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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祭(一)

小说:雨祭 2025-08-19 22:44 5hhhhh 8210 ℃

一、

  在纤细的手指间环绕的琴声里,一个失去双耳的男孩儿走进了水酥年幼的生命,带着他一身青麦子的香味,像夜莺掠过七月的星空,落满了萤火虫的树林外吹起了凉爽醉人的夜风。男孩和水酥继承了同一个姓氏,十多年后,当长大的男孩将水酥的父亲——那个亲手将自己双耳割掉的凶手一脚踢出自己和水酥两个人的世界时;当养父在琴庄门外痛苦的哭骂声很快就因为男孩残缺的耳廓变得模糊不清时;他才第一次从双耳的残疾对他在演奏艺术上的损失中得到了补偿。

  男孩的名字是雨生,从小性格就很老实的他曾经觉得自己被水酥的父亲领养是撞了大运,直到养父日日都用一些枯燥难懂的乐理知识来拷问自己,若稍不令其满意,藤条与拳脚就会像暴雨一样打在他的身上。一开始,雨生还能把这一切当成自己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奏家的必经之路,直到自己的天赋以一种再也无法掩饰的姿态绽放出万丈的光芒时,养父为了控制雨生,把他变成摇钱树,竟亲手割掉了他的耳朵,以摧残雨生听力的方式限制他的天赋!人性中的丑恶就像原罪一样诅咒着雨生的养父,而年幼懵懂的雨生只知道自己被伤害了,欺骗和背叛对一个孩子来讲,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雨生不懂。可有一件事他可以确信——在那段灰蒙蒙的日子里唯一幸运,就是水酥得以从此走入他的生命。

  一个男孩要受多少次伤才能变成一位真正的男子汉?这句话其实并不完整,它没有告诉人们男生也需要细心的呵护。一路走来,如果只有无边的苦难和冷漠,人难以生存,能活下来的只有恶魔。对于年幼的雨生,水酥比起姐妹更像是一位温柔母亲。从小就衣食不缺的水酥有足够的爱分享给受伤的雨生,因为这份爱,雨生得以恢复扭曲的人性,但却无力将罪恶从观念里剥离,因为水酥无法为雨生提供像母亲一样的教育。若是爱的教育与呵护皆具,雨生会成长为一个有着坚强内心的男子汉,若是缺了一半甚至更多,雨生就成为了一个有节制的恶魔,他会走上他养父的老路,甚至比他的养父更加的暴虐和无情。这种像被束缚住的恶魔一般的人类,往往只会将自己的爱与温柔分享给极少数曾经给予他温暖的群体。对于雨生的情况,这个群体只有一人,那就是水酥。

  时光流逝,那个曾经怜爱着雨生的水酥长成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虽然不是一颗完全成熟的甜蜜果子,但却足以让雨生爱不释手。在水酥落下初潮的夜晚,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更没有飞舞的花纸和喧嚣的锣鼓,两个灵魂结合在了一起。身子包裹着雨生白浊的液体,水酥沉浸在高潮幸福的余波里。雨生凝视着水酥洁白的胴体,胸上两颗糯糯的乳房在烛光中是蜂蜜与牛奶的颜色,他禁不住再一次吻向了水酥如同一颗明珠般晶莹剔透的脸蛋。

  从那天开始,白天依旧是一个被拷打的朴素的学生,但是一旦来到水酥身边,他就可以将失去理性的肉棒溺入水酥娇软的体内,水酥女阴内黏连在一起的蜜褶因雨生的屡次造访而变得更加松软。两个人都是青春年少,偶尔也有吵架的时候,但由于彼此都太年轻,不擅表达,两个人生着闷气互不理睬对方的情况时有发生。等到雨生能再次吮吸水酥乳房上红彤彤的乳头的时候,他就像一个认了错才能吃到奶的小老虎。而比起说话,将心上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灼烫的阴茎以似要将水酥刺穿的力度占领那红彤彤的蜜穴是雨生认为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即使想给心上人好好赔罪,嘴笨的雨生也不能恰当地用语言好好表达。他明白,哪怕是在最心爱的水酥面前,自己不擅言语竟到了如此地步,那面对他人,就更不可能好好地表达自己了吧!如此,雨生担心自己无力立足于世,无力为水酥撑起一片天地。养父哪怕再暴戾,可是在其羽翼之下,自己和水酥衣食无忧。他还明白,只要自己乖乖听话,成为养父的摇钱树,自己不但能和水酥成亲,和水酥生养的孩子还能继承养父的琴庄。可一想到自己的半生都将是任人摆布的玩偶,不甘心的雨生打算铤而走险。

  在琴庄一次正式的演出过后,宴请过宾客的养父喝得酩酊大醉,打开锁住琴庄地契的钥匙就在他的身上。雨生拿走了它,就像养父当初割掉自己耳朵那般轻松。一同拿走的,还有一小箱璀璨无比的黄金。当被撕成碎片的地契和一箱金子一起呈到县官的面前的时候,不过是片刻的等待,一张崭新的地契就此诞生,其上琴庄拥有者雨生的名字旁边,府衙大印的红朱高傲地挺起头颅,向世人宣告着这份地契的合法性神圣不可侵犯!

  “父亲从来没有重视过我,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孩!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招来赘婿,生下他的外孙。”

  水酥穿着纯白的纱衣,依偎在雨生的怀里,脖子上戴着雨生在房事中用来屠宰自己的白绫。

  “没关系,都过去了。以后,只有你和我——水酥和雨生会开开心心的一辈子在一起!”

  雨生喜欢水酥在窒息中闷哼的呻吟,为了能自然地发出那样的声音,比起嘴中塞着布团,水酥更喜爱含着雨生的阴茎。半卧在崭新的床榻上,雨生握紧了手中的白绫,翻滚在自己胯间的水酥含住了他勃起的阳具,可爱的脸庞后,反绑住的双手翩翩起舞,尽情挥洒着窒息的灼痛。乌黑瀑布一般的长发在脊梁的血肉上肆意流淌,白白的臀部上翘起了两只没有一丝污秽的小脚。那嫩滑的脚心上,捏合在一起的朵朵嫩肉仿佛绽裂的玫瑰花瓣一般令人爱不释手。柔软的脚底纹路细腻如画,脚心的肌肤又红润如玉……

  忽然!一股子暖洋洋的感觉传遍身体,在水酥仿佛能够治愈心灵创伤的温暖的口腔中,雨生的阴茎一点点变得沸腾。一声声窒息的闷哼里,水酥两只温度适中,让人不禁想要轻轻抚摸的光脚于悬梁一般的痛苦之中绷起了更多的松软的肉条。还能勉强忍受窒息之痛的水酥非常害羞地享受着紧紧吸着雨生阳具的感觉,下身的蜜裂不知不觉中慢慢渗出了美滋滋的汁水。窒息的水酥渴望着雨生的阴茎,那根一放进自己身子里就会觉得很舒服的东西抓挠着她的心肝,她回忆着他阴茎的尺寸和形状,可那无数次揉捏着自己乳头的温柔双手此刻正用白绫狠狠勒着自己软软的脖子,逐渐强烈的窒息令她愈发觉得难受。她发出了几声令雨生陶醉的娇哼,溢满爱液的蜜肉里发出了渴望冲击的颤抖。

  “雨生!!我要……”

  檀口被阴茎塞住,仿佛预感到死亡不可避免的死亡的水酥,一边发出沉浸在爱欲中的呻吟,一边用渴求的眼神望着雨生,被床布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双臂被勒得像一块块微微隆起的奶油。

  如果再继续屠宰水酥,雨生相信自己会受到天谴,自己仅剩的灵魂将会和水酥一起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可如果不继续下去,自己那无处发泄的邪欲想继续扼住自己的心脏,这种可怕的滞涩感让人绝望。最终,当水酥的小脑袋轻轻拍打着他的大腿乞求放过的时候,雨生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没有水酥。他松开了她,为她解下束缚。深深缓过一口气的水酥枕在雨生的大腿上贪婪地享受着呼吸,任雨生在自己一次次美妙的娇喘声中吮吸着自己两只反曲起来的温润脚丫,清澈的糖水从她的花唇里奔流出来,在洇湿的一小片床单上,散发出桑葚和无花果的混合的香气。短暂委身于死亡,水酥的身子像悬梁的女子般直直地绷着,雨生如解开两个绳结一般抚摸着她两只仿佛要流出糖与蜜的乳头,直到水酥再次放松下来,变回那只在初夜里娇啼的夜莺。

  “嗯……啊!”

  洁白的床单蒙住双眼,嘴里含着白绢新结成的口塞,被雨生压在身下,虽然没有交谈,但雨生在自己身子里抽插时那紧紧捏住自己勃起的乳头时所用的力度是如此令人安心,而当雨生的双手再次勒紧水酥的脖子时,水酥的身子一瞬间挑了起来,不甘示弱也似地吸紧了自己体内属于雨生的那根阴茎……因为性格扭曲而看起来十分凶厉的雨生,也因是自己盼望已久的爱人无法下狠手去折磨的雨生……和水酥重叠着身体,各种各样的感情融化着他的疯狂。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的,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爱你!”

  “傻瓜,我哪也不去,你就好好地疼爱我吧!”

  水酥在心中回应。别提言语,被雨生勒紧脖子的她连呼吸都十分狭窄。无法咽下的唾液从口内溢出,薄薄地透过床单一路滑过下巴,弄了湿丰满的胸部,显得十分色情。

  “水酥,你真漂亮!”

  一遍遍品尝着屠宰心爱的女人的滋味,体会着水酥的双腿飞扬着脚丫子搭在自己腰间瑟瑟发抖的样子,等到水酥的脚尖痉挛,再过一会儿就要死去,雨生才拿走了蒙在她眼睛上的床单,仔细审视她在窒息中脸蛋涨红的样子。

  像流动的白银一般美丽的肌肤,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裂开的淫穴内露出了鲜红的无花果肉。淋漓的身子软得像绸缎,挣扎的时候似能挤出水来。俏红的脸上美目翻白,粉舌耷拉。双腿连着脚丫蹭着身子上的雨生拼命颤抖,白嫩的脚趾蜷曲抽搐。圆润的双乳上翘起了娇滴滴的乳头,收不回去的半截小舌娇软无力。雨生看着胸口的起伏却愈发虚弱的水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一瞬间,水酥的湿淋淋的肉裂里被注满了精液,无数次被尖锐的快感扎进血肉,水酥的意识开始模糊。雨生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揪出一个沾满唾液的布团。

  “嗯,啊……啊……!”

  瞬间大量的唾液从水酥的口中流出,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她用尽了力气,几乎没了呼吸的她吃力地凝望着雨生的脸颊。雨生托起她的下巴,一遍遍亲吻着心爱的水酥。在唇与唇接触的那一瞬间,难以置信的快感从头到脚向水酥袭来,意识几近中断,流着血和奶的身体在雨生的爱抚中渐渐脱力,几乎就要昏死……

  等到她清醒过来,已是早上八九点钟,身旁空荡荡的被子里雨生的余温已摸不到了,此刻的她或许不会想到,一场巨大的清算已经开始。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服从雨生的琴女们前一会还在早课,现在刚到午时就被押上刑场斩首,罪名是“谋害”,受害人是琴庄的主人雨生,女学生们害人“未遂”,此时斩首是为民除“害”。

  琴女们的乳头因害怕而胀得很高,捆绑她们的衙役将她们身上的绳子勒紧。府衙里的老爷已然成了雨生的开国元勋,养父半生攒下的两小箱黄金已经用了大半。作为交换,在琴庄里,雨生司掌了生杀大权。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雨生的养父的确收养了很多苦命的孩子。没有天赋的孩子被当下人使唤,最有天赋的孩子变成了雨生,其余有些天赋的丫头留下来粉饰门面,小子则都卖去了更大的琴庄。这一会,嘲笑着琴女们跪在刑场上样子的县官老爷冷冰冰地招了招手,刽子手的刀刃闪闪发光,将迎来恐惧巅峰的琴女们依次斩首。琴庄最后一个亲近老庄主的女学生身体像是一个跌到的紧绷肉块,断头处白色的骨骸和被鹅黄色的脂肪包裹的种种肉腺被鲜血染成一片,她被斩下头颅的残身上,断口一边洒着血一边将奶子里的奶水喷出时,除了还赖在被窝里的水酥,在这个秘密刑场看过那凄惨的身影的所有学生都明白:谁敢反抗雨生,下一个餐刀献首的就是自己。

  一刻钟后,雨生和一个叫子规的少年静静地看已经授首的“琴仙女”们伏在案上,即将被收了七两碎银的刽子手剁去两只赤裸的脚丫。

  雨生原本是不信鬼的,改变他的是和黄金锁在一起的乐谱。雨生爱琴,仓促间只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美妙。所以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那个午后,在饮下水酥如盛夏一般的身子里清冽泉水的夜晚到来之前,他迫不及待地奏响了那篇神秘的音符。鲜血一般的烟花在空中炸裂,巨大的暴风雨蹂躏着漫无边际的花海,在琴声所带来的无数幻觉的最后,一个和雨生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了他的身边,手把手教会了他一篇可以操控人心的玄妙乐章。凡是听过这首曲子的人,将会无条件的执行演奏者的命令。

  “你究竟是谁?”

  “叫我子规。”

  和雨生一个模样的少年冷冷地回应道。雨生明白,教会自己这首曲子的子规恐怕不是神明。难怪那几个女学生对那老妖怪死心塌地,那老怪物没对自己用这东西,是瞧我不起吗?后来,雨生在惊愕中发现,这鬼音面对自己真正打心底里想要控制的人,几乎没有效果,越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效果反而越好。

  “真是谢谢你了,鬼东西!哈哈哈……!”

  一阵狂笑过后,雨生彻底信了这世上有鬼。为了免去琴女们化作厉鬼前来报复,身边的子规就像昨日教雨生琴谱时一样细心地教会了雨生怎么将琴女的尸体制成“琴仙”,再如何把这琴仙女们“供奉”起来。

  “所有的头颅和脚丫子验过后,都要用盐去腌了……”,叫子规的少年叮嘱道。雨生备好了腌菜用的瓦罐,案子上六只洗净的琴女首级排成一列,脑后的头发扎成了两只丸子形状。六颗美人的头颅脸蛋都褪去了血色,双唇粉白,其中就数雨生的大师姐孙文珠年岁最大,却也不过十九。

  “正是要嫁人的年纪,不知老贼对她是什么安排?”

  雨生在心中念叨,一把却将师姐的头颅抓来往盛了一层厚厚白盐的瓦罐里塞去。脑袋下的切口和食盐接触,文珠怕是该觉得疼了,可此时已经餐过快刀的她表情平静得像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只见她轻轻闭合的双眼上,挂着盐晶的睫毛微微颤动,隆起的秀鼻下,微微张开的小嘴探出了半片舌尖,死的透透的脑袋上一幅睡熟了的表情,直到白盐将她的头颅埋没。雨生往第二个瓦罐倒进盐巴,抓起了第二颗叫夏雨儿的琴女头颅……

  雨儿是个“辣妹子”,平时喜食辣椒的她性格开朗、真诚,事事都颇有自己的坚持。在雨生少年时代的记忆里,自己不但要忍受老妖怪的折磨,还要受其他学生的冷落。那些学生看不见雨生的痛苦,不在乎他残缺的双耳,都只会嫉妒他能得到老庄主亲自教育的机会。除了水酥,只有活泼的雨儿愿意和雨生说几句话,听一听他的苦闷和牢骚。倒不是因为她在乎雨生,而是她对谁都是一样的包容、真诚。只可惜她已经被老怪物的妖琴蛊惑,纵有万般不舍,雨生留她不得。此刻的雨儿的头颅脸色苍白,双眼空洞无神,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气。她的嘴唇停留在斩首前颤抖的样子,没有任何呼吸声的鼻子上,恐惧和绝望填满了她呆滞的眼仁。案桌上她遗体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束缚了自己的草绳,手指甲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掌心,这些微的疼痛却也无法撼动当刀锋落下时她脸上的恐惧表情……等到最后一颗属于小师妹陆蕊初的头颅即将入罐的时候,雨生禁不住多看了她的人头一眼。

  那蕊初师妹的双眸微闭,娇小的脸庞扭曲着,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伤心表情。似要让人体会到她在面临斩首之际所经历的绝望与恐惧一般,她半睁着瞳仁翻白的双眼,紧皱着细长的柳眉,小小的嘴巴张开得宽阔无比,仿佛还要发出一声斩首时的惨叫。当盐巴埋过蕊初人头上的两团发髻,绝望哀嚎着的琴女们就被彻底闷杀在盐堆里,从此只能在暗无天日的瓦罐里疯狂哀嚎。雨生望向了案桌上还堆叠在那的十二只软糯玲珑的脚丫肉件,那洗净搓白的断脚上,残留的水珠在脚心湿漉漉的褶皱间把玩着阳光。

  “是哪家琴女的脚丫子,就一定不要放进装着她脑袋的罐子里,必须放进装着别家琴女脑袋的罐子里才行,不然……”

  “你不必多言,我照做便是!”

  子规口中的“不然”,雨生不敢细想,可看着姐妹们的这堆肉脚,下身却又热了起来。

  一旁用沉重的铡刀将六位琴仙女的脚丫子取下,又在水中搓洗完毕的刽子手刚刚饮上了一口凉酒。他不知内情,只见这琴庄的公子一边神神叨叨地不知在和谁说话,一边又在用盐腌自己师姐师妹的头颅和脚丫。闲下来的他忽然想起这案子的情节,当记起了这七具女尸生前是和公子哥在琴庄一起长大之的姐妹之时,这一介粗人竟心生感慨,可怜起雨生遭了如此背叛,这会儿疯疯癫癫的,怕是难受坏了!而停尸房的门外,收了二两半碎银的仵作只管晒着太阳。另有一人立在门旁,此刻沉默不语,那是雨生怕出差池,用四两囫囵的银锭子请来的老道长。这位道长早年游方天下,见多识广,此刻已然看出了一些门道,猜测到雨生是在养鬼的他心中越发不安。

  “道长你说,公子取下这六位小姐的脚丫子是为了哪般?”被太阳晒得迷迷糊糊的仵作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这声音不大,却惊得老道长摸了摸怀中的黄符。道长忙侧过头去,示意和自己算半个熟人的仵作接着去晒太阳,切莫再多言一句!

  沉浸在琴仙女的头颅包围中的雨生并没有理会门外的一切,他的手掌滑过了一双断脚细嫩的肌肤。那是师妹夏雨儿一双粉红色的脚丫,胖乎乎的,像刚出笼的包子。雨生望着这脚丫子的同时,屋子内凭空就多出了一截绞索,这双脚丫的主人被拴住了脖子,就挂在绞索下蹦蹦跳跳。那双垂在绞索下的小脚似在玩耍一般,脚心圆圆的嫩肉绷出了朵朵梅花。罐子里六位琴仙女笑着唱起了歌谣:“看雨儿的脚丫多好看,挂在绞索上像朵花,谁的唇舌似浪花,快去亲亲那小脚丫。”

  雨儿陷在绞索上,两只红润的脚心挤着凹下的足弓,堆挤着的道道肉纹布满了腌蛋黄的香色。被绞索勒歪了脖子的她总用脚尖在另一只脚心上“哒哒哒”地拍着。小巧的脚趾划过蜷曲的脚心,堆积的红肉褶子被指甲划出道道月牙的嫩白。

  雨生飞快地将雨儿的光脚摆在了埋住蕊初脑袋的盐土之上,等倒入的新盐盖住了雨儿粉红的脚心,蕊初师妹的声音在合唱中渐渐弱了下去。可怜绞索里那雨儿原本只是微微蜷曲,像是在轻轻跳跃的脚趾头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所有的恐惧和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在绞索中原本有些享受的尤物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绞绳拽着梁子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她的腰肢扭的越来越快,双腿踢的越来越重!她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在绞索中每一次吸气都带来一次窒息的感觉,每一次呼气都带走一丝生命的气息。最终的时刻越来越近,她绛紫色的脸上要爆出来的眼珠死死地盯着身下的雨生,粉红色的趾甲点缀在狂蹬着的脚丫子上却依旧如同珍珠一般圆润。那拼命摆动的双腿甩着柔软而灵动的脚丫,仿佛是空中撒欢奔跑,以极快的速度频频蹬踩的脚掌步步生花。细看过去,雨儿的脚心温暖柔软,光滑得像是一件肉瓷。脚趾头小巧玲珑,每一个都圆润可爱,指甲又修得整整齐齐,一小排肉趾就整齐地排列在脚心细腻如丝的褶皱上。再看那肉褶,就像是轻柔的云雾在足底漫舞。每一个弯折都松软动人,雨儿两只脚丫并列在阳光的照耀下,褶皱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如同刚刚被美人舔舐过一般水润。绞索中的夏雨儿更是捏着自己的乳房,挺起自己的蜜穴,极尽着一切可能性诱惑着雨生前来吮吸自己的脚丫,嗦吸自己的阴蒂。

  雨生吓得头不敢抬,更别说前去亵玩了。待盐平了罐口,雨生用油布和绳子将其彻底封死,蕊初的声音便跟着在六人的合唱中彻底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绞索中夏雨儿挣扎的身体。如法炮制,等到六人的歌声皆歇,雨生望着吃好了酒躺在长椅上睡过去的刽子手,心中长舒了口气。身边叫子规的少年依旧在对自己微笑,站在门外阳光中的老道长松开了手中的黄符,拂去额上的急汗,将紧紧握住的清蚨剑收回鞘里。那仵作睡饱了觉,站在院子里和一个衙役谈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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