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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劫难,1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9440 ℃

作者:Tian

旌旗飘扬,锣鼓喧天。

萧大将军平定边疆的捷报早已传回京城,今日全程百姓都为其凯旋欢呼。

十里长街围的水泄不通,人们争先恐后地想一睹萧大将军的英姿。前行的军队中,一匹骏马上端坐着一个魁梧的汉子,他身披金泽甲胄,威风凛凛。百姓纷纷向其鞠躬,以示敬意。而这幅滔天阵仗直至皇宫方才却步。

金銮殿内,萧镇和单膝跪地,昂起的那张面孔生得浓眉大眼、方口直鼻,堪称一个英明神武。

总管大人高声宣读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大将军平定叛乱,安邦定国,功勋卓著,特赐千两黄金,百亩良田,以彰其功。”

萧镇和跪地谢恩:“臣萧某叩谢皇上隆恩,臣必定誓死效忠皇上,保卫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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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夜宴上,高朋满座,萧镇和与宾客们推杯换盏,兴致盎然。

酒过三巡后,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造访。

“将军,张公公来了。”下人通报道。

“请他移步隔间。”萧镇和此刻面色微红,带着酒气。

“恭喜萧将军,此次又立大功~”张公公看见推门而入的萧镇和,起身作揖。

“公公不必多礼,此番所为何事?”萧镇和不咸不淡道。

张公公虽为皇帝亲信,但萧镇和好歹功名显赫,又是一介武夫,如今被打搅宴会,言语也不多客气。

张公公见状便挺身与其正视,意味深长道:“萧将军是个实在人,如今京城表面祥和,实则暗流涌动,还需早做打算啊~”

萧镇和胡须微耸,“公公此言何意?”

“那我便明说了,萧将军,你如今仕途更进一步,是该站队了。”张公公面色严肃起来。

“公公请回吧,此时休要再提!”萧镇和转身离去,语气骤然冰冷。

“慢着!”张公公跟上前,“我劝你还是尽早与我合作,否则他日波及萧家。。。”

“哼!”萧镇和忽然回身一脚踹在他胸口,让前仰翻在地。

“哎呦!”张公公刚欲起身,就被硕大的皂靴踩回地上,吃痛道:“你,你竟然敢!”

“住嘴!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亲人一根寒毛?”萧镇和一双虎目让人生寒,倒立的浓眉在月光下好似冷刃。

张公公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此刻却被唬住了,那毕竟是沙场上尸山血海的气势。

“破坏江山社稷的事,我是断然不会做的!”萧镇和负手而去。他本就是刚正不阿之人,张公公又触其逆鳞,只能自讨苦吃。

“好,好!好一个萧镇和!”张公公灰扑扑地爬起来,没再追上去,几十年的宦官生涯又岂是等闲之辈。

看着萧镇和那伟岸的背影,他的目光变得阴狠,“那可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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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在萧府中,潜入过书房后准备越墙离去。

瞥见正房内还亮着烛光,黑衣人犹豫了下,又回身靠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猫着腰,藏在墙根下,偷听里面的细语声。

“老爷,你此去这么久,可算回来了~”

“夫人,我在边关也是日夜思念于你呀!”

黑衣人没想到竟是萧将军正与内人亲热,便好奇地在窗纸上濡湿一个小洞,窥视起来。

床榻上穿着寝衣的萧镇和怀搂着夫人,两人热吻着相互抚摸,随后他缓缓按下女子的头颅,脱下亵裤弹出一根粗大的事物。

女子便一手环握,丁香小舌轻柔舔弄,惹得萧镇和轻呼不止,“啊~夫人!”

下一刻,女子张口含住紫红的李子,上下细嗦起来,萧镇和顿时呻吟着发颤。

几番来回,他就难以自拔地后仰抬腿,蹬掉脚上的一双皂靴。

谁知女子反倒捉掉他的布袜,手指轻拂起来。

“嘶!嗯~不。。。”萧镇和一副欲罢不能的表情,赤脚轻轻抖动。

结果女子变本加厉地吐出口中的巨根,转而舔向那光裸的足底。

“啊~别!”萧镇和倒在床上,高耸的肉棒被柔荑握住套弄,足心处舌尖跃动不断。

“嘻~老爷可喜欢这样?”女子轻笑着,小舌贴住那块肤肉旋转撩拨。

黑衣人不觉间已裆部挺立,死死盯住那与女子头颅大小悬殊的赤足,而那庞然大物却被舌头挑弄得花枝乱颤。

“受不了了!”萧镇和忍不住抽回脚,一把拉过女子翻身滚上床。

两人隐入薄纱床帘,依稀可见一个高大的体格伏卧着,不用想都知道,正是萧镇和将夫人压在身下。

黑衣人瞪大眼睛看着贴身衣物落在床榻上,一只硕大的光脚从帘中探出,足底还泛着涎水的晶莹光泽。

不一会儿,那道身影开始前后起伏,女子的娇俏声随之传来。

“嗯~啊!老爷轻点~!”

“噢~舒服吗?夫人~”萧镇和雄厚的嗓音和股腹间的撞击声同时响起,那只伸出床外的赤裸脚板反弓起来。

黑衣人咽着唾沫欣赏满屋春色,驰骋沙场的萧大将军正发出低沉的喘息,用胯下那柄肉枪征服自己的娇妻。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盯着视野中仅露的大脚,想象脚的主人正在床上大显神威。

屋内云雨声愈演愈烈,不知过了多久,那只充满力与美的光脚突然紧绷,高高翘起拇趾。

“呃~啊!呼呼~爽!”随着一声畅快的低吼,萧镇和的身影趴倒,健壮的赤脚收回帘中。

“夫人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了~”

“羞人!老爷~”

缠绵声里,屋外一大滩精花盛开在粉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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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后,张公公给皇上吹起了耳旁风。“陛下,近来密探得到消息,有人意图谋反啊!”

“什么!何人竟如此胆大包天?”案上顿时响起一拳闷声。

张公公义正严辞道:“此人,正是昨日归京的萧将军。”

“岂会!萧将军可是忠臣。”皇上难以置信道。

“陛下可曾想过,他在边疆那么多年,私底下发展了多少兵力?如今手中兵权更进,又笼络民心,此乃何等威胁!”

张公公唬弄着这个不谙朝政的草包皇帝,三言两语就将其说服了,谁知他这些年靠此搅动了多少风云。

“可掌握了证据?此人断然是留不得了!”皇上扶着龙椅的手轻微颤抖。

“陛下放心,老奴办事向来妥帖,只要您一声令下~”张公公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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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哈!”演武场上,数百雄兵正在操练,声势浩大。

高台上,身披战甲的萧镇和俯瞰着气宇轩昂的方阵,颇为满意。

练兵从未有一日怠慢,萧镇和刚入而立之年便为大将军不无道理。

收兵后,萧镇和向阵队走去。

“将军好!”统一的嘹亮呼声响起,萧镇和在他们眼中可是战无不胜的武神。

“将军!给我们露一手!”一个士兵壮着胆子喊道,没想到引起轩然大波。

“露一手!露一手!”呼喊声连绵不绝,大家都想一睹萧将军的英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萧镇和岂会怯场,一杆银枪入手,纵身上了演武台。

只见萧镇和持枪起势,那魁梧身姿配上阳刚面庞,烨然若神人。

下一刻,银芒一闪,长枪宛若游龙一般旋舞,招式行云流水,在场者无不咋目结舌。

“好!好!”掌声顿时络绎不绝,士兵们纷纷叫好。

“噔!”银枪定地,萧镇和收势,英姿勃发真如武神下凡一般。他略微欠身,在欢呼中离场。

与此同时,一名手下急忙上前通报:“将军速回!府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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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镇和驾马火急火燎地赶回府,看见正门已被禁军包围。

“这是为何!”萧镇和面色凝重的上前。

下一刻府门大开,张公公立于台阶之上,轻蔑道:“萧将军,你可知罪!”

“哼!敢问何罪之有?”萧镇和自是记得昨日之嫌,放声反问。

“那倒要问问萧将军了~”张公公亮出一枚虎符。

“怎么?是要让我领兵?”萧镇和不明所以,讥笑道。

张公公嘴角一斜,又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倘若这些都是众目睽睽之下,从你府上搜出来的,你当该作何解释?”

“这不可能!”萧镇和如遭晴天霹雳,他怎会不知私藏虎符是何等罪责。

“不可能?这信中可是一五一十记录了你与外族的勾结!”张公公眯起眼睛,凛然道:“萧镇和,你好大的胆子啊!”

“此时必有蹊跷,我要见圣上!”萧镇和立刻意识到有古怪。

“这话你到牢里再去说吧!来人,把他押进来!”张公公下令道。

“放开!我自己会走!”萧镇和坚信定是有人陷害,他不容许此刻背负叛国的骂名。

他步履维艰地踏入府中,看见里面的景象顿时双眼血红,准备前冲,却被唰唰亮出的剑刃挡住。

“老爷!别过来!”只见萧夫人衣鬓散乱的跪坐在地,周围皆是跪倒的仆人。

“你敢动他们!”萧镇和咬牙切齿地盯着张公公,语气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萧镇和,注意你现在的处境,不要惹恼我~”张公公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放了他们,此事还未落定。”萧镇和只好努力平复着情绪。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罪名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就是株连九族~”张公公似乎意有所指。

“你究竟想干什么!”萧镇和极力压抑着怒火。

“萧镇和,我给过你机会了。”张公公摩挲着下巴,“不过,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意思?”萧镇和有种不详的预感。

“很简单,士兵犯了错误有兵法处置。你若是受得住我这兵法,我就请陛下开恩,免你族人死罪~”

“你!”萧镇和虎目圆瞪,让人心惊胆战,却再也没有昨晚的威风。

如今萧家性命全握于对方手中,纵是萧镇和心气再高,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好,一言为定。”萧镇和毕竟是在战场拼杀十余载的老将,岂会被兵法吓住,况且对方也不会在此时此地施以极刑。

“哼,果然有骨气~”张公公料到他会答应,拍拍手让人搬上一张造型奇特的木椅。“上座吧,萧将军。”

萧镇和一时间也没看出这椅子的端倪,硬着头皮坐在靠椅上,同时两个士兵抬起他的双腿,开始脱他的战靴。

“你们脱我鞋做甚?”萧镇和觉得很不自在,却只能仍其脱下略带尘迹的长靴。

随着靴子落地,一双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袜背洁白胜雪,袜底却是一片焦黄。

两个士兵下意识捏住鼻子,这一举动让萧镇和更不自在。

“呦~没想到英姿飒爽的萧将军,这靴中之物也如此腌臜。”

“你!”士可杀不可辱,萧镇和硬朗的脸不由一红,“少废话,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谁让他本身就是大汗脚,早上操练又来回奔波,蒙在战靴中的白袜怎能不色泽发黄。

“帮萧将军把袜子脱了~”张公公悠然道。

“是!”士兵也顾不上那清晰可闻的脚汗味,一把脱下萧镇和的脏白袜。

一双硕大的赤足裸露在外,尺寸甚至远超士兵的手掌。

先前那股雄性的汗臭越发浓郁,就连站在远处的张公公都护起了口鼻。“萧将军这脚还真味儿啊,怕是在战场上一脱鞋,敌人就得溃不成军!”

“干你娘的!老子。。。唔!”萧镇和错愕地看向刚刚轻划脚底的手指,还未出口的秽语戛然而止。

张公公自然也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冷哼一声。“给他锁上,动刑!”

“等等!你们要做什么?”萧镇和慌张地看着自己的脚踝被锁在椅子前端的足枷中。

“啧啧,当然是帮萧将军好生按摩一番足底~”张公公坏笑道。

士兵包裹着手套的指尖开始轻抚萧镇和赤裸的脚底板,冰凉的金属质感让他如坠冰窖。

“唔!等一下。。。停!”萧镇和豪迈的五官扭曲起来,紧咬的牙关间挤出丝丝气流声。

“怎么样?相当舒服吧~”张公公看见他狼狈的模样,调侃道。

“卑鄙。。。无耻!唔。。。你也就这点伎俩!”萧镇和死撑着维持自己的颜面,脚底虽瘙痒不断,却不至于让他笑出声。

多年的行军打仗让足底敷上了一层薄茧,此时能够帮他抵御痒感,可惜那高耸足弓间仍细嫩的脚心却难以招架。

张公公似乎早料到会如此,既然无法让其破功,那就再添一把火。“光按怎么能行?快给萧将军抹上精油~”

“哼!张公公当真是要在此给我按摩?”萧镇和不屑道,片刻喘息也得在言语上找回场子。

事先准备的精油已抹上萧镇和的脚底,渗透后竟渐渐升起一丝暖意。

这精油所用药材乃是宫廷特供,更经过特殊调配,能软化肌肤,活络神经。张公公所用刑之人不乏足底粗糙者,但上了此油皆落得一个下场。

“怕是待会萧将军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张公公眯起眼睛,心中已预见萧镇和颜面尽失的惨状了。

“来就来,谁怕谁!”萧镇和豪气尽显,却是近黄昏。

“佩服佩服,那老身就亲自会会你!”张公公缓缓走到萧镇和脚边。

“哦?张公公还要亲自给我按脚?”萧镇和挑起眉毛,讽刺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张公公径直把手伸向他油光发亮的足底抓挠起来。

萧镇和瞬间一愣,满脸不可思议,接着嘴角肉眼可见地扬起,上身嗡嗡颤动。

张公公笑而不语,指尖力道却不断加重,越发快速地撩拨。

萧镇和如临大敌般屏住呼吸,双眼越睁越大。

“痒就笑出来吧,萧将军,不丢人~”张公公揶揄道。

“我!”萧镇和正要发作,脚心就不偏不倚地被重划一下。“嘻噗~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声倾泻而出,在空旷的院落中回响。

周围的士兵都忍俊不禁地看着萧大将军在椅子上放声大笑。

“这力道可还舒适?萧将军?”张公公接着调笑道。

“哈哈哈哈把你的~哈哈哈脏手拿开!”萧镇和笑容灿烂地说着狠话。

“哼,我还没嫌弃你的臭脚脏呢!”张公公挠脚心的手法更加狠厉。“没记错的话,昨夜你就是用这只脚踩在老身胸口上的!”

张公公也不装了,得意地看着大笑不止的萧镇和。“想不到吧?今日你的报应就来了!”

“哈哈哈你!哈哈哈卑鄙小人!”萧镇和恨的牙痒痒,可眉眼却止不住地上扬,十分滑稽。

“好好享受吧~你的福气才刚开始呢!”亲手施刑让张公公心中畅快无比,没有什么比折辱这个将军的尊严更能满足报复欲。

“你们两个,务必好好帮萧将军洗净他这双臭脚~”这回换成了张公公负手而去。

“干什么!不哈哈哈!快拿开哈哈哈!”萧镇和眼睁睁看着士兵摩挲起鬃毛刷,将其贴上自己的足底。

在精油润滑下,钻心的剧痒轻而易举地透过薄茧,直冲天灵盖,萧镇和从未想过自己的双脚会这般敏感。

士兵一声不吭地刷磨着脚板,油干了就再度抹上,软中带硬的鬃毛无比顺滑地刮蹭着每一寸肤肉。

“啊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萧镇和的眼角渗出泪珠,胡须也沾染上涎水。

鬃毛刷来回扫荡着硕大无比的赤足,反复刷洗这双散发雄性气息的汗脚。

“停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萧镇和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拼命抖动的双腿竭力绷直脚板。

“萧将军,若是现在放弃,恐怕你的亲人。。。”士兵出声提醒道,继续面不改色地向后扳起他的脚趾,刷子毫不留情地搔挠完全显露的足底。

“哈哈哈王八蛋!”萧镇和怒骂一声,却已笑得喘不上气,“轻点哈哈哈!”

士兵似是不满他的言语,刷脚心的动作反而粗暴了几分。

萧镇和笑眼朦胧间看见梨花带雨的妻子,以及周遭下人古怪的表情,可谓是遭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堂堂一介大将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施以挠脚心这种可笑的刑罚,偏偏还笑得如此狼狈不堪。

他生为一个将军、丈夫乃至男人的的尊严和威望,都在众人的注视下被生生撕碎了。昔日顶天立地的萧镇和此刻只是一个惧怕挠痒的叛国罪人。

在持续不断的摧残下,他的笑声渐渐变得虚弱,“不要哈哈~再挠了哈哈哈!”

萧镇和已在强烈的刺激下身心俱疲,混乱与落差感让他无法承受他人的目光,却又深陷瘙痒的痛苦。

“求你们了!不要再挠了!”一直跪坐在地上以泪洗面的萧夫人突然冲上前。下一秒,剑芒与血光毕现,她的身体直直倒下。

“不!!!”萧镇和目眦欲裂,撕心裂肺地狂吼道。“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啊!!!”

极度的恨意和怒火甚至让他暂时屏蔽了痒感,无比癫狂地长啸起来。

“哼!把尸体拖下去,再把正门打开,牵两只山羊来。今日就让百姓看看,胆敢谋反是什么下场!”禁军统领冷声道。

“我要你们偿命!!!”萧镇和已进入歇斯底里的崩溃状态,昨夜还在怀中的温软爱人,此刻成了剑下亡魂。

敞开的府门外,士兵正牵来两只山羊。而禁军特意散开的包围圈外,已有三俩胆大好事的百姓靠了过来。

“给我死!你们都给我死!”萧镇和紧盯着向他走来的士兵,目光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对方却毫不在意,萧镇和再凶猛也不过是砧上鱼肉,他们冷漠地掏出细盐,撒在赤裸的脚底板上。

“死!噗哈哈!死!”萧镇和疯言疯语中突然发笑两声,格外诡异。

倒不是他真疯了,而是两只山羊嗅到盐的气味,开始舔舐他的光脚。

“哈哈哈死啊!哈哈哈滚!”萧镇和边骂边笑,模样好不滑稽。

萧府门口,围观的人群逐渐增多起来,好奇地向内探视。若是在平日,这种场合定要肃清,今日反其道而行,就是为了让萧将军当街受刑,颜面扫地。

“啊哈哈哈!滚开哈哈哈!”萧镇和的笑声逐渐密集,已无暇咒骂。

山羊舌上的倒刺能无视脚底软化的薄茧,他将直面这深入骨髓的剧痒。

门外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看热闹的百姓七嘴八舌道。

“听说了吗?萧将军居然通敌叛国!”

“啧啧,原来之前乐善好施都是装的。”

“这受的什么刑啊?怪瘆人的!”

“不懂了吧?这叫笑刑,就连大将军都受不住~”

而此时的萧镇和在椅子上痛苦地狂笑着,雄厚的嗓音都变得嘶哑。那双硕大的赤足拼命摇晃,被山羊细长的舌头舔弄得不停抽搐。

“哈哈哈哈快停啊!”他精神恍惚间听到人们的议论,难以言喻的羞愤感充斥心头。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怕痒,他恨自己为何在众人面前露出这般丑态!

“笑刑真有这么神?”

“胡扯!这萧镇和就是个窝囊废,丢人现眼!”

“就是!一个大男人,脚心还怕痒,他也配当将军?”

“以前的军功都是假的吧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戏谑声宛如压垮萧镇和的最后一根稻草。挚爱死于眼前,声名一败涂地,他却无能为力地被山羊舔着脚心,像个傻子般狂笑。

“不哈哈哈哈!不!“热泪爬满脸庞,内心和肉体的苦楚让这个坚不可摧的男儿哭成了泪人。

“呦~咋还哭上了?”

“唔!咋一股骚味啊?”

“哈哈哈!萧将军尿了!”

人们这才发现萧镇和身下不知何时汇聚了一滩小溪,胯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

“哈哈哈哈别看!哈哈哈别!”萧镇和觉得眼前发黑,随时要昏死过去,可早已麻木的足底仍瘙痒难耐,继续刺激着神经。

“真没用啊!换我不如当场自尽!”

“哼!叛国贼活该这个下场!”

“萧镇和,杂种!萧镇和,败类!”

百姓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肆意向失禁的萧镇和宣泄恶意。

“哈哈哈!呜呜呜。。。”逼近极限的他终是承受不住,呜咽着昏死过去。

士兵见状,只得暂停行刑,驱散激动的百姓们。

“罪人萧镇和即刻押送天牢,今日以儆效尤,务必引以为戒!”

士兵扛起不省人事的萧镇和向外走去,霎那间菜叶与唾沫横飞。昨日还光耀归京的大将军,已变成人们嗤之以鼻的笑柄。那伟岸的背影也只剩一身尿骚和狼藉的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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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内,昏暗的灯光照在萧镇和呆滞的脸上,他自醒来后便一直这幅表情。短短数个时辰里,一切天翻地覆,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心智。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狱卒往牢房里丢进一个干瘪冷硬的馒头。“这是今日的晚饭。”

馒头砸在身上发出闷响,狱卒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他,转身便走。“诶~自作孽不可活。”

隔壁牢房的瘦小男人见萧镇和没反应,便伸手掏向那滚到铁栏边的馒头。

谁知一直了无生气的萧镇和突然暴起,猛地扑了过来。

先前遭受的太多屈辱,微小的火点就能将其引燃。萧镇和也是血气方刚的人,现已沦落牢狱,却还有人虎口夺食,他再也忍不了了。

但太久没活动关节,神经已然麻木,萧镇和一时间竟没抢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耀武扬威地举起馒头,当面啃了起来。

“放肆,尔等杂碎怎敢如此!”萧镇和气不过,凶神恶煞地扑在铁栏上,四肢探出想将其抢回。

可那馒头转瞬便进了男人肚中,只剩下他无能狂怒。

“畜牲,老子要杀了你!”萧镇和怒火中烧,四肢不断伸向对面,甚至没察觉踢飞了脚上的草鞋。

“呦~好大的威风啊!还以为是哪个达官显贵进来了呢?”长相贼眉鼠眼的男人站在他的触碰范围外挑衅着。

“有本事过来!老子废了你!”萧镇和挥舞着四肢恐吓道。

“啧啧~我好怕呀!”男人看见地上的草鞋,又瞥见他裸露的光脚,坏笑一声,突然蹲下抓住他的脚踝。“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住手!你要干嘛哈哈哈哈!”萧镇和惊恐地看向他的手指,接着便是一股熟悉的奇痒。

“狂呀!你不是很狂吗?”男人指尖飞快地抓挠起脚底板。

“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停!”铁栏另一边的萧镇和笑得满地打滚,捶胸顿足。偏偏粗壮的脚踝卡在栏杆中,情急之下抽不回来。

“长得虎背熊腰的,结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挠脚心都怕~”男人看着外貌体格都远胜自己的萧镇和,心生嫉恨,更加发狠地挠了起来。

“滚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萧镇和突然后悔招惹了对方,他也没想到受过痒刑后,足底神经竟被开发得愈发敏感。

“真别说!你这大臭脚还挺有意思~”男人乐此不疲地拨弄着眼前的赤足,这脚分明比他两只手还大,却脆弱得不堪一击,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其瑟缩颤抖。

“哈哈哈哈住嘴!”萧镇和丢了馒头还被这般羞辱,偏偏可怜的大脚无处可逃,只能任人搔挠,笑得哭爹喊娘。

“就问你服不服?”男人越挠越起劲,甚至五指齐上,攥动敏感的足心。

萧镇和痒得几近抓狂,却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哈哈哈哈不服!”

“不服是吧?那就挠到你服!”男人手指重重刮起了脚心,他早发现这是萧镇和最怕痒的命门。

“哈哈哈哈不要!”萧镇和痒的欲哭无泪,却不肯求饶。

“肃静!牢房内不准喧哗!”先前的狱卒听到响动折返回来,看到这番景象后,却又视而不见。

“等等哈哈哈哈!”萧镇和本以为他会制止,谁知是蛇鼠一窝。

“怎么?还不服?”男人悠然地将指尖贴在足心来回扣动,一下接一下好似划在萧镇和的心头。

已饱经摧残又滴水未进的萧镇和终究拗不过,被迫低下了头颅,求饶道:“哈哈哈哈放过我吧!”

“什么?大点声!”男人装作没听见,手指却慢了几分。

“哈哈哈放过我!”萧镇和只好屈辱地重复一遍。

“没诚意~要叫爷!”男人动作仍不停,得寸进尺地羞辱道。

“你哈哈哈哈!滚哈哈哈!”萧镇和又硬撑起来,愣不松口。

“不叫是吧?”男人顿时指尖加快,狠挠脚心。

“啊哈哈哈!爷!爷!哈哈哈服了爷!”萧镇和瞬间爆发狂笑,忙不迭地改口道。

“这才对~以后放尊重点!”男人心满意足地停下,看到他死里逃生般大口喘息起来,又使坏地猛挠两下,激起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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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镇和本以为会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结束余生,可第二天狱卒就把他带离了此处。

他先被灌下令身体无力的药,接着在戴着镣铐的情况下洗净全身,最后被关在一个简洁的密室中。

让萧镇和绝望的是,他再次看到了那张可怕的椅子,将要发生的事自然不言而喻。

可被绑上椅子后,并没有马上行刑,而是进来了一个修脚师傅帮他清理足底的薄茧,萧镇和愈觉不寒而栗。

一切结束后,只剩下一个陌生的男人与他共处一室。

“萧将军,好久不见~”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萧镇和被看得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如同待捕的猎物,“我们认识吗?”

“将军不认识我,但我认识将军~”说着,男人就来到他的脚边蹲下。

“你要干什么!”萧镇和顿时心头一紧,随即看到更为震惊的一幕。

“啊~想死我了!”男人抱住他的大脚,把脸贴在脚底磨蹭起来。

“你他娘的有病吧!滚开!”萧镇和像是踩到了污秽一般,想抽回脚却被锁在原地。

男人不理会他的怒骂,肆意将脸埋入足弓大口嗅闻,自顾嘟喃道:“那日此尤物惊鸿一现,我便彻夜难以忘怀。”

原来,此人便是潜入萧府栽赃嫁祸,又偷窥其行房之人。

可萧镇和并未听清他的低语,只觉得他的举动恶心至极。“滚远点!别闻老子脚!”

“可惜,没什么味,真想闻闻萧将军劳碌一天的臭脚~”男人继续说着令他作呕的话。“我不光喜欢闻,还喜欢舔~”

说罢,他就伸出黏稠的舌头,贴上脚底舔弄起来。

“噗哈哈哈!滚啊哈哈哈!”萧镇和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奇痒,那感觉无比酸爽让人欲仙欲死。

“嗯~真美味!”男人大口舔舐起光裸的足底,在敏感的肤肉上来回畅巡。

“哈哈哈哈别舔!哈哈哈哈痒!”萧镇和低估了舔脚的威力,他的脚底在清掉薄茧后变得更加怕痒。

“太完美了!原来近距离看这么诱人!”男人边舔边端详起萧镇和的大脚,近在咫尺的硕大脚板完全笼罩了视野。

多年行军打仗锻炼出了健康的筋肉线条,恢复光洁的足底仍保留着微硬的质感,可这只本该支撑主人的阳刚俊足,却成了击溃他的致命弱点。男人忍不住停下,开始沉醉地欣赏赤足。

“呼呼呼。。。真恶心!老子的脚这么好看?”萧镇和实在无法接受同性的恋足癖好,喘息着骂道。

而在男人眼中,这双充满阳刚气息的雄性大脚宛若至宝。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摩挲起宽大的脚板,感受那软中带硬的触感。“好看!简直太好看了!”

“嘻哈哈!变态哈哈哈!”萧镇和如今一脚的痒痒肉,根本碰不得。

“哼~还有更变态的等着萧将军呢。”男人不舍地轻拂赤足,起身端来一副插满鹅毛的滚筒放在脚前。

“这是什么!快拿开!”萧镇和光看外表都能猜出其作用。

“机关造物罢了,萧将军好好享受吧~”男人坏笑着拨动滚筒。

“不要!啊哈哈哈哈!”萧镇和恐惧地看着无法动弹的双脚被簇拥的鹅毛包围,口中爆发嘹亮的笑声。

洁白的鹅毛与麦色足底形成鲜明对比,根根纤长的羽绒亲吻着每寸肌肤,带给他飞天般的痒感。

“还没开始呢,萧将军~”男人上前一把扯掉他的遮裆布。

“哈哈哈你!哈哈哈干什么!”萧镇和微勃的私处突然暴露,让他又羞又恼。

男人顿时眼冒精光,掌心握住尺寸惊人的肉棍。“和印象中的一样大啊!”

“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老子!”萧镇和绝望地看着男人猥亵自己,那话儿却在挠脚心和手掌的双重刺激下不断雄起。

“萧将军都兴奋的流水了呢~”男人淫笑着掏出一块轻薄的丝绸,将其覆在酱紫色的头部。

“不!哈哈哈!噢啊!哈哈哈停!”萧镇和的笑声中夹杂起难受的怪叫,那鲜嫩多汁的李子正被丝绸包裹着用力摩擦。

“尽情叫吧~萧将军,马上让你爽上天!”男人看着涕泗横飞的萧镇和,手上动作又凶残了几分。

“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救命!”萧镇和面目狰狞地呻吟狂笑,一边被鹅毛折磨双脚,一边淌着淫液。

淫靡不堪的喊叫和笑声在密室中回响,不知过了多久,门再度打开时,萧镇和奄奄一息地枯坐在椅子上,他身上沾满了多次释放的浓浆,那双久经瘙痒的光脚泛着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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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萧府灭门后,京城又归于平静,萧镇和也鲜少成为人们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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