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幽全身硬挺，戴着漆皮长手套的小手一只紧紧撑住地面，另一只伸在半空，剧烈震动着。她翻着白眼，双腿挺直，收腰翘臀，身体反弓，拼命将胯部往上顶。

“要来了……”陈永岱想。

“呃咯……咯咯咯！”

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惨叫，林幽紧绷着身子颤抖着，左靴腿忽一下抬的很高，没穿丝袜的小脚在靴子里死命地绷直，然后重重落下，14cm的金属细高跟砸在地板上，砰！似乎是要将瓷砖踩碎。接着，左靴腿蜷曲蹬住地板，右靴腿也高高抬起，如法炮制，不过右靴脚并没能砸回地板，而是砸到了之前踢翻在地，已有裂纹的水杯上，水杯登时粉身碎骨。接下来又是右腿蹬紧，左腿如法炮制……

“嗤嗤……哗啦啦……”

每踢落一次腿，就有大股尿液从林幽的尿道口喷射而出，混合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大量累积在她的裆部，臀部。随着她落腿而沿着乳胶服流向双腿和小脚，但又随着她抬腿而倒流回原处，甚至渗向背部和腹部。大股口水同时从她的香舌上拉丝坠落，继续淹湿着挺拔的前胸。

痉挛着连踢了十几次腿之后，林幽终于将这一大泡憋了足足十五个小时还多的骚尿排出了体外，和尿液、淫水一同被挤出的，还有她所剩无几的生命力……

看到她绷直的身体像棉花般瘫软下来，双手落回原处，陈永岱稍稍松了松力，提拉着林幽站起身来。她的双腿还在兀自颤抖不止，靴跟和靴尖若有若无地踢着地板。他用手探了探林幽的裆部，热乎乎的，还能感觉到一部分余尿在不断渗出。一股骚臭味从下面浮上来，混合着她的香水味和汗味，直窜鼻腔。

“怪了，应该是尿了，怎么裤子上和地上一点都没有？”

陈永岱这才发现，林幽的紧身乳胶衣在裆部没有拉链。大部分骚尿随着刚才他提着她站立起来后，都沿着乳胶衣足部的开口灌进了两只大腿靴里，还有少部分仍粘在裆部，扩散开来。

“这他妈是什么衣服？操起来贼不方便。算了，那天你帮那个小白脸用脚弄，今天老子也来试试。”

陈永岱拖着濒死状态的林幽出了卧室，进入卫生间。他之前在卫生间准备伏击的时候，就注意到马桶上方的墙上有两个挂钩。这本是用来挂拖把和其他杂物的，如今却成了林幽最后的绞刑架。

陈永岱将勒住林幽脖子的绳套一侧勒紧一圈打个结，再将另一侧绳套绕过两个挂钩后打结，使得她半挂半坐在马桶上。

“希望这挂钩结实点，别是伪劣产品。”陈永岱嘟哝着，解开裤子坐在地上。

陈永岱抓住林幽分开的双腿，开始用金属跟、红靴底和靴脚侧面刺激自己的阳具。两只靴脚被他揉捏挤压，本来平整的漆皮靴面上不断产生着褶皱。内侧两处到膝盖的长靴拉链反复鼓起，但是没有任何东西流出。

“都装这么多了，怎么不渗出来？”陈永岱起了好奇心，他拿过一只靴脚，拉开一点靴子拉链，立刻有一股尿液带着骚臭味流出，他又将拉链拉上，严丝合缝，尿液便不再冒出了。

“骚货这双长靴皮子不错，拉链还是防水拉链，啧啧，看样子不便宜。”

林幽浸泡在自己骚尿中的小脚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着，双腿抖动的频率大幅下降，但仍时有抽搐。陈永岱加快了靴交的速度，双手抓住靴腿，一下抽拉一下内夹。

“嗯，舒服！感觉真不赖，还是城里人会玩……”

陈永岱感觉自己要射精了，他随手拿过一根拖把，一边单手靴交，一边用拖把棍隔着胶衣一下下狠戳着林幽的下体。

“哈哈，我敢保证，这玩意绝对比小白脸的鸡巴带劲！”

“小幽……小幽！”

“小幽，我好舒服，啊……”

“是一琅吗，是你在操我……你来救我了……”

弥留之际的林幽在迷糊中感到有个坚硬的物体一下下顶着她的阴门，本已失去的体感似乎又回来了一部分，头也不痛了，尿也不涨了，只是穿着高跟大腿靴的双脚好像踩到水了，又好像摩挲着什么硬硬的东西，阴道里好痒，好舒服，好像快要高潮了……

林幽猛地一激灵，竟然再次清醒过来。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戴着墨镜的男人，自己的两只靴脚靠在他的阳具上。他一只手戴着橡胶手套，举着拖把杆，另一只则抓着其中一只脚，狠狠摩擦着。

“我只给一琅靴交……猥琐男滚开……滚……”林幽想要这么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颈上仍然勒紧着绳子。

“呃嗬嗬……呃嗬……”

“啊！爽……”墨镜男身体一颤，一股浓白的精液直接喷射在林幽的漆皮高跟大腿靴上，在闪闪发亮的黑色靴面上拉出长长的印记。

“呃！嗯唔！”

不准你射脏东西在我靴子上！林幽又急又怒，她不顾自己被半挂着，下身一紧，忽地卷起双腿，一只脚的金属靴跟踩在马桶桶盖上，另一只脚狠狠蹬出！啪！墨镜男被她一脚蹬中肩膀，仰面躺在地上。

受此一击，射精后的陈永岱却一点也不生气，他站起来提好裤子，笑道：

“真是厉害的骚货，到这时候了还能回光返照。你的那位小白脸他日有知，该给你发朵大红花。”

陈永岱所言不假，刚才那一脚，是林幽最后一点气力化成的一脚了。

咚！踩着马桶盖的靴跟滑落下来，磕在地板上。

林幽再次半挂半靠在马桶上，开始了最后一次全身痉挛。裹着漆皮长手套的双手不再去抓绳索，而是快速在自己的全身游走，一会隔着乳胶衣揉搓着高高挺起的乳房，一会抠挖着自己的裆部，一会伸到束腰那里试图解开束腰，一会又直线向下，抚摸着自己长长的靴筒，细长而锋利的金属靴跟在地上咯吱咯吱地乱划，鲜红的舌头完全从小嘴中伸了出来。

“好舒服，要去了……要去……”林幽迷乱地想着，她又把眼前的陌生男人当成了赵一琅。

“怎么不接着顶我了啊，一琅，接着插啊，快点，快点啊……”

“嗬…………呃咳………………”

一声标志着高潮，也标志着终结的呻吟，拖的格外绵长。

蓦地，林幽一手半握，贴住前胸颤抖着，一手紧紧扣挖着裆部，整个人凭着一双细高跟过膝长靴，叉开腿站立起来。乍一看，挂钩上的绳索已经完全对她失去了悬吊作用，但细看就能发现，勒在她脖颈上的绳圈向里紧收着，没有丝毫的松动。

林幽将自己前凸后翘，被乳胶衣和束腰充分包裹的性感身躯挺的直直的，螓首高抬，檀口微张，她向前斜着抬起左腿，似乎是想再走一次猫步，但灌铅般的重量很快就将靴腿压了回来，随着金属细跟发出的清脆响声，她的胯部猛烈地收缩几下，终于将最后一股淫液和尿水全部泄出。

“啊啊……我没顾上脱，把靴子和乳胶衣都弄脏了……他……他会生气吗……”

这是林幽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丝念头。

噗通！哐当！林幽瘫坐回马桶，倾斜的身体被绳索拉住，双腿被震得上抬后自然地落回地面，部分积攒在长靴里的尿液乘机倒洒出来，散落在马桶两边。一只靴腿蜷曲着蹬在地板上，另一只完全伸直，尖头靴跟斜指向上方。一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另一只手兀自抓着裆部，僵直着握了两下，便再也不动弹了。

一行泪水，从她半睁着的右眼缓缓滑落。

“鉴定为极品骚货。真该拍个视频，可惜可惜。”

望着林幽的艳尸，陈永岱再次来了感觉。他解开林幽脖子的绳索，让她完全靠坐在马桶上，随后扒开她脸上杂草般的乱发，露出第二次胀大的阳具，深深捅进她吐着香舌的檀口，直达喉头。

“这样也不错，不过死人的嘴不会动啊，差了点意思。只好我帮她动了。”陈永岱抓着林幽的头发来回抽动，不一会就射了精，一半射进她的小嘴，一半射在她的脸上。

“不过，捂的这么严实，我要怎么从下面插进去呢。”

陈永岱想了想，打算先扒掉女尸的大腿靴、长手套和束腰，再脱掉胶衣。但是靴子像是紧紧粘在腿上一样，他蹲着试了好几次，靴筒都纹丝未动。

“妈的，我忘了拉开拉链了，拉开拉链把尿倒干净，再放在床上脱。”

“唉，也太麻烦了。实在不行，用刀给裆部划个口子……”

正这么想着的陈永岱，忽然在心中强烈地响起警报。

他冲出卫生间，看到了之前在打视频电话的，静静放在桌上的手机。

“坏了！”

陈永岱看了下时间，从他对林幽发起袭击开始算，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小时。

“妈的，光顾着爽了，小白脸那时候报警的话，公安现在应该已经给这里围住了！”

他收好绳索，开始观察住所四周。

“嗯？来的这么慢？还是在远处等着我？”

算了，先走为上，走一步看一步。关于他的情况警察到底掌握到哪一步，他自己也不清楚。

“今天放你的骚逼一马，真是不好意思了，可别说我没满足你，都怪公安不给我时间。叫什么来着，对了，林幽是吧。林幽小姐下辈子记得及时上厕所啊，憋尿憋久了对身体不好。这是给你的嫖资，黄泉路上别丢了。”

陈永岱对着卫生间里的女尸笑笑，掏出半叠纸钱扔在她身上，关上门。随后大步流星打开推拉窗，一撑一跳，身轻如燕，返回地下停车场他的临时住处。

“喂。我是韩节。”

“喂？谁啊？喂？……”

“我。”

“哦，棍哥。你又换卡啦，我说怎么不认识这号。”

“嗯，我要走了。仓库我会清理。你这几天先别到小区这块来。”

“啊？这就走？下月我那租房子的人就不租了，我那房子你不住了吗？”

“不了，我在这时间已经够长了，不安全。我得找别的去处。这些天谢谢你了，老弟，真心感谢。”

“哪里话……棍哥的忙我能不帮？但是棍哥你可小心啊，现在城市里没有监控的地儿真的没多少了。”

“嗯。”

“那棍哥你还需要点啥不？现金还要不？”

“不用了。对了，你那个租客，付过你这几个月的租金了没？”

“啊？付，付了啊，怎么啦？”

“嗯，那就好。话说，我一不小心，给老弟你添了点小麻烦，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棍哥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棍哥，啥麻烦啊？你不会……”

“没什么大事，你记住，公安如果问起你关于我的事，你咬住三个字‘不知道’。你能做到，就能自保。”

说罢，陈永岱按下结束键，拔出sim卡。

19.

2053年9月5日，星期五。中午12:30。

该过去了。嗯，差不多了。

赵一琅觉得肚子很饿，他打开车门，走近一处小摊。

“来个鸡蛋灌饼。”

“行。榨菜生菜花生碎这都要吧？火腿肠您加一根不？”

“嗯……是伯仁吗？”

“啥？您说啥？”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甚至不怨伯仁而爱之，伯仁还是因我而死……不教而诛，谓之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加不加火腿肠！”

“啊？哦，加，加两根。”

吃过午饭，赵一琅小心翼翼驱车进入天兴小区。

他锁好车子走出停车库，不断地回头张望，来到2单元1楼102门前。

赵一琅先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杳无声息。

接着，他按响门铃，又拍了几下门。

没有回应。

于是他掏出之前林幽给他的钥匙，打开正门。闪身进入后，迅速把门锁好。

他绕过卫生间，先在厨房，客厅和阳台转了转。

厨房里找到了半瓶红酒，一些吃剩的食物，以及从冰箱中拿出但还没有清洗的蔬菜，水果，肉类。手机还立在客厅的桌子上。阳台的推拉窗开着，隐约有沾了尘土的足迹。

之后他走进卧室。

水杯摔碎在地上，地板的瓷砖上有几处明显的痕迹。梳妆台上的口红还未套上。

最终，在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后，赵一琅看到了女友的艳尸。

林幽斜坐在马桶盖上，螓首低垂，乱发披散，穿着漆皮高跟大腿靴的双腿一伸一缩，14cm的金属细跟一横一竖。红色靴底和长长的黑色靴筒上都能看到白色的精液印记。戴着黑色及腋漆皮长手套的小手一只自然垂落，手指微微弯曲着，另一只虚抓着裆部，已经脱力多时。真皮束腰和闪闪发亮的漆皮乳胶连体衣仍旧紧紧地勒在曼妙的身体上，只是鼓起的胸部胶皮被大量唾液打湿，乳首的凸点还是清晰可见，一行细长的水迹沿腹中线延伸进束腰里。修长白皙的颈部上，一圈紫黑的勒痕触目惊心。涂满鲜红唇膏的小嘴微张，几乎吐尽了舌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精液、汗水、泪水和唾液弄的一塌糊涂。长长睫毛下的浑浊双眼半睁着，一只有一多半翻白，另一只的瞳仁则已彻底扩散，漫无目的地斜瞪着。马桶两边洒落着黄色的尿迹，一些纸钱零散地分布在尸身的大腿、肩膀以及临近地面上，卫生间里充斥着混合了骚臭味、精液味、汗味、皮革味和香水味的奇怪味道。

再也看不到她双手叉腰，穿着紧身衣踩着长筒靴走猫步的情景了，再也听不到她用又细又长的靴跟，一下下跺在地面上的声音了，再也感受不到她娇羞地伸出双腿，用红底或黑底的漆皮、真皮长靴主动帮他靴交的舒适了，再也嗅不到她身穿长靴和长手套缠着他发情的时候，少女的体香与靴子手套的皮革味浑然一体的美妙气味了。

想到这些，遗憾，真遗憾啊。

但同时，高涨，性欲好高涨啊。

赵一琅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抱住林幽，抚摸着她的尸身。

“小幽，你真美啊，美死了。穿着这些一动不动的你，比平时美上十倍不止。”

“小幽，死去的你明明眼影花了，妆坏了，还尿裤子了，可是，你知道吗，现在这种性感如神的样子，你活着的时候肯定是做不出的……”

“小幽，真的好可惜，可惜你死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实时的影像……那个杀你的人素质太差了，都不懂得分享，好歹录段视频，拍点照片也好……”

自语到这里，赵一琅反应过来，他轻轻放下林幽的尸体，帮她在马桶盖上摆好原先的姿势坐着，然后拿起手机，咔咔一阵猛拍。

“可惜没有专业的摄像机。唉，失算了。刚才发什么呆啊，去现买一个也来得及。”

赵一琅收起手机，走近艳尸仔细观察着，抚摸着。

高档乳胶衣的隔水性很好，没有尿液直接从女尸的裆里外漏，但裆部有一小块胶皮出现了轻微的氧化，想来是涌出的热尿喷在这里并有一部分长期淤积所致。源源不断的骚味混着漆皮味从两只大腿靴的靴筒内传来，靴子的小腿和脚踝部分出现了少许褶皱，用力捏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累积着的大量尿液。

“对了，小幽这双靴子的拉链是防水的，当初订做的时候特意跟客服强调过，其实就是为了玩憋尿play来着……那马桶边上这些尿是怎么漏出来的？挣扎的时候洒的？应该是吧。本来想看看，小幽憋了这么久的尿能在这双靴子里积多高的……一点不洒并且集中浇一只筒的话，说不定能没过膝盖呢。”

他将女尸从马桶上抱起，然后从背后抱着她向卧室拖拽，金属细靴跟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已经有些尸僵了，衣服不好脱，得去找把锋利的刀来。”

扑通。赵一琅手一松，女尸仰倒在卧室床旁边，靴尖高高地指向天花板。

等赵一琅拿着刀回到卧室，他才发现随着姿势的变化，女尸大腿靴里所累积的骚尿大量地从靴筒口倒流出来，形成两片小小的淡黄色水洼，水洼变成溪流，将靴筒外侧美丽的黑色漆皮也浸泡着。

“小幽，这次你好棒，憋的时间长的可怕，一下子尿了这么多。放心，你再也不用怕憋尿会憋坏身子了，再也不用怕膀胱受损，留下后遗症了……”

赵一琅打开手机调整好位置，点下拍摄高清视频的按钮，再将女尸抱到床上，让她斜靠着床头。

“小幽，你漂亮的靴子上现在又是自己的尿，又是别人的精液，你会不会嫌脏，生气呀？没关系，我不嫌脏，你能帮我再用靴子弄一次吗？”

“小幽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啦！”

赵一琅放下刀，脱掉裤子，抓住女尸的双腿，开始靴交。但她的美腿和长靴再也不会自主动弹，他只好自己多用力，反复用靴面揉搓着，用金属高跟踩拔着，用红底摩挲着……

“哦……啊……”

赵一琅不避不让，一股白浊的浓精射在黑色漆皮大腿靴上，和之前陈永岱留下的精斑交替着。

“啊，小幽，我也不用怕弄脏长靴了，也不用怕你再不开心了……真好。”

他站起来，将尸身趴着平放在床上。

大腿靴里的骚尿竟然还没有流尽，随着尸体平趴，靴尖的尖头扎进了床单，靴跟高高翘着，双腿被自然撑了起来，靴口处再次汩汩地淌出淡黄色的液体，还混着几丝乳白的淫精，液体渐渐地渗入床单，变为不断扩大的深色痕迹。

“小幽，你好可怜，我好喜欢你这样……”

赵一琅趴着叠在女尸背上，亲吻着她的头发和后背。

这时，他感受到一点异样，林幽原本应该被乳胶衣严丝合缝包裹着的臀部，似乎出现了几处小小的凸起。

他起身仔细察看，用手按压着臀部胶皮异常凸起的部分，俯身仔细闻着。

他闻到了一股恶臭。令人作呕的恶臭。

“小幽，原来你死的时候不光是小便失禁了，连大便也……”

“我说从刚才起就有一股臭味……小幽，你把胶衣和束腰穿的这么紧，最后都能失禁拉出来。你死前该有多么痛苦……又该有多么舒服……”

说着，赵一琅刚刚射完精的阳具便再次充血，肿胀起来。他拿起刀，把握着力度，在她的裆部正对着阴门的部分，慢慢割出一道口子。

刚刚割破，一股骚尿混合着粪水便直往出冒，恶臭味顿时变得明显起来，开始压过其他味道。

赵一琅不管不顾，不做任何清洗，直接对准阴门一捅到底，开始和女尸后入式性交。女尸的阴道不会再蠕动，女尸的喉咙也不会再发出呻吟和娇叫，可就赵一琅的主观体感来说，这次插入要远胜从前任何时候。

“啊……真是太舒服了。小幽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这样来一次。有一回我们做完爱，你穿着高跟长靴，连长手套也没脱就睡着了，那样子简直美极了，我当时就想，如果你就那样永远睡着，不再醒来多好，现在终于美梦成真了，小幽……啊……现在你不光穿着长靴和手套，还多了胶衣，老天爷待我不薄……”

赵一琅疯狂地抽插着，诉说着。

不多时，精关将至。

“唉，怎么又想射了，我是不是早泄啊……还是小幽你的身体太舒服了……”

赵一琅忍耐着拔出阳具，将林幽的尸身扳过来，再拉起她的上身，让她坐着插在自己的阳具上。尸体不会配合，这一番动作可费了他的老劲。

歇了一阵后，赵一琅抓着林幽的肩膀，企图让她上下抽动起来，但乳胶衣很滑，抓了没两下就打滑失手了，于是他只好一边自己挺动，一边从尸体的腋下撑着她，总算达成了目的。

“小幽，我们第一次好像就是这样吧？快射的时候我换成了女上位，本来想会射的慢一点，结果你这个小骚货竟然和我玩起了性窒息，之后还笑话我射的快……小骚蹄子，你现在还会这样笑我吗，你还会说让我掐你的脖子吗？快说，你快说啊！”

林幽一言不发，螓首随着他的抽拉不断摇曳，那只本来僵在裆部的小手已经被赵一琅拨开在一旁，和另一只半握着的小手对称着，两只箍着黑色漆皮长手套的胳膊无力地下垂，随着尸身的摇晃，轻轻摆动。吐在红唇外的长长的香舌已经没有唾液流下，但不时有一些精液从唇边析出，赵一琅暂停动作，凑近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毫无知觉的口腔里狂乱搅动着。

“嗬嗬，不行了……小幽，我要全给你，全都射给你！”

又抽动了一阵，赵一琅终于无法忍耐，他挺直了双腿，双手剧烈揉捏着女尸被唾液打湿的胸部，火山爆发般连续喷出一股股精华，倒灌进她那不可能再怀孕的子宫。相当一部分精华又顺阴道流下，在一人一尸的交合处满溢而出……

……

“小幽，我爱你，也不爱你。我爱物的客体，不爱你的主体。我以前对你说了谎，但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小幽，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死的这么美，这么诱人。我也要谢谢那个杀你的人，他终于让我直面自己，觉醒了灵魂深处最本质的起源，找到了要做的事情。”

“小幽，我要带你走了，在你彻底生虫烂掉之前，再爱你好几次……”

20.

历史由两股洪流组成，一股是人们在有意识追求他们目的时的行为集合，一股则是人们在潜意识建构本我存在时的精神集合。

只要时间的长河还在奔涌不息，个体的一切历史行为终归会融进洪流，洪流的善恶将决定个体的善恶，或者，洪流根本就没有善恶，它只是裹挟着万物向前，直到一切热寂。

就像在短视频app上不断滚动的，不断变成旧闻的新闻一样，无论其中的人换了多少茬，无论其中的事发生了什么变化，无论每个时代如何用价值观批评裁判，只要人类社会仍在继续，新闻本身就不会停止，它嘲弄着自己评论区每一条愤怒、悲伤、喜悦、平静、戏谑的言论，或早或晚，这些徒劳的声音都将被卷入滚滚洪流中，一去不复返。

“公安部A级通缉犯陈永岱被击毙，授A市公安局一等功：为民社11月6日电：在公安部，省公安厅统一指挥下，经过A市、C市等地公安机关连续数日艰苦奋战，犯下累累罪行的公安部Ａ级通缉犯陈永岱在A市X区被公安民警包围，陈犯持刀拒捕，被我民警开枪击毙。至此，一系列抢劫、杀人、强奸、侮辱尸体等恶性案件成功告破……”

“据悉，12月9日14时40分许，我市公安局接到报警，称在郊区树林中发现一具缢吊女尸。接报后公安机关迅速赶往现场勘查……尸体身穿黑色连体乳胶服，黑色真皮束腰，乳胶服裆部有人为造成的裂口，双臂穿戴黑色长手套，脚穿黑色过膝高跟靴。估测靴跟长度14cm，靴筒长度75cm，双足离地40cm。尸体颈部缢索由数条高级丝袜缠绑而成。尸体高度腐败，在尸体口腔、鼻腔、耳道、肛门、及阴道中发现大量精斑，此外，尸体的衣服、靴子、手套、束腰上均有大量精斑。稍后，警方将公布详细尸检报告……”

“公安机关经对死者生物检材进行DNA检验，确定死者系三个月前失踪的林姓女子，并确定死者为他杀……舆论高度关注此案……”

“突发！现在播报两则寻人启事，有两名女子先后在夜店失踪。第一位张某失踪时身穿白色露肩毛衣，白色紧身短裤，黑色裤袜，红色长筒靴；第二位丁某失踪时身穿黑色皮夹克，黑色漆皮内衣，黑色皮裤，黑色过膝长筒靴。下面将公布二人照片及详细信息……”

“两位失踪女子的尸体今日在我市B区一处停车场中发现，确认为他杀，经警方查看监控录像以及勘察现场，曾出入该夜店的赵某有重大作案嫌疑……”

尾声.

“爸爸，林幽阿姨死了，你当时其实是非常开心的，对吧？”离离歪着头，问道。

“开心，也不开心。我当时还没认识你边叔叔，根本没有有效清洗和保存尸体的手段，结果，你林幽阿姨就像我日记里写的一样，腐烂生虫，最后没法用了。不然，你现在还能看到一身女王装扮的她，她会永远年轻。”赵一琅轻轻捋着自己的白胡须。

“那，那些你拍的照片和视频……”

“那些艺术品一直都在哟，不过，你现在太小了，还不能体会其中的美感和奥妙，等你过完成年礼吧。”

“嗯，还有，后来你杀死了好几个穿着靴子的女孩子，还和她们生宝宝，警察不管你吗？”

“管啊，起源觉醒后，爸爸快活了不到半年，就被捉拿归案啦。爸爸只是个书呆子，没有一身功夫，没有接受过反侦察训练，也没有你边狩叔叔手眼通天的关系网和高科技支撑，就靠本能，那怎么行呢。”

“我看日记上说，后来的新闻报道，‘变态杀人犯赵一琅被判处死刑，并于某年某月某日执行枪决’，爸爸，赵一琅不就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那是你边叔叔托关系找的替死鬼，杀人犯必须枪决，以平民意。况且，这样一来，我就永远欠你边叔叔一条命啦，以后他要我做什么事，我都得做。”

赵一琅苦笑着，用右手摸着右眼窝的眼罩，又看向自己已经变为义肢的双腿和左臂。

“边狩叔叔真是神通广大呀，我去过边叔叔和李叔叔的生物实验室，感觉里面好厉害。爸爸，你怎么和边叔叔认识的？”

“哈哈，那是另一段故事了，改天再讲给你听。至于那个实验室，等你长大以后，只要缘分到了，你自然会经常去那里玩的。”

“嗯，好想快点长大呀，我要变得比爸爸和边叔叔更强，早日遇见属于我的林幽阿姨，然后狠狠地和她的尸体谈恋爱。”

“好呀，只要爸爸还有一口气，就会陪着你长大的。对了，离离，你知道我给你取的大名有什么含义吗？”

“含义？我只知道我叫赵震离……听起来还挺霸气的……”

“震卦为雷，有崩裂之相却无崩裂之实，震苏苏，震遂泥，震往来；离卦为火，流连互灼，兴于同极而枯于旦夕，突如其来，终为日昃之离。震离相合，则为丰时，星火燎原，雷电交加，万物勃勃生发，必能成就大业……”

“爸爸，我困了……”

“啊，是爸爸话太多了，你去玩儿吧。记得八点之前回来。”

望着赵震离蹦蹦跳跳的背影远去，赵一琅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本古旧的纸质书，放在夕阳下，细细端详着。

“说起来，这本书，到现在我还没有读完呢。还差哪一章来着？对了，‘卡列宁的微笑’。”

书的封面印着醒目的标题和作者：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米兰·昆德拉。

翻到扉页，上有一行手写的，娟秀的小字：

生日赠与挚爱知己，林幽。

再翻到目录页，上面有两行他自己所写的，从书中摘录的句子：

只能经历一次的生命，就等于从未活过。

在这个不存在轮回的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许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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