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初祥 · ABO】耶利哥之墙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8640 ℃

人们彼此利用

来治疗自己的伤痛。他们把彼此放在

生存的伤口上,

眼睛、裸露的身体、嘴和张开的手上。

彼此攫紧,不愿放开。

—《情歌》耶胡达·阿米亥*

1.

丰川祥子不喜欢下雨。

窗外乌黑厚重的积雨云缓缓沉沉压下来,骤风涌起云浪。房间里空调在一刻不停地吐着冷气,她却依旧感觉被夏季梅雨的闷热包裹。蒸腾的水汽压迫着肺部,祥子感到一股窒息感在剥夺着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浑沌。在即将溺死之际,出于本能,她向深渊之外伸出了求救的手。

长久演奏钢琴的手修长且指节分明,轻咬一下饱满的指腹,细微的疼痛带来的是名为痒的感觉,三角初华感到握住的手反射性地缩了一下于是握得更紧了。不再用牙尖去触碰而是吻上那指尖,然后到掌心,到腕,贴上脉搏,肌肤下的鼓动清晰地传递到了初华的心中。

雨好像是一周前开始下的,亦或许是十天前,初华也记不清了。但潮湿空气带来的黏腻感和连日不见阳光的阴晦证明这场雨总归是已连绵许久。她是在练习室里找到因发情期高热而快要失去意识的键盘手的。久不停歇的雨滴乱了Omega原本规整的荷尔蒙代谢,情热同湿气一起悄悄在血液聚集,在充盈满溢的一霎便蚀进了祥子身上每一个细胞,就连抑制剂此刻也无法阻止。

酒店的冷气开得很足,但祥子肌肤传来的体温却发着烫,手触上的瞬间初华感到一阵如同触电的麻痹。空气里弥漫着佛手柑和红茶的混合的香气,祥子伯爵茶味的信息素正大张旗鼓地挑逗初华的神经,难耐的细痒像滑溜溜的青苔一样蜿蜒上心头,想要去挠却始终抓不到。

处在发情期的Omega显然比她更加难受,雪白纤细的小臂掩着紧阖的双目,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一丝其中流露出的脆弱,口中因陷在情热的泥沼中挣脱不得喘着粗气。发带早已滑落,淡蓝色的长发散在枕上,还有几丝落在精致的锁骨,此时的祥子彷佛一触碰便会碎开。而不断涌入大脑的信息素分子还在冲撞初华的理智,叫嚣着:“来吧,去弄坏她”。

初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祥子,那个时刻矜贵优雅的人一向会仔细计算自己的发情期然后独自应对,不会让自己失态也尽一切努力不去打扰到其他人,包括初华。

想到这里初华感觉心里有些酸酸。但她不想违背对方的意愿,在被冲动彻底击溃之前她将祥子拥进怀里,包裹着滚烫身体的单薄浴袍已被薄汗浸湿,初华感觉自己就像被泡在了伯爵茶之中。祥子有致的曲线清晰地贴在身上,背部不由地紧绷了一下,脸埋向祥子裸露的瓷白脖颈,金色和淡蓝的发丝交织在一起,犬齿攀上腺体缓缓注入自己紫罗兰香味的信息素通过临时标记来安抚怀中的Omega。

渐渐的,能感到紧贴的心音平缓下来,耳边的呼吸不再急促,肌肤传来的体温似乎也在慢慢恢复正常。初华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伯爵茶的气息还在脑中萦绕,生殖腺早已酸胀难耐,但总归都能自己解决。轻轻将被子盖好,尽管心里的不舍还在拉扯,初华只是谨小慎微地撩起祥子的额发再落下一个吻,为了让Omega能好好休息她还是决定抽身到一旁守候。然而正当她想要转身离开却感到一丝力气牵住了自己的衣角。

“初华…”

祥子似乎清明了些,但琐碎的雨声还不断在心里溅起水花,她手中无伞,被大雨濡湿,只能踩着满地的水洼不停向前跑。终于,前路一盏昏黄的灯光下她发现了初华,明明亦是没有撑伞初华却丝毫没被雨淋湿,就像整片阴霾的天空中只有那盏光中是晴朗的。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顾不得担心满身的雨水弄湿对方,前倾的身体顺着重力抱紧了初华。没有丝毫犹豫,对方稳稳地接住了她,绮丽的紫瞳里流出的疑惑以外更多的是关切。但此时她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拼接不出,她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只能用发颤的声音叫对方的名字。

细微的呓语如惊雷般在初华的耳蜗炸开,她看见祥子琥珀般的眸子噙着泪,眼角微红衬得肌肤更加温润白皙,自己的衣襟对方攥在手里,如同挽留。她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那音色清澈语调却模糊的声音再次敲在心上。

“初华…”

脆细的弦终于被绷断,紫罗兰浓郁的甜蜜再也压制不住,瞬间在房间中漫开和伯爵茶纠缠在一起。本能的占有欲从小腹燃起立刻爬满胃部,溢出胸膛再蔓延进大脑将其余一切念头全都挤了出去。扣住祥子纤弱的左腕,将对方欺在身下,再去吻她的唇,撬开贝齿,报复似地缠上那操纵着自己欲望的软舌,刺激下不断分泌的涎液也是紫罗兰和伯爵茶的味道,混合交融让人快要醉过去。像是回应一般,初华感到祥子攀上自己背部的右臂搂得更紧了。

性行为和做爱是语义不尽相同的两个词。比起心理的渴求,生理层面上的东西总是更容易得到满足。甚至事实上很少有人能真正厘清自己的情感,或者说是不愿意去厘清,这也许是一种防止意识彻底陷入矛盾的自我保护机制,因为我们是没办法控制这些情感的。

祥子知道初华喜欢自己,她并不是一个那么迟钝的人。更何况对方的感情是那么炽热,即使已是在刻意的压抑下。

很长一段时间里祥子都在刻意回避着很多东西,她认为自己无法应对,但逃避和软弱又有什么区别呢?丰川祥子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爱三角初华,却也做不到简单地去接受,情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偿还的东西,它没有明码标价。

可人的坚强和脆弱往往超乎自己想象,生理和心理上长期以来的渴求早已一同她筑好的城墙蚀出裂缝。现代医学证明上帝是内啡肽,是血清素,是儿茶酚胺,控制我们的是这些化学物质。

祥子没办法逃避了,她剖出自己的心来审视,然后在剧痛中罕见任性地选择了遵循感性。虽然她还不明白,接受爱有时也是一种偿还爱的方式。

隐隐的窒息感让双唇不情愿地分开,两个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哈……祥ちゃん。”初华低声唤着那个只要说出口便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名字。

祥子捧住初华的脸,年轻的偶像的五官漂亮精致还带着几分英气,祥子却觉得这张脸很可爱。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被大蜘蛛吓到时对方慌张的表情,很可爱;此时欣喜但因担心伤害自己而稍带不安的脸,也很可爱。

人一旦正视自己感情,那么某些平时被刻意忽视的东西便会重新聚集然后勃发,譬如想到这张脸还被许多粉丝称赞喜爱的时候祥子感到一股莫名的醋意。

于是右手手指在初华的眉眼摩挲着,就像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皮肤凉爽细腻的触感从指尖延到心里。顺着挺拔的鼻梁缓缓滑下,落在了亲吻后微微红肿的唇上。初华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指腹,然后将指节含进口里一边轻吮着一般用犬齿齿尖徐徐地剐蹭。

果然很可爱,就像一只安抚主人的金毛犬。

祥子轻轻起身再次吻了上去。

触碰的刹那她能感到对方瞬间的僵硬,一双臂环上了自己背部,隔着薄薄的浴袍也能感受到吉他手手指上略显粗砺的茧痕。

这是一个浅浅的吻,对方的回应十分克制,更多像是在单纯地接受。

对上那双堪称华贵的紫眸,它的主人好像有些失神,祥子搂住初华的脖颈,在耳边细语道:“喜欢,我喜欢初华。”

三角初华感觉自己被拯救了。

这是一种心中空洞在渐渐补长出血肉的瘙痒,一种切实的幸福,它让人体会到活着的实感,并想要继续活下去。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初华都为自己对祥子的爱感到不耻。如果付出被完全拒绝那么它就连欺骗性的自我满足都无法带来,甚至反而会为想要给予的对象带来困扰。

三角初华害怕被丰川祥子讨厌,更害怕自己的爱让对方感到痛苦。

如果人能自由选择爱不爱另一个人,我想我们都会好过许多。

但她被接受了,弥赛亚向她传达了福音。

和被风煽动的雨滴一样,一直在空中飘浮摇摆的魂魄终于落在了大地。

初华有一点想哭。

明明是想安抚发情期的Omega,没想到反而是自己破破烂烂的心被包容了。

像撒娇一样,她用鼻尖蹭了蹭祥子的脸颊。

“我也喜欢祥ちゃん,不,是最喜欢,我爱你。”

初华没有哭,连声音里的些许哽咽都被压了下去。

她终于有勇气去注视祥子的眼睛,然后在熠熠的琥珀色里发现了自己的影子。

五指扣上抚着自己脸的手,再次虔诚地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祥ちゃん没事了吗?”

房间里佛手柑和红茶略带苦涩却清爽的香气从未消散,不如说在Alpha甜蜜的紫罗兰味信息素催化下更加浓密。

Alpha的紫眸带着十足的蛊惑性,轻易地就将余烬引燃,Omega的体温又开始慢慢升高,祥子能感到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烫。

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

她低过眼,不再去看初华,她想自己的脸此刻一定是红着的。头倚在对方肩上,手指蜻蜓点水般划过Alpha的胸膛。

“可以做…初华想做的事…”

没有Alpha能忍耐喜欢的Omega这样挑逗性的动作和话语。十指交叉紧扣,小心地将祥子倚靠在枕上,欺身上去,膝已滑进祥子的腿间。

“祥ちゃん不想吗?”

耳鬓厮磨,温热的吐息传来,撩得人神迷意乱。

祥子有些羞恼。稍稍骄纵一下,平时老实巴交的金毛犬立刻暴露出坏心眼的一面。

她没有用言语回应,而是咬上初华的唇,结果反被对方绕住了舌,初华的手已经探进浴袍,抚过她的背,一节一节地抚摸丈量她的脊骨,直到腰间。

“哈……”

没等祥子从深吻的余韵中缓过劲,颈侧便传来被舔咬的刺痒,然后是锁骨,初华像是想在她全身留下印记一般一处都没有放过。不安分的手轻扯着本就半散了的浴袍腰带,握住漏出的一边饱满乳峰,温柔地柔捏,指头长时按弦结成的硬茧剐磨得细软的红豆逐渐发硬。

像是低压电流过每一寸神经,酥得祥子骨头都轻了,她轻轻抱着Alpha的脑袋,手指梳过柔顺的金发。

“祥ちゃん,舒服吗?”

初华吮了一下祥子的另一侧乳尖,Omega又全身颤栗起来。

“嗯……”

净是些难为情的问题,但Omega已经没有余裕去口是心非。祥子的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泛起红来,晶莹的珠泪含在眶里,欲落未落,不知是因羞赧还是不断被填补而又继续加深的情欲。

“太好了,能帮到祥ちゃん的话。”原本因没有经验而担心的初华大胆起来。

对酥胸的爱抚没有停下,Alpha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探索着,来到腿间,祥子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被初华的膝撑着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只是感知到外物的靠近,小腹传来隐隐地酸软便撩骚着祥子的大脑。

甘蜜早已在花丛中泛滥开,手指沾上一点,轻轻在胀起的蓓蕾上涂抹起来。

“啊…啊…”

控制不住的呜咽和快感一起溢出。

手指寻到不断泌出花蜜的穴口,初华小心地探入一个指节,立刻被温热紧致包裹起来,再慢慢将整根没入、抽插,一直被拇指揉捏着的蓓蕾逐渐发硬,祥子眼里的泪水也终于包不住,一滴两滴漫了出来。

“哈…初华…停一下…”

白皙的皮肤染上绯红,Omega首经人事的身体被不停攀升的快感刺激得紧绷起来,随着一瞬的痉挛眼里的泪也再也包不住,如同露珠一样,一滴两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祥子的大脑被一种如同梦幻般的情绪充盈。

绝顶的快乐渐渐褪去,留下的余韵像是夏日有阳光从树叶缝隙中穿过,像是冬夜壁炉里升起的烟火。

丰川祥子曾经想成为人(Person)。

这是一个社会属性词汇而非生物属性。但关于它的定义还未有定论。说到底那些终其一生都在审视人性的专家们在这个课题上从没达成过什么一致性的见解。

丰川祥子体会过成为人的感觉。

那是饥饿、寒冷、委屈、损失、失败、背叛以及哈姆莱特式的怕死,是对痛苦的感知。不能体验痛的人是无法理解“痛”是什么的,祥子补上了一块人性拼图。

但她又遗失了另一块,她忘了幸福的感觉。直到现在再次感知,祥子才意识到这件事。

视线在渐渐恢复清明。但初华吻去了她的泪珠,她下意识地避了眼。

“祥ちゃん没事吧?”

再睁眼时,映入眼中的是Alpha关切的神情。

“很舒服…。”

实话说出口祥子才想起羞耻心,热气随着血液一起迅速爬上脸颊和耳朵,淡淡地红成一片。

“谢谢。”

她将脸埋进了初华的胸膛,轻声说道。

“欸?祥ちゃん为什么要说谢谢?”

初华将祥子紧紧箍在怀里。

“明明是我被祥ちゃん拯救了,为什么是祥ちゃん在说谢谢。”

生命本身是无意义的,是注定通向死亡的不可逆转的失败。

幼年的三角初华喜欢唱歌。

岛民都是从自然学习如何歌唱,大海的涛声、风摇曳树叶的声音、雨落在泥土的声音还有鸟语蝉鸣等等。

幼年的三角初华歌声还很稚拙,她会学着大人们哼渔人的小调,或婉转悠扬或缱绻悱恻,尽管她并不理解其中的深意。

“初华唱得真好!”

那年同样年幼的祥子抱着洋装玩偶,双目奕奕地看着初华。

“是吗?”被称赞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谢谢!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我。”

“但初华唱得真的很好听。歌里唱的是什么意思呀?”

沙礁上两个孩子并着肩,夕日余晖斜洒海面,海上有风吹来,凉凉爽爽的。

“我也不知道。” 初华看着远处归港的渔船,“大人们都是这么唱的。”

“那等我们长大肯定就会知道了。”祥子说,“我在东京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歌。”

“东京的人都不唱歌吗?”

“emm…”祥子摇了摇头,“是没有初华唱的这样的歌。”

“初华以后要来东京唱歌吗?”

祥子突然转过身看着初华,淡金色眸子还放着光。

“诶…”初华忸怩地挠了挠头,“我也能去东京吗?”

在小岛上长大的孩子只在大人的嘴里听到过那个遥远的繁华都市。

“大家一定会喜欢初华的歌声的!”祥子精致的小脸还有些婴儿肥,显得像因初华不相信她而有些气鼓鼓的,“到东京来的话,我还可以用钢琴给初华伴奏呢!”

得到来自东京的孩子的肯定,初华彷佛真的受到了很大的鼓励。

“那祥ちゃん约好了哦!我一定会来东京的!”

生命本身没有意义,需要由我们去创造意义。这是荒诞世界里唯一的自救方式,生活的字面意思就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阻止我们自我毁灭。

三角初华追寻着自己的意义来到了东京,披星戴月奔波也好,摸爬滚打也罢,因为是向着曾经那个身影所说的未来,所以都是有价值的。

等到祥子的预言实现,东京真的有很多人喜欢她的歌声,初华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虚无感。

她突然想起那个夏日黄昏。三角初华觉得有意义的究竟是在大城市成名还是和丰川祥子一起演奏音乐呢?

祥子能感到拥着自己的人身体在微微颤抖,紧贴着胸膛也加速鼓动,她不知道初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同样抱紧对方,顺着初华的金发。

待Alpha稍稍平静,祥子抬起头,托起初华的脸,她看见对方的眼睛有些红。

“没事了。”祥子扣紧初华的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就在这里,所以没事了。”

在脸颊上亲吻一下,然后额轻抵在了初华的额上,伯爵茶的味道散了开来,反过来安抚着Alpha。

信息素攀绕着神经中枢,在大脑里起舞。

初华本能地将祥子往怀里带,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不…继续吗?”

祥子能清晰感觉腿间抵着的炙热坚硬,她明白Alpha已经按捺许久。

试探地触碰衣物布料上印出的轮廓,祥子仿佛感觉被烫了一下,指尖反射性地稍稍缩回但又立刻抚了上去,比想象中还要硕大。

呼吸里满是甘甜的紫罗兰气息,生理的冲动再次抢夺到了主导地位,自己在期待着被占有填满,祥子羞耻地发觉。

廉心耻心来不及分出胜负,颈侧就传来被啃噬的感觉,柔软的乳房又被握住,Alpha的动作显然比之前多了些侵略性,不断揉搓的力度加大,祥子又控制不住地漏出了喘息。

裸露的玉骨冰肌下是Omega温热的脉搏,和自己的舌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初华在贪婪地舔舐着,祥子不禁微微仰起头,更加急促地吸吐空气,纤手笨拙地套弄着Alpha的生殖腺。她能感到手中的腺体愈发坚挺,还在继续胀大,甚至有些环握不住。

“祥ちゃん…”初华有些哽哽的,低沉的声音里还染上了几分耐不住的急切。

祥子猛地被放倚在枕上,唇舌的控制权都被Alpha夺走,唇齿相交的靡靡之音和沉重的吐息夹杂在一起,斥满整个房间。

高潮过一次的花丛湿得乱七八糟,肉刃在穴口磨磨蹭蹭挠得Omega心痒难耐,不由地扯住Alpha的衣角催促起来。

由于怕伤到Omega,初华只小心翼翼地探入腺体头部,湿暖的甬道在颤动,四壁的褶皱只是应激般一瞬回缩后立刻裹了上来热烈地争抢着,半是引诱半是强迫,Alpha差点忍不住要蛮横地直接整根没入。

“啊…”

难以形容的酸涩感从小腹蔓延,祥子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啊,抱歉,弄疼祥ちゃん了吗?”

被纠缠的生殖腺想要继续挺入但听到Omega的呻吟,初华无措慌乱起来。

“初华…”祥子紧拥着Alpha就像怕对方抽身而去,“想要…初华的全部…”

再没有顾虑,肉刃缓缓纳入,每进去一点初华就要被温暖紧致的内壁夹得一阵发颤。

“哈…”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在初华大脑席卷。

顶到花心的时候祥子的意识已经被搅得一片混沌,连连漏出破碎的声音,生殖腔被填得满满当当,腔壁还在不断缩紧,挤得Alpha本能地开始抽送。

初华一开始还因为担心祥子受不住只是轻柔的挪动,腺体头部刮得穴肉又酸又痒,这已经满足不了彻底陷入情潮的Omega。

“初华…初华…”祥子抓挠着初华的背,声音呜咽,眼神迷离,“嗯…快一点,再快一点…”

满是情欲的娇声撞得初华心脏发麻,大脑已被占有欲填满,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稳稳扶住祥子的腰粗暴地开始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哈……”

第一次纳入Alpha巨物的祥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肉刃大幅抽出又用力挤入,直接捣在花心,腔道不迭泻出花蜜,快感如洪流将她淹没,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息娇吟。大脑里像是燃起了熔炉一般,理性快要全部化开,细碎的呻吟在乞求Alpha轻一些,身体却诚实地摆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初华索性一把将祥子又拉回自己的怀里坐了起来,纤弱腰身好像一握便要碎掉,在重力的作用下粗长的生殖腺直接整根没入了Omega的腔道。

“祥ちゃん…好深…”

穴里潮热的褶皱又吸又挤,裹得初华声音微颤。

“嗯…嗯…不要说…这种羞耻的话…”巨大的刺激让祥子有些坐不稳,下意识想要挪动却被Alpha死死按在身上,“啊…哈…好胀…”

“很可爱哦,现在的祥ちゃん。”

初华轻轻拭去Omega因极度快感而溢出的泪,然后将祥子整个托起上下摆弄。

“啊啊啊…初华…初华…”

像是想要确认一般祥子不断呢喃着Alpha的名字,双臂缠住初华的背部,唇齿相交,交颈相靡。

“祥ちゃん…喜欢祥ちゃん…”

初华回应着,再没有比与心悦的人情投意合,肌肤相亲更快乐的事了。

肉刃在甬道里胡搅蛮缠,Omega的花心被顶得酸软无比,随着再一次碰撞,快感攀上了顶峰。

“啊啊啊啊啊……”

初华能感到Omega全身一阵颤抖,绞着生殖腺的软肉止不住地缩紧。

“祥ちゃん…我也…快忍不住了…”Alpha的动作没有停下,加紧最后的冲刺。

“初华…”祥子紧拥着Alpha,腔口已经打开,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可以…在里面…”

温热填满小腹的一瞬,祥子又差一点被烫得高潮。

拥着Alpha倒在床上,满足的困顿逐渐袭来,初华毛茸茸的头埋在祥子颈侧,撒娇似地蹭了蹭。祥子温柔地捋着灿金的柔发,就像在给小狗顺毛一般。

雨还没有停,潇潇切切,但那恼人的聒声,似是消失不见了。

End.

-------------------------------------------

*译文参考:河北教育出版社 《耶胡达·阿米亥诗选》傅浩译本,及网友译本。

感谢您能看到这里。

复健一下。

连吻戏都没写过的笔者第一次写R18,如果雷到您了还请见谅。

如果感觉前后有些割裂是因为笔者写着写着心态大变然后又太懒没有修导致的,对不起!

原本是想写个更病态点的故事吧。

虽然变了但还是安利:

《エレジー哀歌》—平井堅

代忘记一切【

那么再次感谢您能看到这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