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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轶事·八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8-20 08:44 5hhhhh 5890 ℃

赛后余波

小空望着被堵得水泄不通的舞台一筹莫展,直到主持者领了一队黄衫儿拨开过去才明白前边出了状况。

杜妙此刻一脸沉闷,心里隐隐担心起自己的娘亲来。「哥,我们还是回头去后台那等娘和阿姐吧。」

「好。」小空应了一声,背着妙儿就往回走,

扎堆的人群里有不少人从前方退回来,有的心生怨气,有的面露懊恼,还有的显着一副得了便宜的样子,嘴里念叨着什么花神胸脯云云。不明就里的两位年轻人无端感到心烦意乱,此时比赛突然被宣布提前结束,两人心里顿时慌张起来,急着向后台赶去。

出口处,杜筠被杜肖和主持少女一道搀着出来,妇人浑身香汗淋漓,脚下如踩棉絮,异常艳红的面容有如生了场热病。空儿和杜妙见着了打紧迎了上去,几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坐下来,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盘点了大概。

杜肖眉头紧蹙,一手轻轻安抚着母亲,一手端着杯温水好让她随时补充些水分。杜筠安然的坐在那里,既不因别人戏弄她而感到愤怒,也不因自己吃了苦头而感到难过,自始至终如雕像般保持着一副恬淡的表情。看到母亲如此逆来顺受,杜肖心里反而替她积郁起来。

「非常抱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主持少女满脸诚恳的道歉道「最后的比赛结果我们还在统计,主办方也在赶来的路上了,还请你们稍休息片刻……」

半小时后,舞台上终于揭榜了结果,杜筠和杜肖毫无悬念的分列前二,这一消息稍稍冲淡了几人心头上的阴霾,杜妙小声嘟哝着「我说娘和阿姐准能得奖,就是没料到……」说罢忍不住垂起眼泪。

「妙儿,这不怪你,再说这些人并不是个个都心怀恶意。」杜筠反倒在一旁软软的安慰起女儿来。

杜肖一听,莲足一跺「妈,你怎么如今还为这些人说好话呐,要是我,可受不得这怨气。」

小空在边上一声不吭,可脸上无不透露着关怀,杜筠见此心中涌起一股被人怜爱的甜蜜,再想到明天说不准就能一起拍上照,脸上不禁浮起笑容来。

正安静时,后边响起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众人回首,发现一位头梳飞仙髻,身穿缕金裙的中年贵妇走过来,远远的发出亲切腻滑的声音「啊哟,我道是哪位花神下凡惹得争相来看呢,原来是我们的杜美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淑悦轩」的老板「金雀」。

主持少女连忙上前将她迎过来,朝众人说道「这位是我们的比赛主办方之一,金懿女士。」

「金雀」摆摆手,示意她退下,上来先围着母女几人一通寒暄,夸道「果真兰自生兰,梅实生梅,瞧这几位姑娘一个比一个出落」,目光扫至小空时一滞,接着又数落起自己的不是,「早知道是妹妹来参赛,说啥也得在边上安排上七个八个的照看着,哪能任由这些个宵小之辈恣意捣乱。」

金雀说得娓娓动听,众人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客套场面话,可总归是顺耳无比,两少女的眉心逐渐舒展开来。

「金雀」拿出两个红纸包裹的信封和一张金粉镶嵌的卡片递给杜筠「这是你们的奖品,还有这是决赛的邀请函,还望妹妹后天晚上务必来城里参加,我不敢保证一举折桂,进个前三还是不在话下的……」说完别有深意的朝杜筠的胸脯瞄了一眼。

杜筠当下拿不定主意,不过两位女儿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奖品和邀请函拿去详看了起来,只好说道「参赛的事情再论不迟,有劳金女士今天亲自跑一趟……」

「哪的话,杜警司,哦不,杜小姐,你平时来我淑悦轩虽都是例行公事,可来来往往毕竟也算熟人,这回确是我安排不周到,我寻思着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作为补偿。」说完向杜筠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到一旁说话。

两人来到转角处,金雀见没人跟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那可是个男娃?」

杜筠一惊,心想如何一眼就被她看穿,可转念一想她楼里经营的男艺不下百八十个,饶是小空姿色无双,可瞧出个男扮女装对她来说或许并不是件难事。一时间不好否认,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对方见状立马兴头上来「杜小姐你好手段哩,这等姿色的男奴,别说是我们东城,就是放眼整个皇城也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怎么样,跟姐姐我说说滋味如何?」

男奴明面上是指走了手续在女子家中或庄园里干活的男子,实则多是被圈禁着供以取乐。贵妇们除了每年要缴纳高昂的保证金,还需繁复的公文批续,没点儿权力关系光有钱自然是办不下来。手续的批准要经过杜筠所在的警署,也难怪金雀误以为杜筠靠职务之便领上了一个,要不然以她中规中矩的收入,自然是不可能拥有上一名有价无市的男奴。

杜筠脸上一红,下意识的开口「并非你想的那样……」

金雀见她守口如瓶,也只好作罢,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偷偷摸摸的塞过去,「这是我给你的补偿,若不是刚才见到你身边的那位幼奴,我也不会将它给你,如此,你正好用得上。」

杜筠伸手接过来,是本约双掌大小两指厚的装订小册,封面印了飘渺俊逸的四个大字——《风月观止》,也未留下著者,随手一翻,竟还附着些精美绝伦的插画,无一例外是在描绘赤裸裸的男欢女爱。

杜筠轻啐一声,急忙将这书甩回去,「你如何拿这羞煞人的淫书给我,我可不稀罕。」

金雀见她面露羞恼,靠近说道「你可莫将它当成普通的春画,实不相瞒,这书相传是从遗迹中发掘而出,原本共有三卷,只落得两卷流传出来,如若传言为真,那可算是大破灭前的古人所著,意义非凡哩,况且,这书中所道各种花样和手法,就算运用到树茎上也受益匪浅呢。」

杜筠仍不领情「这书不消说你也知道是个禁物,我身居警职,你倒是不怕我拿它来治你的罪。」

「哎,只要不被教会的那些人抓到,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况且我与你说,那些来我楼里的贵人不少都私藏了一本呢。」金雀特意放低了声音,像是在转告一件了不得的秘密,「而且……我说杜警官,你将那奴儿私自带到公众场合,这恐怕也不合规矩吧。」

杜筠心中一悸,竟还是被奸猾的她掐到了软处,为了不引发她无端猜测,思来想去只好将空儿的来历如实告诉她。

「竟是他……」金雀明白以眼前这位女警的秉性自不会乱诌,而且细算起来,当年轰动一时的学院男孩也该到了这个年纪。

「如此一来,确也说得通了。」金雀感慨道,「这本书你还是收下吧,我阅人无数,这男孩一望便教人喜欢,恐怕是个女子就想与他倾心作伴,早晚会是个花运缠身的尤物,我看你那两个宝贝女儿已情根深系,不妨早日姻缘妙结,如此茎蕊相依,日滋夜润,说不定可留得住他。」

杜筠回首一望,两个女儿此刻正围着小空言笑晏晏,一副女儿家怀春犯痴的样子,可想金雀眼睛果真毒辣无比。心念一转,遂将那小册收下藏于袖中,罕见的向这位经营男色的勾栏楼主诚心致了谢「空儿的事情,还望你莫向他人提及。」说完屈膝提裙,端庄行了一礼。

「自然不会多嘴,还有决赛的事情,还请妹妹多加考虑。」

「一定……」杜筠做了告别,四人大小事毕,准备启程回家。

自得了奖,肖、妙两姐妹又轻松快活起来,一会儿商量着给娘做个称心如意的硅胶树茎,一会儿又讨论起到时拍照穿上个什么衣裳才好。

杜筠被空儿一路搀着,体力虽已恢复如初,可胸前那两团奶儿仍胀的厉害,尤其是右边乳尖仿佛被蜂蜇了一般酸麻胀痛,这种钻心蚀骨的感觉一直没见消退,反而随着走路带来的颠簸加剧起来。若单是如此杜筠尚可忍得,可偏生宫乳相联,胸前的刺激一路流串到小腹深处,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软起来。

「空儿……停一下……扶娘去那边的林子里歇一会。」杜筠咬着银牙,终于是撑不住了。

「娘,你怎么了,又出了这多汗,是不是刚才台上敞着衣服受了凉?」杜肖回过身急切的问道。

「可娘额头不烫哩。」杜妙围上来举高手一摸。

四人走进路旁人迹罕至的松林里,西斜的日头穿过团簇的松针,被切割的只剩下零星的几缕光斑散落在地上。小空打头寻到了一块傍水的大石头,林里又阴又潮,滋蔓的凉意从裙底里钻进去,不免让人一阵哆嗦。

「娘,你坐这上面。」小空麻利的解下上衣铺在石面上,扶着娘小心的坐上去。

「空儿,你可别冻着自己。」

「不冷不冷,一路走来正热哩。」

杜筠一捋裙摆安稳的坐下,拉过大女儿在她耳边低声私语起来。

杜肖似从母亲话语中领了急切,忙又转身向妹妹传起话来,杜妙扑闪着大眼睛,嘴巴撑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空不知她们在演着什么哑剧,却被杜妙一把挽起胳膊「阿哥,我们去那边瞅瞅去。」

「可娘……」

「哎,你别管啦,跟我来吧。」

杜肖见两人走远,来到母亲背后将她裙儿解下,再小心翼翼的脱去里边湿濡濡的胸罩,两颗滚圆的奶球再次露在了外面。

「娘,还胀吗?」

「嗯,右边这个酸胀的厉害,像是被什么虫儿蜇了一般,你帮娘看看。」

杜肖红着脸,这是她自懂事来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娘亲的胸脯,又白又圆,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娘,哪个地方呢?」「奶尖儿……」

杜肖朝娘亲秀气的乳头和淡粉的乳晕逐一扫过,未见到什么蜂蜇虫咬的痕迹,更未见什么破口肿块。

「娘,外边好着呢,怕是受了刺激,里边的奶管还胀着的缘故。」

「嗯,兴许是这样,你扶娘去前边,我想接点凉水敷敷。」

杜肖搀起娘亲近到溪旁,不可避免的看着那两团诱人的粉腻在胸前跳跃,藕色的裙裳堆在纤细的腰间似坠非坠,被下边丰满隆起的臀儿给堪堪挂住,如此绝色,不由让她喉间升腾起一股津涎来。

深山里汇下来的泉水流过层层石缝沙砾,又从那些终年不见阳光的凹壁深洼里汩汩而出,清濯中透着寒意。杜筠沾湿一只手,五指一弹把些许水珠播在滚烫的胸脯上,「嘶……」激得深吸了一口气,奶儿上随即冒出一片疙瘩。

「娘,好凉的哩,打不打紧?」

「凉了才舒服。」杜筠稍稍适应了这溪水的温度,开始单手勺起一些敷在胸脯上,刚才还波动着的柔软奶房遇了冷一瞬间便凝成了两座玉脂琼峰,坚韧的立在胸前。

「呼……」杜筠吁出一口气,胸前的这股灼热终究被清凉的溪水给压制下去,右乳的阵阵噬痛似乎也因麻木而变得难以察觉。

敷洗完毕,两人复回到石头处安坐。杜筠面露红霞,周身的火热一经除去,双腿间滑腻的感觉便清晰的显露出来——身下那条单薄的内裤不知被喂了几道动情流出的花液,正湿漉漉的黏在股间。

「肖儿,你……先转过去……」杜筠害羞至极,却捱不过这种粘糊湿冷的感觉,索性打算将它脱下来。

女孩儿只好依言转过身,背后响起一阵裙儿窸窣的声音,「好了……」杜肖适时转回来,只见娘的手里多了一团洇湿的布料,机敏的她如何猜不出这是什么,只装作没看见默默的坐在她身边。

「娘,好点了儿没?」

「比路上舒服了。」杜筠没有穿上乳罩和连裙的上衣,等着胸脯上的水珠让山风给吹干,趁此机会,母女两人聊起私话。

「肖儿,你倒是和娘说说,起初是怎么和空儿熟络起来的?」

「他呀,一起住同个寝室,大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呗。」

「才不是问你这事,娘是问,当初是谁主动的呢,就是……搂搂亲亲……」

杜肖面若桃花,仿佛回忆起一件令她脸红心跳的秘事「娘……你问这干啥?」

杜筠咯咯笑起来,「娘只是好奇而已,空儿人美心善,纯真而又通理,怕是没有一位姑娘会不喜欢他呢。」

杜肖听娘这么一说,脑海中就浮现他呆呆傻傻中透着可爱纯情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漏出一抹笑意。「娘,要是你换做我,是不是也会忍不住亲他?」话刚出口,才知说漏了嘴。

杜筠笑道「何止,娘还会像某位不害臊的姑娘一样夜夜爬上他的床给他喂奶呢。」杜肖一听,羞得满面通红。回头一想,准是杜妙这小妮子告的密。正要气鼓鼓的数落起她,母亲却从边上拿出一本小册子交到她手里。

「这是娘无意中得来的,你暂先藏好,待晚上了再和你妹妹一道翻看。」

杜肖应允接过,只粗粗瞥见「风月」二字,便按下好奇心将它藏进袋里,低着头开心的踢着小腿,顺带抛出这些天心中的疑惑「娘,你可真开明哩,我带他回家那天,还担心你会讨厌呢。」

杜筠望着不远处的一片水中小渚,把这山溪平白分成两支,一支沿着繁花似锦的山涧一路而下,另一小支则被引至乱石丛生的犄角旮旯里,也不知最终蜿蜒到了哪儿。不由的心生感慨「哎,娘这些年和不少城外进来的男子打过交道,一来二去,才发现这些人除了外貌长相,其余却与我们女子无异,一样善恶皆备,一样崇美厌丑,一样有喜怒哀乐、爱憎惭惧……若让我说,世上男女本属一支,就如那山河水涧,虽流径不同,可皆发自一山同林,最终又汇入江川湖海,何必另眼看待。」

杜肖听了觉得娘讲得颇有道理,就拿小空来说,除了胸脯平平和下边多个可硬可软的茎儿,其余和自己也没什么两样了嘛。

杜肖靠近母亲,打俏道「娘,你是不是心里也喜欢空儿呢?」

「嗯,空儿他……如何让人不喜欢……」

「咿,我可不是说那种喜欢啦,我是说,那种……搂搂亲亲的喜欢。」

杜筠一怔,竟被女儿反将了一军,情急下伸出一手要朝她圆鼓鼓的屁股蛋扭去。女孩眼看母亲要伸手来抓她,一溜蹦开了。

杜筠挺着沉甸甸的奶儿不便起身来追她,只好坐在石头上用水汪汪的眼眸干瞪着,秀气的琼鼻和微翘的唇尖遥相呼应,一副欲嗔还娇的少女模样。那眉头忽然渐渐蹙紧,杜肖一看,赶忙飞回到她身边。「娘,你别生气,孩子口无遮拦说着玩的呢,你扭一下解解气。」说完特意把屁股蛋撅到她面前。

「不是……是这又疼起来了。」杜筠单手捧乳,指尖轻轻拈起奶头,没想到疼得更加厉害了。

杜肖这回蹲下去细看起来,就差把鼻子给贴上去,不肿不红的,为啥就疼的厉害呢?

「呀!娘,有东西!」杜肖突然惊叫起来,吓得石头上的玉人浑身一颤。

「别动!」杜肖瞪大眼睛,只见母亲极小的奶孔里藏了一根细黑的刺儿,只露出短短的一茬,若不是凝起双眼,可还真瞧不出来。

「肖儿,可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钻进去了?」杜筠担惊受怕起来,手臂上寒毛直竖,别看她平日里是个干练飒爽的女警,那些个八脚十足满是毛绒的爬虫飞蛾,可是比饿狼猛虎还要让她胆颤的玩意儿。

杜肖拿指腹在茬尖上轻轻一拨,竟是根又硬又韧的家伙,随即合拢指甲盖,小心翼翼的镊起来,奈何那刺儿又滑又细,夹了半天竟受不上力。「娘,不是个会动的东西,像是根发丝哩,可好巧往这里掉进去,怕是不好夹出来。」

杜筠心想或是在台上那会儿被人给故意刺进去的,嘴上却不明说,生怕女儿又替她犯怒着急。俗话说肉中藏不得刺,更不消说女子极嫩极敏感的奶尖上,当初那狭促鬼想必是想拿这头发丝来通她的奶水,最后哪想在人群推搡中断在了里边,这才一路害苦了她,加之刚才袒胸露乳吹着山风,乳管受凉一缩,痛得便更加厉害。

「娘,不好取。」杜肖折腾了半天也没将它夹出来,甚至还将它顶得更里了些。杜筠痛的浑身冒汗,两鬓湿漉漉的贴在脸颊。

「肖儿,不弄了,咱回家拿针来挑。」

「娘,这地方咋能用针挑,就算你能熬得住痛,奶尖儿可不就糟蹋了。」

「不打紧,娘都已经奶过你俩了,糟蹋就糟蹋了呗。」

杜肖一听着急起来,扑上去噙住那颗被弄得通红的乳头使劲的啜起来。

「呀,你……」杜筠浑身过电,发出一声羞媚的叫唤,可瞧女儿如此认真的模样又不忍拒绝推开,只好拿起手指抵住唇齿,阻止喉间冒出的细细呻吟。

杜肖这会可真使出了吃奶的劲,可任凭脸蛋吸得通红,那根黑黝黝的发茬还陷在里边丝毫未动。

见女儿终于累了停下,杜筠忍着胀痛取笑起来「吸奶可不容易哩,不是嘴劲大就能啜出来的,你已比不上你做娃娃的时候咯。」

杜肖一听泄了气,忽然灵机一动,朝林子那边大喊了一声「空儿!快来!」

妙儿将小空携进了林中腹地,这会儿难得和他独处,胸腔里的跃动便轻易的欢快起来。自昨晚与他同床共枕,男女间的最后一道轻纱也随之揭落。那些痴与迷,那些欢和情,从此再也不用遮遮掩掩。

林子越往里,四周的绿影就越显稠密,男孩打小在边界林里长大,看着这些熟稔无比的山花野草,开始怀念起幼年时跟着阿秀巡林的日子了。此时身旁多了一位水灵灵的姑娘作伴,就边走边指着这些绿的红的紫的黄的教她认起来,这是松树那是柏,这是龙葵那是菍……

杜妙见他如数家珍般一路列举讲解过来,心思儿却全然没有跟上,只顾着偷偷看他认真俊俏的面孔。趁他不注意,忽的踮起脚尖朝他脸上啄了一下。

男孩立住憨笑,拿手一抹脸上的湿痕,「哪来的野雀雀。」

「叽叽……叽叽……」杜妙故意真装成一只雀儿绕着他,肆无忌惮得朝他脸上下嘴。男孩也被逗得兴起,张开双臂佯装成老鹰要来抓她,雀儿一溜烟飞到前面去了。

「妙儿,你别走远哩,我看不着你啦。」前边的树丛里闪出一道白影,女孩儿竟光着上身出来,奶兜儿也被她随手解了。欺霜赛雪的躯体与身上仅著的白裙间找不着一丝明显的界线,远远望去宛若一体,站在树边欲遮还羞的等他过来。

「你怎么把衣裳给脱了?」

「哥哥光着,我也要光着。」杜妙乌黑的眼珠斜溜的看着天上,小嘴儿一抿一撅,满是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小空走进一看,笑嘻嘻的说道「奇了怪了,这时节林里竟还有这宝贝」。

杜妙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胸脯,也不知他到底再说什么,把头朝四周一扭「哪有什么宝贝?」

「喏……」小空拿手指点了点女孩胸前的一颗嫣红,敏感处立刻变大充血起来,教她认道「这颗大些绛红的叫覆盆子」,又指着另一颗未动情的乳尖「这颗小小玫红的是树莓啦。」

杜妙经他这么一说一逗,气息变得急促起来,背对着躲进他怀里,又露出昨晚床第间的那股羞涩「坏人,这些浆果莓儿,你尝过没有……」

「尝过嘞,长树上的、结藤上的……」

两人紧贴着传递着彼此的温热,杜妙抓起那双比她大得多的手,将它交叠在自己的肚脐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又垂着头用极低的声音问起「妹妹身上的……你想不想来尝尝……」

小空听言心中一热,脑袋越过她的肩膀,侧着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颗覆盆子。

「嗯……」杜妙闭着双眼,睫毛止不住的颤动,青涩的胸脯被她勇敢的挺出来,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小空覆着嘴,假装轻轻啃啮着那颗娇嫩,生怕弄疼她。

「啊……哥哥,妙儿身上的……好吃吗……」

「甜哩,覆盆子最甜……」

「那……那树莓呢?」

「树莓呀,它刚变成覆盆子啦!」

杜妙幽幽的睁开眼睛,自己胸前那两颗奶珠子果真胀成了同样大小,其中一颗还沾了湿漉漉的口水,再也抑制不住羞意,呀的一声扑进他怀里。

远处隐约传来杜肖的喊声,小空抚着她光洁的背,温柔的说道「傻妞,我们该回去了。」

「嗯……可我腿软,走不动路了。」

小空只好又蹲下来,杜妙毫不犹豫的单腿一跨,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坐在男孩脖子上「骑大马」,情不自禁的双腿一夹,嘴上发出清脆的使唤,「驾!」

小空吭哧吭哧的驮着女孩回到溪边的大石头处,杜肖老远就在向她们招手。

「阿肖,我们回来叻。」

「你们俩哪去了,跑那么远!」杜肖一脸埋怨的迎过来。

妙儿眼看她神色焦急,打紧从男孩脖子上跳下。两人围拢走近,才发现杜筠脸色煞白的坐在石头上,眉心紧蹙,双手攥皱了裙面,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

「你们回来啦。」杜筠抬起头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娘,疼的更加厉害了吗?」杜妙忙跑上去关切的问道。

「还行……」杜筠适才已穿上了衣裳,仙音袅袅乍听还无,娇躯软软难承徐风,柔弱无力的样子不禁让人生怜。

「空儿,你过来。」杜肖拉着男孩走到一旁,在他耳边急切的低语起来。

小空听完,先是面露惊色,随后又低头显出为难的样子「怎么要我来……你和妙儿不行吗?」

杜肖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试过了,想必妙儿也不行,母上说吃奶的功夫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我和妙儿都已吃成长大,这本事如今早还了回去……我知道你从小没被乳过……」杜肖脸上露出愧色,无意间提到了他的不幸。

小空却浑然不觉,低着头若有所思,「只怕娘会在意……」

杜肖狡黠一笑,「别担心,娘喜欢你哩,你只管吃她的奶,把那刺刺啜出来了就成了。」说罢又牵着他的手来到杜筠跟前。

「娘,空儿来了。」

母女俩似乎早做了商量,但眼看男孩真的立在跟前,杜筠的心又飞快的跳动起来。

「娘……」杜肖在边上开始催促。

杜筠不敢正视面前的人儿,右边的肩膀微微一含,左手略带迟疑的在领子上一抹,终于将那团发烫的乳房从上衣中露出来,红彤彤的两片唇儿轻轻张启,「空儿你过来……」

小空脑海里还回味着从杜肖嘴中说出的那句「娘喜欢你哩」,娘当然是喜欢的,不然如何让我认她做娘呢,可肖儿嘴里的「喜欢」却明明隐含另一种意思。正胡思乱想时,杜筠已把她作为母亲的骄傲呈在他面前。

这是一只几近完美的乳房,丰而不显痴,圆而不显垂,乳根挺拔汇聚,乳尖醇熟紧实,适中大小的奶珠上缀了一丝少女才有的粉色,月轮般的浅褐色乳晕曾见证了哺育生命的过程。

小空一时间呆在了那里,目光自停留在上边便再也没挪开过一寸,那些在学院里见到过的形形色色的胸脯,包括肖儿和妙儿的,都没有眼前这个让他感到安宁和恬静,此时的他只想蜷缩着,像一只婴儿一样努力的等待它的降临。

「空儿你快过来……」杜筠见他木楞在那里,又轻轻喊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小空回过神来,手足无措的靠近过去。杜筠理了理自己身前的裙面,招呼道「来,躺娘的怀里来……」

青春期的少年自不比咿咿呀呀的婴儿,他将上半身藏进她的怀里,下半身卧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呈一个怪异却又和谐的姿势。「宝宝乖……」杜筠从鼻腔里哼出温柔的细语,还未等准备拍在他背上的手掌落下,怀里的男孩已经闭着眼含住了她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

天底下的婴儿吃起奶来并不借用蛮力,规律急促的啜动和纯真无垢的依恋一同激发了哺乳者的母性,这才是让奶水源源涌出的关键。杜筠看着男孩安详的枕在自己膝头,双颊来回鼓动,偶尔不安的晃动着脑袋来调整乳头在他口中的位置,仿佛又再现了十多年前哺育两姐妹时的光景,强烈的母性汇聚在乳房的深处,受了刺激的奶管从痉挛中逐渐变得舒张,那根深埋的坚韧黑刺自然就慢慢滑脱出来,直到扎到男孩的嘴唇,他恋恋不舍的睁开眼睛「娘,好像啜出来了……」

杜筠双指探到乳尖,夹住那根冒头的坏东西往外一拔,还真是根约指节这般长的头发,不禁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具无形的枷锁。

「胸头大患」一经祛除,压在两姐妹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两人走近看着这么大的「婴儿」躲在娘怀里吃奶,不禁相视一笑。

「小空,你任务完成了,怎么还赖着不下来。」杜肖捂着嘴笑道。

「哼哼,准是尝着娘亲的味道了,不舍得下来咯。」杜妙也跟着调笑起来。

小空一听,不好意思的一阵脸红,正欲起身,杜筠又将他按了回去,竖起一根手指朝两个女儿比了一个噤声,脸上露出母亲哄孩儿时才有的笑容。「空儿,别理她们,娘继续喂你。」男孩也不推脱,一心一意的扑在她胸前,闭起眼睛重新拾含起那粒滚圆。

杜筠搂着他缓缓摇晃起身体,看着他逐渐沉醉在自己怀中,眼中的慈爱即将溢满出来。忽然乳尖一热,一股液体好像随着吮吸而射出。

小空睁开眼兴奋道「娘,这是……」一股浓郁的奶香飘散开来,连杜肖杜妙也闻到了,凑上来问道「娘,你怎么有奶水哩?」

杜筠心中也一阵疑惑,看着乳尖上垂挂着淡黄透明的液珠,拿手指一拈,竟比一般奶水要来的滑腻,心中涌现出不少有关乳汁复返的传言。

据说乳完孩子断奶后残存在奶管里的那些来不及吸收或者排尽的乳汁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黄变稠,多数因变质坏味而流出或久藏引发疾病。而极少数女子的乳房却将这些残奶演变成了另一种奇特的东西,这种演变类似于谷物的发酵,流出时不仅会带有十分浓郁的乳香,还附上了一股酸甜的酒味,被人们称之为乳醴。据说那些蕴育出乳醴的妇人,无一不是些蕙质兰心的优雅淑女。

小空连忙又吸了几下,却再也不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这一蕴藏了十多年的佳酿堪堪不足一口,已被他适才全数吮进腹中。杜筠没有点破这一精华的宝贵之处,将这团苦尽甘来的奶房收回进衣裳里,稍稍理了理胸前的凌乱站起身。

「娘,刚才小空吃着的是啥啊,不会真是奶水吧,难道,你又有了宝宝?」杜妙好奇心最重,抓着杜筠问道。

「尽乱讲,真要说起来,那恐怕还是你小时候喝剩下的……」杜筠拍了拍小女儿缀着刘海的脑门。

「哈哈,哥哥你刚说不定还吃着我小时候的口水哩。」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夕阳西沉,天边的云朵被染成红霞,一行人见时候不早,也该准备动身回去。小空将铺在石头上的衣裳一抖一披,主动拎起集市上购买的大大小小的货物走在了前面。

杜筠不紧不慢的随在后边,她回想起女儿和她说起的那种喜欢,那种喜欢既带有自己母亲的怜慈,却明明又混上某种特殊的感情。她知道却故意回避着,直到她望见男孩的背影,那件刚垫在她股下的外衣明显沾上了一团洇湿的痕迹。妇人脸蛋发烫,魂不守舍的样子正巧被敏感的杜肖不落分毫的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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