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着双手吊起的姿势根本无法从任何方向借力，彰人的身体被牢牢钉死在与蛇构造类似的两根半阴茎上。

“彰人，现在好点了吗？”

“啊……”

彰人已经无法回答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冷汗眼泪混杂着口水弄脏了他的脸，身体各处都是红肿的鞭痕、青紫的掐痕和怪异的齿痕，发抖的双膝间除了自己的精液，还有黑骑士数次内射后溢出的精液；这两个小时内他高潮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起先，冬弥摧残一般的动作只能带来痛苦，但每次他的意识远去即将昏厥的时候，身体里都会恰到好处地涌出一股新的力量支撑着他的意识。

那是黑百合。

黑百合像玩弄一般扼住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向冬弥解释这一切，又恶趣味地用他的声音不断发出各种挑衅和呻吟声，他还能感受痛苦和快感，但已经失去了支配身体的权利，在这样的处境下，被折磨到意识恍惚的彰人想不出任何能让自己脱身的方法。

他听到身后的冬弥重重呼了一口气，性器又重重向内顶，太深了…要死了…他想喊叫，但是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兴奋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喉咙发出振动，但是高潮的目眩和耳鸣让他听不见自己到底发出了什么声音。

「…」

他的身体和冬弥短暂地交谈了一阵，性器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失去了阻碍的精液从红肿的后穴不断溢出，又将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冬弥走到了他的面前替他解开枷锁，但彰人差点认不出他，眼前的黑骑士的身体已经半龙化，扭曲的龙角刺破了头皮，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向下颌，泛着黑色光泽的鳞片覆盖在他的左脸上，脚下扭曲着的巨大龙尾正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惊愕让彰人忘记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任由自己的手爱怜地抚摸着冬弥新生的龙角。

冬弥也是黑暗生物，他根本没告诉过彰人自己就是黑龙。

黑龙是高级的黑暗生物，这就是冬弥出征时黑暗生物们频繁暴动的原因。

至于所谓“黑百合的诅咒”，他一开始就附着在冬弥的血液中，牧师们无法驱散的那个不过是黑百合留下的障眼法而已。他需要适合使用的身体和黑龙心甘情愿献上的血液，彰人不过是容器而已。

“冬弥…”

现在知道这一切已经太晚了，黑百合的灵魂已经因为黑龙的力量与彰人的灵魂彻底黏合在一起，彰人顶着巨大的压力从牙缝中慢慢挤出几个音节，希望冬弥能看出这具身体中的异样。

冬弥慢慢转动着野兽般细长的瞳仁，注视着彰人，注视着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他脑海中“彰人”的概念已经在与黑百合交媾的过程中被替换，占据了彰人身体的黑百合气味也和从前没什么不同，所以黑龙只是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抱歉彰人…好像不小心做过头了，你不舒服吗？”

「不要紧。」

彰人听见黑百合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绝望让他呼吸困难。

…不，真的有过“黑百合”或者“白骑士”的区分吗？这个问题突兀地出现在彰人模糊的意识中，做为白骑士而存在的记忆好像不过是沉睡中的一场梦，现在睡醒了，扮演骑士的游戏也是时候结束了。

窗外的天空阴沉着，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沉睡中的王城。失去了地牢的禁制，黑暗生物们的撕咬和咆哮很快就会将这座王城变成一具裹着华丽裹尸布的尸体，但这一切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彰人理了理散乱的刘海，将外袍上的兜帽拉起，伸了个懒腰，白玫瑰耳钉被他摘下，轻轻丢进那堆骑士制服的残骸里，黑龙站在他的身后，龙尾依恋地缠着他的小腿轻轻摩蹭。

“天亮了，我们出城吧，冬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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