳首的黑环与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锁链亲密贴合在她濡湿的肌肤，随着不稳的呼吸一同起伏。

“——♡…”睦想把深埋体内的道具取出，从快乐地狱的尽头解脱，但被长时间拘束在背后，发麻到近乎失去知觉的双手不允许她这样做。

(擅自拔出去…做出这一切的素世会生气……)

“全部…哈…♡都…♡♡是…呜♡…我的…错…♡”

(这是我的赎罪，所以…被素世做任何过分的事情都可以……♡)

为了让损毁得七零八落的身心得到慰藉，睦不断警醒着自己。

然后，疲惫不堪的躯体再一次陷入沉眠。

-

再度醒来时，已经被人轻柔地抱入怀中，似乎很熟系的香水气味在周围环绕。

“我回来了哦，睦ちゃん。”长崎素世在若叶睦哭红的惺忪睡眼落下亲吻。虽然没有为睦解开捆住双手的镣铐，不过那些道具已经从受尽责备的体内拿出，皮肤表面也感受到清洁后的舒爽。

“…♡……”可能是被玩弄的时长过久，睦的身体又无意识地抖动着流出液体，弄湿了素世的制服短裙。快感的余韵仍未褪去。

“啊啊，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但是你的身体好像坏了呢……”素世作出苦恼的模样，把沾满液体的湿毛巾放到床边摆放的灯台。

“…♡♡、♡……”回应素世的是无意义的音节与间歇溢出的体液。

“那个啊，ave mujica最近找到了新的吉他手。”素世将手指探进睦变得淫乱的秘部，口吻平淡地告知她外界的变化。

“也就是说，祥ちゃん已经不需要睦ちゃん了，真遗憾呢。”

“……♡♡、♡♡♡”睦只是随着愉悦的体感作出反应，似乎连素世在讲什么都没听进去。

(mu…j…ica…？还有sa…ki…？是谁？)

(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被注射过多药物，近乎每日都在承受快感的若叶睦，神智已经彻底毁坏。由于药物有洗脑的作用，睦已经想不起有关于【丰川祥子】的记忆。即使她想试着去忆起，素世也不会容许。

“最初用你的手机发送退出乐队的消息时，祥ちゃん那些反应真的很有趣呐。”素世抚摸着睦消瘦的身体，丰川祥子留在上面的伤痕已经全部消褪。

“…♡♡♡——！”睦浑身抽搐着，在素世手中再一次绝顶。被不同于道具的、贝斯手温暖的手指抚弄着过于舒服，睦双唇微张着勾起嘴角，在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展现出有些扭曲的笑容，一副完全被弄坏的模样。

“フフ，这样的睦ちゃん很可爱。”注视着被自己摧毁得破破烂烂的少女，长崎素世由衷地感到心绪舒畅。

——因mygo乐队的诞生而重新从无趣的生活脱出之后，内心的空虚也被成为自己所有物的若叶睦填满。

“无论睦ちゃん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成为被丢弃的人偶，也不会再把你交给其他人，所以…”

素世吻上睦湿润的嘴唇，泪水的咸涩在味觉上蔓延。

——所以，一生都只被我看见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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