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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全文放出】可怜的斯库拉姐姐被绿帽指挥官送给黑人帮派,被大黑屌暴力轮奸到精神失常,签订誓约沦为黑人专用肉便器♥,2

小说: 2025-08-19 22:43 5hhhhh 5740 ℃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她终于失去了意识,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感觉不到了,一股暖流从斯库拉的下体流出,顺着她的白丝肉腿汩汩流下。

“这女人尿了!”

“真是个骚货!”

“把我们的舞台都弄脏了诶!”

黑人们围在一旁嘲弄起来,安德鲁咧开大嘴,欣赏着斯库拉憋的通红的脸蛋,他还特意用力把斯库拉举过头顶,让二楼包厢里的绿帽指挥官能更清楚地看见他的女仆被玩坏的模样。

两根粗长的黑人手指在斯库拉的阴唇穴口扣弄半天,被她喷出来的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安德鲁突然捏住斯库拉阴唇中间那颗小肉芽,在指尖用力玩弄起来。

“你尿的太多了,”安德鲁淫笑着说,少女的阴蒂就在尿道口旁边,阴蒂被黑人玩弄着,斯库拉喷出来的尿液更是四处飞溅,“我决定帮你堵住。”

被掐住脖子的斯库拉已经快要昏厥了,她模糊的视线里看见面前黑人咧开的大嘴,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下体,顶开她先挂着尿珠的两片粉唇,慢慢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此时在二楼包厢里的阿荣早就脱了裤子站在窗前,他疯狂撸动着短小的鸡巴,一双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斯库拉的双腿之间,安德鲁胯下那根形状怪异如同马屌一样的粗大黑鸡巴正向上翘着,他的性器完全勃起使长度超过30厘米,和斯库拉的小腿肚一般粗细,棒身上除了暴起的青筋还有一颗颗奇怪的肉瘤,拳头大小的龟头已经挤进斯库拉的窄小肉洞中,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交合处,斯库拉失禁地尿液还在“汩汩”流淌……

“肏进去!肏进去!”阿荣的眼睛紧紧盯着斯库拉那被撑圆的蜜穴,她的皮肤在黑人安德鲁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白皙精致,像是被兽人拿在手上的天使一样,安德鲁掐着她的脖子仿佛像是握着一个大一点的飞机杯。“用大黑屌肏死这个贱货!”

阿荣激动地低声喊着,楼下的安德鲁突然松开了掐着斯库拉的大手。

“哈啊——”一瞬间斯库拉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接着用力地咳了一声,她这时才发现她还悬在半空,本能地扶住了安德鲁的肩膀。

“嘿嘿……”斯库拉只看见眼前这个可恨的黑人歪嘴一笑,她的身子就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下体传来撕裂般的胀痛,斯库拉这才反应过来,如今支撑她身子的就只剩下安德鲁的那根东西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

她痛苦地呼喊起来,她的视线下意识往下看,眼睁睁地看见那根和自己小腿一样粗细,长满肉瘤的巨大根黑棒一点点地被她吞进小穴里,没吃进去一寸,她的小腹就胀鼓起一寸的柱状凸起,甚至连巨根上的一颗颗肉瘤都顶着斯库拉的肚皮显出轮廓来,她娇嫩脆弱的下体瞬间又传来一波撕裂般的剧痛……

她扶着安德鲁的肩膀,忍不住地胡乱蹬着两条白丝美腿,试图阻止那根东西继续破坏她的嫩穴,可越是挣扎,那根粗长黑鸡巴就越深的捅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插了啊啊啊啊啊——”

“不是你自己在吃我的鸡巴吗臭婊子!”

安德鲁大骂一声,黑人的声音在斯库拉耳边骤响,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被吓得浑身一抖,可不断下滑的身子又让她控制不住地环抱住安德鲁的脖子,两条白丝长腿盘上黑人的腰,像是一直树袋熊一样挂在安德鲁身上,两颗浑圆的乳球贴在黑人坚硬的胸肌上压成两团肉饼,斯库拉的身子僵住了……

她的脑子已经乱了,下身的撕裂般疼痛,抱着黑人肌肤相亲的羞涩,她又害怕又厌恶又痛苦,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无助地恸哭起来,这朵纯净的白百合被玷污了,她的身上挂着腥臭的淤泥,她的身子还在向下滑着,平坦小腹上的巨大柱状凸起就像一条钻进她体内的肉虫一样,往她的身体深处蠕动着,把她的可爱肚脐都顶的外翻出来,继续向上撞开她娇嫩的宫颈,钻进她的子宫花房,再顶着她的宫袋撞开肋骨,挤压着她的内脏。

“哈啊——”

斯库拉仰着头,一头银色长发散落下来,她的瞳孔扩大散开像是要融化了,圆张的小嘴不停地哈着气……

【全插进来了……】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再下滑了,像是卡在了什么地方,她感觉到脏器被挤压着,难以言喻的难受感……那根东西全都插进来了,那根肮脏丑陋的黝黑巨根,已经全都插进她娇小的身体里了!

“啊啊啊啊啊——”

斯库拉绝望的大叫起来,珍珠链般的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

“别他妈叫了,还不是你自己在套老子的鸡巴!”安德鲁淫笑着说道,其他黑人也哄笑着嘲笑着可怜的小女仆。

“你看她真像个鸡巴套子!”

“安德鲁大哥的鸡巴快比她的身子长了!会不会从嘴里顶出来啊!”

“大号的飞机杯!”

斯库拉发疯地甩着她的银发,安德鲁已经双手掐住她的纤细腰肢,真像是拿着一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起来。

“咿噫噫不要动啊啊啊啊……咳我会死啊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呃呃呃呃呃求你发发慈悲呃呃呃……”

“一条船而已……”安德鲁狞笑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咧着大嘴一字一句地说着,“修、修、不、就、好、了?”

“咿噫噫噫啊啊啊啊啊……”

整个地下酒吧里回荡着斯库拉的惨叫声,二楼包厢里的阿荣听见这声音,爽的浑身发麻,他颤抖着把精液射到玻璃窗上,很快却又硬了……

斯库拉的小穴已经被安德鲁的巨根完全撑开,一颗颗肉瘤摩擦着肉腔里的嫩肉,在她黏腻的肉褶里来回剐蹭着,斯库拉的子宫颈口死死地被卡在黑屌的龟头棱里,随着他的抽插套弄被肆意拉扯着。

少女紧致的肉洞紧紧套在安德鲁的巨型肉棍上,被榨出来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上,随着一下下抽插被捣成淫靡的白沫。

斯库拉的四肢无力地耷拉着,纤细的身子被安德鲁握在手里一下下地用力套弄,她下体的粉红穴肉外翻出来裹在黑人巨根的根部,那层肉膜看起来就像是粉色的避孕套……

安德鲁“拿”着她在舞台上边走边肏,其他黑人围成一圈欢呼着,他像个胜利者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斯库拉的喉咙喊得嘶哑了,她挣扎求饶的声音逐渐彻底消失,像是个坏掉的性爱玩具一样任由玩弄。

安德鲁也觉得无聊了,他狠狠撸了两下,龟头死死顶在斯库拉的子宫肉壁上喷出精浆,滚烫粘稠的精液让斯库拉浑身痉挛了一下,她的子宫很快被安德鲁超量的精液胀满胀大,肚皮也随之鼓起,像是和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啧……也就这样。”

安德鲁啐了一声,无趣地把鸡巴上的“肉套子”扯下来,一大团粉红色的脏器被他的龟头拉扯出来,那是斯库拉装满精液的子宫,耷拉在她的双腿之间,像是个破掉的水球一样喷溅着乳白色的浆水。

“卧槽老大,你给玩成这样……”

“塞回去就是。”

安德鲁无所谓地摆摆手,甩着沾满性液的大黑屌坐在吧台上喝起啤酒来。

“爬过来,舔干净。”

已经失神的斯库拉像是没有听见,她的瞳孔扩散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浅浅地喘息着。

“喂,和你说话呢!”一个黑人一脚踢在斯库拉的嫩乳上,然后用力扯着她的银色长发,把她崩坏无神的脸蛋对着吧台上的安德鲁,狠狠地骂道,“你这条母狗一样的贱货,别想装聋作哑!”

斯库拉的视野中看见安德鲁模糊的身影,那个像野兽一样强壮的男人正仰头灌着啤酒,两条黑腿中间垂着一条形状怪异的粗长黑屌,粘稠的乳白色精浆正顺着那颗拳头大小的紫黑色龟头滴落。

“你的指挥官有没有告诉你要听话啊?”安德鲁悠哉地说道,“他有没有说如果你伺候不好我们,会有什么后果?”

斯库拉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

她害怕了,她怕这群黑人不满意,指挥官的前途就完了……

她强撑着酸痛无力的身子,像条母狗一样,朝着安德鲁跪爬过去,鲜红的脱出子宫垂在她双腿间一甩一甩的,把安德鲁灌进去的精液甩的到处都是。

内脏脱出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斯库拉只觉得很冷很空虚,羞耻心已经无从谈起,她只希望她的子宫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斯库拉爬到安德鲁身前,她看着面前湿淋淋的粗长黑屌,没有多少犹豫,就伸出香舌舔了上去。

她的小嘴完全不足以含住安德鲁的龟头,她只能用舌头舔干净这根黑屌上的性液,安德鲁低头玩味地看着母狗一样的斯库拉,突然一脚踹在她的俏脸上。

“没劲,你们玩吧。”安德鲁说道。

其他黑人马上围在坏掉的斯库拉身边,把她还在喷着精液的子宫小心翼翼地塞了回去,她的肉穴张开着触目惊心的巨大肉洞,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很难复原了。

黑人们开始玩弄她没有知觉的小嘴和屁眼,剩下的人试图同时把两根黑鸡巴一起捅进斯库拉松垮的小穴,拿着记号笔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这下侮辱的字眼和图案。

“港区飞机杯内射10元/次”

“BBC黑人专用肉便器”

“黑屌重度成瘾妓女”

……

从阴蒂到肋下的刻度,代表着黑人鸡巴插入的深度;小腹下红色的子宫卵巢图案,代表着内射进去的精液量;大腿和屁股上的“正”字,代表着斯库拉被内射地次数……

她的屁眼周围被红色记号笔画成菊花,乳头周围被黑色记号笔画成太阳,白皙的皮肤上满满登登地写着各种问题和性器图案,斯库拉被装在垃圾桶里扔到港区门口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阿荣看着她的睡颜,精致的脸蛋上挂着粘稠的精浆和尿液,一左一右写着两个大字——“母狗”。

这种记号笔大概很难洗的干净吧。

阿荣忍不住笑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亲自把装着斯库拉的垃圾桶推进港区……

他还要为斯库拉准备一个更加盛大的仪式。

……

一个月后。

……

港区迎来了一个难得的晴天,炽热的日光驱散了阴云,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色调。

宿舍的白色窗帘被海风吹拂飘动,斯库拉怔怔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穿着宽松睡衣的自己,一时间感觉有些陌生。

一个月来,她第一次照镜子。

她的身体就如那个可恨的黑人安德鲁所说,“修修”就好了,当初被塞进垃圾桶的那具破烂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唯独脸蛋上隐约可见的两个黑字痕迹还是那么扎眼。

【母狗】……

清澈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斯库拉眼眶中涌出,那一幕幕痛苦的记忆并没有和她身体上的损伤一样被修理厂修缮干净,而是在这一个月内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斯库拉,让她无数次从梦里惊醒,在她的脑海中晃来晃去,像是恶魔的诅咒一样提醒着她:

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沾染了那群黑人身上恶臭的味道,她是黑人的玩具、便器、母狗……

“呜呜呜呜呜……”镜中少女捂着脸呜咽起来,她咬着银牙任由咸咸的眼泪流进嘴里。

过了一会,斯库拉擦干眼泪,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微笑。

她开始化妆,用粉底遮掩住脸上的泪痕,还有那两个扎眼的黑字痕迹。

今天是斯库拉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要以最美的模样去面对指挥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透着粉嫩的皮肤,上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玫瑰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星光,还是那个纯洁柔美的可爱女仆。

“可不能失了礼仪呢~”

斯库拉抿着嘴笑起来。

她想起指挥官捏着那枚价值不菲的誓约戒指,单膝跪在她床前的样子,他的表情认真又可爱。

斯库拉站起身,衣柜上工整地挂着她平时穿着的那件女仆装,斯库拉的玉手抚摸着裙摆,然后打开了衣柜。

她看着衣柜里的圣洁婚纱,眼眶又红了起来。

……

教堂门口,一身洁白长裙,带着蕾丝头纱的斯库拉盈盈立着,她的婚纱款式借鉴了她常穿的女仆装,白色的小花朵朵相连装点在盛放的裙摆上,同样的白绸丝袖戴在斯库拉藕节般的手臂上,点缀着大朵白玫瑰的领口裸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她垂着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胸前地两颗嫩乳凸显出更加深邃地诱人肉缝来。

现在的她更像是贵族皇室的公主。

斯库拉深吸一口气,头纱下的美眸微微扬起,她看见了教堂里站在讲台一侧的指挥官,他胖胖的身子上穿着纯黑色的礼服,看上去更可爱了。

【我的指挥官……他在看着我呢……】

斯库拉的眼圈又红了,她看见阿荣朝她伸出一只手来,于是拎起裙摆迫不及待地朝对方奔去。

“指挥官……”

斯库拉站在阿荣面前,仰头看着他,她流光四溢的眸子里满是爱意,这眼神从来不曾改变过。

“姐姐,”阿荣的胖脸上挤出一抹微笑,他牵起斯库拉的白丝小手,认真地说道,“你今天真美。”

斯库拉的脸颊红红的,她期待着这一天,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也觉得一切都值了。

“指挥官……”斯库拉痴痴地笑起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姐姐开心吗?”阿荣看着眼前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小腹中一股邪火烧的更旺盛了。

“你可以不用叫我姐姐了呀……”斯库拉害羞地小声说道,“我也可以不用叫你指挥官了……”

“别急啊,”阿荣笑着说,“牧师还没来呢。”

“牧师?”斯库拉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不过听别人说港区的誓约仪式一般都没有什么牧师,指挥官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再互相亲吻就算是完成了。

【真是的,是不是我表现得太急了呀……】

她正害羞着,就看见一个披着黑色长袍戴着十字架的牧师模样的高大男人走上了台子,斯库拉侧目瞥了一眼那“牧师”,脸上的红润瞬间褪地干干净净。

“你——”

她的粉嫩樱唇哆嗦起来,圣洁婚纱下的双腿也开始颤抖,她冰凉的双手紧紧抓着裙摆,一步一步向后退着,退到教堂里的长椅上,身子一软就坐在了上面。

扮成牧师的黑人壮汉安德鲁冲着斯库拉咧嘴一笑,露出一大口黄牙。

“新娘新郎准备好了吗?”

“好了,牧师。”阿荣恭敬地回应道,斯库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的指挥官,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官对这个黑人是这种态度。

“指挥官……”

斯库拉的唇瓣微颤着,这个黑人就是那个……侮辱了她的人啊!

他怎么可以当牧师?!他怎么能见证这么神圣的仪式?!他这种人,他这种人……

这个人差点把自己凌辱致死啊!

可斯库拉绝望的眼神并没有得到阿荣和安德鲁的回应,两人只是微笑地看了她一眼,安德鲁又大声说道,“宾客呢?宾客都到齐了没有?”

宾客……?

“来啦老大!”

斯库拉有听到一个让她无数次睡梦中惊醒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那个地下酒吧里的黑人黑帮正乱糟糟地冲进教堂,他们一个个滑稽地穿着正装,黝黑的皮肤和他们身上的黑衣服几乎融为一体,这些黑人嬉笑着坐在斯库拉周围地长椅上,用淫靡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齐了齐了!”

“看老子这身衣服咋样?”

“哟哟,这不是我们的专用便器吗?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还真没认出来!”

“操你妈的提姆你可真会说话!”

“哈哈哈哈……”

黑人们粗鲁地哄笑起来,原本典雅圣洁的气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宾客?

这群人分明就是凌辱斯库拉的凶手啊!

指挥官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请他们过来?!

斯库拉如遭雷劈,她满脸震惊地看着阿荣,阿荣正对着她微笑。

“人都齐了!”安德鲁“牧师”沙哑的嗓子大声喊道,“誓约仪式现在就正式开始了!”

“芜湖~”黑人们欢呼起来,斯库拉仿佛坠入了冰窟。

安德鲁的黑色大手掐着胸前的十字架,对着阿荣问道:“指挥官先生,请问你愿意娶眼前的女人,斯库拉为妻吗?”

“我愿意。”

安德鲁又看向受惊兔子般的斯库拉说道,“斯库拉女士,你愿意嫁给眼前的男人吗?”

“啊……”斯库拉看着安德鲁和阿荣脸上如出一辙的微笑,仿佛突然间醒悟了。

他们是一伙的……

指挥官早就把自己送给了这群黑人当做玩具……

什么还债,什么誓约,不过是玩弄她的幌子而已……

“我不愿意——”斯库拉撕心裂肺地大喊起来,可背后伸来一只粗糙的黑色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手臂也被身边的黑人禁锢起来,斯库拉用力地挣扎着,心碎的眼泪瞬间涌出。

“她愿意!”

“她愿意了哈哈哈!”

“老大快继续!”

黑人“宾客”们控制着斯库拉,笑嘻嘻地喊着。

“那好,”安德鲁点点头表示十分满意,又看向阿荣继续说道,“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纯洁或淫乱,即使她变成黑人的公用肉便器,怀上黑人的孩子……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阿荣始终保持着微笑,胯下的鸡巴早已经硬的发痛。

“唔晤唔唔唔唔!”被捂着嘴的斯库拉还在用力挣扎着,可她身边的黑人还是七手八脚地撕碎了她身上洁白的婚纱,露出她的两颗浑圆奶球,又把她的两条白丝长腿对着阿荣用力分开,裙摆下的白丝裤袜和蕾丝小内裤显露无疑,黑人们粗鲁地撕碎她的裤袜裆部,一把扯碎她的内裤,把斯库拉嫩粉色的无毛阴阜也暴露出来。

“即使她被黑人脱光,M字开腿露着骚屄,屄里装满黑人的精液,大腿上写满正字……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

“哈哈哈,那还等什么兄弟们!”安德鲁话音刚落,斯库拉周围的黑人就围了上来,一个个胡乱脱去身上的礼服,挺着一根根奇形怪状的粗黑鸡巴,热烘烘臭烘烘的顶在斯库拉细腻的肌肤上。

一个黑人扛着斯库拉的白丝长腿,伸着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着,扶着鸡巴就捅进了她还很干涩的肉穴里,撕裂般的疼痛让斯库拉挣扎地更激烈了,黑人却淫笑起来。

“这小屄还是原来的味道!”

他奋力地挺腰抽插着,捂着斯库拉嘴巴的大手放开的瞬间,斯库拉连惨叫都来不及,另一个黑人已经骑在她的头上,用力抓着她的头纱把骚臭的黑鸡巴捅进了她的食道里。

“呃咳呃呃呃呃呃呃……”

一场盛大的轮奸开始在港区唯一的教堂里上演,一个黑人在斯库拉的子宫里射满了精浆,就马上又另一个人替补上去,粘稠的白浆一滴滴落在地上积成一洼,更多的精液则被堵在斯库拉的身体里,把她的小腹胀得鼓鼓的。

这次轮奸持续的时间更久了,教堂里断断续续地传来斯库拉的呻吟惨叫,她的嘴巴并不是一只有机会发声,只要体位合适,总会有黑人把又臭又硬的黑鸡巴塞进她的食道里。

圣洁的教堂里很快被腥臭的性液味道充满,斯库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身体里被黑人射了太多精液,小穴屁眼和嘴巴,所有能被黑鸡巴插入的肉洞都开始麻木了。

黑人们抱着穿着凌乱婚纱的斯库拉在教堂中央肏干着,一前一后地同时玩弄她的小穴和屁眼,大股精液冲进斯库拉的肠道,被顶进她的胃袋里,她的胃里已经早就被黑人深喉灌进去的精液胀满,她像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在两个黑人的肚皮中间上下起伏着,胃袋里的精浆翻涌起来。

随着捅进她屁穴深处的粗长黑鸡巴射精,斯库拉的身体像是终于被精液灌满撑破,她早就绝望呆滞的俏脸扭曲起来,胡乱甩动的白丝手臂突然用力地抓着黑人的肩膀,嘴里哀求道:

“等呃呃呃等一下啊啊啊啊唔——哇呕不要、噗——”

胃里涌动的精液终于上涌到斯库拉的食管里,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外喷出,斯库拉的小手捂住口鼻,精液还是从手指的缝隙喷溅而出。

“射穿了!”

“卧槽哈哈哈哈……”

在黑人们的哄笑声中,斯库拉犹如一个精液喷泉一样从嘴里鼻腔里喷出精液,她被两个黑人一前一后地站在教堂中央爆肏着,像是一座堕落的女神喷泉像。

从嘴里倒喷出来的精浆在斯库拉的脸蛋上覆盖了厚厚一层,这层腥臭的精膜让她难以呼吸,可嘴里鼻子里食道里满满都是一样骚臭的精液味道,斯库拉的脑子早已经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想通指挥官和安德鲁的某种交易之后,就已经彻底绝望了,如果不是身体的痛苦在不断刺激着她,她大概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被黑人凌辱玩弄的时候,斯库拉偶然看见了指挥官的眼神,他没有一丝一毫地心疼,反而竟然表现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这大概就是她的命运,被指挥官送给黑人当成一个泄欲玩具,那还不如……

就这样溺死在黑人的精液里吧……

斯库拉仰着脸,浑身沐浴在自己嘴里喷出来的精液里,她的嘴里“噜咕噜咕”地冒出一个个精液泡泡,像是锅里煮沸的米浆。

“斯库拉!”安德鲁“牧师”叉着腿坐在台子上,手里拎着一瓶酒大口喝着,阿荣站在一旁,死死盯着被黑人玩弄的斯库拉。

安德鲁喊了一声,斯库拉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大口吐出满嘴的精液,扭过头来以示回应。

“你愿意嫁给你的指挥官大人吗?即使你是个下贱的母狗,黑人的专用精喷,不合格的肉便器,一辈子当我们的性奴,你也愿意吗?”

安德鲁淫笑着说道,斯库拉“嗬嗬”地喘着,像是在听,又像是被黑人夹着肏得上下翻飞的淫叫。

“我……愿意呃呃呃呃呃嗬嗬、我愿意呀啊啊啊啊啊——”

黑人们在斯库拉的身体里射了精,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黑鸡巴拔出之后,斯库拉像是个破烂的水球一样漏着精液,她被扔在满是白浆的地上,两个拳头大小的肉洞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粉嫩,整个身子都被裹在精浆里,身上的婚纱一片污浊破烂,她趴在精液里大口喘着,鼻子里偶尔还会喷出几个淡白色的精液泡泡。

氤氲的热气从她的身上蒸腾起来,斯库拉从精液里艰难地扬起脸,她的睫毛都被粘稠的精液糊着睁不开眼睛。

她朝着阿荣模糊地轮廓伸着小手,像是想要握紧什么……

“哈啊……我愿意……我愿意嫁给、指挥官……我愿意当黑人的母狗……”

她咧着嘴角,还不断有粘稠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斯库拉只是痴傻地看着阿荣笑着,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着:

“太好了……指挥官呵呵、太好了……我终于成为你的妻子了……”

“我的戒指呢?亲爱的……呵呵,我的戒指在哪里?”

“对了!”安德鲁这下也回过神来,朗声说道,“到下一环节了,把新郎准备的婚戒抬上来!”

一群黑人光着身子,淫笑着从教堂后面抬出一个大木桶来,放在斯库拉面前,又夹着她的双臂把她从精液滩里捞出来。

“母狗斯库拉,给你准备的誓约之戒就在这个桶里,”安德鲁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们兄弟们积攒了一个月的量,怎么拿出戒指就看你的了!”

斯库拉趴在大桶的边缘,这里面满满登登地装着黄白相间的粘稠精浆,斯库拉只要一闻就知道这都黑人的精液,这股骚臭的味道此刻就如同斯库拉的血液一样熟悉。

她的双腿已经瘫软了,腿上的白丝裤袜被精液渗的透明,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腿肉上,身上的婚纱早已不成样子,裙摆被黑人撕烂连屁股都遮不住,斯库拉趴在木桶边缘,翘起的丰腴臀瓣被黑人撞击地通红,她娇嫩的皮肤上隐隐显出之前被黑人们涂画上去的淫乱字痕,这些图案文字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消除干净,就如同她可怜的命运一样渗进她的肌肤,把黑人性奴的印记刻在了她的心灵。

“戒指……我的戒指……”

斯库拉嘴里重复着,她看着木桶里的精液,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被精液黏成一缕缕的银色长发消失在木桶里,只剩下斯库拉的头纱漂浮在精液上面,木桶里发出“扑通扑通”地粘稠水声,斯库拉在精液里努力地寻找着她的誓约之戒。

“哈哈哈哈真他妈像一条母狗!”

“卧槽我看的都恶心了……”

“放屁,就你肏的最来劲!”

“这婊子的屁眼太紧了没办法。”

阿荣看着斯库拉在精液木桶里起伏着,她潜在里面露出两只细嫩的小脚丫,一会又把脑袋从精液浴里伸出来大口喘息,舰娘的水性即使在精液中一样灵活,但阿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把她放在精液里游曳。

斯库拉从精液里探出的小脑瓜同样沾满了一层乳白色的精膜,粘稠的精浆糊满了她的俏脸,钻进她银色长发的缝隙中,她用手抹了一把,对着阿荣浅笑着说,“指挥官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

她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斯库拉又扑腾着一头扎进精液池子里,几分钟后,她挂满粘稠白浆的小脸探了出来,依稀看见她咧着嘴挂着开心的笑容,任由精液流进嘴里也不在意。

“我找到了!”

斯库拉举着小手,她的指尖正捻着一枚闪亮的钻戒。

“我找到了戒指了——”斯库拉开心地笑着,她的玫瑰色瞳孔放大开来,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她的心已经死了,精神都处于崩坏状态。

斯库拉像个孩子一样捧着戒指,然后喜滋滋朝着阿荣伸去,她的身子还泡在一大木桶的腥臭精液里,仰着小脸等着阿荣为她戴上戒指。

“去给你的新娘戴戒指啊!”

安德鲁一把拍在阿荣的肩膀上,他臃肿的身子晃了晃,一步一步朝着精液木桶走过去。

臭烘烘的精液味道越来越浓重,黑人们奸淫斯库拉射出来的精液就已经足够充溢整个教堂了,此时阿荣靠近这个大木桶,又被这扑面而来的臭味熏得快要窒息。

斯库拉已经完全适应了的模样,真是一条可怜的母狗……

“指挥官……”

斯库拉眨着大眼睛看着阿荣,她的身上头上敷着一层淡白色的精膜,连伸着的白丝手臂和戒指也挂着粘稠的精液,阿荣有些嫌弃,又有一种怪异的兴奋。

他接过誓约之戒,小心地戴在斯库拉的无名指上。

斯库拉开心地笑了,原来的她会害羞会激动,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吃吃地傻笑。

“新浪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安德鲁喊着,其他黑人也在一旁甩着一条条黑鸡巴欢呼起来。

斯库拉开心地嘟着嘴,闭着眼睛等待着阿荣的亲吻,阿荣看着她粉嫩的唇瓣里里外外都粘着黑人的精液,那股另类的兴奋感越发热烈了。

他捧着斯库拉的脸蛋深吻下去,斯库拉的嘴里满是黑人骚臭的精液味道,这个誓约之吻也是同样的味道。

阿荣毫无抗拒地和斯库拉热吻着,他的舌头顶开斯库拉的贝齿探进她的口腔里,两个人的舌头在斯库拉满是黑人精液的口腔里纠缠起来,阿荣的鸡巴在深吻中快速勃起,他竟然颤抖着肥胖的身子在裤子里射精了。

“这位更是个变态龟奴。”安德鲁冷笑着说道,港区指挥官竟然是这么个深绿王八,斯库拉是第一个,其他那些舰娘早晚也都是他们黑人的肉便器。

他想起偶尔在镇子里看见的那些妙曼身姿,胯下的肉瘤巨根逐渐开始勃起了。

“仪式结束,恭喜两位新人!”

黑人们光着身子围在斯库拉和阿荣周围,淫笑着鼓着掌,斯库拉泡在精液木桶里,阿荣还沉醉在黑人精臭味的深吻里不能自拔。

“行了,别亲了,”安德鲁上前粗鲁地扯开阿荣,冷笑着说道,“她已经是我们的东西了,你已经不能随便碰她了。”

阿荣愣了一下,点头应着,“是。”

“不过你倒是还可以去我那看她,”安德鲁邪笑一声,“呵呵,到时候也顺便看看她的孩子嘛……”

阿荣的眼睛里放出精光。

“是。”

……

半年之后。

阿荣再次来到黑人帮派的地盘,那间破旧的地下酒吧。

他跟在黑人身后钻进了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阿荣听见熟悉的女人呻吟声,可黑暗中他只能看见一个上下耸动的影子。一个黑人贴心地打开杏黄色的壁灯,充斥着难闻气味的房间里撒下一层淡淡的光芒,阿荣这才看清斯库拉现在的样子。

“齁……”斯库拉正背对着一个黑人骑跨在他的两条大腿上,她的嘴里发出雌兽般的淫叫声,“黑鸡巴肏我好啊啊啊啊好爽啊咿噫噫要来了♥……”

“呃呃呃插得再深点儿呃呃呃呃呃哈啊——”

“哈啊哈啊……又高潮了呢♥……”

她浑身赤裸,两个乳球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原本粉嫩的乳晕奶头变得黑红,她的肩膀手臂和大腿内侧的肌肤上,黑色的“BBC ONLY”和黑桃Q图案十分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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