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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酒馆06

小说:东都酒馆 2025-08-19 22:44 5hhhhh 2170 ℃

我躺在床上装睡超过二十分钟了,窗外的巷子里来了一伙人,他们也忙活了二十多分钟。人肯定是老汪派来,他想盯紧我这个猎物我非常理解,人在矮檐下,我也不打算换据点了,除了引起不必要的猜忌之外,我不认为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收益。

吱呀,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我眯起眼睛,看向走进来的身影。亮黑色的高筒靴和小腿的曲线十分贴合,浑圆的大腿露在外面,皮质热裤上绑着几个小包,像是装着一些武器。上身的运动背心也是皮质的,这到底是冷还是热?我在心里吐槽道。

似乎是不太适应屋内的昏暗,她摘下了墨镜,直接别在了自己的领口,挡住了一些沟壑,噢,真是一个富有的家伙,就是不够慷慨。不过摘下墨镜也让我看清了她的面孔,还是个熟人,可可。是了,她进酒馆之后直接就来到了我的卧室,肯定是老汪的心腹,不然也不可能得知我这里的布局。

可可毫不客气的拉过我的椅子,一屁股坐在对面,脑后绑的高马尾都弹了几下。沉默了一会儿,见我没有说话的意思,她终于是无奈的开口了:“你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我咂咂嘴道:“外面的巷子都打扫干净了?”

可可气呼呼的道:“你也长着一双手,就不能自己收拾吗?”

我翻了个身不再看她:“老汪派人看着我,我心里有数,但我很好奇,你明面上是什么身份?”

可可没好气的道:“是你的助理,外面的三具尸体怎么处理,你说说吧。”

“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哪儿来的?”

“老汪没说?”

“没说!”

“我就不信。”

看着可可气呼呼的甩上了房门,我也穿上了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走下楼去,酒馆的大门是关着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吧台前多了一个身影。

红白配色的水手服,格子裙,军靴和昨夜被我杀死在巷子里的女孩一摸一样,只是没有袖章和身份牌,多了一条白丝裤袜。女孩见我从楼梯上下来,歪过头甜甜一笑说道:“早!酒保叔叔好!”

一对高马尾绑扎在脑后,白皙的额头裸露出来,水嫩的脸蛋告诉我她的年龄不大,呃,但是她胸前那挺拔的欧派又在向我否认这一点。现在的小孩子发育这么好了吗?这这这,都有D了吧,女孩胸前的红色丝巾隔着衣服,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乳沟之中,这小家伙和可可谁的更大?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很遗憾,思考中的我忘记了转移自己的视线。

“叔叔要看呆了哦,”女孩骄傲的向前挺了挺胸,托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青葱玉指敲打着吧台的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你是谁?”我冷声问道,不论是她和我昨晚杀死的保镖几乎一致的服饰,还是她上来就叫穿了我的身份,都显示着她不一般的身份。毕竟一大早门还没开就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坐在了我的店里,甚至还躲开了可可的视线。

“欸!”女孩故作惊讶的回答,“不问问我喝点什么吗?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哇!”包裹着白丝的嫩腿晃荡在空中,显然,吧台前的高脚凳对她来说还是有一点高。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嘴上这么说着,我还是向她走了过去,笑话,以我对自己身手的自信还不至于被一个小姑娘吓到。

“这就对了嘛!叔叔可以叫我黑鼠,嘿嘿嘿,我要十杯水割威士忌!”黑鼠“豪迈”的把大腿支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本就短小的格子裙又向上提了提。

“我敢做你敢喝吗?”我看着黑鼠,实在想不通37度的体温如何能说的出这么冰冷的话,她一定是来找茬的,我已经在心里定了性。

“哈哈哈,当然不敢,来瓶没开封的吧,渴了。”黑鼠笑的像是一个开朗的网友。

“黑鼠…我听说过一点,今天来这儿什么指教?”我随手丢出去一瓶威士忌后问道。

“呸!渣男!昨晚才杀了我三个学妹,今天就忘了?呜呜呜…我要借酒消愁!”黑鼠说罢,仰着头对瓶吹了起来,40度的棕色酒液快速滑进她的嘴里,看的我眉头直跳。

“怎么,她们是你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我十分不屑,在东都,感情是个奢侈玩意儿,更别说人都死了,还能有什么价值?“别告诉我你是来给她们报仇的。”我补充到。

“那到不至于,鼠鼠我呀,就是觉得刺激,想看看你的斤两。”黑鼠白皙的脸蛋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声音也有些迷离,眼神中的光芒变得有些异样,似乎闪动着与气质不相符的疯狂。

真是个疯子,我在心里想到,嘴上什么都没说,双手已经微微提起,眼睛也本能的眯了起来。虽然很有自信,但不能因为外表而轻视任何一个敌人是东都绝对的生存法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是东都这种民风淳朴的地方,出现几个爱好特殊的嗜血疯子太正常了。

框的一声,刚才还装着700毫升酒水的空瓶子被蹲在了吧台上。黑鼠抹去了嘴角残留的酒液,喃喃道:“感谢您的招待,作为报答,我给你留个全尸。”

话音还没落下,黑鼠从靴子里抽出的匕首就已经向我刺来。好快!看来她刚才故作豪迈的把腿支在旁边的椅子上,是早有预谋。我堪堪扭身躲过匕首,却在狭窄的空间里失了平衡。黑鼠已经踩着椅子跳到了吧台上,一只大腿抬起,穿着军靴的后脚跟狠狠的向我头部下劈而来。我暗骂一声,军靴的鞋跟上可是大概率有钢板的,当下不敢再次起身,只能顺势向下倒去。

哗啦啦啦,我身后五年陈酿的背景板直接碎了一地,我也在玻璃渣和酒水落下前的最后一刻,向前扑出了吧台,黑鼠已经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了酒吧中间的空地上,优雅的站好了。

“咦,酒保叔叔,你怎么趴在地上,不冷吗?”黑鼠轻柔的嗓音落在我的耳朵里变得十分刺耳。饶是乞活多年的经历已经让我变得十分冷静,却还是抵挡不住心中升腾而起的无名怒火,特别是她还伸出了一根小拇指冲我勾了勾。

当然,愤怒没有让我完全停止思考,我知道,反应和速度才是她最大的倚仗,毕竟我们在体型上相差悬殊。我一边快速的钟摆式贴近,试图迷惑她的视线,一边找准机会伸出左手打出下位摆拳,作为试探。只是没想到,面前的黑鼠不进反退,揉身上前,左拳勾起,一拳打在了我的左臂内侧。

我的额头瞬间冒起了细密的汗珠,嘶,她左拳上的指虎是什么是时候带上的。不等我从胳臂内侧受击的酸爽中反应过来,黑鼠的左拳已经借着反震重新甩起,向我的下颚打来。操!还能这么玩的?!悲催的是,我前冲的力道还没有耗尽。这一下要是砸实了,我估计我很快就能在下面见到我的收藏们了。眼见粉拳逼近,单纯的后仰已经无济于事,我只得撤回右手,对她的左拳进行拍防。

只是没有想到,黑鼠轻笑一声,再次借到了我拍防的力道,顺势向右矮身拧过腰肢,右肘借着整个转身的力量,猛地砸在了我的肋骨上,我瞬间倒飞出去。豆大的汗珠在我的脸上滑落,肋间传来的剧痛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麻木。

“你这就叫,双臂高举~肋下空~”黑鼠做了个鬼脸,继续说道:“快让我看看,肋骨断了没。”说罢,主动向我冲了过来。

不过黑鼠显然没有真的打算查看我的伤势,毕竟看伤需要的是眼睛,而不是膝盖。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膝盖,我哪里还顾得上钻心的疼痛,连忙向右滚去。这一记膝顶的落空并没有让她有什么意外,反而是补了一脚让我滚得更远了些。

虽然不体面,但不是坏事。多了一息的时间,让我好歹是缓过来了一点,一个正蹬逼退了黑鼠之后,我得以重新整劲。一个比我轻了不止一个重量级的对手,竟然逼的我如此小心的保持距离,实在憋屈。无奈她无论是速度还是技巧都太过变态,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天才。不过,天才也有天才的缺点,那就是傲慢,刚才的膝顶和侧踢明显是带着一种对于猎物的玩弄心态,不然我大概就交代在这里了。我现在需要的是拖下去,拖下去才会有机会。

至于机会从何而来?也许可可一会儿就会回来,她也是个好手。就算她不来,黑鼠喝的酒也有问题,没拆封的酒没毒是个典型的新手错误,那酒在架子上放了五年等的就是今天。

黑鼠的再次逼近宣告了我的意淫结束,是啊,怎么撑过这漫长的几分钟呢?我看向刚才被我砸塌的一张桌子,带着钉子的桌子腿正散落在一旁。趁着黑鼠逼近的瞬间,我抄起木棍扫了过去。黑鼠略微起跳,就轻松躲过,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击中她。我的目的不过是抓住一个她双脚离地的机会,就算她再怎么灵活,也不能凭空借力改变自己的方向。

唰!在黑鼠落地之前,手中的木棍就已经被我投射而出,向着黑鼠的后背扎去。果然,黑鼠听到风声之后勉强扭动身体,虽然尽力躲避,却也被木棍擦中,这次落地就没有上次那么优雅了,匕首也掉在了一边。我趁机鱼跃而起,直冲过去。放弃了一切引以为豪的技巧,拼命用着最快的速度打出无数直拳。正所谓摆拳刁,勾拳重,直拳快。我就是要趁着她还没有站稳,攻其必救,至于什么是必救?不好意思,就我们两个的体格差距来说,她浑身都是必救。

不过我的算盘还是落空了,黑鼠以一种我闻所未闻的速度弥补了力量的不足。残影带起了风声,疯狂的立肘、挑肘、膀肘,我的每一拳,她都用肘来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人类在漫长的进化中,还有什么是被保留下的攻击性器官,那一定是肘。肘部的鹰嘴骨是人体最硬的骨头之一,还真就不是黑鼠身上的“必救”。更何况在如此强度的对攻之下,她还能不时微调自己的肘部避开我的拳锋打击脆弱的指骨,这是什么变态!我很快就意识到,先撑不下去的一定是我。

“如果你是来试探我的斤两,那这就是全部了。”我忍着剧痛,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如果叔叔的斤两这就是全部了,那你还是去死吧。”黑鼠的声音倒也没了之前的悠哉游哉,显然,我刚才的不讲武德让她十分不快。

“你杀我理由就是为了找刺激?”好吧,我必须承认,天才和疯子的界定本就不明确,不过不讲武德的还在后面。

“其实,我还想多跟前辈学一学经验技巧,叔叔刚才偷袭我的思路就很不错。”黑鼠脸上红晕渐浓,她的速度其实已经有了下降。

“叔叔能教你的技巧只有谨慎。”我心中暗喜,酒中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不动声色的同步放慢了速度,强忍着剧痛继续对攻。

“你的双手还能撑多久?”可能是觉得我没活儿了,黑鼠的不屑溢于言表。

“不用多久!”我确实是快撑不下去了,所以我在撑不下去之前,突然恢复了速度,打出了最重的一击。聚精会神之下,时间彷佛都慢了一些。拳锋从中线向黑鼠突破,打向她的面门,黑鼠立刻砸肘迎上,但是这次慢了一拍的是她。砸肘只来的及稍微改变我的进攻方向,我终于在她好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慌张和不安。

右拳深深的印在了黑鼠胸口上,手上传来了由柔软到坚硬的触感,少女娇嫩的身体像是出膛的炮弹一样倒飞出去,闷哼和骨裂同时响起,随后被数张桌椅一起倒在地上的声音淹没。我长出了一口气,骤然的放松让我直接瘫坐在地上。几乎同时,可可推开了酒馆的木门。

“呦,拆迁呢?”

没有理会幸灾乐祸的可可,我看向黑鼠飞出去的方向。因为坐在地上的缘故,被砸烂的陈旧桌椅堆在一起挡住了绝大部分的视线。只能看到两条裹着白丝的大腿从桌椅后面伸出来,挂在废墟的边缘,不时的抽动一下。膝盖弯曲着垂下来,顶住白丝的尖端,露出一抹肉色,不得不说,能在现实中驾驭白丝的人,腿型真的很好。

“去看看死了没?”我冲可可努了努嘴。

“对付个小姑娘还狼狈成这个样子,还下药,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可可嘴上不饶人,却还是走上前去。

“你怎么知道我下了药?”我已经喘过气来。虽然刚才确实险象环生,但交手时间其实不长,比起身体消耗更大的是心力。

“你那些酒来的时候就有问题,老汪说那是谈业务专用,一瓶下去闷倒驴,让我千万别喝。”可可抓住黑鼠的纤细的脚踝,提起她的一双美腿,向后拉去。

“有的时候我是真的好奇,这个狗东西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看向黑鼠,短短的格子裙因为被拉拽,扬上了腰肢,露出了整个连裤袜。上身靠在一个破桌子的桌面上,水手服皱成一团。眼睛还半睁着,两边嘴角已经溢出了涎水,只是小嘴还在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还没死,不过难救回来了。”可可拉过黑鼠的一只小手,用手捏着脉搏,口气非常自信。

“听听她在说什么?”我对这个小天才充满了好奇。

可可俯下身去听了一会儿才面色古怪的对我道:“她说…鼠鼠我呀,今天要死在这儿了捏。”

“那就杀了她!”我有点破防了。

举手之劳,可可也没有多说,从腿包里抽出了一根“钢笔”,打开笔帽,拉动了一下隐藏的撞针,笔根顶在了黑鼠的头顶。“砰。”撞针落下,打在一颗.22子弹底火的边缘,弹头勉强钻开了坚硬的颅骨之后,就停在了脑中。黑鼠娇小的身子瞬间一紧,随后彻底的放松下来。白丝裤袜的裆部滴落了几滴液体,随后代表失禁的黄色蔓延开来。

“简单收拾一下,我去换个衣服,然后你先出去坐会儿。”刚才飞溅的酒水洒在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觉非常糟糕。可可只是应了一声,竟然没有还嘴。

几分钟,等到我裹着浴巾再下楼的时候,大门锁的很紧,可可已经离开了。黑鼠的尸体被放在一张长方形的实木餐桌上。小腿垂在空中,脸上还盖着一块白色的餐巾,真是恶趣味。我掀开女尸脸上的白色餐巾,刚才还活泼甜美的女孩已经一派死相。半睁半闭的双眼中瞳孔还没有彻底涣散,应该是受到子弹贴身的冲击,正在看向不同的方向。俏脸上还是布满醉酒后的红晕,看来之后也不会消下去了。

我揽住黑鼠的后颈,将她的上身扶了起来,女孩彻底瘫软的尸体柔若无骨。扑鼻的酒气混合着少女的体香钻进我的鼻孔,我看着女尸微启的朱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嘴巴凑了过去。毕竟白丝双马尾巨乳小萝莉做的“口嚼酒”别说是喝了,就算是闻上一下那也是益寿延年啊。更何况我现在有机会,那一定是要尝上一尝,至于让人头晕的药物,只喝一口也没大事,毕竟是谈生意用的,几杯下肚就喝出异常,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捏着黑鼠柔软的脸蛋,我俯身吻了下去。舌尖轻易撬开了黑鼠本就没有紧闭的贝齿,少女的芬芳和浓郁的酒香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十分陶醉,本能的挑逗了几下黑鼠的小香舌,后者只是随着重力向后缩去。好吧,因为我打小和别人爱好不一样,所以舌头笨拙的很。

贪婪的吮吸了一阵儿之后,我才意犹未尽的把黑鼠的尸体放了回去。女尸脖子上的领巾已经变得凌乱,活扣也已经扎成了死结,我扽了扽,感觉还挺结实,就把它挂在了桌子一侧的餐具架上,吊起黑鼠的小脑袋看看自己的尸身。

开胃菜结束之后,就要准备开始正餐,我一只手摸向黑鼠落在地上的匕首,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女尸的裙底。白色的丝质裤袜早就被尿液打湿,但入手依然细腻,一看就不是一般货色,非常贴身的小内裤因为失禁的缘故,和黑鼠的肌肤更加贴合,让我的指尖能隔着衣物隐约感受到那一道缝隙。刚死不久的青春肉体还留有一些本能的反应,黑鼠的阴蒂很快就开始变得坚硬。

举起匕首,反握着极其锋利的刃锋小心翼翼的从女尸的正中间向上划去。裤袜,内裤,格子裙,水手服,文胸都被一分为二,开始向两侧滑落。黑鼠胸口一对巨大的白兔跃然而出,挣脱了文胸的束缚之后狠狠的弹了几下。白花花的凶器上脂肪因为晃动产生了一层层的波纹,看的我血脉喷张。

眼睛受到刺激,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一左一右的从两侧拉下了女尸腿上已经破损的连裤袜,竟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很快从她的脚踝处缩成了一团。军靴倒是绑得紧紧的,让我费了一些力气。当一双白如嫩芽般的小脚丫从靴子里被拔了出来的时候,黑鼠就粉白粉白的匀称裸腿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从女尸的大腿根开始,我上上下下的仔细摸索了几遍,手感柔软顺滑,像是摸在绸缎上一样。一双玉足更是非常精致,脚趾整齐,脚跟圆润看上去让我很有食欲,只是可惜,它已经被失禁的尿液染湿,正发出淡淡的骚味,显然是没法下嘴了。

托举起黑鼠尸体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尸身向着自己再次拉近了一点。同时钩挂住女尸脖子和餐具架的领巾被绷得笔直,紧贴着脖子的部分已经深深的勒了进去。黑鼠红扑扑的小脸也被拽的稍微上扬,视线从自己的尸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趁机戳了戳她那双大眼睛,还扒了扒她的眼皮,想让眼睛睁的大一点,不过没有肌肉的配合,很快又恢复了懵懵懂懂的原样。

目光从上到下扫过黑鼠的躯体,停在了她的隐私部位上,略显稀疏的毛发整整齐齐,有修剪的痕迹,粉嫩的肉缝看上去没什么性经验。我不知道她的真实的年龄,但知道她刚从东都一中毕业不久,想来也就18.9岁。但她的脸蛋更显年轻像是个合法萝莉,凶器却是不折不扣的御姐,真是矛盾。

再次揉了揉鼠鼠的阴蒂之后,我的耐心彻底的耗尽,下边也开始胀的难受,抄起女尸的下身,稍微瞄准,就将自己的肉棒报仇雪恨般的狠狠捅了进去。大意了!我完全没有想到,刚才还给我一顿毒打的杀手竟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乖乖女。虽然处女膜没能有效阻止我的前进,但不留余力的后果确实是让我有些难受。

好在时间很短,黑鼠尸体的余温几乎没怎么散去。我停下来,就那么让女尸湿润温热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手里不闲着的将一双嫩腿捞了起来,让她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肩头。

调整几息之后,我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肉体与肉体之间快速碰撞,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的响声音。黑鼠白嫩的尸身上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兔上下晃动,带动着整个胴体上的嫩肉都跟着摇颤起来,女尸挂在我肩头上的小腿肚子在冲击之下,不断地弹起再落下,软软的砸在我的肩头,让我感觉说不出的爽快。

看着花枝乱颤的黑鼠好一会儿,我终于是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捉住一只雪白的乳房,验验真假。但是刚一伸出手去,挂在肩头的一只大腿就失去了束缚,滑了下来,膝盖弯曲,脚心正好踩在了我的胸口。我只能无奈的又把手缩了回来,扶住落下的大腿,专心的感受着肉棒在黑鼠紧致的小鲍鱼中的每一次刮擦。

这一感受不要紧,彷佛西部点子王上身的我突然就have了一个fucking plan。人死后的失禁并不是主动尿出来,而是因为肌肉松弛失去控制,从身体里漏出来。这就代表,很难漏的干净。特别是,这个小姑娘死前不光剧烈运动,还对瓶吹了整整700毫升酒水。我一只手揽过黑鼠两只大腿上的膝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开始有节奏的轻轻按动。

温热的尿液一小股一小股有节奏的被挤了出来,从狭窄的缝隙中艰难的冲出。紧致的通道也在按动下一抽一抽的,彷佛死透的女尸也迎来了高潮。我的快感被提高到了一个过去难以想象的地步,动作也变得愈加粗鲁。

终于,桌子被我压得侧翻了过来。与桌子一体的餐具架非常结实,黑鼠颈间的领巾也质量过关。少女娇嫩的尸体直接被挂在了上面,双腿卷曲着蜷缩在了地上。一双雪白的巨乳向我的下体顶了过来,肉棒被深深的埋入了乳沟之间。我连忙托起这两团软肉,给自己撸动了起来。

因为刚才心急,所以黑鼠过于锋利的匕首还是划伤了她乳沟深处的皮肤,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在我的压迫下,伤口开始涌出血珠,少女粘腻的鲜血立刻起到了最好的润滑,两颗有些发硬的乳头也不停的划在我的腿上,让我感觉酥酥麻麻。

龟头在黑鼠尸体的乳缝上不断落下,再探出,褶皱刮擦着雪白的乳肉。刚才死尿涌出的强烈刺激还意让我犹未尽,另一种爽感就已经到来。当龟头某一次又从乳肉中探出的时候,我再也难以忍耐,大方的射出了自己的全部。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注注的射在了黑鼠的颈间、下巴、脸上,我舒服的叫出了声。

良久,我松开了手上雪白的双乳,软肉重新落下。我捏着黑鼠的下巴,扬起她的俏脸。一双大眼睛半睁半闭,还是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白色的液体挂的到处都是,再加上红晕还没有褪去,让整张清纯可爱的小脸都带上了一丝淫荡的味道。

放下手,女尸的脑袋沉沉的垂了下去,又轻轻的弹了弹,喉咙上的精液汇聚成大大的一滴,向下滑落,又在精致的锁骨上分流,流进了两侧的锁骨下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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