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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我见——伊奈理的回忆,1

小说:穿越之后变成触手娘的小宠物了! 2025-08-20 08:46 5hhhhh 5340 ℃

怎么说呢?

作为【诗格拉】,可能最出名的特点就是记忆力比较好吧。

我现在仍旧清楚地记得,我和【多可】一族的缘分,滥觞于一次尴尬的经历……

……

“喂喂!停车!停车啊!我还没上车啊!!!喂喂喂!”

一百来岁的时候,我被任命为【诗格拉】的新一任种族代表,正当我这个年轻而毫无经验,却踌躇满志的家伙准备去“学会”好好汇报的时候,我却非常不该的,错过了这次种族大会时前往学会的列车。

看着一骑绝尘的魔法列车,我嘴角抽了抽,车子是不会回来了,我这个魔法小白该怎么在规定时间内赶到“学会”呢?

正当我失魂落魄,原地徘徊思忖着可行的替代路径时,旁边传来了一个稚嫩轻柔的声音:

“您好?,这位【诗格拉】小姐,请问您是遇见大麻烦了吗?”

我转过头,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白发飘逸的小萝莉,幼小的脸庞似乎才十二三岁的人类幼崽的样子,但是言语举止之中充满着游刃有余的意思,有种历经沧桑的温柔。

“呃……你好……我,我得去‘学会’……但是……呃……迟到了……”

“唔姆。”她点点头,“是新面孔呢,没关系,新人经常会迟到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和我一起去?”

“诶?真的吗?”我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也要去?可是你刚刚怎么不上车……”

她的容貌相当出众,身材又好,急匆匆地跑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

“因为车子太慢了啦。”她捂住嘴笑了笑,“但是我很喜欢看这种魔法动力的机械运转的样子,有种独特的诗意——所以会过来一下啦——看来【克莱克】她们还是很有创造力的呢……”

“啊……【克莱克】……她们确实,是擅长这方面的呢……”被称作“学者”的我下意识地就想炫耀一下知识,“那就请你带我一程吧。”

之前就听说有些高手,会自行前往“学会”,看来今天还算是运气不错呢。

“谢谢啦……那就麻烦你了……那你怎么去呀?”

“如果我想的话,可以超远距传送的啦,不过~”她伸开双臂,原地轻盈地转了个圈,“那样就太没意思了,我喜欢飞过去,顺便从高空俯视这片朝夕相处的大地,正好带上你,你也顺便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吧~”

她小手轻轻一挥,一阵柔软的清风就席卷起我,带着我俩飞上了天空。看着地面越来越远,我有点眩晕,但是又不敢随意乱动,只能从身后和下方感到一点推力,银白色的魔力如雾霭般环绕着我们,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拍了拍我的脸:“放轻松啦,姐姐,不用这么拘谨的,你想跳舞都摔不下去的啦,来~睁眼~”

扶着我蹲下来,站在我身后,凉凉的双手捧着我的脸,我感到一股芳香环绕着我,头上的声音轻柔地开口了:

“你看,那就是我们住的森林。”

“看,熙熙攘攘的人类城镇。”

“伴我们而行的飞鸟。”

“柔软的白云作床。”

“天缥笼罩的一切。”

……

我跟随着她的手势,慢慢放下了紧张,转而沉浸于从未见过的宏大景色之中,她在我身后笑了:“冒昧地问一下,您今年多大了?”、

“诶?一,一百二十多吧……”

“哦~”她像是老熟人一样戳了戳我的脸,“那人家就有两百个你那么大了哦~”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预期,但她吐出的实际年龄还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在她面前,我算得上婴儿中的婴儿,再加上她亲切自来熟的亲密举动,搞得我很是局促,一直有点脸红。

“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伊奈理就好。”

“我叫卉汐,来自【多可】,等会你跟着我走吧,里面比较大,第一次来很容易迷路的。”

“啊,谢谢……”

不知多久之后,降落了,她在前引路,一边有礼貌地回应着路过的人的问候,一边向我介绍“学会”内部的厅室和构造,兜兜转转,卉汐把我带到了位于中心的圆形会议厅,我找到了【诗格拉】的位置,开始重温起带过来的材料和组织语言,接着我看见她小跑着,跑到了【苏可】的席位前,稍微下蹲,双手捏着裙摆提起,低头行了个礼,而那位来自【苏可】的代表则非常高兴地紧抱着卉汐蹭蹭蹭吸吸吸,然后卉汐又找到了【夕立】的代表,重复了一遍上面的情景。

嘛,从种族学的发展脉络来看,【夕立】和【苏可】算得上是【多可】的父母,对于存在亲属关系的种族之间,向自己的“父母”问候以及关照自己的“孩子”还是相当常见的一件事。

……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我也顺利完成了这一百年的汇报,没有节外生枝,但下来之后,我还是有点出汗。

会议完成之后,原先我应该跟卉汐告别,然后搭车回去,但是我却去找了卉汐,有点扭扭捏捏:“那个……卉汐……就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

“嗯?那是什么呢?”她朝我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

“就是……我有点想研究一下你们的种族,我可以……”【多可】的解剖学以及特性的研究等等各种资料相当缺乏,作为【诗格拉】,我还是对她们很好奇的。

“研究我们吗?当然可以呀!你可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家伙呢。这样吧,等会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去我们的聚居地。”

“诶?真的吗?”我有点惊喜意外,因为我最开始只是想让她给我提供一点族群内部流通的资料而已,没想到她这么爽快。

于是我就跟着卉汐,一路飞到了聚集大量【多可】的森林,她拉着我降落之后,马上有几个比她高不少的【多可】终极体过来迎接她。

“这位是伊奈理,我在路上认识的,她要在我们这里做做客了哦,大家要好好关照她哦~”卉汐笑脸盈盈地介绍着我,而也是从其他【多可】的话语之中,我才了解到卉汐竟然是统辖着【多可】们的“女王”,据说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只【多可】。

我究竟是认识了个什么厉害的人啊……

总之,我是在这个地方住下来了,卉汐给我安排了房间,有人给我负责餐食,为了“吸引猎物”,【多可】的烹饪能力不讲道理的强,所以我那时真的长胖了不少。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这里待了将近四百年的时间,积累并书写了不少有关【多可】的前所未有的关键资料,使得种族图鉴中【多可】一栏的内容终于不只是一页白纸了。因此我在“学会”的地位得到了不小的提高,也算是有点年少成名的意味了。说真的,她们真的好友善,非常配合我的工作,甚至有人主动解剖自己给我指点一些浅层的身体结构跟我念叨作用——呃,效果有点震撼——然后有时她们养殖的提供精液的触手怪生病了什么的,也会找我帮忙,询问,当时还年轻,不懂,现在想想多半是她们怕我受了太多好处心怀愧疚,所以故意给我找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干——她们养了几千上万年的触手怪了,怎么可能没我懂得多?

研究一个种族真的不难,只是没人愿意干罢了。

后面我告别了她们,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之中,我和卉汐经常会写信往来。

变故是突然出现的,我突然发现流通的以及“学会”仓储的以【多可】的各类液体为原料的的制剂突然变多了不少,直接将价格腰斩,而“学会”里也逐渐兴起了传言,那就是:有的种族正在有计划地抓捕【多可】,以获取她们身上珍贵的资源。

我持怀疑态度,因为我觉得“学会”里的家伙不至于这么残忍,而且我询问【苏可】和【夕立】的代表,她们都表示似乎没这事。

我有点着急,想写信询问卉汐,可是不知为何原先的魔力邮戳固定的锚点失效了,我赶紧收拾东西,日夜兼程赶往原先我待过的【多可】聚集区,可是到那儿之后,那边死气沉沉,触手怪还是有一些,但不是【多可】,原先的几幢房子也都要么破败倒塌要么荒废,里面残留下的裹着灰尘的物件透露出一种逃离的仓皇。

真的……一个不剩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卉汐的居室,门打不开,但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一个金黄色的信纸就渐渐浮现出来,我指尖颤抖着取下,是熟悉的字迹。

理:

对不起,好久没能联系你了,相信你也已经对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有所耳闻了,我就猜你这个小笨蛋会急匆匆地来找我。我已经带领所有的同族迁离隐居,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很想告诉你我的位置的,但……算了,还有一个小请求,请你不要尝试主动联系我,不过也希望你不要修改自己的锚点,不然我的信就真的没法找到你了,好吗?

拳头慢慢攥紧了,我咬着牙在心里答应了她,下一次种族大会的时候,【多可】的代表并没有来,我在台上慷慨激昂地批判了针对【多可】的迫害,可是当我扫视台下的时候,不由得一阵寒心,作为会长的【蒙特】,以及【幼犬】等一系列强势的种族,要么低头瞌睡,要么眼神充满不屑,几乎刺得我缩了一半,而【多可】所属的吸精种,除了较强的【苏可】一脸无奈之外,其余几个吸精种的衍生种——很弱——几乎都在【幼犬】等种族的威压之下噤若寒蝉,而其他的种族则在交头接耳,有的显得漠不关心,有的唉声叹气,我看得出来,既然是由会长加上不少强力种族的行为,其他种族看不惯也很难有所作为——更何况【多可】身上的价值连心地善良之人都可能动摇。而我?我不过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诗格拉】罢了,【诗格拉】在一些种族面前一向不是很受待见,在她们眼里,【诗格拉】就是个成天泡在学术里面的废物罢了——哪怕她们正在享受着我们的成果结晶。毕竟【诗格拉】的种族特性除了最后一个实在称不上有用。

我沉默了,“学会”的黑暗面终于掀开冰山一角,望向台下——没有人说话,有种既无赞同亦无反对的荒凉感。

我笨拙地下了台。

回家之后,我久违地收到了来自卉汐的信:

理子,我听说了你今天大会的发言,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很危险的——何况你还是【诗格拉】,“学会”真的没有那么光鲜,你还年轻,不要太冲动,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以你的力量还是难撼大树的,保护好自己。我们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了,等到有机会,我一定要再邀请你过来玩玩,我会亲手给你做饭的。

我久久地叹了口气。

如她所言,我再没在“学会”里说过这种话,我渐渐学会伪装起自己的真实想法,充当一个兢兢业业的研究者的角色,慢慢地得到提拔。

哦对了,这段时间我可在那儿认识了一个挺可爱的有意思的家伙呢,她还说她一定要娶我来着,嗯……不过那个故事有点长,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再后来,我又收到了一封卉汐的信,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乎占了我两个大房间的书籍。

信是怎么说的:

奈理呀,这应该是最后一封信了,情况有点小糟糕,我好久没睡好了,唉……我们销毁了族内所有的高阶魔法书,还有历史资料什么的,但是我也很不舍,我想到你那么爱书,一定会喜欢的,所以我给你送了比较重要的书的一份拷贝。对了,如果以后你在外面遇见我的孩子们,希望你能够尽你所能地提供帮助,这些书……要不顺便当报酬了?哈哈……还请不要回复,我知道,以你现在的能力,应该是能通过文字上的魔力反追踪我的位置的,但是……还不是时候,不要回复我。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又乐观啊……

这封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接到任何来自她的消息了,我有些隐约不安的预感,但还是尝试说服自己:凭卉汐的实力,不会有事的。

………………

中间就没什么值得讲述的事情了,再到后面,就是我快要三千岁的时候了,那一次,我是出了趟远门采集素材同时进行调研来着,结果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我当时正准备返程,我打开背包。确认内部的资料完好,以及准备的传送法阵什么的还可以正常工作,接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细小的树木折断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体型硕大的触手怪,便准备前往一探究竟。

渐近声源,我明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我已经感知到了极其浓重的魔力波动,再搭配上不时的爆炸声与渐渐清晰的话语,很明显是有终极体在打架。

我掩身于草丛之后,准备随时撤退。前方的树木间闪出两个低矮的身影,看上去像是姐妹,灰色头发,眼睛一红一蓝,前方的正牵着后人的手,二人的步伐歪歪扭扭的,看上去绵软无力,脸上疲惫的神情说明她们可能好一阵子没吃饭了,尽管如此,为首的仍在努力抵挡着来自身后的攻击。

我定睛一看,矮小可爱的萝莉外表,胸部丰满又拥有无需咏唱便可释放魔法的可敬实力,这分明是——

“呀啊!”一声剧烈的炸响过后,红色眼睛的妹妹惨遭腰斩,摔倒在地,她的姐姐仍试图回来带上妹妹一起走,妹妹用双手撑起自己,化作魔力的身体组织如薄雾渐渐填补回去,有这种独特愈伤方式的,只有——

心跳猛地飙升,鼓膜嗡嗡作响,我想起来了卉汐的嘱托:

“如果以后你在外面遇见我的孩子们,希望你能够尽你所能地提供帮助。”

看样子又是有人在抓捕她们,我想起了当年坐在前排的【幼犬】代表的睥睨的眼神,我从包中取出用来在紧急时候逃跑的超远距传送法阵,迅速从树丛后面跳出,冲到她俩身边,在她们惊讶戒备的眼神之中,我强行激活了还未充能的传送法阵。

一阵眩晕之后,我们成功抵达了家附近的传送锚点,但是我完全起不来,眼前发黑,头昏脑涨,四肢无力,没办法,强行启动这种法阵的消耗对于一个半代谢的种族而言还是有点勉强了。我按了按太阳穴,撑起笑容像漂亮又狼狈的她们打了个招呼。

姐姐非常警觉,紧紧护住自己的妹妹,明明同样虚弱却仍旧装出强势的样子:“你是谁?”

简单自我介绍同时邀请她们来我家之后,她们两个交头接耳了一阵,最终还是愿意跟我走了。

“你们先不要用魔法,也不要做会散发太多魔力的事,我很快会开始搭屏障的,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找食物。”简单叮嘱之后,我便出门了。

附近的森林里没有特别厉害的雄性种,我就找了两个雄性倾向到70%多的触手怪回去,虽然不一定最好吃,但应该也是能让她们吃饱的了——这也是我能找到雄性倾向最高的了。

幸好,她俩在屋子里好好地等着我,没有乱跑,我给触手怪洗了洗澡,然后抱给了她俩。

后面我就没再去叨扰她们了,毕竟她们刚刚脱离险境,又遭到过那么多种族的迫害——咱们【诗格拉】里也有渣滓——还是保持距离,慢慢塑造信任比较好。

后面几天,我一直忙着在屋子周围搭建屏障,以便防止她们被发现,然后嘛……就是我照常搞研究,然后和她们保持着充满距离感的同居生活喽,过了将近半年之后,她们终于信任了我,姐姐率先向我伸出了手:“谢谢你的照顾,咱是昼橘,白天的昼,南方的橘。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南方的白昼,她是北方的黑夜,很好记吧?”

嗯嗯,昼橘和夜枳,很漂亮的名字呢。

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卉汐,你看到了吧?我遵守诺言了哦。”

伴随着我们之间关系迅速升温,我又重新回到了来自【多可】的拿手戏——照顾人的温柔陷阱之中,她俩负责我的饮食,还有卫生什么的,最令我惊喜的还是夜枳——她给我泡了杯咖啡,据她的姐姐所说,除非是很重要的人,否则是没有这种享受的。

她俩很好奇,我一个毫无瓜葛的异族,为什么会对她们出手相救呢?也是时候了,我带着她们走进了地下室,展示了那些卉汐送过来的,属于她们的秘密的书本:“其实这些早该给你们看的,毕竟就是你们的东西嘛……但那个时候还没那么熟,我怕你们会误认为我是抢过来的……”

我取出了卉汐的最后一封来信——即使在魔法的良好保护下,时间仍然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痕迹。阅读着自己女王的字迹,夜枳竟然潸然泪下:“女王大人她……已经……”

我心里一沉,什么也没说,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作为一个濒临灭绝的种族,她们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种族特性,这是从她们的魔力里解析出来的信息:

彁:在极度绝望之时,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

也许这是一个被拘束后的弱小族群,一个不死不老的族群所能做出的最激烈的反抗了吧。

彁,一个毫无含义的字,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无所依靠,像是在讽刺她们的种族,如今的一切都将消散,终究只会在修订后的种族图鉴中成为缥缈的存在。

我询问过她,要是以后安全了,她想做什么。

她用非常天真欢快的语气,说要开一间咖啡屋,每天给我泡咖啡。

我有些苦恼,毕竟在【多可】的外表之下,判断一只【多可】是真的这么想还是装天真还是很难的。

………………

大约三百年的平静生活之后,又迎来了不小的波澜,早年外出游历的时候,因为搭救过我而结识的一位【幼犬】好友——克莉丝汀来信了,她信中的语气甚是活泼,她说她的小妹妹,克萝诺丝,觉得家里无聊,想要外出逛逛,问我可否收留一下,看看她这个调皮的笨妹妹。

我自然是没问题的,可是另外两个……

我告诉她们这事的时候,她们都露出了一副吃了精液以外的食物才有的恶心表情,的确,对于【多可】来说,【幼犬】的名声不说差,也是很烂了。但是克莉丝汀并不一样,认识她之前,我都不敢相信有【幼犬】能够温和友善地和别人交往,而且能控制自己的冲动,宽容别人的冒犯,但是克莉丝汀偏偏就是这样的,她相信【幼犬】如果要与其他种族好好交往必须要克制住自己的本性才行。我相信,她调教出来的妹妹应该是不会差劲到哪去的。

我向她们承诺,假如克萝诺丝真的做出了任何不利她们的事情的话,我允许她们出手,必要的话杀掉也没关系,我来善后。

最后,她们还是点头了。

……

“伊奈理姐姐好,我叫克萝诺丝,谢谢收留,这里有一些礼物,还请您收下……”克萝诺丝来了,不得不说,长得和她姐姐很像,就是眼睛是紫色的,而且也正如我的猜测那般礼貌。尽管稚气未脱,仍旧有种不可侵犯的感觉。我偷偷瞥了一眼边上的夜枳和昼橘,她俩隐藏了自身,她们打算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据说很友好”的【幼犬】。

“把东西都给我吧,我帮你去整理房间,对了,你房间边上的卧室不要进。”

“诶?为什么?”

“这个……有点复杂,总之别进就是了……”

……

正如克莉丝汀,克萝诺丝也相当温和有分寸,的确从未靠近过夜枳和昼橘的房间,餐食照样还是夜枳和昼橘做,只不过克萝诺丝一直以为是我做的罢了。

当然啦,我并不清楚夜枳和昼橘打算“考验”克萝诺丝到什么时候,不过时间倒是意外的短,我还以为要像我一样等个半年呢。

不过几周之后,某天早上醒来,我刚出卧室门就迎上了克萝诺丝,克萝诺丝泪眼汪汪的,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飞扑到我的身上,不停跟我说什么她见着鬼了,她不想被吃掉什么的奇奇怪怪的话。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听着她描述的“灰色长发身材矮小的女鬼”的模样,我悄悄看着在一旁听着,气得脸鼓鼓的,红红的,轻轻跺着脚的夜枳,仔细对比一下,克萝诺丝的描述似乎和夜枳倒真的挺像的。

她们两个解开了隐身的魔法克萝诺丝,躲到了我身后,探出头小心地看着正因为被评价为“女鬼”而恼羞成怒的夜枳。

往后嘛,就是同居了嘛,与昼橘不同,我一直在搞研究,没怎么关注克萝诺丝和夜枳她们的动向,要不是某天,昼橘拉着我问我有没有觉得克萝诺丝和夜枳俩走得很近,我都没注意到她俩之间已经慢慢萌芽的情愫。

唔哼,被提醒之后,我也开始悄悄关注起可能生长起来的感情,昼橘稍微有点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多可】还是很好骗到手的,这个笨蛋妹妹……唉,日久才能见人心啊……”

不过事实证明,昼橘还是太悲观了。没过几周,就来了个大惊喜,克萝诺丝浑身是血,带着沾染着泥巴和血痕的夜枳回来了,简直像是刚从屠宰场出来的一样。这可把昼橘给吓坏了,赶紧上去问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夜枳差点就被抓走了,万幸的是克萝诺丝正巧在附近,把夜枳救下来了,还很细心地杀掉了来袭者,确保信息不会泄露。

也就在这时,克萝诺丝终于是从昼橘的口中得知了【多可】一族的不幸遭遇,克萝诺丝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严肃的神色,抓住了夜枳细嫩的小手:“既然如此,我发誓我会保护你们的。”

看着夜枳红着脸,右手紧紧抓着裙摆的害羞模样,我转头看向昼橘,她双手抱胸,同样一脸轻松的笑意,我小声问:“你还在担心吗?”

“嘛,还有一点吧,但感觉好多了。”

后面嘛,我经常能看见夜枳用柔软的欧派和可爱的声线做武器,求着克萝诺丝陪她一起外出,我也会不由得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忽然又想到早年在“学会”的那个说“要娶我”的好朋友,不由得思索着我要是恋爱了,会怎么样呢?

只要是夜枳做饭的日子,克萝诺丝必有加餐,有时会有夜枳的咖啡饮品,我还是得承认【多可】求爱的大胆方式远超我的想象——夜枳竟然会用自己的乳汁来做加餐,不过很可惜啊,克萝诺丝这个木脑袋,明明都那么明显的暗示了还一窍不通,使得急于感受甜美爱情——磕CP——的我急得捶胸顿足,昼橘则说:“别急啊,慢慢来啊……”

没错,我和昼橘早就认定她俩一定要在一起的了,但是她俩真是的,就是捅不破那层纸。

后面我看克萝诺丝在昼橘身边待着的时候显得相当局促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

昼橘来找到我,让我帮她找一本讲关于找伴侣的八卦杂志——昼橘也看不下去了,她说她要亲自下场,促成这门婚事。

“*****,我的妹妹竟然连色诱都使出来了,克萝诺丝还***那么有分寸,不行,今天就得让我妹妹的子宫被灌满!”

呃……这是什么独特的关爱妹妹的方式吗……

……

不得不说,【多可】的大姐头就是厉害,成效显著……

昼橘从克萝诺丝的房间里走出来,过了两分钟,克萝诺丝就走进了夜枳的房间——端着个瓷杯——五分钟后,我和昼橘——预备着恭喜的——已经能在门外听见里头极度清晰喜悦的夜枳的娇喘以及克萝诺丝喘着粗气的声音,我有些不好意思,昼橘摇了摇头:“妹妹终于长大了呢……”

等她俩出来,昼橘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亲切地祝贺自己妹妹和克萝诺丝——虽说夜枳有点尴尬的样子。

夜枳的声音好大啊……

拍结婚照的时候,昼橘相当“伤心”,说自己这个姐姐要被抛弃了。

我无语地吐槽着:“你这家伙……明明比我还兴奋……”

她俩喜结连理之后,我就让她俩搬到了同一个房间里面——带浴室的。啊,虽然有人称呼【诗格拉】为“书虫”“老学究”什么的,但我们还是很世俗的人啦,我就超中意吃糖的啦,克萝诺丝和夜枳形影不离的亲密,在枯燥的生活之中真是相当的调味,只消看一看夜枳给克萝诺丝喂食的时候克萝诺丝害羞又欲拒还迎的样子,就能感到一股身心的舒畅。

………………

………………

三十年之后,命运的无常轨迹继续蜿蜒,【幼犬】的成人礼到来了,克萝诺丝不得不回去参加,比克萝诺丝本人更紧张的,是夜枳,她不停地找我查询相关的信息,同时准备各种各样的药剂,供给克萝诺丝。我知道,她在害怕,她害怕好不容易迎来的平静美好的生活没过多久又被变局打破。我们仨一直安慰着她,终极体是很难死在成人礼上的,但她还是没法彻底放下心来。

在克萝诺丝离家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拍了张合照,我看着夜枳,把装上相框的照片,郑重无比地收进了专属于她们二人的箱子之中。

我叮嘱克萝诺丝,搞定了之后赶快报个平安,夜枳站在门口,目送克萝诺丝离去直到背影消失。

……

可是没有回音。

克萝诺丝就像灰尘消散在了空中,激不出一点痕迹,到了预计该结束的时间,克萝诺丝的平安家书始终没有出现,家里像是被一场大雪覆盖了,冰凉刺骨,凝重到叫人无法呼吸。夜枳呆坐在桌前,双眼失神,一动不动,宛如断线的木偶一般。要不就是用一整天跪坐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凝望远方。

万幸的是,延迟了一阵子之后,克萝诺丝的信件终于是到了,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夜枳更是雀跃,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床铺,规划欢迎宴会的布置,哼着歌儿,跳呀跳呀。

可是很奇怪的是,克萝诺丝为什么要用她姐姐的名字来落款呢?

算了,不管怎么样,克萝诺丝回来了就好。

结果谁也想不到,比克萝诺丝更早回来的,是敌人。

有点讽刺,来者仍然是【幼犬】。我原先想让夜枳与昼橘逃走,我来迎击。

“哦~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位在‘学会’为【多可】发声的【诗格拉】小姐吧?”来袭者斜着鲜红的眼睛,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家里有些令我感兴趣的东西哦,你要拦着我吗?”

“少废话。”我朝她伸出手,开始咏唱。

打架的过程就不细说了,很丢脸,我甚至没撑过五分钟。

我……输了……

我靠着墙壁无力地坐下,动一下就疼,看来她毫不留情的触手击打造成了不小内伤。

我颤抖着看着她,我头一次真正领会到【幼犬】的压倒性实力面前的恐惧。我原先以为使用魔法是可以在物理攻击面前占优的,但我完全忽略了我毫无战斗经验以及先天能力的差异,而前来抓捕【多可】的她,又怎么可能没有针对以魔法为主要攻击方式的敌人做训练和准备呢?她带来了不少提前蚀刻和充能完毕的辅助法阵,麻烦得很,我的魔法完全占不到便宜,倒是她的物法协同攻击使我疲于奔命。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拖够了时间,她们应该已经……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枳和昼橘并没有逃走,反而站了出来,向我面前傲立的人儿宣战。

……

【多可】还是比我厉害得多了,不一会儿,她俩就把敌人打得狼狈不堪,困兽犹斗的她跑过来,一根尖锐了触手抵住我的咽喉:“呵呵……不愧是多可,竟然能让我打得这么狼狈,但是我可没输,你们敢有一个动作,她的命就不保了。”

我知道,她打不过,只好以我做人质了,要不是实在太虚弱了,我真想大喊让夜枳和昼橘赶快动手,不用在乎一个老太婆的命。

但是她们俩似乎有不同的想法,慢慢地逼近了,我惊恐地发现,那个黑发的女子,身后的触手悄悄从口袋中掏出了两个细长的物件,像是两根金黄色的细针,我知道,是专门针对于【多可】的控制器具,借助动能穿入子宫,然后制造快感,再厉害的多可也会有数秒的时间无法行动,而在瞬息万变的战斗之中,数秒意味着……

我拼命地想警告她俩,但是说不出话,她俩似乎对我格外惊惧的面色有所疑惑,而一旁的家伙,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她张唇说话,但没有发出声音,是说给我听的,她的嘴唇翕张:

“是我赢了。”

伴随她迅捷的动作,夜枳和昼橘倒在了地上,被她控制住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眼神攻击着她,我不愿意去听,夜枳和昼橘的娇息和呻吟,编织成一曲令人窒息的战败宣言,狠狠地扎进心头,留下又细又深的伤口。

……

唔呃……要死了……

尽管临走前的她“慷慨大方”地表示留我一条命,但是受了不小内伤再加上战斗时过多消耗了魔力,我可能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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