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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 《加时报酬》,1

小说: 2025-08-20 08:45 5hhhhh 8680 ℃

*感谢金主*

八幡海铃将课本逐一从抽屉里拿到桌面上,再抬头时,国语书上已经被摆了一盒巧克力牛奶。熟悉的熊猫脸正对着她傻笑,她抬起头,看见的也是熟悉的椎名立希:“早上好。”

“你今天有安排吗?”

好熟悉的对话。但她如今只有一个乐队需要跑,且练习日恰好不在今天,于是回答:“没有。”

“那下午四点到RiNG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鉴于上次的经历,我可以提前了解原因和工作内容吗?”

椎名似乎也为乐队曾经的糗事难为情,双手抱在胸前,若无其事地挠挠脸,说:“放心吧,我们的贝斯手是因为生病才来不了。不过周末就是Live了,我想尽可能地调试一下新曲……”

“原来如此,”八幡点点头,却把饮料拿在手中晃了晃,“不过就算是立希同学你,第二次的报酬也不是这个可以打发掉的了呢。”

“哈?”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椎名瞪大了眼睛,“那你想要什么?钱?”

“姑且先记下吧。请不用担心,不会是什么过分的事。”

似乎不爽她卖关子,椎名翻个白眼,回去了自己的座位。她回去以后,三角初华一边打招呼一边在她后桌坐下,凑近了一些,低声问道:“小祥说今晚有唱片公司的人请我们吃饭,你有空吗?”

她越过前桌女生的头顶,一直盯着椎名,说:“对不起,今天有约了。”

“是吗,毕竟现在才告诉你也没办法……唉,就是小祥大概又要生气了。”

“感谢理解。毕竟如果要毁约的话,我这边遭受的怒火或许也没完没了呢。”

三角歪了歪头,不太理解她所指的是什么,跟着瞟了一眼前面的椎名,却没有追问,收拾自己的书包去了。她没看到的是,椎名露在头发前的耳朵动了动,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又立刻回过头去。

八幡微笑了一下。

她对MyGO!!!!!这支也扬言要组一辈子的乐队倒是挺好奇的。上一次来还即将闹得分崩离析,再次救场时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椎名一边用抹茶奶糖稳住要乐奈,一边和吉他弹得磕磕绊绊的千早爱音吵嘴,一边给高松灯疏通一些难唱的歌词,一边还不忘给长崎素世打电话,嘱咐她要看排练视频,晚点再睡。这么一圈下来,她这个外人倒是闲得没人管。

“曲子如何?”椎名来到她身边时已经显得精疲力尽。

“还不错,”她弹了几遍便已经理解,“不过这边的贝斯谱建议改成这样,否则现场容易失误……”

接着,几人合奏了一下还是半成品的新曲,奈何千早和要的水平差距太大,整个节奏零零散散,让高松慌得找不着调。练习以失败收场,椎名却难得没有当面发火,沉着脸说会回去修改乐曲,这下连千早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触她的霉头。八幡一边收拾琴盒一边抬眼看她,将沉默后的焦虑收入眼底。

RiNG里的人已经散去了七七八八,真次小姐婉拒了休假的椎名,独自做闭店的工作。几个人在门口分别,千早牵着要过马路,椎名则一如既往地打算送高松回家。然而高松抱着笔记本,扯了扯她的衣袖,怯怯地指向她的背后。八幡提着琴盒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

“竟然还会如此负责地护送队员回家,与我的队长真是截然不同呢。”

“哈?我又不是队长!”椎名唰地红了脸,反驳她说,“而且别骗我了,你这家伙哪里来的队长啊?”

“今天我可是客人,难道立希同学就这么打发我回去吗?”

椎名莫名其妙,正想问是不是要付给她路费,高松却在这时鼓起勇气说:“立、立希ちゃん,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请你今晚送海铃小姐回去吧!”

“什么?等、等一下!灯?!”

高松猫着腰急匆匆地跑走了,留下椎名站在原地一脸受伤。她接着转过身来,皱紧眉头,恶狠狠地质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在打什么主意?”

“新曲。”

“啥?”

“不是陷入瓶颈了吗?”她说,“我来帮你。”

椎名愣住了,不自觉地没了脾气,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顿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呃……那好吧。那……到我家去吧。”

椎名立希说自己的父母回了乡下,姐姐在大学住宿,所以最近家里都没人在,她来得突然,别介意招待不周。八幡调侃她难怪那么百无禁忌,无论多晚也要送主唱回家,果不其然被一句“吵死了”怼了回来。椎名家里都是些普通的陈设,唯一不普通的大概是客厅里的一面橱柜,里面摆满了眼花缭乱的奖状和奖杯。她只是多看了两眼,椎名便不甚耐烦地说:“都是我姐的。”

“真厉害呢。”

“对啊,你要是想多知道一点,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每个奖牌的故事……”

“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啊?”

“我是说曲子。”

椎名见她只是淡淡地看着自己,似乎一点也没有想往那方面发散的意思,便有点心虚,指了指二楼左手边的房间让她先去,自己烧好水便来。她独自进入椎名的房间,将琴盒放在角落。房间里整洁而舒适,就连各式各样的熊猫玩偶也被摆放得井然有序。墙壁上有一块方形的区域比周围的颜色浅一些,她猜想那里原本是一个相框。她在中央的地毯上坐下来。

过不多时,外面响起了急躁的脚步声,椎名一手提着水壶,另一手捏着两个水杯上楼来了。“干嘛坐路中间?”

“我家都是榻榻米,习惯了。”

“骗人的吧。”

搬来另一张椅子后,两个人坐在电脑前,开始复盘新曲。八幡虽然没有正式地学过作曲,但除了本身技艺高超以外,也跑过数不胜数的乐队组合,知道几乎所有可能出现的和音问题,这份经验也足够珍贵了。进度推进得不错,椎名的心情明显好转起来,甚至跟着耳机里的节奏打起了空气鼓,这副自信的样子和刚刚在录音室天差地别。

八幡撑着脸默默地看着她,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

“这部分的转场……”椎名忽然自言自语。

“怎么了?”

椎名皱起眉头,似乎是在仔细回忆:“我记得姐姐有一本讲这个的书……不过似乎在她的房间里。”

“要去找找吗?”

椎名的眼里流露了一瞬的尴尬。

“觉得不太好的话,那就发个消息或是打个电话怎么样?”

椎名似乎是狠了心要在今晚解决所有问题,于是点点头,拿过手机来编辑短信。然而编辑到一半,似乎是担心对方不能及时回复,于是决定还是打电话过去。八幡目送她紧张地走出房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听见。但那人一失了方寸就控制不了音量,她听见了那副从来没听过的礼貌语气,忍俊不禁。

过了一会儿,椎名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对她说:“姐姐同意了,你来帮我一起找吧。”

于是她说了一声“打扰了”,跟着进入了椎名真希的房间。或许因为奖项都被搬去客厅炫耀了,房间里只留了一些大合照,布满整面墙,似乎是真希率领学校管弦乐团四处参赛的留影。她一眼便认出来站在最前方、留着齐肩短发的漂亮女生,虽然模样像是和椎名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气质却凛然又具有亲和力,代入到椎名身上简直无法想象。

“还不快点找?”椎名不耐烦地催促。

“这就开始。”

真希的书柜排列得也很整齐,书脊一致向外,找起来倒是不难。八幡的目光快速地扫过一排又一排,却在最下方的角落停下。那里有一张露出来的纸片,她怕强行推进去会被折皱,于是先抽了出来,想理好旁边的书再放进去。她无意间扫了一眼,却愣了愣:“立希同学,这是你的东西?”

“啥?”椎名还在书桌旁的箱子里翻找,头也不抬,“我姐的房间里怎么会有我的东西?你搞错了。”

“可是这上面的确写着你的名字——椎名立希,获羽丘女子学园初中部管弦乐团最佳新人。”

“哈?”椎名回过头来,脸上却不是想象中的不信任,而是和某个回忆骤然重叠的惊诧,“你、你给我看看。”

那是一张被撕得七零八落、却被胶带重新粘合好的奖状。椎名盯着看了很久也没有说话,八幡便也一直耐心地等待。良久,椎名叹了口气,眼眶却意外地红润了,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下来,说:“我记得这个东西。上了和姐姐同样的初中后,我顺理成章地加入了学校的管弦乐队,但因为无论如何也吹不出声音来,最后便负责了打击乐。我还记得社团教室里挂了许多荣誉照片,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而我姐姐做部长期间获得的荣誉比从前加起来还要多。”

八幡没想到椎名会被这么一张小小的奖状激发倾诉欲。她擅长倾听,却算不得喜欢。然而因为对象是椎名,这过于稀有的场面她不想错过:“真是一位厉害的人物。”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椎名始终低着头,泪痣在下垂的睫毛间若隐若现,“那次在县级大赛上拿了第五名,她们颁了许多安慰奖给成员们。发给我的时候,她们随口一说如果我是椎名真希前辈的话,这次或许还能取得更高的名次。”

八幡微微蹙起眉头,没来由地有一丝生气。

“它原本是装在相框里的,但我回家后摔烂了它,又撕成了碎片,扔进垃圾桶去了。”椎名抚摸纸上有些脏污的透明胶带,“原来如此,那天是姐姐负责扔垃圾啊……”

姐姐悄悄捡回来并粘好了保存至今吗?真是温馨的故事。八幡在心里如此评价,却没有说出来,否则那人一定会立刻怀疑她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多愁善感。她默默地在椎名身边坐下来,偏头看着那人意外地柔软的表情,不自觉地看了很久。与消沉时不同,此时的椎名纵有再复杂的心绪,也总归是高兴的。她或许也曾后悔那么冲动地将自己的荣誉与姐姐牵连在一起,从而使自己一无所有;而或许保护了她珍贵记忆的人正是她的姐姐这件事,才最令她宽慰。

“要向姐姐道谢吗?”

“……才不要,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嗯,像是立希同学会做的选择呢。”

椎名抬起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她却意外地在眼眶里看见了积聚的泪水,将那双紫色的眼睛浸润得如同水晶一样剔透。从第一天开学那天起,她就认定这双眼睛和它的主人一样美丽了。

“需要我先出去吗?”

“……我都这样了,还在乎在你面前丢不丢人吗?”

“这样啊,那我可以视为立希同学对我非常信赖吗?”

椎名噎了一下,红着脸不情不愿地说:“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微笑,伸手轻轻地抹去椎名快要溢出来的水渍:“还好今天强行跟着你来到这里了。”

“还好意思说,”椎名叹气,又吸了吸鼻子,“你到底想要什么报酬啊?”

八幡沉默地凝视着她,直到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即将开口打破僵局的时候才说:“我想安慰你。”

“什……”

“我这么想过很多次。在知道你也曾有过一支乐队解散后,在你为没名字的乐队烦恼的时候,包括如今为你的MyGO!!!!!尽心竭力的时候……我知道你正因为我不会过分插手你的事才如此信任我,可是很抱歉我并不是那样。”

“海铃?”椎名为她突然的认真有些不知所措,却似乎并不是对这番话无动于衷,“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因为我想安慰你的方式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是立希同学,”她伸手到椎名柔滑的黑发之下,轻轻地揽住温热的后颈,“这是我想要的报酬。”

她探过身子去,凑近了椎名的脸,却没有立刻贴上去。无论是谁都能猜出她的意图,所以她想事先确定,不要徒增不快。椎名如她所料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甩头,想挣脱她的手,动作却出奇地无力。以鼓手的力气一定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掀到门外去吧,可是椎名只是被吓了一下,却没有躲开,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是大脑短路还是因为别的。八幡笑了笑,不再迟疑地吻上了椎名的唇。

天知道她从多久以前就想过这么尝试。椎名喜欢涂唇膏,嘴唇从来都显得水润饱满,然而与如此可口的外表比起来,两片唇之间吐出的语言倒是会让许多人落荒而逃。但八幡不害怕。现在她得偿所愿地含住了椎名的唇,却可惜经过了一整天,上面已经没有残留什么味道了,似乎是蜂蜜,又像是葡萄。她不得不专心地分辨,以至于吻了够久,让椎名推开她的肩膀,大喘着粗气说:“你、你还要亲多久啊?!”

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了,真是可爱。椎名被她抵住,靠着床边,不安地看了一眼房间,推了推她,说:“喂,这是我姐的房间,别在这……”

“立希同学的意思是回到你的房间就可以?”

“哈?我没这么说!”

八幡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却将她的手腕扣在地板上,认真地说:“那么,我想就在这里解决比较好,事后我会收拾干净的。”

“什……你还想做什么!”

八幡习惯了等待机遇,而如今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在此刻放走椎名,岂不就功亏一篑了吗?她决定赌上一切,就和她们彼此的乐队常说的一辈子一样不留退路。她压着椎名,一只手臂绕过腰后,高高地抬起,迫使那个人的头也往后仰去。花咲川的夏季校服是她心仪的款式,能完美地呈现脖颈直到锁骨的曲线,令人忍不住想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痕迹。但椎名明天还要参加乐队排练,她不确定有没有可以遮住这里的衣服,所以只是小心地吻舔,不慎用牙齿碰到的时候还会小声地说一句抱歉。

椎名想要的自然不是这个道歉,而是这整件事都太怪异了,以至于让她大脑短路到无法思考——接吻很奇怪,在姐姐的房间很奇怪,对象是八幡更是奇怪。她感觉自己素日用不完的力气此时都被快速地抽去了,像被八幡做了什么手脚,又或许是她过于敏感,竟然只是被舔就酥软到不行。八幡一边往上吻到她的耳畔,另一只手往下扯掉她的领结,再次试探地看着她:“立希同学还想继续吗?”

“唔……”椎名心有不甘地瞪着她,即便那副表情已经在暧昧的滤镜下变得委屈不已。正因为了解八幡的性格,她才明白这个问句并不是调戏,而是真的在征询她的意见。八幡总是那么深不可测,那双深绿色的双眼即便在做着下流的事情也似乎漠不关己,让椎名相信只要自己说一句不要,她就会立刻爬起来走掉,并且今后绝口不提这件事。

比起尊重,那更像是逼人就范的胁迫。椎名发现自己隐约地在惋惜拒绝的后果,可是承认想要这一点又令她难以启齿。

“我明白了。”

她差点忘了,八幡比她聪明太多,即使不亲口说出来也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独独放任八幡走进她孤僻的世界吗?

八幡再次俯身亲吻她,令她的后脑枕在床沿,随着呼吸不由自主地抬起下颌,像是有什么令人悬空的魔术在操控着她。那个人的双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时,她才忽然感受到原来五弦贝斯手的手掌有这么大,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赤裸的小腹,再温暖也令她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于是八幡立刻分开了唇,歪头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这……这怎么说……”她快尴尬死了,别过头去不敢对视,“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原来如此,那我就大胆一点了。”

难道现在还不叫大胆吗?椎名深感无语,不大情愿地配合她将制服掀到了胸口之上。八幡揽在她腰后的手往上摸到了黑色蕾丝内衣的内扣,像捏着拨片一样轻松地解开。椎名的双乳几乎随着内衣的解放弹跳了几下,饶是八幡也忍不住看呆了几秒。比同龄人更显丰满的身材本该也是椎名骄傲的本钱,只可惜这个人实在不懂得好好地展示,又有谁知道在那张凌厉的脸下还有这样的美丽。不过八幡此刻觉得独占这个秘密也不错。

她将内衣也翻上去,忽然发觉自己现在就像刚倾力演奏过三首歌那样口干舌燥。乳房雪白而柔软,在揉捏之下仿佛能溢出汁水,挺立的乳尖好像是事先插好的吸管,引诱她埋头去含住吮吸。

“喂、喂!那里有点……唔……”

椎名没什么安全感,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脑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推开她了。她向来认为发育成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内衣不够合身的话打起鼓来会很麻烦。现在想来她一直都那么讨厌自己,就连比旁人更精细地化妆也不过是为了能更有底气抬头。可是八幡在无比温柔地探寻她的身体,好像不肯漏掉每一寸,时不时地从喉咙发出享受的呻吟,唾液打湿了她的乳房也不令她厌恶,甚至让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原来也值得被爱。

“立希同学,”八幡轻轻地喘着粗气,抬起头对她认真地说,“你真的很美。”

在说那话的时候,八幡已经拉下了她制服裙子的拉链,和内裤一起脱到了小腿。被剥去的一刻,她感觉到私处有体液也被一并抽离了,颤颤巍巍地在半空崩断。这叫什么?被八幡撩拨到已经“很湿了”吗?那些话真的很令人羞耻,但又太符合她此刻的状态了。八幡像在给自己的贝斯上弦油一样细致,食指和无名指并用,在她私处的两侧上下摩挲。待到她忍不住张开的时候,又将中指塞入中间,渐渐地使力往里按,第一个指节刚刮蹭到敏感点时便令她浑身颤了一下:“哈啊……!你、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还几乎等于没有开始呢。”八幡难得露出有点无奈的表情。

“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被碰!”

“那只能委屈立希同学忍耐一下了,”八幡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反而将指头往她小穴的入口推了推,“我不能保证立希同学一定喜欢这种感觉,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的。”

为什么说成一副身经百战的服务生感觉啊……椎名甚至有点怀疑她真拿自己当消遣之一了。但这时容不得她多想,八幡的手指推得愈发深入,强烈的异物感几乎让她有点不适。“请放松下来,我不会弄疼你。”

这样子怎么放松?她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每当那根中指伸进去时,她的小穴总是一阵紧缩,仿佛天然有一股力量在将八幡拒之门外。脸上已经烫到像在发烧了,她迷蒙之间悄悄看了八幡一眼,那人竟然在淡淡地微笑着,好像玩弄她的身体是一件有趣百倍的事情。她绷紧了身体靠着床边,双手搁在地板上颤抖着紧握成拳,上身的制服松松散散地掉了下来,遮住了一边乳房,却还露着另一边。即使像在抗拒,身体也诚实地吃进了八幡的手指。那个人在这时用上了另一只手摩擦外面的敏感点,像一手把位一手拨弦,得心应手地用她的身体弹出低沉的水声。

“哈嗯……海铃、慢点……!”

她不知道八幡有没有把她的警告听进去,但现实是那双手越加放肆了,搞得她腰酸得好想躺下来。她的下身微微向上耸动,迎合八幡又加入了一根的双指,积聚的快感像随时会打上来的激浪,因为预感到会太过强烈而令她战栗。她反手揪住背后的床单,愈发扼制不住叫喘,又因为羞耻而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那个人一口。

与手中激烈的性事不同的是,八幡明明在看着她沉入性欲的模样,却似乎格外冷静,好像自己无非是提供了一次免费服务。那副样子让她没来由地有点气恼。即便平常庆幸八幡总是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但既然都做这种事了,只让她一个人崩溃不是很不公平吗?

“啊、不要……海……哈啊……!”

快感与不甘的交织之间,椎名被猛地推上了高潮,那从未有过的激烈刺激让她浑身痉挛起来,甚至恐惧到觉得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可是失控的感觉又是那么迷人,像电流袭遍全身,比酣畅淋漓地打一场鼓下来更令人四肢瘫软。她的小穴疯狂地咬着八幡的手指,那人退出去后还依依不舍似的,不少浑浊的液体随之而去。她低头看了一眼,木地板上有不少水渍,要是擦不干净她该怎么和姐姐解释。

椎名感觉两腿有点发软,想要稍微换个姿势,却被八幡立刻抓住了大腿,好像以为她要离开似的,说:“立希同学,我想我也需要一些帮助。”

“啊?”她愣了一下,目光往对方的下身探去。八幡今天放学便被她拉去了RiNG,所以还穿着校服。那人一直跪坐着,不小心将裙摆压在了膝盖下,于是面前的布料被绷直了,隐约凸出了一点轮廓。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脸红心跳。

此时拒绝似乎是有点不近人情,可是刚刚那些已经够令她宕机的了,这个实在……她偏过头去,磕磕巴巴地说:“可……可以是可以……但我能背过去吗?”

八幡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微笑着说:“原来立希同学更喜欢被后入啊,我没有意见。”

“哈——?!谁说喜欢了啊!”

眼不见心不烦和喜不喜欢哪里能相提并论了?椎名骂骂咧咧地翻过身去,还缠在小腿上的短裙像是脚镣,但她觉得总比脱光了好。八幡贴心地在她的膝盖下垫了张毛毯,虽然还是膈应,但怎么说都不能去姐姐床上做吧……

她趴在床边,忽然莫名其妙地心想——那为什么不回去她自己的床上呢?

“喂,海铃……呜?!等下……”

小穴被插入一根硬物的同时,她几乎感觉自己要被钉进床板里,那巨大的不适感和实打实的压迫力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八幡发出今夜第一声呻吟,像海底的回声那样低沉,容易让人以为那只是误听。那根她不敢看的性器比刚才的手指粗了好几倍,一下一下地插入又退出,来拓宽她的甬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还要持续多久,只觉得明明仿佛已经不能再深了,八幡却能再次突破一点极限。她将脸埋入柔软的被子里,紧紧地揪住被单,又被身后那人绕到前面抱住大腿,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椎名比想象中要更敏感,这一点八幡倒是意料到了,不过正因出现在那个坏脾气的椎名立希身上才更显得有趣。羞耻心或许是不错的迷情剂,也难怪她总是不容易满足。鼓手总能在骤然之间点爆现场,贝斯则沉着地发出闷响,来让和声变得更加震撼人心。她暗自咬着牙齿,专心地用下体发力,快速地在椎名的体内抽插。她能感觉到滚烫而紧致的小穴湿漉漉的,放入深处时被软肉包紧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忍不住顶在最深处大幅地磨蹭,椎名也因为紧贴私处的刺激而扭动起腰来,不知道是想逃还是往她的方向坐。少女的肌肉线条利落而养眼,她俯下身去,沿着凹陷的脊椎一路吻舔上去。

“哈啊、嗯……海铃……我不太……”

“从来没有听过你叫我这么多次名字呢,”她轻车驾熟地转移话题,“原来立希同学对我的感情有这么深吗?”

椎名果不其然地想扭头骂她,她却先一步更加用力地挺送起来,将鼓手的抱怨变成了低声啜泣。椎名在这方面意外地脆弱,像空心的巧克力球,稍微用力一戳就七零八落。她用力地呼吸着椎名的气味,在攀升的体温下更加馥郁,她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忘不掉。她环住身下人的腰肢,额头抵在椎名的背上,闭着眼专注地发泄下身的情欲。性器在不知哪个节点猛地让她有了快要释放的快感,她努力地想要再延续一会儿,道德和兽欲在大脑中争斗,更加膨胀了那股喜悦。椎名的小穴如同回应一般突然溢出黏湿的热流,紧缩的肉壁仿佛要反过来榨干她的全部。

她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起身抽离了椎名的身体,右手不过刚刚自慰了两下便射在了对方的私处,浓稠的白浊在一片汪洋之间毫无立足之处,随着滴落的清水流到地板上。她的喘气混合着呻吟而分不清,大脑却难得有一霎的宕机,再回过神来时,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接住椎名因酸软而歪倒的身体。这个人的膝盖跪得通红,似乎一时之间难以合上腿,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下意识地反手揪住她的衣服,像是不甘心承认自己的狼狈。八幡微笑:“立希同学,这种时候就请不要逞强了。”

“你这家伙……”椎名用虚弱的语气说着强硬的话,在她怀里挣扎着翻过身。她以为是要为了刚才的荒唐事教训自己,甚至已经做好了挨一巴掌的准备。然而椎名只是拥抱住了她,像是累了找个依靠,那简单的坦诚令她愣在原地,却条件反射地反手回抱过去。彼此紧贴的胸腔还在激烈地共鸣,就像她们仅有两次的合奏,仓促却永留于心。如今她们已经各自有了归宿,但或许还能有别的方式来延续那份回忆。

八幡心想,仅仅是这么一阵无言的温存罢了,原来自己其实很好满足。

“那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呃……”椎名迟疑了一下,偏头看向八幡。那个看不出喜怒的人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又大又明亮,却总是浪费在一副冷漠的表情上。她知道八幡虽然待人礼貌有加,本质上却是她的同类,只将最宝贵的、最真实的自我努力地奉献给倾心的人。椎名这才发现,八幡的眼睛里始终有她:“……留下吧。”

“谢谢。”

“为什么要道谢……喂、喂,回我房间去啊!”

虽然这么说,她们却一边接吻一边移动,并且一边毛手毛脚地脱去彼此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扔了一路。进入椎名房间时八幡故意打开了灯,赤裸的两个人一同摔在床上,顿时有数个熊猫玩偶朝她们涌了过来。八幡抓起一个小玩偶想扔去地上,却忽然被椎名抓住手腕,压在身下,煞有介事地说:“你敢扔?”

她苦笑:“立希同学不觉得太拥挤了吗?”

“有……有它们在还好一点。”

“……原来如此,这也很有趣。”

于是她将一个吃着竹子的熊猫放在椎名的双乳之间,轻轻地上下推揉,与此同时,性器也夹在椎名的私处中间磨蹭。那人看起来对这些暗示一无所知,光是感受腿间的异物就够紧张了,倒是让人有点失望没有预想中的反应。刚刚还说着不愿目视的椎名此时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抬起一点下半身,试探性地握住她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茎身上还挂着一些凝固的白浊,她刮去之后烫手似地松开,反复地抓握掌心,等到干涸了才又一次握住,跃动着光泽的紫色眼睛里满是羞涩和好奇。

“立希同学拿过那么多鼓棒,难道还……”

“你别给我拿那个作比喻啊!”

椎名一把拿过一只背着大剑的熊猫往她脑袋上一砸,可惜除了弄乱她的头发外没有任何攻击性。她郁闷地迎着身下的人温柔的目光,小心地将那根性器放在她自己也搞不懂的位置,小声说:“你……你自己进来吧……”

八幡深陷进背后柔软的棉被,却又感到陷阱其实正在前方。她说:“我明白了。”

再一次吃进那根粗大的茎体时椎名还是忍不住吃痛地叫出了声,她微微地颤抖,配合着八幡叠起双腿在两侧,又被一双温热的手揉捏臀肉,慢慢地帮助她放松下来。这样似乎真的有效,八幡在几次进出后便能插进去大半了,然而若是顶进去了整根便会疼得她连忙喊停。可是那个人似乎就和组乐队一样经验十足,知道偶尔的冒进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反而能激发一种奇怪冒险欲。迅速湿润的小穴使得两个人都同时互相追逐起来,在冲撞的间隙倔强地去捕捉彼此的唇,哪怕只有片刻。八幡用力地压着她的大腿,愈发粗鲁地一昧往她的最深处插,让她一时之间消化不住。

“喂、等一下……哈啊!海铃……慢点……!”

八幡像是灵魂出窍般不为所动,明明近在眼前的是椎名红得滴血的耳垂,她却仿佛能看见对方被自己蹂躏的下体。沾满透明粘液的性器爬布了狰狞的青筋,退出来时会翻搅出更多水,血红的软肉敞开在空气中,又立刻被她填满,像是在标记她的所有物。她一直都像对待任何人一样谨慎地和椎名保持距离,却又总是输给心底最真实的愿望。她曾经觉得只要椎名能在需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她来支援就足够,可是如今欲望随着体温不断膨胀,好像要将她折磨成灰,只留下再多遮掩也无法改变的心脏。

“立希同学……我还需要……”

“啊、别……海铃……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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