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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龙息 第六章

小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2025-08-20 08:46 5hhhhh 4580 ℃

第六章

讨伐西陲

“平南王”乃镇守大立南疆的名将重臣,素有“神机妙算、雷厉风行”之名。平日以带军神速著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犀利风格让大立南疆稳如泰山、固若金汤,绝对不会出现西北边陲被些小小方国攻陷小城、俘虏村民的窝囊事来。这次他奉命返旭,竟听说北境大乱,最后还是仗着国师出马才勉强收拾干净,这等事情自古以来未曾有之,实在让其惊愕不已,堂堂大立怎么就沦落到如此地步。立巾召见也是同其商议该如何应对西陲羌方派遣大量细作的事情,虽然借着被俘斥候阵前倒戈加以简单易行的辨别特征,短时间里就把那些细作耳目抓了个七七八八,但之后怎么处置羌方却甚是棘手,如果直接派兵讨伐,不说显得大立心胸狭隘,被其他方国知道,单从面子上就很难过得去。可如果忍气吞声、不了了之,立巾又实难接受,毕竟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不招呼回去,落下欺软怕硬的口实,今后就别想对各路方国再摆出威严震慑的架势了,甚至也许还会有更多方国心存异心,最终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平南王”这边当然不会推辞,毕竟这是立王对自己的依仗信任,而且他有信心凭借其既有的作战经验与铁腕手段,一定可以把西陲管的像南疆一样服帖安分,立巾对“平南王”的踌躇满志、诚挚表态甚是满意,当即便撰写诏书,将安西重任授予“平南王”。顺利忙完大事的“平南王”也是心情大好,听友人说旭啼最近开了个新的官家欢场——“公槽”,那里不仅玩的花哨,藏的好酒也特别不错,所以极力推荐他一定要抽空看看,顺便好好尽兴玩上一把。

当“平南王”随友人一起坐在公槽大殿里打量周遭时,发现这里似乎也没啥特别之处,无非是一些声色场所的大同小异尔尔,薄纱妙龄妖娆曼妙翩翩起舞、乐师鼓手卖力演奏吹吹打打、好酒好菜层层叠叠铺了一桌。“平南王”一边慢慢恰饮,一边心里嘀咕,这里也没啥特别之处为啥就能有那么爆棚的烟火气息。不知缘起何处的一声吆喝突然炸响,身着统一号服的一队劳工纵列成队、齐步走来,每个劳工都推着一辆板车,每辆车子上的T形木架子都绑着一个身强体壮的青春男体,他们上臂平展被粗制麻绳捆束缚驳在架上横梁,嘴里还塞着的棉团被绕头细绳牢牢堵着,极限弯折的膝盖让脚跟贴住大腿,麻绳在腿肚中段缠绕几圈固定结实,浑身上下只有左右岔至极限的腰际裆胯松松垮垮的盖了块暗红布兜,其他部位则直接裸着不着片缕,身上明显均匀抹了层薄薄油汁,白腻腻、闪亮亮反射着大殿中的灯火辉煌,将那原本就紧致强健的男性胴体映衬的更加雄壮俊美。“平南王”被那闪烁着健硕魄力的闪光吸引住视线,仔细看向车上青年们的脸部神态,有些眼睑下敛、委屈无助,有些倔强不屈、抬头望天,更多则是无动于衷、双眼无神到麻木漠然。板车被推到大殿中央一字排开,原本载歌载舞、吹拉弹唱的热闹喧嚣不知不觉已悄然撤下,嬉笑打趣的轻松氛围瞬间肃然静默,一众宾客的目光视线聚焦过来。友人一早已在“平南王”耳边窃窃私语起来,“那个身着锦衣走出队列的就是前不久首先归降大立的吉国斥候,据说还是个阉人,刑部里也不知道和他达成了些什么蝇营狗苟,居然由着他来管辖整个公槽上下。喏,现在这活儿被他们叫作‘竞马’的戏码,这可是绝对的重头大戏咧,来这玩的三教九流十之八九都是奔这儿来的。那些绑在车上的赤裸男体叫作‘种马’、台下推车的号服劳工叫作‘竞手’、我们这些宾客观众则是‘押手’。‘押手’先通过‘竞手’们展示的‘种马’来仔细观察来预判其能力高下,分了三六九等之后,独具慧眼的‘押手’便会买定离手,之后‘竞手’便会使出浑身解数对‘种马’上下其手、榨取男精,只要‘种马’缴械漏精便算淘汰出局,在押中最后一个缴械‘种马’的‘押手’之中,下筹最多者便是今天公槽的最大‘胜手’,不仅可以直接获得押筹总额的三成有二,更可以免费享用首席精斥一个时辰,相应费用则由押到首先缴械的末位‘押手’承担,而出钱的‘押手’则可以将愤懑不悦发泄到末位‘种马’身上。相应的,首先榨出鲜精的首席‘竞手’也能获得三成有一的押筹奖励,还能有机会协助‘胜手’们去调教那些落败精斥,而最后一个榨出男精的‘竞手’则不仅要无禄一周,甚至还会和末位‘种马’一起被出钱‘押手’蹂躏折磨、宣泄怒火。据说现在不仅有喜好娈男的在这里莺歌燕舞、流连忘返,因为筹注被‘押手’越下越大,那些想要以小博大、一夜暴富的赌徒也会时常来光顾公槽,我这身家一般的也就偶尔来凑个热闹开开眼界,快看,现在‘竞手’就要开始展示‘种马’了。”果然那边“竞手”已经开始上手挑逗挤捏“种马”乳头了,很快那些“种马”就被揉的丢盔弃甲、胸脯起伏、喘息粗沉起来,随着“竞手”搓揉范围从紧致小腹逐步下移,最后一把扯落最后的那块遮羞红布,走近前来围成一圈的“押手”把“种马”那腿间私密看得分毫毕现、一览无余,除了少数半软不硬的之外,大部分的男根阳物已经彻底雄起,不仅长度尺寸、粗细大小各有不同,连挺翘仰角、弯折方向也是大相径庭,单从外观而言可以轻而易举的分出高下优劣,但要说到分辨耐久时间还是见仁见智的。“平南王”看到一些心急“押手”已经开始押宝下注,显而易见他们认为那些跨间阳物又粗又长、硬挺上翘的“种马”更具优势,而那些尚未彻底勃发的则可能后继乏力,最后在看到友人也在精挑细选后放下押注时,“平南王”才有点意兴阑珊的随意找了个没人下注的“种马”押了点筹资。很快“竞手”们开始为了获取奖励而各尽所能的大显身手,有的对乳头、男根上下其手,有的对密穴、袋囊前后夹击,还有对马眼、尿道重点关照的,或揉或捏、时拉时按、又掐又撵的好不热闹,大殿立的“押手”们各个屏气凝神,看着那些赤条条肌肉上展现出的每寸收缩脉动,听着挺翘喉结中迸发出的每声呜咽嗫嚅,很快一根看似粗壮有力、威武阳刚的男根雄物开始忍无可忍的抽搐颤栗,随即一道浊白男精便从洞口大开的马眼尿道里倾泻而出,下注在其身上的“押手”们义愤填膺的爆出粗口,其他“种马”也在相差不多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缴械投降,最后竟是“平南王”下注的那个“黑马”爆冷获胜,成为今日“胜手”的“平南王”被锦衣“降斥”毕恭毕敬邀请领奖。无心插柳的他一脸诧异的不可置信,但在友人艳羡妒忌的眼神鼓励下还是抱着一探究竟的好奇迈步登楼。

整个二楼就是一条极其昏暗的幽长走廊,整条廊道只有角落上有几盏枯灯残烛在那边摇曳晃荡,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廊道两边是一间挨着一间的栅栏牢房,每个牢房中间都有一个双臂上举、赤身裸体的青年囚徒被高高吊着,他们各个都肌腱强壮、孔武有力的散发着雄性气息,与大殿里的那些“种马”别无二致,最大区别在于他们都垂头丧气低着脑袋,而且身上也没有那油光闪亮的白腻光泽,凸显出几分落寞凄惨。突然响起的短暂惨嚎,让“平南王”本能循声望去,原来是一间牢房里有个像是“押手”的人,正对那裸身“种马”进行凌辱调教。那“押手”在“种马”跨间放了一张高至腰际的窄边木桌,那根彻底勃起的“种马”阴茎可以顺其自然的搁在上边。“押手”一边拉着拴在硕大龟头后方沟壑里的细细麻绳,强制这倔强雄物老老实实贴伏桌面,一边抡起头部扁平宽大的木制小槌,一下一下用力砸到那根富有弹性的粗壮茎身之上,每砸一下“种马”都会发出短暂而高亢的凄厉嗥叫,同时紧紧绷起身上每块肌腱,直到无法控制颤栗不止。“平南王”清楚看到有那么一下,那根硬挺阳物顶端似乎涌出一股不知是鲜血还是尿汁的不明液体,随即响起的咆哮尾音变得嘶哑悠长、断裂破碎。那份凄惨让“平南王”下意识警觉起来,瞪大眼睛倾身向前,想要看清具体情况,很快发现又有啪啪响声从对面囚室传来,转头再看,那边屋里的另一个“种马”正双腿大敞着被绑在架上,另一个“押手”在一脚一脚由下向上踢着“种马”裆胯,噼噼啪啪的动静就来自于脚背对阴囊睾丸的暴力冲击。那“种马”即便把身体绷到僵直,也还是扛不住从无骨要害传来的爆裂威胁,在求生本能的强烈驱使下,像被刚捕上岸的鲜活大鱼一样,向上不停窜跳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无论如何挣扎扭动也依然逃不出“押手”的狠毒脚踢,只能用其最后的倔强尊严拼尽全力死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平南王”看得出神,锦衣“降斥”在楼梯上轻声催促,“‘胜手’不必在此处耗时流连,三层头奖早已恭候多时,光阴似箭如流水,一朝流失不回头。楼上那边一共也就一个时辰,这里你只要肯花点小钱,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玩到尽兴。” “平南王”被越说越好奇三楼到底准备了什么样的首席“精斥”,于是收敛心神跟着“降斥”三步并作两步登上阶梯。

当锦衣“降斥”推开楼上唯一那扇平平无奇的木门之后,就将二层的阴暗逼仄一扫而光,“平南王”定睛细看,虽然这里尚比不过底层大殿的气势滂沱,但也方方正正、通透敞亮,目力所及只有正前方描龙绣凤的一张贵气屏风,再不见其他阻挡视线的碍眼柱梁,加之少了大殿的喧嚣吵闹、纷乱嘈杂,这三楼前堂让人瞬间就感到来自气场氛围里的一股尊贵高尚。但见多金戈铁马、宫廷险恶的“平南王”心知肚明,说到底这里也不过只是个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所,再怎么附庸风雅也终究是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所以他也没啥兴趣再多做研究,直接跟着锦衣“降斥”绕过屏风来到后堂。“平南王”终于见到了今晚的主角,眼前乍看之下是一个四肢修长、肌腱壮硕、虎背熊腰的赤裸青年,走近细看才发觉那英气逼人的五官之下隐隐透着三分稚气未脱,俨然是一副半大孩子的少年模样。“降斥”见“平南王”看的入神就主动介绍起来,“我见‘胜手’虽然面生,但眉宇之间器宇轩昂,隐隐蕴藏王者霸气,想必若非高官也是显贵,初到公槽定是图个新鲜吧,无妨无妨,今天我就给大爷瞧个好的。贵人请看,此人虽一脸人畜无害的无辜摸样,但殊不知他可并非楼下那些泛泛之辈可望其项背、比肩企及的普通细作,而是吉国上下勇闯刑关并夺得‘精斥’殊荣的首屈一指。你看他脖颈粗壮、肩膀宽阔、胸脯结实、腰肢曼妙、小腹紧致、两腿修长、肌腱筋骨、条块分明,看看这腱子肉,啧啧啧,不仅个头够大,而且协调匀称,简直人间极品。要知道能闯过刑关不是单靠那一身蛮力就行的,更重要的是持久耐力必须脱颖而出、无与伦比,所以这类人更适合用来折磨蹂躏、猥琐玩弄,捏起来的手感是贼带劲的,而且无论你是揉捏还是榨取,其源头活水就像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讲到兴头上的“降斥”唾沫横飞,手就无意识的自然抚上那圆润肉臀,“平南王”看到那挺翘曲线中间杵着根粗短圆棍,“降斥”一边扭转一边顶着棍尾向内捅攥,“精斥”一开始还想绷起腹肌负隅顽抗,但很快后庭深处的暴胀压力让他翻江倒海、五内俱焚,忍无可忍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顶胯,屈辱的将那捆扎根部、硬挺爆棚的淫根孽棒送到“平南将军”面前。看着那羞愤交加抬不起头的赤裸少年,“平南王”着了魔似的贪婪伸手,攥住胸前两颗水色就向上一提,“精斥”吃痛闷哼挺胸抬头,惊讶发现那双剪水明眸里竟然不仅没掺杂半点自怨自怜,竟然还存留有百折不挠的倔强星子。手下不自觉就加大了力度,但即便乳头几被扭断、五官业已移位,“精斥”也依然死死锁着咽喉不愿发出示弱呜咽,这样的挑衅反应把“平南王”的征服欲望勾了起来,越是死犟着默不作声就越想要听到他控制不住叫出来的暗哑嗓音,松开的右手抚上山峦叠嶂的饱满肌腱,顺着青筋盘绕的硬挺茎身,来到润泽晶莹的龟头肉瓣上,指腹才一触及娇嫩膜皮,“精斥”就再也无法保持缄默,终是爆发出竭力压抑后的啜泣凝噎,那颤音叫得“平南王”通体舒畅、志得意满,初战告捷的喜悦让他想要更多,转头就在桌上寻找趁手工具,一根霸气实足的龙形长簪吸引了他的注意,取来细看发现簪头龙尾上还带了点弯曲弧度。转过头来“平南王”左手扶茎、右手持簪、尾钩向上、抵住马眼,缓缓插入,男人即便把全身肌肉都练得又大又硬、刀枪不入,跨间私密的雄性骄傲也还是依旧那么不堪一击、脆弱敏感。所以当龙簪的凹凸有致、棱棱角角磕碰刮划到生殖甬道里薄如蝉翼的肉壁黏膜时,很快就有淡淡血色在阴茎深处翻江倒海,赤裸“精斥”的最后理智噶然绷断,涕泪横流着扭动挣扎、放声嘶嗥起来。伴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烈嚎叫,“平南王”扭转着簪子一路向下,最后直接卡上尿道底端的阻力隘口。经验富有的“平南王”知道是时候给那小子最后一击了,他握茎捏簪的向下骤然发力、使劲板压,一声幽怨泣血的高亢尖锐过后,抵住簪头的顶端压力骤然消失,整根长簪在阴茎尿道里顺畅出入。反复拔插几次,强壮“精斥”就汗如雨下、虚软无力的垂下脑袋、抽搐颤抖着。“平南王”现在才真正明白刑部公槽的真正魅力,怪不得那些混迹官场的达官显贵如此钟爱,因为他们平日里无论是伴君如伴虎的世事无常,亦或者上下级之间的前恭后倨、尔虞我诈,哪怕就算是平级也依然勾心斗角、处处险恶,越垒越高的生活压力让他们急切需要宣泄出口,而公槽就是一个既能够提供情绪排解,又能够确保安全无虞的地方。“平南王”玩的渐入佳境,都开始直接旋转龙簪来放大痛楚,就在“精斥”几欲昏厥之际“降斥”带着点笑意幽幽开口,“‘胜手’可要注意下手轻重,他可是我这公槽的头牌花旦,明天还要服侍他日‘胜手’,要是折腾到没法玩了,小人可就真的担待不起拉……”这样的败兴言辞让“平南王”心生厌烦,厌恶的白了一眼,随意挥手驱赶,示意自己能够把握分寸,“降斥”当然看得出这位贵人亦然不悦,心领神会的马上闭嘴、一躬到底、缓步倒退,“平南王”直到看着他绕过屏风、隐去身形才转过头来继续摆弄“精斥”。只是这次他换了方向,在其耳畔低声呢喃起来,“我从军多年,都没有看过几个有你这般身体、刚强意志的,来,悄悄告诉我,你到底在羌方吉国受了什么样的魔鬼训练,才能获得这铜墙铁壁一样的身子?”在这番戏谑提问之前“平南王”就没打算能得到回答,现在果然这“精斥”只是默不作声的瞪着眼睛、怒目而视,“嗯,不肯说?甚好,你要是说了,我反到会没了兴致,我马上就会率兵出征,打得就是羌方吉国,待我把你故土付之一炬、荡为平地之时,必定要亲自去问吉国方伯和他的世子,哈哈哈哈……”听到这番言论的“精斥”一反常态的出现了情绪波澜,扭着身体怒吼出来,“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妖魔鬼怪不得好死啊,嘎啊……”,才咒了几句,“精斥”尿道里就再次有传来“平南王”所施加的痛不欲生,泣血惨嚎代替了恶毒咒骂,在这方小小空间中不断跌宕起伏。就在这强壮“精斥”足足受了近一个时辰的尿道折磨之后,这具在痛苦汪洋中起伏飘零、挣扎硬撑的肉体凡身终于濒临崩溃,就在即将晕厥的前一刹那,“精斥”双腿上的肌肉酥软无力到颤抖不止,而那肿胀膨大的痛苦之源,竟然从顶端龙簪缝隙间涌出泊泊白精,“精斥”意识到自己最终还是精关失守、淫液横流了,他带着无以复加的羞耻愤恨、屈辱不堪失去了残留意识。即便已经彻底昏迷,那带着雄麝气息的浊精还在源源不断沿着嵌在马眼里的龙簪纹理缓缓涌溢、哒哒滴落。“平南王”甚是好奇一个平平无奇的边境小方,是通过怎样艰苦卓绝的地狱训练,成功塑造出这么一个刚强如许的青年斥候。抱着点肃然起敬的意味,他终是遵守了对“降斥”承诺信誓旦旦,没有为了追求感官刺激而让这“精斥”伤筋动骨,带着点恋恋不舍、余兴未尽转身离开了远近闻名的公槽三楼。

出征大日的前一天晚上,立巾为了要给“平南王”最高级别的祈福礼遇而准备了十个人牲的大型祭典。因为听说其在“公槽”中有幸拔得头筹做了“胜手”,就想着一定要把那份绝佳运气用来祭旗,所以特意遣人去公槽挑选了十个精壮“种马”作为人牲。主角“平南王”自然要亲赴现场观礼,看到那些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俘虏“精斥”被逐一押到校场,主祭、祀礼也在“豹”的带领下呼啦啦来了不下二十,“平南王”心里想的却只有可惜二字,成为“胜手”的那个晚上永久改变了他对于俘虏用处的固有想法,施虐时带来的感官刺激震撼无比,甚至都让他有些诚惶诚恐,所以对于立巾决定直接将那些“种马”作为人牲祭旗,他只觉得暴殄天物,但奈何那是主君赐予的至高祈福,岂有不收之理,所以他只能抱着杀鸡取卵的惋惜眼光来欣赏这些精壮男孩的谢幕大戏。唯一能让其提起兴趣打起精神的是据说“豹”并不像那些主祭祀礼那样只知道用那些不知所谓的方法取人性命,友人告诉他之前在鬼方大捷之后举行的百人祭典上,“豹”的别出心裁简直可以称得上惊为天人,折磨凌辱的技巧也是出神入化,现在可以现场感受“平南王”还是极其期待的,就在他思绪纷乱之时“豹”已经出手,他先给让祀礼给那些人牲上油抹光,而后再给尺寸硕大的男性器官打上秘药,很快那些闪着光晕的光裸男体就堕入欲海,跨间雄物根根硬挺勃起,在“豹”和私立的仔细打磨后,圆润顶端的马眼开口纷纷凝结出璀璨晶莹,没多久那些正值壮年的人牲“种马”就开始喷出浓稠白浊的琼酿玉液,不愧是那“公槽”“种马”即使经历了三四次强制榨取也依然金枪不倒,只是射出的元阳分量有些减少,最后榨了不下十轮才终于精疲力竭的排空泄尽,“平南王”看的两眼发直,如果可以他真想亲自下场去参与其中。这时主祭们接替登场,他们用特质匕首从人牲脚趾开始一点点剥取人皮,垂头丧气的“种马”瞬间痛的昂头梗脖、仰天长啸,即便四肢绵软也竭力挣扎反抗,但终究还是被祀礼镇压回去,只能光着身子生生硬接下千刀万剐的痛不欲生,有些意志薄弱的已经开始一边放声痛哭,一边尿水四溅,恍惚间“平南王”只觉得这场人牲祭祀就突然成了屠宰现场,那些哇哇乱叫的人牲“种马”就像是绝望哭嚎的待宰羔羊般凄凄惨惨。就在人牲前胸后背的皮肉也被剥干剔净后,主祭便对着那上下蠕动的挺翘喉结断然剜下,随着咽喉被一刀割开,哭爹喊娘的修罗校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气管开口混合着鲜血发出偶尔的噗噗气声传入耳中,闻着校场里血腥尿骚的冲鼻臭气,“平南王”又仿佛回到了沙场炼狱,甚至比他所熟悉的大型战场都还要惨烈几分,不知不觉中他的每根汗毛都根根竖起,刻入骨髓的征战本能让其弯腰弓身、全神贯注、准备应战,连呼吸频率也骤然加快,直到立巾读完檄文,封“平南王”为“安国公”,并遣人端来预祝大捷的壮行好酒,“平南王”才回过神来一饮而尽。只是那情那景就像阴魂不散的幽魂般在其眼前时隐时现,直到开拔出城行军数里之后,“安国公平南王”还在逐段回忆祭旗大礼的每个场景,区区十人就亦然如此,若能看到之前鬼方的那场百人大祭,恐怕连他这个久经沙场的征战老将也不一定能保持处变不惊、冷眼观之的泰然自若吧。同时他又非常懊悔错过了这么一个千载难逢开阔眼界、增长见识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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