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男来了后招娣就要多买一个人的菜了。

一家四口在吃晚饭时，招娣和如男坐对面，一飞坐中间。蛋黄还是一如既往的蹲在招娣左手边。

蛋黄和如男很不对付，如男怕它弄脏衣服，它怕她踹自己，互有防备心理。

“你用手喂它，脏不脏？”如男问招娣。

“它吃的东西都是我喂的，我每天都给它刷牙，怎么会脏？”招娣觉得如男大惊小怪的，蛋黄的口水吃起来都没有异味，不懂就瞎说。

“你怎么不装食盆里给它吃？”

“我一边吃一边喂它，就是和它分享食物。让你在桌上吃和让你端回房间吃一样吗？”

“它是狗啊。”

“那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你来之前它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吃。”

“一飞，我有条内裤找不到了，是不是你拿了？”如男在招娣那里讨了没趣，转头问一飞。

“你又要搞事情，我拿你内裤干什么，我又不能穿。”

“谁知道你个变态会拿来干什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拿，你让我搜身。”说着如男就要伸手去拽一飞的口袋。

“神经病，你看... ...”一飞一掏如男拽的那个口袋，还真掏出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一飞把丁字裤扔给如男，不理她。

“喜欢我今晚脱下来的直接给你啊，热乎的更好玩。”

一飞和招娣默默扒饭，没人搭理她，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哆哆哆。”敲门声。

应该是房东，蛋黄没有叫，说明它对这脚步声很熟悉。

一飞起身开门。

“一飞，有人给我几个猕猴桃，这东西我吃不了，拿来给你们吃，你们小年轻牙口好。”

“谢谢，陈阿姨，老是吃你的东西，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客气什么，你们也帮我不少忙。呦，这个小姑娘好漂亮啊，是谁啊？”

“阿姨你好，我是李如男，招娣的亲妹妹。”如男一脸乖巧的起身和房东打招呼。

“哎呦，这么高，这么漂亮啊！一飞和我说过你漂亮，没想到这么漂亮啊！像模特儿一样。招娣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儿子在美国加州大学读书，马上就回来了，你和他见见。”

“说过，说过。”

“真是又漂亮又可爱，肯定还和招娣一样贤惠，一个妈教出来的差不了。”

如男露出甜美的笑脸。

“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走了，等我儿子回来你们见见。”

“好的，阿姨再见。”

“再见、再见。”

“什么相亲啊？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啊？”重新坐下后如男问招娣。

招娣在桌下踢了一飞一脚。

“她家经济也一般，供她儿子上学花了不少，有点配不上你。”一飞受命打圆场。

饭后招娣给蛋黄的食盆装上狗食，如男吃完一放碗筷去用电脑。蛋黄的食盆就在电脑桌旁，如男靠近了，它就掀开嘴唇，发出护食的威胁声。

如男没理它，它就继续吃了。

等蛋黄吃好，一飞洗了碗，他们出门遛狗了。

“等如男和陈阿姨的儿子相亲后，我们就要准备搬家了，这里呆不下去了。”招娣说。

“如男演技还是有的，一时半会穿不了帮。”

“都怪你。没事你去和房东说起如男干什么，房东人挺好的，对我们也不错，这么坑她合适吗。”

“她问起我就说了呀，事情可能没那么糟，走一步看一步吧。”

“哎 ~ ”

他们回家后，如男已经洗好躺在被窝里玩手机了，她的房门还开着。

招娣给蛋黄洗好脚、刷好牙，卫生间里一飞正在洗。

招娣看到盆子里如男换下的红色奶罩、丁字裤，十分显眼。

“玩了没有啊？”招娣问一飞。

“马上洗完了。”

“我是问你，有没有玩她的丁字裤。”

“我玩那东西干啥呀，裤子还能比人好玩吗？”

“那你要去玩人吗？”

“我玩你都玩不过来，你快点洗，洗好我要玩你。”

“一飞帮我泡个热水袋，我脚冷。”如男在她房间喊。

“哎 ~，家里来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士。”

招娣洗好从一飞手里接过热水袋，给如男送去。

“你一来就把衣服都丢给我洗，你在学校里怎么洗的？”招娣问如男。

“我男朋友洗的啊。”

“你有男朋友？”

“有啊，陈俊，我让他给你寄手机的啊。”

陈俊，招娣还真有印象，快递盒子上寄件人确实是陈俊，李如男没在瞎编，确实有这个人。

招娣在床上坐下来，把脚伸进被窝里暖脚，她要问问清楚。

“一飞，一飞，你过来。”招娣把一飞叫过来。

“什么事？”一飞在门口问。

“你坐下，听她说。”

一飞光脚穿着拖鞋，见状也上了床，把脚伸被窝里取暖。

“陈俊，这个男朋友你处了多久了？”招娣开始发问。

“两年啦。一飞给我捏捏脚。”

“那他帮你洗内衣裤多久了？”

“两年啦。”

“他是在哪洗的啊？”

“男生宿舍呀。”

“他在男生宿舍洗你的内衣，还在男生宿舍晾干，然后再给你送过来？”

“是啊。”

“你不觉得这有点羞辱他吗？”

“怎么会？整个男生宿舍的人都羡慕他呢，大家都羡慕的事怎么会是羞辱？”

好吧，思维不在一条线上，招娣承认如男说的有其合理性，男生宿舍里的大学生和发情的公犬也差不了多少。

“那这些个名牌衣服、化妆品、手机怎么来的，陈俊知道吗？”

“知道啊。”

“那他不管你吗？”

“他凭什么管我？他又买不起给我，难道还不许我自己挣吗？就是因为他知道了还要和我在一起，我才和他确定关系的。”

招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能承担得起你生活的人做男朋友呢？”

“哈哈，真幼稚，有钱人都是找门当户对的，我这种出身的女人，就是玩玩而已。”

“之前有个富二代不是对你蛮好的吗？”

“开始是蛮好的，我也想和他好啊，可是后来他玩腻了呀，他把我叫去他们家分手，给我一万块分手费。我想至少还有些钱嘛，我就拿好了呀。然后他的爸爸就出现了，给我看他偷拍的我拿钱的视频。然后父子俩就把我轮了，钱还被他们拿走了，还说如果我再纠缠就报警告我卖淫、勒索，让我坐牢。这就是你说的对我好的富二代。”

小小的卧室里气氛有点凝重，连蹲一旁的蛋黄都不敢大声喘气。

招娣是根本想不到如男会有这样的经历。

“嚯 ~ ”如男深叹了口气。

“后来我听说他订婚了，是个欧洲留学回来的千金，在欧洲被黑的、白的、棕的、黄的搞了个遍，可再烂人家也是公主啊。后来我就和陈俊好了，不管我怎样他都喜欢我。我得找个真正爱我的人，再去挣有钱人的钱，不是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最后被有钱人玩出一身病却什么都没有。”

“那你就和他好好过呗，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打工生活也可以很幸福嘛。”

“哼！李招娣，这世上你最没资格教训我。大家都是女儿，凭什么你生个儿子就家产全归你，我连个窝都没有，除了这张脸、这付身子一无所有。我不和你抢一飞、抢家产，我用我自己的身子挣钱还要被你教育，你想逼死我？”

招娣被怼的哑口无言，本来想批判一下如男作风浪荡，结果自己被批判了。

“好了，火气不要那么大，另一只脚过来，我帮你捏。”一飞对如男说。

“我是说你自身条件这么好，很容易找到好工作，白领、模特什么的，花钱稍微节制一点也可以把日子过好啊。”

“你可真幼稚，你觉得漂亮的白领她老板、客户要睡她，她能拒绝？当模特客户要陪酒陪睡，她能拒绝？卖保险的女人，客户要睡她，她能拒绝？她们还是鸡，只不过不公开卖而已。但凡是通过身材样貌得到的好处，最后都要在床上还。”

招娣没法反驳，如男是看穿后主动适应这套潜规则，也许这样的人生存能力才更强吧。

“走，睡觉了。”招娣起身对一飞说。

“你先去睡，把一飞留下，给我按按背。”

招娣看向一飞。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一飞说。

“哼！”

招娣上了床，过了五分钟，一飞回来了。招娣也懒得问他干了什么，反正五分钟不够他肏屄的就行了。

关了灯。

“如男的男朋友陈俊也是个绿帽。”招娣说。

“各有各的活法，你别管那么多。三楼上那个开摩的的，每天接送他老婆去KTV做小姐呢，人家过的不也好好的。”

“你想和如男他们换妻吗？你们两个正好互相戴绿帽。”

“不想，蛋黄不同意它的母狗被别人肏的，卵蛋都给他咬下来。”

“真的不想？”

“不想。”

一飞的回答合乎招娣的心意，她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她不想和一飞、蛋黄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她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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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男朋友了么，就不要和房东儿子相亲了。”招娣对正在化妆的如男说。

如男的化妆品在桌子上铺开了一堆，招娣根本看不懂哪个怎么用的。招娣的护肤品就是一飞、蛋黄的精液和大宝SOD。

“再看吧，你以为欧美留学的能有几个好货色？那里可比我们乱好多呢。唉 ~ ，陈俊过了年过来和我一起找工作，我们来玩换妻吧。”

“谁要和你换妻，我可从来没有过一飞以外的男人。”

“哼！你说不要有什么用，只要一飞点头，你就是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我跟你说，我家陈俊人如其名，俊得很呢，是一飞那种糙男人比不了得。”

“那你就不盯着我家糙男人了。”

“是我要盯着他吗？他都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你看不出来吗？”

“哆哆哆。”

招娣开门一看，房东带了个男生，应该是她儿子。

“姐，我是朱茂林，李如男在吗？”房东的儿子主动打招呼。

长得倒也蛮高大的，脸也还行，就是有点坑坑洼洼得，青春期痘痘长多了的样子。

“如男。”招娣叫了一声。

“等等。”如男大概是在收尾。

当如男走出房间时，招娣看朱茂林的眼神知道他要上钩了。

“儿子，你带如男去喝喝茶看看电影，年轻人在一起聊聊。”

再怎么样招娣也不可能拆如男的台。管不了，各人自求多福，带蛋黄去饭店打零工挣点伙食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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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月22日 星期日

今天是招娣和一飞的结婚纪念日。

招娣今天没去打零工，她要好好准备。

一飞去上班了。

李如男这两天在做上海马拉松比赛的志愿者，招娣让她今晚10点前别回家，最好睡外面明天再回来。如男想把自己当招娣送给一飞的纪念日礼物，被招娣拒绝了，收走她的钥匙并把她踢出了门。

招娣检查了衣柜，发现自己的母狗工具箱里多出来不少东西，应该是那天一飞带回来的。捆绑用的胶带，一个狗尾肛塞，一个口球，一条皮鞭。

看来今天晚上自己要灌肠一下呢，一飞想玩菊花了吗？只要玩的开心，受点痛就受着吧。

招娣去买了个小蛋糕，白白的蛋糕上镶嵌了红红的草莓，看上去就是甜甜美美，不过感觉差点意思，体现不出他们现在的婚姻。

招娣有了主意，一飞一定会喜欢的，就是要辛苦蛋黄了。

招娣让蛋黄站好，她一手扶住蛋黄，一手撸它的包皮，她要取一次蛋黄的精液，当成小蛋糕上的点缀，这就符合他们现在的婚姻状态。

她撸了一会包皮，蛋黄的鸡巴也没伸出来。招娣只好趴着，让蛋黄趴在她背上，她侧着头用嘴去含它的包皮。果然这样得姿态蛋黄立即进入状态，对着她的嘴就耸动起来，鸡巴开始涨大，精液流出来。精液和鸡巴，让招娣有点上头的伸直喉管，配合着狗鸡巴对自己的侵犯。

“咔嚓。”一声钥匙插入门锁开锁的声音，让雌伏在地上的招娣寒毛都炸起来了。

就两把钥匙，一飞的那把给了如男，又被自己收回来了，谁还能有钥匙开门？

“Ping ~ ”门关上了。

招娣试图从蛋黄身下钻出来，可是它正在冲刺的兴头上，前爪紧紧箍着她的上半身，狗鸡巴还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时间居然摆脱不了。

招娣只得双手按在它的大腿上，用力一推，粗大的狗鸡巴从她嘴里脱离，她从它身下钻出来，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如男。

“你哪来的钥匙？”招娣问。

“我，我，我自己配的。”

“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钱包没拿。”如男退了一步，手慢慢摸到门把手上。

“哼！被你发现了 ; ）”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爱和小区是个老小区，很多房间都是租给外地打工人居住，即使是周日，白天也没几个人在家。

3栋106室，盼盼防盗门突然打开，露出一个靓丽的身影，美艳的脸蛋上却写满了惊恐。

“救 ~ 命”

命字还没喊完，她身后一个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的辫子，把她拽了回去。俏脸从惊恐变成了绝望。

“Ping ~ ”盼盼防盗门又关上了。

过了一会，3栋105室的中年妇女带着她的黄狗打开了门，走到楼梯口疑惑的转了个圈，没听到什么动静，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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