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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章),1

小说:NTRS向纯爱绿文《52赫兹》 2025-08-19 22:44 5hhhhh 2150 ℃

认识自己的平庸,原谅自己的眼界,接受作品的不完美。记得某位大家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就是说: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是写不出惊世骇俗的故事的。

这正如我现在的处境: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如何写的好爱情?我有过情人,暧昧的人,有过一夜情,直到现在都在意难平的是一个两个孩子的人妻,她们都分别和我经历过难以忘怀的时光——但,这不是爱情,即便是,那也是残缺的爱情。

我没有体验过堂堂正正的和喜欢的人逛街——明明很多话想说,这会是一段排比句,但是我好像我想描述的东西,《花束般的恋爱》这部电影就能解释,我认为只有那样,叫做爱情。

关于性爱的描述,也是有点搞的,我的性次数不超过一只手,长这么大。且上一次碰女人,已经是三年前了。

这两年频繁困扰我的,就是对自己写的东西很不满意,我的灵感源于日常生活里每一个心血来潮的瞬间,在这每一个瞬间敲下的每一个字我都很满意,但是这种状态很难得,而且千万不能写一半去干别的事,不然一回来那感觉就不对劲了。

我想提升自己,想改变现状。我是一个服务业工作者,每天接触各式各样的人,这本来是一个剖析、速写“人”这种东西的机会,可是事实上,我工作中都是沉浸在自己做服务内容里,几乎不沟通,也不看人。我对于人的认知都是带着疏离感的,我不与他聊天,不和他对眼,永远低着头,我只是在感知这个人的情绪。更让我舒服的方式,是在远处、在他无意间去注视着他,这样去看人。

能让我坚持完创作的主要因素是:自我奖励机制。什么意思呢?必须一开始就写的很满意,很有感觉,那样子心里那个声音会说,写的可以啊,继续,看看后面怎么个事。那写的不好呢?会很沮丧,会很想破罐子破摔,这种程度的东西干脆别写。

我需要一个让自己有欲望去说些什么的一个故事开头。

前段时间看到国人对新海诚的专访(新海诚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导演,开始写作之后认识的,我很喜欢看他的作品,因为画面都很美,我看得时候,一边会在心里揣摩,如果我要把这个画面写出来,该怎么写?)

访谈中他说了这么一段话:【以自己视角刻画作品的时候,总感觉角色就像自己的分身一样,和自己重叠过多,而不像角色本身,所以我会更注意,去切换自己和角色之间不同的视角。就像我和猫的差异很大一样,我和铃芽的世界距离也很远,但正因为如此,我就可以通过铃芽的眼睛来发现,这个世界自己不曾体会过的风景。】

这一段话对我的帮助很大,我也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想法。

同时我接受了自己,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一章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了百分之90,但我一直在反复咀嚼,反复删加修改,其实成效不大,它没有变得很好,因为我地实力就在这里,我现在写的困难,就是我的阅历眼界不够,我需要将更多的耐心放在生活里每一个瞬间,我也需要更多的阅读量。

不知道说什么了,以上。

感谢本站作者treee的建议和想法。

本节 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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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从哈来姆到炮台公园的整个纽约展现在眼前,

看到被蚂蚁般的人群堵塞的街道,

看到高架铁道上的车呼啸而过,

看到人流涌出剧院,我隐约想到,

不知我的妻子怎样了。

——亨利·米勒《北回归线》

第一节:

陈海是一个敏感、脆弱、自卑且善良的孩子。

他看起来很难过,我不想他难过,又希望他难过。

我被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托举着,他狂热又沉默的注视我,一刻不停的将阳具戳进我的身体,让我感觉自己像坐在一个热乎乎的消防栓上。

陈海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但这次有些不一样,他苍白的脸上有泪。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哭,但这次也不太一样,他柔和的目光里,有些令我心碎的悲戚。

我突然很想从这座肉墙上下来,抱抱他,亲亲他。可私处里不断传来的蛮横的冲击,我的力气也由上而下在晃荡的足趾倾泻而去。

况且,我能感觉到他同时也很兴奋。这无可厚非,因为我也一样。

看见他为我伤心却又不觉自慰的样子,我几度要昏厥,同时一股股汁液从子宫里流出来,让体内的阳具出入的更顺畅了。我用眼神不断的示弱,却得不到丝毫的怜悯,阳具变本加厉的冲击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贪婪的享用着我为陈海弥漫的爱意。

我甚至希望能一直被这样干下去。

因为我爱他,不论是和谁做,出发点都是因为我爱他。

我爱他,所以我想要他好好看着我。我不爱别人,所以才和别人做。

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滚烫的精液灌入我子宫的那个瞬间,我有些心花怒放,这一瞬间,这个男人好像没有那么讨厌。

陈海出去买烟了,而我正作着极温顺的姿态——双膝跪地,屁股坐在小腿肚上,两手按在膝盖上,伸着头为不爱的人口交。

穴口暖洋洋的,别人的精液正潺潺流出来。

我喜欢臣服的感觉——至少性的过程中是这样。

嘴里的阳具慢慢的开始膨胀,我挑眼望他,这种口交时的仰视有种无与伦比的杀伤力,他突然很激动,十指粗鲁的握着我的头,一脸的狰狞。

我感到反胃,喉咙处的异物感令我恶心又畅快。

我尽可能作着吞咽的动作,用喉管按摩龟头。

耳边响起沙哑的低吼声,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弯着眉眼,戏谑的注视他。

齐杰说过,其实深喉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就问他,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呢?

他说很有征服感,一想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吞着我的整个几把,就特别痛快。

我也热衷这么做,不知道陈海发现没有,我其实有点M属性。

我的不抗拒让他开始得寸进尺,他的肚皮离我的脸越来越近,卷曲茂密的阴毛让我整张脸都瘙痒难耐,甚至有些都钻进了我的鼻孔,混杂着打喷嚏冲动的窒息感让我不得回过神,我试图推开他,我迫切的需要喘息,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无法挣脱,只能用双手螳臂挡车的拍他。

盈眶而出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睫毛,在脸上与我无力的双手一同滑落。

畅快的高喝声中,滚烫粘稠的精液喷洒在我的喉咙里,我只能被迫咽了下去,但不能完全。即便如此,他依然攥着我,让逐渐变小的阳具在我口中作着最后的温存,终于,阳具从嘴里滑出去了,可黏连在喉壁上的精液让我咳得翻江倒海。

我的视线开始恍惚,只觉得天旋地转,由着身体肆无忌惮的后倒,一点都不怕会摔痛。

因为在余光中,我看见他来了。

第二节:

从看守所出来已经快入夜了,我也没有精力再开车。

陈海支吾半天,憋了句:【我应该学车的。】

我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倒也不是说开车这种事情必须要男人来,或者更适合男人,但我们是没有结婚证的夫妻,我希望什么事情最好都是两个人承担,面对——我似乎说的不仅仅是开车这件事了。

【现在怎么办?】我偏着头明知故问,我平常安排习惯了,我想被他安排一次。

他低着头,捣鼓着冒白光的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晕染着他清瘦的脸庞,不得不说,陈海是个睫毛精。

【一男的睫毛那么长干嘛?】我不知不觉的嘀咕着。

【啊?】他抬头看我,瞪着茫然的眼睛,习惯性的推了下镜框。

【我说现在怎么办?】我揶揄着嘴角。

【开房!】他给我看了下手机屏幕,是刚下的订单,理直气壮的说。

【开房就开房嘛~突然那么大声干嘛?】我白了他一眼。

他傻乎乎的笑着凑到我跟前:【这是我们第一次开房…】

还真是,可是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们一直同床共枕啊。

【不知道怎么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目视前方【就是不一样。】

罢了,我靠在他身上,说话时嘴皮子都不带动的:【我饿了。】

【想吃什么?】他转过头看我眼睛。

【不知道…】这次我嘴巴动了,但几乎没有声音。

【粿汁吧?】他不假思索的提议道。

挺好,我抿着嘴点点头。

入夜的碣石才是碣石,人们在这种时候才具有真正的活力。

陈海和我十指相扣,他在前我随后,走往灯火通明的市场街。

听着十几年都从未改变的劣质扩声器的叫卖声,嗅着临旁摊位传来各种食材混杂的味道,刺耳的引擎声中,一辆丝毫不打算避让行人的摩托车在眼前疾驰而去,只留我们在被它掀起的一阵风中。

陈海正回头看我,煞有介事的说着什么。

【什么?】我将飞到脸上的头发薅到耳后,两步和他并肩。

【你站里边。】

我轻笑了声,牵住了他的左手。

我今晚打算放空一下大脑,什么事情都不去思考——比方说明明已经路过三家挂着粿汁字号的招牌了。

我喜欢观察他细微的表情,他每一个动作。

他在走神。

他脸上这副表情我认得,不是有事在想就是有话要说。

【桑桑…】他将脸微微偏向我,酝酿着。

【嗯?】

【你今天…】他努着嘴,努力措辞着:【是不是没有很开心?】

【为什么这么问?】

他本能的弯下腰,尽管头顶的树叶根本就碰不着他。

我不禁嗤笑了声。

他附和的笑意一闪而过,正色道:【就是感觉。】

他就什么都喜欢靠感觉去判断,虽然我也差不多。

我思索了两秒:【是有一点吧,但我现在很开心。】

陈海闻言眉头紧锁,疑惑不解。

【我很享受,看不出来?】我咬着他耳朵。

【是本就喜欢这样很享受,还是说无可奈何的选择享受呢?】

他问的很好。

【你觉得呢?】

【还是有些无奈的吧…】他缓缓答道。

我的小狗狗~我真的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我决定告诉他一些细节,所以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我今天比较冷落你?】

【是有点,但不也是因为今天是偷窥玩法吗?】他不假思索的答道。

【那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是一种无力感、一不小心就失去控制…】

【刺激吗?】我挽着他的臂弯。

【当然,但同时又觉得难过…】

为我吗?

【为你。】

【傻瓜。】我挽得他更紧了。

这就是我开心的原因啊。

因为这一次并不算是纯粹的为了情趣而做,所以他也做不到去百分百享受它。

我觉得还好,一方面能办成事,一方面又能找找乐子,何乐不为呢?

出轨的快感不仅仅是因为背德,关键被出轨的人在乎我。

陈海在我面前,时而能言善辩,时而沉默寡言,可是不论什么样的状态,他都是他,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心。

再不会有第三个人可以理解这句话:出轨是因为爱。

【不用难过~我玩的很开心!】

话虽如此,如果他真的不为我难过,那我会很难过。

尽管于我而言,除了陈海,其他男人无非是体型不一样,肉棒尺寸不一样,气味不一样,但是用途都不出其二——都是我们感情中的催化剂。

【看见小狗哭哭我都心软了~】我摸着他的头:【本打算去安慰你的——但是他一顶我里面我浑身就软了…】

【桑桑——】

我捧着他的脸,用嘴唇让他噤声。

在嘈杂的环境中和喜欢的人接吻,可以忘掉所有的烦恼。

他的嘴里是我熟悉的烟草味,他用舌头舔舐着我刚舔过别人肉棒的舌头——虽然说已经洗漱过了。

我们都挺有病的,接吻不闭眼。

爱情的能量让我心潮澎湃,我现在又突然很想舔肉棒,而且最好不是陈海的。

他和我对视着,他能读懂我的眼吗?

我们交换着鼻息,直到忘记时间,甚至忘记这个世界。

【桑桑…】藕断丝连中,陈海的爱意在眼底蔓延:【没有什么比和你接吻更好得事情了。】

我扫了眼视若无睹的行人,小声问:【那做爱呢?】

【做爱也很好,但是接吻更好。】

同意。做爱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只想和你牵手拥抱和接吻。

他的唇周满是红晕,那都是我的唇釉,我从包里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拭着。

他乖乖的任我摆布,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完后,仍然像块木头立在原地。

我眯着眼睛,不走吗?

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上面是一块黄底红字的招牌:洪阳粿汁。

【粿汁就属洪阳的最正宗。】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哭笑不得,他已经走到档口,对满头大汗的老板说了:【老板两份粿汁。】

老板举着个大漏勺,热情的招呼我们进去。

目光似乎有温度,因为我的脸上和双腿都感到了炙热。

男人的注视各异,或有惊叹或有平静,以及欲望和渴望。

后者的感觉像是恨不得要用眼神将我扒的一干二净。

那是滚动的眼珠子,露齿唇中的低语,上下滑动的喉结。

随后,这些目光又扫向我身旁的陈海,像是疑惑和不解,揉碎成恼羞成怒的妒意。

【坐哪?】陈海扫视着大堂。

人挺多,只能拼桌了。

我在一个留着狼尾头的男人对面坐下,这里只剩一张塑料凳子,陈海见状去拿凳子了。

狼尾低着头在刷抖音,即便老板娘已经端着两碗热气滚滚的粿汁,逐一摆在他面前,他都不肯抬一下头,仿佛注意力完全在视频上似的。

可是,他的表情毫无变化,或者说,很拧巴。

拜托,刚刚就你看的最放肆。

我在心里偷笑,习惯性的架着腿,鞋尖便“不小心”踢到了他。

他一个激灵,手机掉到了桌子上,快速瞄了眼桌下后,一脸错愕的看向我。

我用掌心支着下巴,努力作出抱歉的样子:【不好意思!】

【没…没事。】他低下头,抓起一次性筷子撕开。

【咋啦?】陈海已经提着凳子过来了。

我只是笑着挑了下眉。

陈海觑了他一眼,又看着我大衣下白花花的腿,便撇嘴和我对视。

【那边有个人一直在偷瞄你。】陈海附身朝我耳语道。

【我知道~】说着,我还变本加厉的晃荡起了小腿,用足尖勾着岌岌欲落的鞋子,忍俊不禁的轻声问道:【不好吗?】

陈海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伸进我身上大衣的口袋里,摸出烟盒,咬出一根,打上火便朝档口走去

我回过头,他正长吁出一缕直长的烟束,和我对视。

这是一个信号,我们之间从没约束过的信号。那么,游戏开始。

我起身将凳子往里推了些再坐下,只需要架起腿,鞋尖就已经有障碍感了。

可他在躲。

我的目光明目张胆的落在他脸上,左脚凭着直觉作着追击。

他试图搞清楚状况,狐疑的看向我,嘴角还有些汤汁。

我只是无辜的下垂着眉眼,用裸露在空气里的足弓磨蹭着他的裤子,摩擦感很强烈,应该是牛仔裤。

男人多是足控,陈海告诉我的。

他咽着口水,紧张的环顾着四周,却不再躲了,任我戏弄。

好好玩!

在看吧?陈海。

看着呢~目不暇接的。

我一直认为桑桑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就是桌下这对美腿玉足。

它远比此时身旁飘着香味的正宗粿汁更令我垂涎不已。

我想钻到桌下捧着它津津有味的舔舐,想把这对玉足合并,将脸埋入足底中,细嗅着,用鼻尖摩擦。

大衣只盖到了桑桑大腿根部,原本穿着的丝袜已经被上一个男人用脏扔掉了,现在是最真实且我最钟意的裸腿,修长、嫩白。

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大腿因为盘架相互挤压着,右膝盖深陷在左小腿的腿肚子里,柔滑的肌肤随着玉足的动作拉动着。

桑桑的足踝和后跟都被鞋子磨的泛红,足弓和足底白里透粉,足背正贴在男人两腿间摩擦。

桑桑若无其事看着手机,可男人面色凝重,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后生!好食了!】老板友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去时他也正将满载的四大碗端到铁盘子上。

四大碗,是两人的份,一碗是清汤,里面是片状的粿汁,一碗是偏咸的汤,里面一般是鱿鱼、窝菜和猪肉以及香菜,往往表面还有放一截油条。

桑桑不吃香菜。

她正聚精会神的用美足撩拨勾引着野男人,但她不喜欢吃香菜。

我扔掉已经烧到烟屁股的烟头,走向桑桑。

当他用腿夹住我的脚时,陈海回来了。

他暂时没时间和我说话,正用筷子在我碗里忙活着挑汤面上飘浮的香菜。

我现在有点晕乎乎的,打小就这样——一闻到香菜就会头晕。

但这一次稍微有点不一样,我想和兴奋感也有关系。

对面这人好大胆啊!我男朋友都回来了居然还不放开。

不过我喜欢…

他机械似的往嘴里扒拉着食物,脸都快埋进碗里了,但是我相信他肯定能感觉到我正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我的脚收不回来了…】我可怜巴巴的在陈海耳旁呢喃,可是嘴角全不自觉上扬着。

陈海闻言顿了下,看向对面,紧接着就是地面上传来的“哒”一声。

我的脚是恢复自由了,可是鞋子却终于掉了。

其实不穿也挺好,整个足部都轻松了好多,足底还有些微微凉意,蛮舒服的,鞋子我就不急着穿回来了。

还有就是因为:这动静让有的人心不在焉咯~

有点姿色的女人,总会有些感知视奸的超能力。

依然是目光灼热的那位,此时正豁出去似的死死盯着我掉了鞋子的裸足。

快别看了,吃点东西吧!

【好了~】陈海递给我一个勺子。

我舀了勺汤,故作不知情的吹着,将裸足踩在右脚的鞋背上。

余光中,他在跃跃欲试。

喝了几口汤后,我又架起了腿,让裸足朝外,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

他根本就没在吃了,朝着我的方向拿起手机,食指和拇指在屏幕上滑动。

我紧握又舒展着足指,然后看向那边。

他的手僵住了两秒,用拇指作起划屏的动作。

【好吃不?】陈海凑过来问道。

【还可以~】

那人起身了。

【WIFI密码是多少啊老板?】他走到我旁边,煞有介事的朝档口大声问道。

我强忍着笑意,揶揄着将双唇抿进嘴里。

太蹩脚了,他走到我旁边,左右手各一部手机,右手垂下来,手机竖着拿,手机背面的镜头好像有点偏了……我总不能开口提醒他吧?

你问密码挨我这么近干嘛?

老板报了串数字。

【什么?】他茫然的再次问道,身位稍稍前倾,右手的指头稍稍卸力,手机也随之下滑了些。

这下是对正了。

我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轻松的扭动着脚踝。

算了,足底也好好拍拍吧!

我抬着足弓,足底正对着摄像头。

我下面有些湿了,因为不知怎的,我此时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而且是背着陈海做的。

他回去会对着这段偷拍视频撸管吗?嘴里一边骂着我是骚货?看到后面会不会欣喜若狂?

我不慌不忙的喝着汤汁,只觉保持别扭姿势的腿有些酸了。

【转过去了!】

我没有抬头,但我知道他走了,不是因为脚步声和余光,而是他的手机碰到我的足指了。

【刚刚那个人偷拍我~】我收回脚,凑到陈海耳边,耳语道。

我一手捧住他想回头的侧脸:【还没走远呐~你别吓到他了。】

【拍你哪了?】我最喜欢陈海这副五味杂陈的表情。

【哪都被拍了~】我将碗往桌子中央推了推,捧起手机,侧身依偎在陈海的肩上。

然后把腿伸直,顺其自然的架在能放的地方——比方说某个人的大腿上。

【你不吃了?】不知道是真懵还是装傻,陈海一本正经得问我。

【吃饱了~】我懒洋洋的伸展着身体,只觉前蹬的足底正踩着弹性且坚硬的东西。

即便是隔着裤子,我依然可以感觉到那股灼热。

于是扭动脚踝,足指下压呈抓握状,这样轻轻的按压。

我将举在眼前的手机稍稍下移,以便观察肉棒主人的神情。

他双眼微眯,情不自禁的仰着头,筷子都有些抓不稳了。

他放下筷子,颇有下定决心的架势开始直视我。

我回之微微一笑。

他将一只手伸到桌下,开始抚摸我的足背,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时会看着我旁边刷着手机吃饭的陈海。

我索性放下手机,搂住陈海的手臂,用脸颊在他肩上亲昵的依偎着。

这个动作果然有效,狼尾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像被挑衅到了一样,眉头紧锁,连握着我脚的力道都大了许多。

很嫉妒吗?还是说已经算是恨了?

他早就心不在焉的另一只手也终于放到桌下,配合早已把玩上的手将我双足分别抓起,合在他档前的帐篷上,然后——套弄。

我的裸足此时在他眼里似乎成了个飞机杯,是精虫上脑还是急切的想找回场子?我想两者都有。

他在想什么呢?

他也许想的是:你怎么会看上他?我输在哪里了?凭什么他会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真是不爽啊!老子操死你女朋友的脚!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至少陈海不会当着别人对象的面干人家的脚吧?

【掏出来~】我没有出声,希望他能看得懂。

他愣了下。

【掏~出~来~】我一字一顿的重复道。

他神情严峻,咽了下口水,打量起四周的同时也在拉开拉链。

我试探性的朝前踩着,又滑又烫的龟头正中足心。

他已经流出先走汁了。

我将足尖下压,使其龟头滑至足指,再将它握住,足掌下是他的冠状沟,足心是棒身,足跟磨蹭着的是柔软的龟袋。

整根阳具,都在足下。

【好~大~】我继续用唇语奉承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大,这样夸就对了,这两个字有些时候比伟哥还管用。

足交这种事情我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我想无非就是按压和磨蹭吧?尽可能的利用足部的肌肤。

【你都没有给我足交过(斜眼瞪人)】手机震动了下,屏幕闪过这么一条信息。

我转眼看了下旁边,陈海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回道:【这不是在拿别人练吗?(偷笑)】

打完字,便专心致志用足底左右上下滑动,它分泌的先走汁越来越多,摩擦起来也不算费劲。

我应该做的还不赖,他的目光已经开始游离。

【脚好酸~(笑哭)】

【那就别踩了呗】

见我完全不动了,忍不可忍的狼尾将我双足合拢,很快龟头便插进了足弓里。

【他在干我的脚~】

我的足弓此时成了足穴,取悦阳具的性器。

足底有点痒,又觉得热乎乎的,阳具的硬度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同时又具备着不可思议的弹性,我足弓之间的缝隙在双手的掣肘下变的更狭窄,可是阳具总是能够插进来,我感觉足底被龟冠按摩着,有种奇妙的舒适感。

他看着我身旁,和陈海对视,他压抑着喘息,可是胸前的起伏却很明显,而陈海,手上夹着烟,一脸平静:【你抽烟吗?】

【啊…不我…】他紧绷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的足背就这样静静的落在他的龟袋上。

【我抽根烟不介意吧?】陈海咬着烟,含糊不清嘟囔着,打上了火。

陈海闭上眼,长吁着烟雾。

而他也继续干着我的脚,套弄的频率也更快了。

其实被这样摆布着,并不比自己动轻松多少,甚至这样腿更酸了。

【快点!】我正色着用唇语催促道。

见状,他甚至连下肢都配合着动了起来,隐约中有衣物摩擦和拉链扣摇晃的声音。

他真奇怪,他不看我,他更喜欢看着我身旁抽着烟、漫不经心看着墙上菜单的陈海。仿佛他能从这个行为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甚至放弃了任何掩饰,肆无忌惮的喘着粗气,牵动着全身耸动着。

直到陈海缓缓扭头和他对视上,他才终于顿住,嘴角抽搐着。

阳具,在我的足弓里跳动、膨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浪直冲足底,它很快的扩散、流动、滴落。

【射进足底里了~】唇贴着陈海的耳畔,我不紧不慢的继续补充道:【射了好多~】

陈海一声不吭,但是裤裆支起的帐篷已经回答了一切,他起身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依然把脚架在他腿上,如果他不打算帮我收拾,我就在他的裤子上擦干净。

见陈海进了卫生间,他才连抽几张纸,在我足底上擦拭着。

可尽管他已经很悉心的擦拭了,我仍感觉足底有种紧绷的干,甚至那股热意还在涌动,迟迟不肯退散。

我想穿鞋子,可他的手仍恋恋不舍的和我的脚作着最后的温存,抚摸,一遍又一遍。

直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他才慌忙的松手,我吃吃的笑着,低头去桌下找我的高跟鞋——他甚至没来得及拉上裤链。

【我们加个微信吧~】他觑着站在门口扫二维码结账的陈海,压低声贝。

【桑桑~】

【没这个必要吧!】我对他笑了下,拎包起身。

第三节:

本节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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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管这叫机车。】陈海随着车子颠簸微微晃动,被吹动的刘海在额前胡乱拍打着。

他揶揄着嘴角,可我听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念到“机”这个字时,他刻意顿了一下。

我们现在坐的,是一辆三轮车,车棚是红色的,坐垫也是红色的,叫“街车”,在十年前还很普遍,现在少了许多,曾经是要靠人力蹬的,现在有发动机了。

【我小学写过一篇叫《父亲》的作文,同桌写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爸爸是踩鸡车的”】他解释道。

真是个辛酸又不怎么很好笑的笑话。这种人力车夫通常都是最辛苦却也收入最低的。

潮汕话里,街和鸡的发音相同。

【当时你有笑他吗?】我拢着头发问道。

【没有——】我刚想夸他是个善良的孩子,【我那会儿也以为是鸡车。】

【哈哈哈!】到我忍俊不禁时,他却好像陷入了回忆中,几秒后,开口道:【忘记多久的事了,只记得我很小,也是在这样——比现在还冷许多的夜晚,被我妈包成一个粽子,坐着这样的街车,缩在她的怀里,去看医生打吊针,迷迷糊糊听着车轴吱呀吱呀的声音,虽然冷风一直吹来,可是很暖和。】

我抱住他,脸贴着脸,呼吸着他的呼吸。

街上的风吹拂着我们的脸庞,他闭着眼睛,抓着我的手:【总觉得我除了个头大了些,其他都还跟那会儿一样。】

【挺好的呀~】

眼前不断有晃眼的车灯闪过,焦躁的各样鸣笛交错着响起,他睁开眼睛看我:【我永远那么幼稚。】

就算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也没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突然很想坐这个车。】他扬起嘴角。

【可能坐这个比较冷一点吧,这样会忍不住互相拥抱。】我是这么想的。

【在冷的时候,获得的温暖会更温馨,特别是和你,做这样的事情很有趣、是很幸福的——你觉得呢?】他睁大着眼睛。

我重重的点头。

【我真的很喜欢拥抱,桑桑~】

我抱他更紧了。

【我会想一直都抱着你,会忍不住朝你发神经。和你在一起食欲也会很好,想吃很多东西,每天都可以不厌其烦的告诉你我超级超级喜欢你!】

这些话像极了电影里的对白,让我心潮澎湃。

我闭上眼睛,和他依偎着,这座城市在忽然间变得寂静无声,让我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他说到后面已经带着哭腔了,鼻子一酸的同时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拉起嘴角,只能将嘴唇抿进嘴里,再睁开眼,视线里是已经有些朦胧的他和有些朦胧的夜色。

【我很喜欢听你说话,能不能再说一些?】我吻着他有些冰的耳朵,请求道。

【我总在想如果没有你,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会睡过头,或是醒了但起不来,昏昏沉沉的走路去上班,成为马路鬼见愁——突兀的喇叭声能让我稍微清醒点,到了店里照例收下同事上司的冷眼,然后找个位置发呆,可能会很忙,也可能一整天无所事事,到了下班,大家都会相约去吃宵夜或者喝酒或者其他的局,我会不出意料的被忽略。这会儿,我就戴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放着音乐,然后披上外套,藏起来,慢悠悠的、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游荡,这是我的一天中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候。走回宿舍的路并不长,可我总会走很久,甚至已经到了楼下,我都会继续向前,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就只是一直走啊走。】

我想这也是他遇到我前的每一天吧。

【戴上耳机那一刻,我才觉得这个世界是熟悉的,不论我身处何地,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再影响到我,像拥有了上帝的视角,观察各式各样的人类。】

【观察人类?!】

【嗯哪,看他们说话、走路、笑、哭,谁知道某个擦肩而过的不起眼的人,是否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那时你在想什么呢?在脑海里给他们设计一段故事吗?】

【其实没有,我的大脑通常都是放空的,就算有想法,也只会是想着自己,即便是看枝杈上飘落的树叶、看滚动的车轮、看高楼大厦碎金一样闪烁的霓虹——即使疏离感时刻压抑着这样的想法,我都难免会在偷偷渴望: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爱与被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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