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農村，我什麼也沒帶。

　　村人目送我的表情有些奇怪，明顯不帶有一絲惋惜，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一定是村長交不出說好要提供給士兵的糧草，就把我當奴隸給賣了。這就是陷害，我卻不敢太生氣，甚至很難說自己是受到背叛。

　　沒辦法，本來我的身分就是難民，來路不明又缺乏一技之長，就算幫忙打水和鏟土常常會叫上我。在多數村人眼中，我雖然能派得上用場，也算得上熱心，但依舊很像是個到處吃閒飯的，只比一般的乞丐好一點。

　　如今的我，自然是被否定各項權利，連私有財產都被視為是不存在。

　　一個身著重裝甲的女性高舉我的短劍，問：「這玩意兒對你來說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沒有。」我小聲說，一直低著頭。可以的話，我也想讓自己看來別那麼怯生生的，卻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這是我的毛病之一，都已經成年了還如此怕生，還總是不敢和別人四目相對。在相對單純的環境中，這一點不利於社交的壞習慣不算什麼，但在與軍人相處時可能會帶來別的麻煩。

　　果然，那個女性把我的短劍扔到一旁的拖車上後，要求我把衣服全脫了。我很快的注意到，她不是人類，和周圍的輕裝僕從一樣，她是煙精靈，所以她的皮膚很黑，簡直有如喪禮時會見到的煤玉首飾一樣。

　　好像比賣給什麼惡名昭彰的人類集團要好些，可我不熟悉煙精靈，更無法想像自己今後會受到何種待遇。

　　現在是初春，其實還是有點涼意。

　　幸好，她很快就替我施展了有助於保暖的魔法。我也注意到了，她根本無需念咒，甚至不會從指尖跑出符文。據說精靈不分好壞都是神明的寵兒，所以都擁有特別不得了的魔法天賦，也總是相當輕視像我們這種只懂得使用蠻力的人類。

　　幾個士兵仔細檢視我的全身上下，時不時點頭和腰頭，似乎是覺得我還勉強符合最低標準。過一段時間後，身著重甲的那位命人在我身上灑了一堆聞起來很苦的藥水。

　　他們看上去是把村裡的年輕人都帶上了，卻只有兩個男人，以及一個女孩。

　　女孩看上去相當低調，卻明顯比我還勇敢。腳步輕盈的她，跟其中一個全身裹滿繃帶的煙精靈很有得聊，一副早就認識似的。幾個煙精靈拿出相當精緻的卷軸在那邊指了指，然後還把臉貼到她的肚子上。一段時間後，她們舉手歡呼。我都不知道這群相對強勢又十足神秘的高階種族開心時可能做出一堆和人類差不多的動作。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很受到煙精靈歡迎的女孩也脫光了。她有什麼特殊之處我不清楚，但顯然是真的很受歡迎，有幸坐在一頭巨狼的背上，而不是像我這樣，待在滿是稻草的獸籠中。

　　至此，我才稍微認出那女孩是誰，就鄰居家的一個孩子，不常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但我總是常在睡前聽到她的笑聲，也不知是在樂什麼。我甚至都沒聽到誰曾跟她講笑話過。

　　會不會是因為看這孩子腦袋有點問題，所以對幾位煙精靈來說有加倍的玩賞潛力？

　　就算是這樣也沒辦法。無論是給栓在營帳中，還是被賣給馬戲團，我們都不能抱怨。

　　對人類的未來，我向來是感到悲觀的。前幾次大戰，我們都因為選錯了神所以落得邊緣化的下場，所以有超過百年的時間，我們不僅和好運無緣，也總是趨於被動。

　　躺在乾草堆中的我，有點想哭，還有點後悔沒在把劍交出去前就先試著自殺。

　　我怎樣都沒料到的是，這一票煙精靈只有女性，之中懂人類語言的還不少。其中一個花了很長時間在我身上塗塗抹抹，好像是在給我施加祝福。

　　一身膚色接近香灰的她綁著麻花辮，比我矮一個頭，好像還未成年，穿著卻極為暴露，只罩著一件薄到不行的袍子，無論是乳頭還是陰唇都暴露在外，連鞋子都省了，看上去比人類的性工作者還要大膽。

　　聲音極為稚嫩的她，在把手中的筆刷收起來後，說：「你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好好吃和睡，然後再獻出自己的精子。」

　　「什麼？」我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伸出雙手，捧住我的臉頰，提醒：「就算幹得開心，也不許對女方太粗魯。我記得村長對你的人格評價算高，希望你過上好日子，才大力推荐你。」

　　牙齒特別尖銳的她，看上去卻極為溫和，當她滿臉笑容時，眼中的光輝尤其溫暖，讓一向習慣迴避她人是縣的我也忍不住多看。

　　而至此，我才大致知道自己的身分是什麼。村長沒跟我談過，好像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實際上也是間接證明我這個人在村中的地位就差不多等於奴隸，只是這一回，我從農奴變成姓奴，服侍的對象絕對不只一個不說，細節上可能還非常複雜。

　　像是剛才那個身著重甲的，休息時，她領我進入她的營帳，還命周圍的人不許打擾。不要幾下功夫，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裝備都脫了，不愧是精靈的盔甲，看來就是既輕巧又先進，不需要有誰在一旁協助，漆面精美的同時還附有不少雕花裝飾，似乎光是一件就有差不多近百匹馬的價值，把整座村莊買下來都還剩，是帶有神話色彩的工藝結晶。

　　她給自己身上也淋了一點藥水，我猜對趕路中的煙精靈來說，這就是最有效率的清潔方式。與使用在我身上的不同，她淋在身上的液體酒香滿滿，帶點紅色的汁液，與她的一頭白髮很配，還替她本來就很細緻的皮膚增添不少柔潤光澤

　　「知道要怎麼做吧？」她問，眼神沒那麼嚴厲，但咬字還是充滿氣勢。就算赤身裸體，又和我距離不到一步，她依舊從裡到外都是個高階軍官的樣子，且任誰都看得出的，她的肌肉比我還發達，顯然受過不少訓練。

　　沒多少浪漫的感覺，還明顯不太重視我的自主權，但真的，我也沒什麼好挑剔的。她的人類語言說得很好，還不要求我跪或低頭，又保證我會受到妥善照顧。以上訊息，意味著我吃喝方面絕對不用愁，然後似乎為了讓我更開心點，她好像保證每過一週都會給我一袋錢

　　就是行動一定會受到限制，但不會是給我關在牢中，當然也沒有腳鐐之類的。都是好消息，我應該謝謝她。她要我別那麼常低頭，也別總是一副擔心受怕的樣子。

　　「那會讓人感到很不好受。」她一邊說，一邊用乳房堵我的嘴。眼神稍微柔和些的她，要我快點習慣她的味道。如果可以，其他煙精靈的裸體也別輕易錯過，最好還要快點習慣各種非人類女性的要求。

　　聽起來不難，就是有點尷尬，特別是在見到她的乳頭和私處後，我腦袋就有點昏昏沉沉的，連她的提醒好像都只聽不到一半。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機會面對其他非人類的女性，那會是什麼樣的相處細節，我是有點期待，但又不覺得自己能夠表現得多好。

　　你好像是個很笨的人喔。她說，語氣有點著急，但不像是不耐煩。過沒多久，她就把我摟在懷中，眼見我的陰莖已經徹底充血，她很滿意，乾脆就用行動取代語言。

　　瞇起眼睛的她，給了我一個相當深入的吻，一副要把我的靈魂給吸乾似的。連眼睛都是偏銀白色的煙精靈不多，沒概念的可能還以為她是盲人，但她不僅視力沒問題，還好像很能看透我的想法。

　　她先是不停吻我，然後把我緊緊抱在懷中。我感到很安心，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當我被她按壓在地上時，營帳裡的一圈魔法陣亮了，很有活人獻祭的感覺，我卻不怎麼害怕，因為被這堆光點包圍的不只是我，還有她。

　　一點魔力在周圍流竄，讓我的指尖感覺有點麻麻的。不少帶點煙白色的光芒讓她的臉部線條顯得更加尖銳，也更突顯兩排牙齒。張大嘴巴的她，眼神看來不算溫和，明顯帶有更多肉食動物的感覺，似乎還因為影響魔力的流向，令魔法陣周圍的陰影都開始扭曲。

　　說也奇怪，那一點非善類的氣息足以讓多數人都硬不起來，卻我只是變得更興奮。

　　有趣的是，她的技巧其實不算好，雖不是處女，但顯然沒幾次經驗，所以在我倆的嘴巴分開後，她也只是不停的用鼻樑和下巴去蹭我的胸膛，好像以為這樣就能帶來足夠的性刺激了。

　　她不是那種粗魯過頭的軍痞，這很好，可生有一對好乳房卻不怎麼使用，如此浪費，會遭天譴的！

　　舔濕唇尖的我，實在等不及了，乾脆就在準備插入之前先用雙手搔過她的背和肋間，再使勁聞她的頭髮和耳背，一對好像很妨礙戰鬥的巨乳就這麼掌握在手中，真是過癮。

　　然後──她的味道好香，像是置身花海，還帶有一種不輸野獸的燒灼氣息。這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有機會和這麼美的煙精靈做，還真是──

　　「太棒了！」我說，稍微弓起身體。雙眼半睜的她，早已分開雙腿，讓我的陰莖能直接感受到陣陣熱氣。

　　不少淫水流過她的大腿內側，緊閉的陰唇看來相當滑溜，就是她不知該怎樣用這個男方在下的姿勢開始，所以現階段只是稍微用陰地和陰唇等處去磨蹭我的陰莖根，明顯期待接下來的多數段落都是由我負責。

　　而在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之後，她僵住了。似乎在這之前，她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會受到多少好評，甚至以為在人類眼中煙精靈很有可能不被歸類為是好看的。

　　同時，她也不善長掩飾嬌羞，所以表情才會常常帶有殺氣，又常常選在自己最陌生的段落逞強，不僅沒稀釋不自在的感覺，還製造了更多尷尬。

　　真可愛，而我也不敢對此多說些什麼，就怕惹她生氣。

　　比起發言如何，我更擔心自己在不少段落的表現都太不入流，所以我也只是從輕輕揉捏她的胸部改抓她的腰，再使勁一挺。

　　分開細緻的陰唇，一堆柔嫩的膣肉被擠開；仔細感受那一下插入對恥骨的衝擊，以及子宮降下時對龜頭的連續擠壓；她的叫聲，以及在骨盆等處擴散開來的暖意，讓我舒服到全身顫抖，還忍不住咬牙。

　　這些對處男來說都太過刺激了，不先試著放鬆全身又屏住呼吸的話，很可能一下就射出來。

　　還好平時有偷窺幾位村民從事性交易的過程，不然連這幾個步驟都搞砸的話，就真的會讓女方感到無力。

　　信心增加的我，不僅看來沒一開始那樣沮喪，呼吸也不算急促。就是脈動更明顯，直接傳遞到她的陰蒂等處，再加上陰莖又脹大一圈，把她的陰唇又撐得更開，不僅我看得入迷，也讓她的體溫明顯升高。我欣賞過她帶點金屬光澤的細緻乳頭，再盯著她的長睫毛，又忍不住開口：「好美。」

　　如果我更聰明一點，或至少曾試著向人請教，現在一定說得出更多有趣的甜言蜜語，但事實是我書讀得少，腦袋也不夠靈活，所以──沒辦法，只有一邊祈禱一切順利，一邊盡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和喘息聲都太像牲畜。

　　不去想著增加任何戲劇性，讓我更專心在控制抽插幅度上。這在一開始應該還算好控制，但她的陰道實在太舒服了，還常常在喘息的瞬間夾得更緊，讓我想用加倍的蠻勁來享受。

　　她的平衡感很好，雙腿的耐力比我還優秀，既能夠長時間維持她在上的姿勢，也讓我抽插時特別有安全感。

　　連續溢出的淫水，讓我倆的結合處牽出大量絲線，如此下流的畫面又因為她的身體比夜空還黑而不顯得那樣露骨，多麼神奇。

　　我不停親她，哪怕這樣有時會讓自己喘不過氣，也差點被她的牙齒刮傷嘴唇，我還是堅持要讓她感受到誠意，不用說，我的親吻一定是不到位的。沒有相關經驗，連在腦內預習的次數都有限，讓我到最後乾脆是含過她的乳頭後再舔她的耳背，那會簡單點。

　　適時的分心會讓我感覺不那麼想射精，放鬆臀部和偶而閉緊雙眼也有差不多的效果，就是詞彙貧乏的我只在改變抽插節奏時反覆說自己很舒服，感覺不夠浪漫，還有點不高級。但她很開心，除更主動用擠壓自己的乳房外，還變得更不好意思。

　　連腦袋都很燙的她，乾脆就任憑髮絲包圍我的臉龐，還不時用額頭緊貼我的胸膛。如此顛覆她的軍人形象，再配上陰道的幾次吸吮，讓我有不少罪惡感。

　　我猜她是真的有點喜歡我，還好像只很希望我就這麼射在裡面。這不難，我提醒自己，對準子宮口，先想像自己的種子能夠進到最深處，那確實很棒，也是最好的收尾。

　　有機會讓這麼漂亮的女人懷孕，是我作夢都不敢想像的，但我還是提醒自己，千萬不要過於忘我，也不要只因為對方看來特別好商量就以為自己能夠征服她。

　　煙精靈是比我想像中有善沒錯，可我身為性奴，不應該期待太多。

　　事後即便我不敢到尷尬，還時常回味，對女方來說搞不好其實有些不堪回首。既沒有童話故事的感覺，也不會有多像樣的延續。

　　所以，期待她會認真愛上我，這已經不只是失禮，而根本是天真。

　　有那麼幾秒，太小看人生的我，以為未來還有機會能跟她多做幾次，甚至非常想喝到她分泌的母乳，暴露出自己是多麼的沒見識。

　　想到這裡，我差點哭出來，都已經錯過這麼多美好了，如今終於有機會被美女抱在懷中，卻連試著撒嬌都都不敢，就怕表現得更貪婪或乳臭未乾會導致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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