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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3),1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20 08:46 5hhhhh 9290 ℃

刺鼻的气味钻入Ta152的鼻腔,她嗅了嗅,一种异乎寻常的气味传入鼻腔,一种自己没有闻过的气味让她感到有些陌生。头发感觉有些湿润,脸颊处传来一阵凉意,Ta152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开始慢慢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脑子像被丢进了洗衣机一样,巨大的眩晕感让Ta152忍不住干呕起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怪叫。她用手撑着地板,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脚趾不小心碰到地面,青紫的伤处再次被牵动,脚趾处的神经发出抗议,Ta152的身体吃痛,手一时间支撑不住,再一次重重地跌倒在地上。身下的液体溅起几滴,轻轻地落在Ta152的身边。

拷问官也发现了Ta152已经醒来,他用靴子踩在Ta152的银白色的秀发上,重重地摇了摇:“自己的尿的味道怎么样?”他用力地将Ta152的脸颊踩进地上浊黄色的液体里,又狠狠地在她的秀发上碾了两脚。

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何种秽物上的Ta152慌张地用手把自己撑起来,也不顾脚趾碰到地面传来的疼痛,慌张地把自己从地上的水洼里移动出来,在刑房的地面上勉强寻找一个可供容身的干净之处。拖在地上的头发在其后拖出一道道黄色的痕迹,在地面上划出几道显眼的黄线。

“别跑啊,我们还没结束呢!”拷问官挥挥手,站在边上的两个打手快速,抓住Ta152的胳膊,一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提到半空中,那双已经伤痕累累的脚被拖在地上,跟粗糙的地板碰撞、摩擦着。

刑椅是一块四角搭起来的木板,可供一个人躺在上面,边上有几条牛皮制的固定带,牛皮的表面有些斑驳,一部分还保持着光滑,而一些更加靠近人的身体的部分早就被磨得起了皮。

被刚刚的拷问消耗了巨大的体力的Ta152根本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两个打手没有废多少力气就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将Ta152牢牢地捆在了刑床上,两根宽大的皮带将Ta152的身体非常宽松地固定住,保留了很大的挣扎空间。Ta152的后脑出是一个被镂空的圆,让她可以将头放在其中,没有办法非常容易地活动。

一边的打手拿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盖在Ta152的脸上,然后两边两个人将毛巾拉紧,让柔软的毛巾紧紧地贴在Ta152的脸上,在口鼻之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空间。

一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Ta152的嘴里也随之发出呜呜的声音,声音被闷在毛巾之下,根本听不清Ta152正在说什么。拷问官手里提着的水壶很快被装满,混浊的水在他手里提着的水壶当中晃荡,时不时撒出几滴,滴在地板上。

“呜呜呜呜——”Ta152口中发出非常激烈的声音,她激动地叫着,但是这种声音只能够引来几个拷问者的一阵阵哄笑。拷问官将水壶举到Ta152的头顶,开始将壶中的水慢慢地倒在Ta152的口鼻上的毛巾上。毛巾很快被润湿,浸湿

的毛巾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贴紧Ta152的口鼻,挡住了空气进入Ta152肺部的通道。

“唔嗯唔嗯——”Ta152的声音持续了一小会,很快就被挡在毛巾后面,变成一阵咕噜咕噜的含混的水声。拷问官不紧不慢地向Ta152脸上的毛巾上倒着水。湿润的毛巾紧紧地盖在Ta152的口鼻处,在表面形成了一层无法透气的水膜,牢牢地隔绝了氧气进入Ta152肺部的通道。

Ta152开始感觉到呼吸不畅的感觉,身体开始向大脑发出抗议,Ta152开始本能性地想拿开罩在自己脸上的毛巾,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发现两只手都无法挪动分毫。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虽然Ta152很清楚这样只会加速自己肺部残存的氧气的消耗。

刑床开始响了起来,Ta152的身体碰撞着她身下的刑床,将刑床弄得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老化的木头连接处不断地摩擦着,发出异响。Ta152的身体不断地撞击着身下的刑床,发出啪啪的闷响。皮带不能够很好地束缚身体,缺氧的感觉让Ta152的身体不自觉地挣扎起来,身体剧烈的运动更加猛烈地消耗着身体中的氧气,让Ta152很快就感到了一种非常强烈的窒息感。

“呼呵——呼呵——”Ta152的口中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透过毛巾,可以看到她的嘴巴开合着,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但是吸进来的只能是倒下来的冰凉的水流。

冰凉的水流进Ta152的嘴巴,流进嘴里的清水含着一股非常难以言说的铁锈味和土腥味,让Ta152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水流从食道中反上来,跟不断涌入嘴里的水碰撞着,清水开始在Ta152的咽喉部乱窜起来,反流的水开始涌入Ta152的喉管,从喉管冲进Ta152的肺部。

“咳咳咳——”水呛进Ta152的肺部,让Ta152控制不住地开始咳嗽起来,身体随着咳嗽的节奏起伏着,但是每一次都被横在胸口处的皮带摁回了刑床上。身体的咳嗽并不能抑制水流进入肺部的速度,反而让更多水流涌入其中。

“咳—嗯—咳—”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水流不断突破Ta152的口鼻,涌入Ta152的喉咙、胃部,甚至是Ta152的肺里,大股大股的水流冲进Ta152的肺部,让Ta152感受到一种非常剧烈的灼烧感。

Ta152的动作逐渐慢下来,身体变得沉重,挣扎逐渐变得平缓下来,毛巾下的脸变成猪肝一般的紫色,嘴里不能够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听到水流的咕噜咕噜的声音。Ta152的动作逐渐从一种挣扎变成了一种抽搐,身体摩擦着身下的木板,发出擦擦的声音。

拷问官适时地将Ta152头顶上的水壶移开,壶中的水已经只剩下一半不到了。两个打手将毛巾从Ta152的脸上拿开,Ta152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地动山摇一般,嘴里传出的咳嗽声仿佛一阵阵雷暴,十分响亮。混合着鲜血的水流从Ta152的口中慢慢流出,一股股地喷射到她脑袋周围的木板上。

被水淋湿的秀发粘在刑床的木板上,发丝凌乱地散开,全然看不出Ta152平常用心打理头发的痕迹。从胃里反上来的水流里混进胃液的味道,异样的味道让Ta152感觉到一种本能的抗拒,她的全身发抖,但是刚刚呛水的经历让她努力压制住身体的反应,先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排出去。

一部分水流进入鼻腔,鼻腔里传来一阵酸楚。剧烈的咳嗽让Ta152的眼睛快要飞出眼眶,身体的挣扎好像要将Ta152的脑浆摇晃均匀,眩晕感一刻不停地传来。肺部像要烧起来一样痛苦,每一口呼吸都像是给肺部的火焰加了一捆干柴,越来越大的火势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烧得一干二净。

“呜——”没等Ta152恢复到能够发出声音的程度,两个打手又在Ta152的脸上盖上了刚刚的那条毛巾。拷问官手里提着已经加满的水壶走了过来,开始继续在Ta152的脸上倾倒起来。

“呜呜呜——”Ta152又像刚才那样挣扎起来,求生的本能超过了Ta152的意识能够控制的范围,身体用尽全部的力气想要挣脱那根宽大的牛皮带的束缚。但是绑缚过无数人的这跟皮带并不存在被轻松睁开的可能,处于缺氧状态的身体更是没有任何突破的可能。本就没有储存多少空气的肺部很快就被身体里渴求氧气的细胞榨干,嘴巴控制不住地张开,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但是灌进身体的只有冰冷的水流。

窒息感很快传来,Ta152惊恐地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感受着肺部传来的灼烧般的痛苦,但是身体上的挣扎开始逐渐慢下来。送到脑部的氧气开始减少,身体在痛苦地基础上又加上了一层昏沉的感觉,仿佛自己的灵魂正在慢慢地离开自己的躯壳一般,如果说dolls也可以称得上是拥有灵魂的话。

看着挣扎逐渐减弱的Ta152,拷问官再一次移开了悬在她头顶的水壶,这一次用去的水量比刚才少了不少,但是已经足以让Ta152处于昏迷的边缘了。打手们没有直接拿开毛巾,而是继续将毛巾盖在Ta152的脸上,得到了一丝丝呼吸机会的Ta152开始大口吸进空气,气流穿过依旧湿润的毛巾,发出一阵阵犹如风琴的响动。

“我们管这个叫水风琴,你知道吗?”拷问官故意在Ta152高声说着,“只要加上一点点水就能吹很久,我们都很喜欢听。”

说着,他又在Ta152脸上的毛巾上倒起了水,声音戛然而止,巨大的窒息感又一次传来。很快,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Ta152接下来的动作。窒息感慢慢退去,空气透过湿毛巾上的小缝进入到肺部,但是也只能堪堪维持不让Ta152昏过去的程度罢了。

身体对空气的渴求被唤醒,求而不得的感觉让Ta152近乎发狂。身体疯狂地呼吸着空气,但是得不到丝毫的满足,呼吸越发急促,透过蒙在脸上的毛巾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响动,伴着拷问者们的哄笑在拷问室中久久回荡。

威廉轻轻地拍了拍安娜的脸颊,手与脸颊接触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安娜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慢慢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我睡了多久?”

“足够久了。”

威廉用手撩起安娜的头发,整理着粘在安娜的额头上的纤细的发丝,让它们不要挡住安娜的眼睛。他再次为安娜端来一杯清水,放在她的嘴边,安娜轻轻地抿住玻璃杯的杯壁,伴着威廉的动作,将杯中的清水喝得一干二净。

“继续吧,我们本应该是朋友的。你知道的,我们以前合作得很愉快。”

“我们现在也可以是朋友。”安娜冲着威廉露出一个微笑,“你还真是古板。”

“我拷问过的大部分人都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这也是朋友的一种吗?”

“当然不是,但我不想把你碎尸万段。我只是觉得,我们都是谜途中的灵魂罢了。你觉得,你做这一切是有意义的吗?”

“你还有闲心考虑这个吗?看来我们可以继续加点强度。”

“真是不解风情的讨厌鬼呢。”

安娜轻轻地将头靠在刑椅的椅背上,冲着威廉的方向露出一个嗔怪的表情。威廉没有继续跟安娜说下去,而是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了用一包银色的长针,威廉慢慢将装着银针的卷包在安娜的脚边展开。这次的银针相比之前的银针粗了不少,而且长度也变得更短,尾端经过了磨砂处理,方便在针上用力。

威廉将针从皮质的卷包中拔出来,在依旧燃烧着的蜡烛上轻轻地烧了烧银针。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给安娜展示自己的动作一般。安娜笑着看着威廉的动作,这种为新手准备的花招对她可是一点作用没有。

威廉也尴尬地笑笑,这个动作已经几乎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他用手掰开安娜的大拇指,轻轻地将银针放在安娜的两根大拇指之间,针尖抵着安娜脚趾之间的细嫩皮肤,开始轻轻地捻转起来。尖锐的针尖慢慢穿透皮肤,在安娜的脚趾之间扎出一滴暗红色的血珠。

威廉将手向下移动,轻轻地捏住安娜脚底处伤痕累累的皮肤,安娜吃痛,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很快,更加剧烈的痛苦传来,银针慢慢地刺入安娜的脚趾的连接处,连接脚趾的肌肉在银针面前收缩着,穿过肌肉中的神经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开始向大脑发出警告。

“啊——啊——”安娜开始惨叫起来,她挪动着自己的脚趾,试图躲避威廉不断向自己的肌肉内刺入的银针。威廉的手看上去并没有非常用力,但是却牢牢地钳制住了安娜的动作,让那根银针畅通无阻地插入了安娜的脚掌。

安娜将自己的头牢牢地抵在刑椅的背部,昂起头,眼睛盯着天花板,继续惨叫着。她的指甲在刑椅上抠挖着,不太坚硬的指甲折断在木头里,被掀起的木屑的碎片扎进安娜的指甲,在指缝处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威廉缓慢地将银针推进安娜的脚掌中,那滴血珠轻轻地包裹住银针的表面,慢慢地给银针的表面染上自己的颜色,最终停在了威廉的指尖,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血珠。

威廉轻轻地将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舔了舔手指,冲着安娜露出一个十分享受的表情:“你的血的味道很好。”

“谢谢你喜欢。”安娜大口地喘着气,被几杯凉水稍稍抚慰的嗓子此时又一次疼了起来。空气划过喉咙仿佛刀割,但是身体对空气的渴望让她没法停止呼吸的动作。这也是酷刑的一部分啊,忍受着痛苦的安娜这样想着。

威廉没有给安娜太多休息的时间,他很快掰开安娜的另一根脚趾,将银针放在了安娜的脚趾缝之间。威廉继续捻转着银针,慢慢地将银针刺入安娜的脚趾。捏住安娜前脚掌的手指压迫着刚刚烧出焦痂的伤口,薄薄的焦痂在手指的压力下慢慢绽开,开始流出混合着黄色脓水的鲜血,慢慢地在安娜的脚掌上流淌着。

安娜的头高高地抬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头发在刑椅粗糙的背面上摩擦着,发丝卡在木头的碎屑之间,时不时被从头上拽下几根。安娜的脚趾不断地摆动着,摩擦着威廉的手指,脚趾甲在威廉的手上留下一道道白印。

“啊啊啊——”安娜继续惨叫着,身体上的部件不断向她的大脑抗议着,她的痛呼慢慢地弱下去,她身体的挣扎也慢慢弱下来,肌肉的酸痛已经胜过长时间战斗时的疲劳感。安娜的心里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哪怕一会也好,想个办法让他停下来吧。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向安娜的心智提出了一个诱人的建议。

威廉很适时地扎完了这一针,看上去像是个完全的巧合。安娜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体继续向她诉说着这个建议。她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对着自己说了一句:“字面意思。”她咬咬牙,又对自己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语。

威廉也在一边准备好了另一根银针,看来不把自己的脚扎成刺猬他今天是不会罢休了。脚部的肌肉突突地跳动着,拼命想把扎在肉里的异物挤出身体。肿胀感混着疼痛传来,即使是在用刑之间难得的间隙,让安娜也无处遁形。威廉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手触摸着安娜的身体,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无论多么坚硬,铁在火焰里最终只能融化成一滩铁水。对于安娜来说,当自己的体力开始逐渐耗尽的时候,攻守的形势就完全逆转了。

疲劳会逐渐夺走理智对身体的控制,只要有足够的耐心等他发挥作用,任何的秘密在耐心的拷问官面前都无所遁形,前提是,拷问官得有足够的时间。时效性与有效性的相互妥协下,给人造成痛苦的方法才成了拷问时最重要的手段。毕竟,哪个拷问官不希望自己的目标仅仅在展示刑具的阶段就跪地求饶呢?

正想着这个道理的功夫,威廉已经将又一根银针深深地扎进了安娜脚掌之中,几乎贯穿到安娜脚跟的位置。安娜的惨叫暂时停下来,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头耷拉在胸前,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

之后威廉继续在安娜的脚趾中扎针的过程大抵如此,每次银针穿透皮肉时,安娜的身体就被注入了新的动力,紧绷着身子,试图做出一副挣扎的样子。嗓子里传出的声音越来越怪异,引得威廉觉得有些厌烦了。

威廉很快就没有继续下针的地方了,在脚趾缝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挤下两根银针,并不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安娜此时正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低垂着脑袋,任凭自己的汗水顺着黑色的发丝滴到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里浓稠的唾液摩擦着有些干燥的嘴唇,刚刚受刑时不小心咬破的嘴唇处流出的鲜血甚至有些清甜。

安娜看着威廉打开门走了出去,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的是两个拿着奇怪道具的打手。一根尖锐的圆锥形木桩在地上立起来,一个滑轮被放在木桩的正上方,绳子已经打好了结,正好是人手腕的大小。

不用猜,又是新的刑具了,安娜苦笑一声。她的脑海里回想起了维修会刚刚建立的时候,那几只被人类好不容易俘虏的灾兽。被关在笼子里的他们当时也是这样看着(如果他们确实能看见的话)人类在笼子外面准备各种实验道具,只是,这些道具最后能对他们有效的屈指可数,而威廉现在准备的东西每一样都可以要自己的命。一条不行,半条总是可以的。

被打手从刑椅上拎起来的安娜犹如一只待宰羔羊,身体的力量已经被尽数抽走的她没做任何的抵抗,十分顺从地叫他们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绑住自己的双手,然后看着他们一根根将扎在自己脚上的银针拔掉。反复被痛苦捶打的身体已经显得有些麻木了,这种痛苦甚至没有让安娜叫出声来。

她怔怔地看着两个打手们手上的动作,平静地等待着接下来威廉为他准备的刑罚。光是感受就让大脑几乎过载,思考对此刻的安娜来说是毫无疑问的奢侈品。鲜血染红了安娜的脚趾,慢慢地在地板上晕开,打手们没有注意地上的这一点小小的污渍,坚硬的皮靴踩上去,血脚印在各处印下。所幸,脚趾缝处的伤口不大,仅仅是凭借肌肉的力量就足以让止住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

滑轮转动,安娜被绑着的双手被吊起来,刚好能够脚尖点地的高度。打手们抓起安娜的小腿,将她的右腿对折过来,绑在了左腿的膝弯处。只有一只脚踩在地上的安娜的身体难以维持平衡,像颗陀螺一样,在空中打转。肩胛处传来拉扯感,疲惫的身体只能顺从着重力,肩胛处的肌肉承受着来自身体的重量,传来一阵阵拉扯的痛感。

比起刚刚来说真是轻松不少,或许今晚能睡个好觉。安娜这样想着,虽然内心的一个声音隐隐告诉她,威廉的手段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威廉刚才放在地上的那个尖桩,心脏明显跳快了一拍。

威廉轻轻地将安娜的脚抬起来,然后让打手们把尖桩固定在了安娜的脚下,正好对着她的脚心的位置。威廉没有直接将安娜的脚放下来,而是轻轻握住她的脚腕,将木桩的尖端抵在了安娜的脚心处。尖锐的木桩扎在安娜的脚心处,有些许痛感,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瘙痒,弄得安娜有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威廉轻轻用力,让木桩稍微刺进安娜的脚心处,皮肤凹陷下去,这次脚底传来的就是十分纯粹的痛苦了。安娜轻轻蹙眉,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威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现在我放手的话,木桩就会刺进你的脚里,一路在你的脚掌里深入,将你的两根跖骨狠狠地挤开,然后从你的脚背里钻出来,直到最后……”他用手在安娜的脚背处比划了一下木桩底部的宽度,“或许会把你的脚从中间撕开也说不定。”

安娜没有多说什么,她动了动自己的小腿,将自己的脚腕从威廉的手中挣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脚心踩在了木桩的尖端。“啊——”她轻叫一声,刺痛感瞬间传来。重力拉扯着她向下坠落,相反脚下的木桩就慢慢顶上来,开始向安娜脚底肌肉的深处钻进去。

安娜昂起头,咬住自己的嘴唇,开始默默地忍耐起脚底处传来的痛苦。木桩的高度并不是踮脚就可以避开的,安娜现在脚底唯一的支撑就是那根尖锐的木桩,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木桩的尖端上,木桩的尖端没有任何的阻碍慢慢地深入进了安娜的脚底,肌肉慢慢地被那根木桩挤到两边,紧紧地贴着两侧的骨头。

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随即渗入没有上过漆的木桩当中,缓缓将木桩淡黄色的木质表面染红。被挤压着的肌肉里不断地有破裂的血管,鲜红色和暗红色的血液一起流出来,将木桩的表面越染越深。

威廉站起身来,帮安娜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刚刚流出的汗水已经干掉了不少,刚刚干燥的头发显得有些毛糙,摸上去的手感有些像干枯的稻草。威廉尽己所能地整理了一下安娜的发丝,然后轻轻用手捧起了她的脸颊。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祝愿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威廉挥了挥手,两个打手跟在他后面推出了大门。随着厚重的大门关闭的声音,已经不处于使用状态的拷问室里的灯光全部熄灭,把安娜一个人扔到了黑暗当中。

啪!一盏孤零零的小灯突然打开,一束黄色的光线投射到了安娜正踩在木桩上的右脚处。渴望光明的本能让她禁不住看向那只正在被摧残凌虐的美足,透过脚上薄薄的皮肉,已经可以看见其下略微有些变形的骨骼。

安娜轻轻地将头转过,她能够想象到自己的脚现在正在经历怎样的摧残。空寂无物的拷问室里,无论安娜多么努力,脑海中脚部骨骼、肌肉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战斗中曾无数次被自己切开的骨骼和肌肉此时成为了想象的绝佳素材,她甚至觉得此时就正在有一个人拿着小刀慢慢地割开自己的脚掌,从脚底处厚实的肌肉开始,一寸寸划开自己的皮肉,然后是那层薄薄的脂肪,最后是充满活力的肌肉。

肌腱一寸寸被从中间劈开,鲜血从伤口处涌出,一滴滴地顺着伤口处的纹理留下去,滴到自己脚下的虚空之中。骨骼也开始为侵入的异物让路,侵占脚上其他肌肉的空间,将它们也挤成一滩血水。

“啊啊——”安娜开始发出惨叫,这样的痛苦与刚刚的刑罚相比,已经是轻了不少。但是充斥在自己的脑海中的那种恐怖的想象让安娜的牙齿甚至有些发颤。她开始试图找一些事情转移自己的主义,但是这里目之所及只有自己的惨状,安娜又能去想什么呢?

随着安娜的下坠,木桩突破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两根骨头卡在了木桩的两侧,开始多少起到一点支撑作用,让安娜的身体多少有了一些着落。但是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依旧很是明显,被吊起的手腕处和肩胛处的酸楚也开始转变为疼痛。

一时间突破阈值的疼痛可以通过很多方式化解,惨叫、挣扎,这些都是抵御痛苦的良药。但是这样绵绵不绝的疼痛却让安娜找不出任何的应对之法。手腕处的绳子没有任何的受力点,即使手臂上的肌肉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安娜也无处施展了。更何况仅仅靠这一点点的力量如何能把自己的脚从木桩上拔出来呢?安娜这样想着。

惨叫了一阵的安娜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处,只不过是给自己的嗓子增添负担罢了。她安静下来,轻轻咬住嘴唇,好像这样就能够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安娜颓然地低下头,透过脚背的皮肤,木桩的尖端已经隐约可见,随时都可能突破安娜的脚背,直接将安娜的整只脚掌扎穿。

安娜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脚背,不知不觉中开始在心里读起秒来,一秒、两秒、三秒,安娜甚至略微有些好奇,自己的脚背究竟要花多久才会被扎穿。她默默地读着,漆黑的房间里也就只剩下这几声如微风般的声响了。

威廉今天的工作并非是到此结束了,一边的刑房里其实还关着一个需要拷问的人——7tp。拷问完安娜的他多少有些挫败感,毕竟,只要用刑稍稍缓合,安娜马上就能摆出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令威廉好不恼火。所以,本来已经到了休息时间的威廉决定去加个班,到7tp那里恢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虽然7tp受刑时也会努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威廉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不过是在逞强罢了,这样反而会让威廉有种居高临下的快乐。7tp的刑房距离安娜的刑房不远,稍微走几步就到。威廉推门进去,此时7tp已经翻过身子,侧卧着继续接受脚底处两颗跳蛋的折磨。

“哈哈哈——”威廉听到一阵笑声从刑房里传来,他自己也轻声笑笑,然后打开了拷问室里的灯光,白炽灯发出的亮光照在7tp身上,让威廉看清了7tp那张混合着笑意和痛苦的扭曲的惨白的脸颊。

威廉不太喜欢她的这个表情,他走到7tp的身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轻轻地把捆绑着7tp身体的钢丝剪断,让7tp堪堪能够伸直自己的双腿。紧接着把粘在她脚底的跳蛋扯下来,总算让7tp恢复了正常呼吸的能力。

好不容易解脱的7tp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挣扎着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一条快要被干死的金鱼。

“醒了?睡得好吗?”威廉用靴子轻轻地踢了踢7tp的身体,7tp瞟了一眼俯视着自己的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过脑袋,没有理会威廉的动作。感觉到自己被挑衅的威廉有些气血上头,他一脚直接踩在7tp的脚趾处,狠狠地跺了下去。

“啊啊啊啊——”7tp的身子像条死鱼一样跳了一下,惨叫起来。已经被铁丝几乎要勒断掉的脚趾此刻再次受到了一次打击,骨骼碰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般。指甲被拔掉的伤口被粗糙的鞋底踩踏,更是让7tp感受到了剥皮一般的痛苦。

惨叫结束后,威廉抬起了自己的靴子,7tp被踩踏的右脚已经留下了一滩血迹,顺着脚趾在地上流淌。“我现在想让你死可是轻轻松松的,给我老实点!”威廉几乎是对着7tp咆哮起来,想要将刚刚积攒的压力发泄出来。

“怎么?今天没从dolls里问出来一点情报,让你这个平时只会对付老百姓的软蛋伤心了?那还真是抱歉。”7tp转过头来对着威廉露出一个极尽嘲讽的表情,配上她因为剧痛而惨白的脸颊,过大的反差让人有些恍惚。

“哈哈哈哈,你觉得自己很硬是吗?”威廉再次跺下去,踩在了7tp的左脚上,他的靴子在7tp手上的脚趾处反复碾压着,鲜血从威廉的脚底涌出来,染红了他的靴子上的一道道花纹。7tp像刚刚一样惨叫起来,随着威廉的动作声音逐渐提高。

“怎么样?你有我的靴子那么硬吗?”威廉大笑着对7tp说到,他脚下的力度越来越重,鲜血开始从他的鞋底处涌出来,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威廉将脚抬起来,然后重重地踩在7tp的肚子上,在她的腹部留下了一个混合着灰尘的暗红色鞋印。

“呼——呼——”7tp粗重的呼吸声传来,腹部的血脚印随着腹部肌肉的运动慢慢晕开,一点点向着四周流淌开去。威廉没有继续理会倒在地上的7tp,而是用房间里的呼叫机叫来了几个打手,开始在房间中央搭起刑具来。由于教会对刑具做了不少改造,很多大型的刑具都采用了模块化的设计,刑具的搭建和撤去都变得很方便,因此大部分拷问室里都是光秃秃的,只预先摆放了几种最常用的拷问道具。

做完之后,打手们将7tp抬起来,刚刚经过好几阵折磨的7tp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了,被几个打手像抬一个泥偶一般被架到了木马上。两腿跨过木马的尖端,被摆成了小穴口正对着木马的尖端的造型,双手也被背在身后绑了起来。

“啊——”失去了打手们支撑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下坠,木马的尖端切进两篇阴唇中间,卡在了小穴口处。木马的尖端横贯7tp的阴蒂,几乎要把阴蒂切出血来。

下身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的感觉让7tp忍不住痛呼起来:“放我下来,你个混蛋!”不仅仅是木马的尖端给身体带来的疼痛,性器官被破坏所带来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更让7tp抓狂,本属于代理人的东西被如此摧残,就算是像7tp这样坚强的人也难以忍受。

7tp的身体还是挣扎起来,她用力夹紧大腿,将身体微微提高,暂且算是能让自己的下身从木马上离开一小段距离。阴唇夹在粗糙的木头表面,木刺摩擦着阴唇内侧嫩肉的感觉让7tp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瘙痒。

“哗——哗——”拷问室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7tp循声望去,威廉正在拖着两个带着铁球的脚镣走过来,沉重的铁质脚镣与凹凸不平的石制地面摩擦着,发出巨大的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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