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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伍 梦里旖旎,1

小说:镜花剑游记 2025-08-19 22:43 5hhhhh 7180 ℃

  《镜花剑游记》

  壹景 点江南论剑重开,宿咏清妙手折花

  其之伍 梦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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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咏清感觉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她一直都觉得,这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武功平平,就算放着让她肏,也不至于翻出个花来才对。

  结果这事儿……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房中术确有其用,但宿咏清却没好好修过那些被动的技巧,最多不过就是恩承雨露的采补之方罢了,现在拿来反击自然是做不到的。除此之外,她的其它功夫多半用不上,她又不是精于炼体的大家,时间一长,甚至性耐力都落了下风。

  如果她有机会给这婆娘来上几手指法,倒是……

  但人家自始至终都在压着她肏,她在叶家的地头上也不敢用强,就只能被动的抱着承受了。

  “知烛……姑姑厉害吗?”

  她都丢了两次了,那女人仍旧精神奕奕,虽然动作比刚才是慢了点,但兴致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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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咏清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女人在她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翻身躺到了她身侧。

  那桂枝的皮带摇晃的太厉害,刚刚就松脱了,她拽着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淫具,慢慢把它从宿咏清肉壶里往外抽。

  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宿咏清本能的不想放它走,还下意识的夹住了腿,女人费了点力气才把它抽出来,那穴儿里贪吃的淫肉一直咬着它,整个都让它带的向外敞开了许多,分离时,还恋恋不舍的发出了“啵儿”一声,像是情人缠绵的湿吻。

  女人把它随手一丢,又反手去抠那被自己前后蹂躏了一个多时辰的鲍户。

  它方才还紧紧的闭着,伸只手指进去都嫌挤,现在偃旗息鼓了,却仍敞着一个小洞,可以随便探进去抠挖,手指戳了两下,就刮出了一大滩黏黏稠稠,滑不溜丢的春潮淫液。

  “姑姑好坏……”

  宿咏清轻哼了一声,像是抱怨,又像撒娇。

  女人得意洋洋的揉了揉她。

  那地方本是一座小肉丘,现在却绽放的像朵淫靡的妖花。

  

  ……

  

  第二天天还没亮,宿咏清就让女人叫醒了。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鼻子里都是混着些汗味儿和淫液香气的乳香,又定了定神,才发现女人正搂着她,乳头也塞进了她嘴里。

  她还是困,但听话的开始嘬奶。

  女人很是满意,她伸手摸索了两下,一指插进了宿咏清的肉壶里,倒也不怎么动,似乎只是在温存。

  宿咏清也没精力去提什么性欲了,她吸够了乳汁,罢口喘了喘。

  女人也抽出了手指。

  两人都歇息了会儿,女人操着慵懒,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的夸道:“妹妹做的不错。”

  她还轻捏了两下宿咏清的奶头,或许是鼓励的意思。

  “谢谢姐姐……”

  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实在过于娇嫩,连宿咏清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女人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可惜不能再和妹妹温存一番,为妹妹梳妆理鬓了……姐姐这院子里让人看见生人不好,妹妹且提提神,让丫鬟送你出去罢。”

  她说着,伸手摸了一枚圆圆的东西,随手塞到了宿咏清肉壶里,又取了封守宫符,重新给她贴好。

  “些许钱财,算姐姐一点心意。只是不知妹妹可有想好,愿不愿留下当姐姐的性奴?姐姐……将来倒是可以给你讨个侍妾的名号。”

  “谢谢姐姐的美意,只是……”

  宿咏清昨儿夜里勉强守住了灵台,自然是不愿意的。

  女人见她支支吾吾,也没强求,随手在她软软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也不强迫妹妹。这样吧,姐姐最近要在杭州住好长日子,要是夜里寂寞了,免不了还要再叨扰妹妹一番,妹妹可否告知姐姐名姓,又是在哪家花苑(注③)里安身的?”

  宿咏清犹豫了一下。

  女人又宽慰道:“妹妹清清白白,难免害羞,说个花名也可以。”

  “也无多少忌讳……姐姐只管称呼小女子‘素珍’便可。”

  “该如何书写?”

  “纤纤素手,玉盘珍馐,便是如此。至于……姐姐只要找到甜水坊里的戏台,和花妈妈说小女子的名字,小女子若是在,一定会陪姐姐的。”

  甜水坊里只有一个戏台,庙门上挂着的就是甜水坊,认不错。

  “妹妹白白嫩嫩的,倒极为合适。”

  卿卿我我,也不知是否真情假意。

  略微收拾一番后,宿咏清就匆匆上了马车。

  驾车的丫鬟也不理她,悄悄赶起了马,天色只是蒙蒙亮,就把她送到了街上。

  宿咏清还昏昏沉沉的,那丫鬟就有些粗暴的把她唤醒了:“喂,你这姐儿,速速回家去吧。”

  宿咏清乏的很,也不同她计较,下了车,就一把拽下了那块蒙眼的布。

  她深吸了一口气。

  眼下这天不过多有些鱼肚白,街上只有稀疏几个起大早的人,宿咏清懒洋洋的伸了下腰,活动了一番手脚,也不愿等早市上摊了,像个喝醉酒的人一样,摇摇晃晃的往家里去。

  等她溜达回小山头下的石阶前,天差不多也敞亮了。

  抬头看着半山山包上的别院,她没来由感觉有些羞耻。

  也罢,反正她不说……

  “师母回来了?怎么在房门前却不敢进来噻。”

  她一转头,院门前已多了个小小的身影。

  踌躇间让人瞧见,宿咏清只得尴尬的一笑,强装镇定打了招呼。

  结果刚迈过门槛,她就听见了身后媚萝的声音。

  “师母被人家买回家,活活给肏到了三更天,媚萝可都听着呢。”

  “……”

  “还哭妈妈告奶奶的,吓得媚萝差点要进去救您……”

  “……你,小崽子。”

  宿咏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狼,顿时牙痒痒起来。

  但她扭头看见拿着扫帚站在门口的侍着的媚萝,这小丫头眼角微微有些眯,也是一副没睡清醒的模样,又不忍心训她了,只得放缓了语气:“……又跟踪我?不是说了,让你按时吃饭,别以身涉险。藏剑山庄那种地方,是你去得的吗?也不怕让人抓了……”

  “让人抓了,去当人家性奴吗?”

  “……”

  她话里有话,听得宿咏清一阵窘迫,而后又是牙痒痒的厉害。

  “走,小兔崽子,跟为师进屋……为师今天要重振家纲!”

  宿咏清也顾不得困了,走过去关了院门,一把抓了媚萝那小小的身子扛到肩上,几步进了大屋。

  身后只留下一连串清脆的娇笑声。

  

  ……

  

  媚萝就是欠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轻功不赖,小小年纪,甚至宿咏清也不敢说能讨了好,那手“蜀山行”又特别能爬高,上个房实在轻而易举——她是真的会上房揭瓦的。

  但要是打了,她就会乖几天,所以宿咏清一直觉得她就是天生欠打。

  至于怎么打,宿咏清自然不会和小孩子下重手,要打,也就是打屁股。

  往椅子上一坐,把裙子一掀,“啪”一声,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就多了个淡淡的红印。

  媚萝也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宿咏清一愣,平常她这徒儿得学下疼,因为她打的确实不重,媚萝却都爱叫的夸张,但今天她没呼痛,反倒……

  她又一巴掌下去,果不其然。

  “啊——姑姑打得人家好疼……”

  “你还敢学!”

  她气的在小屁股上扭了一把。

  “小小年纪,学人家淫叫!”

  “反正早晚要叫,有什么学不得。”媚萝回过头嘟起了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有几分藏不住的俏皮。“都是师母您现场示范的,自然更好听,更值得学。”

  “……”

  啪啪啪啪啪。

  宿咏清夜里吃了亏,人正窝火,让媚萝几番戏弄也来了气,一口气狠拍了她十多下。

  发泄完了,她就有点后悔。

  低头看看,媚萝的嘴撅的更厉害了,眼角也多了点泪珠。

  转而看看那一片红的娇嫩肌肤,宿咏清也忍不住:“为师下手重了,疼吗?”

  “疼……”

  “疼就对了,你记住教训,不要再这么调皮了。”

  “哦……”

  宿咏清给她揉了揉,然后盖上了裙子,示意道:“去给师傅我弄点吃的。”

  “嗯……”

  媚萝低着头,不甘不愿的走了。

  应该是伤不到吧……她下手又没那么狠,也就是看着阵仗大罢了。

  望着媚萝去了厨房,宿咏清往小桌上一趴,发出了一连串抑扬顿挫的怪嚎。

  唉,宿咏清啊宿咏清。

  你在璇女门就让人家肏。

  到了江湖上还让人家肏。

  现在当了淫贼,还是让人家肏。

  你就不能争口气。

  你要知耻啊。

  引以为戒。

  引以为戒。

  你要记得,你就是那草原上的狼,森林里的大老虎,四凶中的饕餮,生来就是吃肉的!

  “……那草原上的狼,森林里的大老虎,四凶中的饕餮……”

  宿咏清瞪了她一眼。

  媚萝嘟起了嘴,不再学舌了。

  一碗粥,三个温过的小包子,几样油糖甜点,搜刮进胃里,宿咏清顿感熨帖多了。

  “师母。”

  “嗳。”

  “媚萝什么时候才能当淫贼啊?”

  “小小年纪,谈什么淫贼。”对于要不要让媚萝当淫贼这事儿,宿咏清本来就在摇摆,现在心里不舒服,自然更不愿谈。“哪天翻了车,让人家关起来,一辈子都见不得光,有什么好的?”

  “师母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是以前。”宿咏清耍起了无赖:“等你长大点,回那唐家堡不好吗?哪怕不当杀手,总归是名门之后,比我这人人喊打的荡妇好。”

  那唐门是蜀地大族,兴盛了不知几百载,虽然名声不显,但完全不可小觑。

  就如藏剑山庄一样,唐门并非寻常江湖门派,而是以家族为根基建立起势力的地方豪强,唐家武功阴柔俊逸,精于伪装潜入,尤擅轻功与暗器,在使毒方面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更为独特的是,唐门的机关术乃天下一绝,据说和当年诸葛武侯脱不了干系,这在普遍鄙夷奇门淫巧的中原王朝中实为罕见。

  大尚建国时,高祖皇帝封赦天下,立唐门为剑南道柱国,以为地方宗族楷模。

  如今虽各门各派多有波折,唐门仍旧遵循一贯的隐世原则,鲜少抛头露面,世人少知其门阀内情形如何。不过,宿咏清路过剑南道时钓到了一条大鱼,那位读多了江湖小说,来抓淫贼却让她采了的大小姐出手阔绰,显然谈不上有家道中落的意思。

  等媚萝长大了让她回巴蜀老家,确实好过随她朝不保夕。

  媚萝托着腮,看着宿咏清如风卷残云一般将早点清扫了大半,轻声问道:“那不当淫贼,师母教我些房中术可好?”

  “不当淫贼,学那房中术作甚?”

  “将来讨了媳妇儿,总要制得住吧?”

  “……那等你长大点。”宿咏清瞥了她一眼。“再长大点。”

  “按周岁讲,媚萝明年及笄,今年已是可以婚配的年纪了。”

  “那不正是还小?不行不行。”

  “可师母您不是总说自己及笄那年都抱过上百个女人了?”

  “那是……”宿咏清眉头微蹙。“都是唬你的罢了。”

  媚萝还想同她讲道理,宿咏清忽然摆了摆手,说道:“不说了不说了,你要想学,过了新年为师领你去找个花苑,教你一招半式的……今年不行……呵。”

  宿咏清打了个哈欠:“今个儿天好,我到院子里补个觉,你帮师傅看着,要去外面玩也可以,但不要跑远,最近城里坏人多……”

  夜里被折腾了半宿,又刚吃了东西,宿咏清很快就开始犯困。

  大概是天公要补偿前几日的阴雨,今天外面天色格外美,早上的阳光暖融融的,要在屋里睡还怕潮湿,她干脆拉了帆布缝的躺椅出去,背着太阳,倒是暖融融的。

  “师母不先沐浴更衣吗?”

  “待醒了再说吧。”

  “那……”

  媚萝的小脸忽然出现在视野里,挡住了阳光。

  她嘟着嘴,小声咕哝:“刚刚打的人家那么疼,能不能亲一下?”

  宿咏清点了点头,然后指了下自己的脸。不想媚萝没听她的话,直接过了脸颊,往她嘴唇上香了一口。

  “不学好。”

  宿咏清作势要打,媚萝嬉笑着跑开了。

  ……这徒儿。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了……

  她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些青涩少女独有的芬芳。

  好困……

  她打了个哈欠。

  

  ……

  

  “师母?”

  “师母。”

  “师——母——”

  媚萝一连叫了三回,还是不放心,又凑到宿咏清耳边,轻轻呼唤了声别的,见还没反应,终于才放下心来。

  “这可真是的,又是一滴‘黄粱一梦’便放倒了。”

  她拍了拍手,站在躺椅前看着睡相歪歪扭扭,还轻轻吐着酣的师母,也不知是无奈还是怎得。

  宿咏清回来都没换衣裳,身上还是那件娼妓用的暴露衣裙,媚萝蹑手蹑脚的凑上前去,小手轻轻往下一拉,两颗浑圆的乳球就轻快的蹦了出来。

  她抿了下嘴唇,慢慢伸手过去,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揉捻起来。

  “下次再这样容易,就干脆给您服一剂‘奇淫合欢散’算了……”媚萝叹了口气,她看着露在阳光下的那双白花花的奶子,此刻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污秽——有干了的口水,女人那香液,吻痕,甚至还有唇红和牙印。

  都不用看下面,瞧瞧这些,她就知道师母昨晚是遭了什么罪了。

  真教人心疼,嫉妒,还有点儿……兴奋。

  “不知道您要真给那女人当了性奴,会被作践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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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萝仍旧不肯放开她,只是继续嘬着师母的乳头,抠住那妙处,猛烈的摩挲起来,不消片刻,宿咏清又是情不自禁的将屁股一抬,又泄了几汩蜜水。

  心里吃味的媚萝一连弄了她四次,直到发觉宿咏清迷迷糊糊的有些半梦半醒的意思了,这才不甘不愿的罢了手,又给宿咏清拾掇好,装作无事发生。

  而施了淫药的乳房也随着情欲消退渐渐恢复如常,只不过那对奶儿却是看着又更白嫩细腻了几分。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晌午。

  

  宿咏清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经络通畅,心境愉快之下,不由吟诗一首: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旋即,她就被媚萝泼了凉水:“太阳都到头顶了,还吟诗呢,您不如速速起来吃些什么。”

  有人伺候,宿咏清自然乐得自在,她一翻身爬了起来,却只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又嗅了嗅手和胳膊,却没什么异味儿——她昨儿让那女人里里外外亲了个遍,不沾上点味道是不可能的,不过她衣冠完好,这也说不上有什么问题,只得先这么罢了。

  吃了饭,又让媚萝伺候她沐浴。

  雨棚底下烧了热水,宿咏清往大桶里一坐,畅快的发出了一串怪声。

  媚萝在旁边候着添火,一面戏谑道:“师母您昨儿夜里出去,可刺探到什么情报?”

  “这……”

  宿咏清窘迫了一下。

  她昨夜扮作娼妓出去,是想试试能不能混到扶桑国人的船上,瞧瞧那些家伙在打什么主意,顺带摸几件值钱东西回来。

  结果未曾想没遇见那些倭人,却见了个不得了的高手,后来趁着藏剑山庄不知哪位女士出来招嫖,便顺带找机会离开了甜水坊,不想竟又让人亵玩了一宿……到头来却是什么都不曾探听到。

  不过,她倒也不能说毫无收获。

  “知烛”九成九是表字,那就是指叶云溪,而叶云溪是藏剑山庄如今的庄主,乃朝廷钦点天下九柱国之一,虽不直接在朝中任职,但享正三品待遇,身份端的是尊贵无比。

  那女子既然要自己扮演叶云溪,还叫她姑姑,应该是叶云溪上一辈的人,不过藏剑山庄人丁兴旺,本家分家林林总总一代人也有几十号叫得上名堂的,那些庶出女子就更不必多说,到底是哪一位,宿咏清一时间倒是想不出来。

  不过,那人住的地方也不差,加上还能安排人私下里接送娼女进出,想必也是地位尊贵,有机会去寻几人试探一下,大概就能辨别的出来了。

  嘿,也不知是哪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惦记着想肏自己的血亲后辈?

  想到这些,她顿时有了底气,慢悠悠的告诉媚萝:“且待为师钓一大鱼。”

  那女人临别时候塞了她一枚夜明珠在她穴儿里,之前宿咏清费了好些功夫抠了出来,色泽匀称,晶莹透亮,想必价值不菲。

  尚朝虽然以金银铜作为通货,但其余宝玉珍珠也都是富人家认可的换钱物,这一枚夜明珠怕是省省足够她一年的吃喝,弄得宿咏清都想没事多去卖几回屄了。

  对一名娼妓能如此施恩,甚至超过了早年让她玩弄的服服帖帖的唐家大小姐,若是再有机会敲诈一二,宿咏清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媚萝不可置否,只是又问道:“那今儿夜里师母所欲为何?”

  宿咏清想了想,说:“今儿在家歇息,为师入夜了再去扶桑人那瞧一瞧,你就在家里看好院子,再美美睡上一宿。”

  “不去摸那‘虎穴’?”

  “不去了,前日那儿看守多的很,虽然她料是不该暗地里设伏,不过且再晾她一宿——可懂得欲亲故从的道理?”

  “回师母,是‘欲擒故纵’。”

  “哦……都一个样!”宿咏清脸上一红,揭过了话题:“总之,想要女人爱上你,得张弛有度,逼迫得紧了她会觉得有压力,要松了又会认为你在冷落她。那淑阳公主让为师舔开了窍,这两日肯定会时时惦记着苟且之事,去的殷勤了只会遂她的愿,到头来怕是让她骑到头上。不如让她寂寞一下,明儿咱们再去一亲芳泽,这样就是她要求着我了。”

  “明白了。”

  媚萝若有所思。

  

  于是到了夜里,宿咏清留着媚萝在家歇息,自己独自去了扶桑人的地头。

  

  这天下大事和宿咏清本是没什么关联的,藏剑山庄重开什么劳什子论剑大会,她确实也不甚在意。

  不过如今她住在这西子湖畔,藏剑搞了那么大动静,自然免不了吸引到天南海北各路英雌,这人儿有好有坏,习武之人,怕是坏的还要多些,为了保她自己的安宁,宿咏清当然就得稍微用点心思。

  当然,有如此想法的也不止她自己,本地的帮会也在行动,尤其是像扶桑人、西域人或是南北二疆来客,这些“外国娘们”一辈子可能就来这一遭,真要是犯了点事以后可能报仇都难办,自然要提前看管好喽。

  宿咏清一路上碰见了几个本地帮会的暗哨,都是些小鱼小虾,于她也无关。不过等到摸到了扶桑人的码头周围,她在那儿等了一个半时辰,倒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和媚萝所说的差不多,那些扶桑女人一入夜就会把不少本地娼妓带上船,之后就听闻船上花天酒地,甚至在甲板上盘肠大战,好不快活。

  只是她看多了便有些想笑——那些倭人平均比之花苑的姐儿们都矮了快一头,有些甚至要矮上两头,也不知靠着她们的小身板能否驾驭得了这些丰满的胭脂马。

  又看了一会儿,宿咏清便离开了。

  

  次日夜里,她自是又带着媚萝摸去了御江楼行宫。

  这高楼周围依旧灯火遍布,明里暗里藏着不少守卫,只是那“虎公主”下榻之处高高在上,想来设防的人也未曾想过有人能悄无声息的攀爬这种地方,于是越是接近目的地,守卫反倒疏漏了不少。

  宿咏清许久以前就来这里玩过,现在再来已是轻车熟路,没花多少功夫就攀到了淑阳公主卧房前。

  窗户半开,如此之近,宿咏清已觉察到了里面的人息,她翻身入内,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抹寒光向她刺了过来。

  只不过那小公主大约是等候久了倦怠了,她都进了房间看见了人儿,李秋婉才恍然惊觉,匆忙的把刀挥了过来。

  莫说避开它轻而易举,就这软绵绵的力道,即便不避也未必能伤的到宿咏清。

  况且淑阳公主又惊又急,匕首甚至都没出鞘,到头来不过是将那珠光宝气的刀鞘顶到了宿咏清脖子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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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咏清用手指沾了露水,故意凑到李秋婉面前调戏道:“妹妹流了好些水。”

  李秋婉气不过她,张嘴就去咬,却被宿咏清笑着避开了。

  之后又是一番揉捏抚弄,淑阳公主的睡裙渐渐被掀高到了齐胸,宿咏清低下头,把那挺立起来的乳首含在了嘴里,轻吮慢吸,直弄得小公主娇喘连连。

  亲近了一刻钟有余,淑阳公主那气儿也消了,只是变得又羞又恼,磕磕巴巴的责问女淫贼道:“你这贼子……做这些事到底图什么呢?你要想要钱财,大可把我掳走,莫不是以为……以为我会屈服于你不成……我告诉你,本公主此番来杭州是……”

  “要嫁给那‘论剑会’的冠军不是?”

  “你也知道,你……就不怕得罪了武林人士,天下没你的栖身之地。”

  “小女子先谢谢殿下的关心。只是小女子已经得罪了朝廷,再得罪武林又何妨?这中原江湖四海,又怎大的过尚朝幅员万里呢?”宿咏清轻松一笑,把公主抱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脸。“该得罪的,早些年就得罪了,再得罪几个也不嫌多,这便是小女子的‘自在’;倒是公主殿下,您口口说来下嫁,这事儿真的让您‘自在’吗?”

  她一番话问住了李秋婉,后者久久不见回应。

  不过“虎公主”的确是名不虚传,直言道:“阿母让我来嫁人,我确实不愿意,但圣旨难违,能出嫁前来江南散散心,也算增长了见识。”

  她心里生出些机灵,又劝道:“倒是你……我起先只觉得你是个浪荡贼子,不想倒也有几分大侠气概,看在你识得大体,还没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的面子上,若是你肯就此离开再也不来找我麻烦,那本公主也就当无事发生……可好?”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宿咏清点了点头,淑阳公主心里刚刚一喜,却见她又一笑:“但·我·偏·不。”

  李秋婉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

  宿咏清趁机亲了大一大口,弄得发出了“啵儿”一声动静,见李秋婉回过神要发怒了,她咧嘴笑道:“若是在这里低了头,那还是公主殿下看得上的‘大侠’吗?小女子可是自打公主殿下出了那巍京就惦记上您了,日日想,夜夜想,就是想奸了殿下您,如今总算得手,怎能让煮熟的小龙女飞喽?”

  “你……你…你……呀!”

  李秋婉正气得不行,宿咏清又摸起了她那处女屄户,让后面愤愤之言变成了处女的羞涩。

  一番掏弄,等李秋婉软了些,宿咏清又贴上去耳语:“殿下这支花,小女子是采定了,只是小女子体贴殿下处境,要现在出了岔子,必然对殿下不利,难免会有风言风语。殿下要是打定了主意为昭明皇帝献功,那小女子就等待那冠军拔了头筹,然后再来与殿下欢好不迟……”

  “你…你……我要嫁作了她人妇,你竟还……?”

  宿咏清又吹了口气:“让棋一手罢了,只要殿下记牢了这穴是小女子先来预定下的,谁先进去倒也无妨。”

  这一番话说的李秋婉目瞪口呆,一时间失魂落魄,简直完全没了主意。

  宿咏清趁机压住了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不多时就让李秋婉连泄了三次身,整个人都绵软了下来。

  两人躺在床上对视片刻,李秋婉渐渐从失神中回过了神,眉头轻蹙,问:“你说的都是……认真的?”

  “那是自然。”

  少女脸上一阵阴晴不定,迟疑道:“我嫁的人,无论是谁,铁定是这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你……不怕她?”

  “怕呀,小女子武功低微,到时候被捉奸在床,怕是直接教人打死。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品到殿下如此尊贵的名花,死了倒也无妨。”

  对于宿咏清来讲,这至多也就是信口胡言罢了,只不过淑阳公主从小在宫里长大,哪有人敢给她说这些话,或是看这些东西?一通胡说下来,加上方才那几轮激烈的舌吻指奸,竟也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有了点心动。

  李秋婉深吸了几口气,责怪道:“你自己寻死,为何还想拉着我不活!”

  “这种事出了,那孃君(注⑥)顾及朝廷,必不敢动你分毫,甚至连休书也未必敢下。殿下也是快意之人,小女子死了后倒也不必纠结俗礼,该如何过便如何过罢。”

  李秋婉顿时无语。

  宿咏清又花言巧语:“不过姐姐平素行事素来小心,只要不是妹妹出卖,想来也未必会被那高手捉住;武林中人总是来去匆匆,妹妹这尊贵的身子肯定不能随她餐风露宿,到时候她人在外面忙碌,姐姐和妹妹闺房里甜甜蜜蜜,娘情妾意,或许再给她添几个娃娃,不也甚好?”

  李秋婉更是无语:“这种天怨人怒之事……竟让你说的如此轻松,你可真是……”

  她憋了半天,只勉强吐出两个字:“淫荡。”

  “谢谢妹妹夸奖。”

  宿咏清嘻嘻一笑,全然不以为意。

  又搂着小美人腻了一会儿,宿咏清忽然爬了起来,一言不发穿戴起衣冠。

  “你要走?今晚何不留下……”

  “妹妹这是留恋了?”

  “呸!无耻……”李秋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纠正道:“下次敢来,本公主劈了你的天灵盖!”

  “最近城里有些事要忙,姐姐我过些时日自会再来。”宿咏清很快穿好了衣物,在窗边稍住,补充道:“妹妹要是寂寞了,就摸摸自己那妙处,别理那些之乎者也,都是骗人的,想要了就摸摸,念头通达。”

  “你快滚罢!”

  李秋婉又随手捡了个东西丢了过来。

  宿咏清摇了摇头,把东西接住放到了窗边的小桌上,翻身而出。

  

  月色晴朗。

  

  她匆匆要走,自不是赶着回家,她本给媚萝交代过,过些时候没问题就让徒儿自行回去,此刻媚萝想必也走了,她大可留下过宿,待到五更天后再离去。

  她这样急着离开,是……有些麻烦。

  这御江楼层层叠叠,宿咏清来之前早已摸清,淑阳公主下榻之处并非顶层,再往上仍旧有两层空间,是昔日远观江岸,燃放狼烟之处。

  如今岁月和平,这楼顶上风大不再作正常用途,室内早已拆空,往上的楼梯也上了锁,平常只存放些杂物,等闲人士定然是上不去的。

  所以既然楼顶上有动静,就肯定有问题。

  宿咏清往上翻了一层,耳畔那若有若无的声音骤然清晰了许多。

  她又往上翻了一层,那声响顿时变得低沉闷重,简直如钟鼓雷音在耳边炸裂。

  传音入密。

  女淫贼顿时明白了来者何人。

  她打不过。

  溜之大吉?

  现在溜了,以后她也别来淑阳公主这儿了。

  腾挪之际,宿咏清心里盘算了一下,打是打不过,但上去看看情况,见势不妙再跑的话,应该总是跑的开的。

  于是她不退反进,一翻身,直接登上了顶楼。

  这顶层的空间并不宽敞,只有一室之大小,除去一处通了上下的楼梯,遮雨的顶棚,还有一圈高高的护栏外,别无他物。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这里是御江楼上最高的地方,这周围的地势本来就高,这里视野自然就愈发的开阔,遥遥望去,灯红酒绿,一片火树银花,又有这西子湖秀美在畔,这江南好夜景顿是皆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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