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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與執事(dol)

小说: 2025-08-19 22:42 5hhhhh 6710 ℃

哐啷一聲,從小姐的房間傳來物品碎裂的聲音,將門外的羅賓嚇得不清,隨即房內便傳出小姐罕見憤怒的語氣。

「你怎麼可以對我說出這種話,你怎麼可以要我,去跟另外一個人成婚……」

張口盡是壓抑不住的失望與痛苦,女孩看向自己的青梅竹馬兼執事,握起的掌心滲出些微血絲,「你明明是最清楚這些年為了不讓他們擺佈婚姻,我做了多少努力………!」

為了有籌碼能和他在一起而不被擺佈婚姻,她總是繃緊神經學習一切能學,該學不該學的猶如海綿一般吸收,計劃著成年之後向父親展示自己的能力,能帶他破出籠子飛翔。

「小姐……」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任何一句話,出去。」

第一次對少年下逐客令,小姐背過了他,手指向門口,倔強得不讓自己的脆弱給人看見。

悉尼向前跨了兩步,試著握住她受傷的手,卻被她甩開。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悉尼咬住下唇,在注視著她的背影數秒後,便行了告退禮離開房門,即使對上羅賓擔憂的眼神,此刻也沒有解釋的餘裕。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此一別竟要在一年多後才能重逢。

明顯不願見他的小姐在經歷了爭吵後,便將私人事務交給羅賓,給了他一頓閉門羹。

他以為小姐只是需要時間冷靜,等她心情不那麼差,或許彼此可以好好談談,卻沒想到,小姐竟然在成年禮前失蹤了。

護衛的人與羅賓皆被以藥迷昏,小姐去向不明,明顯是有備而來。

悉尼瘋了似的找尋任何蛛絲馬跡,一切卻指向了令人恐懼的黑市人販子據點。

不、不可能的……

站在小姐最後被發現的點,悉尼張口

試圖冷靜下來釐清事實,聲音卻夾帶止不住的顫抖「你說她被人迷昏扛上車,看到車上有黑市的標誌……你確定沒有看錯……?」

「我不、不需要、對你撒、謊。」

如果不是當天恰巧自己也進迷藥範圍,或許可以救得了她。

凱拉爾咬著手指,在終於想破頭也想不到該怎麼將女孩從黑市救出後,忍著不適去找他曾經的朋友商討對策。

「幸好,還不遲。」在捏了捏眉心後,悉尼的表情不復以往,冷漠嗤笑覆蓋上溫和有禮的面孔。

「走,讓那些人知道不是誰都可以惹。」

「小……?!」

在羅賓倒下的瞬間,她甚至還來不及多想,周遭餐廳內的服務生與客人便接連倒七歪八摔在地上,少部分人尚且保有意識,更多的是直接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身體不聽使喚,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她不失去意識,髮絲恰巧遮蓋住倒下的臉龐,令她一時間並不被發現異狀。

模糊間聽見有多人在踏著詭異的步伐前進。

踏…嘶…踏…嘶…

那些人並不吵鬧,只是以手勢為語,隨後將倒地的人逐一翻身查看,並在這些人身上搜查,然而並無搜查出什麼摸樣。

砰砰、砰砰。

心臟跳動的聲音逐漸加快,在腳步聲靠近時,她甚至沒來的及閉上眼,便與一雙瘋狂的眼對上。

最後的記憶便停留至此。

再次睜眼時,嘴裡已經被塞了一塊布,哪怕想吐也吐不出來,雙手也被束縛起來,唯一慶幸的是視力未被剝奪。

搖搖晃晃的環境,能判斷應該是在某種車內,帶著潮濕的氣息,微微光線自頭頂形似窗,更像簡陋的透氣孔照射。

「唔……」

試圖移動僵硬的手臂肌肉,疼的讓藥效下的腦子多幾分清醒。

綁架……有預謀?誰有這個動機……

思考著似乎自從幼時與悉尼貼身相伴後,就再也不曾遇過這種事情。

意外發生時往往猝不及防,伴隨馬的嘶鳴,隨著車身的劇烈晃動,恐懼噁心的凌空感填滿整個胃。

她聽見了一個聲音。

「……醒醒……」

真正的睜眼,是艾莉克斯的在搖晃她的身體。

「我看見你全身都在冒冷汗,想著先把你叫起來……沒事吧?」

有著紅髮且健康小麥色肌膚的可愛妹子關切的看著她起身。

「除了剛剛胃都差點被你搖出來了以外沒事。」

搖了搖頭,將夢到過往經歷的不安感壓下,簡單處理了下便與艾莉克斯牽著手一起出門。

一年多前,在自己準備行動之前就先捲入意外,被不明人士擄上車,後來不知緣由遭到攻擊,受驚的馬導致箱體翻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逃出生天後,好不容易來到附近鎮子,還沒來得及落腳下一步,便被混混為伍的傢伙拖進巷子,周旋不成反遭調戲,幸而遇到正好進城賣農產品的艾莉克斯維護,在緊繃到鬆懈的大哭一場後被帶到農場安置。

「搬好啦,這個花放這裡嘛?」

「謝謝你,艾莉克斯,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那我先去市場,晚點再見。」

輕車熟路的將花盆與攤子擺好,沒人能想像一年前的她還是十指不沾楊春水的大小姐,儘管在學習方面有著極強的天賦,卻很少實際操作事務,導致鬧了不少笑話。

一開始選擇留下來是因為身無分文,甚至鎮子上也沒有通用的對外聯絡方式,偏僻的束手無策。

但當她用所學的知識親手培育出特殊的花種,以此獲得自己第一桶金時,對於想辦法回去的執念便淡了許多。

勤奮帶來的自由果實是多麼甜美。

儘管她仍舊會在忙碌間隙思念青梅竹馬,甚至好像可以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

站在……面前?

「小姐。」

悉尼的身影遮住女孩上方光線,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容,如果沒有那怒極反笑的表情,她可能就不會在那瞬間跳起來,抓著錢從自己攤子逃跑,留下傻眼的客人跟青梅竹馬。

或許是沒想到儘管皮,記憶中仍舊在意面子的小姐會在他面前如同兔子一般竄出逃跑,悉尼反應過來之前,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小姐,我看你是真的皮癢。」

沒有急於去追她,悉尼的心情從看見她人沒事的複雜,轉變成了憤怒。

悉尼一直以來都隱隱察覺大小姐對自己態度不同,只是過於習慣將對方的調戲當作玩笑而沒有當真。

又或許是礙於身份,儘管佔據著青梅竹馬的位置,卻誰也不敢往前踏出一步,僵持不下,曖昧不明。

迎來日常破碎的是老爺向他遞出,大小姐在成年禮之後的結婚人選簿子。

真可笑,老爺甚至看出了自己的心不在焉,只緩緩抽了口菸,冷笑著。

「不過是條養大的狗也敢肖想主人。」

「屬下……不敢。」

悉尼低下頭只為不惹怒主子,儘管心理某個地方正酸澀難耐。

「去把那本給她看,從裡面挑一個,也算是給她這些日子努力的獎勵。」

分不清這句話究竟是嘲諷還是真的誇獎,悉尼退了出去。

小姐歡快的迎接,到看見手中遞來的本子,眼中的光芒退去,喃喃著。

「……為什麼偏偏是你?」

看見自己壓抑的平淡語氣轉述時,仍舊平靜卻風雨欲來,直到玻璃製品碎裂在腳邊,硬生生劃出了彼此的距離。

他想,如果今天不是這個身份,或許自己就能上前抱住她,像往常睡前一樣哼著小曲安慰她。

這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重來,人們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相對應後果。

儘管他跟凱聯手,線索卻總會在找到時迅速被人抹去,哪怕搶先一步找到線索,到最後也會發現進入死胡同。

就像有人在幕後觀察,玩弄似的設法讓他們團團轉。

逐月過去,希望式微。

現在只希望他的小姐能活著回來就好,哪怕瘋了,失去什麼都無所謂。

直到悉尼整理房間時搜到一本用暗號書寫的簿子。

「……啊啊,原來如此。」

冷靜下來後開始反思自己幹嘛要跑的大小姐,對悉尼沒追上來出乎意料,輕輕撥攏瀏海,忽略心上微微失落。

明明她也沒有做錯什麼……還沒做錯什麼,對吧。

徘徊一陣子後還是決定先去工廠找艾莉克斯,得到她不解的眼神。

「這麼早就賣完?還是又遇到不好的人?需要幫忙嗎?」

「……只是我今天想提早收攤,來看看你好了沒。」

女孩搖搖頭,隨意扯了個藉口,艾莉克斯看出來她有點心事,順著話語道。

「那你等我一下,弄好一起去把東西搬回去。」

回家路上平靜的像往日一樣,彷彿悉尼的事真的只是錯覺。

龜縮了幾天農場,美其名約幫忙後,沒有預想中的人影上門,她便鬆懈下來。

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天真了。

艾莉克斯熱情招呼她過來坐,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你猜猜看我今天遇到了誰?」

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她試圖用最平靜的話語問道。

「誰?」

艾莉克斯一臉不夠意思的捏了捏女孩臉,隨即被她拍掉手。

「你的未婚夫啊,嘖嘖,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原來你有對象啊。」

「……你是聽誰說的?我沒有未婚夫。」

女孩滿臉問號的澄清著,艾莉克斯還沒說完,門口便傳來敲門聲。

當艾莉克斯上前去迎接,卻來了她現在最想逃避的人。

悉尼笑著跟艾莉克斯寒暄,被她邀請入內品茶。

艾利克斯進入廚房泡茶,而她的竹馬則落坐在身邊位置,近的都能聞到淡淡薰香,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去,嘗試挪動屁股,鴕鳥心態的能遠離一點是一點。

一雙大手突然從腰部將她拉進懷裡,在她沒反應過來時,伏低聲線在耳邊說道。

「想去哪裡?」

悉尼將她抱至自己腿上,背後毫無依靠,讓她不得不雙手勾住自己,才能保持平衡不讓自己摔下去。

「跑啊,大小姐還想跑哪裡去。」

「悉、悉尼……你先放我下來……」

懸空感讓她有些後怕,以往一直都是自己在調戲對方,惹毛了也只會被念兩句,未曾想過經年一別,那個恪守禮節,容易臉紅的竹馬會突然轉守為攻。

「嘖,在沒對象的人面前秀,有沒有點良心。」

艾莉克斯舉著茶壺走了過來,放在他們面前,女孩在掙脫不開下也只能將臉埋到他頸窩上,臉微紅的裝不存在。

「未婚妻承蒙照顧了,希望沒有給你造成過大的麻煩。」

稱謂讓她瞬間抬起頭反駁,然後又被他按了回去。

「誰是未婚妻??」

狀似輕柔的撫摸自己的長髮,實則摟著自己腰的手不安分的揉捏撩撥著,讓她倒抽一口氣。

這一年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怎麼敢在外人面前……?!

「……承蒙照顧,我們還會在這裡多待幾天,過些日子回去後會送上謝禮。」

「好,不過這裡沒有空的房間,她房間在樓上,你可以隨意使用。」

悉尼笑著抱起了連耳根都紅的小姐,對她點頭示意。

「唔♡……悉尼……嗯、」

一進房門悉尼便反手將鎖帶上,像是要將分別以來的思念都得到彌補,覆上的唇不似他一貫繾綣溫柔,失控深吻像火一般熾燒了身軀,燒掉她的困惑與思考。

微張的紅唇溢出呻吟,軟軟的被竹馬抱上了床,在沒有意會過來時被人放趴在腿上,悉尼微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小姐,該算的帳,還是該來算一算。」

悉尼將她穿的長褲褪至大腿,露出依舊白皙柔軟的臀與腿,女孩在意識到這小孩被人教訓一般羞恥的姿勢,掙扎起來,雙手試圖擋住落下的掌。

「你不能這樣!悉尼!這不是我的錯……」

「您不會想要讓老爺親自來的,小姐。」

一句話便讓小姐噤聲,自從小時候被父親按在餐桌上打過,她再也沒敢違抗他的意思。

悉尼一手制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一手扯開領結,將之束在手腕上。

「啪-!」

毫無預警的掌心落在臀上,每一次的搧打都不可避的夾緊臀,悉尼總會等到她放緩才繼續,更是磨人,女孩握緊了手心,初期還能以此忍住呻吟,而後漸漸變成夾雜抽泣的求饒。

「嗚…饒了我♡……悉尼…啊!…好疼♡……」

哀求著他的聲音逐漸變味,在拍打間溢出一絲快感,已經變紅的臀也下意識的扭動著。

「嗚嗯♡!」

在最後一掌落下,小姐也發出了可愛的叫聲,紅著臉試圖用腿將微濕的內褲隱藏起來。

「小姐看起來……比想像中的還要享受。」

悉尼的手指順著內褲弧度撫摸,沾濕一點液體,伸出舌頭輕輕舐去。

儘管女孩還在小小高潮的餘韻,仍能感受到腿間某個炙熱正頂著她趴著的腹部。

「老爺要求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該算我們的了。」

悉尼側著頭將眼鏡拿了下來,在黑暗當中,那雙琥珀色眼眸顯得明亮而溫暖,對誰的愛意自是不言而喻,只可惜還維持趴著姿勢的小姐是看不見的。

「……明明之前還要把我推給別人,壞悉尼。」小姐偷偷用極小音量說著他的不是,動了動還被束縛的手腕,在第數次嘗試掙開失敗後放棄。

「現在不會了。」耳力極好的悉尼嗓音夾帶笑意,忽略她罵自己的話,「老爺同意我入贅,做忠實於小姐的“夫人”。」

「怎麼可能……??等等……我還沒說同意……!?悉尼你這王八蛋…………不要♡……啊!」

脫去她的上衣、內褲亦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擲床底,悉尼胯間的巨物正抵著她的私處嘗試進入,卻因為入口過小而擦過會陰至陰蒂,突如其來的快感惹得她一陣陣顫抖,某種濕潤的液體順著手指塗抹在私處,看不見比想像中更折磨。

「…看不到臉……好可怕……不要這個……」

「如果小姐前幾天沒跑得活像我是鬼,或許今天晚上就不是這樣了。」悉尼帶著薄繭的手指一邊塗抹潤滑液,一邊不停撩撥著弄出淫蕩的水聲,細究她害羞又倔強的反應,可愛的幾乎無法忍耐。

「那是你突然……啊嗯♡那邊不行……不要…哈啊……放過我♡……」

「不放,你也別想逃。」

解開了手腕領結的束縛,將她手背緊緊扣在自己掌心內,早已硬的生疼的巨物從後頭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推進,直到她內部每一吋都被填滿。

第一次就深入到幾乎喘不過氣的地方,小姐不知自己恐懼的哭聲,卻更誘使著悉尼以惡質的行為去佔有,標記她,再無半分憐惜的影子。

老爺看著面前解讀出的暗號本遞來,皮笑肉不笑。

「你花得比我想得還久,還以為養你養廢了。」

捻熄煙,他維持著一貫的表情打趣的看著。

「知道你想問什麼,不讓她出去看看,她遲早也會自己偷溜。」

「出去可以,但如果她想方設法帶著你去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才藉故設計他們倆吵架。

儘管不親近,他對自己女兒個性還是瞭若指掌。

「所以小姐現在……安全?」

「那破小鎮能有什麼不安全。」

悉尼掛心的事終於能放下,但仍是堵著一口氣要上不下的。

原來在查找線索時把自己耍的團團轉的就是老爺。

「對了,當初給你的那本結婚冊是假的。」

「是……?」

悉尼不明白老爺為何這時提起這個,那本冊子現在被他收到圖書室最角落,眼不見為淨。

「外面的歪瓜劣棗哪比的上自家養的狗,你說是不?」

悉尼沒有回話,只是等待老爺把話說清楚。

「等你把她帶回來,就可以準備入贅儀式了。」

沒有反駁的餘地,只是輕描淡寫的單方面宣布喜事,當事人的意見在他這裡也是不存在的,一貫霸道。

悉尼被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砸的腦袋一愣一愣。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老爺已經揮了揮手,滿臉不耐煩的要趕人。

「去的時候如果不願意回來就教訓她兩下,告訴她休假時間夠長了,該回歸正軌了。」

悉尼看了眼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再看了眼老爺眼底青烏,明白他的意思,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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