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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

小说:破尘破尘 2025-08-20 08:45 5hhhhh 3510 ℃

  十年,放在往日不过是一次闭关修炼时的参悟间隙,可跟在江白身边却显得是那么的难熬。

  将手中向说书先生要来的话本放下,一手托腮靠坐在窗台边出神地望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失去了修炼的途径,这些年来她也渐渐发现了其他消磨时间的方法。

  例如搜罗能接触到的各种书籍,亦或是当江白出门时自己漫无目的地观察着街道上的人群,时不时就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在街道的尽头,她好似看见了江白的身影,看了眼天色估摸着他也是该回来了也就将视线移开重新无神地扫视着街道上的人们。

  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江白推门而入的身影,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自己是不喜欢抛头露面因此哪怕无聊也常常呆在客房,可江白并不是一个在爱在外面闲逛的人,他总是想把自己寸步不移地绑在身边。

  轻叹口气,低下头揉开皱着的眉,轻轻摇了摇头,不该在他身上耗费过多精力的,反正也不能改变什么。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房间,夹出一点放在手边炉中阴燃的火苗,起身将屋里的蜡烛给依次慢慢点燃。

  刚把最后一根蜡烛点上,轻轻将镊子上的明火吹熄,将它重新置于火炉的余烬中,却还不见明明就在楼下不远处江白归来的身影,这反常的一幕不禁让本就心情低落的崔云再次皱起了刚舒缓没多久的眉。

  随着天色的转暗,崔云越来越焦躁的内心让她无法再坐在窗边阅读那些本该有趣的话本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瞥向外面的视线比看手中书本的世间还多。

  既然无法再独自呆在这逼仄昏暗的室内,她何不就此甩开江白独自回到她的山门中呢,虽说道场已被抹去,但那熟悉的殿堂却还是在自己的请求下被保留了下来。

  这深埋心中的念想一出便再也压抑不住了,当下也不再迟疑,起身将挂在门边的斗笠往头上一盖,挎上装着盘缠的包裹,今时不比往日,随着修为被封,虽说自己不用补给,但赶路的马儿与路上的住宿还是需要这些俗世之物的。

  可刚下楼还没走出饭店大门,就见到江白从黑夜中走入的身影。

  这胎死腹中的逃跑计划可以说还没开始执行就被江白撞破,担心自己的逃跑将激怒眼前的江白,还不待他开口,她便抢先一步向着快步走向自己的人说道:“江儿,你碰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打算出来找你了。”

  崔云低着头走到江白身前,这临时想出的借口让她无法相信能令江白信服,她只能默默地等着江白的怒火来临,毕竟上一次试图逃走让他不顾自己的反抗再次将自己压在床上,虽说停在了最后一步,可那最后的警告让她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江白放过自己。

  江白什么都没说,拉过崔云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对方的不发一言,与从手腕处传来的力量,随着一声关门声,以及熟悉的隔音屏障再次笼罩住房屋,崔云任命的将斗笠取下,转过身轻轻抱住江白,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江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且我只是想回去,不是想逃跑。”

  江白闻言只是轻轻回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对方的头发中蹭了蹭,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崔云的后背。

  “师傅,我遇见师姐了。”

  “什、什么?”崔云震惊地将埋着的头抬起盯向江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江儿,你可知道,你只有一位师姐?”

  “青儿师姐,师傅,我遇见青儿师姐了。”江白再也难掩内心的激动,紧紧地抓住崔云的双肩,兴奋地说着。“我在街角那里,被一位女子拦下了……”

  “冒昧的打扰一下,请问公子可是江白?”

  正往饭店走去的江白听闻身后一道耳熟的声音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姓名,猛地转过身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衣衫的女子站在街道旁,迟疑地看着自己。

  对方紧张中夹杂着激动的美艳脸庞,随着看清自己转身后的面容,那满脸笑容渐渐地与曾经那位娇嫩的少女相重叠,江白不可置信地低声试探着问道:“青儿师姐?”

  “是我呀,怎么,认不出来了吧?说起来当初师弟下山时还是个稚嫩少年呢,这过了一百多年,也慢慢变得成熟起来了,师姐我都快不敢相认了呀。”

  眼前那亦如往昔活泼开朗的女子,除了面容似乎比师傅更加成熟之外,完全看不出一点受心魔所扰时的阴郁。

  “可师傅说你入魔仙逝了,我也曾亲眼看见你的长生灯确实熄灭了。”

  “原来师弟已经上过山了呀,可既然上了山师傅怎么又放你下来了 ?”青依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的男子,“说来话长,当初师傅不是把我困在山顶嘛,她以为随着我的修为被封就再也逃不出她的控制后就闭关去了。起初我也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在师傅眼皮子底下逃脱,毕竟有着长生灯的指引她可以随时把我们从人海中找出来。”

  “可就在我无聊地翻看书库里的藏书时,突然发现……”

  说到动情处,青依激动地伸出手紧紧地揪住江白的衣袖,可以看出当初的她是何等的兴奋。

  “青儿,这位公子是?”

  一道温柔的女声骤然打断了俩人的谈话,江白掠过身前的女子看向来人,一身青绿色襦裙,手里挎着一个药箱,见自己盯向她,便冲着自己笑了笑。

  青依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瞥见江白的身影太过激动以至于直接晾下了苏绵绵。

  “绵绵,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曾跟你提起过的江师弟,江白。江白,这位是苏绵绵苏姑娘,我下山后就一直是她在照看我。”

  “原来是苏姑娘,这些年来麻烦姑娘帮我们照看师姐了。”从师傅找上自己到如今也过去十年了,也就是说师姐和苏姑娘一起生活了十年,他对于这十年来帮忙照看不谙世事的青儿师姐自是十分感激。而且如果师傅没骗自己,那青儿师姐摆脱心魔的困扰也很肯能是眼前人的功劳。

  “不,不用,江公子,其实这些年来反倒是依依她,我的意思是青姑娘她一直在生活中帮衬我。”青依曾对自己吐露过她的过往,对方既然是她的师弟,那么肯定也不是普通人,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她更怕的是,青依会随着眼前的人离开,毕竟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看出苏绵绵的失落,青依也顾不得江白了,赶紧回到她的身旁牵起她的手,轻轻安抚着她的情绪。

  “你们都别这么拘谨呀,哎呀,也别呆愣愣地在街上傻站着了,我知道一家小店,走,咱们边吃边聊。”说罢青依便拉着苏绵绵转身向饭店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等,师傅还……”见青依拉着苏姑娘一边伏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渐渐走远,江白也只能无奈地回望了一眼饭店后就跟在她们身后。

  “你是说,青儿下山后自毁丹田就是为了防止我用长生灯跟踪她的位置?”崔云一边跟着江白向青依如今所在的医馆走去,一边听着江白说着早先饭食时听来的青依这些年来的经历。

  江白低头看向身旁垂着头眼神灰暗的崔云,只是默默地紧了紧牵着她的手,这件事,他插不上手。

  来到医馆门前,江白正要上前叩门,却被崔云轻轻拉了回来。

  “等,等等,江白,我害怕。”崔云紧张地抬头看着他,这一路上自己都沉浸在往日里自己对江白和青依两位弟子不可辩驳的强硬态势上,悔悟过来的她头一次这么害怕面对一个人。

  “师傅,解铃还须系铃人,青儿师姐如今很幸福,这也都是她的选择,您迟早也需要面对的,无论如何,这至少比师姐不明不白的消失好吧。”

  “呼……”深吸口气,崔云松开了扯着江白衣摆的手,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至少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

  随着一阵清脆的叩门声在夜里响起,不久便传来一道木门吱呀作响的开和声。这阵轻缓的声响却如同催命符般在崔云心中响起,将她临时搭建的勇气瞬间被击破,紧张地将头埋下不敢抬眼看开门的女子。

  “江儿,你来啦?这位小姐是?”推开门的青依奇怪的看着江白身后的人,江白只说需要回房间一趟后再来,可没说他房里还有一位女子。

  江白闻言并未回复青依,只是默默地侧过身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完全暴露出来。

  歪着头带着询问地盯向江白,江白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青依只好重新将目光转向那位身着白衫的女子。

  要说起这白衣,青依映像中师傅就总是身着白衣,倒是和眼前的少女有几分形似。从心底骤然蹦出的念头惊的青依不禁冒出一丝冷汗,可眼前的女子虽说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可那一身比苏绵绵还柔和文静的气息令她舒了口气。师傅后期的冷冽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令她心悸。

  “是我,青儿。”僵持了一会,还是崔云先顶不住内心的压力,几不可闻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可在这寂静的深夜里,青依还是从那模糊的字句间听到了久违的声色。

  “师傅?!”青依惊惧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江白,难道是他带着师傅来捉自己回去了吗?

  还不等青依从江白那无奈的眼神中读出点什么,却听见了更加令她震惊的话语。

  “对不起,是师傅害了你。”

  再次将头转回,盯向那始终将头埋在胸前的人,这个柔弱文静的女子,真的是曾经那位清冷淡漠的师傅吗?

  “依依,怎么开了门把江公子拦在外面呀,快请进。哦,原来是有新人呀,这位是?”在里屋见青依去开门后久久不回,苏绵绵便起身来到门前一看究竟,一来就见青依堵在门口,她赶忙轻轻拉开青依邀请着江白进入,可将青依拉开才发现江公子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便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青依。

  青依感受到苏绵绵的视线,她也不主动介绍,倒是看向了江白。

  “这位是我妻子,她俩也许久未见了,因此叙了会儿旧,怎么好麻烦苏姑娘亲自来迎接。”说着直接伸手揽过崔云,一边向屋内走去。“师姐,我们进去慢慢聊。”

  青依见江白将崔云揽入怀中,后者也只是僵硬着身子没有反抗,不禁瞪大了双眼,向江白投去震惊的眼神。待到他俩跨入门内时,她还故意微微偏头眼带戏谑地与低着头的崔云对视一眼,见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后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上了耳尖,不禁笑着冲他俩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阖上大门后跟着进入室内。

  说到底,自己从未曾怨恨过师傅,倒是自己下山自毁丹田后在荒郊野岭奄奄一息时,是正在采药的苏绵绵发现了自己并将自己留在了身边。

  倒不如说,如果不是师傅,她也无法遇上苏绵绵。

  想到此处,青依快步上前,牵住苏绵绵的手,快速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苏绵绵顿时双颊通红的看向身前的崔云与江白,好在两人并没注意到她俩的小动作,松口气的同时娇羞地抽身走到江白两人身前领路。

  “你们先聊,我去煮一锅山药炖鸡来。”待将人领到客堂安坐好后,苏绵绵便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了,他们三人的事情自己在那还是有点多余了。

  目送苏绵绵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中,青依这才笑着看向那位正襟危坐的女子。“师傅,这下该来聊聊我们俩的事情了……”

  “师傅,现在高兴了吧。”江白宠溺地看向坐在床沿的崔云。

  起初崔云和青依两人还略微有些拘谨,崔云是心中有愧,青依是无法适应如今这般柔和的师傅,因此交谈起来还略微有些生硬。

  可随着交流的深入,俩人渐渐聊起了从前,随着心结的解开与熟络起生疏的感情,当苏绵绵端出一锅热腾腾的炖鸡时达到高潮,如果不是顾忌着师徒身份俩人可能当场就要互相认为姐妹了。就连如今都回到饭店了,崔云的笑脸都未曾消失。

  “嗯!”崔云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下来,可又想到了什么,略显失落地向江白问道:“云儿,我们能留在这里吗?”

  江白闻言挑了挑眉,低头向一脸希冀的崔云确认道:“师傅,不可在一地久留可是你亲自定下的。”

  随着崔云被江白强行带着游历天下,未了防止两人不变的容颜被他人发觉,还是当初崔云自己立下的不能再一个地方久待。

  “我知道,可是你看见青儿的样子了吗?她如今已经是普通人了,就这一百年,我想护在她身边,行吗?”

  见江白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没有说话,崔云咬牙犹豫了一会,缓缓向他说道:“就依你之前所说的,夫妻身份,留在她们身边,可以吗?”

  江白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晦暗地看向双手撑坐在床沿的崔云。“师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闻言崔云反倒是主动起身环住江白的腰肢,将头搁在他肩上,侧头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声说道:“怎么,之前不是你主动说我是你妻子的吗,为师的好徒儿?”

  崔云话语间呼出的温热喷洒在江白敏感的耳垂边,惹得他只能将头偏转过去,声音嘶哑着道:“师傅,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下定决心地伸手捏住江白的下颚将他避开的头转回来,看着对方隐忍的表情,抬头踮起脚尖向他的嘴角吻去。

  强掩住内心的激动,这还是崔云首次主动的亲密,虽然她的挑逗显得十分青涩,却令他不住地沉迷其中。

  “师傅,夫妻间可不止这点程度啊。”

  明明已经放下了往日里的矜持,可江白对自己的挑拨似乎并不上心,崔云不禁涨红了脸,狠下心将轻触在他嘴角的唇转向正面印上对方的双唇。

  察觉到他将嘴微微张开,似乎在邀请着自己进入,崔云只好合上眼迎合他的心意。一边试着回忆往日里江白是如何做的,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口中。

  随着一股熟悉的清香在嘴中散开,江白在心中暗叹一声,便再也忍不住将崔云的脑袋按压在自己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长长的深吻勾的江白内心中的欲望蠢蠢欲动,他这才稍微离开对方一些,看着怀里的女子喘息不已的模样,不由轻声调侃。

  “师傅,你就这么想呆在师姐身边吗?”说罢江白不等崔云反应过来便揽住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床榻上。

  “可以吗,江儿……”虽说被江白压于身下,崔云却并未反抗,反倒是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与自己双额相贴,语带哀求地向江白问道。

  “那就要看看师傅接下来的诚意了。”话语间江白的手顺着崔云微微敞开的衣摆探入,在她的胸前轻轻抚弄着。

  感受到江白那毛躁的手,崔云心中暗道不妙,若是往日自己早已严厉拒绝了,可眼下自己却并未反驳,倒是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流连着。

  崔云的默许,令江白更是得寸进尺,轻轻扯开她的外衫,将衣袍分向两侧,露出贴身的里衣。顿了顿,看向身下女子羞涩的脸庞。

  “师傅。”江白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引诱着崔云的理智。“您可是想明白了,之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嗯。”崔云简单的鼻音,听在江白耳中却是那么的动听,他再难忍耐,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呵气道:“师傅,那我可继续了。”

  耳畔的热气惹得崔云缩了缩脖子,还不待自己回应,江白的手便从里衣下摆处钻了进来,抚过滑嫩的腹部,缓缓抚上那对坚挺,在那雪软之间轻轻揉捏着。

  陌生的触感刺激地崔云肉团顶端的两抹嫣红渐渐隆起,轻轻啄吻在江白那覆着薄茧的手心,从手心处传来的粗糙触感又令她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进而招来更加令人心慌的快感。

  那恰巧挤满掌心的软嫩盈盈一握,比丝绸更细腻,比兔团更柔滑,这一刻,江白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另一只空闲的手缓缓移到崔云的腰上,缓缓解开她贴身里衣的丝绦,将她的衣裳连同外袍一起扒开,露出了她那白嫩纤细的身子。

  感受到崔云的紧绷,江白心中更是热火难当,他的吻沿着她光洁修长的脖颈一路缓缓向下,江白不再犹豫,缓缓低头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她柔嫩玉团顶端的那抹嫣红,引得崔云身子一颤。

  崔云的放任令江白的吻越发肆意,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另一边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的肉团。不顾她的羞涩,再次低头用双唇覆盖住她的蓓蕾,口中的红舌绕着那圈嫣红来回舔舐着。

  从胸前传来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令崔云的身子不住颤栗,从心底传来的一声嘤咛再也忍耐不住从檀口中吐出,令她羞红的双颊更加艳丽。

  听闻崔云难耐的嘤咛,江白一边继续含着挑逗一边抬眼看向身下美人那娇羞的容颜,将另一只在腹部轻抚着的手向她身下探去。

  随着江白宽厚的大掌隔着布料缓缓抚上身下神智逐渐模糊之人的私密之处时,崔云的身子猛地一阵僵硬,这才回过神来。

  可习惯性抗拒的手刚刚抵上江白的双肩,对方那抬眼望向自己的视线却提醒着自己如今的处境,颤抖着将伸出的手重新放下紧紧地抓着两侧的床铺,无助地忍耐着那仿佛撩拨着自己灵魂的颤栗。

  看着崔云举动的前后变化,江白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继续用双唇含吮着那粉嫩的蓓蕾,在大腿处抚摸着的手也轻轻扯下对方仅存的裘裤,大掌毫无阻隔的贴上对方那已经开始湿润的樱丘。

  “嗯,嗯……”崔云的身子再也无法控制的发抖,那种陌生的悸动令她不知所措的扭动起来试图逃离开来。

  感受着崔云难耐的颤抖,江白不禁松开口抬起头来看向一手遮在眼前檀口微张微微低喘着的崔云,抬首间拉出的一缕白丝从江白的嘴角连向那在烛光的照射下微微泛光的莹润嫣红。

  看到崔云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娇嫩的仿佛能捏出水来的嫣红脸颊,江白不禁满足的笑了起来。曾经萧疏端凝的典雅丽人儿,如今只觉媚骨天成,那一身羊脂白玉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粉光若腻,而那一双寒如秋水的苍白色眼眸也在自己的挑拨下微微失神,媚眼如丝。

  看来师傅这副千年来都未曾体会过这般销魂滋味的身子还真是敏感呀,可这还远远不够,相比于对身子的占有,他更爱她从内而外的屈服。

  “师傅,夫妻间行事,可不止是丈夫一人的事呀。”江白在崔云羞红的鼻尖处轻轻一吻,向眼下已经略微失神的崔云低声蛊惑道。

  “嗯?”江白虽然嘴里说着,可手下的动作却并未停缓,早已被折磨得精神涣散的崔云被他低沉的话语唤回了一丝理智,努力地将视线重新聚焦,柔媚的抬起头看向紧贴着自己面庞的江白。

  见崔云只是迷糊着用额头蹭了蹭自己,江白不禁低下头伏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般轻声蛊惑道:“我说,师傅如果想和我以夫妻的身份留在师姐身边,光是徒儿我一人努力可不够呀。”

  江白的话语令崔云一怔,迟钝的思绪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羞涩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江白那火热的视线,咬着唇吞吞吐吐地道:“夫,夫君,给我。”

  崔云的称谓令江白眼底闪出一抹亮色,俯首轻轻吻住对方的红唇,撬开对方微微敞开的唇齿长驱直入,将她的呼吸尽数掠夺。双手抓住她的腋下调整着两人的位置,也将挂在对方身上的衣衫缓缓褪去。

  直到崔云呼吸散乱地急促喘息着瘫倒在床榻上时,江白这才退出她的唇瓣,待她理顺凌乱的呼吸时这才发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躺倒在床榻上,而跪坐在自己双腿间的江白也不知是何时褪去了衣衫,如今他俩就这般赤裸相对着。

  江白看着身下人不着一缕的窈窕身姿,双眼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似乎要将此刻的画面牢牢地印在心中。

  “师傅,你真好看。”千言万语涌出心头哽咽在喉间,可最后江白只是默默地以最简单朴素的方式述说出内心的感受。

  “别,别调侃我了,江儿。”感受到江白目不转睛的视线,崔云顿时难堪的伸出一只手横亘在眼前遮蔽住对方那毫无遮掩的火热窥视。

  当把眼睛闭上了,其他感官就会愈发敏锐。崔云能感受到一双大掌握住了自己的脚踝,将自己的双腿缓缓拉开,随后一团火热的坚硬抵住了自己的花蒂。

  “师傅,看着我,你该唤我什么?”江白低沉嘶哑的声音传来,崔云只好将手缓缓放下,睁开红润的双眸眼光盈盈地望向江白。

  “……夫君,别再折磨妾身了。”

  “噫!”崔云话音刚落,江白便猛地欺身而来,坚硬滚烫的柱身竟是直接齐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一愣,过了一会一股猛烈的疼痛袭来,饶是修炼过千年的仙体在没有灵气的傍身下也承受不住令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早已湿润的眼眶顿时溢出几滴眼泪顺着眼角挂在脸颊之上。

  江白巨大的骤然进入令崔云只觉浑身如遭雷击般,一股酥麻的颤栗瞬间从交合处传遍全身。还不待自己适应,便察觉江白似有抽动的动作,惊的崔云再也不复往日的淡定自持,手脚并用的缠着他的身子将他后退的身子重新拉了回来。

  “等等,江……夫君,让妾身缓一缓,就一会。”

  崔云低声恳求着。虽说齐根没入的肿胀感令她十分难耐,可刚刚那一丝微微的抽动带出的直击心灵的快感更是令她心悸。

  感受到崔云那纤细的双臂紧紧地从自己腋下穿过环住自己,对方那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是交叉堆叠在自己上臀处,使自己直接紧紧地趴伏在她的身上,江白也不再强求,一手缓缓轻拨对方渐渐肿胀的豆蔻,一手托住对方的脑袋与自己深深地吻在一起。

  “唔……”随着崔云身子的逐渐放松,江白也缓缓开始抽动起来,当一阵阵快感袭来,她只能不由地低呼出声,却被对方的吻化为一声声嘤咛。

  随着江白逐渐放开的动作,崔云的双腿只能无力的耷拉在江白的身侧,随着对方的前后运动而轻轻摇晃着。双手也无法攀附在健硕的背部,无力地勾住江白那相对细小的脖颈。

  崔云的顺从使江白的动作越发肆虐起来,干脆直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那如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让崔云的脑中一片混沌,浑浊的苍白色双眸朦胧地看向江白,只能檀口微张呜咽着,任由江白握住自己柔弱无骨的细腰,身子软绵绵的任其摆布。

  “慢,慢一点,夫君,太深了,慢一点……”随着江白愈发疯狂的索取,崔云再也忍耐不住了向仍在酣畅进攻的江白低声哀求道,连那噗呲噗呲的羞人声响都未曾发觉。

  听着崔云低声哀求的声音,江白却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每次冲撞到最深处都会引得崔云娇躯一阵颤栗。而江白那充满力量的进攻也令她浑身发软。

  “嗯……呃呃……别,夫君!呀……噫!”

  随着江白猛烈的一次次冲撞,崔云终于忍耐不住的轻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揽过江白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与自己对视着。

  “夫君,你,你轻点呀……”崔云被江白那猛烈的冲刺弄的浑身布满了汗水,脸蛋更像是涂满了胭脂般红艳,那原本清冷的双眸里此刻早已染上了春水一般的波光,眼底更是带着丝丝委屈的雾气,看上去竟是楚楚可怜。

  听着崔云那带着浓浓鼻音的撒娇声,江白却是停不下进攻的节奏,俯首轻舔着对方嫣红的唇,粗糙的大掌不断揉捏着对方丰盈的饱满,不停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朵又一朵妖娆的梅花印。

  “呃啊!”随着江白低吼着发出最猛烈的一次冲撞,在迸发处的噗呲声下崔云终于忍耐不住地放声轻呼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江白宽厚的背部,指甲都陷进对方的皮肤里,双腿也不知何时重新紧紧地攀上了江白那紧致的双臀。

  江白就这么和崔云紧紧相贴着,也不起身。瘫软的崔云也无力将身上江白推开,也就低喘着和他保持着这一暧昧的姿势一起躺倒在床榻。

  “可,可以了吧,夫君。”

  崔云的娇嗔和呻吟令江白十分受用,自己那粗狂的喘息和崔云娇媚的呢喃更是令他的欲火重新燃烧起来。

  感受到自己体内已经绵软下去的某物重新变得炙热而坚挺,崔云那双水雾迷蒙的眼底尽是震惊。

  “夜还长呢,师傅,我们有的是时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洒进昏暗的屋内,照亮了一位跪立于床尾的诱人身影前后晃动着,浑身瘫软的她如果不是有一双健硕的双手反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后拉着,恐怕会直接向前扑倒在床榻间。

  随着光线的上移,一张布满白浊的绝色脸庞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空洞的双眼泛白着向上翻着,檀口也开合着任由一条红嫩的香舌耷拉在嘴角外,一条粘稠的涎水挂在舌尖向下滴落着。

  她身后的人见丹阳初抹,便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在一阵水渍声中低吼着将身前的女子压趴在床铺上。

  轻呼口气,男子缓缓将身子抽出,站立于床边,看着床榻上的人儿。

  昨晚的崔云,从刚开始的顺从,到中途的抗拒,再到之后无力的凄美,可以说崔云的一切他江白都已经领略过了。

  看着崔云白嫩肌肤上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嘴角扬起了一丝满足笑容,看来昨晚确实折腾的狠了。

  疼爱地将崔云打整好,江白便躺在她身侧看向她那气质端凝的脸,难以将昨晚的娇媚与如今清冷的脸相印,便笑着将她纳入怀中,合上眼养起神来。

  看来,也不是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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