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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淫荡小妈锁在地下室调教成专属于妈妈的下流发情公狗,2

小说:踏入深渊的每一步 2025-08-20 08:46 5hhhhh 3640 ℃

  继母自从被林远的父亲出轨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这些,就算是在之前的性事中,她也没有得到过满足。她以前的丈夫和她也是一个圈子的人,只是继母太爱他了,为了迎合丈夫的喜好才委身于下位……

  她看着林远低在自己身下的头,黑色的发丝看着就很顺滑,一边在快感中红了眼,她一边摸上了他的头发。像是主人在对待他的乖狗狗那样,白嫩的指尖穿梭在林远的发丝中,不断轻抚着,时不时因为快感的驱使用力扯着。

  现在好了……他的儿子,很乖不是吗?

  “嗯……坏、坏狗……”湿滑的舌头不断进入在柔软的穴肉中,轻轻舔着,淫水不断从深处涌出,继母颤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红润的唇缝张开,小口小口地抽着气。而与此同时,原本抚摸着林远头发的手也变成了揪扯,但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甚至比触摸还要轻柔。没有被人这么温柔舌奸过的继母浑身颤栗,子宫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汁水,带着她身上的香气和甜意,全部朝林远涌去。

  林远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正往下滴着继母喷出来的淫水。少年垂下眸,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刚才的他没有完全把那些淫水喝下去,沉沦在欲望之中的理智在努力束缚着他。只是他身下的性器依旧昂扬着,柱身通红,硕大的龟头正往下滴落着前列腺液。

  林远颤抖着伸手捂住了继母的眼睛,女人眼眶湿润,浑身赤裸,被他玩弄到高潮。那双勾人的眼睛眨呀眨,睫毛扫在林远干燥的手心中。一直遏制住的理智顷刻崩塌,狰狞的性器抵着柔软的穴口缓缓进入。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在因为它而感到兴奋,淫水粘腻又透明,继母眉头微皱,呼吸颤颤,吃得很艰难,随着这根性器的进入,被撑到酸胀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好、好大……”她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肚子里火热热的,刚被撑开的穴儿酸胀得不行,断断续续地笑:“这么急,啊……”

  雪白的双腿间,一根浑身通红的性器缓缓顶进花穴的深处又缓缓退出,穴口被撑得很大,这一切都显得异常色情。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林远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他没有想到性爱会这么的舒服,舒服得他想要推翻自己以前所有的想法。

  “哈啊~好、好快……小远……呜呜……呃~”火红的性器一下下贯穿着花穴,柱身滚烫,每次进入都会带来莫大的快感,酸涩又酥麻,十分难耐。继母窄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操弄不停迎合着,穴肉吮吸着粗大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被它操到发颤,水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继母的面色浮上一层淡红,本就绝色的容颜更加魅惑。

  “唔嗯……啊……”花穴越发咬紧性器,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哆哆嗦嗦地随着摩擦喷出汁水,又麻又痒。浑身敏感无比的继母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漆黑的眼睫细细颤着,无尽的快感与酥麻要将她淹没。

  “舒……呜呜……舒服哈啊~”呻吟肆意宣泄出口,两人刚刚被淋得湿漉漉的身体,冰凉感怎么都去不掉,但在热烈的性爱中,这点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继母是真的很舒服,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原本就漂亮的脸上被爱欲浸染得更加娇艳。

  她不是清汤寡水的长相,而是浓墨重彩的,像是所有人记忆中最为鲜艳、热烈的模样。只一眼,就会让人魂牵梦萦,再怎么都忘不掉。继母放任自己沉沦于此次性爱之中,花穴被一根滚烫又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干着,两瓣白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粉白,穴肉软嫩,一下下吮吸着柱身,淫水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四处飞溅。

  “啊~小远……顶、顶到子宫了……呃~”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颈磨弄,继母很清楚林远现在的激动,她轻哼一声,伸出手摸了摸林远的头,像是在鼓励。下一秒,欲望上头的林远更凶了,性器不断进出在红润的花穴中。继母的纵容对于现在的少年来说是掺着蜜糖的毒药,吃下去会疼,但不吃下去会更疼。

  “啊~小、小远……”继母眼底泛起一层水雾。林远双手掐着她的腰,不断挺弄,甚至将继母朝他的性器上压。火红的性器每次操入都会顶进被操开的子宫,娇嫩的子宫内壁被龟头顶蹭,每蹭一下,子宫就会瑟缩地吐出一点汁水。继母敏感无比,浑身上下都在因为他的操弄而颤栗着。

  “啪啪啪”的顶撞声不停在两人之间出现,继母双腿大张,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她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屁股被操出水,流的大腿内侧都是裂开的水痕,红润的花穴被一根火红的性器不断抽插,汁水淋漓,身下,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要、嗯啊……要到了……小远……好厉害——唔~”硕大的龟头将小小一个的子宫撑得十分酸涩,火红的性器还在不断进出子宫,一下下地异常快速。继母仰起头,露出白皙漂亮的脖子,指尖不知在什么时候抓住了林远的发丝,想要收紧用力,可却被少年撞得浑身酥麻,性器还在狠狠磨蹭着子宫,继母白皙的小腹上是一根性器凸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色情。

  “啊——!!!”继母小腹疯狂抽搐,子宫哆嗦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着淫液,穴肉痉挛,像是怎么着了一般。龟头被迎面而来的淫水浇了个正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林远闷哼了一声,后腰发麻,双手死死抓紧继母的细腰,一下下下朝着深处顶去。

  “嗯啊~小远~停、停下——”继母难耐地摆着头,咬住红唇,可龟头再一次操进子宫后,柱身充血变大,撑得花穴发酸,一股股滚烫的白浆被马眼射出,一股股十分凶猛,烫得人灵魂出窍。她呼着气,全身战栗着,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射精后的少年。

  林远被她一眼看得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抬起了头。继母蜷缩着指尖,被迫沉溺在无边的情欲中,林远红着眼俯下身去亲吻她的两团乳肉,舌尖舔过了微挺的淡粉乳头,弄得继母乳晕麻酥酥地疼:“……我想从您后面试试。”

  继母懒洋洋地抬起眼,染着红色指甲的手伸下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胆子真大……”

  到底是她主动勾引回来的,继母对他还算宽容,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着她完美的身体线条,一头墨色长发从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紧实的臀又圆又翘,跪在床上的身体白得发光,衬得穴口的颜色更明显,林远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阴茎抵上去,圆润的龟头在穴口上挤压,来回摩擦着,随后一个用力压进花穴,一寸寸挺进撑开幽深的甬道,强迫着继母腿心处的小嘴吃入他筋络凸起的粗壮。

  “嗯……”继母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强行打开了,花穴再次被迫含入一根粗极的炙热巨物,林远进来时,又让她有一种空虚许久后被填满的诡异满足,她双臂撑着床以此支撑,低头喘息。

  林远那根天赋异禀的肿胀性器砸到花穴深处,顶到凸起的骚点再猛地一拔,才几下又让继母紧起了腰,屁股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啪啪作响,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红,跟着柔软的床一起晃动,十分激烈。敏感处不断遭受着摧残,狰狞的生殖器把穴口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渐渐磨出了水。

  林远看着继母隆起的脊柱沟,被撞红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畅快,唇角微抿。用直觉更快更猛烈地撞击着深处,娇嫩的红腻内里不断承受着火热的硬物,让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的性器是怎么在自己体内不停进出的。摩擦出的胀痛和强烈的快感狂风暴雨地从被捣弄的地方涌过全身,继母死死抓住那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儿子干得乱晃。小腹酸麻热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她砸了个七荤八素,喘息难耐地低低呻吟,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在屋里回响。

  林远下巴上的汗滚下来,狂颠着腰将沾满肠液的巨物捅入花穴,肉刃一样抽动,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上凸起的筋络磨得肠道滚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覆盖着它,龟头撞在深处引起一阵酥麻。

  继母两条腿都开始抖了,肚子被顶凸起的感觉让她觉得林远要把她给捅穿,她急躁地跪趴着呼吸着,濡湿的穴口不断收缩吞吐着肉棒,被一根布满水液的阴茎带出“噗嗤咕叽”的声响,林远的呼吸紊乱,只觉得裹着自己欲望的地儿怎么插怎么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几乎让他发疯。

  “呃……呃啊……好棒,不要这么急,慢慢来,再顶一下,唔——,舒服。”继母愉悦地喘息着叫出声,手伸到后面去抓林远的大腿,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操得她很舒服的儿子。她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透明液体不断从饱满龟头滴在床单上,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抹色情的晶莹水光。

  儿子天赋异禀,她的穴被干软了,磨透了,性器在花甬里摩擦的快感简直能让她爽翻天,继母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络一鼓一鼓,磨得她肉壁抽动着裹住坚硬,故意低笑着断断续续:“……没有喜欢的人?嗯啊……小远,第一次?嗯……好厉害,快把我干死了。”

  林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揉上她的胸乳,引得她闷哼一声,吃着鸡巴的花穴被快感刺激的越缩越紧,他耻骨紧紧贴着继母的屁股颠动,她的腹部被顶得一片酥麻,忍不住反手到后面摸了摸她和儿子交合的地方,自己花穴穴口很软很湿,儿子又坚挺炙热,结合起来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湿了她的手指,喘道:“别……别这么急,要被你操坏了。”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没几下就到达顶端,她仰在林远身上,下意识往前顶了顶腰,花穴忽然一个用力缴紧。林远的欲望还在继母体内,被她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肉棒挤满了她整个湿软腔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淫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继母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她舒服地喘着气,就被儿子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她整个穴道,湿滑的精液让花穴翕张得更加厉害。性爱太消磨力气,继母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发懒的身体被少年人的胸膛禁锢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继母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蜿蜒下湿痕,含着巨物的花穴湿漉漉地糊满了乳化后的精液,林远又压着她干了几下,抓着她泛红的屁股,猛地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她的身体撸动,射在了腰腹上。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继母倚着床头看着林远,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乳肉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

  林远欲望解决后,理智回归了大半,他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默默拧湿了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打理得体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继母擦着腿。她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林远的侧脸:“……好乖,明天妈妈给你请假了,不要去学校哦。”

  扯下大床上被他们胡混到一片狼藉的床单,林远垂着眸子重新铺床,听到她的话只是抿唇不作声。继母有些疲倦,她拍了拍林远的肩膀,便率先掀开被子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了,而林远也躺在她旁边,抬手关灯,啪的一声,屋里陷入黑暗。林远规矩地躺在旁边,思绪万千,他把眼睛闭上,耳边的动静就明显了起来。

  自从林远独立懂事以来,很少和有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听着陌生的呼吸声,内心颇为复杂。他不知不觉地便在脑袋里描绘出旁边继母闭眼入睡的模样,一片黑暗中,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稳的呼吸声。

  早上七点,林远小心翼翼地下床,他洗漱完回到房间,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之后该如何面对她,他想到昨晚上那些荒唐事,以及继母帮他请假的话语,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林远走后没多久,床上继母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看向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叹了口气,她低喃一句:“不听话的小狗是会被惩罚的……”

  ……

  不知道是林远可以选择去遗忘这件事,还是说他在逃避。总之在学校的这两天,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只是没有和继母联络。又是一个周五,下午放学,林远正准备带着试题去办公室问老师,半路上被刚调过来的班主任截和了。

  “哎哟!林远同学,太巧了!快和我来,你母亲来学校特地帮你请假了!”班主任慌里慌张地带着林远直奔校门口,“你说你这孩子,家里发生了事情直接说嘛,还劳烦……”

  林远被他拽得有些晕,二人刚走到校门口,班主任立马笑脸相迎,加长的限量款豪车在校门口停稳,司机下车,走到后面去开门车门开启后,先看到的是一只穿着黑色丝袜和极细高跟鞋的脚迈出,继续往上看,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庞,她穿着包臀裙气场大开,身材也凸显得玲珑有致。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但是林远却脊背生寒,浑身发麻地被定在原地。

  她……为什么过来了?林远脑袋发蒙很不自在,机械地上了车,他觉得自己可能顺拐了。身旁的女人浑身寒意,车内的气压被她降得极低,眼眸里带着戾气。这是林远从未见过的继母,印象中她永远都是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林远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如坐针毡。继母突然轻笑出声,她微微侧头,把红唇贴近他的耳廓。一字一顿,仿佛恶魔的低语,“小远……这么不听话吗?”

  微凉柔软的手指缓缓搭上林远的脖颈处,继母的指甲尖锐光滑,像是蛇的毒牙一点点擦过他肌肤,令人毛骨悚然。林远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身体紧绷得僵硬,但是根本不敢推拒开她。

  继母享受着他越来越无力的表情,脖颈上的手掌逐渐收紧,林远的呼吸被一点点剥夺,脸颊涨红,耳部响起嗡鸣,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当窒息感到达临界时,大脑中竟产生了精神上的兴奋,眼前模糊一片,似梦非幻时飘忽得厉害,隐匿的快感令他战栗,享受着静谧中片刻的安宁,这个时候继母猛然松开五指。

  “哈……”林远大口喘着粗气,如同脱水的鱼终于回归大海,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头皮处像擂着鼓点。意识回拢,他逐渐回到了现实,林远气若游丝,摊在座椅上。

  “妈、你……”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些许沙哑,继母没有搭理林远,只是拍了拍前座的椅背,车窗落下,外面的人递进来方形的木制盒。车门再响起后,车内的隔板也升了上去,后车厢内登时亮如白昼,她用手指轻点着木盒,“要给小坏狗一点惩罚。”

  车辆开始缓缓启动,林远警觉着她的一举一动,继母弯了弯漂亮的眼睛,缓缓打开盒子,里面的各种器物让林远瞳孔紧缩。继母带着威压,再一次倾身过来,“我喜欢乖的,你太不听话了。”

  咔嗒一声,林远的右手腕被扣上手铐,另一端扣在车门顶部的扶手上,他想挣扎,但是他又害怕会伤到眼前这个笑得耀眼的女人。不过一会,两个脚踝也被继母用束缚带勒紧,最后她轻舒一口气,拿出了一个带着银色链条的项圈,深色的皮质亮面纹路,其中带着一点幽紫,仔细看上面还带着流光,就像夜幕下的星芒与海洋的交辉,如某种仪式般,继母珍而重之地绕过他的脖颈贴紧。

  严丝合缝带给林远轻微的桎梏感,刚想用左手去扯拽,突然听见一声电子音,他愣了愣,随即怒视着继母。像是回应般,继母耐心地解释道:“嗯,指纹锁。”

  林远听到后脸色惨白,彻底放弃挣扎,嘴上却不饶人,“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别把你们圈内肮脏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继母顿住,她停下了现在的动作,但是没有生气,她浅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欣然同意。继母真的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不等林远惊讶,他看到继母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细针筒,林远恐惧地看着她尖声道:“你要用毒品??”

  继母把他环在怀里,强硬地控制他的动作,轻松掰开碘伏棉签,在他的血管上消毒,再将针头刺进他的手臂。做这些事情,继母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凌迟一般折磨着他的猎物药物被一点点推进了悬着的那只手臂里,林远觉得自己完了,他鼻子酸得想哭。

  “我不碰毒。”打完后,继母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着少年,又从口袋中把钥匙拿出来,解开手铐。等她话音刚落,林远体内腾起一股熟悉的燥热,情欲来得飞快,欲火中烧顷刻间吞没了林远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这tm和上次一样是春药……在药物的刺激下,他立刻起了反应,还没来得及骂出口的话,张嘴时都变成了呻吟声。他被烧得燥热,头脑发胀,昏昏沉沉,林远哼哼唧唧地本能扭动着,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酥麻感沿着经脉爬过,他难耐地把手伸进上衣里抚摸着、揉捏着,被触碰的感觉让他快慰,叹息出声,“嗯……”

  不够,还是不够。林远开始撕扯着衣物,将它们扯下,残存的理智让他只蹬掉了鞋袜、脱下卫衣和运动裤,内裤还留在身上。

  “穿这么多不热吗?小远……都脱掉吧。”继母坐回位置上,和林远保持着一段距离,右手指尖把玩着项圈链条的末端皮环,无形地掌控着他。继母的声音对于此时的林远来说就是引诱,但是他现在听不太懂,这次的药效比上次在别墅来得更为猛烈。

  林远歪着头,寻求声音的主人下一步的诱导,就像黑夜中的旅行者终于得到光明的指引。他扯去了最后的底裤,全身就只剩下脖颈上继母给他的项圈,没有了遮挡物,继母能更好地欣赏林远的身体和神态。他娇喘着,抚摸着自己,在左胸处按压、掐弄,仿佛那里痒得厉害,却又始终不得趣。林远屈腿,用右手扶住硬挺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撸动,左手再一次从锁骨处向下摸索,因为用力,连脚趾也跟着一起使劲。

  继母咬唇眼眸里泛起涟漪,她随意脱下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裹着又细又长的腿,微微透出肉色。她抬高腿露出裙底一抹春光,向上窥探,会发现面上正经严肃的继母居然连内裤都没穿,颜色好看的花穴也被网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小穴一张一翕似乎都把丝袜弄脏,染上些许晶莹。

  林远吞了吞口水,红了眼自己在那里像只发情的小狗似的,挺着腰肉棒胡乱蹭着,还发出一声声低喘。继母看着林远这副样子,心念一动,扯着锁链将他上半身拉起来一些,脚掌隔着丝袜踩在炙热流水的性器上,缓缓地搓弄起来。马眼分泌出黏液,她的脚掌踩在龟头上旋转揉搓,龟头在继母脚底下被蹂躏得涨成紫红色,整根肉棒青筋绽起,铃口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继母的脚,林远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下意识躲开这恐怖的快感,龟头又酸又涨,才刚开始就有想射的冲动。

  继母突然停下,拿出一条绸缎面料的丝带,柔软丝滑的布料轻盈地盖上了林远的双眼,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继母俯身给他在后脑勺打结,身上淡淡的香味极其具有侵略性地钻入林远的鼻腔中。

  继母抬眼看着林远——他的眼睛被黑色的丝带蒙住,额头上青筋突起,微张着嘴重重喘气,喉结还上下滚动着,完美的身体上处处都泛了红,耸动的劲腰带动着怒胀的性器在自己手里抽插,这副神态让继母满意极了。

  继母继续刚才的动作,在有节奏地搓踩下,林远颤抖着腰身,肉棒不停地发抖,眼看又要射了,继母勾勾嘴角,把脚撤开,即将射精的硬物突然脱离温暖的掌心,被硬生生地阻止高潮,巨大的空虚感让林远痉挛着打了个哆嗦。“呃——?妈妈……”

  继母没理会林远的呼喊,晾了他几秒,只见失去所有感官刺激的林远忍不住伸出手往空中抓了一把,没有安全感似的:“妈妈?……”

  继母握住他的手,面色不虞,扇了扇林远一直在流水的龟头,俯身靠在他的耳边,用气声喃道,“忘记之前怎么教你的了?叫——主人……”

  林远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脑中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波涛卷走了他的理智,他突然理解了电影里那种表现手法——主角因为情绪失控而一瞬间失聪时,那声十分刺耳的超声波,此刻他也正在经历着。他顿了一下,低哑的声音沉沉地闯进继母的耳朵里:“……主人”

  “真乖。”继母勾唇浅笑,拿出准备好的东西,用两指将林远的马眼捏得微微张开,然后把那根东西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那细棒只有棉签梗粗,柱身上却布满球状的颗粒。她看着林远肉茎顶端一张一合马上就要喷薄出精液的小孔,用手在龟头顶端使劲掐了一下,又快速抚弄了那个小孔,让它流出更多黏黏的前列腺液。

  “唔!”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林远的身子猛地一弹,惊喘出声。“什么……东西!痛!”

  快乐的源泉被细棒阻断,精液逆流的感觉让林远十分痛苦,林远不住地喘息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要把他逼疯了,仰着头,嘴巴大张着喘气。继母挑眉,拉住那东西的头缓缓地上下拉动起来,一进一出间带出了一大股精水。

  “啊!”这下刺激得林远剧烈挣扎了起来,他不敢乱动下身,只能拼命地抓紧大腿,手臂的肌肉青筋条条绽起,本来敏感的尿道被这么触碰就已经够让他发狂了,现在那细棒上软软的绒毛还不断地在他的内壁上来回摩擦,让他只想大声地叫出来,偏偏现在连想射都没法射。继母也兴奋起来,她一只手来回轻轻抽动那根细棒,一只手抚摸着林远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温柔地低语:“小远,这是马眼棒,舒服吗?”

  林远被折腾得满头大汗,他的下身随着继母的抽动上下起伏,她一拉上去,他就忍不住抬起屁股耸起腰身,继母一插进去,他又只能重重地跌回座位上,被折磨得欲生欲死。继母见他被折磨到痉挛,自己腿心处的小花也开始泛起痒意,她双腿交叠,拿起一旁连着马眼棒的遥控器,轻轻一按,那根细棒开始细细密密地震动起来。

  林远长长地闷哼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眩晕了好几秒,尿道内壁被细棒震动的刺激太大了,他甚至有种要被快感逼死了的感觉,偏偏继母还不肯放过他,把遥控扔到旁边,就着插到底的马眼棒,又开始套弄起了林远的阴茎。

  “唔不……停下,我受不了了!”少年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躺在床上徒劳无功地喘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我要射……让我射!”

  继母看着林远已是强弩之末了,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说:“小远,想射可以,那你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喜欢……”林远眯着眼,只觉得继母的身影变得更加模糊,她怔愣一秒,随后停下套弄肉棒的手,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把马眼棒整根快速地抽了出来,马眼下一秒就流出了几股白浊,林远嘶吼着挺着身子,继母握住茎身撸动给他延长快感,流精之后少年又开始一抽一抽噗呲噗呲地射精,乳白色的精液又多又浓稠,喷溅得到处都是。

  林远如同破布娃娃般,赤裸着身体,以扭曲的姿态仰躺在座椅中,身上被精液和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痕迹,他双目空洞无神,不带一丝生气。在药物的控制下,他又重新握住下身,不断折磨着自己的性器,一遍遍送自己到达顶峰,射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直接抽搐着干性高潮。

  林远只感觉整个世界都亮如白昼般刺眼,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汹涌地迎面扑向他,漫长到窒息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他扯掉了眼睛上的丝带,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继母的衬衫上、裙子上、脸上挂满了林远的精液,甚至眼睛上还被溅到了白浊——林远高潮过后,失神地看着被继母和精液弄脏的手,然后把手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白浊沾上红得滴水的嘴唇,迷离的眼神尽显媚态。

  林远合了合眼,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崩溃,可他现在连骂人都骂不动,片段的画面在脑海中暴风式闪过,不堪、疯狂、淫乱……他都做了什么荒唐事?他脑袋很乱,反应有些迟钝,半天才咬紧牙根道:“你对我用药。”

  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人走到后面敲了敲车窗。她让司机脱下西服外套裹在林远的身上,再把他拦腰横抱出去。

  车外站了不少继母的手下,他们看见继母的司机从车里抱出来一个仅露着小腿的人,都很默契地低下头,没再去看。窒息和眩晕让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林远被带到继母的调教室,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拍了拍身侧。林远步伐软绵走到她面前,距离一米后站定。

  “基本的规矩你大概都了解,我不再赘述,如果不小心犯了错误,我会对你进行惩罚。”

  她尽管仰着头看着林远,依然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气息。林远望着继母深色的瞳孔,那里像一潭湖水,泛着早秋的冷意,又像是雪后的绿叶,带着一线生机。他像被心底的声音蛊惑了一般:听她的,就听她的,没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不是吗?

  林远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他颤抖着倾身上前,将手搭在了继母的腿上,说:“好。”

  “那现在开始,跪下”继母抬眸,瞬间气势逼人,有了先前的经验,林远下跪的姿势很标准,也很漂亮。继母在自己的左腿拍了两下,林远立刻膝行至继母的腿间,将下颌轻轻靠在她的左腿上。

  屋内的灯光昏暗,继母一手托住林远的脸颊,另一只手在空中取下红色的长绳,然后在他的手腕间缠绕收紧,打了个漂亮的绳结。按下手中的遥控装置,绳索一点点向上收缩,林远向布条一样被拉高吊起,直到脚尖堪堪点地,全身的着力点都聚焦在手腕处。

  继母转过身在玻璃柜后取着什么东西,林远背对着她,什么也看不到。时间仿佛被拉长,林远目带怯意地看着再次向他走来的女人,他真的害怕了,他无法预测继母到底还要做什么。

  “妈、主人……饶了我吧。”林远虚弱地阻止她,继母用拇指摩挲着他脸侧的皮肤,不发一言,一只手握着长鞭,另一只手拉住项圈吻住了林远的唇瓣,挑开他微启的牙关,长舌直接抵在他的喉口,又轻扫上颚,排山倒海的欲火从口腔深处爆发,涎水顺着嘴角下流,林远根本无力招架继母的热情,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只能被动地跟随。

  宽大的落地窗外是五彩的霓虹,即使不开灯,也能看清屋内的景色,在昏暗的视野下,把此刻的气氛又烘托到了更深一层的暧昧。继母不断挪移着唇舌直接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一下一下撞击他的耳洞,再用湿滑的舌头舔过他耳部的每一寸肌肤。

  继母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尖,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像是要用口水给他洗个澡一样。她的左右手也没闲着,齐上阵,捏住林远的乳头向上拉扯起来,两根手指还不停地碾来碾去,直到像是玩够了一般才放开。她脸凑过去咬着林远的乳尖朝上拽,用牙齿左右研磨,舌尖快速拨动着敏感的乳尖,在那颗可怜的小乳粒上留下一圈牙印。

  继母吐出被她吮吸成晶亮的乳头,银丝从唇上牵扯出,两只手抚摸游走在林远赤裸的身体上,手掌下方的皮肤随着指尖的触碰轻微颤抖着,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一些难以描述的情愫,她眯着美眸意犹未尽地舔过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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