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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61-75) - 2,2

小说:异常现象(61-75) 2025-08-20 08:45 5hhhhh 1160 ℃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奇。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己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己。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从他的腹肌抚摸到了胸肌,还有意无意间,碰了碰他的乳头。

  男人这个部位一样敏感,俞忌言一声重喘,用力抓住了衬衫里乱作的手,「不回家,你想干嘛?」

  是一句明知故问。

  许姿挣脱开,手顺着腹肌中间往下滑去,不害臊的伸进了西裤里,摸到了那团被内裤包裹的温热硬物,优越的尺寸触感骇人。她贴着宽阔的背脊,俏皮了一下,说,「想干你啊。」

  像是朝平静的湖面里,砸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漾成一片粼粼波光。

  阵阵情欲,弥漫开来。

  卧室的浴室里,细柔的花洒声戛然而止,玻璃上像被雾幕遮得严严实实,也遮住了里面男女的视线。

  许姿下垂的睫毛沾着水雾,和着身下的阵阵快感,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他手指屈在湿润的穴里,捣弄抽插,不满意她乱动的双腿,便朝她大腿扇去,「再分开点。」

  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回回容易乏力,许姿咬着唇,双腿朝两侧打开,脚差点在瓷砖地上打滑。俞忌言的手指反复的搅动,穴缝里涌出了一股热流,一插一拔之间,指节上还带出了淫靡的银丝。

  好像是被中指顶到了花心深处,她身子骨瞬间软了,像化掉了奶油,头撞到了俞忌言结实宽阔的胸膛里,抱住了他的腰际。

  「好喜欢、呜呜……」陷入情欲里时,许姿是几乎忘我般的在呻吟,五指抠进他的肌肤里,「再、再用力一点点,好不好?」

  她尚不确定,今夜不想放过这只老狐狸,是因为自己很想要做爱,还是怕他同别人去做爱,又或许,两者都有。但她能确定的是,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俞忌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刚刚的一番插弄,热道里早已盈满了汁水,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进出顺畅。如了她的意,手指并排往深处掏。

  「太、太满了……」她蹙着眉,呻吟都跑了调,「塞得好满、我……」

  「你什么?」俞忌言手指在不停歇的抽插间,往上一屈,加快了速度。

  只是用手而已,就快让许姿有了高潮的感觉,她头埋得更深了些,「我好喜欢……好喜欢……」又像猫咪一样,娇气哼唧,「哥哥……好厉害……嗯嗯、嗯……」

  柔媚的声音让俞忌言抓心挠肝,哪还有什么理智,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去喂饱这只饥渴的小馋猫。

  「还要重点吗?」

  「嗯。」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快速又重重的抽插,插出了汩汩水声。许姿被插弄得身体止不住的晃,圆润的奶子不停地弹起又坠下,在被灭顶的快感里,她摆出了羞耻的姿势,抬起了腿,「你抱着我的腿,我想这样弄会,好不好?」

  俞忌言平时就见过,这位大小姐对自己的家人有多会撒娇,当用在情色之事上,更是不得了。他迅速架起了那条纤细的白腿,另一手的手指还插在穴里,他浑身火热,低下眼,「张开嘴。」

  大脑一片浑浊,许姿只能乖乖张开嘴,而他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上了她的软舌,强势的合上了她的唇,在迷蒙的白雾里,用缠绵湿热的吻,一寸寸掠夺她。

  上面是顶到喉咙的深吻,下面是更快速的手指奸入。许姿的臀和小腹抽搐起来,快被他用手指伺候到痉挛高潮。

  「噗——」

  三只手指从穴里抽出,她体内里的淫水全流向了俞忌言的掌心,甚至还有一些更色情的白沫。

  就算是手指已经不在自己的穴里,但那股酥麻的低频震感还在搅动许姿的下体,拔出后,是更难以忍受的痒意,以及,是想要比手指更强烈的插入欲望。

  她放下腿后,撑着俞忌言的胸口,缓缓抬起眼,眼神虽然都虚了,但还是一副盯人的模样,目光忽然挪到了他的右胳膊上,想起了,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的画面。

  心中哼出一个字,脏。

  不知哪里涌来了怪异的嫉妒心,许姿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真咬疼了他,「你?」

  她没看人,盯着胳膊上深深的牙齿红印,是故意在找刺激的挑衅,「俞老板,你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呢。」

           第七十一章:浴室抱操(H)

  浴室是半全景的,两面都是落地窗,朝外没有紧密的楼房,是视野宽阔的空景。室内也足够宽敞,竟还摆了一台真皮沙发。

  地板被昏柔的光线笼罩着,不知是黄还是白,墙面上的人影撞迭起伏。

  未着一丝衣物的许姿,被俞忌言用后入的姿势抵在沙发上操干到抖得厉害,她指尖抠着沙发里,一会仰面,一会垂头,不时干涩的吞咽。

  欲火是她先挑起的,俞忌言像是在用身下凶狠的顶撞告诉她,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刚抽插了几十个来回,他甚至觉得还没太使力,阴茎上已经裹上了淋漓的水液与白浆。

  做爱的频次多了,自然懂得彼此的敏感点。

  比如,俞忌言就知道许姿很爱被后入插干,即使她回回都吃力,但却叫得一声比一声骚,小穴也极致配合,细密的吮吸着自己的性器,那种爽欲是撞着心脏的强烈。

  他的喘息越渐加重,臀肌绷紧的朝前刺入,一根粗红的阴茎整根没入了一双玉腿间。但他只是顶得重而已,故意没有加快速度。

  底下是塞满后带来的满足感,但许姿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隐压在身体里羞耻的欲望,正毫不害臊的一点点暴露给他看。

  「嗯嗯、嗯……」她的身子快弓到了沙发上,奶子摩擦着冰凉的真皮,不满足的摇着臀,「还、还不够舒服……」

  俞忌言两手掰着早被扇红的臀肉,刚拔出一截的阴茎又顶入了进去,「咬我这么狠,还不舒服?嗯?」

  或许骨子就是个会调情的妖精,许姿哼唧了声,「那不是让你舒服吗?」

  一只手绕到她的身下,食指从阴毛间往下划,俞忌言摸到了那颗还没肿立的豆子,先轻轻揉着,「宝贝要这么会,我更舍不得和你离婚了。」

  微微仰起细长的脖颈,许姿吞咽了唾沫,「那你得费点力,让我舒服死。」

  俞忌言一笑,暂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只玩弄挑拨着那颗豆子,只揉揉的时候,许姿还不算太敏感,直到,他用指腹一摁,她双腿一绷,上身仰起,长发甩起时,还扫到了他的脸颊。

  阴茎没从穴里拔出,那股热流让许姿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摁动,她抓住那只手臂,蹙眉叫出了声。

  「啊啊、啊……我、我……」

  俞忌言加快了手指摁揉的频率,另一只手包住晃荡的白奶,那种疼痛的快感让许姿颤着喉咙浪喊,双腿绷紧时,阴茎从穴里滑了出去。

  她总觉得老狐狸这双手是练过的,不然怎么从第一次就游刃有余。她不知道男人在性爱这件事上,是不是真有天赋异禀一说,但犯了疑心病的此时,她又憋住了一股酸劲。

  许姿绷着身子,抓住了俞忌言的手腕,湿热的气流覆向了他的下巴,「只是这样吗?」

  俞忌言不懂她今晚吃了什么火药,浑身长满了刺,像是带着一口咽不下的气意主动勾引自己。他摸了摸她发颤的白细胳膊,「应该问问自己,还撑得住吗?」

  许姿反手,摸住了那根滚热的阴茎,避孕套上湿漉漉的,她一寸寸抵到了自己的穴口,「继续。」

  俞忌言低眼,看着那纤细白嫩的五指,绕在自己的性器上,撩死人。他推开她的手,「你休息会,换个新的再继续。」

  许姿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让酸软的双腿休息一会,她盯着再水池边换避孕套的高大的背影,出了些神。在喘息的空隙里,她在想,他有情人,自己不应该开心吗,怎么会这么不是滋味。

  一会儿,换好避孕套的俞忌言走回了沙发边,拉起了许姿,她站起来的瞬间,俩人刚好贴得很近,四目相对里,有拉着丝的情欲。

  而后,俞忌言将许姿抱了起来。突然双脚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脖子,有些慌,「要干嘛?」

  「抱着操你。」

  「……」

  没有这么做过,她紧张,但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俞忌言的力量感。他手臂力气太大了,甚至能单手不费力的将她撑住,另只手扶着勃胀的阴茎,重新对着小穴刺入了进去。

  「不想掉下去,就抱稳点。」

  「嗯、嗯。」

  可能是面朝着俞忌言,他男性的力量和火热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许姿竟羞得有些乖欲,不敢看他的双眼,将脸埋到了他的颈窝边。

  啪啪声穿在整间浴室里,大到甚至依稀有些回音。

  「啊啊、嗯、嗯……」

  这个抱着操干的姿势,被俞忌言压着屁股往他小腹上撞,真要了许姿半条命。

  整个私处连带着阴毛,都是水光淋漓,白液顺着用阴茎的抽插一点点的流了出来,粉嫩的肉瓣上是淫靡的水液光泽。

  俞忌言越做力气越大,掌心都搓热了她的股肉,她像是腾空般主动坐上他粗红的大肉棒,几乎是不讲道理的贯入她的身体。

  许姿将他抱得很紧,明明是被迫拥抱而已,可贴上他的身子时,她却有了种别样的亲密感,与情欲无关。

  「是要抱着我睡着了吗?」

  感觉到她贪婪享受拥抱,俞忌言笑着问,头微微侧扭过去时,热流摩擦到了许姿的脸颊,她心像过了电,不受控的慌乱颤跳,害羞的抿紧唇,埋下头。

  俞忌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忍着点,做完放你去睡觉。」

  一旦情绪不对劲,对每个字都敏感,许姿在他的脖肉上一咬,「我不困。」

  语气像学老虎凶人的小猫,把俞忌言逗笑了。随后,他没再客气,上下抬动起她的屁股,直直的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顶逼穴的最深处,许姿意识飘忽的顺着本能去吃那根粗粗的热物,酸胀感很快就涌向全身,她十指交扣住,脚趾也蜷起。

  俞忌言并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抱着人,在浴室里边走边操。

  许姿都被刚刚的几番操弄,眼角挤出了眼泪,睫毛不知被汗水还是眼泪打湿,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脑袋晕乎,只知道,身下被阴茎顶刺得小腹开始产生微微的疼痛。

  对于精力旺盛的俞忌言来说,这还没费他太多力气,他还是柔声问了一句,「还要吗?还是让我现在就射?」

  「不,」许姿埋在他汗湿的肩上,摇头,「不、不要射,还想要……」

  俞忌言抱着她,最后在落地窗前停下脚步。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再次按压这她的臀肉,反复上下抬动,比刚刚操得更加厉害。

  在快感和疼痛杂糅时,许姿的确佩服他的体力,这么抱着自己干了这么久,不知是从心还是故意想调调情,她娇声夸去,「好厉害……嗯嗯、嗯……」

  任何一个男人在情事上,都抗拒不了被夸,足以让他更亢奋,像是将惊人体力都爆发了出来。

  几十下的凶狠快速抽插,嫩肉像要被滚烫的阴茎绞烂,阴茎的尺寸太大,好几次顶入时,肉瓣都被挤压到外翻,已经处于高度敏感的小穴,吃力又愉悦的吞着它。

  俞忌言扭头,亲了亲许姿发热的侧脸、耳朵和薄肩,细密的汗珠都吞进了唇里,「下次继续站着操你,小逼真紧。」

  咬字发狠,也头次说了更污秽的词。

  换做以前,许姿一定很厌恶,可此时的她却更面红耳热,还发出细柔的娇嗔,「咬死你。」

  会互动和调情的她,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妖精。俞忌言太喜欢,他稍微放缓了速度,命令她看着自己,压下眉眼,是蕴着欲火的强势,「舔舔我的脖子。」

  老狐狸骚到花样出奇得多,俞忌言已经仰起了头,脖颈白皙修长,在男人中属于好看的。是本能的作祟,许姿伸出小舌,从锋利的喉结,慢慢往上舔,舌尖勾住了他绷紧的下颌,黏腻的口液不恶心,反而像是催情液。

  沉沦里,她又一次被他带着做了极致羞耻的事。

  而后,塞在穴里那硬邦邦的阴茎再次顶动了起来,整根没入后又拔出,如此反复拼命的剧烈抽插,俩人都渐渐到了高潮。

  落地窗里,一半琉璃的光影一半人影。

  许姿被俞忌言抱着一顿猛操,双腿、尾骨、背脊全是发麻的快感,逐渐意识魂散。

  她是舒服的,他也是。

  「我、我好像要、要喷出来了……」以这样的方式被操干到,她真快晕了过去,底下也是失禁般的爽欲。

  俞忌言转过身,将许姿抵到玻璃上,冲刺般发力,臀肌绷得死紧。而玻璃太凉,她后背的凉意和下身的火热,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摩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棒插烂。

  最后几十下的抽插后,他们同时到了高潮,脑中白光乍现。阴茎还塞在穴里,但里面的水液跟堵不住似的往外泄。这种要喷出却喷不了的感觉,憋得她直捶他,「拔出来,快……」

  哗,随着阴茎的拔出,几股淫水喷流了出来,淋湿了地板。许姿也终于彻底舒服了,感觉到俞忌言想要结束,她哼哼唧唧的撒娇,「我还要、还想要……」

            第七十二章:哄哄(H)

  激烈的情欲转战到了卧室。

  许姿已经被俞忌言压下身下,又欺负了十来分钟,腿心一片湿滑粘腻,沾着白浆似的粘液。她的头塞在两只枕头的缝隙间,从没睡过老狐狸的床,竟还挺舒服。

  看着她趴得如此舒服,俞忌言不爽的往深了一顶,「怎么?我卖力,你享受?」

  刚刚那一深入花心的顶撞,弄得许姿疼得头皮发麻。其实她知道这是句玩笑话,但心情被晚宴弄得乱七八糟,听着就是不舒服,揪住枕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强迫我做这种事吗?怎么现在多给你点福利,你还不乐意了呢?」

  阴茎整根没入的插在湿润的穴中,粗红的茎身早就将穴肉完全撑开,殷红的肉瓣又一次被抽插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细密的流在了床单上。

  俞忌言有律动的耸动腰胯,他低眼琢磨着身下反应异常的美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眉头一皱,「今天怎么回事?我哪得罪你了?讲话阴阳怪气。」

  五指用力地朝枕头一揪,许姿被那根极粗的肉棒抽插得出声困难,「谁让你招人烦。」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过,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却松开了人,将性器拔了出来。穴里突然空了,许姿反手抓住他,「你干嘛?」

  他冷漠的应,「没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边,准备拔避孕套。

  许姿也坐了起来,好像从第一次被他欺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你当时强迫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怎么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有了脾气?」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影穿过那张宽阔结实的背,一半明一半暗。俞忌言垂头,手指怔住,没回,只听到了呼吸声有些沉。

  「自私鬼,」或许是所有坏情绪的堆压,让许姿在意识并不清醒时,说了中伤对方的话,「随意,反正我也没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一伸,用力将许姿扯了回来,俞忌言又将人压到了床上,以同样的姿势骑了上去,摁着她的腰窝,将还粗硬着的阴茎缓缓塞入了潮湿的穴里。

  刚缩起来的穴口,猛地被那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开,许姿疼得蹙眉,情绪还好没好转,又被迫做起了这事,逼得她说了更狠话:「俞忌言,我们真的不合适。」

  俞忌言抵住后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很合适呢?」

  他们所指的合适,并不同。

  俞忌言这人,吃软不吃硬,到底是强势的性格,耳里一旦入了不中听的话,他只想更狠狠的折磨身下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对她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狠。

  许姿同他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他一无理的强迫自己,她就反感和委屈,眼里挤出来的泪,不知是气哭的还是被操哭的。

  「你这样的性格,就算换一段婚姻,还是会失败,你根本不懂得尊重……」

  突然,身下的肉棒随即插得极深,狠狠的侵犯着小穴,又快又重,她喉咙里那些呛人的话都被打散,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双灼目盯着趴在床上的许姿,只要她试图张嘴刺人,俞忌言臀胯耸动的力度就加大,根本不给她半点说难听话的余地。

  猩红的粗大肉棒从上至下的进出,娇嫩的穴肉裹咬在茎身上,都快被操成了深红色。这会,许姿真哭了,眼泪一颗颗的流,闷在枕头里,鼻音很重,「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我一定要换一个温柔的人。」

  是气不过的撂狠话。

  「温柔?」俞忌言放缓了速度,双掌按着她的侧腰,慢慢抽插起来,似乎在笑,「嗯,明年我也换一个温柔可人的。」

  忽然间,他捕捉到了一些小动作。

  比如枕头被她揪得发皱,再比如,她的背像因为烦怒在起伏。

  许姿闷着头,不出声,呼吸急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胸口微微泛疼。

  刚刚被快速猛烈的抽插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提不起劲的研磨。她知道俞忌言是故意的,但在欲望面前,她败了,「你别磨了,快点。」

  是胜利者的得意,俞忌言俯下身,摸了摸她细嫩发烫的脸颊,「像刚刚那样骚一点,好不好?」

  许姿憋着口气,「不要。」

  俞忌言哪会生气,亲了亲她的脸颊,酥麻的热流喷洒在她颈窝里,「刚刚开玩笑的,我只要你。」

  在这样情欲笼罩的氛围里,许姿分不清这句情话,是否真诚,可她好像信了,刚刚还紧绷的心,逐渐像软了一些。

  随后,她被俞忌言翻过身,刚刚没看到她做爱时的表情,他有些不够爽。此时,他抱住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盯着她,那潮红的面颊,水雾迷离的双眼,都使他更像一只发情的猛兽,凶狠顶入。

  「嗯嗯、嗯嗯……」那张樱桃粉唇再张开时,终于不是刺人难听的话,而是动情的淫叫,「舒服……好舒服……继续这样……」

  俞忌言太喜欢欲求不满的许姿,盯自己的眼神能勾人魂,见她小嘴微张,他将食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到她想挣扎,他命令,「别吐,含着。」

  穴肉早就被肉棒操得淫靡软烂,随便抽插两下,就汁水横流,底下的快感一加剧,她身体没有意识去抗拒,吮吸上了那根手指。

  俞忌言坏透了,还将手指往里伸,教她,「用舌头舔舔。」

  底下的抽插太凶猛,许姿在涣散的意识下,只能将口张大了些,用那湿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食指,忽然,他往喉咙一顶,她的小嘴一合,包含住了手指,感受着奇异的快感。

  漂亮的五官扭曲起来,像极了在口一根假阴茎。

  不会让她太难受,俞忌言拔出了手指,口液成丝的全拉了出来,她困难的吞咽着口里的唾沫。

  许姿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情色,羞耻的想埋起脸,却被俞忌言一掌拧到自己眼底,「宝贝,你太迷人了,下次舔舔真的,好不好?」

  她拍开他的手,别开了眼,脸又红了一个度。

  可俞忌言多看她一眼,禽兽不如的想法就膨胀开来。

  他喜欢她,十年前就喜欢她。

  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他看着穿着粉色泳衣,在湖水里游泳的她,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想法。想要她,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

  当像做梦般得到的人,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俞忌言只想狠狠的操干她,想听她叫得更骚,想让她高潮迭起。

  抽插的水声在屋里一直蔓延。

  几十分钟也未消停。

  许姿感觉老狐狸想要将自己弄死在床上,又换了两个姿势,她被抵到了床头,自己抱着双腿,高高抬起,大幅度的打开。

  她看着俞忌言对着自己的窄穴,蛮横的凶猛顶插着,火热的身躯上全是汗珠,却又不知疲惫。可她真到了极限,哪哪都酸软到不行,「我、我不行了……」

  呻吟越来越淫浪,嗓音又细又柔,「啊啊啊、啊……」

  她的任何一个行为,对俞忌言都有催情的作用,他皱着眉,绷着下颌,继续耸动,「真想干你一夜。」

  「不要,」许姿带着哭腔摇头,「我会累死的。」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真能让俞忌言为发狂一夜,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这么会叫,是真想结束呢,还是想让我再继续操会?」

  只是,没给许姿回答的机会,俞忌言双臂撑在床头的墙壁上,一顿猛操,顶得她身体颤栗到要倒下,他及时按住她的双肩,固定住了人。

  她真的快不行了,全身是到达沸点的发烫,还有几乎灭顶的快感,双腿、小腹都快要痉挛,表情痛苦的乱扭。

  「啊啊、啊、我……好多水……要出来了……」在临近高潮的边界线里,许姿顾不上自己有多羞耻,「你快射……好不好……」

  俞忌言也被她咬得头皮发麻,手指揉上她的阴蒂,想让她更欲仙欲死。她剧烈的快感冲到脑颅,细嗓叫得更高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弄这里……」

  最后,他边摁着阴蒂,边几十几百下的抽插后,俩人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许姿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没力抬腿,最后,还是俞忌言扶住的,看着她底下的水都流尽后,他才将人平放在床上干净的区域。

  俩人挪到另一侧后,这块是事后的淫乱,床单上被水液和白浆沁透。

  俞忌言没下床,而是侧躺在了许姿身边,他拨了拨她被粘住的发丝,「纪爷的女儿,以前的确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我们清清白白,你刚刚应该是看到她摸了我手臂。」

  室内是骤然恢复的安静。

  许姿撇开头,并不想承认自己偷看过他们。

  可俞忌言却觉得她逃避的样子很可爱,继续哄人,「但她毕竟是纪爷的女儿,我不太敢贸然得罪……」

  「哼,那就让人随便摸?」一急,许姿竟然把憋在心里的不痛快,撒气般的说了出来。

  俞忌言笑了笑,一直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所以,我需要你,下次,你就一直挽着我,她就不敢靠近了。」

  许姿愣住,别扭的咬着唇,「谁要挽着你啊。」

  盯着那张潮韵未退的脸蛋,俞忌言的笑容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声线低哑迷人,「我老婆。」

             第七十三章:吃「Yu」

  隔日,许姿侧身缩在被窝里,疲惫的睁开眼。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窗帘拉得严实,再加上老狐狸的床垫实在舒服,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舒宁。

  就是,她刚站起来,双腿还是发酸。

  想到昨晚俞忌言把自己抱进浴室的时候,问她还做不做。她吓疯了,觉得他真是个做不够的老变态。

  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整谁。

  搬家的时候,许姿在自己卧室里留了几件衣服,不过她得先穿件衣服出去,只能从衣柜里扒了一件俞忌言的衬衫。白衬衫刚好盖过她的大腿,笔直纤细的玉腿,轻盈的往外走。

  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边扣扣子边往那边走,「俞忌言,都11点了,你怎么不叫我?」

  屋里,安静了几秒钟。

  「姿姿,才睡醒啊?」

  「……」

  俞忌言是在厨房里,但叫许姿的不是他,是坐在客厅沙发上许母谢如颐,旁边还有笑眯眯的许父。

  穿成这样在父母面前晃荡,太荒唐了,许姿慌张的往卧室跑,紧张到手心冒了虚汗。

  过了片刻,俞忌言推门进来,给许姿拿了一套留在家里的居家服。她边换边怪责:「你怎么不和我说,我爸妈来了啊?」

  换得太着急,她套头衫的时候,几根发丝卡在了领口里,俞忌言动作温柔地替她将头发整理好,「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

  的确是一场沉眠,连梦都没做,许姿扯了扯衣角后,跟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音响里,放着舒缓的交响乐。

  许知棠拍了拍腿边的空位,「过来陪爸爸坐坐,一个月没见着你了。」

  许家反了过来,男主内,女主外。

  生意都是强势的谢如颐在打理,许知棠性子温和很多,到了岁数依旧仪表堂堂,看得出年轻时定英俊倜傥。

  而许姿恰好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见俞忌言回了厨房,谢如颐哼气,「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也不知道你在和我较什么劲。」

  许姿低下头,没吭气。

  不想破坏周六的愉悦,许知棠瞪了谢如颐一眼,「天气好,不说糟心事。」他揽上女儿,开心的往厨房走,「爸爸昨天和你周伯伯去钓鱼,钓了几条肥的。」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摆满了还未做的食材,俞忌言正在切姜蒜,备着一些辅料。

  地上放了一个白色的水桶,几条鱼在水里打挺翻腾,溅出了些水花,肥嫩得看着就可口。

  许知棠笑着:「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今天我特意拿过来,让忌言做给你吃。」

  也不知怎么会突然敏感,明明爸爸说的「吃鱼」,但许姿却冒出了很邪恶的谐音,「吃俞」。她磕绊的否认,「我哪有那么爱吃鱼啊?」

  她抬眼间,正好能看到俞忌言的侧脸,发现他挑了挑眉,嘴角还勾上了一抹笑。

  「你小时候很挑食的,你不记得啦?」许知棠说,「什么羊肉不吃、牛肉不吃,就要吃鱼肉。」

  一旦陷入某种邪恶思想里,许姿就无法再直视「Yu」这个发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把许知棠往沙发边推,「行行行,一会我一个人吃一整条。」

  许知棠站在沙发边,看着谢如颐,想了想说,「说到鱼,我倒想起一件事了。」

  谢如颐刷着手机,没回头:「什么事?」

  许知棠在回想:「好像是姿姿初中吧,有次我俩带她出去玩,饭店刚好没鱼了,她很不开心。我记得,当时我说了一嘴,我们姿姿这么爱吃鱼,以后啊,会不会嫁给姓Yu的。」

  想起趣事,他乐呵了起来。

  谢如颐也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俞忌言没什么反应,将洗净的排骨下了锅。

  许姿羞窘得慌了神,嚷道,「爸,你怎么不说,我会嫁给一个卖鱼的呢。」

  客厅里传来许父的笑声。

  客厅那头两个长辈聊起了别的事。

  厨房里是汤水沸腾的咕噜声,俞忌言像一个局外人,平静的调着酱汁,「有空吗?」

  许姿扭过头:「嗯?」

  「过来帮我尝尝这个蘸料。」

  「好。」

  厨台边,俞忌言拿筷子沾了一点酱汁,送到了许姿的舌尖上,她在舔舐的时候,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目光透露着些坏意,她立刻扒开筷子,「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

  俞忌言听笑了,转过身,边冲洗筷子边说,「彼此彼此,你刚刚不是也胡思乱想了吗?」

  许姿心惊,懒得理人。

  谁也没再提这事。

  俞忌言从水桶里捞起一条鱼,开始处理起来,活鱼在案板上一直扑腾。许姿害怕的站在一旁,打量眼前的煮夫,「你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怎么说?」他娴熟的刮着鳞片。

  许姿慵懒的靠向台面边:「你在香港开顶级豪车,住顶级豪宅,在成州竟然会一大早去菜市场买菜。」

  俞忌言在水池里冲洗鱼,脏脏的鳞片沾满了池子,「豪车豪宅是我在香港谈生意需要的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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