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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1

小说: 2025-08-19 22:43 5hhhhh 1430 ℃

晚21:29

夏夜带着降雨后腥味的凉风吹拂而过,刮起了少女的裙摆。脸部微红,戴着红框眼镜的少女死死的按住不安分的裙摆,一如抑制自己内心的火焰。

距离那家用烫金字写着“德阿马”招牌的酒店,自己的目的地,也就只有大抵五十米的距离,她的鞋底却始终与地面零距离的接触,没有任何动起来的意思。毕竟那位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二十五万元的金主习惯了迟到,她也习惯了在热浪地狱里吹着凉风等他。

那块写着“宇喜多梅”的学生证随意的挂在少女纤细的脖子上,方才被按住的蓝色的格裙下是一双挤出绝对领域的黑袜,尽管在宇喜多看来就是一般的穿搭用具,但金主就是喜欢盯着看。诚然,夏天穿运动短袜甚至不穿袜子才更舒服,但既然自己都已经挂着学生证等“爸爸”了,那姑且就为“爸爸”的欲望让步吧。

凉风渐渐止息下来,宇喜多竖起皮鞋,让地砖和鞋尖亲密的接触了一番。如果那位爸爸再不来的话,自己可就...

“啪啪”

肩膀被结实的拍了两下,宇喜多立刻咧开了嘴,背在左肩上的单肩挎包则像电视上的女星一样,一提手便自然的滑到了左手手肘上。

“爸爸?”

“嗯...”

穿着白色背心,露出自己结实而粗糙的臂膀的中年男人将脸贴在了宇喜多梅的脸颊上。一阵浓烈的汗臭味立刻剧烈而热忱的钻入她的鼻中,令她几乎要晕眩。胸前的两点也随着这股炽烈的气味顺从的凸起,和涤纶的衬衫磨蹭起来。

“走吧。”

男人迈出自己穿着人字拖的脚,生硬的拉着梅朝酒店快步走去。

“别心急嘛...”

听到娇声抗议的男人皱眉,忽然听到了细微若蚊子哼的嗡嗡声,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脚步也慢了一些。

“啊...”

梅若被发现了秘密一样的别过脸。

“爸爸不喜欢吗?”

“喜欢呢。”

他拽着女高中生的手更加用力,一直到走到酒店门口才松开。

梅黑色的瞳孔从门口环顾了一圈,自己熟悉的用金箔和暖光灯装修的酒店大堂,还有那个早就已经对自己熟若老友的前台女服务。爸爸就在此刻转而温柔的牵起了自己的右手,带着自己走到前台过了一遍提前电话登记的信息。

“马苏夏南先生和宇喜多小姐,二人房...”

眼睛有些散光的服务推着眼镜念出了梅在电话里说的信息。

“是的。”

梅低着头答道。

大理石做的前台映出自己姣好的面容,让她着了迷的看着。

“您的卡。”

马苏夏南伸出手接过镀金的房卡,拉着宇喜多往电梯走去。

“你喜欢她嘛?”她学着成人电影里女郎们做作的声音问道。

“你更好。”他淡然的回答道。

二人走进电梯,按下了17层的按钮,等待着厢门关闭。

“给自己塞了多少东西?”

“唔...”

梅刚想开口搪塞,就被马苏夏南用力的搂住腰。

“嗯...!2...2个跳蛋。”

“挺厉害嘛...”

“叮”

马苏夏南几乎是抱着自己出的电梯,梅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左边歪头,可爱的波波头也顺着她歪的方向垂下。

“嘀”

房门打开,自己被抱进了玄关,悬空的脚和地毯隔着大抵2cm远。正想问爸爸想做什么的梅忽然感觉腰部一直被施加着的力没了,随即,自己摔在了红色的毛地毯上。

已经关上门的马苏夏南迫不及待的转身过来,将自己已经支起的帐篷贴在梅的脸上。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梅顿时就被浓烈的汗味和臭味熏透了鼻子。

“喜欢吗?”

洋洋自得的马苏夏南拉开短裤的拉链,露出并没有被内裤包住的硕大肉棒。粉红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粗壮阴茎,全都是梅在电影里见过且想要的。

“喜欢...”

薄薄的嘴唇贴住了龟头,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已经做过美甲的指甲尖儿刮蹭起了阴茎。梅的鼻子几乎可以闻到不远处系带里包皮垢的气味,使她一下便贪婪的将龟头整个吞没,刮蹭阴茎的指甲尖儿也变成了环成O型的手指,如同项圈一般将阴茎套牢后上下撸动,不时碰撞着自己的嘴唇和爸爸林荫浓密的小腹。

“唔...吸溜...”

舌尖轻轻的碰了碰口腔里的龟头,随即便带着整条舌头若触手一样席卷了一番这侵入的异物,牙齿也热情的前来招呼侵入者,细细的磨蹭着龟头粉色的肉。

“嗯...哈啊...”

马苏夏南轻轻抚住了梅柔顺而充满薰衣草香的头发,使胯下的女孩又略微向前一寸,把系带也含入了口中,为女孩细细的品尝。

“真棒...”

自己小巧的嘴巴轻轻一吸,身前的男人就会把腰一挺。宇喜多梅轻轻的微笑了一下,毕竟还是男人...

只下一秒,她的咽喉就被龟头粗暴的顶入撞的生疼,眼里都溅出了泪花。那根恐怖的巨棒也彻底被自己的嘴含尽。再下一秒,男人微微踮起脚,让龟头的朝向转为了向下,随即又是狠狠的一挺。

“咕唔...!”

她的喉咙和食道口都被撑的生疼,双手也不自觉的抱住了马苏夏南的腰。

“不过,爸爸我喜欢主动哦...”

男人轻轻的将肉棒抽出了一点,随即肆无忌惮的前后挺腰,将少女的口腔当作飞机杯。舌头若飞机杯里粗糙的垫布,牙齿似飞机杯中勾勒的凸起,喉咙则理所当然的成了飞机杯的尽头。这让宇喜多梅又羞又气。

“唔唔,唔唔...”

“呼唔,真舒服啊...”

不顾胯下少女呜呜的娇鸣,马苏夏南笑着用双手按住少女的脑袋,让品学兼优的高中生当自己的口便器实在是快活不已,何况对方也只是个见钱眼开的不经事小屁孩呢?

他的抽插缓慢又坚定,却十分的蛮横。就像是那些玩弄女人的老油条男人一样。体内的跳蛋也在此刻像是被口交加大了功率一样,让本来是蹲着的梅软软的跪了下来,头也略微低下,以便男人的阳具可以深喉自己,而不是一直撞击喉咙。

“唔,唔...”

“真棒啊,小梅...一会带你去玩好玩的吧...”

“唔?”

奋力讨好着身前人的梅抬眼,盯着她的爸爸。

马苏夏南慈爱的拍了拍宇喜多梅的脑袋,随即,腰肢抽动的速度便加快了不少。梅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哼哼了两声,抱死了马苏夏南宽壮的腰。

“唔,唔...”

可爱的少女翻了白眼,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止不住的流出。时而呼吸困难时而呼吸顺畅的口交可以说是某种折磨,也可以说是在上刑,哪怕是她这种天生受虐狂都受不住。

“带你去野外露出吧,附近公园人还挺少的...”

身下人的口腔忽然主动向前几寸,让马苏夏南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腰肢的动作完全停下了。随即,在自己肉棒下老实垫着的粗糙物居然动了起来。

“哈...呼...”

看来是小姑娘兴奋了。

“哈...别这么兴奋嘛,你看你,让我都受不了了啊,小魅魔...”

然而胯下这活泼又可爱的小姑娘可不听自己的话,抱着自己腰的双手都开始托着自己阴囊了。马苏夏南轻笑一声,猛地按住了梅的脑袋。

下一秒,马苏夏南猛地发力,一刻不停地若打桩机一般,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唔...唔...”

梅不自觉地浑身都抽搐了起来,大抵班上的女同学们常说的“男性雄风”就是这个?想想自己远在天国的父亲,她顿感胃中有些翻腾。

“哦...要射了哦...”

然而身前的爸爸以及化身为人形炮机,连让她把嘴里的肉棒吐出的机会都不给,只是肆意的进攻着自己的小嘴。

“唔...呜...”

好难受...

马苏夏南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肉棒顶到了嘴穴的最深处,让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肉棒几乎填满梅的小嘴。下一刻,伴随着一声若哀鸣的哼哼,上亿生殖细胞和前列腺液聚合而成的浓厚粘液从他的尿道口喷薄而出,在这粘液温柔的包裹马苏夏南的龟头之后,它们便争分夺秒的朝下涌去。

“哈啊...呼...好舒服...”

马苏夏南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咳嗽了一声。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仍然翻着白眼的宇喜多梅的剧烈咳嗽,吓得他连忙抽出了肉棒。

“咳咳唔...咳...”

梅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起来,伴随着精液不停被自己吞咽,那粘稠又流动性极低的液体毫无疑问的流出了自己因为想说话而张开的气管。自己秀美的双手扶住了胸脯,几乎快要将它撕开。

“咳咳...咳咳咳...”

女高中生痛苦地倒在地上,流着泪水的双眼仍然看着慌乱中朝自己的电话乱喊的爸爸。如果被精液呛死这种死法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那对自己这种只是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人来说,倒也算不错的结局...

才怪,梅颤颤巍巍的朝爸爸的腿伸出手,张着嘴拼命的呼吸。但胸口的疼痛只是越来越剧烈,耳鸣也越来越重。

“咳...咯...”

被心形美瞳覆盖住的双眸渐渐散大,宇喜多梅在地毯上不住的抽搐,手也摊在了距离爸爸的脚不远的地方。

分明还不想死...

凌晨1:22

英德拉南.贝苏博士走在静静的走廊上,而不发出一点声音,若鬼魂一般。三小时前自己才上班就获得了一具要鉴定的新遗体,若不是对方说明了是女尸,他宁可让那遗体自己腐烂发臭到早上再说。

走到停尸房前,贝苏煞有介事的抖了抖自己的白大褂,如同那是一件西装一样。随即,他伸出自己遍布皱纹和纹身的手,按下了镀铜的门把手。

“好了,在这儿...”

转身从铁柜上拿下摄影机,再从自己的褂子里取出内存卡插入。英德拉南宛若手捧珍宝一样的小心捧着它,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停尸台前的桌子边,放下了摄像机。

他用食指轻点一下摄像机按钮,再转动方向,让摄像头对准台上被白布盖住的遗体。

“验尸开始,2048年7月19日,德普罗萨卡省宾利格勒市警察局刑事与检查科,英德拉南.贝苏少校,一人验尸。”

念完这一串官话后,英德拉南站进摄像头的视野里,轻轻揭开白布,露出遗体的脑袋。

洁白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让英德拉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结合刚才自己不经意间瞥见的,撑起了白布的那对丰硕脂肪,这绝对是个一年才有一遇的极品。少校伸手拿来撑眼夹,别好夹子后将攥着把手的手掌张开,仔细看了看。

“死者名为宇喜多梅,本地人。死亡时间据报案人叙述为7月18日晚21:59。瞳孔散大不明显。未出现尸斑。”

取下夹子,英德拉南又伸出手狠狠的按压了一下这可爱的脸蛋。

“尸体皮肤未硬化,可以确定报案人所述无误。综上,死者死因为马上风。”

英德拉南走到了摄像机前,用肚子盖住摄像头的拍摄范围,手指按下了暂停拍摄的按钮。他温柔的取出其中的内存卡,揣进口袋里。随即,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绿色的内存卡,猛地插入摄像机内。

“现在,该做正事儿了。”

英德拉南对着摄像机毫无顾忌地解下了裤链,露出自己那根被茂密阴毛簇拥着的细小阴茎。这位博士转过身,走到了尸体前。

白布被猛地揭开,英德拉南将宇喜多梅翻了个身,对着自己,同时伸手粗暴的插入宇喜多梅的小穴,拿出里面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放进一边桌上的铁盒子里。下一刻,宇喜多梅冰凉的小嘴便被英德拉南尽全力勃起的细小肉棒塞住。

“呼唔...蛮舒服的嘛,骚货...”

此时的梅在他眼里若一个做工精美的玩偶,他便要肆意地摧毁她身上的美丽。

“反正你们女人都是一群从生到死都诱惑男人的生物,活着不让我这种一般男人操,那就让我在你们将要腐烂发臭的躯体上一展雄风...”

理所当然的,英德拉南此刻颇觉得一阵威风自身上弥散出来,就像他在话剧舞台上那样,以雄健豪迈的台词对低贱的存在予以正义的审判,多么的健壮和勇猛!

于是,只抽搐了两下,英德拉南那因过度操劳和操心而急剧老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阵惬意。

而宇喜多梅仍然半闭着眼睛看着他,宛若刚才正义的话语对她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似的。

“接下来就教训你的阴蒂...”

自然,伟大的骑士老爷英德拉南不会放过这死了都要为祸男人的魅魔,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短而粗的手指掰开了浑身赤裸着的宇喜多梅的小穴,然后再猛地放开手,捏住那颗小小的豆子使劲的拉扯。

“服不服,服不服?我今天就制裁了你!”

英德拉南忽然露出一副得胜的笑容,那细小的阳具又一次在梅的口中勃起,为冰凉的舌头和口腔所围住。

“你这个骚货!”

他放开了扯着阴蒂的手,粗暴的扯下从被装上车到进验尸间都一直夹在乳头上的夹子,捏起了失去夹子后就立刻变得软绵绵的乳头,几乎要把两粒已经深红色的樱桃都捏扁了。下一刻,又攥住了梅的屁股肉,挺动自己的腰肢抽插梅的嘴巴。

“去死,去死,不准说话!”

仍不满意的骑士掰开了梅的屁股,将粗壮的肛塞从中掏出,一股剧烈的润滑液和肠液混合的气味扑向他的鼻子,使他立刻厌恶的扔掉了肛塞,更加卖力的抽插起了梅的小嘴。

一发。

两发。

三发。

...

精疲力竭的英德拉南终于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梅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哼...看你怎么办...”

此刻的警察少校,医学博士,英德拉南.贝苏终于如同讨伐恶鬼战胜归来的骑士一样,挺起了腰肢,8大摇大摆地转过身走到摄像机前,按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他粗糙的额头上落下大滴的汗珠,威风渐渐的散却。

“好了...还要把这姑娘送去她的学校,得尽快...”

上午8:10

教室内肃穆的气氛令所有坐着的学生们都感觉几乎要窒息。神父唱诵的经文令阿马江答感到一阵眩晕,她一手攥着女生们联名写的告别信,一手拿着一捧花束。

“我们沉痛的哀悼这位美丽的伙伴,她陪伴我们度过了许多的时光。现在,请大家来告别遗体。”

阿马江答.维兰第一个站起来,快步走向棺木,褶裙裙摆不停的晃荡。不过几步,穿着中筒袜的双腿就站在棺木前。棺木内是抱着自己作业本,笔记本和手机的宇喜多,青绿色的水手服显得她仍然可爱。

“...抱歉。”

阿马江答闭上眼,不敢再去多看宇喜多那秀美的脸庞,只是将花束放在对方的胸脯上,随后将信放在了花束上。她此刻只能想着身上的青色水手服与自己挚友此刻所穿的衣物相得益彰,毕竟是和宇喜多一起买的情侣款,也是自己在女厕所里给她换好的。

待心情平复,阿马江答走回自己的课桌旁,拉开椅子坐下,趴在了桌上。

剩余的动静,不论是说话,还是告别,她不愿再去听,她脑中只有跟宇喜多一起嬉笑的场景,耳朵也自动封闭了外来的一切声音。

打开了彼此之间心扉的宇喜多同学已经走了,她就这么让自己又封闭起来...

...

“那么,告别式就算正式结束了。”

阿马江答猛地抬起头,只看见班主任对着众学生们鞠了一躬,带着神父走了出去。她侧目看向右边,班长阿拉努索擦了擦自己黝黑的脸,站起身走到了棺材边。

“骚东西...”

听见这侮辱字眼,怒从心头起的阿马江答瞪着眼睛,立刻站了起来。

“死者为大,不要侮辱她了!”

其他人也站起来拉着先站起来的阿马江答。

“阿马江答,阿马江答,纪律委员!别跟班长吵了...”

阿拉努索这一下倒是来了兴致,伸手到了棺材里,也不管安然放在其上的花束,告别信,或者是棺材里女生们费尽心思,在宇喜多身边铺满的白百合,只是粗暴的拉着宇喜多的手,将她半拉出了棺材,随即,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天然气集团的公子将自己的裤子纽扣扯开,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粗暴的捅进宇喜多已经冰凉的嘴里。

“呼唔...爽啊...”

阿马江答目瞪口呆的看着班长的所作所为,甚至只是愣在了原地,任凭这个男人侵犯着已死的女孩。

几个男生立刻聚拢了过来。

“反正我们计划好了把她爆操一顿,你想怎样?”

“这...”

女生们都噤了声。

“怎么样,怕了?”

阿马江答漂亮的马尾辫此刻都软了下去,一下瘫坐在了座位上。阿拉努索宛若得胜似的,将精液毫无顾忌的射满了宇喜多的小嘴,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呼...”

全班的男生都站了起来,女生们忌惮的看着他们,以至于都没注意到少了两个人。

“教训这个拜金女不是你们都想的吗?”

“...是,是啊!”

女生们都回答了起来,脸上都显出不安的神色来。

“好,那我们就带走她了!死的也可以!”

班长话音刚落,最后排的几个男生拿着一副担架小跑到了放棺材的讲台上,将尸体粗暴的拖下来,放在担架上,又小跑了出去。阿马江答几乎要昏死过去,灰暗的视线里只能看着这些人把自己的挚友从棺材里完全拉出来,放在担架上抬走。

“天啊...”

女孩子们聚在阿马江答的身边,躁动的看着这位纪律委员。阿马江答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抱在了胸前。仿佛男生们抬着自己挚友遗体,正在马不停蹄的往楼下跑去的景象就在面前。

上午9:22

“阿冉松,你带好东西了没?”

“带了带了,跟女生也说了...”

两个男学生站在楼梯间前,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衬出他们脸颊的丑陋,那密集的青春痘和弥漫着臭气的身体几乎让这走廊里除了他俩之外再无活物了。

“那...甫朗素那,让班长他们带尸体来。”

被称作弗朗素纳的男孩随即伸手,从口袋里取出浸满自己汗臭味的手机,点开聊天软件后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敲打起来。

“卫生间无人,速带货来。”

阿冉松眨了眨自己蓝色的眸子,随即转身向后,跑进了楼梯间旁的男厕。

甫朗素那小心的看了一眼楼梯间,扶着自己漂亮的金色中分头,也跑进了男厕里。二人松下一口气,随即拿着手机在隔间门口又发起了消息。

“宇喜多同学你们带的时候小心点儿。”

“去旧校舍的路上多的是没监控的地方,你怕什么?”

“阿拉努索,你自己可要保证没什么好事的家伙跟着你。”

“那你放心...”

“班上所有男生早就想操这骚东西了,哪怕是死的!”

“咱们还真变态啊。”

“你看见那个屁股没感觉?”

“有些女生都有点儿跃跃欲试的”

“你别胡说。”

“是是是,你那小情人儿阿马江答是双性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上来了。”

阿冉松忽然听见厕所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甫朗素那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便确定了大多都是校内鞋和地板碰撞发出的嗒嗒声。

“可算是给他们盼来了,我俩当先锋的还得少看几眼那女的,真难受。”

阿冉松松了一口气,走到抱怨着的甫朗素那身边,拍了拍肩膀。

“你好歹有点矜持,以后谈恋爱了还这么说话可没人喜欢你。”

“我乐意,怎么了...”

男厕门被猛地推开,班长阿拉努索瞪着大眼,看着二人。

“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了,咱俩班上跑得最快。”阿冉松自夸道,“女生们怎么说的?”

“嗨...”

阿拉努索带着提着担架的两个男学生走进来,再后面便是十几个男生鱼贯而入。

“女生都支持咱们教训教训这女的,反正她没亲没故,拜金主义,跟许崇智似的。”

“家里是社民党的就是说话不一样哈...”甫朗素那挠挠额头。

“不过这尸体得放在这儿,会有人来拿,大概下午六点。在那之前咱们想怎么玩都成。”

阿冉松皱眉,原来班长早上收到的那条消息不是凭空来的恐吓啊。

“反正我先上...大伙都没意见?”

“没有。”

十几个男生一致回答。

阿拉努索解开长裤上的纽扣,将裤子和运动短裤脱下,露出自己垂下的肉棒。尽管刚刚射过一次,但他还是感觉体内燃烧着欲火。

“班长原来还包皮啊...”甫朗素那小声道。

宇喜多梅身上的白布被解开,她穿戴整齐的校服和长筒丝袜包裹的长腿着实令人们兴奋了起来。

“我看见你鼓大包了。”

“你不也是?咱们都是操死人,别说谁不行啊。”

“都闭嘴。”

阿拉努索揭起褶裙的裙摆,将蕾丝的内裤扯到大腿根,那根因充血而已经严重勃起的巨大肉棒顶的他的包皮快要裂开了。轻轻蹭了蹭穴口后,阿拉努索还是决定把包皮完全拉下去。

“拿润滑液来。”

“这儿。”

甫朗素那从自己鼓起大包的裆部拿出一瓶满了一半的透明瓶子,递给了阿拉努索。阿拉努索皱眉,接过瓶子,使劲的挤压。仍然冰冰凉凉的润滑液淋在他量了至少二十次的18cm肉棒上。

“好...我看看行不行...”

阿拉努索随即猛地挺身,靠着润滑液勉强的让肉棒探进了宇喜多梅的身体里。

“呼——我操,还蛮紧...”

一点点的往前深入,阿拉努索渐渐的感到了和飞机杯根本不是一回事的挤压感。该说不说,宇喜多梅这个没人收尸的孤儿女还挺好操的...

不对不对,自己现在可是在干死人,再舒服也不能说出来,就当这玩意是个充气娃娃。

这么想着,阿拉努索开始了机械的抽插,不过只是第一下,他就脸红耳赤的抓住了宇喜多的胸脯,一边抽插,一边抓着她的两只乳房,让乳房顺着抽插的频率而不断地被抓着前后晃动。

阿冉松微笑着看着班长这副表情,甫朗素那则早早的就提着自己已经半挂在大腿间的裤子,盼着班长干完。

“舒服吗,阿拉努索?”

“是有点儿,我都没约过炮...”

“那你好福气啊,第一发就给了这种名器。”

“闭嘴...”

阿拉努索感觉有些羞涩,自己平日里光顾着锻炼,一身的精壮肉却没谈过对象。比起班上这群小鸡仔来说,确实是有点儿丢人了。

“哈...呼...”

宇喜多梅的胴体几乎要让自己射出来了。

再忍一忍?

阿拉努索尚在思索着,便感觉穴里忽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龟头。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让他迅速抽出了肉棒。

“呼...你们俩当先锋的辛苦了,选一下谁先上吧。”

班长沉默地走到洗手池旁,拧开还能出水的水龙头,清洗起了自己的阳具。阿冉松迫不及待地若老鹰扑食般扑上了宇喜多梅的尸体。

“现在的梅同学就是个物体...大家不用忌惮。”

“你城里人肯定不忌惮。”

“哈哈哈...”

阿冉松满不在乎,拿起地上躺着的润滑液瓶子,为自己也挤满了一份润滑液。随即,他猛地插入小穴内,又伸手抱起了宇喜多的上半身,让硕大的胸脯跟自己的胸膛碰撞在一起,随抽插不停的亲密接触。

“嚯,原来你才是最爱宇喜多同学的那个啊...”弗朗素那提着裤子走到了阿冉松身边,惊奇的说到。

“去你的...这么着纯舒服,学着点。”

阿冉松厌恶的看了一眼甫朗素那,连脸上的痘痘和痘痕都变得蔑视起别人了。甫朗素那只好退后一步,阿冉松这才扭头面对着宇喜多,加快抽插。

平心而论,阿冉松是这个班的性爱专家,但宇喜多这种应该被彻底客体化和物化的身体他还是第一回遇到。如果要说确实好的话,他也承认,要说宇喜多生前嘲笑哲学,他也承认。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做这种侮辱死者的事情,毕竟不敬哲学的人的确该被侮辱一顿。

“哎呀,宇喜多同学真舒服啊,你们后面的有福了。”

阿冉松笑嘻嘻的将冲刺速度拉到了最快,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在场众人之耳,也令众人见识了一番约炮之王的威力。

“要射了哦,要射了哦!”

“人都死了你还说调情的话啊?”

“这是情趣嘛,不能少。”

阿冉松忽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呼之欲出的精液也只好乖乖的呆在他的前列腺里,等着他再次快速抽插的当儿。

甫朗素那索性把手松开,裤子猛地落在地上。那根粗而短的肉棒露在了宇喜多和阿冉松两个人的侧脸前。

“你俩还不完,我可等不了!”

“伪娘爱好者发飙了...”

“你小声点儿。”

甫朗素那往前走近两步,肉棒直指宇喜多的侧脸。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阿冉松悠哉游哉的又加快了速度,那冰冷的小穴似乎都被他给弄活了,挤压着他的肉棒。

“那你倒是快点。”

“好好...”

阿冉松切了一声,猛地挺身,抽动了几下腰肢。他宝贵的“子孙后代们”便涌入了宇喜多的穴内,同班长的混在了一起。

“行了行了你来你来。”

甫朗素那看着阿冉松起身,满心欢喜的坐在了宇喜多梅的身上,连润滑都不做就直接插入了宇喜多——的屁穴。

“嘶——”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收回肉棒,拿起了润滑液的瓶子,在手上胡乱挤了一番,抹在宇喜多的屁股间。那早就已经是一条缝的屁眼让甫朗素那心里感到了一阵不满,把瓶子随便一扔,再把残余润滑液的手掌在鸡巴上一抹,随即发起二次突进,顺利的攻入了梅的屁穴。

“还是屁股舒服...”

“那当然了,你天天操伪娘。”

甫朗素那一动一动的开始了缓慢的抽插,紧紧抓着梅瘫在身体两边的双手,侧着头看着众人。

“那是你们不懂,伪娘和真娘都一样色,而且各有特色...”

“什么特色”

“伪娘懂你想要什么,真娘会循循善诱。”

“那你还挺懂?”

“废话,我干过的屁股比你们见过的还多。”

甫朗素那自满自得的扭头看着宇喜多梅,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你要射了?”

“那当然了——”

还没等他说出最后一个音,不争气的肉棒已经吐出了精液,灌满了宇喜多梅的屁眼。他悻悻然的抽出自己的肉棒,起身穿好裤子。

“好了,还有谁要玩的?”

“我!”

男生们一拥而上,围住了宇喜多的尸体。阿冉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帮人明明一个二个都说自己不喜欢死人,结果现在干的一个比一个积极。

“一帮见色眼开的玩意。”

阿冉松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盒,打开,从中抽出了一支。

“咱俩去把棺材抬来吧。”

“啊?”

阿冉松看着面前露出不可置信眼神的甫朗素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得把人放回棺材里面吗?不怕被鬼谴啊...”

甫朗素那恍然大悟,阿冉松叼着香烟,往男厕门口走去。甫朗素那也连忙追上去,紧跟在他背后。

傍晚18:35

“真是臭啊...”

一只皮鞋踏进了男厕所的门槛内。皮鞋的主人甩了甩她漂亮的黑色长发,将自己带来的皮箱留在了外面。

她想要的东西就放——不,还要再走近一点儿,这帮学生上哪抬进来的棺材?

女人走到黑色的棺木旁。凌乱的衣衫,沾满了精液和不明透明液体。完全闭上的双目,脸颊上写满了“骚逼”“婊子”之类的字眼。肉眼看去都可以看出白润细嫩的肌肤被掐的青一道紫一道,显出淡淡的尸斑。安详放在胸前的双手上挂满了避孕套,还有整个棺材里都弥漫着的浓烈的雄性气味,被撕扯破洞的长筒丝袜...以及一副在女孩脑袋旁边,安然放着的,破碎的红框眼镜。

看来里面就是马苏夏南先生要的东西了。

“马苏夏南先生也好雅兴,还要我来拿...拉宇喜多小姐的尸体回去。”

棺材边的女人着黑色的长裙和白色的衬衣,脖颈上是和黑色颈圈绑在一起的蓝色丝带,搭配上不时眨动的蓝色双眸,任哪个人看了都想不到是来收尸的。

她厌恶的闭上眼睛,遗体表面都这样了,谁知道遗体里有多少奇怪的液体?但马苏夏南先生又给了额外的津贴...

还是按照马苏夏南先生的指示把尸体揉一揉吧。

女人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手腕,深吸一口气,松开揉手腕的左手。随即,她伸手捏住了宇喜多梅的乳头。

“开始尸体僵硬了吗...带回去再具体处理一下。”

确认了尸体情况的女人松开手,两手各攻一处。右手的手指轻轻划过宇喜多的腹部和小腹,直到小穴;左手则将两腿都揉了揉,又拍打了一番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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