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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过鞭？”实习生有些不明所以，便捡起了掉落的鞭子。握柄是实心的，刻着“寒泠雨”三个字，带有金属厚实的重量，而软质的部分则看得出来磨损了不少。随后男孩吃力的爬起来，用手抓着扶手，脊背平行着地面，面朝下跪着，“打我。”

“什么？”实习生有点惊讶，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打我，用力打，背上，腿上，屁股上，什么地方都可以，二十下。”男孩的身体颤抖着，看得出来之前被男人打得不轻，那些伤痕也触目惊心，但他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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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实习生的终端接到了来到公司的第一个任务，「惩罚」两个大字在他眼前的任务列表里躺着，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浮现的任务列表。“如果没有完成你列表的任务，你就没法打卡下班。”前辈的话从他的记忆里浮现，他又看了看那边的前辈，却看见了前辈嘴角止不住的弧度。

“对不起......”他咬了咬牙，紧握着金属棍，“这会有点痛。”说完，他用力对着男孩屁股抽了下去。一声脆响，男孩身体向前倾了一下，然后回到了原位，一条红印从又在男孩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浮现。

“唔嘶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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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呃......”男人把电流加大了一些，疼痛和畅快交织下让他难以言说。

“你可是一个最重要的试验品啊，更何况还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的儿子，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你‘教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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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痛觉伴随着毒瘾得到缓解的畅快感让他难以招架，到最后，他的叔叔打完了，拿起沾满了鲜血的鞭子丢进了一边的鱼缸里，红晕在缸里散开，小鱼们争先恐后的啃食着鞭子上的皮肉碎屑，而寒泠雨两腿之间血液尿液精液混杂，在这样的毒打下失禁也许也算得上一种释放。他终于得到了允许，在“一切终于结束了”的想法里晕了过去。

从这天开始，他便每天都会在前往其他地方之前被他的叔叔注射红冰，然后被叔叔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体罚，到了晚上就被关在他叔叔的地下室里当作泄欲的玩具。如果有他叔叔的朋友到访，寒泠雨也会成为他们笑谈间肆意虐待玩弄的性奴。他的叔叔也会把他送给前来谈生意的客户亵玩，作为展示特制红冰功效的最佳人选，当着那些客户的面给他注射入红冰，然后就把他交给客户，任由他们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去亵玩折磨，无论是性侵毒打还是针刺刀割火烤电击，只要不把他弄残弄死，那一切都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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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计划成熟，他就把他收集的一些折磨寒泠雨所留下的相片，也一起打包并发给了近地轨道上的太空站，而这些照片所附带的异常数据一旦和之前的结合起来，便就是能将寒泠雨父亲置于死地的利刃。

也如寒泠雨叔叔所料，太空站上的男人心急如焚，他放下了手里的所有项目要返回赫尔朱诺，带上了所有的相片想要当面质问他的弟弟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太空站中发射的返回舱降落到了地面，但却是伴随着染红了半边赫尔朱诺城天空的火光。有着深寒科技logo的航天器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在天空划过，随后在一阵火光中解体，碎片如同流星雨，在大气中燃烧，所有的物件都在高温里焚毁，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葬礼很短暂，骨灰龛里放的也仅仅是一张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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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遭到无视，男人很愤怒，但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整个项目都将他当作局外人，他根本无法干涉，即便是大会上的汇报，也根本不把他当作项目组的老大来看。但当他看见如同一头小兽一样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寒泠雨时，他有了想法。

从这天开始，对寒泠雨的体罚与折磨都被放在了公司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每次他都把寒泠雨的衣服扒光，然后把他铐在人多的地方毒打羞辱，一次比一次狠毒。刚开始还有看不下去的员工过来劝，他便会让员工代替他进行鞭笞。高层的决议不可违背，即便他们再不情愿也只能拿起那根磨损严重的沾血鞭子打在寒泠雨身上。后来所有人都当看不见，就算男孩在脚边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也依旧当作这件事不存在，即便手都在微微颤抖，但他们也强忍着不把眼睛看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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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闹剧进行了几年，整个深寒科技的员工都对这件事快免疫了，这让男人感觉到了乏味，外加项目组那边看了这么久都无动于衷，他便构思了一场骇人的剧目。

一年一度的员工大会通常会在年中召开。他给寒泠雨注射了强心剂，就这样把男孩一丝不挂的带进了大会会场，吊在了讲台旁边。

皮鞭狠狠抽在皮肉之上的声音以及男孩的惨叫声盖过了员工们的声音，他特地给自己穿上能使力量增强的外骨骼，能让自己挥鞭的力道更大，主持人颤抖着拿着话筒主持着大会，但看得出来这个宣传部的女人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几个新员工甚至几度因为注意力被皮鞭声和惨叫声打断了思路，因为报告超时最后只能愤愤下台。即便是使用了外骨骼，男人挥鞭子也挥得手臂酸软，他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不过吊在那的寒泠雨已经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伤痕，皮开肉绽，血液从伤口渗出，随着重力流到男孩的脚趾尖，随后滴在地板上。男孩喘着粗气，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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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块终于从男孩右臀上拿开，撕下了被烧糊的皮肉。男人看着男孩右臀上那块烙出来的印记，原本被打的血流如注的臀瓣就已经皮开肉绽了，烙印把皮肉烧焦形成的徽记更是把整个右臀弄得更是一蹋糊涂，他满意的看了看汇报人，又看了看台下被按住的项目组，然后又看向了寒泠雨，男孩意识非常清醒，被铐住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破皮，但比起刚刚的烙刑来说完全不值一提，他嘴角的鲜血和剧烈起伏的胸口像是在回味着那块烙下的烧伤，流着残精的阳具疲软下来，在地板上留下那摊尿液精液血液混杂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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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下雨，底城的路面上都有着永远清理不干净的积水。自从红冰工厂遭到了摧毁，红冰的供应链断裂，那些靠这个发财的人都作鸟兽散，但城市里的红冰却依旧泛滥，集中的工厂倒了，各式各样的小作坊也开始干起了这一行当。在底城的几乎所有大街小巷都或多或少有卖红冰的贩子，但这也算是给从来没有到过底城的寒泠雨指了一条路，只要遇见卖红冰的，他就立刻转身离开寻找下一条路。兜兜转转，一直到了一家茶馆，他也感觉自己有点饿了。

茶馆的老板不知道姓什么名什么，寒泠雨只知道大伙都叫他阿洋叔。他走到一处没人的八仙桌旁坐下，从小到大都没有点过菜，只能学着周围人的样子伸手要了一碗茶和一碟小菜。出生就是少爷的他如今也在尝试着去理解底层人民的生活，毕竟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员。

“喂，阿洋叔，老样子来一份。”一个一头黑发扎着一个小辫的少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年龄和他差不多大，虽然身上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点子，但他还是大咧咧的坐到了寒泠雨身边，让寒泠雨下意识的往边上靠了靠。

“臭小子你还来，这次可不能赊账了。”阿洋叔挥了挥他的半只机械胳膊，一个机器人伙计就端了一碗热茶和一碟茶点放在了八仙桌上。

“欸，我保证这次绝不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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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了来到底城的第一餐，继续在这些昏暗的街道里闲逛着，一家私人全息影院吸引了他的注意，虽然曾经被父亲带去过影院，但在上城他从未见过墙上挂着情色海报的影院。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老板见他对着满柜的数据盘选择困难，便随手把一盘名为《青衣少保受难》的数据盘塞给了他，把他推进了单独的放映室。

放映室虽然简陋，但隔音和隔光都做得还不错。数据盘插入到放映机里，录制的全息影像便在放映室里展现。这部影片刚开始的内容就是在一个几百年前的小院里，四个大汉看着地图在商量着什么，像是要去劫掠路过的商队。但没过多久，小院的门就被“咔啦”一声踹开，一名身穿青衣的少年叉着腰站在门口，一脸的傲气。

他的眼睛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怎么是他？”他有点吃惊，青衣少年正是他在茶馆里遇到的那个身手敏捷的少年，不过看起来影片里的他并没有像现实里的那样充满着市井气息，而是带有一些别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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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这位爷你眼神真好，这小子叫墨雨麟，戏班出身的，这俊小孩身子可棒了。”老板一看有商机，连忙开始推销起来，“这小子的片儿可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有将军的儿子为了救父自舍贞洁啊，运镖不周全和把自己身子献给老板赔罪啊，没有他没拍的，只有你没想到的......”

“等会儿，戏班出身的，那他就没有拍正经的戏本子吗？”寒泠雨随口一问。

“正经的戏本子？这些片子的情节他说都是从戏本子里改出来的，不过你这么一说......”老板转身开始向着一整面墙的数据盘柜子开始翻找起来，不一会就拿出来了一个沾了不少灰的数据盘。“这小子刚开始确实拍了那么一盘正经的戏本子，后来见没人看卖不出价钱，最后才拍的这些片子。”他把数据盘交给了寒泠雨，“看你这么感兴趣，这盘当免费给你看的，不收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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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自己沾血的拳头发呆，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瘫在地上的人显然是气疯了，他大吼一声，顾不上自己被打歪的鼻子，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就朝着寒泠雨扣动了扳机。血雾在寒泠雨的左肩炸开，剧痛让他感受到了危机感，CT-4再一次启动，他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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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过我‘主演’的那些东西是吧。”他冷不丁的说着，“如今那个在影片里遭到百般折磨的主角，也是赫尔朱诺‘最极品的尤物’正赤裸着上身在你面前，即便是医生你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吧？”

抚摸在身上的手颤抖了几下，像是被寒泠雨说中了，又是一阵死寂一般的安静。

“呵，别太当回事。”寒泠雨伸出手，一把抓住弗格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如果你想做，那我可以和你做，但我也有条件，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在底城立足的地方。”寒泠雨把头转向医生，“这是交易，既然他会为了赚钱而去拍那些情色电影，那我就用身体来换取一个立足点，所以，你的选择呢？”

医生的呼吸逐渐加快速度，放在寒泠雨胸口的手动了动，“寒家的少爷...虽然...被你看穿了，但无论如何，上城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他压制着自己的欲望，眼前的男孩确实是底城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性玩具，他们也曾在醉后调侃过如果寒泠雨落到他们手里应该怎么去享用，但如果这个人真真切切的站在面前，他们也依旧会忌惮“寒”这个姓氏。“怎么，还在犹豫么？”寒泠雨在医生面前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再抓起弗格的手放在了自己挺翘的臀瓣上，“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还是因为我姓寒而忌惮，那我可要找别人了。”他挤出了为了让自己在他叔叔的那些应酬场面中少受苦痛而专门练习的笑容，这会让他看起来更加乖巧可爱。但事实证明这只会让自己即将受到的凌虐更加残忍，他也再也没露出过这样的笑容，而这次，他则是期待着眼前的人做出他想要的反应。

医生还是没有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他扑倒了男孩，贪婪的用鼻子吮吸着男孩身上的味道，用手掌心感受着男孩光滑的肌肤，寒泠雨配合着弗格的动作，就和曾经为了少受到折磨而配合动作一样，但这次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上城那些权贵富豪们对一般的玩法已经厌倦，只有那些出格的性爱方式能激起他们的欲望，这让寒泠雨常常去面对那些骇人的道具，也让他以为所有人的性爱都会伴随着一方的惨叫进行。但弗格不一样，他在很大的心理斗争后才将自己的下体插进了寒泠雨的菊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这场交易并没有持续很久，弗格躺在床上，将酒瓶里的酒饮尽，点燃了一只烟，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和寒泠雨做，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等他意识过来后这才发觉自己的诊所和家已经不再单单属于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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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正式成为了「黑墙」的特工，在为他们提供情报的同时，他也会单独处理一些任务。首领给了他最大的自主权，有关他身份的信息成为了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信息。而寒泠雨也习惯了当夜晚义警的生活，他白天滴水不漏的表现让他的叔叔认为他依旧不思进取，在用他发泄后就不再关注，弗格的诊所成为了他在下城的据点，他在一次次的任务里，他的技艺越来越熟练。他一直在等待那个时机。

又是一年员工大会，他没有去参会，而是跪在了自己父亲的墓前，从太阳落山，一直到夜色将天空涂抹至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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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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