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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中的倔强百合2,1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8150 ℃

大雪纷飞的深冬。

漆黑的天空完全不见太阳的影子,呼啸的狂风甚至不用开门都能听见。边塞所谓的清晨,除了那由远及近在拍门叫人的官兵之外,再没有一点别的动静。

砰砰砰。“都起来!”砰砰砰。“起来了!”

毕竟这里基本都是戴罪来修缮长垣的苦役,因此官兵也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在里面。连拍带喊,推门之后连拉带踹,直到一整个屋子里的男人们都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他才往下一间房走去。

笃笃笃。只是到了这一间房,拍门就变成了友善的敲门。

“岳小姐,尚小姐,该起床了。”

“知道了。”

屋内传来女人的应和,官兵便也低头致意,随后放着紧闭地门不管,继续走向下一间屋舍。

“凌薇,凌薇。”早早便从床上坐起的岳枫摇晃着熟睡中的恋人,“起床了,起晚了可没有饭吃。”

“唔...额......”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并没有哪怕去尝试耍赖一秒钟,尚凌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双手支撑住床板,强迫自己迅速起身。

“外面还在下大雪,估计是不用去挑砖了。”岳枫站在门边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估计还是和昨天一样,会让我们去膳房打下手,这样也好,你身上的冻伤也能再休养一天了。”

朝廷的判罚毫无疑问是无人敢违抗的,也正因为如此,在这处工营里呆了不久的二人依然没能领到哪怕一件衣服穿。即使是在刚下小雪的初冬,她们也只能赤着脚走在冰冷的雪地上。

不过这里毕竟是边塞,天高皇帝远。纵然官员和监工对二人的关注程度相较其他的罪人来说更高,但也压不住底层的官兵和百姓们自发地试着去保护。甚至不如说如果没有那些人的帮助,尚凌薇恐怕在抵达这里的第一周就已经死去了。

“脚还好吗凌薇?”岳枫颇有些紧张地掀开被子,随后仍旧是看到了那因伤寒而变得触目惊心的双脚。显然哪怕是数日的休养也并没有让其好上几分。

“嗯,我还好。”

尚凌薇的声音里再无往日于军营里的灵动,只有故作坚强的倔强,即使她下地后的一瞬间就差点倒下去也是如此。

“我背你过去。”岳枫的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不要。”尚凌薇却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如果被监工发现的话...”

“王监工不会急着出门的,外面下着大雪呢。”岳枫背过身,随后半蹲在恋人地面前,“来吧凌薇,越早过去越不容易被发现。”

“...好。”

没有再推三阻四,二人赤裸的身体在屋内重叠在一起,接着岳枫便推开了门,朝营地内的膳房附近走去。

“直接...去膳房吗?”

语气带着犹疑,岳枫也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即使是在这样大雪的天气,每日清晨的点到依旧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昨天监工本人并没有亲自到场,却也派了副监过来查验人数。

“啧,我们先去大院。”

如果一定要说夏季和冬季工营的最大不同,那果然还是点到的方式了。夏季的点到毫无疑问相比冬季要苛刻许多,在冬季仅要求一屋,或者说一组人到齐便可前往工地的情况下,夏季则要求一排长屋的所有人都到齐之后才能离去。

岳枫和尚凌薇在这一点上又有些不太一样,可以说是特殊对待,但她两是和其他劳工都分开来的,不仅住的小屋内只有她们两人,就连冬季点到也是两人到齐即可。这种特殊对待还体现在监工的过度关注和本地官员时不时就会来巡查上。拜其所赐,即使部分劳役和妇人对二人感到同情,很多时候也对监工的过分举止无可奈何,敢怒不敢言。

“快到了。”岳枫站在门廊的尽头停下脚步,“我看看今天早上是谁负责。”

清晨的点到也是看负责人的,如果是监工本人,那凌薇少不了要吃很多苦头,但如果是副监工的话,虽然没那么好相与,但也不至于故意被分配到最重的活计上。不过最好的情况还是当地驻扎的兵来。这些兵大都认识或者听说过岳尚二人的事迹,因此在这种时候不仅不会为难二人,甚至还会无意间行一些方便。

门廊边,岳枫小心探出头去,不过在看清楚大院里的身影后便松了口气。果然,像这般恶劣的天气,监工他多半是不会这么早就亲自到场的。

“李百长。”没有放下背上的尚凌薇,她直直走过去,“我和凌薇,两人,都齐了。”

“岳...小姐。”百长微微低头示意,随后将旁边屋檐下桌上的签子挪了坑,工营里通常都是通过签子和签筒来记到的,“二位今日便去膳房吧,那里缺点搭手。”

“好。”没有在意对方即使低头也仍旧飘忽不定的眼神,不如说在赤裸发配到这边后早已习惯,岳枫背着尚凌薇快步走向远处的膳房——即使是以她的体质,在这样的冬天于雪地里光脚行走,也只有短时间才吃得消。

前去膳房的路理论上并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当岳枫来到了膳房门前不远处,却还是与最不想遇见的人打了个照面。

“罪人岳枫?”他挑了挑眉毛,不满几乎是顷刻间就要溢出来,“你来这里,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飞快地将背上的尚凌薇放下,岳枫低着头认真回道:“禀大人,罪民应李百长之命携罪名尚凌薇来膳房帮厨。”

“帮厨?”男人咂咂嘴,随后眼珠子在岳枫那姣好的身子上滴溜转了一大圈,才摆摆手道,“李百长也是糊涂啊,怎么把你们两个派到这种地方来,岳大人来我们这儿是干嘛的,是来当伙夫的吗?不是的吧,是来修补长垣的吧?既然如此,还不立刻调转过去,看看工头那里有什么活计?”

“禀大人。”察觉到尚凌薇的脚快要支撑不住,岳枫的语气带上了些急躁,“眼下天公不作美,大雪未停的话,我们劳役即使想去修补也是有心无力啊,还请大人明察。”

“呵,岳大人,照您这么说,难道狄人打过来,我们就跟他们说长垣还没修补完善,请过些时候再来造访?”

“......”

王监工的性格岳枫很清楚,因此她也没有再多话,搀扶起已经有些发烧的尚凌薇,深一脚浅一脚地转身离去了。

“哼,走,咱们去膳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背后的一群人同样离去,岳枫却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要不要挽留。虽说刮着风雪的情况下修缮长垣并非不可,但她和凌薇都是不着寸缕,哪怕呆在屋内都会在半夜冷的瑟瑟发抖,何况是来到了屋外?她也不是没想过去答应对方之前提过的要求,狠下心来去服侍他几次,其实认真地讲自己完全是能放下这份自尊的,然而问题在于恋人的坚决反对。

“枫儿...”她的声音在风雪中听起来飘忽不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凌薇,我...”

“枫儿。”语气稍微重了些,只是单凭她那羸弱的身子,再重也重不到哪儿去,“你肯定又在想去找他的事情了吧,我说过,如果枫儿是为了我的话,我不愿意。”

“但这不是愿不愿意的事情。”竖起耳朵确认背后的人群确实消失,岳枫立刻将尚凌薇重新背在背上,“凌薇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也清楚,像这样下去的话,你是不可能撑得住的。”

“怎么撑不住。”尚凌薇在背上反驳道,“反正只要在他们巡逻过来的时候装装样子就好,之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嘛!”

之前的确是这样过来的。但岳枫感受着背上如羽毛一般随时会飞走般的重量,完全没法去肯定之前这种做法的正确。来了边塞这才多久,她的体重就已经缩减成了这个样子。倘若真的再继续这样耗下去,怕是来年开春都见不到了。

毕竟监工们坐在门楼里休憩,想出来看一眼不过也是瞬间的事儿。如若真的如凌薇所说有装装样子那么简单的话,自己肯定也不会想着去答应他的要求。

“枫儿?”眼见恋人不言语,尚凌薇有些恨恨,“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想去满足他们,你肯定知道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有一就有二,到时候我们和镇上那些鸳鸯楼里的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希望我的枫儿到时候变成那个样子,与其让枫儿你卑躬屈膝地去找他,还不如我一死了之来的愉快。”

“凌薇!”

岳枫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尚凌薇自知刚刚又触了她的霉头,便也没有再继续呛嘴,趴在对方身上老老实实。

“岳小姐?”正是想着事情的时候,李百长却又出现在了二人面前,“你们怎么回来了?莫非...”

岳枫淡然地点点头:“王大人要我们去工头那里看看。”

听到这话的瞬间,李百长便一副无可奈何的了然模样:“明白了,王大人毕竟有他自己的安排。”

告别还在帮其他劳役安排的李百长,也告别了那些完全没有打算掩藏自己视线的劳役们。不过对于这种饥渴的视线岳枫其实还算可以理解,毕竟他们这些劳役可不像那些兵,是完全不存在任何放松途径的。

“这些男人又再死盯着枫儿你看了。”尚凌薇却仍旧有些耿耿于怀的样子,嘴巴在岳枫耳边嚼着舌头,“他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好歹枫儿你以前也是个将军啊!”

“将军...”岳枫苦笑一声,“且不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就算我真的还是个将军,你以为那些男人们就不敢这么看我了么,无非从大胆看变成偷偷看而已。”

“军营就是这么个地方,我还以为凌薇你已经习惯了。”

“枫儿,这里可不是军营。”尚凌薇轻轻敲了岳枫一下,“这里也不是我们之前在的地方,这鬼地方上一次狄人来袭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边塞的安宁终究是逃不开完备的长垣,因此维护长垣其实也是份很重要的工作。”

“工作啊...”背上的少女叹了口气,“唉,那你说咱们能不能领到些工钱呢?哪怕去镇上换点肉干也好啊。”

“......”岳枫没回话,毕竟哪怕她其实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人,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没出什么大事的话,她俩恐怕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事实上从长期来考虑的话,或许真的投奔王监工和本地官员的怀抱当个小妾才是理智稳妥的方案。但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如果真的出了点什么大事呢?

这样的考虑并不是完全没有依据。事实上二人全身赤裸的一路从京城走到这里,途中竟然没出什么事,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没有勒索,没有侵犯,没有山里面的强盗冒出来,没有路过的地主乡绅不知好歹。虽说围观的民众一直都有,充满欲望的视线从来没少过,但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反常了。

这样思考的结果,就是导向了一个很明显的答案:虽然边军被打散重组,但想必自己昔日照顾过的同僚肯定在朝廷里多多少少也还有些影响力。再加上她岳家在出事之前于朝中的风评也是极好,很难不认为朝廷里本身意见也不统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将来为自己洗刷冤屈的时日也未免不可能到来。

“啊,雪。”

尚凌薇的话让岳枫抬起了头,随后她发现天空中的雪又变大了,变大了许多。

鹅毛般的白色铺天盖地的从空中飘落,天空也从黑暗被染成雪白。如此盛大的雪,可以肯定边塞之内的村落一定能迎来一个好丰年。

但对于边塞的苦役来说,这种程度的雪,堪比杀人不见血的刀。

岳枫闭上眼,用身体仔细感受了一下四周。也不用多久她便确定,如果还是保持全身不着寸缕的话,不仅是凌薇,就连自己挺不过这个冬天。

得出这样结论的瞬间,岳枫倒是没有急着去找监工。不如说在真的那么做之前,她还得问问那些长期驻扎在这里的兵士,开春离现在大概还会有多久。

李百长应该就是很合适的人选。

在尚凌薇的讶异声中再度调转回头,敢在大雪彻底将通路埋没之前问清楚了状况。了解到那令人不甘的绝望事实后,岳枫最后是心里一横,直接就把尚凌薇送到了旁边的营房里,同时嘱托李百长派人看好她。

“枫儿?”被放下之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起身追出去却又被士兵们拦住。她徒劳地试图掰开那些坚实的臂膀,又在眼看恋人越走越远后试图用言语和面前的两人沟通,沟通无果继续转而向不远处的李百长呼救。但很显然不管是这两个士兵还是李百长,都没有要去帮她的意思。

“枫儿!”

张大嘴巴尽力喊出的呼唤顷刻间就被吞没在风雪中,只是岳枫明显还是有听见,抬起手挥了挥算是回应。

在告别尚凌薇之后不久,她便来到了离膳房不远处的一座厢房旁边。站在门前的守卫看到不着寸缕的她之后邪笑两下,也没有阻拦,就这么让人进了去。

同厢房外的萧瑟,肃杀不同,厢房内俨然是一副合家欢一般温暖,明媚的感觉。不仅用厚厚的屏障遮蔽了风雪,就连温度也有充足的暖炉来进行保证。同房外的温差之大,以至于岳枫的皮肤都产生了一些难以注意到的皲裂。

厢房开门后自然不会直接就能见到监工,不然这门一开一关还不得吹冷风吹到饱。绕过面前的屏风,又在内门的两个丫鬟确认过眼神后,才终于跨入被二人打开的内门走了进去。

内门打开后便又是一道屏风,只是这时已然能听到屏风后的欢声笑语了。如若岳枫没听错的话,除了正在开怀大笑的王监工和一旁的常副监外,另有好几个镇上鸳鸯楼的姑娘也在这里。

“来,大人,奴家喂给你~”“哈哈哈,好好好。”

身体一阵恶寒,岳枫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说实话如果有的选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眼下她和凌薇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连这个冬天都没法熬过去的话,何谈未来的洗刷冤屈?

这时厢房内也有人注意到了开门的声音,当即也是用带着醉意的声音问道:“怎么,这膳房还有新菜吗?”

这个声音的出现让岳枫的脸色更复杂了。毕竟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自己麾下也曾有过这么一个将军,约莫是姓唐。

虽然心里有万般不情愿,但自己已然在李百长那里就做出了选择。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岳枫心中一定,随后便大大方方地从屏风之后走了出去。

“膳房还有新菜?我倒要看看...”本来正打算接过话头的常副监工看到那抹靓影,就跟嘴巴里塞了布条一样,转瞬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用手微微颤抖着指着那边。

“嚯。”唐将军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有了玩味淫靡的笑。

“哟,我还以为是什么新菜呢,原来是罪人来了啊。”王监工收起了脸上的真情表露,转而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怎么?罪人岳枫你是要拿自己来当做配菜吗?”

“秀色可餐嘛。”唐将军不怀好意地补了一句。

接连强调两遍“罪人”显然带着些质问的意思,不过“配菜”和唐将军的话却也指出了另一条路,当然也就是岳枫这次拜访打算选择的路。

没有反驳,浅浅扫了一眼桌面,随后便双手交叠放在身下,如同第一次被老鸨领到客人面前的雏儿一般,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王大人,常大人,唐大人,小女子之前多有冒犯,还望三位大人有大量,能原谅小女之前的失礼。”

岳枫愿意在一群男人面前自称小女毫无疑问是做梦都难以想象的场景,更何况她还是这么个全身赤裸的状态。一想到那往日里威风八面浑身带着股凛然之气的女将竟然如此耻辱地甘愿对自己低头,在场的男人们便陷入了震惊之中。

但对岳枫接触最少的王监工却也很快回过神来,只是还没等他主动开口调笑嘲讽,岳枫却早已走近,主动拾起桌旁案几上的酒壶,挨个儿为大人们斟起酒来。

先是最近的唐将军,然后是常副监,最后才款款走到王监工的面前,微微俯身,一边倒酒一边轻声道:“王大人之前的提议,虽然之前我兀自拒绝,但现在我已经深切思虑过了,如若大人愿意不计前嫌,那小女岳枫....”岳枫神态平和,似乎已经彻底认命:“小女岳枫愿意服侍大人。”

“呵。”

王监工先是轻笑,随后便再度张开嘴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春娟,雀儿,嫣红,你们三人在这儿继续好好招待二位大人,常副监,唐将军,实在不好意思,容在下先行告退了。”

言毕,他当即就起身拉上了岳枫的手。出乎他意料的是岳枫的手并不同想象中那般粗糙,反而更多是一种粗中有细的感觉:虽不似青楼女子般细腻,却又胜在摸起来更有质感。

王监这样一说,一旁的常副监和唐将军闻言便也跟着笑笑没多嘴,佯装之后发生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一般继续吃起菜,而那几个被唤到名字的妓也是连忙跟着敬起酒来。

岳枫就这样沉默不语地被男人牵着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内室,又在两个丫鬟淡然地注视中离开厢房。

“嘶。”屋门且一打开,王监就缩了缩脖子,“怎么这么冷,这风雪啥时候来的。”

“就在今早。”岳枫小声道。

“就在今早?”王监一挑眉,随后便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喜笑颜开,“哎呀哎呀真是不凑巧,不凑巧,天公不作美,那咱们也没办法不是。来吧,这外面着实冷的紧,我俩赶紧回屋里去。”

这里的“屋”显然不是刚才众人吃饭在的屋,而是指他平时睡的那间屋。不过那里离这儿倒是不远,无非也就是几十步路的事儿。

不过哪怕也就几十步路,此刻的王监工也不由得心疼起来。尤其当他意识到岳枫正赤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双脚都冻的惨白似乎了无直觉的时候,更是连连加快了迈步的速度,只希望能早一些到自己屋头去。

穿过这条巷弄,再走进这座院门。无视看守院门的卫兵脸上的惊讶,男人迫不及待地拉着岳枫进了主卧。

“王大人。”屋里自然是有着丫鬟的,不过此时她正在整理屋内的床铺,“需要奴婢...”

“你退下吧。”没所谓地挥了挥手,现在的主菜有且只有一个,他不希望有其他女人搅了他的雅兴。

丫鬟懂事地关门离去,末了还不忘去叮嘱院内的其他同伴暂时不要到主卧那里叨扰。

“哎呀,唉呀。”终于在床边坐下,王监连忙抱搂住岳枫的细腰准备说些好话,不过手甫一放上去,一摸到那迷人的曲线便有些控制不住,四处婆娑起来,连带着脑子里想说的话也不知道飞哪里去,整个人都一脸猪哥相。

“王大人。”或许是有些话想说,岳枫主动开口道,“小女有件事想和大人商量下。”

“商量...嗯...好,商量...”

“王大人!”岳枫提高了语调,毕竟对方在她身上的手已经越来越管不住,开始往胸前和下身摸了。

“欸!好好好,咋了咋了?”

“希望能跟您商量个事儿。”岳枫稍微顿了顿,确认对方真的在听,“虽然小女的确愿意来服侍大人,但相应的也希望大人能给予小女和小女的...朋友,尚凌薇,应有的待遇,不说是座上宾,起码也不要再欺虐她。”

“唉什么待遇不待遇的,跟了我你们俩肯定是吃香喝辣,来来来咱们别愣着,赶紧...”说着王监的手便又不老实起来。

“王大人。”按住对方的手,岳枫强忍着想要立刻起身离去的冲动继续诉说着自己的请求,“不仅如此,小女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先说出来,那就是我并不愿意献身于您。”

这话一出口,男人的眉头便拧巴起来,似是没能理解到底什么意思:“不好意思岳小姐,你是说你不愿意把身子给我?”

“是...也不是。”岳枫偏过头,一向正直的她此刻竟然有些心虚,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在这种时候稍显过分,“虽然身子不能直接给您,但小女还是愿意服侍在大人左右的...或者说虽然不能用那里,但也愿意用这儿。”岳枫攥着男人的手放到胸上,“或者这儿。”她又带着手挪动嘴边,然后张开粉红的嘴唇,展示着其中诱人的灵舌,“这些都但凭大人...使用,绝无二言。”

既有些被撩动,却又有些无语。王监抽出手指了指岳枫的下体:“这儿呢?不行?”

“抱歉...但是唯独这里不行。”

男人又笑起来了,不过这次明显是被气笑的:“哈哈,我说岳小姐啊,您要拿我开刷是吧?莫不是在开玩笑?我告诉你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果然不行啊.....在心底里嘲笑着自己仅存的天真,岳枫叹了口气:“好吧王大人,是小女失礼了,但也希望王大人答应小女一件事,只求在有了岳某之后,不要再对尚小姐出手。”

不要再对尚出手。王监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岳枫的表情,在确认这恐怕的确是对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后,他终于是点了点头:“行,好,没问题,只要岳小姐心甘情愿地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绝不碰尚小姐哪怕一根手指。”

舒了口气,岳枫稍后退一些,侧过身在王监面前再度行礼:“小女谢过大人。”

“哈哈,知道记我这个恩就好!来,岳小姐,坐过来点,我来帮你暖暖身子。”

已经不可能拒绝,不如说这个时候还要曲意逢迎,哪怕知道对方口中的暖暖身子不会这么简单也是如此。岳枫扯起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好的大人。”

抬起屁股移过去,没想到对方拍了拍两腿之间,于是又挪坐到男人的腿间。粗糙肥厚的手立刻像是毒蛇一般攀附而上,肆意蹂躏起之前许多天都只看得着却摸不到的巨乳。岳枫闷哼了一声,毕竟对方的手法实在有些过于粗暴。那副毫无顾忌拎揉锤抓胸部的双手就像是顽劣的孩童稍一恳求便得到了喜爱玩具一般,丝毫没有带着怜惜的态度在里面,完全只是想着用最快的速度将其的使用价值全部消耗。

随着通红的爪印留在了乳白的胸部上,男人总算是多少满意地咂了咂嘴,低头向岳枫看去,而岳枫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后便也抬头,随后也是了然地闭上双眼,静静等候征服者的降临。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对女人的双唇如此热爱,但很明显王监工的热爱此时也要异于往常。两片硕大的嘴唇蛮横地压盖在了岳枫的双唇上,随后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在其上舔舐厮磨起来。

“呜。”

这样被堵住嘴巴的回忆与不久前于战场上被强暴的印象略有重叠,以至于岳枫的双手抓紧了床上的被褥,也只有靠这样她才能释放出心中的不安与愤恨。男人没有在意面前人的心思,他只知道他无比急切地想要将女人揉进身体,将自己的味道留在对方唇齿间,将对方嘴里的琼浆吮吸殆尽。他的舌头粗暴地在岳枫嘴巴里搜刮,又强迫般缠绕在岳枫那无力反抗的小巧舌头上,随自己心愿不断地跳着求偶的舞。

短暂的激吻过后,王监稍微歪过脑袋,错过二人的鼻尖,这样才更方便他将自己的部分身体更加地深入,深入到岳枫舌底,深入到喉尖,深入到岳枫有些头晕犯恶心,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甚至为了那份讨好,她还主动松开抓住被褥的手,改而绕在了对方的脖颈间,温柔地环抱。

女人的主动示好毫无疑问更能唤醒男人心中的野兽,唤醒那最原始的欲望。王监主动松开了嘴,随后手搭在了岳枫的腰间,带着她往床上一坐,接着便在她的胸上轻轻一推,岳枫便毫无保留地平平躺在了床上,面颊绯红,双目含春,仿佛在无声地说着任君采撷。

没有多说什么客套话,嫖客与妓女之间也向来不需要。至于这份嫖资究竟是实诚的银元还是似真似假的承诺,其间恐怕并没有什么大的分别。男人就那样扑在了女人的身上,嘴巴吮吸起她的乳头,手也在旁边像是揉面一般用力享受这份绵软。女人则没有因吃痛而吭声,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也在之前有所准备,不至于像个真正的雏儿一样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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