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怎么不穿鞋子了，不疼吗...”

　　“这是我放松的方式。”

　　“唔...很独特的方式呢...”

　　艾袅并没有一直纠结于常幽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放松，但却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的脚。

　　这双脚一步一步，抬起脚跟时，足弓交替着展现在艾袅的眼中，脚跟和脚掌也带起尘土砂石，嵌在皮肤褶皱里，时不时还会有一些本被脚底沾起的小石子重新掉落在地上。

　　艾袅觉得很新奇，白白嫩嫩的脚就这么踩着并不算干净的地面，本来干干净净的脚底很快变得黑乎乎，那副样子。让艾袅有种从未有过的冲动...

　　她好想抓住常幽的脚踝，狠狠地，用她的舌头抵在常幽的脚跟上，一路舔到脚尖，把那已经积累的厚厚一层的尘土污垢都卷进嘴里，把整个脚底舔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口水，再让那双脚重新踩在地上，直到两只脚底再次沾满尘土后，再来一次...

　　常幽差距到艾袅用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底，回过头看去，从艾袅的眼神里读出了饥饿和贪婪...

　　这个本来很好懂的清纯学妹，突然让她觉得看不懂了...为什么对着自己的脚露出这种目光？哦...原来是...

　　“你是想舔吧？”

　　“啊...嗯...”

　　“现在这样子也想？”

　　“嗯...”

　　“好吧，看来这是你放松的方式。”

　　说完，常幽就没再理会艾袅，自顾自走着。

　　五中虽然位居一片偏僻的地方，但并不算郊区，附近只不过是没有什么房屋，并没脱离城市的地界，走一段小距离就到繁华处了。

　　在走到繁华处前，有一片稍显荒凉的小公园，杂草丛生，有一条石板路分开杂草，直通一作凉亭，常幽沿着石板路走到凉亭里坐下，也示意艾袅坐下。

　　附近安安静静，缺少打理的灌木丛遮住了一半的景色，也遮住了过往在附近公路上的车辆行人。

　　常幽直接把脚伸给艾袅，搭在艾袅的腿上。

　　“做你想做的事吧。”

　　“唔...谢谢！”

　　艾袅立刻就像饿了很久却教养很好的狗，直到得到常幽的允许，才以一副饿狼扑向了食物的样子，把舌头抵在她的脚跟，狠狠地，把那些沙砾污垢卷进嘴里。

　　和艾袅想象的不太一样，脏脚底没那么容易清理干净，只是这么一口，湿润的舌头上那些口水就被消耗掉，融进脚底的尘土里，让尘土变成了污泥。

　　但这对艾袅来说并不是痛苦，而是惊喜，毕竟，如果一根棒棒糖舔一口就没了，那也太没意思了...

　　艾袅的舌头工作量比预期要大，于是她有些吃力地，把尘土舔成污泥。又把污泥稀释成泥水，又把泥水彻底舔进嘴里，让常幽的脚底其中一片恢复干净的样子，再继续舔起下一片...

　　常幽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的轻松样子，平时只要不说话永远禁闭的嘴，微微张开，像是有点受不了痒痒的感觉，但也并没有让艾袅停下。

　　艾袅感觉嘴里都是沙子带来的颗粒感，但却毫不顾忌地吞进肚子里，然后不断分泌唾液，继续清理着常幽的脚底。

　　随着对脚底的舔舐变成了对脚趾缝的游走吸舔，又变成了含住脚趾吮吸，常幽的一只脚被舔的干干净净。

　　可惜泥沙的锈腥味改过了其他的味道，艾袅尝不出一点点属于常幽的味道，但这沦为清洁工具的感受，也让艾袅很是满足。

　　常幽把另一只脚递给艾袅，收回了被舔干净的脚，掏出纸巾擦干，随后在艾袅的服侍下，再次露出了那一丝享受的神情...

　　两只脚都舔干净后，常幽擦干脚，穿上鞋袜继续带着艾袅漫步，艾袅也咽下最后一口夹杂着泥沙的口水，回味着，试图从那泥沙味道中回味出脚的味道...失败了。

　　常幽带着艾袅来到了一个饮料吧，进了一个包厢，点了一些饮料小吃，就和艾袅聊起了天。

　　“艾袅，晚上去我家吧。”

　　“诶？可是我什么也没带...”

　　“可以用我的。”

　　“好...”

　　“你的文科怎么样？”

　　“还好吧...”

　　“看到几年级的内容了？”

　　“只是看的话，高三的有看过，但高三之前的看的比较深。”

　　“挺好，我听说你给人辅导很厉害，帮帮我吧。”

　　“诶？但是你是学姐...”

　　“没关系，三人行必有我师，作为回报，我以后可以继续让你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唔...我答应你，但不保证效果...但我会尽力的！但...你是在哪听说的啊？”

　　“食堂里听见你舍友聊天。”

　　“哦哦...”

　　两人陷入了沉默。

　　艾袅有点受不了这种氛围，主动开口。

　　“学姐，你好像很爱看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嗯，最近在想，世界其实是静止的。”

　　“诶？这怎么可能啦，学姐是怎么想的？”

　　“首先你要把时间看做一个维度，但时间不是单向的线，而是复杂交织的时间线，或者说可能性。”

　　“这就是四维时空对吧！”

　　“嗯，然后，你要把空间和这无数走向的时间高度结合在一起，宇宙所有的物质都包含在这时空里，从始到终所有的时间线，所有的可能性，也都包含在这时空里。”

　　“唔，感觉好庞大！”

　　“然后你就会发现，不管任何事物发生任何变化，都没法超脱于这个时空结合体，因为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这个时空结合体内。即使意识到这一点，故意去做什么事情想要超脱，这样的行动也包含在时空结合体没，因为一样的，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这个时空结合体内。”

　　“感觉好沉重啊...”

　　“嗯，这就意味着，这个宇宙，这个时空，无法被改变，对吧？”

　　“好像是这样...”

　　“不会有任何变化，意味着静止，对吧。”

　　“我明白了！哇...突然有种无力感...本以为像物理书说的，没有绝对静止的事物，但学姐这么一说，原来一切都是静止的啊...”

　　“如果世界是静止的，开始和终结都已经包含在了这个宇宙的时空结合体里，那么我们现在与其说正在经历着时间，不如说其实我们已经死了，但记忆却被推动着，只是我们看不见前方的记忆，让我们感觉一切正在沿着时间发展？在我们的记忆正在对我们放映的同时，古代的人和未来的人是不是也正在看着记忆在放映？那又是什么在推动着我们的记忆？”

　　“唔...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又完全想不明白...”

　　“别想那么深，这些都是突发奇想，多少有些虚无主义。做你想做的事，为了获得更美好的记忆活着就好，我们不过是凡人而已，想太多也没有用的。”

　　“嗯，好！”

　　饮料和小食送了过来，两人吃了起来，继续聊了一些，再次冷场...

　　艾袅鼓起勇气，发出提问。

　　“学姐，你说可以让我对你做想做的事...现在可以吗？”

　　“嗯，没有监控，随你。”

　　“请...在我的嘴里尿尿吧！”

　　“哦...嗯？你确定？”

　　常幽第一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解，困惑，还有一丝受惊吓的样子...

　　“嗯...对我来说这就是美好回忆...”

　　“我知道了...来吧...”

　　常幽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用桌布遮住下半身，神色并没有变动太多，但脸颊泛起的微红和稍稍拱起的眉心出卖了她。

　　艾袅钻到桌底，把头架在了常幽的双腿间，用嘴抵住了常幽的小穴，熟练地找到了尿道口贴住。

　　“嘤...”

　　常幽发出了一声不符合人设的嘤咛，可爱地让艾袅有些不敢相信，抬头却角度不够，拼命抬起眼睛想要看看刚才是不是错觉。

　　常幽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赶紧用桌布挡住艾袅的眼睛。

　　“咳咳，别看...”

　　常幽酝酿了很久很久，才尿了出来，可刚刚尿出来，却又切断了尿液，造成了一次尿液冲击...

　　确定艾袅有在好好接着，才又放开尿液，缓缓尿进艾袅嘴里。

　　艾袅整整四天没有尝到这让她魂牵梦绕的味道。

　　她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有段时间没喝尿突然一喝会不习惯乃至反胃或者呛住。

　　这次她就像是粗茶淡饭很多天终于又吃到珍馐美味的食客，她觉得尿液的味道似乎变得更加美妙了，那种骚臭味现在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成了美味！

　　艾袅一脸感动地仔细品味常幽的尿液，温热的尿液顺畅地滑入她的喉咙，在她的胃里激起泡沫。

　　“嗯...唔...”

　　“嘤...”

　　艾袅贪婪地吸吮着常幽的尿道，引得常幽再次发出不像她会发出的声音...

　　但常幽很快就尿完了，再吸也吸不出来了...

　　艾袅回到座位，完全没有满足，一脸意犹未尽。

　　“你真是...变态...还嫌不够...下次还会有的，不用露出这种表情...”

　　“学姐才是啦，刚才那种声音，骨头都酥啦！”

　　“闭...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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