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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逝,落叶凄凄,1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5070 ℃

死亡是药,治好太多活着的病症——题记

我,艾尔启,来自荒原,北部的。

我与博士的初见,虽说是巧合,巧合于他在北部冰原的求索。而在萨米的群山中,窟岩耸立,白雪千里。作为独特的,独眼巨人的血脉,我额前的眼睛窥视了暗黑的迫近。或许是兴趣使然,亦或是罗德岛本身就善于接纳合作的对象。我和罗德岛的博士,相谈甚欢,他亦是爽快的答应了我寻求合作的请求。其中的缘由,我确一无所知,大抵因为额前之眼只能看到那迫近的危险。

我手中捧着洁白的花束,上面缠绕着白色的丝带,身着黑衣黑纱,将我的面容掩饰到平淡。我缓慢的走向眼前的棺木,仿佛只要我走的足够慢,就不会触碰到逝者离去的真实。面纱之下,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随着靠近棺椁而悸动。泪珠滑落眼角,将衣领打湿一块。这世界有离别,有相聚,离别时刻都会发生,可那些和你相聚的人,如同手中的花朵,不会再是那特定的一位了。

在岛上初来乍到,我无法很好的融入罗德岛的生活。或许是过去的生活离群索居,又或者是经常遇见悲哀的未来而失落无比。是的,我永远都在预见,却始终无法改变,就好像我只是一个传话者,将未来的剪影投放在现在,然后静静等待它的发生。

一如现在的博士之死。

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博士的棺板上,指关节无意触碰到的棺木钉冰凉异常,仿若那便是死亡才有的温度。它好似死亡这个事实一样,冰冷,坚硬,不容反驳。若是有一阵风拂过花束,惹动那凄清的白色花朵,或许我还可以说他的魂回来了。

可惜周围没有一点气流,花还是花,静悄悄的一动不动。

博士是我悲观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对于平日里总是带着悲戚面容的我,其他干员即便不对我厌恶,却也没太多的好感。他们热情的试探在我的冷淡下最终失去了激情的温度,随后只剩下我一人,带着我的预言,一天天看着它,它们,迫近现实,闯入我的生活。孤独已变成了我的常态,不被人理解被我伪装成自豪,所以我再不会产生要让自己被理解、表现的冲动。悲戚的命运没有赋予我任何能醒人耳目的东西,而这样的境遇,让我的孤独愈发膨胀。

或许是他敏锐的观察力——卓越的指挥者自然需要不凡的洞察力——发现了我的煎熬,我的郁郁寡欢。他把我调任为自己的助理,只在上班的第一天,便像之前无数人问我的一样,额前的眼睛究竟有何作用。

“窥视命运,透过时间,看到命…厄运……”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这个秘密继续掩饰,倒不如坦诚相待会更痛快。至于是否会被博士避之不及,对我而言,不过是继续孤独的生活而已。

“只是这样吗?对于未来,是可以被人为的改变的…”博士温热的手掌附上我的,陌生的触感让我像被烫伤一样抽回手指。他不过是略带歉意的笑笑,重新批阅他面前的文件。我手中握着从书架里拿出来的关于邪魔的研究,一边偷偷瞟正在认真办公的,罗德岛的领导人。

自从每日都坐在博士的办公室里,享受着下午阳光和舒适的椅子,以及博士时不时准备的下午茶点。一切的生活似乎就此风平浪静,岁月静好。某日,他将手中的热可可递给我,在我双手捧杯享受温暖,低头轻轻吹气时,博士的手指撩起我侧面的碎发。

“一直以来,都没见到你笑…”

仿佛他说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词汇,啜饮的可可在口腔中逐渐降温。我思索着我的一切经历,却始终未能找到任何关于笑的回忆。“我?我不太会笑…”我握着杯子的手略带局促,指尖微微泛白。如果我并非只能看见悲哀的语言,谁又会将笑的权利从自身抽离呢?

“哦?不会笑?我来教你…”尚未理解他的话语,胁下便传来一阵痒感。趁着我双手捧着杯子的空隙,他的双手搭在我的侧腰,十指如翩飞蝴蝶,隔着单薄的衣物搓揉按压肋骨。痒感自身体传导至大脑,我丝毫控制不了上扬的嘴角,一边任凭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作怪,一边请求他停下搔痒。

“咿嘻嘻哈哈哈要撒掉了嘻嘻停下啊!”或许这不过是他的一个恶作剧,博士的双手很听话的便从我的身上离开,随后用食指戳在我的嘴角,微微上提给我制造出笑意。“笑起来很好看…以后也记得多笑笑…”我含羞而待,手中的杯子被攥的更紧。

这一切不过是我在此时对于博士的美好回忆,我趴在装有博士遗体的棺木前,泪如雨下。过去会陪我读书,逗我笑的人已经随着风远去。而一直试着教会我笑的他,却没等到我学会笑的那一天。

自从那次下午时分的打闹,似乎我对于他的感情变化了不少。他面对我充满悲惨的预言,却还是愿意接近我,试着做我的破冰者。就这样,在凯尔希的证婚下,博士最终还是娶了我,我穿着圣洁的婚纱,在众多干员的艳羡和场景的盛大中,我却如同往日的不苟言笑。

我的眼睛,很不合时宜的,预测了博士的死亡。而当我将煎熬着把自己的预言告诉他,他只是负以一笑。“命定是可以被打破的,就连邪魔也不是不可战胜的…”他有力的手从后方搂住我的脖颈,双唇贴合的温软在下一刻猝不及防的到来。从未有过的经历让我暂时放下了对预言的注意,只想着在此刻,贪恋身前的温暖。

和博士婚后的日子是那么的热烈,而对于世间又是那么的平凡。在婚后的若干年内,我为博士诞下四个子嗣。或许是这么久的安逸生活让我失去的预言的能力,我似乎不再那么关注残酷的预示,只在乎着早上给他多煎一个溏心蛋,然后为他的出门道一声再见。

逐渐的,似乎我从那些凄惨的预言中走出,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却依然没有学会笑的本领。尽管博士每次搔痒的手指都能精准的让我发出最大的笑声,而当手指散去,好似面部的肌肉尽数失控,再也做不到咧开嘴角。我搂住他的肩膀,假装力不从心倒在床上,“此后,我就这样笑给你一个人看…”

直到博士遇袭的消息传来,我才意识到,我的预言从未离我远去,不过是在温婉的日子里让我卸下了戒备,而在我体会过温情后再次将它收回。等到我听闻噩耗,只觉得过去的阴影再次追上了我,把我一步步拖回之前的低郁。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回想预言,让我不经记起书页里的断章:“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点,生命里的那些离别,并不是突然的降临,原来是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至于我的生活,自始至终都是孤独的一个人,而博士作为过客,从出现到离开,似乎也没有过多的逗留。孤单的灵魂,是否本身就是不断等待,而等待的那一个人,却没有到来。不断的试着去寻找同类,最后变成孤独的一个人。或许在博士还在的这样一个短暂的时刻,让我意识到自己能够从爱情中得到解脱。

凯尔希把我扶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跪在博士的棺木前恸哭。而一想到自己必然显现的预言和再也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挖掘笑声的手指,泪水更是毫不留情的汹涌打湿我的黑纱。经历过悲欢离合,流出一地的喜怒哀乐。

“既然…博士已经离去了……那么我也该带着我的孩子走了…”我的声线随着不时的抽噎忽高忽低,凯尔希只是听着,面容看不出喜怒,“既然你想要离开,我便也不加以阻拦…”凯尔希随后让我想走的时候来她的办公室办理离岛手续。

失去了博士,我便只剩下我那几个孩子作为我生活的依靠。或许作为对博士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的依恋和报答,我暗自下定决心,今生只嫁博士一人。而似乎回到罗德岛,看着物是人非的住处,我刚止住的泪水险些再次冲洗出泪痕。伸手抱住我最年长的儿子,不愿让他看到我红肿的双眼,“你们的父亲,要出很久的差,以后妈妈会独自照顾好你们的…”

博士已经不复存在了,他再也不能将我抱在怀里,用特殊的方式逗我笑了;再也不能用他的智识,来慰平我的忧郁了;同样,再也不能,让我给他看我的笑了。我的博士已经离去,再也没这样一个人了。他的门牌已经被撤下,他的棺木很快被埋入土壤,他的名字最后的归宿是书本上的一行,而我的脑海里还是他与哀伤。我至此明晓,哀伤本身,意味着和不在场的人一起生活。

噩耗以来,我几乎没有一天不失眠,甚至在梦境里还是血色,而现在参加完博士的葬礼,疲惫的身躯不能自已的需要睡眠。将身后的枕头敲打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我入眠,他长眠,同是梦中人,相伴复相依。

听闻到博士遇害的消息,其余出外勤的干员陆续的回到罗德岛。而这几天,我几乎是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对着我和博士的合照发愣,谁都不见。直到提丰叩响了我的房门,我才麻木的起身,将门拉开一点空隙,“进来吧…”声音平淡如水,不过是伤悲。

“此后有什么打算?”提丰拎着一份奶油炖鸡浓汤而来,我打开包装,饿极的把一大块鸡肉塞入口中,不顾形象的用力咀嚼,油脂从嘴角滑落也毫不在意。至于我那几位可爱的孩子,还在一旁摆弄着积木和玩具,压根不会在意我和提丰之间的对话。他们年龄尚小,恐怕还不知道何为爱与死亡,或许这两个名词,还没有手边的机器人重要。

“没什么打算,但我打算从罗德岛搬出去……”我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戳漂浮在表面的蘑菇片,“这里的回忆多如潮水,窒息,让我……我唯一爱的人,已经走远了……”

提丰没有再说话,转头又看着那四个孩童还在无忧无虑的把玩手中的玩具,似乎又把这里忧郁的气氛冲淡了些许。

提丰走后,我简单的收拾了我的行李和随身物品,顺便将博士的照片仔细的藏好。在获得凯尔希的离岛批准后,我抱着最小的孩子,和前来帮忙的提丰一起将行李转移到我的新住处。自从从萨米来到罗德岛,我最熟悉的地方莫过于是龙门,有博士作为我的向导,使我逐渐了解龙门的一切。绕过繁华入目的街道,提丰和我带着孩子们七绕八拐,终于摸索到租住的房子处。出租人已经在门口等待,见我到来,似乎很不耐烦的模样,指着下方的“承租人”一行让我签字。待到我签字按手印,将押一付三的龙门币交到他的手中,他才总算有了点好脸色。

接过房东的钥匙,提丰和我一并将房间收拾整饬,把孩子安顿下来。留提丰吃了一餐简单的午饭,看着孩子安稳的睡在床上,我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以及提丰临走时留下的一点资助。我深知,要是打算让这几个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自己一定是要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虽说自己在博士的带领下,算是在龙门走街串巷好几回了,但想要在龙门找到工作,却还是很有难度。每当我走进一家企业,哪怕是关于源石行业这样危险的行业,也不招收已经是感染者的员工。我自知学历有限,只能做些最基本的活,只要能够养活我的孩子,似乎没有什么职业是我不愿接受的。

然而,在接下来的好几个星期,我寻找工作的进度却没有丝毫的起色。不过是因为我萨卡兹和感染者的双重身份,在一开始就失去了求职的资格。在一次次的求职碰壁后,我心灰意冷的躺在出租屋内,凝视着墙角一只正在织网而忙忙碌碌的蜘蛛。尽管我向他们出示了我的医疗情况报告,却也还是没能收到任何一份offer。我叹息着离奇的世道,奇怪的动物可以被保护在动物园里,而奇怪的人却只能饱受排挤和非议。

没能找到工作,而孩子却只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家里的开销逐渐的蚕食我为数不多的存款。即使有这提丰不时的补助和照顾孩子,我的日子却依然捉襟见肘。在一次次因为自己的特殊情况而被人事部拒绝后,我支起一个小摊,打算通过我预知未来的能力,去帮别人算命。

所谓算命,其实也不过是向那些人透露一点点关于未来的消息。而那些算命的人,对于我做出的推算显得怒不可遏。显然,每次我都将那些悲惨的未来告知他们,都会承受来自他们的怒意。显然他们虽然是来算命,却只认为这是个骗人的把戏。我所言说的才是真实,二他们只愿意沉溺在那些个江湖骗子的吹嘘中,幻想着自己一夜暴富或者无病无灾。人都是如此的趋利避害,不愿接受那些潜在的损害。穿着真实外衣的谎言,似乎比赤条条的真相更容易为人所接受。

或许我最终因为我的真诚付出了代价,不再有人找我算命,我的小摊也因此无法再继续经营。人们总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更何况是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当我收起算命的那一套行头,慢慢的走回家时,却不曾想路过龙门的一条烟花柳巷。

或许和其他地方的城市如出一辙,每一个城市中都有着这么几处男女能寻欢作乐的地方。而龙门虽然管理严格,却也是无法免俗。在这里开设青楼的,莫不是有靠山有后台之流。平日里能够进出此处的,往往也是衣着光鲜的权贵。在夜晚暂且放下权力的同时,对权力极度上瘾的他们,或许又会在他人的身上找到这样支配的快感。

正当我经过之际。“缺钱花吗,妹妹?”正当我走过巷口,一位打扮艳丽的菲林正巧走入巷子口,目光敏锐的打量着我洗到褪色的衣物,顺带将一张名片塞入我的手中。“来这里,可是每晚能赚很多钱的~”我无语哑然,在此处确实收入斐然,而我却是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只喜欢博士一人。

翌日,我拿起昨晚被塞给的纸片,上面的内容却没那么不堪入目。“卖笑……这家店铺开在那里,却不提供性服务吗?”生活的重担压的我已经快喘不过气,当我的几百份简历都石沉大海后,我并非没想过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物质的回报。只是因了我对博士的爱念,才让我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

“这家店,只是卖笑…是软色情的交易吗?”我将手中的卡片反反复复读了几遍,把每一处细节都仔细的看到。既然只是要贡献出自己的笑声,那仿佛并无不可。为了把我和博士的爱情结晶抚养成长,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迫不得已的牺牲。我将卡片放入自己的口袋,对着百计千方的搜刮理由的自己,不由得失笑。人在作出种种道德与不道德的事情前,总会为自己找到合适的,抚慰人心的理由。

大海那么深,只有最上面的海水才能称之为浪花,而在深海的我,在高达数米的浪花下,却是透不进一点浪花的无光深海。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对于我明天将要去应聘的工作感到不安,生活窘迫,我却也不想亵渎我对博士的感情和诺言。手中卡片的棱角刺痛我的手,让我不时的感受到现实的清醒。眷恋夜晚的人,或多或少的,畏惧着深不见底的明天。

第二天早上,我在准备好给孩子的早餐后,拿着卡片,按照上面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风俗店。或许现在并不是这里的营业时间,所以并没有什么人。我给自己戴上帽子,带着口罩,虽然我知道这里并不会有人认出我是谁,但口罩还是给予我莫名的心安。

握住冰凉的门把手,就好像握住了现实,并将厚重的它推开。昨晚见到的菲林女子就坐在前台,穿着暴露到即便是同性也让我脸红心跳。一旁的房间内传来让人诧异的笑声和哭喊,我还在奇怪这样的激烈表现岂不是会吓走客人的时候,前台的菲林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你就是昨天那位吗?是来应聘?”见我点头,她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半懂不懂的行话,不一会,大概是这里的负责人,带着牛皮纸包裹匆匆而来。

“这里是合同,请看一下其中的条款,尤其是加重加粗的部分……你这身高,算是我在这里见过最高的女性了……”我从牛皮纸袋里抽出合同,将其中关于服务内容的部分仔细的阅读。其中似乎只提及卖笑和脱下衣物以及拘束的内容,却明确写明了不允许向客人提出性服务。这样的条款整和我意,虽说违约金是100万龙门币高的吓人,却也无法阻止我签下这份合同来赚钱养育我的孩子。若不是真的被生活倾轧到喘不过气,谁又能够把自己如此卖给他人役使。

“我是萨卡兹,同时是独眼巨人的血脉,这也没关系吗?”我小心翼翼的在签字前询问负责人,而他听闻后却很是兴奋,“特殊当然是好事,这样可以给你招揽到各种好奇心大的客人……”随着我在乙方的位置签名画押,似乎我就这样,为了一次两万龙门币的价格把自己卖了出去。好像只有在这样的行业,猎奇被视作是常态,而我的特殊,就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体现。

“我担心,我不知道怎么笑……”回想起之前博士教我笑的过程,却没有丝毫的记忆片段是我独立的展露笑颜。“这个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专业的笑容训练,最后都会笑的很开心……”我跟随着老板和那位菲林的指示,一路穿过许多房间。走过房间的门口,却只能听见里面全都是惨笑的声音。

“这里,便是你以后服务客户的场所,你的编号就叫031……”负责人发给我一块金属的号码牌,随后让里面的几位女子把我扶到一张软床上,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手脚锁入了限位孔中。

“不知道凛视小姐是否怕痒呢?”负责人看着我被拘束后呈现大字的摆放,我心中凛然一惊,所谓的卖笑,莫非就是对自己进行搔痒?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身上单薄的衣物被那几位女子尽数扒下,碰到无法脱下的部分则粗暴的用刀具割开。那一双博士送给我的靴子伴随着我的棉袜一起被轻易脱下,胡乱堆在墙角。身上传来背部的阴冷感,仿佛这张床上有什么永远无法干燥的东西。

“怕痒…我怕的……”负责人的询问好像把我过去的回忆唤醒,尽管过去了几个月,那段我努力想要忘却的回忆却还是在外界的勾引下越发的清晰。不愿回忆不过是太过痛苦之后的回避,而我又回想起博士第一次知道我怕痒之后,三五下便用这番小孩子的把戏,让我痒到不可开交,伏在他的胸前恳求歇息。我的身体几乎在他的“爱抚”之下,让他轻而易举的试出了所有的敏感点。我下意识的缩了缩双脚,尽管在枷锁之下它们并无自由。

负责人挥挥手,让两位女子走到我的脚边,“你是感染者的事情,刚才怎么不说?”负责人指着小腿处的黑色矿石结晶,似乎不满于我方才的隐瞒。“我…我有按时服药,而且我的检测环也没有异常……”出口的辩解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对于一份工作——尽管并不体面——此刻也让我拼尽全力去争取。

“行……行吧!下次记得用绷带缠住你那该死的结晶!”负责人不耐烦的挥挥手,似乎是懊恼自己没多做一点检查,且不愿按照合同中支付高昂的违约金。“你们抓紧一点,尽快让她能够开始卖笑的工作!”负责人转身离去后,四位菲林齐齐围上我的周围,我的手指紧握着铐住我的皮环,静待着搔痒的开始。

手指落在身上的感觉毫无防备,痒感就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脑海,我一下子就从自己沉湎的回忆中重新回到了现实。与博士温热的指尖完全不同,经过精心修剪的尖锐指甲一下下作用在我的身体,冰凉刺痒的感觉让我放声大笑。

一人跪坐在我的头前,带着凉意的皮裤贴在我的面颊,将我的头也限制活动,似乎是为了更好的欣赏我的笑容。我的手臂被皮拷完全的拉伸,整个腋下是如此的孤立无援,只能听任双手在我的腋下抓挠。指甲的尖锐程度尚且不会伤害我的肌肤,却也因此让痒感变得如此纯粹。

抓挠腋窝的手法是如此的百变精怪,两侧的手指并不都集中于腋下抓挠,而是从手臂的内侧缓缓滑向腋窝最中心的嫩肉。腋窝的中心固然怕痒,而在外侧的挑逗更加让人担心难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指何时滑入腋窝的时刻,又只会在她手指的突击中屈辱的大笑出声。自己仿佛就是被困住的猎物,无时无刻只能接受被手指玩弄的命运。

一只手在我的腋窝中抓挠,另一只手则采取了截然相反的策略,五指并用的按压着腋窝中的嫩肉。感受着手指的压迫,或许这几日来的茶饭不思让我形体消瘦,我感受着每一下压力作用在骨头,触电般的酥麻让我极力的想要缩回手臂让我得以保护自己的腋窝。而捆绑的绳索似乎在下方形成一个回环,当我试着极力拉扯绳索的时候,另一只手上的绳索便会猛然拉紧,将另一侧的腋下完全绷紧等待抓挠。我永远找不到同时保护两侧的可能,只能在施虐者的手指下滞后的拉动绳索,然后让另外一边痒的更为激烈。就好像变为他人手中的玩物,做着反复无用的挣扎。

光是腋下的痒感就已经让我难以应付了,毕竟在和博士的玩闹中我对于自己的敏感度认识还算清楚,遑论此刻还是被绑起来挠痒多个部位。感受着我的气息被笑声不停打断,起伏的胸部用尽全力呼吸却只能勉强维持我的生命。另一人骑跨在我的腰肢,手上戴着一副特制的手套,正沿着我的侧身反复的搓洗,好像上面有什么顽固的污渍。

满是凸起的手套刷在上半身的一刻,若不是身上压着人,我几乎即刻要从床上蹦起。粗糙的表面刷在干燥的身体上,橡胶颗粒和我的身体亲密接触发出“哧哧”的声响。受痒不过的我瞳孔微颤,更为激烈的笑声从我的口中涌出。“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仿佛听不懂我的话一样,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却没有人在意我的苦痛。本来专注于腰肢的那人,转而用满是凸起的手套按压我的肋骨,用灵巧的指尖去欺负每一处肋骨间的软肉。瘦削的我肋骨明显,如此更是方便了她的手指施为。指尖跃动仿佛在演奏乐器,而我的笑声,在她一戳一捏的把玩下,被她操控着笑声的轻重缓急。

如果有什么是地狱的话,我想,第一一定是我得知博士遇刺的那个清晨,其次便是当下。自从手指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是再也抑制不住我的笑声,如同洪流一样倾泻而出。伴随着我的笑声,渐渐超负荷运作的肺开始让我感受到难以呼吸的刺痛。缺氧的异样让我觉得有无形的锤子敲打着我的太阳穴。逐渐下降的氧气含量几乎让我以为就此会被痒死在这里,“咿呀哈哈哈哈腋下嘻嘻嘻不要哈哈哈哈求你们了好好好肚脐也好痒嘿嘿嘿!”仿佛是她们之间的暗中较劲,先说腋下痒的时候,眼前的女子立刻将食指伸入我的肚脐,用凸起无死角的搅动其中的敏感。

就连大腿这样的私密部位都没能被放过,或许这样的遭遇该是我一开始褪去衣物就该有的觉悟。双腿被拘束带无情的打开,若是说现在还有什么安慰,便是我的私处还被内裤保护严实。从我的视角完全看不到其余两位在做什么,我能做到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痒感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大腿内侧作为敏感带自然无法承受手指的揉捏,对于大腿根部的嫩肉,手法却相当的简单粗暴。双手各自负责一边,将手指蠕动着探入大腿根部的缝隙。那里的肌肤从未受到过锻炼,更不用说被这样搔痒。手指压在肌肤,像是在里面探寻宝物一般不断的挖掘。一阵蚂蚁啃啮的酥麻感仿佛要让我的盆骨逐渐溶解。

身体又添一处受痒的部位,我却感觉痒感在身体中横冲直撞,四处扩散,毫无保留的冲进大脑,强迫我做出笑的表情。娇嫩如此处,就连博士都没有碰过几回,如今遭受无情挠痒,连我都没有预想到此处也是我的一大命门。“咿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太痒了停下来哈哈哈!”

长时间的笑让我的嘴角发酸,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博士说过,发自内心的笑是幸福的,而这样的强制笑容对我而言不逊于酷刑。指尖按压的大腿内侧和大腿根部,甚至因了位置更为靠近私处,就连生涩的小穴,此刻也逐渐感受到些许的温热。

就连自己的足底也没能逃过被挠痒的厄运,一只脚左摇右闪,也还是没能躲过被双手捉住的下场。被身上各处的挠痒早已耗尽体力的我,脚掌的躲闪不过是负隅顽抗,如今五根脚趾被手握住向后扳去——一如博士过去“欺负”我一样——将我的脚掌完全的打开。足底完全暴露在指甲之下,食指试探性的在前脚掌上划过横线,随后直转略到我的足心处,立起那致命的指甲,盯准了足弓凹陷处的穴位搔挠。集中于一点的痒感几乎让我笑岔了气,下意识的求饶被负责挠痒的四人忽视。抓住我脚趾的手如同钢钳一般有力,我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身上的挠痒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而我还沉浸在方才的折磨中,依然轻笑几声后才收敛笑意。我的发丝在女子的双腿间出于挣扎而凌乱无比,腹部的肌肉因为无休止的笑而酸胀不已。“求饶?这才哪到哪?”说话的女子来自看不见的床尾,只不过语气很是不悦。

“呼…求求你们,实在痒的受不了啦…”我无力的控制住抽噎的声音,尽管这样可怜的语气更是激起她们折磨我的欲望。“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啦!以后就要被客人这样绑着搔,每个月绩效差和得到差评的可都是要被痒刑折磨的…”一旁的女子轻描淡写,而对于怕痒的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可…可我不知道是这种‘卖笑’啊…”我的话语还没说完,骑跨在我腰际的女子伸出手比出噤声的手势。方才将我折磨的痒不欲生的手套接触我的嘴唇,粗糙的颗粒感仅仅是刚接触我便感受到了心理的恐惧。“都签下契约了,违约金一百万可不少呢~”眼前的女子仿佛已经对我知根知底,一上来就准确的把握住了我的弱点。无怪乎她会挑违约金作为要挟,来风俗店中的,或许在堕入风尘之前都是平常的女子,而都在生活的压迫之下走入了这里。

一听到违约金,我辩解的声音最终低落到尘埃之中。回想起先前找工作被各种各样的歧视,如今好不容易获得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放弃显然是不明智的。见我默不作声,女子的脸不断贴近,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出最有侵略性的话语,“要是再求饶打扰我们的兴致,我就用你的内裤堵住你的嘴…”

经过如此几乎是威胁的劝导,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求饶。既然自己已经签下了合同,似乎也只有照做的份。家中的孩子或许还在提丰的照顾下等待着我的归家,而我不能失去的,正是这份优渥的报酬。且无怪乎龙门多怪状,笑贫不笑娼。

几人看我的呼吸趋于稳定,几双手再次贴上我的身体,我尽量控制着身体不因害怕而颤抖。从博士离去的那天我就下定决心要去抚养我的孩子,至此,我尽量放松,能通过特训获得工作便是我的信念。

刚被挠痒的身体亦然没有获得任何的抵抗能力,仿佛就在刚才的挠痒中,我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成长。四处传来的巨痒让我分不清它们从何而来,只能化作无穷无尽的笑声。若是笑声有形,只怕短短几秒之内,这间屋子便不能容纳。腋下的手指不再是指甲的触感,反而是换成了更为冰凉的金属指套。冰凉的刺激一瞬间让我因为痒感而混乱的大脑清醒些许,更为清晰的感受周身滔天的痒意。

身上同样传来冰凉的刺激,精油在几人手中传递,几乎顷刻之间,我的身上便布满了这样的液体,经由室内粉色的灯光一照,仿佛闪烁着淫靡的光芒。涂满精油的身体似乎变得更为敏感,腋下的软毛刷将精油涂抹均匀,几乎每一处纹路都没有被落下。刷毛随着刷动的压力而弯曲,同时又将痒感及时的传递给我,让我顺着刷毛的运动而放声大笑。涂满精油的腹部更是痒的让我抓狂,肋骨被十根手指上下翩飞的按压、搓揉,仿若是在清点我的肋骨,又仿若是在以我的肋骨为琴,笑声为乐,弹奏着独属于我的凄惨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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