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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期小狗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9040 ℃

开会的时候椎名立希觉得自己呼吸滚烫,她趴在桌子上,双手叠了一个围城,脸埋在里面,鼻翼感受着自己呼出的滚烫空气。长官在讲海岸线,她埋头看着自己被压出褶皱的袖子,这也是一种海岸线,成因是外力的挤压。她快睡着了,袖子海岸线在眼皮下变暗,课桌细小的木纹变成沙滩被海水冲刷的痕迹,像在高处俯视海滩。她在手臂的暮色里睡去,八幡海铃在天台抱住她,然后两个人一跃而下。椎名立希慌了,在下坠的加速度里条件反射就是一脚——

“哐!”

椎名立希躺在衣服堆里出神,她被结合热烧得昏昏沉沉,八幡海铃的眼睛很像薄荷,她在衣服堆里拽那些尼龙面料,仔细地嗅过每一寸针脚,企图找到一些薄荷的痕迹。布料像浸了盐水一样割得她浑身像被蛰了,脑子一昏沉,外界的噪音就像洪水一样涌进她的大脑。她能听到走廊上方的排风口有颗螺丝因为松动而嗡嗡作响,无意识磨蹭衣服的膝盖发出刺耳的噪音,因为颤抖,手指关节每活动一下都像生锈的门板,这种哨兵体质能让她识别到每一丝风吹草动,但是这个时候却成了煎熬的原料。

她鼻翼扇动,是八幡海铃,那种独特的气味从走廊的转角处飘过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你才回来吗,是不是把我丢下了,这样毫无根据的想法让她咬着八幡海铃唯一一件柔软亲肤的衣服大哭,海铃你走得好慢,海铃你靴子好吵,海铃你为什么今天去执行任务了就不能换一天吗!易感期让她开始在大脑里无理取闹。

八幡海铃接到警报的时候椎名立希因为易感期高热已经被送回宿舍了,这家伙早上在会议室结合热发作,一脚踢倒凳子不说,还自己摔得不轻。她从衣服堆里把椎名立希刨出来,穿去任务的黑卫衣上沾着亮晶晶的眼泪和口水,这是塔里给的最贵的一件伪装用的潮牌帽衫,她不好意思说,任由椎名立希拿它磨牙,顺便从裤兜掏了张纸来擦椎名立希的脸。

哨兵易感期伴随着敏感的神经,椎名立希的脸碰到纸的一瞬间哭得更厉害了,嘴里嚷着疼,摇头往衣服堆里退,鼻涕眼泪全抹在八幡海铃手背上。她是哨兵,天生就有更敏感的五感,易感期更是,八幡海铃这会手上架着人,也不好动弹,想要摸终端报告一下都腾不出手。哨兵这会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力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人就双双跌落回那堆衣服。

落入熟悉的怀抱让椎名立希好受一点,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一部分,但是在放松状态下更加难以稳定五感和情绪,她会变得莽撞执拗,甚至可能会有攻击性。

“立希,立希?”八幡海铃捧着她沾满眼泪的脑袋叫她,“听得到就点头。”椎名立希毫无反应。

两人没有成功链接的精神图景之间隔着一层刮花了的厚亚克力一样的屏障,八幡海铃作为向导也束手无策,没有直接的安抚策略,只能先捂住了椎名立希的耳朵。

听觉被隔绝了大半之后,椎名立希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她睁开眼睛,看到是八幡海铃,心下放心,好在没有在科室丢人(实际上丢了)。放下包袱的椎名立希开始变得温顺,八幡海铃的向导素也得以打破她的封锁进入她的五感。

海铃的向导素有点像太阳刚刚落山之后的反凉,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是像上高中的时候,春季运动会结束搬着凳子回到教室得知没有作业的那种安稳。

椎名立希下体的器官一直硬着,身为alpha就是这点比较烦,很多时候都会出卖自己的想法。她还没完全被向导素稳定下来,何况寝室的白噪声屏蔽也没有开,冠头在内裤上磨得疼,她又开始掉眼泪。

八幡海铃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她稍微拍拍对方屁股,椎名立希就很配合地抬身让她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了下去。作战靴很难脱就没有脱,椎名立希的裤腿卡在小腿底端,下身被箍住,只能任由八幡海铃摆布。

权衡了一下现在去开白噪声和现在帮她解决一下的利弊后,八幡海铃确认了速战速决是最高效的,于是她俯下身用嘴去含椎名立希,吮了两下,压下舌头任由她抵住自己的喉管深处。椎名立希的难受换了一种,被这样一包裹整个人都僵住了,见她没什么动作,八幡海铃往后挪了挪让器官退出去一半,用舌尖绕着她顶端安抚。椎名立希这才重新想起一点主动的做法来,她自己乖乖地控制着注意力,前后抽动着,让自己更专注于快感的堆积上,慢慢感受着射精的冲动在身体里堆叠。

待被一下一下的舔吻收回了理智,她嗯嗯两声,去推八幡海铃的头,对方识趣地避开,椎名立希扶着床边坐起来,攥住下体撸了两把,射在自己褪到小腿的裤子上。口交这件事对于她和八幡海铃来说类似易感期的顺毛动作,既是帮助她找回理智,也是在释放出允许的信号。

八幡海铃从半跪在地上的姿势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说明白自己要去开一下白噪声,两秒钟就回来了,椎名立希这才乖乖去抽了纸巾清理。

八幡海铃调好白噪声模式回头,椎名立希已经把自己扒了一半,把她的衣服都踢到地上,正跪着给又硬起来的性器戴套。八幡海铃觉得很安心,这家伙虽然平时别扭又脸臭,嘴像淬了毒,但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道德标兵。

她把白噪声开到椎名立希最喜欢的树叶被风吹动的频道,沙沙的声音让房间里被衬托得格外安静,一边走一边把衣服往地上扔,准备扒choker时椎名立希冲她摇头。八幡海铃看她脸上的潮红退了一大半,项圈的挂件垂下来打着椎名立希的鼻尖。

“直接开始?”她问,刚刚做完口交的嗓子稍微有点哑。说出口后八幡海铃有点后悔,平时没事,这种时候椎名立希可能会觉得自己在质疑她没有做好前戏,还没等她解释,就看到椎名立希眼睛又开始蓄眼泪,好吧,该主动的人在患得患失,她吻住身下的哨兵,手往下伸,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湿润程度,得到肯定的信号后抓起哨兵的手引导她,让椎名立希打消心里的慌乱和疑虑。

椎名立希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后,眼皮不受控制地抖动,眼泪唰得滑出来流进耳朵里,自己前戏没有做好的疑虑打消了(但也确实没做好)。她胡乱摸了两把自己的下体,就伸手抱住八幡海铃的腰让她往下坐。

“嘶......你稍微......”八幡海铃被顶得呼吸一滞,差点摔在哨兵身上。这会的哨兵像个机器人,只能听懂简单的指令,“你对自己的尺寸到底有没有数啊。”八幡海铃再努力放松也没法开场就吃下这么多,一把掐住椎名立希的脖子,“立希!”

椎名立希被掐了一下,总算从易感期的混沌里爬出来,她感觉自己像酒醒了,伸手顺着八幡海铃细瘦的脊背往上摸,解开内衣的搭扣,翻身把向导压在身下。

八幡海铃被压了也不生气,摸摸她的脸,问她白噪音开得合适不合适。“是树叶的声音哦,”她说,“能行吗?”

椎名立希还是烫烫的,瓮声瓮气地回她,“嗯。”

虽然很不不想承认,但是作为alpha她被动得可怕。又急又被动,训练的时候其他小组都指望先下手为强,只有她一再地观察蹲点,摸清所有人的战术以后才会行动,但行动的时候又容易理智归零,八幡海铃由此吃饭的时候说她,怪不得塔里的档案写的你配对难度很高,椎名立希恶狠狠地在饭碗里抬头瞪她,说你敢说我是被你捡走的你就死定了。

有时候椎名立希做爱会走神,眼神迷蒙地喘粗气,她这会低着头伸手帮海铃脱掉内衣,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一些话。八幡海铃听也听不清,这群哨兵敏感的五感有时候会让她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输出,椎名立希快埋进她的胸乳里了,她鼓励地摸了摸哨兵的头,顺便履行着向导的职责建立精神链接。被示意可以进一步,椎名立希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眼前的软肉上,好像害怕向导逃走一样,叼住对方不松口。

“嘶。”

精神链接好不容易触碰到一点椎名立希的意识,但是胸口传来的疼痛让海铃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在潜意识里就感觉到哨兵又退缩了。

“哎呀......”八幡海铃有点无语,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和传说中强大的哨兵做爱,而是在安抚一只尴尬期因为长得乱七八糟而自卑的小狗,“到被子里来,我在呢。”

八幡海铃伸手把被子捞起来,罩住她俩,椎名立希慌乱的心跳声减缓下来,意识到自己不会失去对方,就不再用牙去折腾八幡海铃,低头一边蹭她的脖子,一边慢慢亲着向导的胸口。八幡海铃的快感积累得很快,加上本来就是熟悉稳定的配对组合,只不过碰上易感期没有及时安抚,稍微在开场的时候麻烦了一点。椎名立希去捏她的胸乳,对着尖端又舔又啃,下身也没闲着,一拱一拱蹭着她的腿心。

海铃扶着床去用够椎名立希,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被快感刺激得抖了一下,她伸手搂住哨兵的脖子。椎名立希的精神图景还在乱乱轰轰鸡飞狗跳,当然图景里没有鸡也没有狗,只有夏天寂寞的海岸线,海岸线被风浪拍打着,艳阳高照,晒得她眼前发黑。

“别哭了啊,差劲”,椎名立希对自己说,抓过八幡海铃的的手指,扣住手背捂在向导的小腹上,按住,深深地顶进去,又退出来,毫无章法。肌肉不受控制,身体抖得像筛糠,她在自己的陷阱里挣扎,被激素拍得毫无还手之力。

完蛋了,她无声地大喊,我做得这样差,塔里会不会给她换一个向导?

“嗯......”八幡海铃轻喘出声,这种笨拙的顶弄让她反而受用,“立希,快一点。”她摸她的耳垂,连带着那个三角形的坠子。

“......?”椎名立希含糊地问她。

“你想说什么?”八幡海铃的向导素像凉风一样带走暴晒带来的灼热,椎名立希被她反客为主搂着,“我是你的向导啊,立希。”

椎名立希被这种安全感吓到,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再哭下去你指定要脱水,八幡海铃想。眼泪掉在八幡海铃的锁骨上,她反复在脑子里确认自己的向导回来了,刚刚一直在重复问她你是八幡海铃吗。在结合热里控制不了五感,四处都像蒙了厚玻璃一样,声音、视觉、嗅觉都被干扰,发也发不出声音。这会因为向导素用这种粗暴结合的方式进入了她的意识,哨兵拿回了一点点肌肉控制权,动作了起来。

塔里的说明手册上写过,哨兵易感期的安抚流程里第一要务是要成功建立精神链接,进入精神图景观察哨兵的状态,接下来是利用图景内的精神体对话进行精神安抚。在精神安抚失效时,向导素的安抚才会被提上方案,最后就是结合热,结合热的性行为处理是只有配对标记完成的哨兵向导才能被许可进行的。

八幡海铃对精神链接已经几乎放弃了,谁说向导永远都冷静理性的,在椎名立希的顶弄下她的理智逐渐消失,去他妈的精神链接。她吻着椎名立希挂满眼泪的下巴,慰叹地喘息,热气打在椎名立希脖子上,哨兵受到这样的刺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如果这个时候说她可爱的话,会生气的吧?八幡海铃迷迷糊糊地想,身体很快在哨兵的撞击和舔吻下高潮,夹得椎名立希又射了一次,趴在她身上穿着粗气。

在绝对的心理包袱面前,任何形而上学的安抚手段都是摆设,只有肉体的碰撞和占有才是唯一解。八幡海铃深知这个道理,如果自己也有个首席向导姐姐,可能也会这样吧。、

她摸摸椎名立希汗津津的脑袋,真的很像尴尬期的小狗,或者小狼。八幡海铃在心里赞叹自己的比喻,在小狗抽条长大的时候,也会经历一些列青春期一样的烦恼,它们会因为分布不均的长短毛而敏感,会因为不如兄弟姐妹的力量而难过,会尝试找妈妈求助,但总是被无情拒绝、甚至还会被低吼恐吓,露出肚皮可能意味着群体地位的拱手相让,但一直呲牙咧嘴也会遭到首领的训斥。

椎名立希做完就不哭了,可能因为向导素吧,她也说不清楚。她清醒过来看八幡海铃,对方胸口到腹部到处都是自己啃咬的痕迹和指印,好吧,她心满意足地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哨兵。休息了一下,卸了力气仰头倒在八幡海铃旁边。

“你刚刚说什么?”八幡海铃问她。

“我说,”椎名立希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在嚷嚷她的名字。

“我说这个白噪声是竹叶的声音,不是树叶。”

八幡海铃不置可否地挑眉,转过脸盯她。“好点了吗,去吃饭吧?”

“好,我要吃鸡腿。”椎名立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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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比较短,想写一点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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