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52赫兹】(第二卷 第一章),2

小说: 2025-08-19 22:45 5hhhhh 3300 ℃

  这些话像极了电影里的对白,让我心潮澎湃。

  我闭上眼睛,和他依偎着,这座城市在忽然间变得寂静无声,让我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他说到后面已经带着哭腔了,鼻子一酸的同时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拉起嘴角,只能将嘴唇抿进嘴里,再睁开眼,视线里是已经有些朦胧的他和有些朦胧的夜色。

  「我很喜欢听你说话,能不能再说一些?」我吻着他有些冰的耳朵,请求道。

  「我总在想如果没有你,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会睡过头,或是醒了但起不来,昏昏沉沉的走路去上班,成为马路鬼见愁——突兀的喇叭声能让我稍微清醒点,到了店里照例收下同事上司的冷眼,然后找个位置发呆,可能会很忙,也可能一整天无所事事,到了下班,大家都会相约去吃宵夜或者喝酒或者其他的局,我会不出意料的被忽略。这会儿,我就戴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放着音乐,然后披上外套,藏起来,慢悠悠的、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游荡,这是我的一天中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候。走回宿舍的路并不长,可我总会走很久,甚至已经到了楼下,我都会继续向前,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就只是一直走啊走。」

  我想这也是他遇到我前的每一天吧。

  「戴上耳机那一刻,我才觉得这个世界是熟悉的,不论我身处何地,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再影响到我,像拥有了上帝的视角,观察各式各样的人类。」

  「观察人类?!」

  「嗯哪,看他们说话、走路、笑、哭,谁知道某个擦肩而过的不起眼的人,是否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那时你在想什么呢?在脑海里给他们设计一段故事吗?」

  「其实没有,我的大脑通常都是放空的,就算有想法,也只会是想着自己,即便是看枝杈上飘落的树叶、看滚动的车轮、看高楼大厦碎金一样闪烁的霓虹——即使疏离感时刻压抑着这样的想法,我都难免会在偷偷渴望: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爱与被爱呢?」

  此时不也是华灯初上,我们在宽阔的马路上吹着风拥抱,身旁穿梭着的车流宛若人间爆炸的星河。

  「你觉得自己不会被爱?」

  「被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桑桑,被自己爱的人爱更是天方夜谭。」

  「我在这呀~」我摩挲着他的面庞,柔声道。

  「我只会等,我每天晚上都会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抽烟,期盼下一个走进店里的人是你。我的爱是一潭不动声色的死水,被动的人不配被爱,可是你真的来了…」

  因为那会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将脸依偎着我的掌心,捧住我的手:「这样真好,好的像是在梦里,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暂停就更好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桑桑。」

  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停止,让我可以永葆青春,永远是他喜欢的模样,我害怕自己变老,比怕死还怕。

  假寐间,只觉四周终于暗了些,也安静许多,而且隐约中可以听到熟悉的潮剧戏腔,我想我们已经到了老城区了。

  「你听见了吗?」

  「嗯,应该就在前面的公园。」

  「去看看吧?」

  「好~」

  现在年轻人都不流行在公园约会,更不会看潮剧,所以一路上树比人还多,我们拉着手,循着声源去,空气清新怡人,好不惬意。

  不远处,石制的戏台打着明显的灯光,台上,几个衣着华丽的俊旦和花脸,唱着让人听不懂的戏词,台下,是一群老人,他们交头接耳,坐在各式各样的凳子上。

  「你说古时候没有电没有灯,晚上搭的戏台都是用什么照明啊?」我很好奇。

  我不懂戏,也不爱看戏,我想他也是。但是潜意识驱使着我们来到这里。

  我想是因为,如果两个人的话,就变成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篝火?」陈海眉头紧锁,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我正准备百度,可他的回答突然给我的脑海里硬塞进这么一个画面:

  敲锣打鼓声中踱步的戏子,以及——在台下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火总不能在台上烧吧?那如果是在台下,那更像是在照亮观众。」

  陈海挠着头:「那如果是煤油灯一类的,照明效果就很差吧。」

  「清油灯。」我搜索的的词条已经出来还有配图,我将屏幕杵到他眼前。

  「这不就是灯笼吗?」他扶着额头,哭笑不得:「我居然忘了灯笼了。」

  「不过感觉好暗,根本不如篝火壮观。」我看着还原图,说道。

  「对吧,这火就起在台下,如果天气冷还有取暖的作用,火势小了,观众就添点柴火。」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想象一下,这火就在我们面前,烧的很旺,不断的有柴火被烧裂,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旁,轻声描绘道。

  「我好像感觉到那股热量了。」我闭上眼睛。

  「还不止这些,火光也会沐浴在你身上。」

  「那是什么颜色?」也许是带有热感的红彤彤的光芒。

  「如同夕阳的颜色。」

  夕阳…不知怎的,听到这形容,好像这堆篝火身姿都变得妖娆了。

  「那要是戏台四周有水池就更好了…」我扬起嘴角。

  「怎么说?」

  「这样的话,摇曳着的火焰也会在池中倒映,被四周的漆黑所笼罩着,很奇妙吧?」我睁开眼。

  「那为什么旁边不能是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呢?」

  「那就更美了~我可能都不会看戏了~」

  「我也不会看戏,也不看那水中燃烧的火焰——我只会偷眼看你被篝火照得酡红的侧脸。」

  从远方穿梭而来的夜风将四周繁茂的枝叶吹得沙沙作响,我顿觉有些冷,便将头倾斜着后仰,依偎在陈海肩上。

  「今晚月亮好大~」我望着夜空,情不自禁的叹到。

  它在中空绽放着光芒,而且带着寒意,仿佛上面真的有座广寒宫似的。

  「大的有点吓人了~」陈海同我一起仰头,随后眯着眼,缓缓说道:「而且这月光像是能把人给看透,照穿。」

  「听你这么描述,我都开始觉得这月亮有些瘆人了。」我一面说着,将身上的大衣合拢着掖了掖:「我都感觉自己浑身赤果果的。」

  陈海顿了下,意味深长看着我衣摆下的腿,小声嘀咕着。

  「什么?」

  他将嘴唇贴在我耳上,温热的吐息撩拨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是吗?我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快,他给了我一种灵感:「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甚至无法平稳的走路,只有紧紧攥着陈海的手才能保持平衡。

  长廊上,一个大爷正孑然自吟,我上前点头问:「老叔,您知道洗手间在哪吗?」

  「哦~就在那儿!」大爷指着长廊尽头。

  长廊回荡着鞋跟叩击出的跫音,出奇的响亮,正如我的心跳。

  「你的手怎么在抖?」陈海一脸关切。

  我接过包包,吻了他的脸,轻轻拍他的头,宛然一笑:「等我。」

  [uploadedimage:17227230]

  本节BGM

 

  深夜的风徐徐,我仰起头,望见的,是被枝叶分割成碎片的月。

  隐隐若现的戏曲声里,生出了清晰可闻的叩击声,我想是她出来了。

  我没来由的紧张,猛吸着烟。

  「陈海~」她的声音像是远距离的耳语,还有些发颤。

  偏头看去,此时的她与方才并没有什么改变。

  她似乎很冷,双手紧紧的将大衣的两摆抱住。头发,都包在了衣领里面。

  「很冷吗?」

  她缓缓的摇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咯咯笑了起来:「我想古代的人夜里看戏,什么照明工具都不需要。」

  「不需要?」

  「不需要,灯笼、油灯还有你说的——篝火都不需要。」

  为什么呢?我的疑惑在她松手的下一秒便烟消云散了。

  是啊,不需要。至少在类似这夜的月色下是这样的,月光可以看清一切。

  她身上的黑色大衣与漆黑的夜景融为一体,她披着大衣,看起来却与赤身裸体毫无区别。

  落在她身上的月光犹如一件泛光的透明罩衫。

  她的肌肤本就白嫩,在月光下显得更苍白了,乳房四周的阴影,更衬托得平坦的小腹犹如白蜡。

  「桑桑…」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在风中,我嗅到了不可告人的味道。

  「嗯?」她眉眼弯弯,两手将衣摆彻底扒开,终于完全把自己暴露在了月光下。

  「好美~」我也要把自己化身月光,竭尽全力用目光在这雪白胴体上匍匐。

  月光下没有任何秘密。

  说起来,我这是第一次如此专注的欣赏她的乳房。很多时候我的注意力都被她的玉足吸引了。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还是怎么,总觉得那里突然变大了。」

  「这啊?」她低头看着胸前,纤细的手托住乳房:「确实比之前大了些,而且已经有段时间了。」

  是吗?

  「而且不仅仅是这,我能感觉的肌肤都越来紧致、光滑了。」她呢喃着,一边朝我伸出手。

  我会的是抚摸她的意,且不由自主的克制起来,只是用指尖仿若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臂脖上滑过。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失神的片刻,她意味深长的眼已经近在咫尺。

  湿热的吐息吹拂着我的耳畔,顿时卸掉我浑身的力。

  我在等答案,可随即耳朵便被温柔所包裹,触电般的体验让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她的身体恐怕比篝火还要滚烫。

  如果就在此刻这样死去也是幸福的。

  「我们回去烤火吧~」她的吐息如此撩人。

  可是你的身体在发烫。

  唱戏的声音愈来愈亮,她的喘息也随之急促而发颤,我不觉的伸手将她被压在衣领里的长发抓了出来。

  「包包比刚才重了些。」我掂量着。

  她回过头看我,笑意更浓烈了:「能感觉到?」

  「里面多了一件叫做秘密的东西。」

  所以是秘密的重量。

  大爷仍倚在石柱上,如痴如醉的跟着戏台上合唱着戏词。

  也许是脚步声,或者桑桑身上的香水味让他察觉到我们,便睁开眼睛朝我们点了下头:「找到了?」

  「找到了。」桑桑抱着胸,朝他又走近了两步,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叔,这现在唱的是哪一出呢?」

  「四郎探母。」我脱口而出。

  大爷讶异的看向我:「没想到现在还有后生会晓潮剧。」

  「没有没有,只是小时候爷爷经常听这一出,我也就…」我看着桑桑玩味的笑眼,视线再往下,便大脑一片空白而声若蚊蝇了:「刚好知道这一出。」

  随着一声尾鼓而曲终,她身后的观众席响起了洪亮的叫好声,演员们亦保持着谢幕的姿势,一动不动。

  桑桑也一动不动,却像是初登场的亮相。

  真正的大戏,是在只有月光照亮的角落。

  我早该意识到,我怎么可能是她今晚唯一的观众呢?

  只是她的表演与她的行事作风无出其二,都是干净利落的。

  她是展翅的黑天鹅,大衣如同她的翅膀。

  她的眼神和我光速碰撞后,便又热情的俯视着已经呆若木鸡的老头。

  暴露者通常有几种心理:暴露了,但是不想其他人看到;暴露了,好怕有人看到;暴露了,好想有人看到。

  她都不是,她的眼睛在说:「我已经暴露了,你快看我!」

  光明正大,神情自若,大大方方,似乎这是合乎常理的事情。

  庆幸自己的无意之举吧,从垂下来的两缕秀发刚好挡住了她的乳晕。

  「叔?」见大爷仍犹雕塑一半石化着,她关切的柔声作笑,身体也探的更近了。

  「是不是看得不够清楚?」她一手拨开胸前最后的防线。

  我未曾亲眼见过任何漆黑夜里的野兽,它们眼睛真的会如同各种影视作品表现的一样——发光吗?这个我困惑多年的问题在此刻了然了。

  人亦如此,何况是野兽呢?

  豁达开朗的长者,此时突然佝偻着,可怜巴巴的任由自己的头被桑桑作哺乳状的往自己胸前按压。

  可是这样反而看不清楚吧?

  「你可以摸~」她低头轻声说道,而后看向我,眉头轻蹙。

  怎么会呢?他的眼睛在放光。

  我情不自禁的去牵她手,刚触碰到,便被她急不可耐的紧紧攥住。

  「他的手很粗糙~」她一面诉说,不时皱眉。

  「嗯?」

  我顺从着嘴上猛覆而来的甘甜粘湿闭上眼。

  她的爱意从来不是内敛的,而此刻开始失控的蔓延。

  她的唇瓣如此柔软,但是我嘴上却生出一种被啃咬的感觉来,这是歇斯底里的吻,仿佛与同时相扣的十指一样,接吻于我们而言才是真正的性。

  「啧~啧~」

  我疑惑的睁开眼,望着她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闭上的眼睛。

  她眉间微蹙,但两眼弯弯。

  我们的接吻从来都是无声的啊?

  「唔~」

  她的呻吟由嘴里跑进我的身体。

  你可没允许他吃啊?

  「啊~」她扬起脸惊呼,而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他咬我——你咬疼我了~」

  她甚至舍不得责怪他。

  天使不一定是白色的翅膀,也可以是披着黑色的大衣。

  阴影中的野兽闻声顿了半秒后,啧啧声又再次响起。

  桑桑脸上浮现着惬意而动情的笑意,将头倚在我身上,挑眼与我对视。

  「喜欢你~」我的心犹如初见她时一般跳动着,我几乎是用呼吸在告白。

  她抿嘴笑着,却是闭上眼。

  「好喜欢你~」我将嘴贴近她的耳畔,用颤抖的喘息重复着。

  她终于睁开眼看我,身体缓缓下蹲,拉着我,她的牵引缓慢轻柔,却有种难以拒绝的魔力,我只得同她一起蹲下。

  她的脸,正对着隆起的裤裆。

  她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大衣的衣摆,在沙叶地上铺开。

  她扬起脸,讨好似的望着老头,嘴角上扬的同时「倏」的一声,犹如鲜血一般颜色的大红内裤映入眼帘。

  这莫名的笑点惹得桑桑情不自禁的捂嘴咯咯笑了起来。

  紧接着她又探头将脸凑上那抹红,五指指尖也没入在裤沿中。

  「妹啊!」老头突然清醒了。

  可是宽松的内裤早已滑至膝盖,勃起的阳具抽向她白玉无瑕的脸。

  只见桑桑皱眉蹙鼻,有些不满的看向老头,齿后却哼哧着喘息般的笑声。

  「被人看到怎么办啊?」老头颤巍巍的四处张望着。

  「一股老人味~」桑桑用掌心托着阳具,阖动着鼻翼,嫌弃的瘪着嘴,扭头看着我。

  「我记得你包里有湿巾吧?」我这会儿居然出奇的冷静。

  「应该有…」

  我手忙脚乱拉开包包的拉链开始翻找。

  「陈海!」

  「啊?」我立即别过头,她正幽幽的凝视着我,朱唇轻启:

  「吻我~」

  我没有多加思考,伸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她难得的闭上了眼睛,我的舌头骤然传来到一阵痛楚。

  唇舌分离时,她虽略有愠色,却深情的说:「我也好喜欢你啊~」

  语闭,她又挑眼扫了下老头,张开嘴。

  「被人看到就完啦!」老头在最不该理智的时候居然选择理智,两手当即就要往前推。

  我的手只觉一阵空虚,只剩残留的余温。

  眼前的画面让我联想到了强制口交这个词,怪异的点是,被强制的人是老头。不管阻拦时他的内心有几分真切,结局都是他失败了。

  桑桑的手抓着他手,他的阳具也被她完全含住,严丝合缝的用嘴唇包住。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如此坚定。

  好美~

  老头瞬间就像被掐住七寸似的失了魂,喉中发出投降意味的长叹。

  原来那是今晚最后一个吻。

  她勉强的挑眉抬眼看着老头,开始耸动臻首,吞吐起来。

  咕叽咕叽声中,我的心有点抽痛。

  我看到她原本只为拦住对方的手,此时正紧紧的扣住了,十指都扣住了。

  殷切的吮吸让老头的手激动得发颤。

  她这个动作只是一种安抚的手段吧。即便是这样想着,我的心仍旧隐隐作痛。

  「妹…」老头怅然若失的哦着嘴。

  「嗯?」轻快又含糊的鼻音中,她对着老头眨眼,一刻没有停止吸吮。

  「有人来怎么办?」他快活到扭曲的脸和异样的声调可丝毫没有担忧的样子。

  「我第一次吃这么老的几把~」桑桑吐出湿漉漉的阳具,鼻尖和龟头近在咫尺,两眼的细致的端详着说道,呼出的鼻息引得阳具一阵跳动。

  她伸出舌头,作勺状包裹着冠状沟,托起了阳具,然后左右滑动。

  老头滑稽的嘶啊声让她忍俊不禁的眯着眼。

  沙~

  老头猛地抬头四下张望。

  沙~沙~沙~

  「来人了~」他压着声贝,沙哑着哀求着。

  这对于桑桑却像是鼓励,她兴奋的含住龟头,卖力的嗦裹着。

  老头惊恐万状,被桑桑十指相扣的手局促的晃动着,看得出来他很想穿上挂在膝盖上的裤子。

  但是不能够,他只能后退,而且因为裤腰的限制,步伐的跨度极小,像个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着往就近的灌木丛后撤。

  而桑桑,我的桑桑,从始至终都含着他的阳具,且还能作着吞吐。

  她的嘴是项圈,被含在嘴里的是缰绳。

  桑桑被阳具牵着。

  她半蹲着,被大衣和夜衬得更显光洁的的双腿弯曲着酿跄。

  从后面只能看到在大衣上曳动的长发,拖动地上沙叶的衣摆,从高跟鞋里脱出的足跟不时撑起衣摆,足底若隐若现,她用足尖在走路,像黑天鹅,在这纯天然的舞台上起舞。

  直到路人走到我身后,可见的只有双目呆滞的老头站在灌木丛后,嘴巴微张,俨然一副就地放尿的模样。

  循着地面上几道被拖动出的痕迹所延伸的终点,是一块黑色的布料。

  即便他将所有细节尽收眼底,也没法还原出方才的画面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朝灌木走去。

  白里透红的一对玉足都离开了鞋面,足尖在鞋头里支撑着,足底朝天,她跪着,纤长的双手自然的搭在雪白的大腿上,动辄全身的前倾又后仰,一头长发被她挽到了脖子一边,双峰随着胸口的呼吸起伏,唇瓣抿着棒身蠕动,猛烈的鼻息吹动着卷曲的阴毛。

  她眼底几欲决堤的春水,诉说着她早已渐入佳境的事实。

  我躬身下蹲,将她脸上垂髫的碎发勾到耳后,绿色的珍珠耳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她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双颊因口中的嗦裹凹陷着。

  我连忙摸出手机,迫不及待的想记录下这个瞬间。

  镜头对准她时,她便俏皮的倚着头,随意的把手贴脸,作出「v 」的手势来。

  闪光灯将她定格时,那眼里的笑意似乎更浓了。

  她是如此可爱,我不禁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一路往下轻抚着耳廓,至耳垂时,指尖感到了耳环丝丝的冰意。

  「拿套套~」她握着阳具,一边用指甲捻掉嘴角的阴毛看向我,语气极为平静。

  套套…我抓过手提包拉开伸手进入摸索,凭触觉翻找。

  这一刻的时间如此缓慢。

  「找不到吗?」

  「马上!」

  他妈的究竟哪去了?该不会真的没有了吧?

  「没有的话——」

  此话一出,我滞住了,裤裆感到今晚之最的紧绷感。

  「找到了?」她手上仍不忘在搓揉着顶天立地的阳具,老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躺下了。

  我沉默着,心头却狂风大作。

  「有吗?」她平静的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找到了吗?我捏着一个冰凉的包装。

  我要不要找到?

  见我愣着神,她只言不语,只是牵引着我的手往她两腿间去。

  「好湿~」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这种程度的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怪物都可以一插到底吧。

  「有吗?」

  我呼出一口浊气,把捏在手里已久的套套掏了出来。

  我有些失落。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反手握着已经裹着避孕套的阳具,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花道口研磨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便回头俯视着阳具的主人:「老叔~」

  「你孙女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我不知道老头会作何表情,只是「滋」的一声,几乎在她语毕之前就响起了。

  桑桑紧闭着双眼,眉毛微微下垂,气若幽兰,两手无所适从。

  而老头,正「嗬」着似濒死前的怪叫。

  良久,桑桑缓缓睁开眼,恬静的笑着,似乎身下响亮的撞击跟她毫不相干。

  阳具被缓慢而完整的裹纳,她双眉时展时蹙,朝我伸出手,手背朝天。

  可我没有钻戒,只能牵着她,拇指在嫩滑的手背上摩挲。

  她现在是这个老头的形状。

  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她的肌肤滚烫,即便身上仅剩的大衣半披半掉。

  她的脸风情万种,离我忽远忽近。我只想用手指参与她炙热的吐息,可却被她自然而然含住,如此湿热、柔软的触感,如此勾魂夺魄的吸附力,试想老头的阳具在她口中时,敏感之最的龟头感受这份嗦裹时,将是何等的欲仙欲死。

  「太爽了~」老头在暗处发出像哭腔的嚎叫。

  她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这根几把还不赖~」

  「舒服吗?」我迫切想要听到她诚实本真的叙述。

  「舒服~」她欢愉的欲眼恰似一江春水,使我悠然中得以幸福。

  好,真好,她现在很舒服。

  「就是有点累~」她娇嗔的嘟着嘴。

  「那让他动吧~」我又觉得不够确切:「让他来干你!」

  我牵起她的手,让她和我一同站起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角沁着细汗,她凌乱的美着,在皎洁的月光下。

  她随意拨开脸上的碎发后,双手就犹如黑色的羽毛搂住我的脖子。

  我们相视而笑。

  一个佝偻的黑影在她身后逐渐升高,一双粗糙的老手攀过大衣而直入她平坦的腹部,它在向上游离,还有些颤抖,它握住了挺拔的酥胸,将其揉成扭曲的形状。

  她侧过头,向月亮展示自己光洁的玉颈和优越的锁骨。

  她双目微眯,含辞欲吐。

  恰逢晚风袭来,吹动了落在她胸前的发,也吹来她唇齿间的轻语。

  「插我~」

  闻声,她胸前那双手随即匿于衣中,一手掀开大衣后摆,一手握着阳具在她下体挺动。

  她同我对视着,微微俯身,又将手往后摸索了下,瞳孔转瞬间震动又归于平静,淫柔的长吁中,一对藕臂攀上我的脖颈,气音在我耳边抓挠:

  「他进来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嗅着她体香,感受着她身体的震颤:「他这样插是不是比较深?」

  她的脸庞贴着我的脸庞,她的呼吸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加重:「好像——」

  「陈海~」许是下体被抽插的缘故,她的声音有点变形:「他好像把套子取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心顿时一抽。

  「刚才抓着的时候,手感不一样。」

  可你还是选择将它对准你的穴口…我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没关系吧?」她看着我的眼睛,轻皱着眉。

  无套的阳具仍在她的身体肆意抽送,身体间的碰撞不间断的通过摇晃震颤传达给我。

  「反正你也很想他无套干我吧?」她摸着我坚硬如铁的裤裆,扬起嘴角,我丧失了辩驳的资本和能力。

  「让他内射也不是不行呀~我估计他也死精了吧?没必要吃药吧?」她轻描淡写。

  「万一怀孕怎么办?」

  「那也认了,你也可以当爸爸啦~」她用臂弯支撑我的胸膛,双手虚触若掩着我的脸庞。

  桑桑…

  尽管,在她体内进出的不是我,但我却感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拥有着她,我似乎置身事外,但却品味着这张炙热燃烧的甜美脸庞,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人竭尽全力,才使这张脸别样的柔和又妩媚。

  「怀孕的话,我们就结婚吧~」未经任何思考,此刻我的心里充斥着热烈的憧憬。

  她霎时有些愣神,怔怔的望着我。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曾幻想过无数次跟她求婚的场景,可没有一次是像今晚这样的画面。

  在错愕中,她慌乱得手不知道是想捂嘴还是捂脸,没有支撑的一时间,她被插的趔趔趄趄。

  「为…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她撅着嘴,跟受了委屈似的,撒娇般的发出「齁」的娇哼。

  我想,她的阴道在这会儿敏感程度,应该到了极限,兴许还在收缩。

  「你先起开~」桑桑别过脸,手肘往后推,极力压抑着呻吟的本能,气喘吁吁的说:「你别插了~」

  老头闻声后,原本扶在她臀部的双手反而紧紧的抱住她的腰部,急眼的加大挺腰的力度和频率。

  桑桑顿时脸色一沉——

  「让他插~桑桑~让他插~」我赶忙安抚道:「没事的~」

  「可我不想在这种时候~」

  「我就想听你被干的时候的回答~」

  她放弃了抵抗,不再言语,只剩轻叹,抽插声在此刻显得异常响亮,她静静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紧张,只得背过手左右搂住老头的脑袋。

  我想她快高潮了。

  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是满怀幸福的注视着她潮红的脸庞,随着撞击晃动的乳房。聆听她亢奋中发出的直击灵魂的呻吟。

  「你真的要——」她扬起脸,朝着夜空,双眉下垂成了八字,下唇也被抿进了嘴里,头发愈发凌乱,俨然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她的双手慌乱中握着我的肩膀,直视我,带着哭腔:「娶我吗?」

  「嫁给我吧~」我单膝跪地,托起她的手指,仰望着她。

  她眼中含着泪,像夜空中的星星:「好呀~」

  我没有事先备好的钻戒,只能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无名指。

  她此时一定湿的一塌糊涂,因为抽送已经有了水声。

  「嗬——」

  我扬起脸。

  她脸上仍残留着笑容的痕迹,可是双眼终究是失了神,她朱唇轻启,却静若嘘声,再一阖眼,噙满的泪霎时落下。

  而本该捂着下体在地上哀嚎的老头,正歇斯底里着浑浊的低吼,浑身剧烈的颤抖,龟袋在蠕动,尽管阳具已经在花道口严丝合缝,他依旧在挺腰冲击。

  一阵疲惫感将我席卷。

  她被一个老头干高潮了,同时子宫被年老的精子灌满。

  尽管在数秒前,她刚应允了我的求婚。

  我捧着她湿润的脸,吻住她,没有闭眼。

  这一次,她没有阻止我。

  她的眼角有醉色,温柔中闪烁火焰般的光彩。

  她的指尖略过我的脸颊和耳廓,钻入我的发缝间。

  我们的牙齿在碰撞。

  我的手滑过她光滑的小腹,目标是那湿润的水口,然而除了温热的爱液,我却摸不到预料中另一种粘稠的东西。

  她得逞的笑着。

  看向她身后,那老头此时已经犹如刀断箭折般瘫软在地,不知是死是活,耷拉在胯间的阳具上还套着粉红色的避孕套,乳黄色的液体正沿着根部倒流。

  好吧,我上当了。我大松了口气。

  回过头,对上的是一双嘲弄中带着媚色的笑眼。

  与老头这般残风败柳截然不同的,桑桑显得格外光彩夺目,尽管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潮红未散,凌乱不堪,可是她的眼却容光焕发。

  她低头依偎在我怀里,双手勾着我的脖颈:「抱抱我~」

  我原本就抱着她,我想她的意思是要我抱得更紧一些吧。

  「这样真好~」她挑眼看我:「做完爱以后接吻拥抱的感觉。」

  「有多好?」我笑着问道。

  「比做爱还要好!男人事后都会突然变得很冷淡——就像翰沙,每次完事以后就靠在一旁抽烟…」

  听到这,我不由得开始审视自己,虽然不至于变得冷漠,但大多数时候也只能像条死鱼一样晾在一旁。

  「我会感到很失落,明明这种时候我最需要抱抱。」

  「那齐杰呢?也是这样?」

  「他倒是有打算和我继续亲热的样子,可我又不喜欢他,只会觉得恶心。」她没好气的说道。

  也就是说喜欢翰沙咯?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喜欢,怎么会在一起呢?怎么会把第一次给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