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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5-8) - 1,2

小说: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5-8) 2025-08-19 22:44 5hhhhh 5990 ℃

  米伦被我的攻势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后退脱离——如果他的剑没有被压住,其实可以闪得更快,同时剑尖一转,一个轻巧的正手半斩砍我握着剑刃的左手。

  我立刻将长剑推至身体左侧,「叮——」一声剑刃碰撞的轻响后,我左手松开,迅速向上去抓剑柄,恢复成双手持剑的状态,同时高举在头顶的长剑蓄势待发,准备打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

  当然,米伦也不是傻子,他看出我的意图,立刻变线打出反手斩,去攻击我右侧没有防护的窗口,而我的斩击也准备完毕,双手握紧剑柄,「呼——锵!」一记大力挥砍打在米伦的剑身上将其打落,粉碎了他的攻势,同时身体向前方猛冲。

  米伦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但他知道一旦我被近身就没有好事,干脆向左急闪,躲过我的冲锋,同时起吊脱离我压住他的剑刃,然后绕开我的长剑,一记正手斩砍了过来。

  冲锋后来不及转身的我也立刻在身体侧后起吊,防住他的正手斩,但因为角度问题,我的剑被压住了,没办法变线反击,就只能松开左手,向米伦的反方向后退并转过身子,同时低下身子上身前探,并用力甩动身子和右臂,让长剑在头上画一个大圈,带着呼啸、恐怖的风声去砍米伦的胯骨——就算米伦那里有防护,被单手抡圆了这么一敲,不骨折也要脱臼。

  米伦赶紧放下进攻的态势,举剑后撤,避开了这恐怖的一剑,而我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剑的巨大惯性而被整个向后扯,长剑停在了身体的侧后方,给米伦留了一个巨大的破绽。然而,就在他准备趁着空隙继续进攻的时候,我却在这个他认为会产生两秒左右空档的良好时机用力拧动身体,刚刚松开的左手准确地抓到了剑柄后方。

  「(只有两个音节的刺耳脏话)!」米伦赶紧拉回即将刺出的长剑,将剑举在身前,摆出犁势,准备防御。

  我露出坏笑,米伦一惊,便见我朝他猛冲过来,长剑用力上撩,与他交剑,又因为上克下而被米伦压下,甚至为了抢夺主动权,米伦用了很大的力去压我的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进攻在米伦心中埋下疑惑的种子,而在下一秒,它便开花结果。

  交剑只是为了黏住米伦的长剑,从他对我的压力上借力,真正重要的是我迅速冲来的身体,就算是他及时左闪,我整个人也已经冲到了他的右方,而我的右手也松开了剑,直接插到了他的面前,我穿着护臂的小臂在他眼中越来越大,直到我的右臂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环一拉,右脚一拌,直接把他摔到了地上!

  按理来说,我是可以直接把剑还过去把他割喉的,但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他妈在上场前特意给自己上了铁质的护喉,好吧好吧,那就别怪我用菲奥雷摔跤了!摔跤可是剑斗的一部分,不爽不要玩!

  把米伦摔倒在地后,我立刻压住他的身体,然后掏出亨利的小斧头,照着头盔和护喉的缝隙就砍了下去,「噗呲!」皮肉撕裂声响起,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刺鼻的血腥味让我皱紧了眉头,双手颤抖,但这还不够,我砍到了他的颅骨,没有砍到大动脉,他还能反抗!他手里的那把长剑还在乱挥!

  用身体强压住拼死挣扎的米伦,我又举起斧头,朝着缝隙劈了下去,「叮!」米伦胡乱甩出的长剑打中了我的头盔,发出一声脆响,让我脑袋有些发昏,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了他,我才能活!

  这一下受击只是让我愣了一瞬,但我的手却变得沉稳而无情!「呼——嘎吱!」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锋利的斧头劈折了他的喉骨,劈开了他的大动脉,鲜血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血腥味浓烈到我几乎无法呼吸,可我还是大喘着气,把鲜血吸进了嘴里,恶心的铁锈味让我想吐。

  「咳额,咳——」米伦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冒出一种十分恐怖,让人不适的嘶吼,那是只有血液进入气管才会有的痛苦嘶叫,骇人无比,又有着感染力极强的求生欲,「妈,M——」他用尽全力,喊了这个字。

  粗粝的嘶叫和绝望的呐喊让已经杀红了眼、如惊弓之鸟一般紧张到将要昏迷的我完全失控,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暴虐,只是,像宰杀动物一样近距离、分多次、亲手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这件事已经完全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崩溃了,害怕到崩溃,恶心到崩溃,肾上腺素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分泌,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一下子,我从害怕到几乎昏死到了愤怒到无以复加。

  于是,眼中满是血丝的我又一次举起了斧头,「呀啊啊啊啊!!!」一声嘶哑的、疯狂的大吼,即使喷出的血液射到我的喉头也没有停止。

  「噗呲!」斧头彻底劈断了米伦的脖子,红色白色的液体一股脑地往外喷,把这个木质的台子喷得哪里都是。

  我抓着米伦的头盔,提起了他的头,像一个处决了犯人的刽子手一样把米伦还在大股大股喷血的头展示给台下的人们看,血液、脑浆从台子上淅淅沥沥地流下,甚至流到了台下人的脚边。

  浓重而刺鼻的血腥味配合着这疯狂的景象让几乎所有的人感到了不适,刚刚还想要上来帮忙的冒险者们已经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更有的人扭头就开始呕吐,士兵们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我怎么松开了手上的头颅,我也不知道米伦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血腥味带到了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血液脑浆是什么时候开始充满了我的视野,我只知道我杀了人,我还没死,但我疯了,像只猛兽一样发狂……只是,露娜仍旧支持着我,我的兄弟们安慰着我,尽管他们脸上的神色并不安好,而我的妹妹,我在这里的家人,再也不会受到这个人渣的威胁了,他们自由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也好。

  ……

  今天的酒馆热闹非凡,虽然有不少人吐了一地,但看见人头落地还能吃三大碗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亨利和亚兰蒙德,带着二十个士兵占了好几个桌子,一边抖搂着米伦平时干的畜生事,一边举杯痛饮,大叫杀得好!

  至于米伦的事迹怎么突然多到说不完?哈哈,去问问那些从遇见米伦后就没过过好日子,这么多时日第一次跑来喝酒唱歌的人们吧,他们挤满了酒馆,几乎包场,走调嘈杂的歌声在逐渐昏黑的天空中回荡,即使是怒火中烧的冒险者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些人的眉头,因为一个人的惨死而如此热闹,即使是老练油滑的店长和费劲打扫的侍女也要数着油亮的钱币为某个人的死叫一声好……也是怪诞。

  不过,这一切都跟今天真正的主角,还有他的女士没有一点关系,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似睡非睡的男人躺在露娜的双膝之上,他的身体已经洗净了血迹和其他,眼睛睁开又闭上,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一方的手在不断颤抖。

  露娜杀过人,她也见过别人杀过,她从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后悔和难过的事,但她尊重他人的仁慈和伤感,而对于大小姐和眼前的男人——她的先生,她只为他们感同身受。担忧、顾虑、思考、共情是忠诚的产物,她从不分哪怕一点给其他任何人。哈哈,她也算是个吝啬鬼。

  对于自己的先生,她下决定的速度快得惊人。露娜呼出一口浊气,慢慢地弯下腰,低下头,把自己的樱唇印到罗穆的唇上。

  「忘却那些烦恼吧,先生,」露娜亲昵地蹭了一下罗穆的脸,「做吧。」

  「……」罗穆笑了笑,他闭上眼,两只手按住露娜的头,伸出舌头侵入露娜的口腔,与她肆意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有你真好。」

  「做吧——呀!」露娜话还没说完,罗穆便迅速起身,将她强硬地压在了身下,「你真是,猴急——哈啊?,进来了,好棒!」

  ……

  酒馆鱼龙混杂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完成任务的冒险者喜欢来这里把酒言欢,赢了钱的赌徒喜欢来这里尽情挥霍,干了一天活的农夫们也喜欢来这里休息聊天,一无所有的乞丐更喜欢来这里吃些剩饭,但对于大部分的女性来说,这里都是完全绝缘的禁地,比如拉兰提娜。

  不喝酒,没有钱,每天帮别人干农活的她完全没有来这里的必要,尤其是哥哥失踪后,她要一个人照顾家里的奶奶,好在奶奶年轻的时候也干农活,身子硬朗,不然她都不太敢出去做工。

  本分、朴素、忙碌、枯燥、没有情趣,拉兰提娜过着村姑甚至苦修者一样的生活,可她小小卧室里插着的那一束鲜花以及床头那本翻了无数遍的骑士小说却在悄悄诉说着她的小小愿望——她在等着她的骑士,她期望一个人能带着她走出这间简陋的小屋,走出乏味的生活,去首都的卢比聂河,去王国另一边的莱茵大森林,去北边的比利斯雪山,去南边的维内斯海滩,冒险、旅游、浪漫的鲜花海,她希望那个牵着她的手是她的哥哥。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的哥哥回来了,他不再愚笨,却依旧对她像家人一样,她很开心。只是那提着人头的样子,让她心情复杂,那个所谓的「骑士」罪有应得,但亲眼所见也令她难以接受,可始终不变的,是她爱着她的哥哥。

  为了她的哥哥,她只身来到了热闹的酒馆,她哥哥的所作所为传遍了整个村庄,连带着她也成为了人们口中谈论的对象,或许不友善,但一定敬畏,所以就算拉兰提娜美丽的如同天上的月亮,皎洁而美好,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更别说一旁还有嗨到不行的亨利和亚兰蒙德。

  拉兰提娜拾级而上,来到酒馆的二楼,朝着尽头走了过去。

  敲了敲哥哥所在房间的门,拉兰提娜等待着,可却无人应门。

  思量了一下,拉兰提娜暗道了一声抱歉,默念了几句咒语——透视魔法。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作为曾经的贵族之女,有一点点魔法的底子,当然,只有一点点,她湛蓝如星空般美丽的眼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可以施展许多未知的魔法,但又极度不可控,这么多年来,她也只参透了透视和远视,这件事,她连哥哥都没有告诉过。

  有着隔音魔法的木门变得透明,然后,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往昔的记忆挤进空白的大脑,那是她在野外见到的场面,一只白兔压在另一只白兔身上不断抽动,她知道它们是在交尾,而她也以为男女间的交尾不过是放大数倍后的性行为。

  可面前的场景完全打碎了她的认知。氤氲的水汽即使被门隔绝也好像能闻到那股淫靡的气味,水汽之后先是一块又一块结实健壮的肌肉,宛如血肉构成的要塞般死死压住了美白柔嫩的土地。

  猛兽一样地凶猛打桩像是地震一样带起明显的涟漪,女人的丰腴媚肉痉挛着、震颤着,反射着淫荡滑腻的水光,诱人至极。

  女人高昂着雪颈,像是一只被咬住了脖子的白天鹅一样任君采摘,在狂暴的打桩中吐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气。

  如果这个男人是其他男人,拉兰提娜只会觉得荒淫、恶心,可正因为她知道那个如猛兽般索取着露娜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才会摩擦起双腿,根本移不开视线,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男人突然用力地肏干了几下,然后插满了露娜,整个人绷紧全身,而露娜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像布娃娃一样瘫倒在了床上,按照拉兰提娜的经验,哥哥正在射精。

  在她懵懂的大眼睛中,露娜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而她的哥哥似乎没有半点劳累,他插着露娜,好像露娜只是那根怪兽般凶恶鸡巴的人肉挂件。

  哥哥又在那美肉上重重地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让露娜穴内的精浆像奶油一样「咕噜咕噜」地流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了门口,勃起的大鸡巴直指天际,凶猛至极,在拉兰提娜的眼中,那洪水猛兽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嘎吱——」不再需要透视魔法了,门被男人打开,一股仿佛能蒸熟拉兰提娜的汹涌淫气涌了出来,将她连同意识一起完全吞没……「呜呜?——」好满,好臭,又好好吃,好像糖果,可又完全不一样,又粗又大,有的地方软乎乎的,整体又硬得可怕,只能舔来舔去,用力吸吮,才能把一点点臭臭的液体吃进嘴里,可咽下去后,又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那是什么?拉兰提娜的脑子宛如陷入滞涨,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她双目无神,下意识地吞吐着口中的「糖果」,追求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无法抵抗的淫气在空气中飘荡,从她的身体各处钻入了她的体内,让她浑身发烫,头脑发昏,只会遵循本能而动。

  「啾呜,嗯噗,啾噜啾噜?——」拉兰提娜的津液被涂到了滚烫的「糖果」表面,她的嫩舌来回搅动着,感受着这粗糙、崎岖的表皮,以及被奇怪气味侵染后,变得臭臭的津液,她贪婪地将这些津液连同一些完全不同的汁液卷进肚子里,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为什么,但她乐此不疲,她的身体也因而感受到快乐和充实。

  「咕呜,嗷呜?,呕——咳咳,嘶溜嘶溜——」心中的渴望达到顶端化作盲目的贪婪,拉兰提娜张大了嘴,想要一口吞下这美味的「糖果」,却发现这「糖果」大得吓人,明明蘑菇一样的头部触到了喉咙,嘴唇却还没有够到根部。

  她下意识地咳嗽,吞咽,吸吮,感受,直到她感觉这股让人沉醉的腥臭味浸染了她的口腔,进入了她的喉咙,溶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就此罢休,留下嫩舌不断地在头部的一个缝隙中舔弄索取。

  突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再次吞下了整个「糖果」,她感觉这棍子一样的「糖果」好像变大了一样,乖戾地在她的口腔中颤动,她用力地吸吮着,想留住嘴里的美味,却不想这「糖果」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喉咙中,把她的一切声音堵在了喉管,然后,好像能听见蓄势待发的液体流动声一般,「糖果」喷出了海量的滚烫液体,烫得她花枝乱颤。

  一股,两股,三股,那黏腻腥臭的液体好像无穷无尽一般,以恢弘的气势冲进了她的胃袋,填饱了她的肚子,最后还抽了出来,射得她满嘴都是。

  拉兰提娜下意识地向下吞咽,滚烫黏腻的液体稠得好像能黏住她的喉咙,和那「糖果」一样的味道令她有些上瘾,可还没回味多久,粗大的「糖果」便冲开了她的嘴唇,重新插进了她的嘴里……拉兰提娜走在街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拿着火把,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不断活动着有些酸痛的下颚,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哥哥打开门开始,她的记忆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她只记得喝过一种非常好喝的东西,嘴里还有着那种味道。

  拉兰提娜并不觉得哥哥会做对她不好的事,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满满的胃袋,留有余韵的口腔、滚烫的身体和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注定了对于拉兰提娜来说,今天将是个不眠之夜。

  【6、护送家人路上突遇色情邪教,情欲上身缠绵过后灵活应敌】

  我和米伦生死决斗的消息以及之后的结果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传到了边境村所有人的耳朵里,我一下子变成了被米伦欺压的百姓眼中的英雄、酒馆过客嘴上的谈资、盾卫那些猪狗的眼中钉还有不少吃里扒外者的仇人。或许我能找出更多能证明米伦堕落腐败,不配称之为所谓「骑士」的证据,但一场巧合到令人生疑的大火,将米伦的住处连同里面的一切烧成了灰烬,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我来说,这里已经变成了真正暗藏危险的魔窟,或许我不会太过在意在这里可能遇到的危险,我随时准备好了与街边冲出来的那些刺客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事者过过招,让他们长记性。但对我刚刚遇见的妹妹和她的慈祥奶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行,我要立刻去做些什么。

  我直接拉上亨利、菲尼克斯、亚兰蒙德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了一下。

  亨利没什么意见,他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个傻乎乎却可靠的坚实后盾,他理解我,我也感谢他。

  亚兰蒙德思维跳脱了半天说了一大堆废话但最终也给出了我可行的计划,并承诺会给我最大程度的支持。

  至于菲尼克斯,在那边就最为理性的他告诉我,那些我惹到的冒险者和教会人士手段狠辣,这快一年来他见识了不少,但他们很多更为毒辣的手段他都不甚了解,他劝我不要为了在这边刚刚遇见的家人铤而走险丢掉性命,更何况,他也能给他们一些保护。但保护终究是有限的,这个处在边境的村庄很快就要变天了,我不放心,便耸了耸肩,告诉他,我终究是替代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不帮他安置好家人,我会良心不安的。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把妹妹和奶奶送到南边的镇子上,尤其是菲尼克斯打探到在那个地方,有我妹妹那边的亲戚,照顾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奶奶的赡养费,我去挣就是了,只是妹妹……算了,再说吧。

  上午散会后,我们先一起出钱买了些不错的干粮,然后便在酒馆分别。

  亚兰蒙德去用他军官的身份(以权谋私,虽然很正常)为我们搞到了一辆可堪一用的马车,还叫了两个斥候跟着我们;菲尼克斯用他牧师的关系叫了几个可以信任的人来帮我们搬行李,顺便打听一下村子里有没有人开始针对我们进行活动;亨利拿着他仅剩的几个银币去找了村里的铁匠,把从米伦身上扒下来的那一套甲改大了些,让他自己也能穿得上去。而我,带上露娜去到了妹妹家里。

  我决斗获胜给妹妹带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个晚上,当我和露娜登门拜访时,妹妹正忧心忡忡地烧着饭,大家都不傻,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们简单聊了聊就立刻敲定了离开的计划,菲尼克斯亲自过来告诉我们准备完毕后,我背着奶奶,带着露娜和妹妹上了停在村外的马车,两名骑着马的斥候、穿着重甲的亨利以及驾车的马车夫都已经就位,亚兰蒙德和菲尼克斯给我们送行后也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明争暗斗了。

  最后确认了一遍人员、行李、武备以及计划要走的路线,我们立刻启程,离开了这个边境村子。

  ……

  边境村附近的森林里可不是什么适合生存的地方,至少对于「正常人」是这样的,而现在,两男一女正走在树林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个子女生一手一个地拉着两个略显拘谨、脸部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高个子男生穿过有些稀疏的树丛,迈过盘根错节的树根。

  他们身上穿着现代的衣服,不过其中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生的手上却拿着一把打刀。

  他们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他们的脚踏上了通往边境村的那条土路,而麻烦就由此而起了。

  没有甲胄也没有什么武器,白白净净,高个,衣服漂亮,一看就是贵族身份,有钱可挖。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少女皱紧了眉头,身后的两个男生也一脸懵,只知道顺着土路走可能会找到村落——走就对了。

  三人顺着土路走着,直到不知何时从两边的草丛里窜出了几个山贼,吓了三人一跳的同时也把他们都围在了中间。

  生锈的刀子和短矛,肮脏卑劣的外表,这绝对不是什么高明的山贼,但对付这三个人来说绰绰有余——更别说钝刀子砍人也是一种折磨。

  拿着打刀的星岁立刻拔刀站在了前面,可他连中段的握刀都有些不太标准,刀尖太过向上,很容易被冲破架势。

  少女快速地扫视了一下那些山贼,意识到他们人数不多,现在还有突破的可能,便拉了拉两人的衣袖,指着包围比较薄弱的一个方向大喊道,「往那边跑,冲出去,快跑!」

  好在星岁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会意了之后立刻开始前冲,同时手上胡乱挥刀,一顿乱砍,成功把那些只会持强凌弱的山贼逼退,而少女拉着另一个还呆立在原地的男生开始玩命地狂奔。

  那些山贼估计也是好一段时间没吃饱饭了,真要比起腿脚可真不如这几个来自现代的年轻人。跑了几步后他们才意识到碰到狠角色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暗骂倒霉。

  没过多久,三人就远远望见两个骑着战马,穿着甲胄的士兵,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是敌人,便躲到了道路两边,等着那两名骑兵经过。

  然而,这两名斥候骑着马,自然比三人先发现对方,他们向前走了几步后,停在了不远处,三人知道事情不妙,便继续退后尝试躲进附近的灌木丛。

  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旁边护卫的几人和斥候聊了两句后,斥候留守原地,而有两人直接钻进了两边的草丛,看不见踪影。

  三人也不敢乱动,生怕起身被斥候发现,结果就是被摸到身后的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似乎是斥候告诉了两人这三个人的装束,罗穆和露娜也没下死手,一手一个都给拎了出来。

  虽然可能互相不认识对方的脸,但一眼中国人还是很容易的,更别说之前跑过团,听过声音,直接就认出来了。

  ……

  我们几个聊了聊,痛陈利害后,两名斥候下马,把马让给我和露娜,给我们讲清楚路线后带着三人返回边境村——原以为他们更愿意去镇子里,但似乎他们更愿意和同胞(亚兰蒙德、菲尼克斯)待在一起,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送走了三人后,我们继续赶路,原来斥候探路的活由我和露娜干,亨利穿着重甲还不会骑马,上马栽了可不是小事,干脆让他就骑着马在马车边护卫,我和露娜同乘一匹马去前面探路。

  不得不说,这地方的基础设施是真的差,从镇子通往村庄的道路是非常纯粹的土路,上面坑坑洼洼的,还有大石头,我们去前面不仅是为了探敌情,还是为了把路平一平,不然马车颠来颠去的,奶奶的腰受不了。

  同样是为了照顾奶奶,我们走一段时间就要找个平地停下来休息,奶奶的身体其实还蛮硬朗的,但因为米伦那个畜生可以克扣妹妹她们的食物供给,奶奶营养不良有一段时候了,所以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来,把原来一天就能到的行程变成两天。

  就在太阳即将下山,我和露娜在前面开始寻找露营地的时候,迎面走来五个人,全都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可以隐约看出有携带武器。

  为了避免麻烦,露娜也是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太阳一晒汗流浃背的,时不时就要补补水,奶奶休息的时候她也在旁边乘乘凉,但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露娜就算身材苗条,着甲轻薄,可裹了斗篷照样可以看出着甲的迹象,对面的那些人却并没有这种迹象,奇怪,这种世道,走在路上能不穿甲?

  突然,我的剑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也吓了露娜一跳,回头来看我。

  我们刚开始还纳闷,直到我想起之前的那个传闻,这把剑原是家传的宝剑,但被邪教附魔后,变得会对女人产生那种效果,亵渎又下流。

  尤其是看到那领头的好像也一怔,看向我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事情麻烦了。

  不穿甲,披斗篷,能感应到邪教徒附魔的武器,这不就是同源的邪教徒嘛!

  好在他们没有骑马,我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后面猛跑,笑话,穿重甲抗伤害那个可在后面的马车上呢!

  露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贴在我身后坐着的她也没想着在快速移动的马匹上转身射箭,而是直接开始长达半分钟的吟唱,准备释放火球术。

  那些邪教徒自然明白我们不是友军,便立刻拿出投石索,朝着我们甩出石弹,为首的那个邪教徒更是举起了他刚才当做拐杖一般的简朴手杖,指向了露娜,手杖上唯一值得注意的粉红色宝石闪了十几秒钟的光芒后便沉寂了下去。

  本来全神贯注驱动身下马匹的我正为了避开地上的那些坑洼和身后飞来的石弹焦头烂额,心脏狂跳的时候,露娜突然朝着我的后脖颈呼了口热气,让我浑身一激灵。这大热天呼热气倒是没啥,可这口气却邪乎得很,让我一下子就毛躁了起来,整个人的温度直线升高,下面的小弟更是不看场合地开始冒头。

  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身后那个邪教头子的邪乎法术,只知道等我带着亨利回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估计是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不远处也有小树林,我们要是真的想找他们,可能还会被反过来伏击,只能作罢,继续赶路。

  尽管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露娜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开始下降,她浑身发烫,四肢发软,每一口呼气都带着火辣的情欲,原先清明的眼中也燃着欲望的火焰。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抡得动巨剑。当然,不会真让她抡的。

  不论我多么担心我们这样缓慢的速度会被那些人追上,我们这样明显的目标在夜间会遭到突袭,奶奶的身体摆在那里,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和亨利一起挖了个无烟灶之后生火做饭,忧心忡忡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很快,天黑了,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夜来临了。

  我和亨利给奶奶搭了一个小草棚,让妹妹在里面照顾奶奶,亨利则在外面守夜,他一整个白天都在休息,有精神得很,可我和露娜就惨了。

  我们都知道敌人可能没走,露娜在铺盖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而我也嗓子发干,手脚发软,怎么喝水都不管用,最后一阵尿意上来后,我拿着长剑从铺盖卷里爬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外面走。

  「带我一起——」露娜抬起头,我想了想,把她的铁甲脱了,换上了我的武装衣,省得着凉,然后背着她的巨剑还有额外带的短剑,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也是避免两个人分开。

  亨利还在草棚前站着岗,这个逼一直给我做着各种下流粗俗的手势,我现在这个状态也懒得理他了,干脆再跑得远点,省得他多嘴。

  虽然是带着露娜出来上厕所,但我还没开放到能在女孩子面前尿出来,就找棵树让露娜靠一下,短剑挂在武装衣的腰带上,巨剑放在一边,我挎着长剑去一旁的灌木丛前解决。

  刚解决完,我正要提裤子,露娜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一双柔夷向下握住了我肿胀的肉棒,之前还在寒风中打哆嗦的肉棒被滚烫的手心一握,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让我整个大胯都抖了两抖。我没有拒绝,我们两个都快憋疯了。

  撸动了几下硬如钢铁的肉棒后,露娜急匆匆地在我面前那蹲下身子,也不管鸡巴残留的尿渍,一口便吞入了一半。

  「噗呲噗呲——嘶溜嘶溜——」露娜抱住我的后腰,小嘴连同里面的嫩舌灵动地侍奉着我硬挺的肉棒,她不仅来回吞吐粗长的肉棒,那小舌更是好像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样,灵活地好像一个婀娜的舞女,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被她照顾到了。短时间内,大量的快感配合着仿佛能让肉棒融化的口腔温度,我一下子就交了枪,按住露娜的头一顿猛射,让晚上无心吃饭的她吃得饱饱的。

  露娜的肚子被我的浓精填满,小腹上的淫纹发亮,便见得她双眼柔情无限,嫩舌舔弄朱唇,战士的气质完全褪去,整个人更加的妩媚,好像一只魅魔一样地站起身来,岔开腿向我展现她洪水泛滥的蜜穴。

  对于面前这个全身染上情欲粉色,表情动作妩媚至极,蜜穴小溪般淌水,和平常那种硬朗飒爽的样子完全不同的露娜,我根本没有抵抗力,直接提枪上阵,微微屈膝再挺身就把依旧硬挺精神的肉棒插了进去!

  「噗呲——」肉棒回到了火热滑腻的穴腔,还是那般熟悉的穴肉,只是这一次光是插入其中就能体验到远超之前的谄媚,穴肉蠕动着,吸吮着,舒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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