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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烏栗】慾壑難填

小说: 2025-08-20 08:45 5hhhhh 1630 ℃

小春最近很奇怪。

妮莫對著烏栗說。

「這是牡丹說的啦,說小春變得不太說話,也老是在發呆。我是沒發現這些,但小春最近也不太和我對戰了,我有點擔心。」妮莫皺著眉,環抱雙臂,一臉煩惱,「他也不再去找派帕吃飯了,明明他很喜歡派帕做的三明治的。」

他最近也向聯盟請了長假。妮莫說。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呢?」妮莫望向烏栗,「烏栗你有聽說什麼嗎?」

烏栗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說。「我很久沒見到小春了。」

就好像在躲避著他似的,小春已經有陣子沒和他碰面了。

明明同在帕底亞聯盟工作,又都是冠軍級訓練家,或多或少總是會碰上幾面。但小春近來總是單方面疏遠他,即使遇見了也不會說公務以外的事。講完了便匆匆離去。

這令烏栗感到沮喪與難過。

但他已經長大了,即使還沒成年、個子也還沒長高,但他也不是小孩了。他該像個成熟的大人那樣給小春一點時間與距離。

可是妮莫搖搖頭,「我覺得不太對耶。」她說,「我是不太懂,可是小春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我覺得應該有發生什麼。」

她歪了歪頭,「或許小春疏遠你也和他最近的異狀有關?你該去找他問清楚。」

「你知道他在哪嗎?他請長假了,也沒和小青聯絡,目前沒人知道他在哪。」妮莫說。

※※※

小春在哪呢?

烏栗站在一棟房子的門前。周遭是被霜雪染得銀白的樹林。

小春和他提過一次,他在霜抹山的某處樹林裡蓋了房子。

荒僻,偏遠,難以被發現,適合獨處。

聽起來像是他這種人才會想要的去處。真正選擇了這個處所的人,到頭來卻是小春。

小春當時神秘兮兮的要他保密,說除了他們倆以外誰也不知道這裡,他連雙胞姊妹的小青都沒說。直接把共享祕密的重量壓上他肩頭。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敲了門。

小春開了門。

烏栗好久沒好好看過他,他在這幾年之間長高了好多,大概是因為有刻意鍛鍊,他變得又高又壯。儘管臉尚帶著少年的稚氣,卻有著陌生的深沉。明明與自己年紀相仿,他卻好像已經成為了大人。

他望著烏栗的眼神深不見底,令人害怕。

「你來這裡做什麼?」他讓烏栗進了門,坐在沙發上。他沒有泡茶,像是希望烏栗趕快離開。

「聽說你請了長假,最近又怪怪的,大家很擔心你。」烏栗坐在沙發上,帕底亞人的平均身高比北上鄉來的高大,大大的沙發襯得烏栗尚未長大的個子愈發嬌小。「你還好嗎?」他望向小春,問。

小春望著他,眼底閃過一點不祥的紫,「我不好。」他說,「我,吃了桃歹郎的麻糬。」

「不用擔心,他沒辦法控制我。」他對著神色驚慌的烏栗說,「我是想向椪椪證明,即使吃了他的麻糬,我也會沒事的。不然椪椪天天盯著他,快要把他打扁了。」

「不過那個麻糬,好像會引發人的慾望。為了不出事,我先向聯盟請了假,獨處一陣子。」

「所以你該先離開,烏栗,離我遠遠的。」他說,「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烏栗望著他深沉的眼,遲疑了,「可是,不能把你就這麼丟著唄。」他說,「自己一個人對抗慾望,是很難受的。」

「小春的欲望是什麼呢?感覺不會是什麼太難滿足的慾望唄。」他問,「我不能幫忙嗎?」

小春望著他,「對,你不能。」他說,「烏栗不知道嗎?人的慾望是無法真正被滿足的。」

「這個慾望滿足了就想要那個,小的需求被滿足就想要大的,予取予求而慾壑難填。人類本來就是這樣的生物。」

「桃歹郎的麻糬,又會放大這個慾望。」

「所以烏栗,你該做的,是離開,讓我一個人待著。」他望著烏栗,「我不想讓你受傷。」

烏栗望著他,小春那雙平常澄澈的眼此時深沉而混沌,滿是他看不懂的渴求。有一部分的本能在叫囂著逃離,但他對小春的心意佔了上風,「小春的慾望為什麼會讓我受傷?我已經不會忌妒你了。」他勉強地笑著,問。

「說到底,你的慾望是什麼?想要稀有的寶可夢嗎?你現在擁有的稀有寶可夢都能組兩三支隊伍了。稀有的道具嗎?你該有的也都有了啊。錢?你現在有的錢多的能在釀光市或桌台市那種繁華之處再買兩棟豪華別墅。」

你還能想要什麼?想要到不能跟別人講、要自己躲起來消化?他問。

小春的眼底閃過紫色的霧氣,他站起身,逼近了烏栗,影子籠罩在烏栗身上。有一瞬間烏栗瑟縮了,他的眼神裡透著畏縮,小春將之收進眼底,但他沒有停止,他將嬌小的少年按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抓著他的雙腕,制住他的掙扎,一隻膝蓋跪在他的雙腿間,頂開他的腿,讓他的躺姿變得狼狽而色情。烏栗驚恐地望著他,他幾乎整個人都被小春牢牢束縛住。小春望著他的眼神深沉、充滿慾望與侵略。

「我怕用說的你聽不懂,就直接行動了。」他說,「但請相信,這絕對出自我的本意。這還只是我想對你做的事的一小部分。」

「如果我可以,我保證我會做得更過分。」他伸手,撫過烏栗的臉,與帕底亞出身的他早熟的樣貌不同,烏栗的臉依然稚氣而青澀,在外頭的冷空氣中被凍得冰冷,即使屋內有著暖氣也殘存著那冷意,像是白嫩的牛奶布丁。

「你懂了吧,烏栗。這就是你該留下我一個人的原因。」他柔聲說,「現在,出去,下山吧。幫我向其他人問個好。」

他放開烏栗,看著烏栗艱難地坐起身,他望過來的眼神倉皇,卻並不只有恐懼。小春一時之間看不明白,他逃避似地別開了眼。「不用鎖門沒關係。」他輕聲說,「路上小心。」

烏栗起身時一部分的身體擦過了他的手腳,那體溫讓人留戀,幾乎令他想哭。

門被關上了。烏栗離去了。

這樣才是對的。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即使失去烏栗,他也不能讓烏栗因為他的慾望受到傷害。

烏栗是他的寶物。他該被好好對待、細心呵護,而不是在卑劣的慾望之中被玷辱蒙塵。

他踉蹌著,去了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他沒有喝,只是靜靜望著熱茶的煙霧隨著時間慢慢消失,由燙口變得溫熱,直至變得冰涼。

門在此時被打開了。

烏栗喘著氣,他拎著行李與大包小包的購物袋進到屋內。「我回來了。」他在小春驚愕的目光中說,「我向聯盟請了假。我跟他們說我會把我們的冠軍帶回來。」

他望向小春,那眼神中帶著畏懼,帶著緊張,但小春現在看懂了。

那是下定決心的眼神。

「剛才那個,是小春的本意對唄?」他說,「不只是因為桃歹郎的麻糬,而是小春真正想對我做的事唄。」

小春在他的眼神之下愣愣地點頭。

烏栗望著他,「全部,都對我做唄。」他說,「小春想做的一切,現在起到我們假期結束為止,都對我做唄。」

「然後,結束之後,你要跟我回去。」他說著,拉起小春的手。

小春望著他,伸手,撫上他的臉。

他的臉因為在外奔波而染上冰冷,正一點一滴被屋裡溫暖的空氣焐暖。那溫度與觸感灼燒著他的慾望,將他奮力壓下的渴求點燃成騰燒的慾火。

「你自找的。」他最後說,狠狠地吻上了嬌小的少年。

※※※

小春的懷抱很溫暖。

烏栗想。

他將烏栗壓在床上的動作帶著急切,卻小心地掩藏著那背後的粗魯。要不是時機不太對,烏栗幾乎想笑。

有一瞬間他想叫小春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他是鄉下出身的人,他在北上鄉險峻的鄉野中走跳長大,他沒有那麼脆弱。

小春細細地親吻他,他的唇齒熱燙地烙過烏栗的唇、肩頸、鎖骨,他的雙唇含著乳頭,烏栗顫抖了一下,他抬眼望著烏栗通紅的臉,溫熱的軟舌舔上被唇刺激得挺立的乳粒,在聽到烏栗的呻吟之時用牙齒咬住,輕輕拉扯。他手指捏上另一邊的乳首,捻轉捏揉,用指甲輕輕刮搔乳孔。

「嗯、啊、不、」烏栗從不知道胸部也可以這麼敏感,令人難堪的呻吟不斷從他嘴裡發出,他伸手想掩住嘴,小春抬手制住他的雙腕,隨手拿過方才脫在一旁的衣服,纏捲著將他的雙手綁在頭頂上。

「現在喊不要太晚了,烏栗。」小春的笑容在昏暗的室內顯得深沉,「我說了,你自找的。」他親暱地低頭,吻住烏栗的唇,與他唇齒糾纏,用纏綿的親吻奪去他的呼吸,將他的唇吻得紅腫。「在我放你離開的時候你就該乖乖下山。」他輕聲地呢喃著道。

他分開烏栗的雙腿,沾染著潤滑的手指破開瑟縮的肉穴。烏栗從未經歷過這些,私密處的疼痛令他感到難受又羞赧,直到現在他才開始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決定可能會多麼難捱。

但他畢竟是那個曾和小春較勁著的少年。他骨子裡藏著不服輸的倔強。

他艱難地調整著呼吸,將腿張得更開一點。小春的動作頓了下。「我也說了,我會把你帶回去。」烏栗仰頭,望著他,在疼痛之下他仍是揚起了笑,「我不會輸的,小春。」他說。

小春望著他,「我會等著看。」他說。

他話說得狠,手上動作也強硬,卻仍帶著溫柔。手指的數量慢慢增加,近年的鍛鍊讓他的手變得粗糙,指節分明而修長,四隻在後穴裡開拓抽動,對於沒有經驗的烏栗來說並不好受。他難受地嗚咽著,嘴裡卻不再拒絕。

小春抽出手指,性器抵上他的後穴,他注視著烏栗的臉,肉棒一點一點地破開肉穴,直到插入深處。

他近年成長得快,身體已經有了大人的樣子;而烏栗則尚未顯著的成長。他的性器粗大,對於烏栗的身體來說有些過了,過度的充盈撕裂感令烏栗屏住氣息,有幾秒他甚至不敢呼吸。

小春卻沒等他適應。他掐住他的腰,肉棒摩擦著肉壁,抽出到只剩頭部,再狠狠輾著敏感點撞擊到深處。一下,又一下。烏栗的手被綁在頭頂,指甲將自己的掌心摳出一個個紅痕。烏栗張著口,過度的刺激下他幾乎發不出聲,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滿臉淚水。

「啊、不、」他終於還是搖著頭哭泣著,「太深了、啊啊——」

「受著。」小春卻是說,無情的一下一下將他釘在自己的性器上,「既然選擇留下來,你總不會沒想過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吧。」他說著,手在烏栗腰上捏了一把,留下紅色的指痕,「嗚嗯!」烏栗難受地扭動著掙扎,卻仍是被一下下重重被按在性器上。

小春挺腰抽插著,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搓揉套弄著,給予他更加直接的快感。體內的敏感點被性器撞擊輾磨,肉壁被肉棒摩擦得熱辣疼痛,不論是快感還是帶著撕裂感的疼痛都強烈,性器被撫慰的刺激更是像在烏栗早已過載的感官上澆上一瓢熱油,所有的疼痛與快感都變得愈發難耐。他哭著達到了高潮,肉壁緊絞著小春的肉棒,小春細細地、重重地挺腰,性器撞到柔嫩的深處,射在了他的體內。

溫熱的精液澆灌在肉壁上,帶來新的刺激。烏栗嗚咽著,承受著小春的射精。

他含著淚,望向小春的眼。那眼底仍泛著紫。小春望過來,眼底的渴求與侵略沒有消失。

他伸手,擦過烏栗微紅的、濕潤的眼角,「我告訴過你了吧,烏栗。人啊,是慾壑難填的生物。」

「你該聽進去的。」他的眼神晦暗,恍若深淵。

※※※

烏栗趴跪在床上,腰肢被小春掐著,一下一下的,被釘到性器上。

這是第幾天?第幾次的性愛?他已經不知道了。過多的性愛模糊了他的認知,讓他變得疲累,像是專屬於小春的性愛娃娃,專屬於他的禁臠。

後穴軟軟地包裹著肉棒,在長久的操幹之下肉穴仍是想排斥異物,但已經因為無力而變得柔軟。過多的快感鞭笞著因多次高潮而變得過度敏感的身體,讓理應是快樂的性愛變得痛苦而難熬。

小春重重的幾個深插喚回了他近乎昏迷的意識,疼痛與快感讓他感覺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他哭泣著,往前爬著想擺脫這過長的折磨,卻被掐著腰拖回來。小春的操幹變得更快更重,像是為了懲罰他,他伸手握住烏栗的性器,烏栗已經高潮多次,幼嫩的性器顫抖發紅,卻是擠不出更多的精液了,只是在他的搓揉之下顫巍巍的吐出一點清液。小春的指甲在發紅的尿道口刮搔,逼出更多的哭泣與哀叫。

近乎朦朧的意識之中,烏栗聽到自己在求饒,他口中哭泣著,胡亂地喊著不要。小春沒有放過他,他只是擺動腰肢抽插著,一下一下將性器釘入他體內,一次次地將他幹到高潮,一次次地射在他體內。

「你自己說好的,烏栗。」他覆在他透紅的耳邊,聲音低沉,「你要把我帶回去。」

那是烏栗昏過去前最後聽到的話。

烏栗自昏沉之中醒來。

大尾立焦急的臉映入眼簾,另一邊是蜜集大蛇,五雙大大的眼睛都望著他,口中嗚嗚鳴叫著,有些焦急有些氣憤。像是在醞釀要去打小春一頓。

烏栗輕笑,「別這樣,蜜集大蛇。」他的聲音因長時間呻吟哭泣,此時有些沙啞,早前的過度性愛仍令他疲倦,但他仍是開口,說,「我啊,和小春打了個賭。」

「這是我們的賭注內容。不是小春的錯。你們不要怪他。」他輕聲說。

「去叫小春來唄。」他說。

蜜集大蛇和大尾立對看一眼,牠們的眼神或擔心或憤怒,最後卻仍是聽從了主人的要求。

蜜集大蛇經過門口時其中兩顆頭瞪著某處,嘶聲威嚇著,然後才離去。

小春端著湯走進來。

他將湯放在床頭櫃,將烏栗扶起來,在他身後放了顆抱枕,讓他靠著坐好。

烏栗望向他,他眼裡仍泛著紫。

「我跟你說過吧。」他低聲說,「這會沒完沒了。」

「你早該聽我的,留我一個人。」

「現在怎麼辦呢?」他握著烏栗的手,輕輕摩娑著,「我沒辦法放了你,也沒辦法從這慾望裡解脫。」

烏栗望著他的手,另一隻手覆了上去,「那就不要放手。」他說,「不要放手也沒關係。」

「就算假期結束後必須從這裡離開,我也不會離開你。你想要我時只要來找我就好。」

「小春的慾望真的很強,真的是沒完沒了。」他輕笑著,望著明明比他高大此時卻有些瑟縮的小春,「如果我沒留下來,小春會更痛苦唄。」

「所以我是不會讓小春一個人煎熬的。」

「說過了唄,我會把你帶回去。」他望著小春,說,「我想和小春一起回去。」

「雖然我沒吃麻糬,但我對小春的慾望,或許也是很強的。」他凝視著小春泛紫的眼底,「小春說過的吧,人是慾壑難填的生物。」

「而我,是小春的勁敵呀。」他望著小春愣愣的望過來的眼,輕笑著說,「所以我是不會認輸的。」

小春抬手,撫過他滿是吻痕與咬痕的身體,他摩娑過他被覆在棉被下的腰肢,那裡滿是手指掐出的指痕,「明明都已經這樣了,你真敢說呀。」他低聲說。

「我好歹也是冠軍啊。」烏栗輕輕地握著他另一隻手,說。

小春終於笑了。他再望向烏栗時,眼裡泛著淚水,「說的是呢。」

「那麼,冠軍,」他說,「可以把我帶回去嗎?」

烏栗望著他,笑了,「當然沒問題。」他說,「但在那之前,我們先喝湯吧。」

小春拿起湯碗,他細心地確認湯的溫度,再小心地餵烏栗喝下。溫柔的像在對待脆弱的寶物。

烏栗偷覷著他,他眼眶仍紅著,眼睛因淚水而濕潤。

他眼底的紫卻已經煙消雲散。

他望著小春,揚起一抹柔軟而溫暖的笑。

小春望向他,「怎麼了?」他柔聲問,「哪裡不舒服嗎?」

「沒什麼。」烏栗搖頭,「我還想再喝一碗。」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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