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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天【素睦】

小说: 2025-08-19 22:42 5hhhhh 2780 ℃

那是一个雨夜,长崎爽世流落到一个小镇上。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徒劳地裹紧身上的破披风,敲开陌生人的门企图得到一些庇护。然而镇上的居民都是虔诚的教徒,要么担心她会传播未知的疯病,要么干脆认为她是从雾气和雨水中诞生的恶魔。为了自己的纯洁,将异乡人拒之门外是十分正常的事,神不会怪罪自己的,镇长狠狠摔上木门,另一只手握紧胸前的十字架。

雨势还在加大,如注的雨水影响着爽世的视线,带走她的体温,她已经看不清前方,脚步踉跄,勉强进了镇子的最深处,那里是一处庭院,能看到宏伟的建筑轮廓,爽世用尽力气锤了两下建筑的大门。她已经不指望里面还未见面的“虔诚”的教徒给她带来些什么帮助,至少不要赶她走,让她能在房檐下休息一个晚上。爽世缩在门边,想把身上的披风再拉紧些,却发现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坏了,自己手里只剩下了两块破布片。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嘲自己的悲剧命运,这时一阵刺耳变调的声音响起,门被人打开了。

一个绿色长发的女人举着蜡烛出现在门后,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上套着件宽大的神父袍,爽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是教堂。想想教徒们的德行,好吧,看来房檐也没得睡了。爽世想。可女人只是望了她一眼。

“进来吧。”她说,就像她面无表情的脸一样,她的声音也不见得比外面的雨水温暖多少。

爽世跟着神父穿行在昏暗的教堂里,偌大的建筑里似乎只住了她一个人。到了里屋,女人递给她些旧衣服与面包,等爽世洗完澡换好衣服,又递给她一本教典。

“你识字吗?”神父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见爽世点头,她接着说,“希望你能尽快把这本书背下来。”

“我本来就会背。”爽世耸耸肩,回答,神父没再说话。

于是教堂中多出了一个修女。

当了几天修女后爽世才从教徒的嘴里听说神父的名字,她的名字叫做若叶睦,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神职人员。爽世刚入行的那几天她担心自己业务不熟练坏了教堂的工作,于是睦便叫爽世站在大堂垂帘的阴影处学她的样子。爽世站在那里学了几天,没学到什么,只看到睦工作的模样:周末例行的礼拜,穿着庄重整齐站在布道台前,向台下的教众宣讲,声音总是平稳,也并不看教典,神的教诲好似已铭刻于心;工作日偶然会有人来忏悔自己的罪孽,她站在台阶的高处倾听,不带感情的声音为忏悔者指明他的过错,最后再放缓语气说一句“主会宽恕你的罪孽”。这个人一个人就足够把这些工作完成了,爽世听了几天就没兴趣继续这种没意义的事了。

修女被分到最多的活计是帮神父上街采购,这个人做着需要常常同人交谈的工作,却讨厌讲话,没有事的话可以连着几个小时一言不发。爽世带着些金币上了街,托修女这个身份的福,镇上的居民很快接受了爽世,倒不如说速度超乎寻常,仿佛这些人本身就没有任何原则。健谈的卖菜阿姨热情地向爽世分享着关于若叶的见闻:父亲是成功的经商者,母亲则是全国有名的美女,这样优秀的两个人现在已经在首都身居要职,居然还不忘记这个边陲小镇,不仅给小镇出钱建教堂,还帮小镇建设经济。两人的女儿自然也是人中龙凤,教会学校出身,容貌端正,对神的信仰也无可挑剔,可以说是这个镇上最适合成为神父的人。若叶睦会代替神履行她的意志,那么被她承认的修女自然也是神承认的修女,

“您可是咱们教堂的第一个修女。”夸夸其谈的中年女人堆出一个笑容,往爽世的口袋里多加了一个苹果。

“不多收您的钱。”她连连摆手,爽世回忆着前些日子她把站在房檐里的自己推搡到雨中去时候的模样,笑着向女人道了谢。

爽世回到教堂时正好看见若叶睦在给菜地浇水,那些菜地藏在庭院里修建良好的灌木丛内部,不走进小路是发现不了的。小镇的居民平日来教堂不见神父,都认为她是在书房里研读神学的教典,实际上她只是在给黄瓜浇水罢了。

“爽世。”放好了采购的东西,爽世听见了睦的呼唤,她让爽世帮忙拿一下剪刀。

“小睦,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爽世来到睦的身边,少女抬头望了她一眼,抬手擦掉下巴上沾着的些许汗珠。今天天气晴朗,她在阳光下劳作了后脸色都变得红润了些。若叶睦平时在教堂里像个沉默的幽灵,面色苍白走路没声儿,只有这种时候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在跳动。

“西红柿成熟了。”睦顿了一下,“我们留下几个,晚上拿过去吧。”她指了指门后的木箱。

那个箱子有些年头了,上面刻着“捐献箱”三个字,据说是上一任神父留下的,希望各家各户可以把种出来多余的农作物分享在箱中,谁家有困难的可以自行取用。若叶睦的蔬菜结了果后,除去自己吃的那一部分,剩下的全部放进箱里,第二天就会无影无踪。除了神父本人,爽世还没见过这个箱子长成任何别的农作物,像个只进不出的胃。睦知道这件事,依旧一如既往把蔬菜放进去——她并不在乎,爽世曾以为她对自己的收留也有某些特殊含义,但是现在想来也不过是若叶睦的无心之举:因为爽世出现在自己门外,无家可归,所以睦收留了爽世。

两个人从未交流过过去,爽世对睦的了解全来自道听途说,对她家庭背景的了解胜过她这个人,但如果说神真的存在,总觉得祂的性格不会与眼前的少女相差太多,爽世想。

“好。”她说。

对若叶睦那些带着些幻想色彩的猜想来得快,散得也如一阵烟。

有天临近黄昏的时候,有人来了教堂,大概不是小镇上的人,爽世在这里没住多久,但她知道这个小镇上不可能有这样一眼有钱的富人。满手套着珠宝戒指的男人大步踏进教堂,若叶睦站在台阶上,

“我是来向您忏悔的,若叶小姐。”男人咧开嘴,露出被烟酒熏得昏黄的牙齿,从丝绸外套宽大的袖口处掏出了一瓶酒与一封信,若叶睦微微颔首,走下台阶,与男人站在一块儿。

“神会原谅你的罪孽。”神父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声音一如往常,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教众。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客套话,但是被若叶睦冷淡的眼神一瞥便失去兴致,挥着袖子走出门去了。

“爽世。”等男人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马车,只剩下一道马车启动时扬起的灰尘,爽世听见睦在叫自己的名字。原来她知道自己在偷看啊,男人从进门开始视线就只盯着若叶家的千金看,自然是没有发现帘子的阴影里还站着一个人。修女从藏身处走出来,却看到神父把一串钥匙和男人带来的东西递到自己身前。

“帮我放到后门那个带锁的箱子里。”

爽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个铁箱放在“捐献箱”的旁边,锈迹斑斑,挂着一把铜锁,爽世没问过它的用处,她现在也不需要问了。

“我能看看这封信吗?”她唐突地问,睦点点头,似乎爽世只是在问她今天晚饭的选题。

“没关系......他们会以为是我看的。”

信纸意外得很长,端正的字迹极尽赞美之词,想要为隔壁小镇的富商讨一些贸易上的特权,信的末尾提到随信附上一瓶美酒,它的价格可以供一位幼童在私立学校读书直到成年。爽世读完信,随便塞回信封,连着酒和信一起丢进了铁箱,箱子里一片漆黑,东西放进去就不见了踪影。

爽世一直有股违和感,这座教堂很少见到有居民捐献,神父本人也深入简出,支持教堂的经济来源问起来就是夸赞神父显赫的家室。但是哪个有权有势的家族会把独生女下放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每每出钱当冤大头给教堂?答案现在倒是出来了:教堂只是个幌子,这里是若叶家受贿的中枢与敛财的一种方式,好吧说得好听些,商人或是政客通过这里行个方便。

夜深人静的时候,爽世在教堂的门后听见了铜锁被人打开的声音,来人是驾着马车来的,一声鞭响后,马的嘶鸣在空中渐行渐远,世界恢复了平静。若叶睦也只是个人罢了,走在寂静的教堂中,爽世突然想到,她与小镇上的居民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唐突生出一些被背叛的愤懑来,明明神父从没有向她承诺什么。

爽世尽力像过去一样对待神父,不论如何都是若叶睦收留了她,她还没有忘恩负义到去训斥恩人,但是睦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细微的态度变化——与外表不同,她是个很敏锐的人。过去睦与爽世总是安于干自己的事,即使共处一室也毫不交谈,但是现在睦偶尔会放下手中的事,静静注视一会儿自己的修女,仿佛在沉思些什么。日子就这样过,一如既往。

又是一个雷雨夜,最近是多阴雨的季节,自从有过那次在雷雨夜连滚带爬的经历后爽世开始有点受不了这样嘈杂的雨夜,她举着蜡烛在教堂漆黑的走廊上散步,这时她望见睦的房间还亮着灯。敲了两下门后爽世靠在门旁的墙上等,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若叶睦穿了件宽松的白色睡袍,本来就不高的身高显得更加岌岌可危,她仰头望着爽世,

“进来吧。”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转身进了屋。

房内的装饰就像她本人一样平淡,床,壁炉,一扇玻璃窗,靠在窗边的桌椅,立在墙角的书柜。桌上摊着本书,睦走到桌前拿了书爬到床上,把唯一的座位让出来给客人,示意爽世自便。

“不问我为什么来打扰您休息吗?”爽世在书架旁驻足,书架上神学与园艺相关的典籍分门别类堆好,神学那边落的灰尘多些,她边开口边回头看睦现在手上拿着的书。

“爽世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可以了。”睦摇摇头,她注意到爽世的视线,露出书的封皮,很意外,是一部古典小说。爽世有时候分不清她这样是出自对自己的信任,还是压根不在乎她。

“要不要猜一下?”爽世存心刁难了一下神父,果然少女的眉头皱了皱,

“因为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思考了一下,迟疑地说,句尾语调上扬。

“小睦意外的什么都知道呢。”爽世回答,用两根手指从书架中抽出一本神学的教典,身边有人呆着让她平静了不少,望着教典的封面,她觉得思绪都有些随雨声飘远,

“那小睦觉得神存在吗?” 爽世突然问,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这个问题对神的信徒来说太失礼。

“对不起小睦,我并不想质疑你的信仰......”

“不存在。”睦的回答让爽世的道歉梗在了喉咙,这时窗边闪过了一道闪电,落点距离教堂不远,一时间这间小小的房间都被雷声灌满,睦望了一眼窗边确认闪电有没有劈在自己的田里。

“我觉得应该不存在,”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否则祂早就降罪于我了。”看见爽世惊愕的脸,睦的眼神暗了暗。她思考了会儿,又开口:

“我一直有事想和你讲,”若叶睦说,“辜负了爽世的信任,对不起。”

又有闪电划过窗边,然而远远传来的雷声远没有睦的话语来得有力。为什么要对我道歉?我的看法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的秘密?无处可去的各式疑问扰乱了爽世的思绪,等她回过神来,睦已经被自己按在了床上,她的表情带着些疑惑,但是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担心地轻声喊爽世的名字。

“爽世,没事吧?”

爽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无法理清纷乱的思绪,脑子里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她最后却只是问

“小睦,对你来说,”爽世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往箱子里放蔬菜和放葡萄酒,是一样的吗?”

“嗯,”睦别开了视线,她不会撒谎,总是诚恳的,“我不觉得有什么差别。”

一片混乱的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了教典中的话语:信徒的身体是神的所有物,要完好无损地交还给祂。

神父的睡衣因为刚才的推搡有些凌乱,修女缓缓俯下身,张开嘴,露出犬齿,长崎爽世咬住了若叶睦的肩膀,血的味道带着一股铁锈味,她想。

手指的进入十分困难,没有足够的前戏,睦的下体还很干燥,手指的运动十分干涩,动作的承受者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睦随着爽世手指的动作,咬着嘴唇发出了些不适的呜咽。爽世假装没有听见这些声音,只是继续这场并不是始于情欲的性事。空闲的手伸进睡袍揉捏乳尖,大拇指摩擦阴蒂,手指继续在体内摸索,虽然没有得到多少体贴,少女的身体还是逐步适应,甬道内部开始分泌出起润滑作用的体液。身体有了感觉,手指的进出也不再只有痛苦,若叶睦开始吐露出一些小声的喘息,她是将感情一股脑全藏在身体里的人,即使是现在这样的场合给出的反应依旧薄弱。于是爽世又附身去啃咬睦的锁骨和肩膀,用疼痛与快感逼神父发出更多的声音。

睦第一次去的时候爽世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得睦的内壁在微微抽搐过后突然绞紧了自己的手指,接着睦的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睦支起上半身,脸上挂着被刺激出的泪水,锁骨往上的部分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她喘着气,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已经很晚了。”

第二天起床后爽世满脑子在担心若叶睦这个人不会连昨天晚上这种事都不在意吧,结果真见上面了,看见睦有些慌张地移开了视线,她才后知后觉得开始尴尬与后悔起来。尤其是看见睦光是抬一下手都会疼得倒吸一口气的时候。但是爽世又不太想对睦道歉,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最后带着睦去找医生开点治咬伤的药。医生见是神父和修女来了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

“若叶小姐是被什么咬了呢?”医生边翻着处方上的药边问,想用一些聊天缓解尴尬的气氛,睦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却听见爽世不假思索地说:

“被狗咬了。”

“是哪里的狗啊,教堂没见过狗来着?”

“是流浪狗,最近捡来的。” 睦望了望爽世,被她瞪了一眼。

“会咬人的流浪狗可危险了,您最好还是早处理掉吧,”医生看不到这边两人的反应,提了些很中肯的意见。爽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听到了吗?”她站在睦的身边俯视坐着的神父,睦今天把神父袍的领口系得很紧,她“嗯”了一声,不知道在回应医生还是回应爽世,医生找着药,包好了交给修女,陪着笑把两人送到门口。

“果然还是打算再养一段时间。”神父这时对医生说,场面沉默了一瞬,医生立刻开始夸赞神父的慈悲心肠,他交叠着双手摩擦手心,想榨出更多的句子来讨神父欢心,于是又提建议:

“不过还是要小心疯狗病,比如拔掉牙齿......您是善人,肯定见不得这种,要不给它戴上嘴套呢?”

“我会考虑......”这次修女没等神父讲完就拽着她的手走了。粗暴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神父不住皱眉,走到医生看不见的地方才喊修女的名字:

“等等,爽世,有点痛......”爽世停下了脚步,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眉头撇下来,但是嘴角却是勾着的。

“小睦要给我准备嘴套吗?”她笑着问。

“不,只是个玩笑。”睦回答,想了想又补充,“如果爽世有那种需求的话。”

“我没有那种需求!”这下爽世连假笑都不想摆了。

“对不起......”

“别对我道歉。”

神父与修女对外还是像往常一样过,只是到了第二个雷雨夜,爽世又敲开了睦的门,有了先例,这次做爱显得顺理成章,睦缩在爽世的怀里颤抖着高潮,从背后看去能看到她肩膀上那些爽世造成的咬痕还结着疤,修女这次没有咬人了,揭人伤疤这种事太恶劣,她不屑于去做,虽然咬人也没高尚到哪里去。高潮结束睦没了力气,往后仰倒在爽世的身上,这次她没有去按爽世的手,爽世也不打算停下。多次的高潮逐渐削弱了睦的体力,夺去她良好的教养以及在高压家庭环境中培养出的忍耐能力,些微的声音开始从嘴里漏出来,神父已经无暇顾及,只能茫然地仰起脸,仿佛在向空气找寻一些安慰。看到她这样的反应,爽世只觉得自己也两颊发烫,这本应该是一场不包含任何情意的性事,爽世想,但是就连她的脑子也被两人间升高的温度搅得不清醒了。她俯下身,安慰般吻了吻睦的唇。

之后每到雷雨天,后来连雨天也算在范围内,爽世就去睦的卧室过夜。睦对爽世从来没有疑问,无论是爽世的过去,目的甚至是最基本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爽世也什么都不问睦,满腔的疑问只是憋在肚子里。

又是相似的雷雨天,这天的雨势是爽世入职教堂以来最大的,狂风夹带着雨水拍在窗玻璃上,单薄的玻璃窗瑟瑟发抖。神父仰躺在床上,手背掩在嘴上,视线在修女身上游移,在这种姿势下做爱她总是羞于与爽世对视。她的反应向来平淡,但是身体意外得敏感,被爽世顶了顶敏感点就轻喘着泄了身。高潮过后她变得有些粘人,双手环过爽世的身体,把脸埋在颈窝里,爽世任由她抱着,在床头翻出纸巾擦拭手指沾上的体液。

“啊......”这时她听见睦低声叹了口气,随后小小的神父钻出了爽世的怀抱。神父清理了一下下身,开始换正装。

“小睦,怎么了?”

睦从桌上摸起一封信还有一个装满了珠宝的盒子。

“忘记了。”她说。

“明天再放不也是一样吗?”

“邮差一个星期只在今天1点来,错过了今天就要再等一星期。”睦最后套上神父袍,打开门,风带着雨冲进来,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我很快就回来,爽世先在我房间等一会儿吧。”

这种东西晚一个星期会怎样吗?爽世在心里腹诽,行动与抱怨倒是不一致,老实跟着睦一起出去了。

把东西丢进铁箱时正好是1点差五分,两人在门后等了会儿,马的嘶鸣就混合着雨声传进了大堂。

“回去吧。”邮差走后睦说,她挥了挥袖子,把有些大的袖口甩到手腕以下,在雨声和雷声的幕布下大堂反而静得可怕,睦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建筑里,最后被墙体吞噬得一干二净,仿佛天生就适合接触一些潜藏在人心中的秘密。

“这才是小睦真正的工作是吗?”于是爽世问。

“嗯。”睦点点头,“我对父母的事业没有兴趣,让他们失了望,然后这里的工作成了我在家里唯一的价值。”她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展开,平铺直叙。

“镇上的居民可是真心认为你是个神父的。”

“我确实是,我每个星期都举行礼拜。”睦回答,“我的父母,虽然是我的父母,每年也会捐一大笔钱给镇里,我不觉得有哪里亏欠了他们。”

她顿了端:“我不怎么出门,说不上与镇民们有什么感情。”

多么表里如一的冷淡的人啊,爽世在微弱烛光的映照下皱了皱眉。

“但是我对爽世很抱歉,”被叫到名字的人回了神,有些惊讶得将眼睛睁大了些,睦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我对爽世抱有好感,虽然收留你只是一个意外,但是与爽世的生活十分温暖。”

“我并不是爽世心中想的那种无欲无求的善人,总觉得有些抱歉。”睦说。

爽世不喜欢听睦道歉,她的道歉总是能造成火上浇油的效果,就好像现在,她能察觉到爽世的细微感情变化,却总是搞错原因,她抓住睦的衣领把她拖到了神像前,小个子的少女抓住遭受蹂躏的衣领,脚步显得混乱而惊慌。爽世把睦按在了布道台上,最靠近神像的位置。

“我为什么生气,小睦是不会明白的。”她低声说,就像是在寻求神的支持,另一只手则试图伸进神父袍中,被睦的手摁住。

“等等,爽世,不要在大堂......”若叶睦难得慌张,她在性事上已经有很久没有做出过这样拒绝的动作。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吧,小睦觉得神是不存在的不是吗?”爽世的声音也高了八度,她的话对睦有说服力,再加上力气确实没爽世大,睦的反抗逐渐没了作用。

才刚结束上一场性事不久的甬道依旧敏感,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带着些情色味道的喘息在宽敞的大堂回荡,时不时因为敏感点被剐蹭而变调。本就是性事的后半段,前面还努力反抗了修女的强迫,神父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去忍耐这些因快感而发出的声音,偏偏这些声音还被幽静的空间放大,羞耻心让她的下身夹紧了些,于是快感更甚,是对她十分不利的正反馈。高潮到来时睦仰起头,神像的头部出现在她因泪水而朦胧的视线中,睦产生了一种她真的在被谁注视着的幻觉,她咬住了右手手背的皮肤。

高潮褪去时随着她平静下来的呼吸落下来的还有泪水,睦说不明白这些泪水真的只是生理性的眼泪吗。爽世的压制松了手,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在睦的脖子上,爽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爱上的只是一个幻影,那为什么看到真正的小睦之后,这份感情也没有消失呢?”

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爽世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擦着,

“小睦,你当时为什么要收留我呢?”她问。

“因为,爽世敲了我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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