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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在小混混手下被一拳轰进屁眼的黑道女老大!,2

小说:从姑获鸟开始(重置版)从姑获鸟开始(重置版) 2025-08-20 08:44 5hhhhh 6140 ℃

“我能提供给你的东西不多……但是我知道是和联胜的什么人出了这个主意,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去找他们的麻烦,然后把楼上那个男人带走,当然,你要给我李阎的消息,然后咱俩一拍两散。”

“成交。”

话虽这么说,太岁肯定是不会看着李阎陷入险境的,无论如何,如果阿宇和李阎之间要分生死,她就一定会为了帮助李阎而做点什么事情……

  刺耳的摩托涡轮声音带着长长的尾气。李阎下了摩托。

  “太岁怎么可能在这里出事?”

  人群摩肩接踵,街面上热闹非凡。即使再迟钝的人,也会能感觉到对方选择的这个地方是多么的诡异。

  李阎腰间别着被废报纸包起来的的狗腿砍刀,还有一把从阿秀房里找到的手枪,没道理把这种东西丢在那里不用,毕竟以现在的李阎来说,他所见到的阎浮行走其实都还是能在枪械的攻击范畴之内的,刀剑再快也比不过枪弹,最起码在李阎所见的阎浮行走里还是有效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伍盛的牌子,说起来也巧,正在这时,李阎的胸口一阵发烫。

  “古小说钩沉残篇位置已经报告,请注意接收。”

  “呵呵。”

  李阎抬脚走进了伍盛当中。

 

  ……

  说是太岁遇到了危机,但以李阎来说是不太相信的,那个女人应该远比她表现出来的实力要强大的多,尤其是考虑到香港这群阎浮行走都是菜鸟的情况下,理论上她是不可能遇到任何危机的,所以李阎虽然做好了他能做到的任何准备,但心里对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其实还是有些疑惑的,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这号称阎浮行走的东西,而且古小说钩沉残篇这任务物品也确实在,哪怕是陷阱他李阎也要闯一闯。

  雷洪生赞誉他有三分恶气。

  这三分恶气,说得不仅仅是动手时的狠辣,更多的,指的是一份无论处于何地,也不会被境遇,被所谓利益和立场动摇心志的硬气。

  恶气重要,三分更重要。

  “猛虎眼前无沟壑……”

  李阎轻轻念着当初他杀死城户南时所念的话,步入公寓之内,眼神越发锐利。

  “怂逼面前全是坎儿。”

  “真就这么来了?”

  阿宇的脸色有些错愕,他转身端详了太岁两眼,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比李阎先察觉了对方的身份不假,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二人之间的硬差距,是的,他跟李阎之间的硬差距。

  阎浮行走在进入阎浮世界之前,往往会掌握着一些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的人,也就是所谓的专精。这份专精,在至少两三次事件之内,是阎浮行走安身立命的根本,更关系到未来的发展方向。

用大白话来说,就是一些非常稀有的特长,会被阎浮转化成为可以利用来作战的技能。

  而他的专精,在侦查上占有优势,可直接作战能力接近于零。

  “生物亲和:63%”

  这是一个比古武术要稀有得多的专精,可惜的是,这也让他的几次阎浮事件苦不堪言。

因为这个专精的正面作战能力非常有限。

  但是现在配合自己已经初具规模的传承能力,形势立刻大不相同。

  巴蛇之牙·暴食

  ……

  李阎走进日租公寓的时候,就皱了皱眉头。

  空气刺鼻,甬道连同每一个房间都非常逼仄,甬道只有两三米,屋子里也不过三米多。

  “处心积虑啊。”

  李阎心里暗叹了一声。

  如果自己拿着汉剑过来,在这样狭窄的环境下很难施展开。

  这样看,李阎借来的摩托和狗腿刀倒是歪打正着

……

李阎在公寓里看不见一个人,他左手反握刀柄,右手拿着枪,鞋子踩在寂静的甬道上。

  破旧的沙发上平常翘着二郎腿等客人的女人们不翼而飞。

  满地用过的塑料套子,往常屋子里咿咿呀呀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蓦地,李阎一个矮身滚地,耳边听到砰地一声。浅红色的沙发猛地爆裂开来,弹簧和棉花溅得到处都是。

  墙后面的阿宇咬了咬牙,李阎野兽一样敏锐的五感让他觉得有些棘手。

  他呼出一口气,又探出头,忽然火光轰鸣,男人眼前一黑!

  李阎皱紧眉毛,空气中是一阵令人齿酸的金属破碎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他对自己的枪法远不如剑术自信,单单看他连热武器专精都没有解锁,就能看得出,李阎只是比那些没摸过枪的人强上一点而已。

  “没打中么?”

  墙后面,阿宇阴沉着脸走了出来,李阎想也不想,抬手扣动扳机,火舌喷吐之中,一颗颗子弹带着剧烈的动能射进阿宇的身体。

  “咔吱咔吱……”

  一条若隐若现,周身黑气缭绕,三米左右,手臂粗细的青首黑蛇盘舞在男人的身上,子弹有的打在它光滑的鳞片上,火花四溅,有的在快要射中男子的时候,被巴蛇张嘴咬中,像吃花生米一样吞进肚子。

  “你直面了巴蛇之力!”

  “惊鸿一瞥,发动!”

  “你发现了猎食者!”

  姓名:厉江宇

  状态:暴食!

  专精:生物亲和63%

  技能:1,惊鸿一瞥

  2,传承:巴蛇之牙·暴食

  3,黄巾符咒(1/3)

  4,???

  猎食者:与发动惊鸿一瞥的行走具有不可调和的事件矛盾,只能通过一方退场甚至死亡才能解决,被猎食者杀死猎食者将获取对方在本次阎浮事件中获得的全部购买权限和30%结算奖励。

  并有一定几率吞噬其传承。

  猎食者杀死被猎食者不会获得奖励,但是百分之百可以吞噬对方已经拥有的传承。

  猎食者身份可以通过某些特殊道具获得。

  “原来是这样。”

  李阎在看到巴蛇传承的介绍,心中已经了然。

  他把枪收起来,脚下走了两步,加快速度,两三个箭步之间恍如鬼魅,竟然径直冲向了巴蛇!

  “找死!”

  阿宇的对自己饱食度已经达到上限的巴蛇非常自信,看李阎冲了过来,心念一转,巴蛇蛇头迅猛如同闪电,朝着李阎的脖子咬去。

  蛇牙就要接触到奔跑中的李阎的时候,李阎膝盖放松,腰间发力一挺,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跪姿往前滑去!堪堪躲过了巴蛇的撕咬。

  如果他拥有何安东那样的拔枪速度,这个时候拔枪射击,巴蛇来不及回头,就可以直接将厉江宇射杀当场。

  可惜的是,李阎并做不到这一点,而换了何安东,又没有李阎这样出人意料的反应速度,能躲开巴蛇的撕咬。

  所以李阎想也不想,扬起手中的狗腿刀,冲着厉江宇甩了过去。

  这边厉江宇看见李阎来势汹汹,也举起了手枪。

  空中飞舞的雪亮砍刀和火光四溅下迸射的子弹先后撕破空气,发出咻咻的的破空声音。

  也许是那次木屑飞溅进李阎的眼睛这样的倒霉事儿让老天爷也觉得李阎的运气差到离谱,更有可能是厉江宇枪法比较差,总之,三枚子弹只有一枚擦过李阎的手肘,

而狗腿砍刀却不偏不倚砍中了阿宇的肩膀。

  “啊厄~!”

  阿宇忍不住大喊一声,本就后座力不小的勃朗宁更是直接落地。

  李阎膝盖顶住地面,一个虎跃冲向手枪落地的阿宇,却感觉身后一阵阴冷发麻,眼前痛呼出声的阿宇眼中更是有怨毒的光芒闪过。

  “哼!”

  身在半空中的李阎勉强一扭,凭借着腰力让整个身子往旁边倾斜,但是后背还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扑通一声撞在墙上的李阎,丝毫不敢迟疑,扫堂腿踢向厉江宇的脚踝,同时右手向腰里的手枪摸去。

  厉江宇被这记扫堂腿踹得一个趔趄,连带旋舞的巴蛇滞涩了一下子,可也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舞动在空中的巴蛇一个扭头。

  阴冷的三角眼正遮挡要举枪射击的李阎面前!

  “砰!砰!砰!”

  李阎讲手枪里的子弹全部倾泻进了张开血盆大口的巴蛇嘴里,可巴蛇依旧势不可挡!将甬道边上的李阎整个人顶进了一间逼仄小厢房里面。

  李阎翻滚着退到角落,满身的灰尘和血痕,左手虎口被刮下去好大一块皮肉,血肉模糊。

  这边的阿宇肩膀的狗腿刀透骨而过,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他颤抖用完好的左手拿起手枪,却发现手枪的子弹已经打空了,发狠之下,他把手枪扔到一边,然后奔着李阎所在的漫天墙灰的厢房走了进去!

  ……

 李阎左右环顾,房间简陋地连个花瓶也找不到。只有冲浴的蓬头质地还算硬。

  堵在门口的,是身上巴蛇盘舞的厉江宇。

  李阎抖落身上的灰尘,脚趾犁地,后背微微埋着。

  巴蛇舞动着躯干,颇具张力的黑色鳞片像水流一样流动。

  两个人默默对视。

  还湿着的金属蓬头边缘,一颗饱满的水滴颤巍巍地滴落下来。

  “啪叽!”

  蛇动人动!

  惨白色的尖牙直面而来。李阎左脚旋扭,八卦母掌中转身坳步让过蛇头,没有接母掌里紧跟着的盖掌,而是小腿发力蹬地,戳脚文躺子里的挑字,脚掌踢向巴蛇的蛇头侧翼。

  让李阎暗暗皱眉的是,自己的脚掌似乎踢到一块充满韧性的水泥块上,他应变极快,一个气息吞吐之间,换踢为瞪,借力远跳。

  历江宇似乎让刚才甬道里李阎的凶悍吓到了,看李阎再次让过蛇头,想也没想指挥着巴蛇抽身而退,护在自己身边。

  地面坑坑洼洼了一大块,像是平整的水泥被铲子铲了一块似的。

  巴蛇烦躁地扭动着,不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宿主。

  刚才只差一点,自己就可以吞掉他的小腿……

  蛇嘴里只有四颗牙,但地面上这坑,显然不是四颗牙齿能造成的。

  巴蛇的牙似乎含有某种特殊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只要接触都能吞掉一块。

  “直冲的速度很快,但是转向不够灵活。而且,距离主人越远,速度就越慢……”

  李阎冷静分析,似乎刚才差点失去一条腿的不是自己。

  眼前条巴蛇扑击撕咬凶猛迅捷,可腾挪却很僵硬,远没有一般蛇类的灵性,当然,也只有李阎有资格蔑视巴蛇的腾挪速度,一般人是绝对躲闪不开的。

  李阎想起了那个瞳中有异兽燃烧的张明远。

  开明兽之瞳,不是开明兽

  巴蛇之牙,也不是巴蛇。

  只是其中一点而已。

  脚步嗤地一声,李阎竟然主动欺身上前!

  厉江宇心中一动,没有放出身上的巴蛇,而是冲着李阎迎了上去!

  “明白人啊。”

  虽然不大看得上厉江宇这种太过被动软弱的行事手段,但是此刻他的应对无疑是最正确的。

  巴蛇护在身边的历江宇连子弹都挡得住,自然不可能惧怕赤手空拳的李阎。反而是把巴蛇放出去以后,会给李阎可乘之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阎心中默念,眼神中有狠厉之色一闪而逝。

  曲膝拧腰,脚背如同满弓,身如利剑崩射而出,历江宇眼前一花,李阎竟然不知所踪,接近着,耳边就传来一阵猛烈风声。

  “丝儿”

  历江宇眼里丢失了李阎的身影,可巴蛇没有!

  蛇躯如同锁链扭动,蛇头猛雷一般咬向了李阎轰来的拳背。

  让人遍体生寒的三角眼里充满嗜血之意。

  “送你如何?”

  李阎丝毫不退,大臂微微上扬,手上变拳为掌,小臂摆荡,蛇头已然咬至!

  “啪!”

  子弹快,但它是死的。

  李阎的拳头慢,却是活的。

  四颗尖牙顺势合拢,巴蛇眼前的手掌泥鳅似的往右一滑。

  鲜血喷涌!

  李阎似乎无知无觉,翻身下腰,左手撑地,右脚尖高高扬起,踹向历江宇的脑袋。

  戳脚!开石擂。

  嘴里没过味来的巴蛇怒嘶一声,

蛇头后发先至,就要吞向李阎的右脚尖,可脖子一涩,慢了毫厘。竟然是李阎应该被它一口吞干净的右手遏住了它!

  八卦掌,叶下藏花。

  死!

  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历江宇的太阳穴上,他眼前一黑,脑子里嗡地一声,火辣与咸腥味从他的口鼻疯狂汹涌而出!

  巴蛇如遭雷齑,在空中疯狂舞动着身躯,已经不能自已。

  “扑通。”李阎手臂一软,整个人跌落在地,脑门上汗出如浆,全身都被浸透。

  而惊鸿一瞥的提示让他心里一寒。

  “目标发动了黄巾符咒:镇愈!”

  “镇愈:在受到可能至死的的伤害时发动,会把伤强行定格在不会当场死亡的程度。并缓慢恢复至原本受伤程度的30%”(致残类伤势无法复原)”

  历江宇身后一道貌容清隽,鹤氅紫冠的中年男人身影猛地破碎开来,他又喷出几口黑血,踉踉跄跄的往屋子外面退去。

  李阎咬着牙翻身而起。一两个纵跃,眼角瞥到狼狈上楼的历江宇。

  李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尾指和无名指不翼而飞,抽动的伤口血液喷溅,像小孩子的喷水枪……虎口少了一大块皮肉,森森的手骨向外露着。

  他撕下身上的衣服扯成布条裹住右手,剧烈的疼痛让他丝丝倒抽冷气,蓦地,他摸了摸鼻子。

  左手满手的血红。

  es造血细胞增强剂说明:本物品不具备根治血液类疾病的能力,如果病情严重,请行走大人另行购买es细胞补完剂。

  李阎咧了咧嘴,忽然笑了起来,男人中气十足的笑声响彻整个公寓。

  ……

  ”疯子,怪物,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血滴斑斑点点地落在地上。历江宇满脸的惊恐。

  “天时,地利,人和,我都算到了啊,为什么,凭什么?”

  惊鸿一瞥明明显示那个男人是个新人,没有任何的传承在身,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高达80%以上的专精,历江宇经历几次阎浮事件,也只见过一个专精高达79%的行走,那个人的实力的确远在自己之上……

  历江宇眼前时明时暗,似乎有一只手插进他的颅腔里搅动一般。

  而就在这时。

  高瘦的身影把门堵了个结实,李阎的手把在了门框上。

  男人衣衫褴褛,流动的肌肉若隐若现,右手包着被血浸透布条,眼神却充满昂扬的斗志,神色中透着一股子张扬。

  “这么着急想跑去哪儿,不陪你爹多玩会儿?”

历江宇惊得抬起手枪,李阎也丝毫不慢,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对方。

  历江宇手心见汗。

  ”常申派枪手杀不死你,巴蛇你都不怕,你不可能是第一次经历阎浮事件……“

  他咬牙切齿,心里忽然一凉。

  “你是脱落者?”

  李阎眉头一拧,忽然想起了阿秀家里支离破碎的尸体。

  “你说常申派人杀我,原来你真的在和联胜。”

  历江宇抿着嘴不说话。

  李阎看了一眼历江宇手里的枪。

  “m1923?这枪你左手拿不稳吧?”

  “你试试看?”

  历江宇咬着牙喝道,却多少有点色厉内荏。

  而李阎却没想太多,极为干脆的便是一拳!

这种人有子弹早就开枪了,怎么会和人多做纠缠!

  历江宇目呲欲裂,李阎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

  巴蛇仰天怒嘶,玻璃破碎一样的声音接连不断,蛇身崩碎成漫天碎片,而在漫天碎片当中,一道黑色流光直奔李阎眉心而去!

  炙热,凶猛,恐怖。

  这是死亡的味道。

  躲不开……

  历江宇七孔流血,眼神外突。

  “你主动爆破了巴蛇,该传承能力将陷入一次阎浮事件的冷却。”

  “你的专精强制下降10%”

  最后的技能,传承爆破!

  “主动爆破你的传承,付出巨大代价换取致死一击。”

  先过眼前这一关……

  历江宇眼神阴狠,

  “你洞悉了对手的弱点!”

  惊鸿一瞥忽然给了李阎提示!

  弱点揭示:下一次攻击(包括但不限于枪击,兵刃,毒素等一切能伤害对手的行为)释放速度增加百分之百,伤害加深百分之百。

  “哒”

  一只手掌搭在历江宇肩膀的狗腿刀柄上,拔刀横抹行云流水,一道凄厉的血线浮现在历江宇的脖子上。

  ……

  “你杀死了猎食者!”

  “你获得了对方在本次阎浮事件所获得的全部购买权限和30%结算奖励。”

  “因为你并不具备任何传承,

很遗憾,你没有吞噬巴蛇的资格。”

这场战斗当然是非常凶险,不过最起码结果是好的,但另一个问题在弄死了阿宇以后便呈现在了李阎的面前。

太岁呢?

这场战斗不仅是动静大,而且波及范围也很广,这栋小楼几乎每一寸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而且在李阎的观察下,但太岁这个理论上应该在这里的人却完全消失了,似乎根本就没在这里,不过李阎还是认真的找了一下这小楼里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最终在楼下的的隔间里,发现了一个藏得非常隐蔽的暗门,打开门的方式倒是不难, 但进去以后却别有洞天,似乎联结的是隔壁的某栋建筑的地下,李阎倒也不担心再有埋伏,毕竟阿宇那么死战不退,而且听说话又是个贪生怕死的性格,要是有别的安排他也一定不会想着以命相搏,所以这里面还有别的安排的几率其实是不高的,进门以后首先是一条漫长的单向甬道,黑漆漆的只有一点昏暗的灯光,走了约莫两分钟,又到了一个上行的楼梯,李阎倒提着刀顶开了盖板。

但里面却空无一人。

只有不远处的二楼上有个空荡荡的椅子,旁边散落着些绳子和胶带什么的,看起来似乎之前有人被绑在那里,以李阎得知的消息来看,这应该就是红鬼被绑走以后安置的地方了,太岁应该也来过这个地方,那太岁呢?

“挺厉害的嘛。”

身后突然如同鬼魅般的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李阎陡然回头看去,却发现正是一脸笑眯眯的太岁,她似乎心情很好,而且穿的非常性感迷人,比起李阎因为战斗而一身破破烂烂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阎苦笑了一声说道。

“打成这样也厉害啊。”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其实李阎也算是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此时听着太岁的调侃未免心有戚戚,他也没想到过这正牌的阎浮行走能力竟然如此奇诡,完全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类了,见着太岁以后他思考了一下问道。

“你和他差不多?”

“阿宇?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比他可强多了,你还是得多见识见识。”

太岁显然情绪很好,倚在墙边上喝了口酒,看着李阎说道。

“你既然打赢了阿宇,那就应该是快走了,咱俩下次见面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其实也没有。”

李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也没想出什么能说的话,他面对太岁的时候始终会有些奇怪的拘谨,而太岁则开心的笑道。

“哈哈哈哈哈那就不说了,你走吧,临走之前记得见见朱蒂,不管怎么说,别辜负了人家一番真心,好好告个别吧。”

李阎本来还真打算不告而别,并不是因为朱蒂被姓吴的那群人下了春药强奸了他就嫌弃朱蒂,只是他觉得自己离开香港有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既然见或者不见无论如何都会伤害到朱蒂,似乎自己最后去见她一面给她希望只会带来更长久的折磨,还不如默默的消失,也许朱蒂忘掉他会忘的快一点,但听了太岁的劝阻,他似乎也觉得这样做过于残忍了。

那就去见见她。

好歹做个正式的告别吧。

李阎吃完第三碗云吞面,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咸腥的海风吹动着他的头发,对面坐着翘起二郎腿的茱蒂,她穿着一双白色的凉鞋,晶莹的脚趾露在外面。

  两人此刻在一艘食船上面,这条船名叫珍宝海鲜坊,是香港最负盛名的海上餐厅,海鲜舫排水量达到3300吨,可同时容纳接近四千人,耗资3200万港元修建,雕梁画栋,宛若皇宫。

  值得一提的是,这艘船在九十年代参与过周星驰的电影《食神》,最后史蒂芬周做黯然销魂饭的那艘船就是了……

  而今天整艘船上,只有茱蒂跟李阎两个客人。

  “够唔够吃啊,吃好我们谈一谈……”

  “我觉得我可以再来一碗。”

  李阎非常认真地回答。

  茱蒂打了个响指,冲着走过来的侍者说道。

  “再给这位先生上十碗云吞面。”

  她笑意盈盈地对李阎说:“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侍者微笑退下,眼前这个女人包下了整艘食舫,然后一晚上要了十三碗云吞面,他当然不会有意见,茱蒂就是要上三十碗,三百碗,他也会吩咐后厨立刻准备。

  “不用这么多……”

  “你为乜跟我分手?”

  茱蒂皮笑肉不笑。

  李阎耸了耸肩膀。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茱蒂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骂脏话的冲动。

  “是不是因为太岁?”

  茱蒂问这话的时候,眼睛都带着杀气。

  “谁?”

  李阎没反应过来。

  “别装傻。”

  李阎摇了摇头。

  “一把锋利的剑需要的是一个合适的剑鞘来让自己安歇,而不是一把比自己更锋利的宝剑。”

  “那是为乜?”

  李阎抿了一口热汤:

  “这里云吞面做得真不错,待会你把厨师叫来,我问问他是怎么做的。”

  茱蒂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不太好看。

  “这样我离开香港以后,自己可以做。”

  李阎说完这句话,眼神看向了茱蒂。

  女人好看的眉毛颦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李阎没说话。女人深吸了一口气。

  “我问你,你要去哪儿?”

  茱蒂的眼神十分认真,嗓门也高了起来。

  “重要的唔是我要去哪儿,而是我一定要走。”

  李阎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说到分手这个问题,我也在想,我当初是唔是脑子有毛病,你人美声音甜,身段够风骚,又是豪门,干她一炮拍拍屁股拿钱走人,谁找得到我?”

  李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茱蒂解释。

  “老实讲……”李阎认真的看着茱蒂。

  “我一开始以为你玩玩的……”

  有些问题很俗套,但是俗套不代表不需要面对。大家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擦枪走火来一发,水到渠成,但也点到为止。

  可李阎后来发现并非如此。不知道在哪个瞬间,茱蒂撩起头发露出耳垂的时候,还是噗嗤一笑眉毛上扬的时候,李阎忽然有个荒谬的闪念。

  “这姑娘不错,别害人家。”

  这操蛋的淳朴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挥之不去。

 “老实讲,我一开始以为你玩玩的。”

  茱蒂闻言缓缓坐直身体,把翘着的大腿放下来,冲李阎扬起了下巴。

  “谁跟你玩玩。”

  说着,她站起来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来,美目一瞪。

  “走啦,还吃。”

  李阎咂了咂嘴,也跟着站了起来,招呼侍者过来。

  “帮我打包谢谢。“

  茱蒂走下食船,跳上一艘海钓画舫。李阎紧随其后。

  “去哪儿。”

  他开口问道。

  船漂浮在海面上,顺着水流荡漾而去,船舱里明黄色的灯光格外柔和。

  “漂着吧。”

  茱蒂摘下发卡,把头发倾泻下来。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李阎走进船舱,看了一个满眼。

  “你想讲的话,就刚才那些?”

  茱蒂问道。

  李阎低着头:“看在我火急火燎去救你的份上,帮我个忙,我有个邻居……”

  李阎说着话,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痒,刚想抬头,温热的嘴唇贴在了自己嘴上。

  澎湃似山火。

  李阎反身把茱蒂压倒,耳边是女人银铃似的笑声。

  他的胸肌紧贴茱蒂饱满的胸口

  “我的话,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女人伸手勾住李阎的腰。轻轻咬着男人的耳朵。

  “非常清楚。”

  她在李阎腰间拧了一把。咬牙切齿地说:

  “这种时候你都缩,以后唔要叫男人。”

  李阎怔怔地看着茱蒂,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咧了咧嘴,眼神别样的涟漪。

  “你说的对。”

  说着,他埋下了头。

  黑夜的海面深沉而悠远,两条白色的游鱼划出水面,灵巧拂动的浅色鱼尾惊鸿一瞥,随即消失在水面。溅起一阵微颤的涟漪。倒映出漫天的被揉碎的星点。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李阎当然并没有就此离开,既然时间还有而且任务完成了,陪着朱蒂逛几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龙城里的事情和这两个人再无关系,心里也没什么挂碍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朱蒂被下了春药以后欲望简直深不见底,短短三五天就把李阎这个常年习武的汉子压榨的腰酸腿软,但在另一边,这几天却在同时发生着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和联胜。

太岁这个人的软肋不多,尤其是在漫长的生命中见证了自己的父母亲人离开以后,她实际上已经变得极为冷酷且对一切都很漠然。

李阎和红鬼除外。

况且现在也快到了她需要离开香港的时候了,阎浮的追兵并不是吃素的,即使太岁隐藏的再好也没用,毕竟阎浮果实的数量虽然几乎是无限的,但被开发能进入的果实却不多,一个一个排查也能找出蛛丝马迹,既然要离开,就放手干一票大的,最起码给红鬼留下个好处理的摊子吧,太岁既有帮红鬼报仇出气的心,也有为红鬼最后再做点什么的想法。

李阎很难去面对的是和朱蒂的离别,太岁自然也免不了。

香港的晚上总归是灯火辉煌的,老旧的居民楼和如同钻石般闪耀的CBD共同存在于这块并不大的土地上,太岁的车队并不显眼,看起来就是一排家用车刚巧午夜碰到了一起而已,毕竟是出去打架的,所以选的都是些老旧破烂的车。和联胜并没有把自己的总部和吴豪锡一样放到办公楼里,也没有放在龙城里,反而是在郊外买下了一个废旧的造纸厂,因为和联胜的业务比起吴豪锡来说更见不得人的多,放在龙城里交通不便,放在市区里也不够隐蔽,所以干脆就放到郊外了。

凌晨两点。

正是人困意惺忪的时候,虽然造纸厂附近有不少和联胜的岗哨把守,但在太岁面前无异于土鸡瓦狗,阎浮行走对于普通人的打击是绝对致命的,等到太岁一行人来到了造纸厂门前的时候,身后的尸体已经起码倒下了十几具,不过为了方便收拾尸体不被港警找到麻烦,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被太岁扭断了脖子扔到地上的,没有留下一丝血迹,但现在既然已经到了造纸厂的门口,潜伏就已经意义不大了,剩下最重要的便是强攻了。

一鼓作气打进去!

细节自然不必多说,虽然太岁是万夫不当,但剩下的人都是普通人,黑社会打架也不像电影里一样你一招我一式,更多的还是拎着钢管和杀猪刀你躲一下我躲一下,或者砍了一会儿没有砍中被人借机贴近最后扭打在一起,场面上来说比起热血更多的是混乱,而太岁并没有在这场面下过多的停留,她顺手放翻了几个前来碍事的混混,然后便一路直冲向造纸厂的最深处。

她毕竟是来报仇出气的,冤有头债有主。

造纸厂占地非常大,并不是只有一个厂房,太岁越往里走,越觉得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今天的太岁为了战斗方便,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当然说是夜行衣,现代社会哪有专用的这种东西,说穿了其实是一件特殊材料制作的带了不少挂件点的紧身衣,略带着一丝油亮的质感,看起来其实有点像SM时候会用的皮衣,挂点上上面带了些短刀和小匕首一类的东西,按照平时的太岁来说,这身紧身衣穿上了以后再把头发扎起来可谓英姿飒爽,但对现在的太岁来说,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就有了一种昭然若揭的色情意味,在蛇毒的刺激下,挺翘的双乳上已经浅浅勃起的乳头在紧身衣上制造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纤细的腰肢下,是本来就足够丰满的肉臀,被包裹的圆润挺翘的肉臀中间,是因为之前过度发情而已经膨胀到有些丰满的馒头一样的骚穴,紧身衣的布料紧紧的勒在私处,让骚穴中间被勒出了一条深邃且显眼的骆驼趾,此时的太岁身形虽然色情下贱,但绝不会让人觉得臃肿,简直是完美的身材,但此时此刻,随着太岁的步伐,那紧身衣包裹着的淫穴逐渐的被布料摩擦而产生了仿佛是电流刺激一般的极为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柱毫无保留的直冲大脑,根本就没有任何阻止和遮掩的可能!太岁甚至觉得随着自己的脚步自己的身体正在开始细微的颤抖,她不由得随便撑住了旁边的某个建筑的边角,急促的开始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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