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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冬】囚笼(误会if),2

小说: 2025-08-19 22:43 5hhhhh 2520 ℃

“哦,真的吗?”

”真的!”

为了避免彰人反悔,冬彌拼命的点头,接着他便慢慢的抬起了身体,然后再落下。

但因为彰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即使冬彌已经尽量让彰人的性器不要插的太里面,但仍然还是时不时不小心擦过那个敏感的地方,这让冬彌有些控制不住的 想要发出声音。

而彰人看着冬彌这副模样,手也没有闲空,只见他把手放在了冬彌的乳头上,便开始肆意的玩弄。

一时间,冬彌就这样被两种快感所袭击,他本想抓着彰人的手,阻止彰人。可问题是,他一旦移走他的手,他的身体就会立即被彰人的性器直直的撞入身体最深处,而且他敢肯定 在被撞到的那一刻,他又会射出来。

于是,在这样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冬彌也只能继续享受两种快感向他袭来,但快感总归还是太强烈了,很快的,他便没什么力气支撑他的身体。

而就在他身体没力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这样往下坠落,接着,彰人的性器就这样插入了他的身体的深处,而他的性器也如他所想的一样,直接吐出了白色的浊液,但因为射了太多次,他射出来的东西早已变得非常的稀薄,甚至还有些许的透明。

然后接着,他便倒在了彰人的身上。

但就算他累倒了,彰人仍然没有结束,那个硬邦邦的性器仍然继续在他的身体里抽插,那份被撞击的快感仍然还在身体里回荡,可他早已失去了任何的力气,就算彰人再次更换姿势,他也只能哭喊着承受着。

然而彰人的性器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永动机一样,也许是因为媚药的药效,彰人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他只是不断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然后再把他送上无数次的快感巅峰,然后又在他的身体里献上那满满的白色浊液,并在彰人抽出性器时从穴口中流出,并落在了床单上。

在这场性事中,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抓着枕头,努力印制住自己的声音,让自己不至于全程一直叫着。

可他的这个行为并没有引起彰人的怜悯,反而让彰人更想欺负他了。

只见,彰人又再次抓住了冬彌那早已吐不出任何东西的性器,然后又再次抽插着,同时他的手则摸着冬彌的前面,并时不时的摸着性器上的小洞口,让冬彌不由得心痒痒的。

而这一刻,他的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他前面也可以被插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彰人就把冬彌的脸转向了他,然后接着,又是一场难以分开的舌吻。

而彰人下方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一边与冬彌舌尖相融着,一边抚慰冬彌的性器,然后又一边的插着的冬彌的洞口。

在一刻,冬彌面临了整整的三重的快感,在无数次的交合中,他的脚虽然已经被快感摧残的连站也站不起来了,可他的性器仍然还是在彰人的自慰下慢慢立了起来。

然后,接着又再高潮了起来。

而在高潮后,彰人又再次了新一轮的性事,并在最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

是...梦吗?

睁开眼后,东云彰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他呆呆地看着头顶那熟悉的天花板,又转头看了看身旁那些熟悉的家具,然后有看了看整件房间的装潢。

嗯,他非常确信自己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中。

所以,那场梦呢?

东云彰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回想起那一切的点点滴滴,他自认那梦中的细节格外的真实,但里面充满了太多的不真实感,不管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下的冬彌,还是那份热意,又或是那疯狂的经历,这一切都不真实的可怕。

是梦吧?是梦吧??

他在心中喃喃自语道,然后接着,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

嗯,是他的睡衣。

因为‘梦’里,并没有他穿睡衣的记忆,所以...都是梦?但不对,那他又是怎么穿上睡衣的啊?他没这个记忆啊?

所以到底什么是梦啊?

一时间,彰人的脑子里蹦出了非常多的问题,可最终混乱的脑子并无法给予他答案,他只是拿出了各种猜测后,又碍于没有证据,而停在了一旁。

他自己是无法知道真正的答案的,唯一能告诉他答案的 只有他梦中的受害者,他的‘室友’。

算了...先别想了,先看看外面怎么样了吧?

这样想着,东云彰人便打算找自己的手机,查一查现在怎么样了,看看网络传播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毕竟在他印象中,除了那场‘梦’以外,他最后的印象就停留在了那场聚会中。

如果他们真的对我下药了...那整件事就不能简单的解决了......

然而就在他伸手到柜子上时,他从他的手中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束缚感,他感觉他的手腕处分别被内置软弱的皮带包裹着,而中间似乎还有一条东西连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连在一起。

也是这一刻,他的脑中开始不知觉发出了一阵阵的警铃。

而在这个感觉的催动下,他收敛了不断张望的视线,并慢慢的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的手。

然后...果不其然,他的手早已被铁链所连着,是他一直不想承认的——手铐。

为、为什么?

他看着正捆着他手腕的手铐,这是他东云彰人久违感觉到脑子当机的感觉,自从那一天后,他的人生不再是各种各样的复杂线路,也不再被大量的信息量全纠缠一起。

他的世界里只有笔直的道路,和清晰的脑子。

所有的危险信号都会落入他的眼里,不管是人际、意外、又或是难以掌控的人心,他都要把这些意外给调理清楚,阻止一切的可能性。

同时,为了夺得他想要的‘爱’,他也时不时地扔下诱饵去喂食那些恐怖的‘粉丝’,因为他喜欢他们那双 对他执着的眼神。

所以如若他的结局最终是被粉丝所刺杀的话,他也可以承受的,毕竟这是他咎由自取的结局。

这一切是他故意所为,是他故意让他们诞生了那种的感情,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可...现在呢?

他低头看了看手铐,又望了望周围,脑子完全摸不着头绪,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无法从自己所拥有的信息量中去拼凑一个真相。

所以说,他现在是被别人囚禁了吗...?

是谁?

是他认识的人吗?

还是......

而且如果是别人的话,也就是说他的住所已经被别人发现了...啊,太糟糕了,太糟糕了,这也太......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瞬间让彰人的脑子清醒了起来,他呆呆地看向了门,似乎是在思考门后的人会是谁?

但下一秒,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他那位室友——青柳冬彌的声音。

“彰人,你起来了吗?”

冬彌?

听到冬彌的那一刻起,彰人不知觉得开始怀疑自己耳朵,毕竟...在他刚刚的预想中,如果那些‘疯狂的家伙’,他们一定会对冬彌下手的,而他首要做的就是设法让冬彌离开这场风波中,绝不能因为他 而陷入这局面中。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

时间仍在滴滴答答的走着,耳边除了刚刚的敲门声以外没有任何的声响,只有细微的风声向他吹来,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而最终,残留在耳边的 只有自己那有些缓慢的呼吸声。

就在这份等待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些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漫长,毕竟这短短的时间内,他思考了太多的东西,可所有信息得出的结论中,没有一个是指向...现在的。

也就是说...这是久违的突发状况,是与当时和冬彌初遇时一样的突发状况。

而彰人得到这个结论后,他也不再继续想下去,只是那双朽青色的眼眸微微的闪烁一下,嘴角也不知觉得开始往上扬。

可这注定无人知道,因为很快,彰人便收敛了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接着,他缓缓开口道:

“...进来吧。”

在得到彰人的允许后,门后的男子终于打开了门。

男子长的非常的好看,他有一头耀眼的双色发,只见浅蓝与深蓝的发丝互相交集着,如同绚丽的舞姿般,完美的融合一体,看上去一点也不突兀,反而赏心悦目。

而除此之外,那双银灰色的眼眸里正淡然的直视着他,那双眼就像是一片单面镜,里面除了照射他人,什么东西也没有。

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男子眼角下的泪痣,明明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但不知为何,它的存在却让男子整体的美感更上一层楼,甚至是让见者不知觉得被迷惑其中。

不过此刻,男子手上正拿着一个托盘,而上面还有一小碗的东西。

接着,只见他在开门后,就直径走到了床边,然后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柜子上。

而全程,彰人只是沉默的盯着男子的动作,然后在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后,又瞄向了碗里的东西,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男子注意到彰人的视线后,便开口解释道:“这是...我煮的粥,因为我不会做什么复杂的菜,然后...非常抱歉......”

男子越说越小声,同时他的头也越来越低,眼睛还时不时瞄向彰人的手铐,他的眼里全是愧疚,似乎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极为亏欠,也深知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唉!?冬彌,你居然还会煮粥!和你同居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然而对于冬彌的反应,彰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听到冬彌说自己煮了粥后,彰人不知为何产生了‘孩子终于长大了’的错觉,他双眼发光的盯着那碗粥,并开口道:

“冬彌,可以喂我吃吧?我想试试冬彌你的手艺,可以吗?”

彰人笑着问道,朽青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眼里似乎还有些许的星光在里面闪烁,让人一时间沉醉在其中,而彰人的言语中也有意避开了‘手铐’这个单词,似乎是不想说与这相关的话题。

“啊...可、可以的。”

也许是没想到彰人会是这种反应,冬彌似乎有些无措,他不安的瞄向彰人,似乎想透过这种方式来彰人在想些什么,可最终...他什么答案也没想到。

所以,他只是乖乖地听从彰人的指令,拿起了碗,然后再一匙一匙的拿起,并递给彰人,期间为了不让粥烫到彰人,还吹了吹粥,想用这种方式 让粥不至于太烫。

“彰人,张......”嘴。

然而冬彌的话还未说完,彰人就吃下了他手中的粥,只见那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头橘色的头发就这样大面积的占据了他的视野,而那一小搓的黄色挑染也完美融入了其中,而这个距离 让冬彌产生些许想摸彰人头的冲动。

不过冬彌很快就收起了这个心思,因为他认为,他们之间并没有达到那种关系,更别说——现在...

说实话,彰人现在不骂他已经不错了,所以...他不该奢望太多,这也太贪心了。

“...!挺好吃的!冬彌你居然会煮吃的了,作为你的同居人,我好开心啊!”彰人笑着说道,眼里无一透露着对他的惊喜,而俊朗的脸上也在这一刻挂上了灿烂的笑容,仍然是往常那阳光的笑容,就好像手上的手铐不曾存在一样。

“...谢谢?”

而对于彰人那不计前嫌,甚至是毫无防备的话语,冬彌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所以,他只是有些迟疑的盯着彰人的一举一动,然后听从彰人的话,一口一口的喂彰人食物,然后在这之中,观察彰人的走向,以此去推测彰人的心理活动。

可彰人仍然是乐天派的模样,对于手铐的存在丝毫不在意,甚至是完全没有理会,而且...也从不过问自己的手机的踪迹,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呐,冬彌,我可以开电视吗?”

在吃过早餐后,彰人便开始在家中四处走动,并在使用任何家中物品时,都会先开口询问冬彌,好像冬彌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然而事实上,彰人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所以彰人的行为便让冬彌感觉到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感,毕竟现在的情况 就好像主次混乱了一样。

但彰人毕竟是询问他,所以他只能点点头,表示可以。而彰人在得到冬彌的同意后,马上二活不说的打开遥控器,按上了开关键。

然后接着,他便行云流水的坐上了沙发,整体上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还有些......自在?

而在看电视后,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电视机直接连接到了新闻频道,那熟悉的新闻开播声瞬间展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然后就是这么巧的,第一个新闻便是彰人的。

「据前几天所得的消息,某位明星被私生饭下药,但所幸被他人发现,因此没有咽下大祸...而根据调查,这个事件是集体犯案...」

“.......”

一瞬间,两人气氛不知觉得安静了下来,而东云彰人则看着这个新闻,也不知觉得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

为了缓解这奇怪的气氛,他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然后便转过头,看向了冬彌,主动提起这事。

“...说起来,冬彌你还没和我说过这事是怎么收场的,我只有当时喝酒后,没有意识的记忆而已。”

而对于这件事,青柳冬彌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不少,只见那双银灰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电视机上的关键字,一向平静的湖水似乎因为这个事件,也难得掀起了一波一波的水浪。

而在多年相处中逐渐软化的面部管理,也露出了些许的缝隙,显然对于这个事件非常的愤怒。

不过即使是这样,冬彌还是开口为彰人解惑。

......

...

“因为我在约定时间内没通知你要回去,所以你来找我了啊...”

而听到冬彌的解释,彰人也点了点头,对于这个警告,他还是有些许的印象的。

虽然他自认他的警惕心已经非常强了,但因为身份问题,他很多事情都避开不了,不管是参加宴会,还是喝酒,他都不能拒绝。

所以为了安全着想,他自备了来两个紧急方案,首先,第一个便是只要参加这种聚会,经纪人一定要半个小时后带他离开,并宣称明天又工作为由推辞;而第二个则是,他本人必须在聚会后的一个小时后发消息给冬彌,并告诉对方平安无事,如若没有发消息给他,这时请找他。

但冬彌过去了的话....也就是说,第一方案没有实施到?

“那你到达那里时,我的经纪人怎么了?然后...我又怎样了?”东云彰人一边皱着眉头,一边问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格外严肃,显然对于这个方案会实行这一点,感到异常惊讶。

同时,他的内心也产生了丝丝的厌恶感,也许是对这不确定的情形感到愤怒,又或是对有人想以这种方式 得到他这一点 感到愤怒,但总的来说,这是第一次对那些私生饭感到愤怒。

而对于彰人的问话,冬彌在确认彰人的情绪可以接受后,便诚实的回答了彰人的话。

“当我在那边时,先生已经被灌醉,然后倒在地上了,而我则是....找到了你所在的包厢,然后带你出来....不过放心!彰人你当时反抗的很厉害,所以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彰人问道。

“真的。”

为了让彰人更加确信,冬彌立即点头回应道,而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则专注的看着彰人,好似在用这种方法来让彰人相信他。

而彰人在与这个眼神对视后,仍然沉默不语,而这一瞬间,他们耳边唯一残留的便是墙上那滴滴答答的时钟声,以及风扇在头顶不断旋转的声音。

也不知这份注视过了多久,彰人那张俊朗的脸上 终于又再次挂上了往日的笑容,然后接着,他便笑着感谢他。

“这样啊,那谢谢你救我了,冬彌!”

“不、我没有...资格......”

而听到彰人的感谢,冬彌瞬间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刚刚还带着柔和的目光也在这一刻收回,事实正相反,此刻冬彌看向他的目光居然还带了些许的恐慌与愧疚,就好像...冬彌对他做出了什么坏事一样。

所以,现在才对他感到恐惧。

“怎么啦,冬彌?”

然而对于冬彌此刻的想法,彰人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如同过去一样关心着冬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明明他的手上还带着手铐,可他身上的气势却依旧非常的强,就好像以往一样,对于手上的手铐,他似乎完全不在意。

但只有他本人知道,现在的一切只是他假装没有看到一切所做出的掩护,而这之中 还包括刚刚在电视上所提到的‘几天前’。

而在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极为诡异,但正确来说是——他过于紧张,而彰人过于自然。

在刚开始被关的几天,彰人还会时不时的问,什么东西他可以开,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的,就好像他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在确定完自己可以做的一切后,只见,彰人依旧在家中携带着手铐,但他整体的姿态却非常的放松,整个人就像是在放假一样,完全不把手上的手铐当一回事,甚至都没有叫他拆开。

除了在冲凉和换衣服的时候,彰人才会叫着他的名字,然后说接下来要做什么,然后才伸出手,让他解开手铐。

而整个过程,彰人从未直接说过手铐的存在,他只是用动作来表示和暗示。

而每当这时,彰人眼神里都会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双朽青色的眼眸就像是一个漆黑的黑洞,让见者都不知觉得被吸引,并难以移开视线,而眼里所携带的笑意与期待,都让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就好像彰人在纵容着他一样。

更别说每次帮彰人拿换洗的衣物时,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总会时不时的看到彰人那完美的身材,而他每一次,能做的就是低下头,然后快速离开现场。

而在他离开后,彰人总会不知觉得笑出声,每当听到这声音时,他的耳朵总会不知觉的发烫。

有时他在想,明明是他把彰人关在了家中,可为什么彰人在他这里还是占据绝对的主导权,而且彰人又为什么不去追问他关的理由呢?

可他不敢去问啊,所以这个问题总归还是这样留着了。

......

...

在彰人的房间中,只见冬彌贴心的把彰人带回彰人的卧室后,便开始询问彰人要不要喝水什么的,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现在去厨房拿一杯水过来,放在柜子上,以方便他离开这个房间后,彰人还可以喝到水。

而对于冬彌这极度的关怀,彰人只表示有些不满,毕竟自己一 又没有残疾,二 又无法从这个关心中得到任何好处,所以绝不能再持续下去了,而且都一个星期这样了...!

也许是因为梦过那种‘事’,现在的彰人早已不满足现在的情况,更别说他乖乖地被冬彌关了一个星期,却除了逗逗冬彌以外,什么事也没有做成。

虽然是挺有趣,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不行,果然还是要主动一些。

这样想着,彰人便主动的拉了拉冬彌的衣袖,然后故意笑着 请求道:

“对了,冬彌,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我们要不要一起睡吧!感觉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睡...在一起?”听到彰人的提议,冬彌的瞳孔瞬间扩大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还像还有欣喜,但很快,他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然后再次挂上了冷漠的模样,摇头拒绝道:

“...不行,和彰人睡一起这件事是...不能的。”

“...?有什么不能啊?我这不是同意了吗?”而听着冬彌的话,彰人疑惑的反问道,他歪着头,思考着冬彌奇怪的发言,似乎非常的不解。

不是说不要,而是说不能...

“不是的...!真的不能!”

冬彌拼命摇头道,就连平常细声的语气 也变得大了起来,而那双银灰色的眼眸也不知为何开始有了泪光,就好像他说了一个非常过分的提议,导致冬彌...哭了(?)

而对此,彰人立即慌张的起身,开始小力的拍着冬彌的后背,并抱着冬彌,然后便细声安慰着冬彌,而他整个过程非常行云流水、非常熟练,显然经历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是啊,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在这一个星期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冬彌晚上就会变得越来越容易哭泣,而哭泣的理由也非常的不定,有时只是一个简单的话题,有时是对于未来的张望,有时又是这种小事

总之,他在这里面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冬彌现在精神非常脆弱,所以特别容易哭。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明明被冬彌囚禁之前,冬彌都没有哭过...

彰人有些担忧的想道,他仔细的在脑海里思考各种新闻,以及冬彌身上的细节,似乎是想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寻找到答案。

然而,即使他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相关的答案,就算是他想到冬彌 唯一有强烈情绪波动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嗯,就是那私生饭下药的事件,也是在那个事件后,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被冬彌囚禁起来,并且还不允许对外联系....

不过好在,因为在那个事件后,现在外面的舆论上非常乱,所以作为受害者的他最好就是可怜到底,这段时间的工作都最好推迟,并减少在外的出现率,让人们怜悯他这名受害者。

然而就在他这么想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进入了思维盲区,也是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冬彌会囚禁他的理由。

所以,现在冬彌囚禁我是...因为那个事件吧?那...冬彌是因为什么囚禁我的?

是保护吗?

不对...保护的话,也太奇怪了,他根本不需要准备手铐,只要和我说 最近不要外出 就行了啊?

所以是...嫉妒吗?

可冬彌嫉妒...什么啊?

到底是嫉妒什么,还需要用手铐把他关在家里,而且...虽说是关在家里,但其实只是让他待在他的视线里而已,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而在彰人的思维在无处乱窜之时,冬彌也终于停止了哭泣。只见,冬彌他轻轻的靠在彰人肩上,任由自己的眼泪浸湿彰人的衣服,而这 是理智在线的冬彌不会做的,因为冬彌从不会如此的亲近他,他只会对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避免与他有太多的接触。

然而,现在的冬彌似乎因为刚刚的哭泣,导致他往常疏远别人的围墙都收敛了起来。现在的冬彌 就像是一只一直保持警惕心的猫咪,终于在此刻 露出了肚皮,任人抚摸一样,就可爱的让人——想把他关起来。

可恶,明明现在冬彌的精神状态这么糟糕,可我居然觉得可爱...这样想着,彰人都不由得唾弃了自己。

不过正是这个时候,彰人也意识到这一刻是问冬彌 那些猜测的最佳时机。

他相信现在的冬彌,一定会乖乖地告诉他答案。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冬彌过于可爱,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东云彰人先在心中念了很多次上帝后,又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自己的目的,才开始 轻声哄着冬彌说问出他现在最想要知道的答案,也就是——为什么他一直在哭?

而事实上,冬彌的确如他的一样,问什么回答什么,简直乖的不行 。

但听到答案的彰人脸色却越来越阴沉,甚至是越来越糟糕,毕竟那个答案中 有他完全不想要的答案,而他——不能接受。

“那、那个,冬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确定...你是这么想吗?”

也许是逃避现实,早就听到答案的彰人质疑回冬彌,显然不想相信刚刚冬彌所说的话。

然而,现实并不会因为他再问一次,而得到不同的答案。

“嗯,确定。我早就想好等外面的风波过了后,我就离开彰人的家...毕竟我可是把彰人囚禁在家的人!这、这是不对的!就算因为情绪上头,也不能把人关起来!所以、所以...”

然而,冬彌的话还未说完,彰人就立即用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让冬彌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不想听。

而冬彌被堵住嘴后,只是呆呆地看着彰人,满眼泪水的眼眸就这样无辜的看着他,就好像一个无害的小动物一样,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导致彰人盖住了他的嘴。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是想离开我吗?明明我都随你意 被你囚禁起来了?你还不满意吗?”彰人淡然的问道,而那双眼眸也早已变得无神,里面那些光点在注视冬彌的那一瞬间彻底消失,有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而冬彌在接触这个目光后,理智终于回来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的确是这么想。

而对此,彰人只是笑了笑,然后收敛那恐怖的压迫感,回归了之前的模样,并放开了盖住冬彌嘴的手,妥协似的开口道:“所以...冬彌迟点你要离开了,对吧?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是吗?”

冬彌看着彰人这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绞痛,但他深知自己不应该和彰人待在一起,毕竟他都会因为嫉妒的厌恶那些私生饭,而做出过激行为了,如果未来...彰人和其他人交往了呢?

那他完全想象不到 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所以,他要及时止损,避免他和彰人达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虽然他早已在彰人中药时,和彰人 zuo了...

但彰人不记得的话,还是可以稍微挽留一点交情的。

对,回到朋友关系,或是陌生人关系,绝对不能再错下去了!

这样想着,冬彌便打算抬头,和彰人诉说自己的决心。

可还未等他说出口,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手铐扣在了一起,然后接着,他就被一股推力直接推倒在了床上,而他的视线也在下一瞬间被一条布条所盖住。

可以说,这一系列的操作非常的快,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而在反应过来后,不管是他被迫高举的手,还是眼睛,都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

“那个,彰人?”冬彌有些迟疑的念道,同时脑子也出现了疑问,因为刚刚的彰人明明是被手铐所铐着的才对,可现在...为什么他铐着彰人的手铐正在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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