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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小说:暗側 2025-08-19 22:42 5hhhhh 6830 ℃

夜未至深處,日軌剛滑入西山,細碎星子點綴月夜被城堡處發出那狂放通明燈火照得猶如白晝,也照亮時那張迷茫不解的臉。

將機車停好行過城堡前方庭園那些林立的昂貴香車,時咂嘴讚嘆起這是什麼名車博覽會。

自從他和加儂多夫確立關係以來他從未看過這等盛況,這座城堡如今也是他第二個家,加儂多夫要做什麼前也會跟他提一嘴,但這次他回來之前加儂多夫卻什麼也沒說。

「誰能告訴我這是在幹什麼?」

盛裝的人們陸續踏入城中,綴滿寶石的華貴禮服套在那些成群結對談天的衣香鬢影身上,身著一看就是手工訂製西服的男士們攜著女伴,樂聲和談笑聲從室內傳出,明顯無人注意到獨自一人站在不顯眼處的時,自然也不會有人回應。

他拖著一口壞了拉鍊只得用鬆緊帶綁起還沒扔的行李箱,牛仔褲膝蓋處磨破幾個洞,路邊攤買的襯衫袖口處也磨得起著球,站在這種場景裡完全格格不入。

這次要回來他沒告知加儂多夫,所以完全沒打算就這個場面多說些什麼,只是很乾脆的拖起他那箱子破爛當著這群所謂上流人士面前昂頭挺胸走進城堡、穿越滿是人頭的大廳,忽視那突然詭異起來的氣氛扛起小破箱爬上階梯。

「夫人您回來了!」

不知道哪個僕從大聲喊了一句,接著就像滾油裡倒入一瓢水一般,此起彼伏的喚聲迴響在城堡各個空空間。

「夫人!王在房裡等您了夫人!」

「夫人歡迎回來!」

原先交談聲驟然停止一瞬,然後立刻重新沸騰起來。

時面頰頓時騰得脹紅,嗖嗖地拔腿就往前竄,碰一聲把自己關在房裡隔絕外面一切。

進門就撞了個滿懷,一雙強臂環上時身軀擁緊,熟悉帶著異國香料味道的氣息湧入鼻尖。

「不是說讓他們別叫我夫人嗎?」

仰頭,加儂多夫的面容映入眼中,時又羞又惱揚起聲抱怨。

「應該是剛回到堡裡的那幾個,我會差人去跟他們說說。」

加儂多夫貌似早知道時已經回來了,看起來沒有太過意外只是將人抱起在臉頰上親幾口。

「少來!都說幾次我不是女人別給我來那套,再這樣我就不回來、唔……。」

吻自頰上移至唇瓣,猝不及防探入口中那靈活軟舌打斷接下來的抱怨,強硬令時與之唇舌交纏,舌尖刷過敏感舌面引起時陣陣戰慄,粗糙大掌撩起衣擺探入底褲,恣意在臀肉及細腰上到處搓揉。

時眼中憤慨被深吻消去大半,淡粉逐漸爬上面頰,喉間溢出的輕哼也摻上一絲情慾,感受到兩人相貼的部位那開始聳立起相抵著,知曉加儂多夫打算更進一步,趁著火還沒燃起還能煞車他連忙尋到加儂多夫放鬆戒備的間隙迅速拉開距離將兩人唇瓣分開。

雖是粗喘著氣息瞪人但時眼中的怒色也少了七七八八,他這個人其實非常好摸透,在感情上根本完全不是這個活了近千年魔王的對手。

「這次要待多久?」

「待到我開心為止,還是你不想我回來?」

雖是出口話語依舊沒好氣但也沒了怒意,時後退一步拉開與加儂多夫的距離,走到床邊櫃子旁掀開自己那口破爛行李箱。

「你還有外面那些美女鮮肉,有沒有我都無所謂不是嗎?我就只是來放個東西,放完就走,絕對不影響你。」

看樣子是還沒哄好,加儂多夫有些無奈的看著時掏出一隻金黃色烏鴉陶偶吹去上方灰塵,用袖口抹抹陶瓷鳥嘴,小心翼翼放入小保險箱、最後塞入金庫深處。

之於時和加儂多夫而言除去愛以外還有宿命、共存和互相牽制,畢竟沒有什麼會比起只要一方死亡另一方就會隕落的關係更能放心信任對方。

也因為如此,時無論生活上還是工作上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往加儂多夫的城堡塞,沒人敢惹血族使祖,這裡會是最安全的地方。

「又帶了什麼回來?」

加儂多夫掏出懷錶望一眼, 晚宴已經快開始了,這是特地為了和手下高階血族宣告他尋得伴侶的晚宴,但時一向都不喜這種場合,尤其若是知道這個晚宴的目的恐怕會躲著他一段時間,所以加儂多夫沒打算特別告知他,反正方才所有人都看過“夫人”了,也不需要時再特別出面。

「跟你沒關係,別碰就是了。」

站起身拍拍衣擺,時大步略過加儂多夫推開窗戶,抬起腳便跨了上去。

「人多又吵又悶,我去後院散個步,人走光了再回來。」

說著他身形往外一翻消失在夜色中,加儂多夫咂咂嘴似在回味方才的吻,也轉身打開房門踏入門外的絢麗與喧鬧。

城堡前方歡快樂聲傳至後院已經幾乎聽不見了,時隨意挑了棵結實纍纍的大蘋果樹攀上,倚著樹幹悠哉晃著腿,摘下顆蘋果在衣服上抹抹就送到左邊喀嚓咬下。

比起那種需要大量社交的場合他更喜歡在此處獨自安靜待著,昆蟲鳴聲混於夜風中引得人放下所有煩心得以放鬆,月色被樹冠擋下遮蔽了他大半面容,獨獨一隻裸足於月光下垂於枝旁輕輕晃蕩。

「誰在那裡?」

遠方熟悉的聲線響起,朝著聲音方向望去,一身繁複古典禮服的加儂多夫朝著他徑直走來,燦金色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嘖,不去前面找你前面那些鶯鶯燕燕,倒是有時間來這裡管我了?」

時慵懶聲線依舊夾著不滿的諷刺,在出聲後明顯見到來人腳下一頓皺起眉,面上滿溢疑惑。

冷哼一聲,也不再管那人又發什麼大病,反正加儂多夫這個人喜怒無常他早已習慣了,只是別過頭喀嚓幾口吃光手裡的蘋果隨意將果核往旁一扔,而後再次摘下一顆在胸前抹抹,喀嚓咬一口。

「古殿下……不對,你是誰?」

加儂多夫的聲音染上微微顫抖戒備,幾乎是下一秒他就奔到樹下,手掌已經握在腰間刀柄上。

「你又發什麼瘋?我告訴你加儂多夫,你再把我跟別人搞錯或是再讓你那些下屬喊我夫人,我就跟你沒完!」

方才被壓下的火氣再度竄起,時手裡咬了一口的蘋果順勢便朝加儂多夫飛去,竟是咚一聲打掉即將出鞘的利刃。

雖然身體的本能讓他無法違抗加儂多夫,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若是認真還是能在與加儂多夫的交手勝負上五五開,就算身形比起對方嬌小許多他也依然有諸多優勢。

躍下樹枝提起手一把扯住加儂多夫領子往下扯,因怒意而倒豎的一雙劍眉映在那對金眸中,但接著,他便發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而迅速放開。

溫度不對。

加儂多夫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十分冰涼,缺乏人類體溫的暖意,這點現在的他也是相同的。

但是方才他碰觸到的部分卻是異常溫暖,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熾熱。

「不對,你……?」

還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眼前的“加儂多夫”就已經按耐不住,一把扣住時腰身用力扯開他的衣物,隨著幾顆果子從衣服中掉出,那具被加儂多夫留下諸多佔有印記的身體就這麼暴露於月光下,時能夠看見那個“加儂多夫”的瞳孔驟然收縮,而後他整個人就被緊擁在懷裡。

「林克,是你嗎?」

聽見那個稱呼時微微一愣了。

那是他的名字,平時未使用的真名。

帶著使命與特定特徵出生的人都會被取特定名字,林克是除邪破魔的勇者、金髮藍眼帶著三角印記出生的人才會有的名諱。

他的工作讓他身周有許多同名人,所以他和其他的林克乾脆將真名隱藏,只有極親近的人知道這個名字。

加儂多夫當然知道,他在床上興起時都會這麼喚他,當然平時也極少喊他真名。

「對,是我,你是不是在宴會上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腦中在拔河,眼前的人無論氣息長相還是味道都是他熟悉的愛人,但諸多異常的地方讓他的憤怒再度熄滅,反而開始擔憂起來。

「夢,也好……。」

這句話非常細微,要不是時的聽力非常靈敏他也無法聽清,不待他多說什麼大掌就已經扣住後腦。

深吻落下,這次帶著暖洋洋的體溫。

加儂多夫十分熟悉他的身體,大掌每撫過一處都能讓他燃起情慾,身軀在撫摸點燃簇簇火花和方才房裡沒燒成的殘燼下逐漸卸下防線,直到兩根手指探入敏感的後穴中他已經無處可躲。

解褲扣的聲音如此清脆他卻已經無暇顧及,加儂多夫的指腹揉捻乳尖、輕扯乳環,陣陣令人瘋狂的快感讓他腿間開始泛起濕意,手指進出間咕啾咕啾水聲敲擊耳膜,淫液沿著腿間往下流淌至大腿。

熟悉巨物進入體內的感覺幾乎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背部貼在樹皮上雙腿大開任由愛人褲裝半褪抓著他的大腿侵犯,無法嚥下的吟聲溢出唇齒間,一直繫在腦後的橡皮筋被磨掉了,馬尾散開來半長髮絲在月色下與眼角淚珠一同閃爍細碎光芒。

「嗯、這唔——外面、哈啊……嗯、外面、不要——。」

「給我住手!」

又是熟悉的嗓音,這回是怒吼聲。

巨物離開後穴的同時淫液淌下,未從情慾中脫離的時手臂被冰涼大掌握住一扯,整個人跌入另一個身著西裝的懷裡,他錯愕抬頭,加儂多夫冰冷怒容出現在眼前。

碰!

搶走時的加儂多夫迅速揮出一拳,結結實實落在那個有體溫的加儂多夫身上,看著眼前兩個長相一樣、氣息一樣、聲音也一樣,除了體溫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人時已經傻住了。

「那是我的!你給我滾!」

「胡說!上面有我的記號!」

兩個加儂多夫迅速扭打在一起,明顯是穿著西裝的那個占上風,方才還在時身上聳腰的那個在地上滾幾圈,卻也依舊不依不饒的繼續揮拳,臉上都掛了彩。

「搞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顧不著自己不著寸縷,時連忙上前試圖擋在兩個人中間卻被兩人中不知道哪一個往旁邊推。

「你沒發現嗎?」

西服加儂多夫抬手揮開朝他揮來的拳頭。

「這裏是我還沒成為始祖的年代!」

如果聽到這些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他這個驅魔人還真是失職。

難怪他對那個加儂多夫完全沒有排斥感,那根本就是本人,只是是還未成為始祖前的本人。

「等等、那不就是過去的你嗎?」

思及此,時連忙上前送這兩個人那招搖的大鼻子一人一拳,絲毫不帶保留那種,兩人只得捂著發酸的鼻子坐在地上哼哼。

「你們都給我住手!自己打自己也不怕打出什麼好歹!」

時急忙趴在地上開始翻找自己的褲子,但還未等他找到,一雙冰涼的手臂就快速將他撈過扣在懷裡,兩根手指已經探入濕潤後穴在裡頭摳挖起來。

「你跟他做了?被射在裡面?」

聽出加儂多夫的氣急敗壞,時頓時覺得有些委屈。

「那明明是你、唔……別再、快把手指……。」

摳挖後穴的手指越來越過分,到最後甚至擠入三根大刀闊斧的抽插起來。

「等等,所以,這是未來的……?」

被晾在一旁的另一個加儂多夫不甘示弱湊上,灼灼兩道視線都鎖在他身上,時頓感不妙試圖掙扎,卻在另一雙大手撫在身上敏感處和乳尖後軟了腰。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是我的,你別肖想。」

「那也是我的!」

見這就是完全未來那個脫離桎梏恢復原本性子的妻子,過去的加儂多夫更加不願放手了,喜色爬上那張被打得微微發腫的臉,幾個吻落在時身上,微溫濕潤。

「明明是同一個人,可以不要吵這種幼稚的架嗎?」

時忍不住吐嘈,但緊接著他就後悔了。

兩個原本還在互毆的人互望一眼,現在完全統一戰線一起開始對付他。

他被迫跪趴在地上翹高臀部,巨大肉器在後穴不斷抽插頂撞,臀肉被一雙冰涼大手恣意搓揉。

口中也沒有閒著,另一根巨大性器被他含入口,雞蛋大的巨大龜頭頂撞咽喉,乳肉和乳豆被不斷蹂躪,咕啾水聲和肉體拍打聲響徹耳際。

他一句話都說不上,侍奉一根性器已經消耗他大半體力,現在是兩個人、兩根,該說不愧是同一人,兩個加儂多夫默契絕佳,一個侵犯後穴另一個就插嘴穴或是用他的乳肉磨蹭,時不時換一下位置。

時被折騰得射了不知幾次,渾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後穴裡溢著精水視線迷離得被人抱起,腦子裏頭除了被侵犯的快感外一片空白,偶爾後穴又被不知道哪一個因忍不住偷插幾下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回事。

只知道他回到了加儂多夫和他的寢室,與未來的裝修幾乎一模一樣,現在裡頭還有另一個男人。

「嗯、王……等等,求您……。」

那是戴著獨眼眼罩、和時長得幾乎完全相同的男人,幾乎在見到他的瞬間時就知道那是“自己”,前世的古,那個與加儂多夫結下緣分的質子。

他被其中一個加儂多夫剝去衣著與時並排躺著,望向時的眼中滿是詫異和不解。

「那是未來的你,我的殿下。」

時已經分辨不出是哪一個加儂多夫在說話了,他只覺得心口泛酸,那些不屬於他卻又刻入骨髓的經歷翻湧著,迫使他緊擁住古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安撫得與之十指緊扣。

兩個加儂多夫又是互相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別太、過分……。」

時的聲音已經染上泣音,後穴已經合不上了,精液在抽插間流淌在床上。

「王、好冰……唔……。」

另一邊的古狀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浸於情慾中的痴態盡顯,一條腿被高高提起,吃著肉棒的後穴嘖嘖出聲。

兩具白皙的身軀緊擁糾纏在一起,因情慾而互相磨蹭、乳豆間不住摩擦,兩根嫩莖也被一隻大掌同時握在手中愛撫。

如夢一般的場景,如夢一般的人,一個是過去遺憾的影子、一個是對未來脫離桎梏的展望,現他們不分彼此在濃烈的愛意中獻出自己的身軀,互相磨蹭著小腹上為他們帶來快感的黑龍紋身印記。

先倒下的是古,他已經無法承受這等瘋狂的性事直接暈了過去,時再次獨自面對兩頭出欄野獸,沒過多久也支持不住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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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

時揪著自己頭髮,敞開的金庫深處露出倒下陶偶,烏鴉肚子下方三條陶瓷短腿,貼在腿上的咒符破了一角。

「要不是你故意惹我生氣,我才不會沒注意到它的封印破了!」

回想到那些糾纏的混亂記憶,時又羞又氣,拾起床上的枕頭就朝加儂多夫扔。

金烏,最為古老的太陽形象,被視為時間和萬物的見證者,這是時去解決一樁麻煩異常事件後帶回來的事件源頭。

和一般帶著意念能量的物體回朔畫面的能力比起來它又更加麻煩,這尊原先祭祀用的金烏陶偶會在接觸能量足夠的古老物體後構築出一個與物體記憶中完全相同的幻境,這種幻境最麻煩的點在於所有在裡面發生的事情在都是“真實”的,而且它還會讓進入幻境的人打從內心覺得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如果它構築出什麼危險的幻境讓人死在裡面,那人就是真的死了。

它危險的同時自然也令有需求的人趨之若鶩,應當要封印起來,原本時是打算把它藏進城堡的地窖,誰知道昨天鬧出這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小心弄破封印的,而這座古老的城堡無論是年份還是能量要催動金烏都是綽綽有餘,這就把房裡的兩人都捲進幻境裡了。

加儂多夫接過枕頭,看著他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時更氣了,抓起床頭所有能搆到的東西也不管是什麼通通往加儂多夫的方向扔,但接著就因為動作過大牽動泛疼的腰整個人癱下。

昨夜發生的事情除了他們外無人知曉,也除了時泛疼的腰和酸軟的腿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痕跡,金烏被貼滿符紙上了五六道鎖塞進地下室,從此無人問津,也不知下回重見天日會是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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