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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深渊,1

小说:妄人传 2025-08-19 22:43 5hhhhh 8370 ℃

序章.

A市,猎崖公司总部公园,圣诞节。

垂垂老矣的赵一琅驾驶着自动轮椅,挪向不远处看着手中小型液晶屏幕的小男孩。

“爸爸?你出来啦?”

“离离啊,你不该叫我爸爸了,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了吗?”

“我知道了,我是爸爸领养的。但我还是想叫你爸爸,除非爸爸不认我了。”叫离离的小男孩一脸委屈。

“那怎么会呢。只是爸爸骗了你这些年,你不生爸爸的气?”

“如果从小就告诉我是孤儿的话,我会很伤心,伤心的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睡觉。我理解爸爸。”

“嘿嘿,好,离离真懂事啊,你从小就爱练武,却不怎么爱读书。今天是你十二岁的生日,爸爸送你这份特别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嗯,课本很无聊,但爸爸的日记真有意思。不过,我有好些地方看不懂,想问问你。”

“你尽管问,有些地方即使你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你在心里呀,牢牢地记住它们,就像种下了一颗颗种子,等到你长大了,日子变久了,就一定会收获顿悟与惊喜的果实。”

“我记住了,爸爸和边叔叔教我的好多道理,我一直都记着呢。”

“那,我问啦,日记里边的叫林幽的阿姨,她也不是我的亲妈妈吧?”

“当然了,怎么可能是。你想想,今年是2092年,你今年十二岁。林幽阿姨三十九年前就不在啦。”

“嗯……我知道了。”离离的语气中透着几缕失落,不过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就重新回到了好奇,振奋的状态。

“爸爸,这里这个词,‘性欲倒错’,还有这个‘恋物癖’,都是什么意思啊?对了对了,‘奸尸’指的是跟死人生宝宝吗?人死后一定会尿尿吗?……”

1.

赵一琅记得很清楚,他与林幽在他的办公室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羊毛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白色漆皮中筒靴。

“赵组长您好,我是新人林幽。金部长让我来您的组里报道,请多指教。”

如果说她的容貌仅是小巧秀气的话,那么她的身材则是凹凸有致,相当诱人。

和她握手时,赵一琅注意到她略有下垂并夹杂着尴尬的目光。他也低头看了看,恨不得立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的下体似乎未经向大脑报备就直接独走,明目张胆地在西裤裆部支起了一坨帐篷。

这是怎么回事?公司里又不是没有其他好看的女性同事,之前却并未有过如此迅速而直接的生理反应。

“哦,我懂了……她的那双靴子很好看,她的腿型很美……虽说对服装没有硬性规定,公司里的其他女性几乎不是黑丝高跟就是绒面平底,即便到了秋冬季穿漆皮靴的都寥若晨星。”

资深靴控赵一琅马上找到了原因所在,显然自己经年累月的性癖好已经和生理反应形成了绑定。

但这无助于缓解当前的气氛,赵一琅赶忙坐下,说道:“好的好的,欢迎新人,你先坐吧。我简单跟你说一下这边初步的流程,详细的内容待会我发邮件给你,有什么问题的话,随时问我。”

“嗯,麻烦赵组长了。”

2.

林幽喜欢穿长靴,还喜欢穿紧身衣裤,这是共事一段时间后赵一琅的一个明确结论。

即便是夏天,她也总是穿着一身包臀裙+中筒靴,或是T恤+牛仔短裤+长靴。靴子颜色以红色/黑色居多,但也有那款她初次报道时的白色。更妙的是,她所穿的靴子不但全都是细高跟,且不是漆皮就是真皮,正中赵组长的靶心。

不过,这也让赵一琅颇为痛苦,自从林幽来了,他就再没敢穿过紧身一点的裤子。

3.

对于恋物癖来说或许会长期存在着一种困扰:我喜欢的究竟是与某些服饰物品互相映衬的他/她这个人,还是某些特定服饰,物品被客体穿戴,撑起后的美感,而他/她仅是这个客体?

赵一琅说不清,起初在发现并确认自己喜欢长靴、皮衣、长手套的时候,他坚定地认为自己属于前者,毕竟在如饥似渴地上网搜索相关图片视频的时候,女主长相不符合他审美相关的资源,他并不会特别放在心上。

但是时间久了,赵一琅反而犹豫起来。似乎相关的阅历越丰满,他的价值取向就越偏向于后者。他进入一家商场,看到货架上无人试穿的长靴,便开始脑补一位模糊的,曾经出现在为他搜索的资源里的美少女穿着它,和他做各种不可名状之事,他并不能清晰地想象她的容貌,也不能准确地描绘她所穿衣服的每一个细节,然而光这样简单的意淫,就足以激起他的性反应了。

不过,赵一琅还没有进行过偷陌生女人穿过的长靴用来打胶这样的“光荣”实践,或许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沦为物的奴隶,而是多少认可着穿戴者的主体性,当然,也或许他只是单纯的胆子小。

对于一个正常范围内的恋物者而言,两者皆有,相互交织可能是常态。但是,什么才是“正常”呢?

反正,在林幽身上,赵一琅强烈地感受到客体正企图吞噬他。

他对林幽每天穿着什么靴子,靴底有没有防水台,靴筒有多长,以及靴跟有多高的兴趣远远超越了对林幽的素养谈吐,工作情况,以及人际关系的兴趣。有一回林幽来他办公室汇报一个突发状况,讲完以后过了两三分钟,赵一琅一言不发,林幽以为赵组长生气了,也垂着头不敢说话。哪知对方突然一副懵懂的样子,跟她说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再讲一遍。只有赵组长自己知道,他当时在揣度林幽那双过膝长靴的靴跟,到底是10cm还是12cm?角度不够啊,能让我趴下来目测一下就好了……

赵一琅并不了解林幽内心怎么评价自己,他也不打算了解,他对她的专注力都集中在腿脚上。尽管他做梦都想再进几步,但稍有常识的他也知道,这种事缘分不到的话,要么上新闻丢工作,要么进局子丢人生。看一看,想一想就算了。客体容貌尚可,每天都能养眼,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4.

怪癖归怪癖,赵一琅的业务能力称得上相当不错,外加他本人作为组长的风格也以平易近人著称,没有什么官架子可言,故而林幽遇到什么疑难也都会向他直接请教,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赵组长,实在抱歉。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想请两天假。我那个调研资料的笔记本放在公司的,请问可以带出公司吗?我手头的马上就忙完了,可以在家做的。”

赵一琅同样记得很清楚,这条信息的发送时间是2052年9月5日上午9时17分,那是她第一回请假。

“赵组长,我来取一下林幽的工作本带给她,她说你同意了。”

说话的人叫张珂。

“张珂,似乎她和林幽关系挺不错的,有一回下班,看到林幽的靴子旁边还有一双高跟鞋和她一起往公司门口走,俩人有说有笑的……”赵一琅想。

“你今天还要加班吧?我看许总那边早上开完会就摊派给你一件重任啊,小张,辛苦了。”

“嗯……没事,赵组长。我晚点坐地铁过去送应该赶得上,之后再打个车就行。”

“坐地铁送再打车回?你们俩不顺路吗?”

“嗯,不怎么顺路,不过交通也挺方便,没问题的。”

“是这样……这太麻烦你了,林幽是我们组的,也算是公事。这样吧,我这边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去送给她吧。”

……

…………

这下自己的嘴也独走了,赵一琅又震惊又后悔,我为什么会讲出这话?现实中怎么撤回消息?

“哦?那要麻烦你了,赵组,不太好意思……”

“没事,不麻烦,她之前也连续加了好几天班了,我没有及时关心她的身体状况,本来也是失职嘛。我开车送过去也快,不费什么事,对吧。”

话已出口,无论此刻张珂怎么想,林幽知道后会怎么想,都只能顺着讲了。

“嗯……谢谢赵组了。你知道她的住处吗?”

5.

“赵组,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害你亲自跑一趟。我下来接你。”林幽在电话里抱歉道。

“千万别,你身体不舒服,再跑出来着凉怎么办,我已经停好车了,两步就到,你不用麻烦了。”

东西送到,客套两句就立马走人,立马走人。

赵一琅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反复在心中默念。

6.

林幽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赵一琅如遭霹雳般愣在原地。

她通身绷着一件黑色的漆皮连衣紧身超短裙,又披了件真皮短外套,配上皮带箍住性感的蛮腰,短裙下接少许黑丝绝对领域,剩下的美腿则全被一双真皮圆头的高跟过膝长靴紧紧包裹,防水台和16cm的细高跟蹬住地面,而靴子的主人则化着淡妆,烫了一头飘逸的波浪卷,微笑着看向他,像是猎人恭候多时,终于等到了猎物。

“赵组,辛苦了。”

冲击过于剧烈,对赵一琅这种老实巴交的典型小镇做题家而言,这般装束他头一回在现实中看到,他蠕动了好一阵嘴唇,终于结结巴巴地说道:

“啊……那个,哦,不辛苦。你,你身体好点没啊?”

“嗯,赵组来了之后,就觉得轻松多了。”

……

赵一琅不知道该继续接什么话,他游移目光,拼命想接下来的台词。

“赵组进来坐坐吧,正好有点工作上的问题,想问问你呢。”

“……啊,不了,我那个,我还有急事,我先回。你之后可以那个,发信息,信息问我。”

“哎?赵组急着回去吗?赵组?等一下……”

顾不得林幽在身后的挽留,赵一琅夺路而逃。

仓皇回到车上的赵一琅才发现,尽管穿着大一号的休闲裤,自己的裆部还是支起了一座人体珠峰。

7.

请假事件之后,赵一琅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信号。

尽管林幽对他的态度似乎并没产生什么变化,对那天的事也是绝口不提,但是,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穿过长靴了!靴控紧身控林幽摇身一变,成了休闲姐林幽,平底控林幽和JK林幽。

坏了。让自己那天对张珂嘴贱,这下眼福都没了。

她其实对我有意思吧?难道那不是明晃晃的勾引?也就是说她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的某些特殊的兴趣爱好?不不,我想的也太单纯了,这里就不会有任何阴谋吗?没准她一开始就布了局要针对我做点什么呢?现在这样穿是在针对我吗?是欲擒故纵?也可能我压根在自作多情,人就是单纯换几套衣服穿而已……

算了,这么干想能得出什么结论?浪费时间而已。

赵一琅心乱如麻。

“赵组,赵组?”

“啊……不好意思。”

“赵组最近好像时有走神,没事吧?”

回过神来的赵一琅看着面前一身清纯打扮的林幽,在心里长叹一声。其实这般的她同样不乏动人之处,只是完全不对他的口味而已。

“没事,怎么了?”

“周六是我生日,想请赵组一起吃个饭唱唱歌,不知道赵组愿不愿意赏个脸。你看,上回赵组登门帮我带东西,我连谢谢你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那个,那个,其实没……是我应该的,而且,我,我也不麻烦,你身体不舒服嘛……”

一提到上回的事,赵一琅立刻自动切换为口吃状态。

“要不,这周我工作任务也挺重,我还是……”

“赵组要是对我有意见,不想来,那就算了,我去忙了……”

赵一琅一个激灵。

“啊,哪里话。没有没有,对你的工作我很满意的,你别多想。我就是觉得,我一个上级领导又是男人,参加你一个女孩子的生日,你和你的朋友们也会不自在,是吧。”

“我的朋友们不会不自在,因为我只邀请了赵组你一个人。赵组不愿意来的话,我就自己给自己过生日好喽,也没关系,这样我也习惯了。”

赵一琅无言以对,林幽亦低下头不再说话。两个人僵在原地。

“哦,我手头有点事要处理先,你先去忙吧。”

“嗯。”

8.

赵一琅承认,自己很想去,他期待她在生日那天的穿着打扮。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林幽这样做的目的,是真的对他有意,还是另有所图。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算还不到半年,他对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每天穿什么长靴上,对其他方面说是一无所知也不为过。

在历经了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级别的内心搏斗后,他给林幽发去了信息:

“我一定准时到。”

如果情况有什么不对,能跑就跑。跑不了,母胎单身这么多年的自己也不是什么vip,有什么好怕的。

没准真有桃花运撞呢,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9.

周六,两人如约相会。

林幽穿着一袭暗红色的长裙,上接一件同色风衣,捂的颇为严实。

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赵一琅莫名松了口气,这样也挺好,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然后就回去吧。

他这么想着,低头看了看,心跳陡然加剧。

她穿着一双黑靴,靴跟又细又高,还有防水台,不过因为长裙的关系,靴筒长度无法确定。

吃饭的时候,赵一琅花费了相当一番精力抑制自己掀起裙子看看的冲动,故而他也没太多心思和林幽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赵组长,上回真的麻烦你了,谢谢你。”

“啊,小事,没什么。以后加班多了如果觉得太累,尽早和我说。”

“嗯。好。”

……

“赵组长,今天和你过的这个生日,是我最开心的一次。”

“真的嘛?哈哈,那就好,你开心就好。”

“天不早了,我该回去啦。”

“哦……对对,确实。”

“那,你能送我回去吗?”

“……好,我开车送你。”

10.

赵一琅原本下了决心,送她到门口,自己不下车马上跑路。可当听到林幽说还有件重要的东西要给他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她进了家。

“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之前你从公司拿……”

赵一琅话只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嘴里,因为林幽当着他的面,脱去了风衣,并解开了束着长裙的腰带。

“小林,你这……我回避一下……”

林幽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赵组,我里面这身,好看吗?”

和那天几乎一样的装束。

漆皮连衣超短裙,真皮宽腰带,真皮过膝长靴,16厘米细高跟,防水台。

唯二的两处不同是,上身的短夹克不见了,两只挺拔的乳房各露了几乎一半,被腰带和连衣短裙高高托起。而她的双臂上竟然穿着一双真皮长手套,套筒没过肘部,优雅性感。

“好,好看……真漂亮,你,你真好看……”

赵一琅张口结舌。

林幽靠近他,恬淡的笑容变得妩媚,妖娆。

“赵组长,你很喜欢我穿着靴子,对吗?”

“不是,其实……,嗯,喜……喜欢……”

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林幽脸上的笑意更盛,她松开赵一琅,双手叉腰,来回走了几个猫步,靴跟踩着地板蹬蹬作响,连同被翘臀蜂腰摩擦着的胶皮声一起传入赵一琅的耳中。

“那天你走的太急了,赵组,都没认真看过人家。是不是嘛?”

赵一琅的防线终于被彻底击溃,脑中一直绷着的弦不堪长靴细高跟的蹂躏,断得不见踪影。他粗暴地冲了上去,将林幽扑倒在沙发上。

“啊……赵组别这样急呀,卧室在那边……”

两人拥吻着进了卧室,赵一琅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露出了已经冒着前列腺液的下体。

“我就不脱了吧?你肯定喜欢我不脱。”林幽笑道。

“小骚货……故意穿成这样……”赵一琅喘着粗气,先将她的漆皮短裙抹到腰间,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只有一层黑丝盖着。于是他一边用龟头隔着裤袜摩挲着林幽的阴门,一边将她的两条靴腿架在肩膀上,一下抚摸着、亲吻着她裹在真皮长靴里的双脚和小腿,一下又揉捏着她的双乳,只恨自己少生了几条胳膊。

“嗯,呃啊,嗯……”

林幽呻吟着,双腿轻轻在他肩膀上抽动,戴着长手套的双手配合着他的抚摸。

亲自感受着他梦寐以求的长靴的那种触感,那种皮革的味道,赵一琅再也无法忍耐,胯部一用力,直接隔着黑丝就捅入了林幽的花心,每抽动一次,他的双手就在靴面上来回滑动一轮。

“啊啊,慢点,赵组慢点……”林幽娇叫着,她配合着赵一琅的节奏,双腿主动用力夹紧或放松,充当绝佳的炮架。

仅仅五六分钟赵一琅就在林幽的浪叫声中感到了强烈的射精冲动,“这也太快了……得放缓点节奏”,他想着,但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于是他突然一用劲,将深深没入的阳具拔了出来。

“啊,你干嘛……”

“小幽,我们换个姿势。”说罢,他缓一口气,与她接吻的同时脱掉她的漆皮裙,贴身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再将她的裤袜从腰部褪下一半,最后他躺下来,让林幽骑坐在自己身上。

“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女上的M,更加变态了呢。”

林幽嘟囔着,开始扭动起来。

“嗯啊,哦……这样好舒服……”这个体位似乎是戳中了林幽的G点,大量淫水伴随着她的淫叫声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赵一琅看着穿着长靴长手套,丝袜半脱的可人儿坐在自己身上娇喘,一时间感觉自己如在梦中,大量的快感再次冲击着大脑,不过这一回因为体位的关系,他理当能够坚持的更久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让赵一琅始料未及的事。

林幽原本在揉捏自己双乳的双手,开始抚摸着她自己洁白修长的脖颈。

“掐我,勒我,赵组,一琅,掐我……掐死我……”

“什么?”

赵一琅愣了一下。

“快掐我脖子啊……笨蛋……快……舒服……”

赵一琅又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本能告诉了他答案,他回应着她突如其来的要求,双手上抬,掐住了她前倾着的脖子。

“呃……呼呃……”

一瞬间,林幽的浪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而赵一琅感受到下体猛地传来一阵压迫力,并且一浪比一浪夹得紧。

原本女上位能有效延长射精时间,但在性窒息的刺激下,两人都很快来到了高潮点。不到三分钟,赵一琅就坚持不住了,下体的抽搐感越来越强烈,而林幽的俏脸也憋的通红,一小截香舌已经吐在嘴边,口水直流,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摊在两边的两条靴腿毫无规律地踢蹬,痉挛着。

赵一琅意识到再掐下去林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他想要放手,但是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魔力,硬是将他的双手死死固定在女伴的颈部,难道他潜意识里想要掐死她么?不,绝不会,我赵一琅绝不是愉悦杀人犯!

“呃呃呃嗯嗯……”随着林幽又从喉咙里憋出一阵混乱的杂音,赵一琅终于在越夹越紧的花蕊中一泻千里,泄了力气的他松开双手,林幽噗通一下栽在他怀里,不断咳嗽着,大量的淫精也从她的阴道中同时涌出,和他的精液交汇在一起。

“咳咳,真舒服……咳咳……”

11.

“射那么快干嘛啊,人家还没爽够呢。”

“第一次是这样的,见笑了。”

赵一琅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话说,小幽。想问你来着。”

“嗯?”

“那个,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的那种爱好的。”

“我的赵组长哎,你当人家是傻子还是瞎子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发现你不对劲。更别提公司里每次只有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看我脸的,眼睛一直往下盯,不是在看腿就是在看脚。只有这个月我没穿靴子了,你才像个正常人了呢。”

“哦……嗯……那,那怎么不穿了,突然。”

“当然是做个小小的排除法啦,看看你是恋靴的变态还是恋足的变态了,你可不知道,这一个月我穿着自己并不喜欢的衣服,有多难受~哇,你脸这么红,差点让我以为你不是变态了呢。”

“切……别光说我啊。你不也是,喜欢打扮的这么烧……”

“哼,真下头,我打扮是我自己喜欢,给我自己好看的,不行啊?动不动就烧,那我以后不穿了。”

“别别,我错了……不过吧,小幽,喜欢玩性窒息还真是有点变态了,感觉跟我也不相上下吧。”

林幽的俏脸腾地一下也红了,她伸出还戴着皮手套的小手,在赵一琅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怎么啦?不许人家有点小爱好?还是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你那时候夹的特别紧,特别舒服……”

“哼。身体还是诚实的。”

随后,林幽的声音变得低沉。

“在我青春期接触到长筒靴,紧身衣,紧身短裙这些之后,我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我喜欢被靴子和皮衣、胶衣紧紧箍住的感觉。上大学时我又接触到了SM圈从而迷上了性窒息。当然,我也知道后者是亚文化,见不得什么光。但是对于前者,我想相对总要正常一些,都已经21世纪了,别人至少能理解只要不违法,我穿什么衣服是自己的自由。”

“我上大二的时候就开始零散地打假期工,为自己累积一些资金。到大三暑假我终于能买的起一整套我心仪不已的打扮——一双皮手套,一件皮夹克,一只choker,一套高级漆皮连衣裙,以及一双过膝的高跟长靴。在我生日这天,我请了一天假,然后开心地穿上了全套出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到处闲逛兜风,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

林幽顿了一下,继续道:

“可是,我没想到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撞见了我的母亲。我更没想到的是,她就那样站在门口,歇斯底里地喊道‘瞧瞧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穿成什么样,活像个站街的婊子!’然后,她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直到被听到动静的舍友拉开。仿佛辱骂,殴打的对象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她的情敌。”

“对了,我的母亲那天来,并不是来给我过生日,而是来跟我伸手要钱的,因为她打麻将外加炒股,赔光了我父亲全部的抚恤金。她恶狠狠地对我说‘臭不要脸的小婊子,养了你这么多年,孝顺上进没学会,下三滥的玩意倒是一学一出溜,你要是拿不出钱了,就穿着这身出去卖去!别想着以后老娘还能供你学费!’”

“我永远无法忘怀那天的阴影。自那以后,我就和家里断了一切联系。靠自己养活自己了。”

听到这里,赵一琅怜意大发,他轻轻抱住林幽,任凭她埋进自己的胸膛。

“小幽,刚才我说你打扮的这么骚,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

“嘻嘻,没关系啦。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说了,而且,你这么说,我挺开心的~”

“工作之后,我遇到了第一个男朋友。他说能包容我在穿衣打扮方面的喜好,也能理解我性窒息的癖好。我当时觉得,找到了知音,找到了可以敞开心扉的对象。”

“我实在是太过于单纯了,没过多久,我们就大吵了一架。而吵架的理由是我怎么都无法忍受的:他嫌我打扮太不正经,走在外面总是被人看。他要求我穿的‘正常’一些。当我明确表示拒绝以后,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种不是心理变态就是天生下贱的货色,还好意思讲这讲那?’就这样,包容和理解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们分手了。”

“你妈也就算了,怎么你碰到的同辈人也是前现代劳保?太倒霉了……”赵一琅插话。

“这算什么倒霉,我还应聘过要求员工统一着装的企业,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工作,那才叫折磨呢。可是人不会一直倒霉呀,我终于是幸运了一回。”

林幽轻轻抚摸着赵一琅的脸颊,继续道:

“我听说你们公司不会硬性规定着装,于是就来试着应聘,被录取后。我也不敢一开始就穿的太……太奔放,所以我来报道那次,我用了我觉得比较保守的打扮。”

“接着我就更加大胆一些,张珂甚至私下里跟我讲‘幽姐,虽然公司里可以随便穿,但是也还是稍微注意点,有人私下嚼舌头呢,说些挺难听的话。’我当然知道会被人指指点点,因为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这次我并不会在意,一点也不会了。因为我遇到了和我之前的家人、上司、以及所谓的朋友都截然不同的人,那就是你。”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隐约地感受到,你并不反感我的打扮,相反还很欣赏。后来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你并不是出于所谓的包容或是理解,而是喜欢。有一次我穿了双筒很长的靴子,你一直盯着看,都出了神。”

赵一琅面红耳赤,原来暴露的这么明显吗,还以为她一定不知道呢。

“一琅,你和我之前碰到的那类人,有所不同,你喜欢的同时又克制着自己,不会因为贪图我的身体而试图接近我,不会因为你是我上司而明目张胆地骚扰我,只是做你该做的事。特别是带东西给我那次,知道你要来以后,我大着胆子打扮了一回,可我没想到你掉头就走……当时我其实好怕,怕你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从此疏远我了。”

“小幽,你把我说的太好了,我压根没有那么高的修养,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不,一琅,我把你说的这么好,是因为我喜欢你,初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目光向下直勾勾地盯着我,裤裆都鼓起来了,按说,这本来是非常猥琐下流的行为呀?可是不知怎么,我对你一点讨厌,反感的情绪都没有。相反每次被你盯着看,我心里又满足又害羞,我总是想着,不知道我今天穿的靴子你喜欢吗,是不是跟太矮了,还是筒太短了……你说,茫茫人海,遇到趣味相合的人有多难呀?更何况是我这样的爱好,我喜欢的人也喜欢着我所喜欢的,我好幸福。”

赵一琅听到这里,又是感动,又是欢喜,两人深深拥吻。

“小幽,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12.

“临时播报一条紧急新闻,据悉,身负抢劫、谋杀、强奸等多起恶性案件的逃犯陈永岱近日已流窜入我省,警方已确认陈犯在我省内的活动踪迹。请广大人民群众务必提高警惕,注意安全。省公安厅长张泰玩表示,‘各市、区、县有关部门要贯彻落实中央关于再次深入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指示,向违法犯罪行为持续亮剑,密切配合,团结一致,尽快将通缉犯捉拿归案,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下面,我们将公布逃犯照片及相关信息……”

“啊,总感觉最近不太平啊,两个月前市里的工行分行被盗,监控还被黑了,现在没破案呢,又来个通缉犯。嘛……不过说到底现代的逃犯也蹦跶不了多久吧,满地都是摄像头,再配合无孔不入的网络信息录入,想要一直不被抓,除非跑山里当野人。”

赵一琅手指上滑,刷了条新的短视频。

“又到秋天了,说起来,从我和小幽第一次见面算起,已经一年有余了啊。时间过的真快。”

对他来说,这是如梦似幻的一年。他以前天天在意淫而遥不可及的东西,随着林幽的到来,都变成了现实。

赵一琅主张没必要隐藏两人的恋人关系,有人问就公开讲,林幽却不同意,她说,自己很享受这种隐秘的恋情,尤其还是和自己的直属上司,有种背德般的快感。

于是,公司里他们仍旧一本正经,而在繁忙的工作之外,两人每周都要约会,做爱。一次不落。

“又快到周末啦,嘿嘿。”

13.

韩节提着一大袋熟食,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沿着小区停车场的台阶往下走。

久未打理的停车场里杵着几辆电车,空旷而荒凉。韩节在车场最靠里的一座临时小仓库前停步,先用指节叩门三下,再用掌心拍两次。

铁皮门咯吱咯吱地打开,开门的人体格瘦削而结实,衣衫褴褛,鞋袜泥泞,他伸手摘掉口罩和墨镜,头脸倒是洗的干净,浅眉鹰眼,高鼻猴腮,带着一股凶气。

“棍哥,最近受苦了,我刷新闻那公安是到处找你啊,那阵仗。”

“亏你还记得这个称呼,好久没人这么叫过我陈永岱了。”

“棍哥说笑了。十五年前,我这条小命都是你救的,”韩节正色道,“这辈子兄弟也不敢忘,但凡能帮到你的,你说就是,好吧。”

“别整那些虚的,我知道,你小子现在是洗白上岸了,有正经工作,也有家室了。你放心,来的路上我反复看了,没有尾巴跟。我也不会在这多呆,不会太麻烦你。”陈永岱点了支烟蹲在合金板上,抬头斜瞅着他。

“棍哥的本事,我信。”韩节将袋子放下。

“兄弟给你整了点儿吃的,还有酒。不过住的地儿麻烦棍哥先在这凑合凑合。我这儿的房子租出去了,我家那儿太危……”

“你租给谁了?什么人?”陈永岱打断他,问道。

“哦,你放心,普通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小年轻,在市中心上班的。这仓库是我当时图方便临时建的,一直也没人用。这地儿本来就挺荒,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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