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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 2,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2025-08-19 22:43 5hhhhh 4660 ℃

  原来那时候,司南就在不经意间帮义父避了次祸了。净姝心叹。

  「他做玉枣控制义父是为了什么呢?」净姝不解问道,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控制我,说到底还是看我在皇上面前得脸,想借我之口,间接左右皇上的想法吧。」

  「那这可真是好大的野心了。」也是,从严肯敢留下那本该处死的女鬼来看,就知道他是个胆大包天的了,如此一来,只要运用得当,又何愁其他?

  净姝想着,可又觉得哪儿说不通,义父能左右皇上的想法不假,可到底不是控制皇上,也不是他想升官就就升官的,毕竟有明文规矩在。

  净姝正想再细问一下义父有关严肯的事情,义父却是开口让他们走了,而后吩咐下人去安排马车,回宫里去了。

  看着义父离去的背影,净姝总觉得义父似乎对他们有所隐瞒,许是牵扯到官场的事情,不好对他们明说吧。

  净姝摇摇头,拉着司南从义父院里离开,却不料刚出门,就被他凌空抱了起来,「大庭广众的,你又想作什么妖?」

  「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司南再提这事,这回净姝也没反驳了,她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巧,误打误撞帮他破了局,或许一切早就注定好了,所以九千岁的宅子安在了她家隔壁。

  净姝掩嘴笑道:「既知道我是你的福星,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得放手里捧着,放嘴里含着,不许再欺负我了。」

  「娘子这话说得好生冤枉,我何曾待你不好过?又何曾欺负过你?」

  「前,前晚上不就是!」净姝磕巴了,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便忍不住羞恼起来。

  「夫妻俩床上的事情怎么能算作欺负呢?」司南与她辩驳,净姝一听却是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这人来人往的,大咧咧说这种事情,你还要不要脸了!」净姝气急,「你赶紧放我下来!」

  瞧着小媳妇儿要发怒,司南只好先将她放下。

  净姝赶紧整了整衣裳,摸摸头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便往前走了。

  司南嘻嘻笑着,跟了上去,腻歪歪不停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净姝听得耳根子都红了,偏他一点儿没有感觉,不觉得有何丢脸,气得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你正经点。」

  司南被掐了也不恼也不怒,还是笑嘻嘻乐着,可见此时心情大好,也是,他此次来京城,本就是为着义父的大劫来的,大劫成功避过,怎么能不高兴呢?

  净姝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就意味着他要离开京城了吧?

  如此想着,净姝不禁泪上眼眸,这一走,山高水长,何时能再回来呢?

  想着就要与爹娘哥哥分离万水千山,净姝再看司南,只觉得身边这嬉皮笑脸的男人实在可恨,一时竟有些后悔嫁给他了。

  思及此,净姝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气哼哼地加快了步子往前走了。

  司南还以为她是被自己逗得生气了,又追上去,只想着再耍着嘴皮子逗她几句,却不料她竟是抹起了眼泪,这下可把他吓着了,赶紧老实了。

  「好姝儿,我嘴儿欠,你要生气了只管拧我来,可千万别哭呀!」司南说着,撸起袖子,将手臂递到她面前去,给她出气。

  瞧着他伸来的手臂,净姝哭得更凶了,她知道司南疼她,知道只要自己强烈要求留下,他肯定会同意的,可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安排,有他自己的理想抱负,他早已经做了安排,如今让她为了自己的私心,将他硬留在京城,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一边是爹娘一边是夫君,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她都如用刀割肉一般。

  司南还是头一回见净姝哭得这么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能抱着来哄,「好媳妇儿,都是为夫不好,你别生气……」

  净姝哭归哭,可也不想闹出大动静来,哭了一会儿,也就随着他的手,抹了抹眼泪,赶紧往自己房里去了。

  净姝这一场哭,让司南难得老实了一天,只是陪在她身边,再不敢说那些个俏皮话来逗她。

  一直到晚上上床,净姝面上也没露出个笑容来,这让司南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前也没少逗她,也没见她这么生气,也不知这回怎么就戳她逆鳞了?

  司南仔细回想之前的场景,回想自己的每一句话,实在想不到究竟是哪句话叫她生气了。

  没有想到错处的司南不敢再招惹她,怕她一会儿又哭了起来,只得老老实实上床睡觉,只等明早再看她的情况。

  司南不知道净姝是在想离开的事情,直到快睡着的时候,净姝突然出声问道:「你打算多久走?」

  司南昏昏欲睡,没反应过来她问得是什么,下意识反问:「去哪里?」

  「你不是说帮义父解决完大劫,若我还没怀上孩子,就要离开京城吗?」

  司南眉头轻跳,睁开眼睛看向她,「所以你一直是为了这事在恼我呢?」

  净姝哼哼,言语中不免又带了几分哭腔,「咱们晚点走吧,我还没给六艺六礼找好归宿,还没看到表姐与邱央真成亲,爹爹寿辰也快到了……」净姝一桩一桩数着,又不免掉起眼泪来,赌气说道:「早知道就嫁给魏伯奕了,也就不必走了。」

            第116章:净姝的私心

  看她哭得这惨兮兮的模样,听着她赌气地话,司南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给她抹了把眼泪,捏着她的肉脸颊笑道:「你这时候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些?」

  净姝哭着扑进他怀里,眼泪儿不断,抽噎着再与他说:「不后悔,只想晚点走。」

  「姝儿的晚点是多久?」司南反问她。

  「至少,至少等过了年吧。」

  「你确定过了年你就能走得了?」

  「……应该吧。」

  司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抚着她披散在背上滑溜溜的黑发,「不想走就不想走嘛,嘴硬什么。」

  「没有不想走,就是想晚点再走,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走。」

  「这还没走你就后悔嫁给我了,要真走了,你怕是会天天怨我。」

  「我刚刚那是气话,一想到要离开爹娘,四海为家,就忍不住朝你发火了,只觉得心里又是不舍,又是害怕。」

  「怕什么?」

  「我只会琴棋书画,不会柴米油盐,一旦离了京城,我原有的所有优势都成了我的劣势,我只能依附于你,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迟早让你厌烦。」

  净姝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自己前路茫茫,一旦离开京城,也就相当于她舍弃了自己所有的优势,到时候只能全身心的依附于他,一切都要看他脸色行事,如此一来,他们俩人原本夫妻相敬,举案齐眉的平衡关系就被打破了,她也就低了他一等,一旦再闹矛盾,她可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恣意撂脸子了。

  虽说他现在对她好,但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

  司南摸着净姝的发,摸着净姝的脸,许久,轻轻说道:「其实从姝儿和我说不想做金灯藤的时候,我就知道姝儿到时候肯定不会跟我走。」

  净姝一愣,关于金灯藤的说法,是那次处置完冯皎皎一事之后,与他在浴池里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金灯藤抱树而生,依附而长。

  「我家姝儿聪慧,知道如何保障自己,只是姝儿不该对我耍心眼,有话直说,又当又立可是不行。」

  「哪,哪有耍心眼?」净姝没想到会被他看穿,一时心虚,露了怯。

  「有没有姝儿心里清楚,行了,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暂时不会走远了,就像是前几天那样,往京城周边走一走,最多待上十天半月就回来了。」

  司南说着,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看他这模样,明显生气了,净姝不免有些慌了,赶紧挨上去与他讨饶:「相公,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真的是害怕。」

  如何保障自己利益,保障家族利益,是她们从小就要牢记在心上的东西,在这件事上,她今儿个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了许久,明白自己不能头脑发昏随他离开京城,他留下他还是他,她离开她就不是她了,如此一想,她为了保障自己的以后,还是选择再欺负他一回。

  所以先是和他生气,说不想走,说后悔嫁给他,再说不是不想走,只是想晚点走,他一听,就容易答应了,只要他答应了,不论是多留半年还是一年,其中的变故就多了,绝大可能会留下来,到时候再留下来,可就怪不着她了。

  「嗯,睡吧。」司南轻轻应道,听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感觉,但他背着的身子却是始终没有转过来。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净姝想了想,决定像他以往那般死皮赖脸一回,于是乎,净姝翻身跨过了他的身体,睡到了他正面对着的那边去,逼着他不看她都不成。

  司南闭着眼,没有动,仿佛不知道她跨到正面来了一样,睡死了一般。

  净姝知道他没有睡着,知道他是在用假睡继续冷着他,凄凄艾艾又唤了句:「相公。」

  「对不起。」

  司南没有应,只做睡着模样,净姝眨巴眨巴眼,拉过他放在一旁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整个儿贴进他怀里去,凑上嘴唇去亲他的嘴,一边亲一边又求求唤他:「相公,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回司南没有装死,冷冷哼了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看他冷淡模样,净姝眼泪忍不住有些不受控,伸手又抱住了他的背,整个儿贴上他的背,不停说着讨巧卖乖的话。

  然,不管她怎么说,司南也没给她个反应,可见是气狠了她。

  说着说着,净姝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微红,松了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而后手掌慢慢下移,往他裤裆摸去,隔着裤子抓住了那软乎乎还没硬起来的东西物什。

  只一下,就听他呼吸声加重了,腿间的软乎乎变硬了不少。

  净姝看有效果,面上一喜,却是更红了,正想给他再来几下,却不料他先抓住了她要动的手。

  「别闹,今天不想做。」司南终是没忍住,说了话,只是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也有说不想做的时候。

  净姝轻咬嘴唇,红着脸低声道:「你不想做,我想做怎么办?」

  「还能怎么,忍着,就像以往你不想做的时候,我都忍着。」

  你何时有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想方设法哄着来,逼着来的!

  净姝哼哼,可现在只敢在心里反驳,不敢再和他顶嘴。

  想着他以前的手段,净姝决定效仿他以前,今儿个做一回女流氓。

  如此想着,净姝微微站起了身,跨坐上了他的身上,逼得他不得不躺平了,不得不睁眼看着她。

  在他的视线中,净姝轻轻扯开了衣带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露出红肚兜上的两只鸳鸯来,臊着脸问他:「这鸳鸯绣的可好看?」

  司南冷哼:「哪里好看了?」

  净姝只想着他要么说好看,要么说不好看,没想到他会不按常理出牌,一时怔愣,待反应过来,慢慢又解了肚兜带子,将肚兜脱下,露出两只圆润饱满,一手横托两只,又问他:「那这两个好不好看?」

  「往日看只觉可爱,如今看只觉可恶。」

  司南这回是如何都不上道,冷眼淡漠瞧着她搔首弄姿,半点不为所动,和平日里那个色令智昏的色胚完全是两个人,这让净姝又觉头疼又觉挫败,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不要脸的跳梁小丑一样。

          第117章:讨好相公&套路媳妇儿 H

  他那冷漠的视线让净姝只觉得自己在自讨没趣,面上的红晕因此褪了不少,羞涩换做了难堪,让她下意识扯着衣襟遮挡住裸露的两团,难堪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净姝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正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司南却是暗地扯了扯她脚下的被子,将刚刚起身的她又跌了回去,刚合拢的衣襟大开,两团儿白嫩好一下跳,看得某人眼都直了,却是不能表现出来,继续装着冷漠模样。

  那厢净姝只以为是自己脚滑了,又要再起身,突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屁股下的那软东西不知何时变硬了?硬邦邦顶在她腿心。

  净姝下意识看向他的脸,他还是冷淡至极的模样,和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

  思及此,净姝停止了要从他身上下去动作,又坐回了他的腿间,故意坐到了他硬邦邦上面,扭了扭腰,用穴儿磨了磨他的硬东西,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臀下变得更加硬挺。

  再偷偷看他神色,只见他皱眉微皱,似在隐忍。

  知道他只是口是心非净姝就有主意了,慢慢加快速度,用腿间嫩肉不停去磨他那硬邦邦的大东西。

  净姝没想到这样磨一磨自己竟也很舒服,稍稍动了动,她能感觉自己腿心子已经湿了,在她动作之间能清晰感觉到腿间带有水意的黏糊感。

  自己动有自己动的好处,能寻着自己舒服的地方弄,穴儿压着他的硬邦邦,变着角度来磨自己极舒服的那一点儿,他舒不舒服不知道,净姝是舒服极了,咬着唇儿才能压下嘴边的呻吟声,不多久就忍不住哼哼着高潮了,失力趴在了他胸膛上轻轻喘息。

  净姝还是头一回自己磨得高潮,不由伸手摸了摸腿间,裤裆那里已经湿透了,把他裤裆那地方也弄湿了一块,湿裤子皱巴巴,将他那物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隐约能见其颜色,若隐若现跟没穿似的。

  净姝正想伸手去捉他那东西,不曾想他先开口说道:「舒服了吧,舒服了就老实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她应不应,就将她从身上弄了下去,自己一翻身,又背对着她睡了。

  再吃他一记冷落,净姝懵了,他都这么硬了,还是不要吗?

  司南只想哄着净姝继续想法子投怀送抱勾引他,却不知净姝与他想的完全不同,净姝只想着他都那么硬了还是不想做,看来是真的不想弄了,她继续弄下去怕是会更讨他的嫌,于是乎,只能先依着他的意思不弄了,老实睡觉,等他消气了再说。

  想着这些,净姝在心里不免叹了口气,而后爬到床尾,绕过他,下了床。

  司南稍稍睁眼,看着她下床的动作,心里暗笑,还以为净姝想以退为进,直到看着她打开衣柜,拿出干净衣裳,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一时气郁,哄这么两下就不哄了?就这?就这?

  这下某人又后悔刚刚把她推开了,怎么也该半推半就的,难得这小丫头主动一次,自己都湿好穴儿了,错过这回,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司南后悔不迭,却又不甘就这么算了,一时十分纠结,净姝却是没有察觉到某人的怨念,拿了干净的裤子就去浴房了,很快换了裤子出来。

  净姝再上床来,某人却是长腿一伸,拦着不让,随即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腿间。

  净姝一拍脑袋,她倒是忘了,他的裤子也被弄湿了,赶紧转身又去了浴房,拿了块湿帕子来,而后又从衣柜里帮他拿了条干净裤子出来。

  看她拿来的这些东西,司南也想拍脑袋,他的意思不是想换裤子呀!

  事已至此,司南只好将计就计,躺平了身体,却并不接她递来的湿帕子和裤子。

  看他这样,净姝有些狐疑,他这是想让她帮他换裤子?

  净姝没做多想,赶紧上前一步,帮他换裤,只是,这厮一面让她脱裤子,一面又不配合她抬臀抬脚,让她好生艰难才将他身上的裤子扒下来。

  那大东西还硬着,直挺挺的贴在他肚皮上,看着那大东西,又看了看刚被她扒下来的裤子,净姝又做狐疑,他这是什么意思?

  净姝略有所想,一手拿过湿帕子,一手扶着他那大物,仔细帮他擦洗起来。

  肉棒子在她手中轻跳,又长了两分,差点儿没握住,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轻轻地一声,若不是她仔细听着,怕是会忽略了。

  净姝这下确定了,这厮方才是故意说不要的,是还想让她继续哄他的手段。

  净姝心中哼哼,突觉有视线盯来,抬头看去,就见原先还不做搭理的某人现正目光灼灼看着她。

  不待她开口问怎么了,他先开口说道:「你用嘴帮我弄出来,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嗯?净姝一下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视线再看了一眼那往外溢汁儿的硬邦邦才明白他的意思,霎时摇了摇头,「这不行,你别想。」

  这多脏呀!

  「看来姝儿不是诚心想道歉的。」司南说着,拿过一旁的干净裤子,自己三下两下穿上了,随后又一转身,背朝她睡了。

  看他又背过身去不做搭理,净姝有些着急,可一想到要用嘴弄他的那东西,又说不出答应的话来。

  「用手不行嘛?」净姝与他打商量。

  某人冷哼一声,拒绝与她商量,净姝无法,只好闭了嘴,不过话说回来,他刚刚都那么想要了,她不信他还能忍住,且看他还能忍多久。

  想到此处,净姝拿过扔在一旁的湿帕子,又下了床。

  司南看她下床,就知她没有上套,不免叹气,好不容易抓住了个机会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嘴的滋味,竟是没成功。

  司南正琢磨着该怎么继续哄她答应,那边净姝又回来了,却是没有往床边来,先去了梳妆台前,拿了支玉簪把披散的黑发都盘上了头顶。

  看她突然绾发,司南有些纳闷,忍不住偷偷张望,却不知自己偷偷张望的模样都被净姝从镜子里看见了。

  看他这样,净姝就知自己估摸的没错,心中不免偷乐,现在这种情况,与其去热脸贴冷屁股,不如将计就计,看他能有多狠心。

             第118章:和好 HHH

  净姝想着,回头看了一眼他,司南见她看来,赶紧又闭了眼,做睡觉模样,只等她上床了再说。

  司南闭眼等着,却不知净姝根本不打算上床来。

  司南久等不见她上床的声音,一时狐疑,微微睁眼打量了一下房间,才发现她睡去了小榻上。

  只见她侧侧躺着,面朝里,背朝外,一下一下摇着扇。

  玉体横陈,曼妙身姿尽显,那高抬倒挂着一摇一摇的扇子极为抓人眼球,让人不自觉地跟着那扇子的摇动看过她的凹凸有致。

  这一看,司南胯下火又旺了不少,可偏偏现在又在和她闹别扭,故作生气冷淡模样,不好主动开口与她搭话。

  司南看得那叫个口干舌燥,不免又后悔刚刚要多此一举哄她用嘴,若不是逼着她用嘴,现在早就将棒子怼进她那销魂窟里快活了。

  「咳!」司南故意咳嗽一声吸引她的注意。

  扇子稍停,净姝回头看了过来。

  「不上床睡?」司南还端着生气的样子,冷言问道。

  「床上太热了,我歇歇汗再上床。」

  「这不是有冰盆。」司南指着床边的冰盆,这时候才想到,冰盆不是比打扇来的更凉快?她莫不是故意的?

  司南眯了眯眼,净姝却是打着哈欠又回了头去,「你睡在外面,把凉气都挡着了,我在里面反倒是像在闷炉一样。」

  净姝又摇起了扇子,不多久,只听床铺上传来动静,又听他说:「让你睡外面。」

  净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翘起了嘴角,看来这招奏效了。

  在他的目光下,净姝从小榻上下来,走到了床边,正要上床,突然想到什么,整了整衣裳,将松散的衣领子捂严实了,这才上床去。

  「不是说热吗?捂这么严实做甚?」某人已经精虫上脑了,都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只恨不得她现在就脱个精光。

  净姝看了看他,「不是你说我这儿瞧着可恶吗?」

  ……

  司南一噎,无法反驳,只得闭嘴,等她上床来又故技重施,故作生气哼哼两声又背过身去,只等她再来哄他,却不料这次净姝完全不上套,也背着他睡了。

  司南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来哄,不由得又转身来看她,才发现她已经快睡着了。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司南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心安理得睡了?

  司南咬牙切齿,故意闹出大动静,挨了过去,把昏昏欲睡的她吵了醒来。

  净姝下意识转过身来,抱住了他的脖子,睡眼朦胧问他:「怎么了?」

  「里面确实挺热的,热的睡不着,还是要靠着冰盆才舒服。」原还想再闹一通脾气吓吓她,话到嘴边又变了,他实在忍不得了,小娘子这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抱住了就撒不开手了。

  感觉着他的急切,净姝心中哼哼,果然,越赶着去讨好他,他越是拿乔,不做搭理,不配合他耍弄了,他就知道着急了。

  净姝想用他刚刚的话再讽他几句,可一想还是自己理亏在前,也就闭了嘴,只是半推半就问他:「可要与我换个位置?还是我睡里面吧。」

  「没事,我挨着你睡就是了。」说话间,司南的手已经摸遍了她的身子,净姝欲拒还迎地躲:「你今晚不是不想做……」

  净姝的话未说完,嘴就被某人堵住了,被其噙着又亲又舔,勾着缠绵。

  手掌也攀上了她胸前的软嫩,抓着揉着爱不释手,哪还有刚刚的嫌弃模样?

  待他埋头在她胸口,大口猛嘬的时候,净姝不免笑道:「你刚不是说它可恶吗?」

  「没错,可恶地很,我正教训它呢。」司南说着,张嘴又去咬,这回稍用了几分力气,净姝吃痛轻呼,他又赶忙松了嘴,用舌头舔了舔。

  「你这样说它,又这样咬它,你看它以后会不会记恨你。」见他总算恢复正常,净姝心里高兴,不由得与他调笑了几句。

  「哎哟哟,这倒是,这两只乖乖若是生气了,到时不出奶水,可就饿着我娃了。」

  司南说着,更轻了动作,轻摸着两只说:「左乖乖莫气,右乖乖莫恼,则个这厢赔罪了。」

  看他如此煞有其事,净姝忍不住乐,笑得身子颤颤,两团儿白嫩也颤颤巍巍,翻起乳浪来。

  「瞧瞧,这两只乖乖笑了,想是原谅我了。」司南说着又将脑袋埋进了她怀里,埋进了两团雪白当中,捧着亲来亲去,爱不释口。

  净姝抱着他的头,闭上眼,感受他唇齿在身上留下的感觉,其实她早该想到这点小心机会被他识破的,他多精明一人,在他面前玩手段当真是班门弄斧了,他也就在床事上会装糊涂。

  净姝闭眼想着,只觉得他攀在她胸上揉捏的手慢慢下来了,顺着她的腰摸进了她裤子里,摸到了她湿润的腿间,轻轻一下,便叫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不由得轻唤了句:「相公!」

  他还埋头在她胸口,叼着她一颗红珠,含糊应道:「怎么了?」

  「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方才还不老实听话,给我用嘴来嗦弄嗦弄。」

  净姝睨了他一眼,「正道不走走旁门左道做甚?你莫不是嫌我这儿了?」

  净姝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穴儿,夹了夹他插在穴儿里头扣扣索索的手指。

  「可不敢嫌,可不敢嫌,我都恨不得死你这里头去。」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

  「欸!我怎么有个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呢!」司南嘴上抱怨着,手上可是半点儿不得闲,一手摸着穴,一手扒了裤,将她两条长腿扛上了肩,抓着硬邦邦就顶进了中间那个销魂窟,逍遥快活了起来。

  「哎……你轻点……」司南憋了半天,这一经进去,便控制不住放飞自我,狠狠顶撞了起来,只可怜净姝那处儿小小又嫩嫩,刚开门户,就被他狠干了一遭,弄得里面酸酸又麻麻,一个不忍,就丢了一回。

  这般司南还不愿放过,用着要将她捣坏的劲儿,狠狠顶撞着,颠弄得净姝头上的簪子都松了,黑发又散了满床。

          第119章:妓院现画现卖春宫图

  在净姝呜呜求饶声中,司南总算是将憋了许久的精儿,猛射进了她体内去。

  一通荒唐,两人拥在一起,汗珠子混在一起,一起打湿了净姝的发,黑发沾在粉颊上,说不出的惹人怜,叫司南看得,又忍不住凑过去好一阵亲,一边亲一边道:「我迟早得死你身上。」

  净姝伸手掩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

  「欸!娘子教训的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手心,顺着她的手心一路往上亲,净姝顺势抱住他的脖颈,贴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将你留在京城,打乱了你的安排,你以后可别怨我。」

  司南嘿嘿,「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用嘴帮我来一回吧。」

  净姝朝他呲牙,故意咬合几下,「你不怕我咬你那儿就试试吧。」

  「行吧行吧,不用嘴,另外想个补偿吧。」

  「你想怎样?」

  「马车……」马车二字一出口,净姝赶紧打断他:「不行!」

  「试试嘛。」

  「我不要!」净姝坚决不同意他这混账提议。

  「你说你,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还说想补偿我。」司南不悦。

  「你倒是别要求些乱七八糟的呀!」净姝与他理论。

  「行吧,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再疼疼你,做以前玩过的,画画总行了吧。」

  这行。净姝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咱们拉个钩可就不许反悔了。」司南拉过她的手,勾了勾她的小指,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净姝心中有些怪怪,总觉得还是上了他的贼船了。

  可画画上次也画过,大不了就随他画一些羞人的景儿,再被他压着做一遭,又能有什么怪名堂呢?

  净姝暗自思索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随着他一块儿睡了。

  睡过去的净姝不知道,自己这是被某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司南故意再提用口,知她肯定还会拒绝,再提马车,她肯定也会拒绝,如此再退一步提画画,一来显示出他再三让步,二来是做过的把戏,她只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的玩法,一准儿会答应了。

  净姝还不知道,他说的画画和上回完全不是一样的。

  第二日刚吃过晚饭,司南便叫来了春枝,让春枝给净姝易容,而后自己寻了个箱笼来,将净姝用的画画的那些东西都装了起来。

  净姝心里咯噔,有了个不好的念头,警惕问他:「你这是干嘛?」

  「画画呀,你昨夜不是答应过的?」

  果然……

  「你疯了不曾,咱们画的又不是……」正经东西!「哪能去外面画?」

  碍着春枝她们在,净姝不好明说,只能说着两人能懂的话。

  「这有什么的,家里画和外面画都一样。」

  这如何能一样!

  「你别闹幺蛾子。」净姝坚决不同意,也不让春枝给她上妆。

  「姝儿,咱们昨晚可是说好了的,你还与我勾过手指的,你可别反悔,一诺千金不是?」司南说着,三下两除二将净姝的画笔颜料都收了,而后又催促春枝动手。

  「姝儿放心,只是画画,为夫还能吃了你不成?」

  在司南的威逼利诱之下,净姝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他的话,由着春枝给她上妆。

  「那你也易容一下。」净姝想想,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也易容一下,免得被人发现,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画画呢?

  净姝问司南,司南却是故作高深,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没得到答案的净姝忐忑万分跟着他出了门,走过大街穿过小巷,终是在一条灯火通明的街上停了下来,看着那些个衣着清凉的姑娘们,净姝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到妓院里画画,难怪要晚上来,难怪要易容来。

  「我是女的也能进吗?」净姝不懂,因上回被牡丹附身,从她记忆当中见过妓院的场景,这次看来并不觉得很惊讶。

  「只要你有钱,管你是男是女。」司南嘿嘿笑着,拉着她进了一家妓院,招了老鸨子一说,几张银票一拍,就搞定了,老鸨子殷勤的带他们去了楼上视野最好的一间房。

  等老鸨子一走,司南拥过净姝问:「刚刚看到我给了老鸨子几张银票?」

  「五张,五百两。」

  「这么多银子给出去,不赚回来是不是说不过去?」

  一听他这话,净姝又防备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收着自己看多没意思,当然是卖出去赚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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