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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决名单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2010 ℃

昨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皇宫里的枪声响了一夜,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第二天下午,处刑局的刽子手阿秦就明白了。因为一份长长的处决名单送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当然那些名字对应的鲜活肉体应该已经在处刑局的临时监狱里度过了美好的半日,正等待着阿秦去展现绝妙的手艺。

“请尽快。”一如往常板着死人脸的内廷军官只给这份名单加上这样一句话。可能看起来不太友善,但其实相当惊喜。没有具体日期,也没有具体刑种,甚至不要求邀请什么政要大员搞什么见证,这就意味着无穷多的操作空间。如果阿秦愿意,帝都有很多色情场所想必都会愿意接手这些“死人”,如果红灯区财大气粗的老板们没有这个胆子,那黑街的肉铺总是能吃下这么大一批货的,那可意味着难以想象的金钱和人脉。

不过嘛,这份名单能交到阿秦手里,上头看中的肯定不是他的手艺真的有多好。或许现在的人已经不会挥舞刀剑,可谁还不会按个按钮呢?

阿秦吹着口哨,打了个电话预约好刑室,就拿着名单到了位于处刑局大楼地下二层的临时监狱。按照入职时人事半真半假的吹嘘,这里有六十多个监室,“能把半个国会都装进来”。阿秦向窗口打了个招呼,“我来提于海龙少尉、徐狼少尉、贺徒春中尉、谢凯上尉、常鹏中校、屈野上校,有预约。”窗口在电脑上鼓捣了几下,抬头将一把钥匙递给阿秦。“3号,2个小时。”

只经过短暂的等待,只够阿秦简单的做了些准备,比如架好录像机,六个军官就从另一个入口列着队被执行部的人带进刑室。毫无疑问,和那些因为犯罪被逮进处刑局,屁滚尿流的硬抬进刑室的罪犯们不同,这些军官得到了相当程度的优待。三个校官穿着全套军装,戴着大檐帽;而三个尉官则穿着军绿色的短袖衬衣,六双锃亮的军靴,总体看来都相当干净整洁。而他们也尽力保持军人的尊严,自然的在刑室里列成一排,昂头挺胸,努力在琳琅满目的刑具面前保持镇定,就好像是来接受检阅的一般。

阿秦拿着名单打量了几轮,在最年轻的那个脑门上的汗水反光之前开口了。“我们时间有限,就按职务高低来吧。屈野上校是哪位?”最左侧那个看上去最沉稳的军官站了出来。他看上去大概有40来岁,国字脸,高挺的鼻梁给他一种威严而坚毅的感觉,即使样式繁复的正式军装也遮不住他的肌肉线条。他平静地走到绞架前,阿秦用一根看上去相当脆弱的塑料扎带将他的两只蒲扇大手捆在身后。裹了牛皮的老式金属绞索不需要专门收紧,只是在套上屈野的脖子时他高耸的鼻梁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阿秦把金属绞索挂在绞架下的挂钩,又检查了一下摄像机,确保能完整拍摄整个绞架,就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按钮。绞架的机器被启动,伴随着细微的蜂鸣,绞架连带着挂钩,以及下面的金属绞索一起稳步提升。首先是绞索被慢慢拉直,然后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这股无法反抗的巨力传导到屈野,他骄傲而高昂的头不由自主的低下,没有绳结的老式绞索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的收紧。屈野高壮的身躯也屈服于这股力量,军靴慢慢的离开地面,悬在空中紧张而故作镇定的细细颤抖。很快,可能也就不到半分钟,这种细腻的颤抖就演变成剧烈的踢蹬。金属绞索完全闭合了屈野的呼吸,屈野的脸色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潮红,被捆在身后的手臂绷紧了肌肉挣扎着想挣脱扎带。这痛苦而漫长的死亡悄无声息,除了金属绞索和挂钩之间摩擦而发出的银铃一般的震颤。

沉重的呼吸占据了刑室的主导。阿秦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些等待受刑的军官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但阿秦无心观赏这样的美景,他正忙着将角落里的旧式断头台搬到绞架旁边,好让摄像机一并拍到。“谢凯上尉。”阿秦开口道。一个站在队列中间,穿着军绿色衬衣,看起来不到30岁的男人站出来。他可怜的衬衣几乎包裹不住硕大的胸肌,即使强行扣上扣子也裂出一小道裂缝,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衬衣的下摆收进军裤里,被腰带勾勒出紧窄的公狗腰线。“衬衣脱了。”谢凯沉默片刻,动手脱掉了他的衬衣,黑色背心的肩带跨过饱满的斜方肌,更显露出这个男人的好身材。谢凯面不改色的站到断头台前,眼睛圆睁,盯着它闪过一丝寒光的刀口。阿秦在谢凯身后照样用扎带捆了手,一脚踹在谢凯的腿弯上,谢凯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还不等挣扎着站起来,一只脚就踩在谢凯背上,直将他踩得趴倒,下巴正好卡在冰冷的金属砧板边缘,一个沾满了干涸的血黑红相间的藤条筐被推到面前,谢凯便不再挣扎,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深呼吸。不过只需要按一下按钮,粗糙的深呼吸声便在落下的刀片下消失了。血腥味忽的充满了狭小的刑室,谢凯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弹起,胡乱的踢蹬,又很快安静下来被阿秦随意的踢到一边。

血腥味显然比声音更能刺激军官们的神经,阿秦能看到几乎每条军裤的裆部都悄悄鼓起一块。这对处刑来说反而是好事。阿秦从不在乎自己的犯人能不能爽到,他满不在乎的看名单:“贺徒春中尉。”还没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贺徒春就已经脱掉了衬衣,快步走到断头台前。贺徒春个字不太高,身材也绝算不上壮硕,称得上一句匀称而合适。虽然剪了军人通常的寸头,也能看出他的头发带着棕色,还打卷,一条黑色眼罩将他的右眼遮的严严实实,看起来是一枚战功和荣耀的徽章。阿秦还没来得及给贺徒春戴上扎带,队列里最年轻的于海龙就冲出来站到贺徒春旁边。衬衣自然是脱掉了,只是单看手臂也能看出于海龙比贺徒春在锻炼上有天赋的多。阿秦倒并不是很在意,大抵是两个犯人有感情,这种事很常见,正好这台挤一挤也跪得下,便一同给两人戴上扎带。贺徒春和于海龙并排跪在断头台前,倒是很有一拜天地的味道,可惜面前没有什么天地。阿秦将藤条筐推到贺徒春面前,两人对视一眼,一半的刀片便骤然落下,贺徒春的头滚落在藤条筐里,灼热的血溅了于海龙半边脸。阿秦又将藤条筐踢到于海龙那边,贺徒春的头正好正面朝上,黑色眼罩被鲜血浸透了。于海龙就这样隔着几十厘米与贺徒春对视着,忽得看到藤条筐里贺徒春突然眨了眨眼。只是一愣神,刀片就呼啸而下。

阿秦费力的把两具无头尸体搬到一边。而另一边,屈野的绞刑也结束了。屈野的国字脸完全变成了紫红色,面容平静而满足。如同每一个受绞刑的男人一样,被军靴包裹的两只大脚自然的散开,最后一次挣扎的一点力量让整具尸体挂在半空缓慢旋转。过于沉重的体重让他的绞刑之旅结束的格外迅速。阿秦操控着机器把尸体降到地上,再利用小推车才勉强搬走,而这座绞架的下一个客人正等待着。“常鹏中尉。”阿秦抹了把汗道。常鹏深呼一口气。与已经躺在地上的屈野不同,常鹏虽然也静心锻炼,肌肉却是修长流畅,体重并不夸张。虽然绞索并不被衬衣妨碍,常鹏还是脱掉了衬衣,穿着统一的黑背心走到绞索下,任阿秦给自己戴上扎带,套上脖子的绞索还残留着屈野的体温,绞索挂上挂钩的声音让常鹏大口的深呼吸起来。阿秦按下按钮,深呼吸很快就被绞索掐断,军靴轻盈地被拉离地面。常鹏与屈野一般,如一条出水的鱼在和屈野共用的绞索上跳起了舞。

阿秦在常鹏中校的名字后面打上勾,如此一来方才列队走进刑室的六名军官里还站着等待的就只剩下徐狼少尉一人了。他大概25岁,看上去相当年轻而富有朝气,哪怕与同是尉官的贺徒春、谢凯相比也完全是个年轻人。晶莹的汗水挂在他的额头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散发着夏日太阳的辉光,战友们先他一步的受刑看上去让他承担了许多莫名的压力。或许是因为年轻,徐狼完全称不上壮硕,和贺徒春那样手臂能撑爆袖口的壮汉更是没法比,最多能夸上一句协调匀称。但徐狼的身高和长腿却十分引人垂涎,让这让阿秦感到若是轻率的把这样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未免太过浪费那两条腿,可要是动用穿刺杆这身材又较为逊色。徐狼双手后背跨立,在浓郁的血腥味和金属绞索与挂钩清脆的摩擦音乐中紧张的等待。阿秦头疼了一会,觉得以后肯定还有更合适的,就向徐狼招了招手。“徐狼少尉,到这来。”徐狼松了一口气,连忙跑到断头台边,脱掉衬衣,让阿秦为自己戴上扎带,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跪倒在断头台前。直到下巴贴在冰冷的砧板边缘,用皮肤感受战友们尚且温热的断头血时,徐狼才发觉自己对此竟然有些异样的期待。还没等徐狼想明白自己为什么硬了,冰冷的触感就从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贯穿了脖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剧烈刺激,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从树上掉下来那样,徐狼眼看着自己掉进了装满苹果的藤条筐,大脑里喷射的内啡肽让徐狼爽的想要放声大叫,张开嘴却只有血的腥甜。

移开断头台,阿秦把徐狼的尸体和他的战友们排成一排,漆黑的军靴成了最好的背景板。藤条筐里的四颗头被抓着头发摆到他们的军靴中间。绞刑处死的屈野的军靴前空荡荡的,有些强迫症的阿秦只好拿出匕首,幸好屈野的脖子折断的很规整,不算难割。最后就是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常鹏,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正顺从于留种的本能挺动劲瘦的腰,却又被他的军裤束缚住甚至不能痛痛快快的勃起。这让常鹏紫红的脸上表情相当痛苦。不过阿秦是个仁慈的刽子手,更何况这个仁慈的刽子手还急着下班。阿秦抓住他的军靴轻轻的往下拖拽,常鹏的颤抖顿时剧烈起来,坚强的踢蹬着想挣脱这股异常的重力。阿秦没有理睬,只是又加了一些力道,只需要一个清脆的咔嚓声,常鹏就彻底不动了。阿秦又等了片刻,才站起来,把常鹏从绞索上放下来,割下人头摆在军靴之间。

阿秦最后满意的观赏了一遍摄像机里整整齐齐的美景,又是一次完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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