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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章)被套上枷锁的逃跑猫咪,再也无法逃跑了,6

小说:恶役ts猫女的逃跑之旅 2025-08-19 22:43 5hhhhh 9170 ℃

晚饭前,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上去的时候,便隐约猜到了小猫究竟在纠结着什么。

这个笨蛋,明明不认为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同一个人,偏偏又总是学不会忽视对方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她内心中一直害怕着成为某个人的替代品,害怕她们对她的情感不够纯粹吧?

不打算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冉长缨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因为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是会在我们外出归来时,笨手笨脚地备好饭菜的小猫;是会在我们受伤时,被人哄骗着,掏出所有积蓄买下‘高级治疗药水’的小猫;是喜欢装得飞扬跋扈,却会偷偷给路边小女孩买棒棒糖的小猫……”

虽然准备的饭菜大部分都是从外面买来的,饭盒里的小鱼干还会被她偷偷吃掉;所谓的“高级治疗药水”不仅贵得要死,还几乎没有什么作用;至于那名小女孩,是远近闻名的糖果诈骗犯,来往行人都熟视无睹,只有她傻乎乎地掏了钱……

但不论事情的细节如何,这些都是“沈琳”不会做的事。

她不在意她们几点归来,也不在意她们是否受伤,更不会为了哄一名小女孩特意绕出五条街去买棒棒糖。

就连那两名选择离开的队友,也不曾如此细致地关心她们、关心一名萍水相逢的小女孩。

这些,只有沈琳会做,只有她们的小猫咪会做。

这个忙于冒险战斗、沉浸在声色犬马的世界中,有多少人会停下来,去不求回报地关心他人呢?

习以为常的冷漠,将每一个人都冰冻了起来。

可每当她们从绞肉场上退下,看到这只颇有活力的小猫娘在临时居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用有些胆怯却又心疼的声音责怪她们不懂得照顾自己时,内心的坚硬,都会被无声地软化。

连带着,感受到疲惫。

正是这一份疲惫,让她们意识到:自己不是杀戮机器,而是一名活生生的人,是渴望爱、渴望被爱;渴望关怀、也渴望被关怀的人。

曾经的她们也盲目地追求着力量。

可讽刺的是:当她们意识到自己需要关怀,并开始像小猫咪一样犯懒、减少战斗的频率后,那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的瓶颈,竟在午后的阳光中自然而然地融化了。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些的话,她们还没到要不顾一切将小猫咪拴在身边的地步。

之所以慢慢沦陷至如今的模样,是因为她们能感受到:这份关怀对她们有着私心、区别于外。

小猫咪并非对每个人都无条件地关切,而是唯独对她们更上心一些、更亲近一些。

每当意识到这份掩藏在伪装下的善良时、每当体会到那独属于自己二人的截然不同的温暖时,所谓的“执念”,便会在无声无息间消散,直至化为虚无;最终留下来的,不过是一颗会为她而颤动的心。

换作是“沈琳”,她们早早便离开了,又怎会赌气似地与她相处到现在?又干嘛要为她一次又一次地出手,不惜与人为敌呢?

“哪有掏光所有积蓄,我还剩两枚金币呢……”小猫咪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声,忽地心跳漏了一拍,方才还苦巴巴的小脸染上一点红色,羞得想要抽回手,“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和她们说过药水的价钱!

而且给小姑娘送棒棒糖的时候自己明明都披上斗篷了,她们又不在现场,这些丢人的黑历史,她们是从哪里知道的?!

冉长缨将小猫咪轻轻拽到怀里,搂着不敢用力、正轻轻挣扎的她,语气中沾上一点笑意:“除了这些,我们还知道:你明明没去过旧荒域,却熬夜编了一篇冒险纪事,只是为了让靳雯收下你买来的太初寒晶;背着我们偷偷写信给林楠和白桃桃写道歉信,但忘记署名,让她们困惑了好久……”

林楠和白桃桃是被“沈琳”气走的百合冒险团前成员,念在她们是“女主”的份上,沈琳自然也进行了些许的补救。

虽然这点小小的补救似乎没有起到作用。

“你说这些要干嘛?!”小猫咪瘫软下来,用手捂着脸,顾不上再伤心,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既然姐妹俩知道她胡编的冒险纪事,那大概率也知道靳雯回信的内容吧……

在回信里,靳雯除了感谢之外,也委婉地指出:太初寒晶的产地是另一个地方,旧荒域的气候是非常炎热的。

嗯——

至于给林楠和白桃桃的信,她不仅忘记署名,还把地址搞反了。给林楠的信,送去了白桃桃那边;而给白桃桃的信,被送到了林楠的手上。她们的疑惑,绝不仅仅只是对寄信人身份的疑惑。

除去二人并非主角以外,这也是沈琳不去找她们刷好感的原因之一,太丢人了……

所以这个可恶的偷窥狂揭她老底干嘛?这和喜欢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小猫,你觉得曾经的那个‘沈琳’会做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吗?”冉长缨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臂,“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在意我们,以至于被人轻易哄骗;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为了让对方收下礼物而编造一个上千字的谎言;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明明都不愿意认同过去的自己,却偏偏还愿意弥补过去的一切。”

小猫咪,其实一直都很矛盾。她明明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分割开,却又表现出想要为过去的一切承担责任的模样。

最初看到她的转变时,她们还以为那只是拙劣的表演;直至长久地相处之后,才觉察到她已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眼中不再只有盛气凌人,而是时时刻刻都弥散着些许不安与担忧,偏偏眉眼间又强装出无所谓的模样。

尾巴不再是掌控一切般、愉悦地轻微晃动,而是会竖起、耷拉、炸毛,将所有情绪都表达出来;偏偏又喜欢冷着小脸,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显。

她这般矛盾的表现,就像是——道听途说了许多故事,自以为成熟,却始终涉世未深的少女那般。

总是想用幼稚的笑话逗她们开心,总是将自己伪装成强大的样子,却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脆弱和善良的一面。

正是那份根植于心底的小小善良,如同黑夜里的光,照亮了姐妹俩在冒险厮杀中逐渐变得麻木的心灵。

以至于不经意间,她们已经愿意为她拔剑,愿意留在这个只剩三人的冒险团了。

“你们才是笨蛋呢……”沈琳反驳得很没底气,曾经的那只恶役确实不会做她所做的事情,一点也不会。

但是她也不笨好吧!只是因为想快点扭转糟糕的处境,太过急切、缺乏考量,所以有些适得其反罢了。

而且,她哪有在意她们?明明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别人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的!

虽然不一定会紧张到把自己的腰包弄得只剩两枚金币就是了……

“嗯嗯,我们也是笨蛋,所以才会被同样是笨蛋的你吸引。”冉文欣没有反驳,而是轻笑着应下来,随后握住她另一只手,语气认真地道:“小猫咪,或许我们在未来会像你说的那般:能遇到更厉害、更有趣的人。但我相信,即便翻遍整个世界,也再找不到像你一样的笨蛋了。”

毕竟,她和她们所遇到的路人、队友、以及过去的“沈琳”都太过不同。

绞尽了脑汁想找到一个词去形容她,却发现文字在这份情感面前显得太过单薄。

或许应该这样说:任何能从别人身上找到的,都是无法描摹她的。

不是她太过特殊,而是她们的眼里,只装得下她。

仅仅三四寸的心房,只够让一只顽皮的猫咪上蹿下跳,住不进更多人了。

“……所以你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喵?!”小猫咪愣了片刻,然后赶忙换上了凶巴巴的语气,将小脸扭到一旁;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实则内心慌得不行。

这样浅显易懂,几乎可以说是明示的潜台词,她当然能够听出来。

她对她们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仅仅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方才笼罩在心间的阴云便悄悄晴开了些许。

明明连她们的告白都不相信,可偏偏就是这连告白都还算不上的、拐弯抹角的甜言蜜语,把她哄得轻飘飘的。

哪怕她依旧不愿意承认,也不敢去面对,但就是觉得有一点甜甜的,好像吃了糖果那般,心中有些雀跃。

泛起的陌生情绪,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于是偏过头去,想要将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生怕被对方察觉到这耐人寻味的变化。

可即便没有表情,那想凶却凶不起来的语气也早已暴露了她。

“是的,你最笨了。明明连铃兰之心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对铃兰之森做足功课,却敢趁我们外出的时候,自己傻乎乎地跑到森林核心,将铃兰之心带了出来……”冉文欣揪着她的小脸蛋,“幸好,你回来了。”

“之前你们可不是这样的……”小猫咪嘟囔着,她可是记得姐妹俩冷冰冰的模样,哪有庆幸的样子?

虽然直到她掏出铃兰之心的那一刻,姐妹俩才知道她深入了铃兰之森。但她们的注意力显然都放在宝石上面,压根不关心她好吧!

“我承认,我们之前闹别扭,故意冷着脸,对不起。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冉文欣轻声请求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难得地表现出了一些弱势,像是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狗狗。

而冉长缨也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呼吸很慢很慢,似乎在变得紧张。

这样的道歉,小猫咪等了很久很久,每次一个人猫起来的时候,她都会幻想姐妹俩对自己的低声讨好。

可当她真的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却出乎意料地没什么畅快的感觉,只是复杂得有些疲惫、乏味。

就像想要快点长大的孩子,终于步入了社会,却只能站在灯火阑珊的边缘,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辉煌一般。

戏子登台,却住不进舞台里。

她强撑起自己,想要说两句娇蛮的话来装装场面,可当余光扫过冉文欣手臂上的咬痕时,构思好的词句送到嘴边,却是憋住,半点也说不出去了。

“我能给你们什么机会呀……”小猫咪有些泄气。

虽然很讨厌姐妹俩以前对自己的冷落,但现在的话,其实已经不怎么在意了。

真正在意、并为之心烦的东西,不是被拴住的现实,不是那些太过亲密的占便宜行为,似乎也不是怀孕的可能性……

说到底,让她情绪起伏如此之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这一份不安与敏感从出生起便陪伴着她,只不过来到异世界后被放大了而已。

如果这就是她的固有属性,那姐妹俩又能为此赎什么罪呢?她又能给什么机会呢?

非要说的话,她刚才也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冷暴力和暴力算是抵消了吧……

“你给过我们很多次机会,比如:后悔的机会、认清本心的机会。但我们毕竟是贪婪的‘魔族’,这些还远远不够,我们真正想要的是……”冉文欣的话语稍稍停顿,视线移到小猫咪的脸上,目光灼灼。

对方的反应,弄得小猫咪也跟着紧张起来,她隐约猜到了她们想要的是什么。

可她又怕自己会错意,要是她们告诉她:“你真的怀孕了,如果想走的话,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吧”,那不是白白浪费表情了吗?

逃跑主义的小猫咪,宁愿用幻想去伤害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不想暴露真心,然后碰一鼻子灰。

除非……

就在她又胡思乱想、把自己弄得有些难过时,冉长缨像是下定决心那般,突然扒开她的小手,与自家妹妹一齐将两枚圆圆的东西放到了她的掌心。

略带着磨痕的银色戒环上,铺满了似牛角皱痕般的纹路,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驳的光芒;虽然能看出明显的岁月痕迹,但只是添了几分沧桑与传承气息,并不显得破旧。

四枚银色的桃片组成了花头,托举着其上一蓝一红两颗宝石。

与戒环不同,宝石的切面平滑如镜,点缀着熠熠的珠光。其内部幽色流淌,于棱角泄出淡淡的辉芒,环绕在宝石的周围,似被日月光华烹亮的烟尘,为其笼上薄薄的面纱。

那是姐妹俩母亲留下的、她们未来妻子的定情信物。

之前翻看小说的评论区时,沈琳便看到有人剧透:即便到了大结局,姐妹俩的定情信物也没有真正地交给谁。

再加上尽管tag里有“百合”“后宫”,但迫于监管原因,从未有过深入的细致描写,所以催生出了一种说法:

“姐妹俩并没有真正地喜欢过谁。所谓的‘百合’,只是好姐妹罢了。”

“塔不让你写同性接吻、doi,我们理解。可是又没人禁止你写婚礼,连形式都不走一下的吗?”

“好歹来篇后日谈交代一下吧?”

或许这些说法出现的原因,只是为了倒逼作者给出明确的回复。

但也间接地让小猫咪知道了定情信物的重要性。

她一直都记得:姐妹俩手里有代表着她们心意的物品。可在摊牌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定情信物是两枚戒指。

就是这让女配们争破头、让读者们吵破天的东西,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之中,

只属于她。

小猫咪呆住,随后小脸变得通红,那般粉润的色泽,要比宝石可爱得多。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想到姐妹俩会做到这一步,更没想到她们想要的竟然——

“是此生只对你负责的机会。”

其实在铃兰小镇的那天,面对小猫咪讨要戒指的行为,姐妹俩的过激反应只是一种试探。若是小猫咪更坚定一些、或者展现出些许想要得到的模样,这两枚戒指,便会顺水推舟般交给她。

但她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也正是这一步,让姐妹俩认清了一个现实:小猫咪对她们的讨好,到此为止了。

在长久如斗气般的若即若离中,感觉不到被人重视的小猫咪已经开始打着退堂鼓,渐渐地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哪怕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险,也不要呆在一个不承认自己价值的团队里。

当她写好告别信、化作光点,第一次不知去向地消失在她们的面前时,她们终于明白了小猫咪对于自己究竟有多么重要,也让她们明白了沉陷于自认为的过去是多么幼稚。

死死守着自己的“创伤”不放,便拥抱不了“创伤”之外的东西。

于是,攻守之势异也;这下,换她们着急了。

焦躁不安地吸收了铃兰之心,匀不出半点时间去熟悉暴增的力量,她们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心中感应到的方向奔去。

好在诅咒虽然发作,但没有蔓延开来。她还能摇晃着尾巴,没有失去行动能力;还能噘着小嘴儿,娇滴滴地和她们嘴硬;还能撑起小手,拒绝她们的亲热。

一切,都还来得及。

至于双眸,看不清也罢,她们能做她的眼睛;至于魔法,打不准也罢,她们能做她的港湾。

反正,她们对她的保护早就明里暗里地开始了。凡是盯上沈琳、会对她不利的人,大多都被她们或是警告、或是胖揍一顿;敢只身追来的,拔剑便斩。

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小猫咪深入铃兰之森的时候,她们恰巧出了趟远门,所以才出现了后面的事情。

或许正因为她们的保护还不够周全,以至于小猫咪知道自己可能怀孕后,如此地害怕和担忧,不惜用斩断一切的方式来防止她们身上不可能发生的出轨。

可她们的心都挂在她身上,眼中哪还容得下其他人呢?

今晚她哭唧唧、耍小脾气、说绝情的话,或许是因为孕妇天然地需要稳定而安全的环境,所以潜意识中想要通过这样的行为来让她们表态;又或许,只是习惯性地忽略了她们的情感,真的认为她们有一天会抛弃她。

但不论如何,这样的表现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如果她们还和以前一样不重视、不及时解决、不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一定会离开她们的。

假孕尚且如此,她们总不能真的等到小猫咪怀上了小小猫,再去解决这些事情。

所以在刚才哄小猫咪的时候,姐妹俩便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

既然她不相信用语言表达出的心意,那或许物品能有不同的效果。

反正……这两枚用作定情信物的戒指,早已是属于她的。

母亲,也认同了她。

“你、你你你你们!”小猫咪周身的元素剧烈地波动起来,脸上的温度都快能煮鸡蛋了。

在她二十余载的记忆中,按部就班的生活占据了十之八九的时光。

性格相对内向、表面上比同龄人早熟些许的沈琳,既没有体验过热血高校般的兄弟情谊,也没经历过青春伤痛的爱情;就连叛逆期,也早早地死在了无趣之中。

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只存在于电视剧里。每每看到这没有新意的桥段时,她都会想:区区一个物品,怎么可能让人激动得大喊大叫呢?

可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表现比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还差上许多。

身子竟然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微张着的小嘴儿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手脚更是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只能紧紧地绷起,随着身体轻轻发颤。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一定很丢人,所以不敢抬头去看姐妹俩,也不敢让她们看到自己的表情;于是低着脑袋,目光求助似地在自己被尾巴遮住的胸部与戒指之间来回移动,再三确认自己找不到现成的答案后,才敢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嗔怪道:“干什么呀……”

当初自己不知道戒指的含义,随口讨要时,可是被姐妹俩凶了一顿的。

现在掏出来干嘛?不会以为区区两枚戒指就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吧,哪有那么好骗的笨蛋?

自己可是很记仇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手指却不听话地一点点蜷缩起来,像是生怕戒指被抢回去那般,将它们牢牢攥在了掌心之中,连指节都泛起白色。

手被硌得生疼,但就是松不开。

看到她的表现,姐妹俩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小猫咪,做我们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们绝对不会出轨,会从一而终地珍惜你的。”

“会给你做好吃的,买小鱼干。”

“你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们可以就此退隐,不再去冒险。”

“你想过安稳的生活,我们可以放下恩怨,不再去寻仇。”

“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的。”

“所以,不要再逃跑了,好吗?”

像是和煦的春风,她们用最温柔的语调轻声哄着她们的小猫咪;为了避免吓到她,她们甚至将“妻子”暂时改成了“女朋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她一步一步引诱到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尽管一直都可以通过诅咒感应到她的位置,但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把她抓回来多少次都没有意义。

唯有将她的心拴在她们身边,彻底将她“圈养”起来才行。

兴许是觉察到了她们的意图,小猫咪心中除了令自己害羞的欣喜以外,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我……”

被甜言蜜语哄得羞涩不已、甚至隐隐有些炸毛的她下意识地抬起头,迎上冉文欣近在咫尺的面庞。那热烈的目光刺破空气,像是要将她剥光然后吞下去一般,满是无法克制的爱意、以及尽力克制却掩藏不住的欲望。

沈琳慌了,在如此直白的注视下,她之前用过的蹩脚借口再发挥不了半点作用。

不是单纯地为了发泄肉欲,不是为了所谓气氛而说出的甜言蜜语,更不是将过去的遗憾投射到自己身上。

此前一直逃避、不肯正视的情感,此刻如太阳般照耀着她,将寄生在阴影里的自卑想法照亮,不再给她留下任何否认的空间。

她紧张地憋着气,努力去回想她们冷落自己的模样,可心中那份残留的嫌隙,却依旧不断地融化着,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抵抗。

这样下去,她会丢失掉某样重要的东西、会被她们吃干抹净的!

不管答不答应,总、总之,现在必须得逃!

“呜——”

小猫咪扭动起身子,随后忍不住小小地悲鸣起来。

因为激动过度,身体早已被麻软的点点冰凉占据,就连支撑自己站起都无比困难,哪里又还跑得动呢?

要不是冉长缨紧紧地搂着她,恐怕她都能滑到地上去,化作一滩猫咪。

“笨蛋。”

姐妹俩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没有责怪、也没有急着追问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是一左一右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比起她滚烫的脸颊,姐妹俩湿软的唇显得有些冰凉。可就是这一点冰凉,似烈火般点燃了她。

之前被刻意忽略的“小羽毛”此刻正卖力地在她的心尖上撩拨着。怪异的痒感,让她的胸口随着心跳轻微地抽痛起来。

不真实的眩晕感正在一点一点剥夺她的思考能力,将眼前的事物都套上一层桃色滤镜。

总觉得,眼前的两只魅魔,似乎又变得好看不少。

攻气的御姐容颜,灵动的双眸,介于少女与御姐之间的黄金比例身材,不是特别色情却有着足够规模的酥胸,比肩超模的大长腿,加之那不失成熟、却又有初恋感的气质,对于没谈过恋爱的内向小猫咪而言,可谓是正中好球区。

第一次见到姐妹俩的时候,她的小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加速,只是碍于对方的“扶她”属性,不敢沉陷进去。

但事到如今……稍稍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吧?

确实是、很好看嘛——

只不过在视线与对方缠上时,小猫咪还是羞赧地错开了目光。

自己和她们闹了这么久的别扭,早就习惯了去否定对方,此刻当然不好意思展露最原本的情绪。

毕竟,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

明明刚才还在幻想怀孕后被抛弃的场景、还在构思该如何去反抗她们、还在想着该如何逃跑,现在却连放下手心里的戒指都做不到。

即便不断地警告着自己,但就是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沉陷其中,好像心底早就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似的。

她的不安、她的焦躁,原来依旧是和她们有关的。

可若是沉沦得如此迅速,那此前布置散伙饭、撕开传送卷轴逃跑的行为,不就通通变成了逼迫姐妹俩告白、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吗?

那自己不就变成了故作矜持,实际上早就被对方征服的猫咪了吗?

所、所以,不能将情绪表露出来,要把它们都藏好。

可身体却像是要和她作对一般,小腹下的羞人部位正差劲地灼烧着,刚刚泌出的黏腻液体正要汇聚在一起,从她的小小蜜道里溢满出去。

假孕、诅咒、久旷之身、再加上方才的告白,使得她无法抑制地发情了。

小穴里的感觉并不只是成人话本中所谓的“痒”,而是轻微地发胀发麻、带着一丝丝痒酥酥的感觉;在酥痒之外,还盈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酸胀。娇嫩的肉肉不住地抽动收缩、吞咽着稀薄的空气,企图凭空攫取到小小的快感;腰会控制不住地绷紧,带着粉胯轻轻扭动;就连皮肤也变得敏感不已,即便只是被她们的鼻息轻柔拂过,也会留下一阵分不清冷热的糟糕反馈。

双腿不自觉地摩挲,可因为女生的盆骨较宽,腿根儿处的肉肉始终隔着些许距离,无法触碰在一起相互慰藉;除了将丝袜蹭得有些歪斜起褶外,缓解不了一星半点儿的欲望。

子宫烧灼着,连带那未曾沾染过秽物的小小菊眼也变得略微湿润,稍稍缓慢地重复着收缩、松缓的过程,像是浮到水面的小鱼儿,张着嘴在呼吸。

刚刚才排过乳的奶子似乎又变得鼓鼓囊囊,但却又和之前的胀痛不同,而是烫得发酥,只想教人捏上一捏,好止住慢慢松软的趋势。

与软乎的奶肉不同,被尾巴毛遮挡的奶尖儿则叛逆地越来越硬,好似两颗小石头般挺立着;偏偏胸前这硬硬的小葡萄,却是在一滴一滴地渗出最柔和的温热母奶。

下流的想法如浪潮般一波高过一波,将多余的思维推到了边缘。

小猫咪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在这段时间中,她的脑海里总会控制不住地产生与性爱有关的幻想,但从未有哪一次如这般激烈。

她想要抱抱,想要亲亲,想要这两只变态魅魔像之前那般爱怜地抚慰她,舔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吮咬这硬得发痛的娇小乳头,就连敏感的小脚丫也不放过。

想要扭动小蛮腰,好让屁屁与冉长缨的大腿多一些摩擦,以求稍稍抚慰双腿间空虚的地方;想要挺起胸,任由她们揪着自己的小开关,肆意榨取让自己羞涩不已的甜美母乳;想要她们隔着小肚子,轻柔地按摩那擅自认为自己假孕的小宝宝房间。

她也是贪婪的小猫咪,她其实什么都想要,想要她们的一切。

在这受刑般的发情“折磨”下,小猫咪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也绷紧成了一根细丝,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恨不能立马答应她们,久违地品尝一次禁果。

但与此同时,她又在心中纠结:自己是“男生”呀,怎么能当她们的女朋友呢?

可若是拒绝的话……仅仅只是产生这个念头,鼻子就有些酸酸的。

虽然她总是不承认,但内心深处其实对姐妹俩有着独特的情愫。

再怎么讨厌她们冷冰冰的模样,也无法否认:她们的确帮了她很多,也保护了她很多次。如若不然,她或许早已落入某一方势力手中,沦为了玩物。

她们为她提供住所、给她零用钱、告诉她该如何修炼……

正因为姐妹俩的存在,她才能在一次次追击中全身而退,甚至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在过去的日子里,只要她神色匆匆地跑到姐妹俩身边,她们便会干净利落地拔剑。

每每这时,她都会从储物袋中掏出小板凳坐下。看着她们用华丽的剑术击溃随她而来的恶人,心中总是会产生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温暖、羡慕、还是开心于给她们添一点堵、亦或是别的什么。

她的情绪,确实大多时候都与她们有关。

只不过她会感激,自然也就会有小脾气。姐妹俩帮她是真,冷落她也是真。要让她抛下过往的成见,立马承认这份存在已久的好感,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或许是习惯了不用开口就能得到姐妹俩的搭救,又或许是猫咪的高傲本性如此,她的性子被养得越来越别扭。除了在床上会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果断地求饶,大多数时候她都不曾示弱;哪怕急需某种帮助,也绝不要低下小猫脑袋。

正因如此,尽管小猫咪心中的情绪已化作春水、盈满在眸子里,却还是拉不下脸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自己心中唯一的答案。

就像涨奶的时候,明明胸部已经很难受了,她还是要晃着尾巴故作轻松地暗示姐妹俩,让她们主动来侍奉自己。

可越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其实心中便越是想要。

她伸出手,轻轻地捏着冉文欣的腰;同时白丝小脚慢慢地蹭着冉长缨的腿,用一点点肌肤的接触,来传递自己正在等待一个抱抱的信号。

只要这时候抱她,或许她便会无声地融进她们的怀里,半推半就地,用皮肤下的烈火去回应她们,等待那团灼烧着自己的东西被她们所浇灭。

不过……这一次她们并没有顺着她的小性子,而是继续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这只小猫咪咬钩,用更直白的方式告诉她们:她会乖乖留下来,会留在她们身边。

那两枚戒指的含义,她知道的。她们已经表态了,她自然也要表态。

沉默,可不是求婚时的标准结局。

没有得到熟悉的妥协,于是小猫咪又稍稍加重了指尖的力气,尾巴似是无意地撩开些许,露出两颗硬挺的小樱桃;双腿轻轻并拢,用两瓣水蜜桃摩挲着身后魅魔的大腿。

此刻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动作是下意识做出的,哪些动作又是故意做出来的,只觉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包裹着自己。

她竟然在勾引姐妹俩,勾引她们去做那最亲密、只有伴侣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那一前一后夹着她的气息变得有些躁动,呼吸声正在加重。

可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像一名资深的渔夫,依旧在等待着猎物上钩,而非轻举妄动。

她们想要听到、想要看到小猫咪的选择。

就像她们选择她时那般。

在这样的氛围下,不知过去了多久,苦等无果的小猫咪心里突然蹦出一团怒火。

相处那么久了,还不知道她会害羞嘛!

这两个木头!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她挣脱开冉长缨的束缚,扶着桌沿,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一步一顿地朝卧室走去。

“我可没有答应你们!”赌气似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她砰地把门关上了。

那一道门,像是分隔出两个世界那般,显得冰冷。

可连三秒都还没过去,紧闭的卧室门又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小猫咪趴在门后,漏出一只眸子,眼中的不安被眼镜镜片放大,清晰地呈现在她们的面前。

显然,刚才的那番话并不是她真正想要说的。

“但、但是我也没有拒绝你们喔……我、我只是……总之,你们不准自顾自地胡思乱想喵!”她扭捏地说完,眨巴着眼睛望向她们,直至确认自己没有把事情弄糟之后,才低下满是羞意的目光,缩到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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